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结束了,看着脑海里他们二人远去的画面我不禁幽幽一叹没想到,作为牛头人的我,有一天竟然会被纯爱击倒。
我抬手掩住脸,由内而外的检视了一遍自己,寻找到了先前被破防的原因——天道之前忽视了这个天地的法则对我的影响,在我纵情驰骋,心神大开的时刻爱与真情的大道趁虚而入,影响了我的心神,彻底击溃了我的计划,让我落入纯爱的陷阱这让我很不爽,作为天地的主人,哪有被仆人影响的道理?
纯爱还是牛,要看我的兴致如何,我愿怎样便怎样,都是玩具罢了想到这,我眯起眼,开始按照我的意愿改写轻轻抬手,将先前荒唐的一切,化作一场幻梦身着朱红婚服的白梅师姐,缓缓在竹床上苏醒,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打在她澄澈的眼中,让她有些睁不开眼她有些恍惚的抬手,遮住阳光,略微抬头,环视四周却仍是在那竹屋中,只是此刻窗明几净,虫啼鸟鸣,分外的清静安逸。
她秀眉微蹙,有些疑惑的回想,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先前清晰又荒诞的一切,却如同晴空下的泡泡,在自己的脑海中越发稀薄透明,又在热烈的阳光下,反射出令人目眩的色彩而后“啵”的一声,彻底消失殆尽。
“做噩梦了么?”
白梅望着那紧闭的竹门,喃喃自语脑海中仿佛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却又如滑入水中的鱼,了无踪影只是片刻,连这种怅然的情绪都如云消散,被忽然涌起的欢喜代替“呀,待会师兄可是要来了!我竟在这不知轻重的睡着了”
白师姐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慌里慌张的整理自己的仪容,在将全身整理的不留一丝褶皱后,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幸好时间还早,要是师兄看见我在这种日子睡着了,肯定要笑话我的”
白梅想到师兄笑着看自己的模样,不禁又一阵脸红“还好我有个红盖头,不然待会成亲,我肯定要羞死……哎呀”
白师姐又一声娇呼,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幡然醒悟“盖头呢?”
她终于发现了自己盖头的缺失,匆忙的四处搜寻,但始终一无所获正当白师姐焦头烂额之际,我向前踏出一步,将自己送到了竹屋中,她的面前。
身后的声响,让在床上翻找的师姐转过头来“师弟?你怎会在这,不应与你师兄在一块么”
白师姐问出了与先前一样的问题。
只是我的答案再不相同“小弟料到师姐会出些小麻烦,所以特来帮忙”
我轻轻一抛手中的物事,又转手接住,把红盖头奉上白师姐顿时笑开了花,素净又好看的脸儿更添一份娇艳“谢谢……”
她伸出纤细又白皙的手指,从我手中接过,却又停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些担忧“你是来取……尾款的么?”
我顿时笑眯了眼,略带戏谑的反问“什么尾款?”
“就……就那个……就……”
白师姐弱弱的回复,在脑海里努力搜索关于“尾款”的记忆,却又是一片空白“师姐,我当初允诺帮你,可是没提过什么报酬的”
我将手一翻,把盖头盖上她的头顶“姐姐今日请我吃一颗喜糖,便是圆满了”
大段我热情又无偿帮助她的画面,尽是些光明手段,伴随着话语传进她的脑海让白师姐的眼眶逐渐湿润,隔着红纱看向我,缓缓鞠了一躬“谢谢你……师弟”
我没有言语,挥挥手,转身走出房门,一步回到了婚礼现场。
而劳师兄刚刚演说完毕,出了院门,去迎接他纯洁无暇的新娘回到柳师姐的身边,我趴在了桌子上,伸了个舒服的懒腰这才叫真正的纯爱嘛,青梅竹马,共结连理~至于破坏感情的坏女人……
我看向身旁趴在桌上,郁闷吃桃的柳师姐,悄悄的将手伸到她的白色裙子里嘿嘿,就交给我来惩罚吧顺着白嫩光滑的大腿,向内探索,直到触摸到那湿润的秘地,让柳师姐不禁一抖她抬起头,俏脸带上一抹潮红,作出些恼态,低声骂一句“小色鬼”
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重又趴在了桌子上,并紧双腿夹住了我的手指,在我的逗弄下,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在周围众人的嬉笑喧闹和柳师姐沉声低哼的反差下,我原本平息的性欲重新燃起,胯下的物事再次胀大起来当我想要暗示师姐去院门外打上一炮时,安插在大师姐房中的一缕神念忽然有了异动嗯?
我保持着手上的动作,一遍将视野拉向大师姐所在的书房一道熟悉的身影此时正站在书房门外,轻轻敲门“温润在么?”
无人回应祝庆又抬手叩门“梦依?白折?”
仍是无人回应他略微皱眉,向房内催动神识,准备一探究竟出体的神念却在碰到木门的刹那间被弹回,宛若遇到了一层屏障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声音里透出一丝愤怒,砰砰的砸门“白折?你在搞什么鬼东西?”
房内仍是一片寂静,祝庆终于忍不住了,用力一推,将木门推开,迈步踏了进去“你要是敢动温润一根汗毛,我绝对饶……”
气冲冲闯进来的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眼前的画面冲击的堵在了嘴边大师姐,那个自己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女人现在仅仅穿着一层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纱衣,浸在氤氲的水中这尊如脂似玉的美妙躯体,此时正半躺在自己身前一眼望去,挺翘雪白的玉峰,光洁平滑的小腹,神秘迷人的禁区和纤细勾人的玉足,仿佛都一览无余,却又在半透的纱衣遮掩下,欲露还休,更加迷人。
如此富有冲击力的画面,涌进他的头脑,不禁让他一阵头晕目眩,甚至连欲望都被压制的抬不起头,只觉得身轻脚软,一把扶住了身旁的座椅与大师姐相处了几十光景,虽然自己爱慕渴求之情日增月涨,但奈何师姐心性淡泊清静如水,哪怕自己下了姻缘蛊,百般亲近讨好,都未能碰得大师姐一根手指,更何谈看到她半点春色,谁知今日,竟碰到此种光景……
他脑里思索,眼睛却紧紧盯着浴桶,眼中光芒闪动,如同饿狼般贪婪的饱食着这春色那往日清冷圣洁,令人自觉形秽的容颜,此时却泛着潮红,增添出一抹诱人的色彩他颤颤巍巍的靠近,希望看的再清楚一些,手不自觉的抬起,摸向她的脸“哼……嗯……”
沉睡的大师姐忽然有了些许动静,无意识的略微扭头,脸上涌出些许不安,发出细微的嘤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意乱神迷的祝庆不由的一惊,手指犹如触电般缩回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但看着大师姐没有下一步反应,他才略微放松,随即意识到自己并未做出什么失态之事,整了整自己的仪容,沉沉开口“温润,你怎么了?”
大师姐仍只是喃喃的嘤咛,微不可闻他俯下身子,凑近大师姐的脸,想要听清她的言语“……不……白儿……不要……”
听清她吐字的一瞬,祝庆瞳孔蓦地紧缩,从浴桶边弹起,原本昏沉的大脑转瞬间清醒,我怎么没有想到,温润现在如此模样,是那白折搞的鬼!
那得窥美人颜的庆幸和欣喜,也瞬间转变为愤怒和嫉妒我十数年都没有逾礼半分,那蠢货才来几月便占这般便宜!
不知道这白折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连昏睡时都喊着他的名字!
他牙咬的咯咯作响,椅背被用力的捏碎“白折,你好生厉害”
他愤怒的转身,要去找那卑鄙的小子算账却又在迈步前停住走近昏睡的柔温润,抓起她的手腕,抬手一翻看到那点朱红的守宫砂,方才消了些气“总算没让那小子贪了最后的便宜”
祝庆心里长舒一口气,如果自己图谋了十余年的女人被一个废物轻易捷足先登的话,真可能会直接杀掉他。
还好,一切都可以挽回,温润的身体,终归会被我享用……
祝庆如此一想,心情又高涨起来,眯着眼,重新欣赏他伸出手,抚上这张绝美的脸,金黄色的眼底,蒙上一丝痴迷手掌托住大师姐的脸,伸出拇指到她温热的唇,轻轻摩挲,在晃动中,将娇嫩的唇瓣挑开一丝缝隙,顺势侵入她的小嘴昏睡的师姐,略微皱眉,下意识的吸吮起口中的异物如此细微的动作,却让他的呼吸都带上一丝颤动,他又抬起食指,撬开小嘴,配合着拇指,在狭小湿润的口腔里向内探索直到捉住那火热细腻的柔软,才缓缓向外退出柳叶般细长的粉红小舌,被牵引出口腔,带着晶莹透亮的口水,垂在唇边让这绝美清冷的俏脸显露出一丝令人心荡的色情也让祝庆的呼吸越发急促尚在宫中的时候,那群下贱的婢女也是如此伸着舌头,为自己服侍的而现今伸着舌头的温润,与她们又有何异?
他只觉得浑身燥热,胯下的肉棒涨的生疼恍惚中,那嫣红小巧的唇瓣越发诱人,粉红的小舌如同揽客的娼妓,扭动着勾引自己让欲望越发蒸腾当他挣扎在理智崩溃的边缘,作出最后的决定时我以上帝视角,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这一切,暗自思索若今日祝庆迈出了这一步,我会作何反应阻止他?
不,一想到这个无耻之徒要奸淫大师姐,我竟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涌出一丝异样的兴奋。
想看到这纯白出尘的仙子落入贼子之手,被肆意奸淫……
想看到高雅温柔的大师姐被强暴奸污……
……
想象着那些淫荡下流的画面,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也让我思索起这种兴奋的原因难道是我有些绿帽倾向么?
迷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他人奸淫的样子?
不,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种荒唐的想法,转而想清了这种兴奋的缘由这应该是来源于我前世,看色情本子的习惯。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发生在自己身边,无比真实,又可以全景观看的全彩NTR本子呢?
我咕咚咽下一口口水,继续盯着房中的情况,心中不住翻涌祝庆啊,把你脑海中那些最污秽淫荡的想法,都发挥出来吧,这次不拿你当反派看着他晃悠着身子,缓缓抬起手,伸向大师姐挺翘的乳房,我的心情越发激动,简直比自己动手还要兴奋“对,就是这样,放上去……”
他的掌心愈来愈近,乃至已经触碰到那层近乎透明的薄纱我屏住呼吸,期待着他的表演然后,他顿住了。
是的,手掌与乳房仅隔着一层薄纱,甚至乳肉的热气都挠动着掌心,只需要轻轻一握,便能把这沉甸甸的丰满纳入掌中但是,他顿住了他咬着牙,整条手臂都在颤抖,但手掌再也没有下降分毫而后他忽的将手臂一收,腾腾腾的后退了三步,方才站住身子,大口喘着粗气“好险好险,差点就没忍住”
他惊叹一声,慌张的张望四周,眼神里满是警惕“今日若一招行错,怕就中了白折你小子的奸计!”
“哼,特意将温润如此打扮,置于空房,引诱与我,我是不知么?”
“若我方才心神失守,恐怕你就带着监察长老过来了罢!”
祝庆恶狠狠的看向门外叫喊着,将体内积压的欲望化作愤怒发泄出去作为皇子,从小接受的尔虞我诈,谨小慎微的教育,终究还是让他没敢迈出那一步一旁观看的我,不禁捂住了脸,一阵无语裤子都脱了,你特么给我看这个?
如此火辣刺激的开头,换来的居然是大悲咒似的结尾,这让我的性欲也转成了愤怒“祝庆啊,祝庆,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我摇摇头,彻底放弃了切身体会NTR的机会,准备给这怂包加点火“喂……
一旁的柳师姐扯了扯我的衣袖,拉回了我的思绪她红着脸,身子蜷缩在座椅上,连脖颈都透着粉红,显然被欲火折磨的厉害她侧着头,低声央求我“小鬼……去外面……”
我早就被那书房的场景勾的心头火起,正愁无处发泄又怎么能拒绝穿着清雅白裙发骚的师姐呢?
我点点头,扶起柳师姐有些虚浮的身子,带着她往院外走去刚好看到劳师兄牵着白梅师姐走来我眉头一挑,随即指引着柳师姐前往刚刚空出的竹屋刚进房门,柳师姐便急不可耐的攀上了我的脖颈,吻上了我的唇“嗯……啧……”
火热的小舌侵略进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饥渴的吮吸着津液她撩起自己的裙摆,将白色的裙边卷到了腰间,娴熟的抬起右腿我很识相的将其抱住,让她正对着我单腿站立,小穴随着抬起的右腿而门洞大开她灵活的小手摸进我的胯下,抚摸着我胀大的肉棒,又一把握住,上下套动,让它越发坚硬而后把这彻底充血的肉棒掏出来,对准了自己早已张开渴求的裂口靠在我身上,屁股缓缓下压,将小臂粗的肉棒吞吃进去“嗯……啊……啊……”
柳师姐仰起头,喘着粗气,发出舒服的哼叫,仿佛吃进了一根美味的香肠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让我颇为受用,但今天看那废物祝庆唯唯诺诺,早就让我憋了一肚子火,性无能的蠢货,真该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我抬手揽住师姐如蛇媚的腰肢,固定好她的身体,夺回主动权,腰间发力,开始简单而暴力的抽插肉棒由下而上,从阴门直直顶入她的子宫口,又由内而外的全部抽离,再次狠狠的撞入如同一柄重锤经过阴道加速,捶打在她娇嫩的子宫上“哼~”
柳师姐娇哼一声,快感和痛楚混合着让她一阵脱力,小腿一软,就要跌倒,被我一把扶住感受着体内那分外粗壮的肉棒,柳师姐有些诧异的抱怨“你个小鬼,几日不见,怎的肉棒如此之大了?”
她皱着眉头,重新挺起身子,光滑白洁的小腹上,符文再次亮起“还在青春期,肉棒大上几圈不是很正常么?”
我搂着师姐的细腰,低头吻向丰腴的美乳,将那因兴奋挺立的紫葡萄含入口中,吮吸着,含糊的回答“哼哼……既然如此,就让姐姐来检查一下你的发育情况吧”
柳如是咯咯轻笑,忍耐着胸部传来的酥麻快感,抬手将我搂到怀里,把我的头牢牢按在了饱满的奶球上,身子又开始下压,试图找回丢掉的场子湿润的蜜穴再次将我的肉棒完全吞吃。
我们两人以我抱着你的腿,你搂着我的头,这种奇怪的姿势,面对面贴脸站着,将彼此的性器完美连接在一起还未等到她开始扭动,我便率先站直了身体,将她牵引到怀里,重新夺回主动权“唔……啧……既然姐姐那么想帮我检查身体,那就请当我的鸡巴测量器吧”
我吸吮着浑圆雪白的美乳,重新开始大力抽动“你个小坏蛋……啊!……哼……”
柳师姐还击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拳头般的冲击,捶打的无影无踪,化为了娇呼“成熟妖艳,丰腴魅惑的师姐什么的,呼……呼……最适合当成飞机杯,鸡巴套来用了吧”
我一边喘着粗气大力输出,一边用污秽的语言羞辱刺激着柳师姐让她本就浪荡淫骚的身体更加敏感,身下淫水不住的流淌肉棒夯打在湿滑的肉穴里,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嗯……呼……就到这种程度嘛,弟弟……”
柳师姐喘着粗气,粉红的小脸上满是汗珠,却仍然娇笑着,用娇媚甜腻的嗓音嘲讽着我“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哼……姐姐还是当托儿所比较好呢……”
托儿所?
我听着她揶揄的淫语,内心深处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不禁笑眯了眼,今天不把你肏成精液罐子,都对不起这句托儿所“那还请姐姐好好照看我的弟弟了”
我调笑一声,挺动腰身,将肉棒又涨大了两圈,开始更为卖力的捶打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发出尖锐的哼叫“啊!……哼!……啊!轻……轻点……哼!……”
她手臂紧紧缠绕住我的脖颈,有些经不住的开口我却毫不理会,揽着她的纤腰,提着右腿,狂暴的输出着“啊……嗯……小鬼……轻点……姐姐受不了了……”
柳师姐皱着眉,香汗淋漓而下,再也维持不住那副轻蔑的样子,淫叫着向我服软整个身子都随着我的撞击而上下颤抖,肉棒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哼叫着踮起脚尖,又随着肉棒的抽离落下宛若一个大号的飞机杯被我粗暴又尽兴的对待着“……啊啊啊……要……轻点……小……啊啊………”
师姐的小鬼仅仅吐出一个字,我便又涨大了一圈鸡巴,加强了一份撞击的力度“哎呦……弟……弟弟……啊啊……姐姐错了………”
她紧紧抱着我的脖子,腿软的已经起不到任何支撑,挂在我身上,努力咬住嘴唇,哼叫着求饶“哼哼哼……轻些罢……姐姐是……是鸡巴套……是飞机杯……嗯嗯嗯……你饶了姐姐吧……”
她的哀求和肉棒敲打在子宫上发出的砰砰声,配合着阴道被撞击的噗噗声,混合成最为美妙的乐曲让我内心奔腾的欲火愈发沸腾“既然是鸡巴套子……哼哼……更要好好履行它的职责了”
我得意的开口,让抽插的力道更大一分,肉棒也愈发坚硬,彻底锤开宫口,插进她滚烫的子宫里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平坦的小腹鼓胀一次“啊!!进来了!咿!!要高潮了!啊啊啊!”
肉棒在子宫内的搅弄,让柳师姐再也经受不住,身子如同真正的飞机杯一般,打开了震动模式,抖动着身躯,分泌喷射出无数的淫汁但粗大的肉棒完全堵住了阴道,高潮的汁液流不出半分,只能回灌到子宫,让平坦光滑的小腹迅速充盈起来我趁机狠狠地抽动肉棒,敲打起如同气球般鼓胀的子宫,再对着她如同孕肚的小腹用力一锤“啊!”师姐仰头惨叫一声剧烈的快感与疼痛混杂着从子宫冲出,顺着脊柱传上她濒临崩溃的大脑,反馈出最后的指令她双腿一蹬,无意识的挺动起纤细的腰肢,努力把屁股前顶,从尿道口喷出巨量的尿液,倾泻在插入的肉棒上,又顺着站立的左腿流下“嘶……嘶……嗬……嗬……”
柳师姐仰着头,失神的倒吸着凉气,下身却越来越紧,缠绕肉棒的穴肉被一次次的牵扯捶打后,充血肿胀起来,把本就狭窄逼仄的处子穴完全堵塞此时的肉棒犹如一根肉桩打进这瘫软泥泞的穴基里,每一次抽动,都带起全部的穴肉,发出噗滋噗滋,捶打烂泥般的声响我抱着身体绷直的柳师姐,继续费力的抽插直到把这摊烂泥捶打到坚实无比,肉棒仿佛扎根在蜜穴,再难动半分时,我才抬手一点她的后腰,将一缕精纯灵气送入,刺激她麻木的脊柱神经“啊…………”
柳师姐眼睛逐渐翻白,细长的舌头耷拉出小嘴,大量粘稠的口水从嘴角淌下,扯出透明淫荡的丝线,表情逐渐崩坏变成了本子里最为经典的,精液中毒的白痴母猪脸僵硬的身体抽动着,从下身泄出点点淫水,让紧紧咬住肉棒的穴肉略微变得湿润我趁机将她向后一推,握住肉棒身体朝后用力,将被这贱穴咬住的肉棒缓缓拔出肉棒一寸寸从她的淫穴里拔出,粉红色的穴肉已经变得通红,仿佛失去了弹性,跟随着肉棒从穴里一寸寸脱出,翻卷在阴唇两边,宛若一朵赤色莲花柳师姐四肢摆成个大字,瘫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蜜穴被掏空一般,两片阴唇并不闭合,空洞大开,阴道维持着肉棒的模样,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淫水从翻卷的肉莲花里流出,像极了用完后,被随意丢弃的的硅胶飞机杯看着被抽插到失禁脱穴的师姐,我内心的躁动终于得到了满足,纵使并未射精,那股变态的欲望也悄然消散转而让歉意和怜悯涌上心头接下来是——贤者时间蹲下来,看着柳师姐腿间,那翻卷在外,红肿充血的穴肉,我有些烦恼的挠了挠头“还能再塞回去么?还是说……”
脑子里忽然冒出了借此机会,制作一个真正便携飞机杯的奇怪想法但我摇了摇头,转瞬间否定了这个变态念头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抬手将柳师姐的身体复原,把昏睡的她送回房间我站起来,重新眯眼搜索起祝庆的身影这谨小慎微的怂包,早已逃离了书房,慌里慌张的朝山门外飞去看那个方向,应该是又要把自己的欲火发泄到那可怜的小山村里。
“二师兄啊二师兄,对着平民重拳出鸡,对着师姐却唯唯诺诺,你这种货色,还真是只能当配角呢。”
我失望的摇摇头,开始先前被柳师姐打断的工作——给谨慎的二师兄亿点点勇气,然后换个剧本视角转到大陆东方的某个凡人小国原本身强体壮,精力满满在爱妃身上尽情驰骋的老国王,忽然一顿,“哎呦”一声,从床上跌落下来床上的贵妃满身溅着鲜血,尖叫起来“啊!!……来人呐!陛下屌爆了!”
太医和皇家聘请的修士火速集结,展开多方会诊,紧急救治国王遭逢大变的消息,转瞬间传遍宫廷上下,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在边疆巡视的大皇子,搭乘着蛟车连夜奔袭,却被发情的蛟龙在一处小水潭中溺死身处京城的二皇子,破天荒的前往花楼,精尽而亡三皇子在家中玩窒息play,被爱妃失手闷死四公主与五皇子乱伦事发,皆自缢身亡六皇子搞龙阳之好,却精液过敏,被活活噎死原本枝繁叶茂的皇族子嗣,在一夜之间,随着他们老父亲的屌,一齐灰飞烟灭。
只剩下远在他方修仙的七皇子一根独苗随着老皇帝的病危通知下达,丞相被皇后召进宫中商讨一夜紧接着,国师率领着一队修士带着密信向西方进发,去迎接他们未来的王……
而这位未来的王,此时正在几个瘦弱,矮小的女孩子身上蠕动着,显露着丑恶的嘴脸,纯粹发泄着肉欲对于这种没有任何质量与追求的性爱活动我恶心的撇了撇嘴,打了个响指让他体内的相思雄蛊虫迅速蜕变起来,从米粒般的大小,长到手指粗细,而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心窝“啊!”
祝庆忽觉心头一紧,停住了动作,低头摸摸自己的心脏,却又再无异样。
于是啪的一掌,打在身下的少女屁股上,让她调整好位置,准备继续冲刺但一股热气从心里升腾起来,先如同绒毛般在血液里流淌,全身痒的发毛,随即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转瞬间包裹全身“啊……啊……”
祝庆扑通一声,趴倒在床上,全身蜷缩着挣扎起来视线愈来愈模糊,巨大的嗡鸣声在脑内响起,那股无形的火焰把身体烧灼的通红,心脏每一次的跳动都让灵魂涨大一圈,整个头脑与理智都被统统搅碎,化为一滩混沌在这犹如地狱般的煎熬中,一个身影逐渐浮现,越来越清晰祝庆那已经致盲的眼睛忽然圆睁,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伸出手在空气中抓挠,疯狂的叫喊“师姐!师姐!温润!温润!……”
一切的痛楚在大师姐的形象浮现之后,都化为渴求的狂风,冲进他的意识海,掀起滔天巨浪这场风暴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当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进窗棂时,如死尸般僵硬的祝庆蓦地坐起,睁开了双眼,赤红的眼眸,充满狂热与痴迷他抬手看向自己因一夜挣扎而伤痕累累的手掌,继而狠狠握起,任由指甲嵌入掌心,让疼痛侵入心脾,熄灭自己那赤红的眼瞳,暗自发誓温润,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一切!
随着二师兄的宣誓,接下来的进展尤为顺利国师率领的登基小分队连日赶到了宗门,与祝庆会面,希望他能回去继承大统而精虫上脑的祝庆对国王的位子兴致平平,却打起了这支护送储君队伍的主意为了保住皇室最后的独苗,这支队伍几乎集结了本国最高等的战力——五名金丹修士,两名元婴修士,再加上化神期的国师这种力量配比,攻打一些小门派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对付仅仅结晶期的柔温润呢?
祝庆看着国师,笑眯了眼,示意他布下一层隔音屏障,述说起自己的谋划“寡人自是要回去主持大统,只是在此之前,国师须助我办得一件事……”
他神采奕奕的宣讲着作案计划,过程,备选方案,眼神里满是自信而躺在床上,枕着手臂,享受着小师姐全自动榨精服务的我,听着他们的交谈,也不禁笑眯了眼下个月的宗门外出试炼?
看来有的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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