回到现实世界,克莱恩立即拿出纸笔,写了一封简短的信:

“调查导致格林、威廉、珀利死亡的无名小岛,这可以从爱德华兹、班杰明.亚伯拉罕和三位逝者的后裔入手。”

这是给“神秘女王”贝尔纳黛的信,所以克莱恩没写原因,相信对方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折好信纸,克莱恩随意翻找出了一截蜡烛,开始了召唤仪式。

简单完成了前置部分后,他将信纸放到祭坛上,退后两步,用古赫密斯语低声诵念道: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遨游于上界的无形生物,对人类友善的奇异灵体,独属于贝尔纳黛.古斯塔夫的信使。”

话音刚落,克莱恩灵感突然有所触动,本能就靠意识开启了灵视。

可他什么都没看见。

然后,他发现摆在祭坛上的那封信不见了。

“神秘女王”的信使很特别啊……下次改用“灵体之线”视觉……克莱恩怔了一秒,于心中感慨了两句。

…………

傍晚时分,相继点亮的煤气路灯照耀中,一辆马车行驶至贝克兰德桥区域和东区的交界处,靠边停了下来。

穿着呢制长裙,披着深色斗篷的佛尔思付完涨到了3苏勒的车资,走下出租马车,沿着街道的阴影缓步前行,准备绕一个大圈,摆脱假想的跟踪者。

之前的塔罗聚会结束后,她迅速就战胜了自己的懒惰,收拾出门,依次拜访起过去的老师、同学和同事。

至于理由,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找,关心遭遇了空袭的朋友和熟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而之所以不是上周,是因为那个时候,在普通民众眼里,贝克兰德的局势还特别紧张,随时可能遭遇新一轮袭击,大家自然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

佛尔思原本还预备了在拜访时怎么将话题导向医院怪谈的整套说辞,谁知根本就没有用上,她的老师、同学和前同事们往往闲聊没几句,就会主动地聊起这方面的事情,无一例外,给人一种所有医院内都出现了类似情况的错觉。

不,佛尔思知道这不是错觉,于是莫名惊恐,怀疑晚上会因此做噩梦。

这根本不用做太大的改动,只要把患者奇迹般康复的结局改成虽然身体的创伤好了,但精神也彻底失常了,就是一个很好的惊悚故事,而且发生在大家都熟悉的都市和经常会接触又自带恐怖气氛的医院,代入感简直完美,我几乎可以预见,又一本畅销小说即将诞生,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驾驭得住这个题材……

呃,唯一的问题在于,这个故事缺乏足够的感情……某个女患者深情地吻了吻那长满蘑菇和杂草的脸孔?

这,这会不会太猎奇了……佛尔思边走边想,不知不觉进入了创作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她眼前一花,看见煤气路灯照耀不到的前方阴影里,走出来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半高礼帽,有一张线条深刻,五官冷峻的面孔,除了鼻梁上没架金边眼镜,与横行于五海之上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一模一样。

佛尔思虽然知道“世界”先生不会猎杀自己,是来履行合约的,但还是不由自主精神一紧,就仿佛读书那会面对了最严格的老师。

“呃,晚上好。”她脚步有所放缓,但还是在继续前行,并开口打了声招呼。

冒险家正了正自己的高顶丝绸礼帽。尽管已对这位塔罗会同伴非常熟悉,“魔术师”小姐今天的打扮依旧让他眼前一亮。

微卷的褐发披下,略微过肘的袖口延伸出精致的琥珀色活褶飞边,领口的扣子随意解开了几颗,露出其下的雪白肌肤。

峰峦有致的胸型自然挺拔,不难看出裙下并没有紧身胸衣的束缚。

驼色丝绸腰带在小腹前系紧垂落,勾勒出优美的臀部曲线。

克莱恩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走进了侧方的僻静小巷内,里面的煤气路灯已然被破坏,无法发出丝毫光亮。

看了看那幽暗的环境,佛尔思同样未说话,略微埋低脑袋,不快不慢地跟在了格尔曼.斯帕罗身后。

来到巷子深处,克莱恩环顾了一圈,嗓音低沉地说道:

“替我询问你的老师是否知道班杰明.亚伯拉罕这个人,如果知道,我要他所有的资料和他遗留的一切文字和图画。”

“呃……好,好的。”佛尔思正颇有点紧张地等待“世界”先生带着自己“传送”去别的地方,没想到对方竟莫名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差点未能反应过来。

她没问为什么,迅速点头答应了下来,仿佛这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要做的。

然后,她深吸了口气,继续等待格尔曼.斯帕罗靠近过来,抓住自己的肩膀,开始“传送”。

可过了好几秒钟,什么动静都未发生。

佛尔思愕然抬头,只见“世界”先生依旧立在前方,望着自己。

她随即听到对方低沉开口道:

“现在就写。”

现在就写……佛尔思还是没问为什么,下意识说道:

“我没带纸、笔、信封和邮票。”

她话音未落,这四样事物就被扔了过来。

“……”佛尔思接住那些东西,往外走了几步,就着照到巷子口的煤气路灯光芒和坚硬墙壁,飞快书写起给老师多里安.格雷.亚伯拉罕的信。

克莱恩双手插入了裤兜,耐心等待着,一点也没有急躁。

其实,他早就潜伏到了“魔术师”小姐周围,只是一直没有现身而已。

按照佛尔思提供的地址,他从对方下午出门开始,就暗中做起了监控,而监控的方式是让秘偶时不时向“海神”卡维图瓦祈祷,本体则到灰雾之上,利用祈祷光点观察“魔术师”附近区域的情况。

在“真实视野”的帮助下,克莱恩目前可以确定查拉图并未盯上“魔术师”小姐,接触是安全的。

——知道“魔术师”小姐遇上过查拉图的秘偶后,克莱恩怎么可能放心大胆地就与对方见面,带她“旅行”?

如今,他确信查拉图是被亚伯拉罕家族封印物或“秘之圣者”布提斯吸引过去的,而“魔术师”一个小小的序列6根本没被注意,也就没有暴露。

几分钟后,佛尔思完成了书写,用随身携带的一种有黏性的草药粉末为浆糊,封住了口子,贴好了邮票。

“现在,就投到邮筒里?”佛尔思瞄了眼写有老师地址和真名的信封表面,略有点迟疑地问道。

她认为这件事情还是得自己去做,不能交给“世界”,要不然很可能给老师带来危险。

当然,如果格尔曼.斯帕罗坚持,佛尔思觉得自己也没有办法,就算把信撕碎吃掉,也还有被催眠被通灵的可能。

克莱恩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投完回这里。”

呼……佛尔思长长地舒了口气,转过身体,小跑着奔向街头,找到了邮筒。

完成这一切,回到那条幽暗的小巷子后,她不等格尔曼.斯帕罗开口,直接就交出了钢笔和剩余的两张邮票,语速颇快地说道:

“一张就够了。”

克莱恩看了眼“魔术师”小姐,接过邮票和钢笔,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

“这表明你老师居住的地方距离贝克兰德不超过100公里。”

“……”佛尔思的神情一下凝固。

这有什么?

我还知道你老师住在普利兹港,而且大概率还未搬走……至于为什么给你三张邮票,当然是故意的……克莱恩在心里嘀咕了两句,走了几步,来到“魔术师”小姐身前。

他随即探出戴着透明手套的左掌,抓住了对面女士的肩膀。

“魔术师”佛尔思不自觉又低下了脑袋。

周围色块顿时变得浓郁,层叠累加在了一起,无数难以描述具体形态的身影随之飞快闪现。

等到眼睛看见的事物和色调都恢复了正常,佛尔思条件反射般抬起脑袋,就要开口说一声谢谢,却正好撞在格尔曼的身上。

有意在她面前维持着向来的冷峻人设,格尔曼面无表情: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没有一点犹豫,佛尔思忙不迭地点头:

“没问题,没问题。您帮了我这么多次忙,这都是应该的……”

“你不听听具体的要求再答应?。”男人打断了她的话语。

“呃,那是……”

“把衣服脱了吧。”

佛尔思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点什么,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指令,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居然真的脱了……见到“魔术师”小姐如此听话的样子,冒险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但很快,他就无暇继续思考——因为少女的美丽肉体已经把他的注意力完全夺走。

正如他根据以前的经验所猜想的一样,宽松的酒红色长裙滑落,没有束胸内衣的遮掩,丰满的乳峰直接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山丘顶端镶着两枚鲜艳欲滴的诱人乳珠。

或许因为不经常运动的缘故,佛尔思的小腹与大腿显得格外肉感。

黑色的蕾丝内裤在腰间与圆润的臀瓣上勒出浅浅的凹陷,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与此同时,一个个纷杂的想法在作家小姐的脑海中“咕嘟咕嘟”地冒起、炸开。

——“为什么要我脱掉衣服?”

——“难道……‘世界’先生对我有意思?”

——“我那么快就照做了,会不会让他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人……”

——“但是如果不按他说的做,说不定我就要变成非凡特性了!”

——“他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随便玩玩?”

——“如果有了小孩,该姓斯帕罗还是唐泰斯?”

侵略性的目光肆意游走,最终定格于鼓起的耻丘处,仿佛能够穿透那守护少女神秘地带的最后屏障。

被他略显疯狂的眼神扫过,如同一桶冷水泼下,佛尔思打了个激灵,收起所有的思绪,连忙弯腰俯身,脱下自己仅剩的衣物。

深褐色的阴毛略带卷曲,被精心修剪成了纵向的一字。

抬腿间,浅粉色的大阴唇下,两片肥美的花瓣与顶端的那一点凸起在冒险家的眼前闪过,无意中却展现出最撩人的性感姿态。

直到全身上下再无片缕,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忐忑不安地开口:

“那个……‘世界’先生,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把衣服脱掉……”

随即,她听到了对方低沉的声音:

“我受到了来自‘星空’的污染,需要和信任之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才能压制。”

什么?

这难道不是三流爱情小说里才会经常出现的桥段吗?

身为畅销书作家的佛尔思本能地就想到了好几种可能的后续展开——大多数都以男主角和女主角的苦情虐恋告终。

“……”

可是,尽管男人的理由听起来是如此荒唐,一种莫名的冲动却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那……应该只要这一次就行了吧……

“还,还有……能不能去我的卧室?休等会就要回来了……”

“你还想要很多次吗?而且已经到你的卧室了!”

“‘世界’先生,这里就是……啊!”

还没把话说完,她已被一把抱起,仰面抛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床上。

半跪着的冒险家用膝盖压住那对充满弹性的白皙大腿,让她根本无法将其合拢。

眼见佛尔思的防御被彻底击溃,男人伸出手,惬意地扒开细嫩的花隙,欣赏着少女性器的羞涩样貌。

稍显厚实的小阴唇向两边微微拉扯,牵动着包皮下的深红阴蒂。

浅褐色的肛门周围布满了漂亮的放射型褶皱,透出与“正义”小姐全然不同的吸引力。

也不知道“魔术师”小姐在一路上脑补出了多少旖旎的幻想,还未有任何触碰,紧窄的穴口已然沾满晶亮的淫汁,将整条秘缝打得湿滑不堪。

“嗯……呜……”

大拇指在少女全身上下至为敏感的部位无情地捻动着,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将她的欲望全部唤起。

然而,未经润湿的指腹从娇小的肉芽表面来回擦过,却只给佛尔思带来阵阵酸痛,让她不自觉地发出闷闷的轻哼。

“好……呜……好难受……轻,轻一点……”

对于身下少女的哀求,格尔曼一言不发、视若无睹。

一下又一下,修长的手指有节律地揉捏着她略有充血的阴蒂。

如同拨动了某条琴弦,每一次微小的摩挲都引得她绝望地扭动与挣扎。

穴口苦闷地一张一合,花露溢出,黏腻的鲜红媚肉剧烈颤抖着,仿佛正发出无声的呐喊。

果然……“魔术师”小姐有点抖M的受虐倾向啊……动作越粗暴,她似乎越兴奋,水也流的更多了……感受着指尖已经坚硬到极致的阴核肉粒,冒险家暗暗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啊……不要……好痛…

“那里……快放开……

“要出来了……呜……”

尽管嘴上依旧表示着抗拒,佛尔思的身体却不再躲闪,反倒从起初的略微僵硬中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开始逐渐配合他的动作。

见到这口是心非的表现,格尔曼嘴角勾起,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在“魔术师”小姐的惊呼中,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用力向上提起。

“这是给你的奖励。”

浑圆的小腿被架在肩膀上,鲜美的肉壶俯首可及。低哑笑了一声,冒险家张开嘴,一口咬住她的蜜穴花蕾尽情吸吮着。

“世,‘世界’先生……”

即便是在最狂野的梦里,佛尔思也没有想到过,冷酷强大的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居然会屈尊做出这种事。

“啊……去了……嗯……啊!”

淫液喷涌,“世界”先生正为自己口舌服务的巨大幸福感,让她瞬间就攀上了一次高潮。

将“魔术师”小姐充满情欲气味的汁水一滴不漏尽数吞下,格尔曼舌头卷起,时而在她的花蕊中肆意顶弄,时而沿着阴唇的细小褶皱温柔舔舐。

牙齿轻合,固定住已经完全勃起、迫不及待探出包皮之外的鼓胀阴蒂,舌尖在肉芽尖端飞快地左右横扫,激起少女狂乱的呜咽。

双腿盘上男人宽阔的背脊,胯部极力挺起,佛尔思稍有烟熏痕迹的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头发,简直要把冒险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快……好舒服……”

无尽的快感袭来,就在她即将迎来又一次极巅时,这位“占卜家”却有所预料般停下了全部的动作。

放下汗水淋漓、无力抽搐的作家小姐,格尔曼散去了衣物的历史投影,用早已硬挺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又毫无深入的意图。

“‘世界’先生!”

仿佛要将她逼到绝境,男人噙着笑意故意反问。

“有什么事吗?”

欲火熬烧,却被阻挡在释放的边缘,佛尔思终于把矜持与羞耻之心彻底抛在了脑后,用一种闭上眼睛冲向死亡的“决绝”态度喊道:

“‘世界’先生,请,插进我的小穴里!”

话音未落,格尔曼腰部前顶,慷慨地满足了“魔术师”小姐的诚挚请求。

借着潮喷淫水的润滑,粗长的阳具轻松没入体内。

饥渴的花径骤然被填满,让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宛如哭泣般的叹息。

“……似乎还积累了某种特殊的愿望之力?不过这种愿望真的会有用吗……”

黏滑的体液挤出,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

温软滑腻的阴道媚肉不自觉地蠕动,一道道肉环把棒尖紧紧吮住,好似正有无数小舌用心服侍照料一般。

坚硬的冠状沟壑推开少女的娇嫩穴壁,将每一寸湿热的肉褶都撑到极限。

低下头,冒险家捉住佛尔思散发些许颓废气息的性感嘴唇,在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打下自己的印记。

下身挺动间,灵巧的双手拨弄着她高昂立起、几乎有小指指节大小的鲜红乳头。

指甲不时刮过饱满肉粒表面凹凸不平的细密裂隙,或是轻掐乳珠根部,引得她呼吸急促、连带着窄小的蜜穴也一阵收缩。

“啪啪啪”的拍击声混杂着“咕哧咕哧”的搅动声,炽热的龟头破开重重阻隔,一次次亲吻着她体内最脆弱的地方。

低沉的喘息中,传来男人意味莫名的呢喃:

“舒服吗?”

“嗯……”

“那‘审判’小姐会不会生气?”

“休,休肯定不会介意的!我们只是同伴关系……”

“哦,真的?”

“只是有时候会……互相帮个忙而已……”

“就像你现在做的这样?”

“嗯……”

“‘魔术师’小姐真是慷慨啊……说起来,我们也算塔罗会的同伴吧。”

“嗯……”

“不错。”格尔曼忽然笑了,“看来我以后也可以常常来找你‘帮忙’了。”

“嗯……啊?”

被绝顶的舒爽冲昏了头脑,机械般复读的佛尔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一下凝固。

“‘世界’先生,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答应过的事怎么能随便反悔呢?”

指尖抚过微微颤抖的阴核肉芽,一边把肉棒插得更深。

“这是礼貌。”

精神紧绷,脑海中的念头飞快转动,少女连急声辩解:

“‘世界’先生,我和休的关系和塔罗会的同伴关系……呜……并不完全一样。”

“之所以用‘同伴’这个词,主要是……嗯……修辞方面的形容。除了肉体上的一些……慰藉,我更想强调的是……嗯……精神的依靠。”

“……所以,休她真的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没想到“魔术师”小姐和“审判”小姐之间的关系意外的开放啊……男人掐了掐手中绵软乳肉顶端的坚挺肉粒,不依不饶继续追击:

“这么说,你和其他人做过吗?”

“没有!”本来已在床上瘫成一滩的佛尔思似是突然来了精神,“你知道发展一段感情有多麻烦吗?还是休最省心了!”

……某种意义上来看,“魔术师”小姐实在是咸鱼到了一个极致……面对她的回答,冒险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换个姿势。”

少女顺从地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好让他能用后入的方式享用自己的身体。

丰满的臀部翘起,两团雪白软肉、深邃紧致的股沟,还有缝隙中隐约可见的隐秘肛穴,无不向他展现着与正面迥异的美妙风景。

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手指没入弹滑肥腻的臀肉之间,在菊花处轻轻戳弄。

“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可以吗?”

“……嗯,嗯!”

瞬间领悟了男人话里的暗示,不禁有些自得的佛尔思连忙把自己的臀瓣主动掰开,紧张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默默赞叹了一声作家小姐的自觉性,格尔曼饶有兴致地探索起少女后庭那另一条私密通道。

哪怕有着口水与淫液的润滑,食指深入之轻易还是让他感到略微惊讶。

佛尔思的肛门明显少了些许初次被开发时的紧绷,显然对异物的侵入并不陌生。

很熟练嘛……“审判”小姐看上去那么严肃认真,没想到玩的花样也很多啊……冒险家暗自嘀咕,感觉有种莫名的期待。

闷哼声中,少女将括约肌努力放松,方便他插入更多。

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旋转、勾起,然后向外用力撑开。

娇小的花蕾盛情绽放,原本紧实的菊门肉环被扩张成鲜红的圆孔。

平日羞于示人的直肠内壁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伴随着两人性器的每一次碰撞,层层柔软嫩肉在肛内交叠颤动,仿佛正渴望着被更加粗暴地蹂躏。

唔,真想看看“魔术师”小姐被玩弄到崩溃的样子啊……目光扫过卧室,窗边书桌上随意摆放的几个酒瓶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粗略回想了下自己曾经参加过的艾弥留斯上将的奢华晚宴,他从历史孔隙中召唤出一个金属小桶,以及由水晶打磨而成的细长酒杯。

桶内满盛冰块,一支迷雾香槟半埋其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遭遇,佛尔思慵懒地半闭双眼,一动不动享受着肉棒的抽插。

就在她即将高潮时,冒险家拾起一块碎冰,飞快按在她昂然立起的阴蒂肉粒上!

“啊!”

急促的尖叫响起,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紧绷,从极乐边缘被直接拖回冷酷的现实。

“做了那么长时间,应该很热吧。”男人温柔地整理起她被汗水打湿、粘在光洁锁骨上的褐色发丝,语气中满是关心,“要帮你降降温才行。”

“好,好冷,不要……‘世界’先生……呜……”

从冰堆里抽出那瓶已经充分冷却的香槟,一边顺手把几枚冰块压进少女嘴里、堵住她的哀鸣。

手指轻弹,威力控制到最小的空气子弹将瓶口削开。

“砰”的一声,淡淡的白雾伴随着层次分明的馥郁果香弥散开来。

琥珀般的清亮酒液流入微倾的水晶杯,产自因蒂斯的迷雾香槟就好像最强烈的催情剂一般,挑拨着他心底的暴虐欲望。

品味着如雾气般升腾的气泡与味蕾相互碰撞的细腻口感和那精致而又纯净的优雅芬芳,格尔曼不时伸出手,将桶里的透明冰块塞进“魔术师”小姐的火热肛穴。

肠道在低温刺激下不由自主收紧,连带着前方的阴道肉壁为驱走寒意而痉挛般剧烈抽搐,带来一种与正常插入截然不同的乐趣。

“要坏了……嘶……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放进来了……”

无视少女的绝望哀求,下体与口腹的双重享受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沾满冰水的手指揉搓着高挺的乳头,佛尔思的上半身不受控制般从床上猛烈弹起,又颓然落下。

肛肉竭力蠕动,似是想把冰块吐出,却被冷漠无情的冒险家用拇指一次又一次按回。

强烈却又不得实现的排泄冲动与后庭甬道麻木的刺痛相交织,让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泪花。

“啊!不要……冻住了!呜啊……”

“噗哧”、“噗哧”的声音中,融化的液体夹杂着残冰从菊穴飞溅而出,打在男人的小腹与肉棒根部,然后沿着两人相连的性器流下,汇聚在肿胀的阴核处滴落。

“呜……呜啊啊啊!要,要去了!”

肉壶抽动,温润淫肉啜吸着坚挺的下身,片片花露洒落。在他残酷的施虐中,“魔术师”小姐居然又一次达到了巅峰!

有意体验“冰镇”后的肛穴是何滋味,趁此时机,好学的格尔曼拔出肉棒,向着少女红润的后门洞口重重捣下!

宛如没入雪中,寒冷的温度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火热的棒身甫一插入,便被冻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肠肉迫不及待地裹住、细细套弄着,仿佛要把其中的热量彻底榨干。

只是下一刻,刚刚在凉意下有所消退的欲望立即被作家小姐直肠那层峦叠嶂的绵密触感重新唤起。

还未化尽的细小冰粒擦过龟头表面,难以描述的奇特感觉过电一般沿着脊椎直冲他的大脑。

“得加快速度才能取暖啊……”

腰部摆动的频率不断升高,棒尖的棱角与肠壁高速摩擦,到最后甚至都有些发烫。

鲜红肛肉随着下体的抽插被带得翻进翻出,雪白的泡沫溢出菊门,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之前在“正义”小姐家的茶会上见到的草莓奶油司康。

“啊……‘世界’先生……好热……好舒服……”

激烈的刺激下,少女双眼翻白,泪水涌出,微微泛红的身体像离开水面的鱼儿一样死命扭动着。

好在细心的冒险家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妥,环在腰间的双手稍稍用力,就把濒临崩溃的作家小姐拎了起来,给她留下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咳……咳咳……呼……呼……”

不住的咳嗽与粗重的呼吸声中,佛尔思的脑袋死命向后仰起,用尽全力想要摆脱男人坚挺性器的插入。

半透明的唾液从嘴角连绵不绝地滴落,将床单晕湿一片。

然而,对于她的惨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视若罔闻。不仅如此——

“‘魔术师’小姐的脚趾也很可爱啊。”伸出手指,第三位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在少女细嫩的足心轻柔撩拨着,一边轻吻着她精致的脚踝,“对了,你手指上的茧怎么还留着?作为半神,对外型进行一些细微的调整应该不难吧。”

“……呜……呜咕……”

“让我猜一下……”没有指望从嘴被塞满的少女口中得到任何回应,他自顾自地继续开口,“休很喜欢这种粗糙的触感,所以你就一直没有去掉它,是吗?”

“咕……嗯……”

“所以,把这里保养得那么好,一定也是为了今天的足交吧。”

半透明的口水垂落至透着些许酥红的足底,拉扯出晶亮的丝线。

“佛尔思的体贴真是让我感动……”

圆润脚趾勾动,暴露出主人内心的不安。

湿热的唾液被均匀涂抹在她肉感十足的双足内侧,脚掌合拢,将冒险家的阳具紧紧夹住,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男人挺动腰部,操弄起已被稍微润滑的白皙“足穴”。

火热的温度灼烧着敏感的脚心,佛尔思仿佛能清楚体会到肉棒的每一次跳动,以及伞状的龟头边缘刮过足底嫩肉带来的又酥又痒的奇妙触感。

粘腻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溢出,随着性器的出入渗进脚趾间的每一条缝隙。

尽管并没有性爱的快感传来,被当成满足“世界”先生性欲的工具所带来的巨大羞耻感,依旧让她陷入极度的亢奋。

“啊,对了,怎么能冷落‘魔术师’小姐的小穴呢?”

调整好姿势,他将少女仰面抱在怀中,毫不留情地征伐着已经略显红肿的菊蕾。

粉色的肛肉竭力吞吐着进进出出的硕大阳具,丰满的乳房被肆意揉捏,顶端的娇艳乳头在他持续的爱抚下已经胀得简直就要炸开一般。

“啊……哈……哈……”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冲刷着少女身体内外的每一个角落。肉穴抽动,淫液仿佛喷泉般狂涌而出,晶亮的口水决堤般从嘴角垂下。

“舒服吗?”

“哈……没有‘世界’先生的……肉棒……呜……就没法活下去了!”

“这样吗?其实还可以更加舒服……”

感觉到棒尖在自己的敏感花心用力顶弄着,佛尔思突然有些慌张。

“你……你要干什么,那里是不可能进去的!”

“那可不一定。”男人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你知道吧,‘门’的权柄能够把一切封闭的打开,把一切打开的封闭。”

抚摸着少女光滑的小腹,格尔曼似乎能感觉到那里正被肉棒顶得微微鼓起。

“那么,如果我把它用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呢?”

话音未落,“魔术师”小姐的娇嫩子宫已被真神级别的力量强制撬开。

狰狞的阳具贯入其中,粉红肉环如小嘴般死死勒住龟头下的沟壑,强烈的舒爽让他险些精关失守。

“啊啊啊啊啊——”

窄小的宫颈被用正常人绝对无法承受的方式扩张,佛尔思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

但下一瞬,这分娩般的痛苦又被冒险家与快感“嫁接”到了一起。

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高亢的呻吟。

男人下身在花心中的每一次出入,都能将少女推上快乐的巅峰。

几十次抽插后,本就接近高潮边缘的格尔曼不再忍耐,浓稠的精液直直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

“射在佛尔思的子宫里了——”

“‘世界’先生射在我的子宫里了!呜……要怀孕了……休,对不起……”

随着色块的重复显现,佛尔思略有点茫然地打量起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格尔曼.斯帕罗的身影已然不见,只是感觉身躯上依然存留着那位冒险家的热量。

前面是一道门,门外有喧哗和酒香阵阵涌来。

佛尔思拉了拉斗篷,带着几分异乡人的怯意,走出了那扇门,看见了不少做海盗打扮的男人。

他们腰挎短刀,别着手枪,喝着烈酒,正兴致高昂地讨论着弗萨克、鲁恩两国的舰队谁强谁弱,不少衣着艳丽的女子混迹于他们之中,像是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穿着贝克兰德风格呢制长裙,披着深色斗篷,褐发长而微卷,带着刚刚被滋润过的几分成熟气质,表情却怯生生的佛尔思此时就像一只羔羊闯入了狼群,是如此的不协调,如此的显眼,迅速就吸引来了一道又一道目光。

那些人朝她说的话语,她隐约觉得有点熟悉,似乎是自己学过的某种语言的分支,但短时间内还是没法听懂。

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他们是谁……佛尔思茫然之间,已有一位膀大腰圆的男子挤了过来,用颇为生涩的鲁恩语道:

“10苏勒,一个晚上!”

……佛尔思也是混迹过多个非凡者圈子的人,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很清楚自己遭遇了什么,眼眸内光芒奇异凝聚,一道又一道闪过,最终定格于一。

难以言喻的威严从她身上散发了出去,让周围的人下意识就避开了她的目光。

这是属于“法官”的“权威”,是“仲裁人”这方面能力的质变。

…………

狂暴海,塞洛斯岛。

达尼兹躲在阴影里,认真而专注地监控着那个情报贩子巴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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