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酋早早起来出门,吃过了早饭,便径直再去到昨天宁雨昔看诊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是他也不算迟来的,但在那棚子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这次他也低调地走到队尾排队看症,等轮到他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午时,他进去之前,被正杵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叫住问道:“这位大叔,你是要看什么病啊?”

高酋打量了一下那少年后,泛起了笑脸答道:“小娃儿,俺看病也要告诉你啊?”小孩说道:“当然了,里面是我师傅,她吩咐过把关,别让一些没事找事的人来胡闹,浪费时间,你要看病,就得告诉我有什么症状,总不能听着我师傅的名号就来白撞啊。”

高酋恍然大悟,这小子就是宁仙子新收的弟子了,也不咋的啊,相貌平平,看起来姿势根骨也一般,没什么过人之处,除了那对眼神清澈的眸子外。

高酋不知道拦着他的仲八是得了师傅的吩咐,不准轻易看透陌生人的心境,否则高酋被他看久一点,所有底细都有被暴露个精光,就连什么时候逛过窑子点过那个姑娘,床上用什么姿势都会无所遁形。

其实这是宁雨昔的用心良苦,仲八这异于常人的神通若是不控制好,看得太多人心的黑暗一面,潜移默化之下必将侵蚀他的心智和思想,走正路和歧路有时候就是一步之差,在他还未能独自分辨是非有自我判断能力之前,他眼睛的这种能力就是一种负担,就如闹市中手无搏鸡之力的稚童抱着金子行走,怀璧其罪。

高酋也没打算硬闯,既然昨晚宁仙子已经提醒过他要有所准备,他也多考虑了一下各种情况,正好现在能用上,他神神秘秘地附耳在仲八耳边说了几句后,仲八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胯下,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看得脸皮厚如城墙的老高也怪不好意思,么得法子,总不得自己一晚上憋个病出来,他谎称自己这些年来得了不举之症,到处寻访求医也治不好,这不来碰碰运气。

仲八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少年,也知道这种不举之症是男人最痛苦的事,他也不曾想过会有人拿这个来开玩笑,便信了高酋,对比他高了一个头都不止的高酋拍了拍肩膀,老气横秋地说道:“我懂的,大叔你进去吧,这世上要是连我师傅都治不好你的话,就没有人能治了。”

仲八给高酋让了道,等他过去后才又堵住了门。

高酋一脸黑线,撒了个谎还被这毛头小子给看轻了,要不是有任务在身,高酋恨不得拧着他现在就去那青楼点上几个花魁头牌,让他见识见识纵横花丛多年人送外号‘金枪不倒高大屌’的自己玩女人有多猛。

高酋进去后,见到了再次易容的宁雨昔,今天的宁雨昔依旧身穿一袭白衣,但款式有些不同,宁雨昔的身材气质,穿白衣是最为合适,不过让老高没想到的是她的这身衣服感觉有些暴露了,领口处开得有些低了,老高心里比划了一下,我的乖乖,宁仙子你这大奶子连老高我这两只大手都应该玩不过来啊,而且这里面,好像没穿亵衣?

仙子怎么易容后好像性子也变得豪放了许多啊。

高酋稳了稳心神后,快速进入角色,没等宁雨昔开口,便含蓄道:“女神医,你可要帮帮俺。”宁雨昔亲切地问道:“这位老哥,你昨天也来过了,不是说没病吗?”高酋挠头说道:“俺昨天抹不开面子,让神医你见笑了,唉,实不相瞒,这几年俺可是要愁死了,都不知被家里的婆娘笑话了多少回,俺看过很多大夫都没用,晚上想要和那婆娘肏个穴爽一下都么得法子,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回了娘家避着俺呢,俺也一时上了气头,就写了休书把她给休了,她奶奶的倒好,转头就找了处人家改嫁了,俺这不发誓怎么也得治好这不举之症,不然俺也没脸活下去了。”

听着高酋那七情上面的表演,宁雨昔差点被逗笑,强忍着笑意道:“老哥你可有试过什么法子,吃过什么药或者补品?”说起壮阳之药和补品,老高可就如数家珍,张口就来,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二十几种药名和补品,说到兴奋处差点忘乎所以,直到看到宁雨昔朝他瞪了一眼,再用目光示意旁边似乎有人偷听,才言归正传。

宁雨昔道:“老哥你这样胡乱用药,就是本来没病也要被憋出病来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听到宁雨昔这话,高酋根本不需要演戏,是真的目瞪口呆,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动。

宁雨昔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听不见,便再次道:“老哥不用介意,为病人看诊,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你且过来让我看看。”

高酋这才起身走到宁雨昔身边,一动不动,宁雨昔抬头白了他一眼道:“呆子,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看,难道还要我帮你脱?”高酋是真的颤着手在松裤子,要在宁仙子面前光明正大的脱下裤子这等好事,唯有在做春梦的夜里才会出现在梦中的幻境。

高酋越是心急,越是松不开裤头,急得他恨不得干脆把裤子扯掉,宁雨昔呻道:“等等,莫要心急,要是把裤子弄坏了,等会怎么出去。”高酋尴尬一笑,挠头道:“俺太紧张了,神医莫怪。”

宁雨昔其实已经憋见高酋那裤裆里的肉棍有抬头的迹象,自己这看诊时,其实不时有教中人在暗中观察,她连忙接过高酋的手道:“看你这毛躁性子,还是让我来吧,别把裤子弄坏了。”

宁雨昔一边慢慢的解开裤头,一边暗中用玉指一点高酋大腿根部的一处穴位,高酋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宁仙子。

宁雨昔微微点头示意,让他放心。

宁雨昔这一手实在是用点穴的手法暂时阻止了高酋胯间肉棍的充血勃起,本来就是装的,高酋低头就能看见宁雨昔那对豪乳大奶夹成深不见底的乳沟,能忍住不勃起才怪,宁雨昔也明白,唯有用这个法子来暂时让高酋假戏真做,的的确确地暂时勃起不了,她把裤子脱下后,看见高酋那肉棍只是微微充血,远没有达到勃起状态,可这尺寸依旧有手掌般的长度,要是真的完全进入状态,那尺寸岂不是不得了。

宁雨昔暗暗咋舌,半真半假地调侃了一句:“嗯?看不出,老哥你这尺寸还有点吓人。”高酋也回应道:“可惜不知怎么回事,现在这软绵绵的,半点屌用都没有啊。”宁雨昔噗嗤一笑,随后便用玉手掂量了几下肉棍,高酋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也不知宁仙子用了什么手法,让他这兄弟昏昏沉沉的没有半点生气,不过触感仍在,感受到宁仙子那微凉的玉手触及鸡巴,仿佛冲了一股枷锁,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高酋当林三是兄弟,而宁仙子在高酋心中,就如徐军师之于胡不归,那是心心念念多年意淫的对象,可碍于和林三的兄弟情谊,也不敢表露,最多就是在私底下意淫一番。

高酋和老胡也曾经交流过心得,简直就是人生知己,惺惺相识。

当宁仙子也毫无忌讳地用手接触上肉棍后,高酋心里那占有宁雨昔的欲望就疯狂占据了理性,他说道:“大夫你不仔细摸摸看看?”宁雨昔秋波流转,妩媚地看了高酋一眼,然后真的用手握住那肉棍,轻柔地套弄了几下,让那盖住了大半个龟头的包皮褪出,将整个龟头都露出来,然后把肉棍扶直,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起来,甚至还凑近用鼻子闻了闻,高酋看着宁仙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和龟头近在咫尺,实在忍不住,假意扶了扶腰,将龟头往那小嘴上顶去,宁雨昔没有让高酋得逞,巧妙地躲开了龟头,玉指轻轻掐了他大腿一下来提醒他。

高酋心里顿时失落万分,心中暗呼:“宁仙子你这般引诱,老高很难忍得住啊。”宁雨昔用玉手套弄了几下肉棍后,才松手道:“得了,老哥你的鸡巴本来应是无碍,可能是和你家娘子相处久了没了新鲜感,才会出现疲软的状况,但你又病急乱投医,胡乱用药,是药三分毒,时间长了就会发展到现在这般,已经伤了根本。”

高酋慌张道:“女神医,女菩萨,你得帮帮俺啊,俺要是下半辈子这鸡巴只能拿来撒尿,还不如死了算了。”宁雨昔语重心长道:“老哥你这病得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才行,但我明天就要离开此地,要是你想要治好你这不举症,那就路上跟着我吧,我得慢慢帮你调理身子后,根除你之前乱用药的残毒,才能对症下药,助你彻底恢复。”

高酋连忙道:“好好好,神医你说啥就是啥,那俺现在要怎么办啊?”宁雨昔说道:“今天你就先回去,我开张方子给你,你拿着方子到城里的医馆去先开几副药来服下,明天你天亮之时在北边的城门等我,随我一同上路便是。”

高酋感激流涕地点头应是,等宁雨昔开了药方后,他才离开。

等高酋离开之后,宁雨昔把仲八唤进来,说道现在已经到午时,休息半个时辰,仲八哦了一声便出去招呼仍在排队的病人,若是继续排队等候的,便在棚子下等着。

宁雨昔沾湿了手巾擦了擦手,毕竟刚刚才摸过肉棍。

这时角落中一个暗门打开,走出一个气质阴柔的文弱书生,对宁雨昔说道:“凌圣女这医术也是高明,更是心怀济世之心,当真让在下佩服,想我圣教有凌圣女的加入,却是如虎添翼。”

宁雨昔神色冷淡道:“何公子,枉你是读书人,为何总喜欢这般偷偷摸摸,一上午都在偷看,可是对我有何不满或者怀疑?不妨直说。”那姓何的公子一副被冤枉的模样道:“凌圣女莫要介意,曾副教主派我来通知圣女下个月见教主要注意的事宜,我何某人通知了本应该回去复命,只是凌圣女这般国色天香之姿,实在是让我无法忘怀,这次分别后,不知要到何时才有机会与你再聚,确实是不舍得走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凌圣女你这绝色之姿,除非是像刚才那个粗汉子那种有心无力的,才会不动心呢。”

宁雨昔实在是厌烦这个姓何的那般惺惺作态故作斯文的假小人,她直言道:“何公子,说白了你就是想要凌熙的身体罢了?既然你我都是共乐教的人,直说便是,我拒绝过后你就这般死缠难打,还出言阻挠不让别人入教,让我不得不在此多留两天,这般下作行径,难道不怕我下个月面见教主之时将此事抖出来来问罪?”何公子一副得意嘴脸道:“凌圣女,面见教主得到加冕之前,你这圣女之位还名不副实,我何家给圣教贡献这么多银子,少几个教众可不是问题,不过是再多捐点银子的事,但你三番四次地拒绝我,害我丢了面子,这口气,我何魁怎么也咽不下,哼,圣女?都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残花败柳,就连我家开的青楼里面的花魁都比你清白,你凭什么不让我玩?要不是看你这一身大奶肥臀实在是少见,想图个新鲜试试。依我看你那骚穴估计都被玩松了,才不好意思给本公子侍寝吧?”

宁雨昔见这虚伪的何魁终究是露出了本性,她假意服软,脸上泛起笑脸,风情万种地转身伏在桌案上,撅起那饱满的宽胯美臀,妩媚道:“何公子,奴家的身子舒不舒服,公子得试过才知道。”何公子先是错愕,想不到这骚婊子就这么容易能拿下,差点没给自己扇几个耳光,早知道这样还装个屁,害自己当日见着她后鸡巴憋得难受了好几天。

何魁猴急地冲过去从后搂住宁雨昔那丰满诱人的娇躯一通乱摸,用手在抄起纱裙,看见这骚婊子穿着一条单薄的亵裤,反手就伸进胯间摸了摸,淫笑道:“骚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清高,害老子鸡巴硬了几天,不把你这骚货肏上天,老子就不姓何。”

说毕便一手把那亵裤扯掉,掏出鸡巴从后抵住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宁雨昔娇喘一声道:“请公子怜惜。”何魁掰着宁雨昔那白皙的臀肉,挺腰顶胯抽插起来,鸡巴进入湿滑的蜜穴后,那紧致程度如处子无疑,根本不像被人开垦过的肥田,鸡巴每次抽插都要顶开层层嫩肉皱褶,那嫩肉夹裹鸡巴的酥麻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感觉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次品,唯有现在这肏着的蜜穴才是仙品。

宁雨昔转身问道:“何公子,爽吗?”何魁仰起头闭上眼睛,精尝细品这极致的仙穴,赞叹道:“爽,太爽了,这骚穴真她娘的爽。”宁雨昔眼色一凛,突然撑起身子,让蜜穴里正抽插得爽的鸡巴退出,一扭腰便挣脱了何魁掰着臀肉的双手,在他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整理好衣服,何魁不满道:“骚婊子怎么回事?”

宁雨昔冷笑道:“都已经试过了,你可以走了。”何魁急怒道:“你在戏弄本公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当不上圣女,到时候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私奴肉套?!”宁雨昔神色漠然,双手抱胸风轻云淡道:“不信。”

何魁怒火中烧,就要动粗,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宁雨昔先发制人,一个手刀劈在脖子后,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宁雨昔如拧小鸡一般提着他的后领拖着从暗门处走到棚子后面,一把丢在地上,对远处一辆马车上的车夫说道:“把你的主子领走,若是再来,下次就不是把他打晕了。”

那马车上的车夫急忙冲过去摇醒了何魁,悠悠转醒的何魁看着宁雨昔眼神怨毒,但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她软硬不吃,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宁雨昔赶走了烦人的苍蝇后,还自嘲道:“这种纨绔败类,仗着家里有些银子攀上关系,便目中无人,看来这曾副教主这般重用此人,就这点格局和眼光,应该不足为患。那教主不知又是何方神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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