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灵动而轻快的跳跃着,银白色的小刀拿在手里,就仿佛一件活物,每一次切割都显得无懈可击,浑然天成。
串着人工皮革所制成的细线的钢针轻轻抖动,霎那间将一切裂口仔细缝合。
“呼!”男人疲倦的叹了口气,将沾满鲜血的手套扔在一旁,随后迫不及待的将遮盖在少女身上的白布扯去。
他眯起双眼,用一种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这件全新的艺术品,真是完美的杰作啊!
男人完全的沉醉了。
“嗯!”伴随着一声娇媚的喘息声,躺在床上的少女渐渐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就在她清醒地一刹那,身体的全部性感官能仿佛在一瞬间被点燃,被放大。
那种只有在做爱中才能获得的刺激,如今只要一阵微风就能够给与。
她的眼神变得迷茫了,理智正在逐渐消退,“给我肉棒!”这是她醒来以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哈哈哈哈,亲自阉割了自己的男朋友,却没有任何的羞愧之情,一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要男人来安抚你那寂寞的身体!简直是魔女一样的女人啊!哈哈哈!”男人志得意满的长笑着,这个女人,不,经过他改造过的女人已经称不上是人了,是母狗。
这条母狗,真的很对他的胃口!
早在不久之前,男人在一场组织举办的宴会上遇见了这个女人,她是作为家属的身份参加的。
而她的男朋友,那个木纳的男人,居然只是组织外围公司里的一名小职员而已。
真是岂有此理!
男人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小人物,居然会拥有一名如此美丽动人的女朋友。
难道他不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么?
整个晚上,他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那具妙曼迷人的身体。
丰满的大腿结实紧凑,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顺滑的皮肤被太阳晒成了枣栗色,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最让他喷火的是,那华丽的曲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s形!
天啊,这还是人类该拥有的身材么?
真想对这具无懈可击的肉体进行改造!
那将会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随后,他迅速的动用了手上一切的权利,顺利的如偿所愿,当他将这名少女和男朋友一同抓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阉割了你的男友,然后接受我的改造,你,就可以活命。”男人本以为她会犹豫,然而望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男友,少女只是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就拿刀切割了下去!
“对不起,我只想要活下去!”
男人愣住了,却又释然,是啊,谁不想活下去?只想要活下去,哪怕像蝼蚁一样毫无希望,毫无尊严的苟活下去,这不是人类的本性么?
男人很满意少女的表现,居然宽宏大量的表示,要让她那个可怜的男友也活下去,充当这条母狗的饲养员。
他要让不能人道的男人亲眼看见曾经的女友在自己的胯下摇尾乞怜。
这种宽宏本不符合他的本性,但毫无疑问,这很爽不是么?
男人当天夜里就开始了少女身体的改造工程,他切割下了少女的阴蒂,并将她前任男友的阳具用神经缝合技术缝合在少女的阴蒂处。
经过改造的阳具没有产生雄性荷尔蒙的能力,只具有传输快感的神经。
通过遥控植入体内的纳米微型机器,可以控制身体内的血液是否分流进入阳具之内,从而勃起或者缩小。
经过改造以后的少女,随时随地都会因为外界的细微刺激而产生快感,她在手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无法穿任何的衣服,因为哪怕是布料和身体的摩擦,对她那极端敏感的身体而言,都将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而今的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沦为了一件性爱玩具。
只要男人稍稍一按开关,移植在少女身上的阳具就会勃起,并产生快感。
然而虽然她的身体非常容易产生快感,但如果不同时刺激她的阴道和阳具,她将永远也无法达到高潮。
望着这件堪称极品的玩具,男人兴奋的搓了搓手,轻佻的用手指勾起了少女妩媚却又迷茫的脸蛋,骄傲地说道:“好了,我这一辈子最完美的杰作!不管愿不愿意,你今后都将在我的阴影下苟活!因为肉体的改造是单向过程,不可逆转。不要再沉迷于记忆和过去,遗忘未来和希望吧!你将为我而活!母狗:斯克尔特,紧记主人的姓名,我是黑乐园最伟大的存在,暗之调教士,霍德尔!”
……………………
“这么说来,”俄狄浦斯有些倦怠的闭上了眼睛,放松的将身体靠向了椅背,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正好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一帮子警察?他们还和某间别墅内的人交上了火?”
“是这样的。”小男孩此刻已经洗净了脏兮兮的小脸,换上了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如果不是尤蒙冈多知道他的来历,说不定真会以为他是哪家豪门的小公子呢。
“一个男人都长得这么漂亮,干脆卖给富婆当男宠好了。”尤蒙冈多充满恶意的想着。
“知道了,你下去吧。”俄狄浦斯轻轻的弹了弹手指,示意让小罗飞离开。
伴随着清脆的脚步声,大门吱呀呀的关上了。
“怎么看?”没有主语,没有定语,相当突兀的一句话。
“吾王,依我看来,似乎有人在我们得知此事之前就做了善后啊?”
“哼哼,”俄狄浦斯冷笑了两声,“善后?只怕是在搅局吧?警察是怎么得知洛基底细的?连瓦尔基丽运输到中继站的时间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如果说条子们没有内应,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
听到这里,尤蒙冈多的眼皮子猛然间跳了一下,“您是说……”
“不错!正是你想得那样,善后?他们分明是在撇清自己!将洛基的消息透露给警方,然后处理掉他们那一派和洛基有关的人和线索,如此一来,自然祸水东引,成功的把屎盆子扣在了我们的头上!哼哼,手段玩得不错嘛!他们早就知道,洛基被捕,等于是断了我俄狄浦斯的一只手!而我,即使于心不忍,却还是得壮士解腕,不然,就会让那帮子警察沿着洛基的这条线索,顺藤摸瓜,直接找上门来!如此一来,即剪除了我的羽翼,又寒了我手下的人心,还能让我疲于应付警方的追查,无暇分心对付他们,可谓一石三鸟,好手段啊!……”
“这么说来,他们已经得知了奥丁的病情,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俄狄浦斯凝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搭话。
尤蒙冈多无声的叹了口气,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截檀香,小心翼翼的将其点燃,袅袅的香烟盘旋上升,具有定神,解乏的功效。
“尤蒙冈多,你先出去吧,吩咐一下,给那个小子找个小间住着。他既然认识蓝凌月,那么说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
“是。”尤蒙冈多默默的鞠了一躬,退到了屋外。
“想和我玩?哼哼,那就玩玩看吧。”良久,俄狄浦斯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笑了。
……………………
“女王殿下,您可以下机了。”直升机引擎所造成的巨大噪音充斥在芙丽雅的耳边,她几乎是靠辨识口型才了解了随从到底说了些什么。
芙丽雅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风衣的宽领,这才慢慢的跨出了直升机的舱门。
她刚刚从那场噩梦般的调教盛宴中解放了出来,因此动作还显得有点僵硬。
机舱外的风有点大,清新的空气伴随着咸腥的海水味扑面而来,不禁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本岛,这是黑乐园最最核心的地方。
众多的研究机密,高级贵宾房,高级调教室,乃至众多的首脑级人物,都汇聚于此。
可以说,本岛,就是黑乐园的心脏。
即使是芙丽雅这样的调教师,由于是女人,在本岛所拥有的权限也是非常有限的。
芙丽雅在被黑布蒙上了双眼之后,穿过了长长短短好几条隧道,最终带到了一扇门前。
“暗之调教士:霍德尔”
门上的铭文如此写着。
女人暗暗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自己好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走了出来,又一脚踏入了另一个地狱?
礼貌地敲了敲门,只传来一阵狗叫声,却没有人开门。
芙丽雅有些不耐,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把手,没锁,门被静悄悄的推开了。
窗明几尽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屋内几乎所有的墙壁都被打制成了书柜,密密麻麻的中英文书籍让芙丽雅看得头皮发麻。
这倒不是因为她不爱看书,而是因为芙丽雅知道这满屋满柜的书都是霍德尔的最爱,其中起码有一半,是有关霍德尔改造女体的实验纪录和照片。
那个恶魔一般的男子,是芙丽雅在组织里最为恐惧的人。
外科技术高明的他,最感兴趣的一件事,就是改变女人原本妙曼的胴体,通过各种方式控制她们的官能感觉,刺激,并将其放大。
霍德尔将人体看成是一张白纸,而肉体改造,则是一种艺术。
如果说,审判者福尔赛提最大的乐趣是看见女人在他的刑罚下哭泣,雷之调教士托尔最大的乐趣是观赏女人在他的电击下抽搐的话,那么暗之调教士霍德尔,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欣赏人类以另一种彻底扭曲了的形态,在他的脚下挣扎着苟活下去。
在这种俯视的角度之下,霍德尔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人类中的一员,他把自己看成了真正的神灵,平静的鸟瞰着脚下的芸芸众生。
蝼蚁的死活,人类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这正如霍德尔对待改造者的态度一样。
正当芙丽雅愣神的时候,只见一条黑影闪过,不顾她的惊呼,一把将其揽入了怀里。
由于是匆匆赶来的,女人的身上只罩了一件宽大的风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偷袭者单手紧紧地匝住了芙丽雅纤细的手臂,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无力的挣扎,随后缓缓的解开了风衣的领扣。
轻薄的将手探入了其中,肆意揉搓了起来。
女人温暖的体温伴随着柔嫩的触感,再加上那淡淡的幽香的体味,怀里的这个猎物,混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恼人的性感与风情。
男人顿时感觉到下体滚烫地坚挺了起来。
“叮铃铃”男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对凸起的双峰,乳环下的缀饰随着花苞的颤抖而发出愉悦的撞击声。
“真是一对美丽的耳坠,不是么?一定要用这对耳坠来做乳环。听说这是你在接受乳头穿孔手术之前,唯一的要求,对吧?”男人陶醉般的亲吻着芙丽雅早已裸露在外的香肩,舌头的每一次挑逗,怀里的女人都会感到阵阵的颤抖。
“那对耳坠是以前的情人送的吧?真是痴情的女人呐。可惜身体太过忠实于外界的刺激,注定只能成为一名荡妇。”
“啊!不要这样!”芙丽雅那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挑逗的动了春情。
面对着对方侮辱的言辞,女人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而已。
连辩驳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没办法,面对霍德尔这名人体学的大师,任何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
霍德尔太了解人体的生理构造了,即使是普通的女人,也会在他的逗弄之下轻松的达到高潮。
更别说肉体经过彻底开发和调教的芙丽雅了。
女人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在男人灵动的手指下忠实而又激烈的反应着。哪怕精神上充满了反抗,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的沉沦了。
“多美妙的身体啊!可惜我俩平时见面的机会少,一直没能这样面对面的接触,怎么样,你想不想也给我来改造一下?像申总这么美丽动人的身体,我却没有机会改造,这一直是我的遗憾啊。”
“改造!他居然想改造我!”芙丽雅被吓得大惊失色,急忙拒绝道:“不……谢谢……您的好意……贱奴这种残花败柳,就不劳您费心了。”
“哎呀呀,真是无聊的女人,难得我有兴趣帮你做手术的说,从这里出去的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在经过我的改造之后,从此过上了极乐的生活。”霍德尔失笑的摇了摇头,似乎并不介意被人拒绝。
随后他仿佛是在求人验证自己的话似的,高声叫到“小斯,你说是不是啊?”
男人停止了手上动作,静静的等了一会,只听见里屋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嗯,是。”声调压抑而又怪异,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霍德尔松开了抱着芙丽雅的手,满意的坐在了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好了,闲话就不多说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芙丽雅看见霍德尔用手指了指自己仍然怒挺着的阳具,示意她坐上去。
娇媚的俏脸不由得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褪去了身上的风衣,婀娜地走了过去。
“俄狄浦斯王要贱奴来向您传达命令,他要您为一个名叫蓝凌月的女人做肉体改造。”
“哦,就是你那个仇人的表姐么?你看,我知道的挺清楚地吧?具你的报告,她的肛门很敏感?哈哈,这可就好玩了,嗯,我已经想好怎么改造她了。”霍德尔满意的拍了拍手,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
芙丽雅用她那轻柔的小手将霍德尔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了一根巨大的阳具。
她轻轻的惊呼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地掩住了嘴巴,她颤巍巍的爬上了沙发,两条腿仿佛八爪鱼似的将男人的身体紧紧地缠住,轻抬美臀,用手将肉棒和肥嫩的玉鲍对齐,扭动着屁股缓缓坐下。
“哦!哦哦!”不再需要任何的前戏,汹涌的淫水早就将花径浸润的泥泞不堪。
硕大的肉棒却宛如灵巧的泥鳅一般,“噗嗤”一声,就滑入了那腔温润湿滑的媚肉之中。
“啊啊!好涨!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已经……已经碰到子宫了!这样子会坏掉的!”阴部传来了久违的瘙痒感,那种能够令人融化的充实,让芙丽雅忍不住快乐的闭起了眼睛。
快感!
身体需要更多的快感!
女人丰满的身体开始缓缓的摇摆,如同一条淫糜的肉虫,欢快的蠕动着。
此时的芙丽雅,幸福地呻吟着,叹息着,不再去为自己羞耻的身体而烦恼,不会因为渴求肉欲而疯狂。
她只需要扭动自己诱人的身躯,就能获得禁忌般的快感。
然而曾几何时,她是那样一个天真善良的姑娘,为自己爱人的微笑而倾倒,为自己爱人的眼泪而悲伤。
而今,天真和稚嫩已经离她而去,敏感的肉体可以被任何男人轻易的拥有,所有的肉棒,都会让她欲仙欲死,哪怕是她最为厌恶的男人,熟透了的身躯,依旧绝对的诚实。
“要丢了!要丢了!”女人的尖叫渐渐的沉寂了下来,颤抖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瘫在了霍德尔的身上。
当迷乱的性欲如同潮水的般的退去,空虚的内心深处,只留下了无尽的失落与悲伤。
泪水悄无声息的滴落,那朱红的艳丽,仿佛一道鲜血的痕迹,于焉堕落。
(哈哈,恶搞一下超级光明超级欢乐的喜剧h文,朱颜血,大家不要当真。至于为什么说朱颜血是光明欢乐的喜剧h文,呃,大家去问罗森大吧。)
……………………
“我,喜欢完美!”这是沈家第十五代长孙,沈亭棠的人生信条。
完美的性格,完美的相貌,完美的能力,完美的家世。在十六岁以前的沈亭棠身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十六岁那年,沈亭棠的完美纪录中,又多出了一项:完美的女友。
作为家族的长孙,又拥有无懈可击的品行和出众的能力,继承家业,对沈亭棠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为此,挑选未来族长的未婚妻一事,自然需要慎重对待。
方巧儿,方家的大小姐,拥有令人惊艳的美丽和聪颖的才智,最为重要的,她也继承了c国几千年来女性的最大的美德:温柔,恬静,却又处事果决,柔弱的外表下却拥有着十分坚韧的性格。
如此一来,沈亭棠和方巧儿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好不令人羡艳!
然而,正如美梦总有醒来的一天,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沈亭棠和女友,在某一天,吵架了。
“你究竟喜欢我的什么?”在冷战了几天后,方巧儿主动约见了沈亭棠,如是问道。
“当然是喜欢你的完美,完美的男人,自然需要一个完美的妻子。”理所当然的回答。
“好吧,你可以走了”女友的绝然让沈亭棠感到一丝惊诧和不安,但好面子的他还是走了,闹别扭嘛,是难免的。男人天真的想着。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走,却成了永别。
方巧儿自杀的消息在第二天传到了沈家,沈亭棠呆住了。
因为自己的女儿为情所伤,憎恨沈亭棠的方家族长从此和沈家断绝了一切的往来,沈家第一次因为沈亭棠的失误,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沈亭棠从此从家族未来继承人的宝座上跌了下来,完美的人生不再完美,这让他暗自神伤。
最最让他难受的是,为什么方巧儿要自杀?
这个问题直到一年后,才通过一个特殊的渠道,得到了答案。
这个特殊的渠道,就是负责方巧儿尸体解刨的长京市警卫厅。
原来方巧儿,曾经被某个绑架团伙绑架过,为此还勒索了方家一笔巨款。然而归来的方巧儿,早已被歹徒们轮奸了。
一切就是因为沈亭棠的一句话,曾经完美的女友不再完美,女友的自杀却导致了完美的沈亭棠也不再完美。
而归根结底,这件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沈亭棠在追求完美。
这,算不是一种黑色的幽默呢?
二十二岁的那年,不再完美的沈亭棠加入了国际刑警组织,开始思考新的人生意义。
在那里,他遇到一个名叫缇那的女孩。
缇那是一名混血,她有一个a国的母亲和一名c国的父亲。
她拥有一双琥珀色深邃的眼眸和一头乌黑的长发。
和世界上的其他混血一样,缇那拥有着秀美的脸蛋和魔鬼般诱人的身体。
西方人的豪放与开朗,与东方人的温柔婉约,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奇迹般的融合。
对此,沈亭棠无比的着迷。
在沈家大少初入警队的时候,缇那曾经担任过他的教官。
由于当时的沈亭棠一度无比的失落,正是缇那阳光般的笑容,打动了他的心,两个人你来我往之下,沈亭棠居然彻底的爱上了这个比他整整大了四岁的女孩。
在他看来,即使沈家不同意这桩婚事,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就算离家出走也无所谓了。
对于自己谋生的本事,二十二岁的沈亭棠和十六岁时一样,无比的自信。
爱情和甜蜜,开始占据沈亭棠的人生。
然而命运,似乎在继续和沈亭棠开着玩笑,缇那,在一场打击拐卖妇女团伙的枪战中,不幸中弹失踪。
从此沈亭棠面临的前路,不是曲折后的光明,而是一片沉重的苦涩。
……………………
怎么又来到了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方?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跳的好痛?
看见了,轮廓渐渐变得清晰,那个高叫着冲进去的人是谁?是……我?
“队长!其他区域的歹徒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只有这个房间尚未探查过!”
“亭棠沈,别急,等到大部队来了再进去也不迟,要知道,敌人十分的凶恶。”
“来不及了队长!如果里面有人质的话,我怕歹徒会挟持她们。”
别,别进去!白痴!你会后悔的!
“我们是国际刑警!里面的人立即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那个人影高叫着冲了进去。
屋内很静,似乎是没有什么人。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矮矮的平趴在地上,似乎一团肉球,它还在蠕动?
“天啊!这是……”沈亭棠只惊叫了一声,就用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眼前这团肉球,似乎是个……人?女人?
肉球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因此他可以看见那低低垂下的双峰。
粗糙的皮肤上处处都是触目惊醒的鞭痕,就连屁股,都仿佛异常的肥大,简直就像是被打肿的。
最可怕的是,女人的四肢全部被残忍的截去了,只留了四条粗短的肉瘤。
肉瘤和板凳腿捆绑在了一块,仿佛四根淫邪的义肢,给了她支撑身体的支点。
此时的女人,正娴熟的操控着自己的“义肢”,一点点地将头往背对男人的方向挪去。
只是如此一来,光溜溜的屁股和下体,却全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男人无暇关注这一香艳或者说是恐怖的一幕,他的内心在滴血,自幼受到过良好教育的沈亭棠,无法接受如此黑暗的一幕,他的理智,似乎在一点点地崩溃。
眼前这个女子的下场如此悲惨,那缇那呢?他不敢再想,厉声喝问到“你知道一个名叫缇那的女孩么?她应该也被关在了这里。她在哪里?”
那团悲惨的肉球听完浑身一颤,却没有回答。
“回答我!缇那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在被抓来的第二天就被他们处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宛如一个晴天霹雳轰顶而下,虽然心里早就隐约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当沈亭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变得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男人惨然道。
“嘚嘚嘚嘚嘚嘚”一阵牙齿的碰撞声在这间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响亮,沈亭棠这才从木然中清醒了过来。
“你冷了么?我把我的衣服给你披上?”虽然屋内开着暖气,严冬的寒冷依然透过半开着的木门渗了进来。
就连沈亭棠都觉得温度一般,更何况是身无寸缕的女人?
他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警服,向那团“肉球”走了过去。
“别过来!”女人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一面尖声叫喊着,一面疯了似的挥舞着四根板凳腿,往墙角拐去。
“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你很冷。”沈亭棠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这位女子。
真是可怜的人,遭遇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估计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吧?
沈亭棠这样想到。
突然间,沈亭棠愣住了,在女人光溜溜的背上,两颗黑痣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刺眼。
“缇那?”沈亭棠立刻就为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了。
那团肉球定住了,过了良久,她突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我不是缇那!那个女人早就死了!她死了!我只是一个性爱娃娃!我不是什么缇那!不是!她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她缓缓的转过了脸,那张本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孔,却让沈亭棠呆若木鸡:“方巧儿?怎么会是你,不不,你已经死了!你到底是缇那还是方巧儿?你是谁?”
女人凄厉的惨笑了一声“沈亭棠!是你害的我们两人自杀,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为了赎清你所犯下的罪孽,你也陪着我们一起到地狱里经受折磨吧!”说完,那团肉球突然间高高的弹起,向沈亭棠扑来……
“啊!!”沈亭棠猛然间惊醒,一切的梦幻都归于现实。
“原来是个梦啊。”他长长的深吸了几口气,理顺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努力让跳得飞快的心脏重归平静。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沈亭棠苦笑了一声:“赎罪么?这还真是沈亭棠式的思维方式呢。平日里将自己层层的伪装起来,乍一回到梦里,接触了真实自己,还真有点不大习惯呢。”
做了这样的一个噩梦,沈亭棠已经毫无睡意了,他静静的下了床,穿好了鞋子,将房门推开。
“去酒吧找个如蜜糖般楚楚可怜的小妞吧?怎么说我也是个洛丽控啊。啊!只有那甜美的嗓音和散发着麦香味的啤酒,才能够安抚我那颗受到惊吓的小心心……”
……………………
(就在沈亭棠做噩梦的第二天下午)
“嘻嘻,你好坏。”林美琪套着一件玩具熊图案的印花t恤,衣衫不整的横躺在了沙发上。
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蛋卷,夹心是女孩子最爱的巧克力。
此时此刻的她正悠闲的和男朋友讲着电话,“什么?明天晚上?这个……不太好吧?”
怎么说林美琪也有着良好的家教,夜里出门和男友幽会?这种过火的事情林大小姐还是比较谨慎的。
“一定要见?哦,有同学举办的舞会啊?那……好吧。”林美琪仔细的盘算了一下,最近那个可恶的电灯泡小姨夫赵建平忙于工作,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听小姨说他手头上有一个项目即将结尾,至少要有一个月好忙的,嗯,safe。
小姨似乎最近一直很忙,现在虽然在家,但晚上又要出去,留下可怜的自己独守空闺,可恶,恩,不过明天应该也safe。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见厨房里传来了陶瓷破碎的声音,和蓝凌纱的惊叫声,对此,小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的零食储备已经ok,目前正在缓慢进餐中,事实上,当蓝凌纱兴致勃勃的宣布今天要做一顿大餐,并拿着一堆菜和食谱走进厨房的时候,坚强的林美琪已经做好了晚上八点钟吃上泡面的心理准备。
目前的形势证明,她并没有低估小姨的破坏力。只要今天没有叫消防队来,那一切的情势都将在她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叮咚”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客厅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琪琪!你去开门!真是的,可恶,什么人挑这个节骨眼来找我的麻烦。算了!炒青菜这种高难度的菜肴就不做了!我要挑战一下炒鸡蛋!看我的飞天铲!炒菜靠的是气势!气势最重要!鸡蛋们!尽管冲上来受死吧!”
林美琪无奈的摇了摇头,爬起身将大门打开。
“咦,这鸡蛋怎么都糊了?”蓝凌纱烦躁的将锅铲狠狠地在锅里翻炒了几下,却发觉鸡蛋全部糊在锅面上。
“让我看看啊,看看,恩,将鸡蛋打碎,恩,照做了,将油倒入锅中……咦,将油倒入锅中,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句话?真是的,炒菜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不可思议嘛。”
说到这里,凌纱突然想起了去开门的林美琪,怎么这么半天都没有动静呢?
莫非……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急忙关掉火,匆匆忙忙的窜出了厨房。
可谁料刚一出厨房,就听见了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啊!眼前这位年轻而又美丽的小姐!我已经命不久矣!因为一见到你!我就被丘比特的爱情之箭给射中了!堪比鲜花的你!如何能在如此狭小的房间中日渐枯萎?!想到此处,我的心开始滴血!我的肝开始颤抖!我的眼正在流泪!我的胃正在下垂!来!让我们在星光下漫步!在海滩边游泳!在夕阳下奔跑!在旅馆……咳咳,图书馆里谈心吧!啊!对了!忘了介绍我自己!敝人沈亭棠!相信你的小姨已经介绍过我了,对!我就是那个帅气而又逼人的沈亭棠!充满活力的护花使者!今年25岁,未婚……”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幽幽的传播开来,随后,一个清脆的女声开口了:“那个,请问装可爱的奇怪大叔,你来我家干啥?对了!还有请不要用您那帅气而又逼人爪子碰我的手。”
“大……大大大大……大叔?”身心都受到重创的沈亭棠差点没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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