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许平开门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了在门口,一见许平出来立刻是嫣然的一笑:“许前辈,您早。”

今天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包裹着浑圆弹性的青春嫩臀,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小蕾丝杉看起来十分的清爽。

脚上是一双粉色的平底鞋,勾勒着美足的玲珑与秀气,清秀可人的容颜上带着喜悦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如沐三月春风,漂亮的长发扎了个长长的发尾更是透着一种青春无敌的活力。

关键的是她脸上期待而又欣喜的笑容,一个女孩子笑起来如此甜美确实让人心动。

即使她的姿色并不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程度,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已经足够让人沉沦了,如果不是心志坚强的话估计她对你一笑,叫你去杀人放火你都觉得在所不惜了。

“早!”许平打着哈欠,见到一旁请安的李道然理都不想理他,自顾自的跑去刷牙洗脸。

洗完后又换上了那身素色的道袍,许平这才伸着懒腰说:“老东西,今天满早的嘛。”

“是啊,听说您肯恩泽门下,我高兴得一宿都没睡着。”李道然一副讨好的模样笑着,双手互相的搓着十足的献媚样,就这低三下四的模样要是被其他门人看到的话不吓傻才怪,这哪像是鬼谷门下第一人,简直十足的汉奸走狗。

“操,你消息倒是灵通。”许平疑惑的看着安轻雪,这丫头一晚上哪都没去啊,而且夜里的山路崎岖难行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也走不了,怎么李道然这老东西会知道的?

“嘿嘿,祖师爷,现代也有些好东西,有空您也学学。”李道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机,或许是怕许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不敢多说。

“我,我昨晚有些激动就先通知的李道长。”安轻雪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着。

妈蛋的,忘了还有这在,这年头有手机这东西,而且看老头子手上这款居然还是触屏的。

许平一看心里是暗骂了一声,果然自己的思想还是停留在那个时间段,居然忘了现代社会有手机是稀疏平常的事。

不过毕竟是死了那么多年的人复活,许平自然不敢说上辈子自己就是穿越者,所以只能装傻充楞的问:“这是什么?”

“这个,有空让轻雪教教你吧。”李道然果然上当,毕竟他对许平的来头知根知底,所以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个活死人应该什么都不懂,想来一开始不说这事也是不想让许平出糗吧。

“恩,祖师爷您有兴趣的话,等下山了轻雪给您买一个。”安轻雪在旁边殷勤的说着,见许平连手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更有信心了,因为这种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出土文物应该很厉害,而且一开始李道然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许平的能耐,这让她打心里更相信这个美貌男子真是一个岁数很大的老妖怪,应该不是招摇撞骗的那一种。

因为安轻雪的态度很是殷切,所以连早餐都没吃许平就跟他们一起下了山,一路上李道然都在仔细的叮嘱着安轻雪,叫安轻雪千万不能泄露许平的身份,到了百花宫的时候许平的身份就只是一个小道童而已。

安轻雪自然是百般应允,尽管她不明白许平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按理说鬼谷门下一直都很尊师重道对于这样隐世不出的老前辈该很是尊敬才对。

不过换个想法,她又觉得许平这样脾气古怪的人可能不喜欢被人前后簇拥着,毕竟是隐世高人嘛,喜欢清静倒也是正常的。

三人来到了百花宫,迎接的自然是上次那个老女人,安轻雪幼年在百花宫是由这些姑姑们抚养长大的自然感情深厚。

长大后走上了求学路,学护理系也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妈妈,现在她回来了很多人都表现得很开心,老女人抱着她一顿的嘘寒问暖,就差没直接亲上几口了。

放假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照顾着叶双语,上山的这段时间由别人临时照顾,百花宫对于安轻雪而言就是一个家,一个记忆里虽然没有父亲却有很多亲人的家。

当安轻雪说明了来意,借口说李道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治越妈妈的走火入魔时,老女人微微的一楞,随即神色激动的问:“李道长,您真的有办法了么?”

毕竟这么多年了,鬼谷门下双绝宫五行堂想尽了办法都治不好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状态,当年李道然也是摇头叹息无可奈何。

现在李道然突然说想到一个办法,她麻木久了本能的觉得有些怀疑,但也是难掩惊喜之色。

“是啊,冥冥中的造化啊,可能这也是天佑叶宫主。”李道然一副感慨唏嘘的模样,继续发挥着吹牛B不脸红的臭不要脸精神:“老朽这些年都记挂着叶宫主走火入魔之事,恰好前段时间在整理藏经阁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老旧的盒子,里边有一张绢纸,恰巧就记载了九凤玲珑功走火入魔的详细。”

“真的,那绢纸呢?”老女人顿时是大喜过望,开口的是鬼谷门中德高望重的李道然,所以她也不敢有半丝的怀疑。

“年代久远,一瞬间就腐化了。”李道然一副遗憾的口吻,不过接着劝告说:“看手抄里的记载,想来所写的是人是鬼谷开山四圣之一的许平,里边详细的记载当年先祖之一妙音事态走火入魔的经过,也写了一些针对走火入魔的办法,可惜的是因为绢纸破旧并不完整,但对于叶宫主的情况大家都束手无策,现在也只能是先试一试是否可行。”

“这样啊,那不知李道长有什么需要。”老女人犹豫了一下,马上殷切的说:“有传闻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一个至阴一个极阳,是相生相克的绝世武功,道长修为高深但终究不是习武之人,此事要不知会一下五行堂,让他们派些高手过来协助。”

“不用了!”李道然赶紧摇了摇头,脑筋一转立刻严肃的嘱咐说:“此法并不需要依靠战龙诀,再者说了五行堂中也没有修为能与叶宫主比肩之人。据这古法所述这个办法依靠的不是武学内力,而是我玄门秘术,乃是先祖陈道子与许平研究过九凤玲珑功后的心得。”

陈道子啊陈道子,你九泉之下有知的话,能不能诈个尸助助兴啊。

许平在旁边听得是直翻白眼,心想果然是他妈的一脉相承,这货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真有陈道子那神棍当年恬不知耻的精神。

“这样啊,那道长需要准备什么法器么?”老女人也不怀疑,因为观天宫一直凌驾于其他一宫五堂之上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观天宫的人确实不懂武功但在玄门奇术上的造诣堪称是当世无双,加之李道然德高望重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怀疑。

“老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做法之时,不便有人打扰。”李道然果然是老狐狸,早就准备了两个大包裹应付她。

虽然里边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有些食物,不过不解开的话看不出端倪,就算解开的话也可以解释,在这帮神棍的嘴里就算说狗屎是一样法器也可以,反正你爱信不信。

“我明白!”老女人面色十分的凝重,许平看在眼里真是心生同情啊,又是一个被老神棍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可怜虫。

老女人在百花宫很是实权,立刻就把事情交代下去,在李道然的吩咐之下这事暂且保密也不知会五行堂。

尽管老女人觉得有些疑惑,不过李道然在鬼谷派的声望奇高,这疑虑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恭谨的答应下来。

宫主的起居之地,方圆一里的庄园已经被清场了,外围是百花宫的高手们以护法的名义包围着。

在确定庄园内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三人才一起走了进来,近门的时候李道然一再的叮嘱千万不能有人打扰,要不然影响到做法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时间的长短他没明说,只说了一日不出来不日不许打扰。

而带的是许平老女人有些疑惑了,毕竟这前段时间皮包骨的家伙现在帅成这样确实感觉诡异,不过好歹李道然还带着安轻雪一起来,有了这个亲生女儿在旁边监督她也不好说什么。

进到了庄园内,空荡荡的大屋子让人感觉有些阴森,仿古设计的庭院即使充满了古色古香但这时候谁都没心思欣赏。

外院的门口,李道然停了下来,犹豫的问了一声:“祖师爷,弟子方便进去么?”

这小子,果然圆滑识相,妈的陈道子的徒弟个个都狐狸投胎是吧。

许平接过了他那两个包袱,摇了摇头说:“你在这等着吧,进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以你这张老脸还能挡一下。反正有轻雪在想来那帮娘们也不会多想,所以你就老实的在这呆着得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立刻在门口盘腿坐下,当然了演戏得演全套,他也是在面前摆了些法器点上了香,有模有样的继续当着他的神棍,有这样的派头到时候有人闯进来他也有解释的余地。

内院的香阁里清静无比,四处布置得很是典雅,只不过香闺之内空无一人。

走进这里的时候许平恍惚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在正中那中玉床上无数次的颠鸾倒凤,想起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虽然时过境迁让人有些伤感,但也让许平一瞬间就有些燥热不安,沉寂的欲望在回忆的刺激下被呼唤苏醒,想起了在这里留下了的美妙记忆。

明知道书柜那里内有干坤,但许平还是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

书柜旁的墙上有一个葫芦壁瓶,安轻雪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扭了一下,又拿出一把铜钥匙插了进去轻轻的一拧,巨大的书柜发出了齿轮转动的声音慢慢的朝一旁挪开。

三百年的老工艺,即使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依旧精细的让人惊叹。

书柜挪开以后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通向下层的楼梯,青砖古石看起来极是沧桑,不过因为墙道上有灯光所以感觉上也不阴森。

安轻雪先闪身往里走,随即轻声的说:“许前辈您小心点走。”

“恩!”许平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走出回忆的幻像,定了一下心神后迈步朝里走,装作是第一次到来。

书柜再次关上了,机关设计得天衣无缝让人叹为观止,楼梯并不长,没多一会就来到了地下的石室。

这个石室是历代宫主闭关修炼的地方,地方算是宽敞,除了一张巨大的玉床外还有一个冷池,池里的水虽然是液态但却阴寒无比,比起寒冬腊月时的冰雪更加的寒冷,对于修炼九凤玲珑功的人而言这种极阴之水也有着定神凝魄之用,百花宫选择在这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口冷泉。

许平神色一阵恍惚,其实除了九凤玲珑功的修炼之外,这空冷泉对于战龙诀的走火入魔而言也是一块福抵。

极阳对至阴,这口冷泉妙用无穷,现在却被封闭起来,实际上可想而知鬼谷为什么没落到这地步了。

石室内的灯光很是昏暗,安轻雪走在前边,一走进来立刻动情的唤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可惜的是她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着,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在玉床之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此时显得十分的诡异,披头散发看不见长相,但从身体的大小来看差不多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此时的她动弹不得也没半点的反应,因为她被绑住了看起来极是诡异。

四根寒铁锁链延伸下来捆住了她小巧的身躯,垂直的身躯在白裙的包裹之下看不见半点肌肤,甚至连手脚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那四根寒冷锁链锁住的话一般的高手根本无可奈何,即使是立了地品的想挣开也不容易,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也是一件难得的枷锁,这样的好东西就算在当年的御用拱卫司也不可多见。

寒铁锁链啊,一般人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去锁,许平也是感慨了一下。

由此就不难看出这个小女孩的身份了,自然就是百花宫这一任的宫主叶双语。

因为不只是四根寒铁锁链捆住她,或许是忌惮她现在鬼谷第一人的修为,身上那件看似漂亮的白裙全都是缠丝缝制,暗处还有很多根缠丝捆成的小绳子捆绑着她的身体。

“妈,你最近好么?”安轻雪走了过去,跪在了她的面前,小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妈妈在空中摇曳的头发,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哽咽之声了。

“看来你妈的走火入魔不只是返老还童那么简单了。”许平是知道修炼九凤玲珑功到了一定的境界会有返老还童的迹象,但那最少也得到了天品之境。

眼下叶双语不过地品而已就已经产生了这种副作用,那她的表现应该不只这么简单,否则的话百花宫的人也不会拿这么厉害的寒铁锁链和缠丝双管齐下的锁住她。

“是…”安轻雪这才想起了正事,赶紧擦着眼泪说:“我妈一直这样,说话没反应怎么样都没反应,都有时候会突然发疯。虽然她的力量没多大,但有几个不小心的弟子还是被她伤到了,姑姑们怕妈妈如果恢复力量的时候发疯的话一出手就是夺命,无奈之下才这样锁住她。”

“我看看!”许平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觉得还是满蹊跷的,按理说九凤玲珑功的走火入魔不该这样暴躁。

要是战龙诀也就算了,因为战龙诀的本性就是好战,走火入魔就会进入嗜杀的境界,那种滋味许平倒是领教过。

安轻雪擦着眼泪点了点头,就在她要让开的时候,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叶双语突然动了一下。

被缠丝紧紧缠绕的右手突然抬了起来,尽管那是一只十分小巧的手,看着粉嫩无比应该没什么杀伤力,但一刹那却是环绕上了白色的真气,地品中阶所拥有的强悍真气。

“啊!”叶双语整个人都暴躁起来,身体颤抖着尽管行动受限,但在走火入魔的情况下这凌厉的一掌还是猛的拍向了近在咫尺的安轻雪。

声音尖锐无比,不过并不是那种让人害怕的怒吼,而是小女孩生气般的童音。

“小心!”真气外放的一刹那,许平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安轻雪的眼前,没等安轻雪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已经被许平一把抱在了怀里往后一挪,快得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

而这时她才看清了妈妈的动作,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几乎留有残影,而那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小的手掌离自己的天灵盖不足咫尺。

“果真是疯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么?”许平已经在她的面拼了,右手抓住了她的手碗,叶双语瞬间就动弹不得,但还是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一边剧烈的挣扎着。

无奈的是境界差别实在太大了,她被激得力量达到了颠峰但还是奈何不了许平,被抓住的手臂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妈,你,你怎么了?”安轻雪吓了一跳,眼泪随即流了下来,不过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看着妈妈这时候的模样感觉到无比的心酸。

叶双语披头散发的挣扎着,依旧看不见长发下的容颜,但被缠丝紧紧捆住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许平眉头一皱,放开她的手腕后将手掌放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心念一动磅礴的真气朝着她的身体澎湃的灌入。

一刹那还在剧烈挣扎的叶双语动作突然停滞下来,就如同一个木偶被突然扯掉了所有的线一样,那种突然停滞的僵硬分外的诡异。

“前辈,前辈你在做什么?”安轻雪看见妈妈这时候诡异的模样吓坏了,缩在许平的怀里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闭嘴,我又不会杀了你妈。”许平满面的严肃之色,闭上眼后意识开始感受着进入她体内的真气。

虽说境界相差很大,想救她的话来个醍醐灌顶应该没问题,但为了安全起见许平还是决定先看清楚她的状况再做决定。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安轻雪感觉心有余悸,被许平这一喝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多么的暧昧,可暧昧归暧昧自己心里却一点都不讨厌这样被抱着,反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让人芳心发颤难以抵抗。

安轻雪的脸渐渐的红了,任由许平抱在怀里,大眼睛时不时的看妈妈一眼,充满了关切和紧张。

但又会控制不住的看这个男人一眼,那一脸的严肃和专注让她感觉整个人有些恍惚,心跳会控制不住的加快,而她也明白如果刚才不是许平突然出手的话,以叶双语的修为只要随手一击就能让她香消玉陨。

安轻雪感觉芳心大乱,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所以还是把殷切的眼光看在妈妈的身上。

许平闭气凝神,战龙诀霸道而又无坚不催的真气在叶双语的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对她走火入魔的症状心里有数了。

“看来不太好办了。”许平慢慢的把手掌收了回来,心里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治好她。

不过这时候感觉到在怀里的安轻雪动了一下,那娇嫩坚挺的乳房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肋骨处挤压了一下,这感觉轻微而又销魂让许平心神瞬间就是一荡,万般的邪念丛生着也疯狂的推动着似乎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欲望。

邪念丛生,难以控制,那种感觉无比的美妙,因为这是心境上的一种重生。

“怎么办?”安轻雪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抓住了妈妈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哽咽着说:“前辈,前辈,求你救救我妈吧,李道长说过,如果你也没办法的话世界上没第二个人能救得了我妈。”

“办法倒是有,不过只能是姑且一试。”许平的脑髓开始幻化成小蝌蚪的形状,不过表面上依旧是一本正经,有副为难的口吻说:“我也没想到你妈的情况这么麻烦,九凤玲珑功是至阴的武学,本身走火入魔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更何况你妈的情况也太久了,静脉的紊乱情况可以说是积郁甚深,五行堂上下都束手无策,想真的治好她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且…”

说到这,许平故意顿了一下。

果然安轻雪立刻急切的追问:“而且什么,前辈,你说吧!”

“而且如果要治越她的话,少不了会涉及男女之事。”许平沉吟了许久,深沉的看了安轻雪一眼,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又有言医者无类,问题是这两者终于有冲突之处。嗯治好你妈不是没办法,只是情况有些另类我必须把话先和你说清楚了,至于要不要救那就看你的决定了。”

“男,男女之事?”安轻雪微微一楞,惊讶之余俏脸也本能的浮现一抹俏红,一副错愕的模样看着许平,似乎是不明白许平到底有什么办法。

“没错。”许平知道这丫头性格单纯不过也坚强,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犹豫的时间又添了把火:“不只是男女之事,到时候要刺激她的肉体反应的话也需要你帮忙,于你们母女关系的人伦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过份的事。男女之事我无所谓,反正是我占便宜,倒是你得考虑一下是不是为了妈妈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如果到时候你一时扭捏的话,有可能会毫无进展甚至是前功尽弃。”

这话让安轻雪彻底的楞住了,瞠目结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连眼泪都忘了流,因为许平说出的话让她一时根本接受不了。

明明内容是那么的下流,可那严重无比的语气又吓到她了。

尽管还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但她隐隐已经猜得出来,虽然是未经人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许平隐晦的话反而给了她更广阔的幻想空间。

“我先走了,你考虑清楚以后再来找我。”话音一落许平也知道该留给她思考的时间,虽然说不一定得用这么下流的办法,其实以许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统的办法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问题,但现在许平是邪念丛生,心里已经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调教这个小美女,让她成为自己跨下第一只温顺的羔羊。

正统的办法确实也有效,但现在的许平脑子里已经冲动无比,思想首位的并不是怎么治疗叶双语,而是怎么在叶双语身上大作文章。

既调教这可爱无比的小处女,又让叶双语痊越以后不敢责怪自己,最好来说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机会,而且还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许平走出院门的时候,李道然还在门口闭着眼打坐,嘴里似乎念念有词真实的诠释了何谓高深的演技,这一幕无论谁看估计都不会有半点的怀疑。

听到脚步声李道然立刻转过头来,殷切的问:“祖师爷您怎么出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他满面的期待之色,让许平有些怀疑老头子是不是和叶双语有一腿。

当然了这也只是恶俗的念头而已,许平立刻摇了摇头一副感慨的口吻说:“事情有些棘手啊,现在先让安轻雪看着她妈妈吧,你先带我去吃点东西,吃个大饱以后我得闭关一段时间来处理叶双语的事。”

“好好,没问题。”一听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且许平的态度那么认真也让他很是开心,最起码他知道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望了。

或许他期待的不只是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窘境。

双绝宫,五行堂。

观天宫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会其他的琐事,但事实上观天宫一直是鬼谷派权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闲云野鹤,可事实上当鬼谷派面临着重大决定的时候,观天宫可以说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权利决定任何的事情。

院落的外围,一帮老女人早早的等在这了,虽然看着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话个个都是一顶一的身份,毕竟全是百花宫的长老,每走出来一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李道然过去和她们嘱咐了几声,也不知道老神棍是怎么忽悠的。

老女人先是一楞随即满面的惊喜,小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着老脸笑咪咪的跑了回来:“好了祖师爷,她马上就去准备丰盛的菜肴给您享用。我已经嘱咐说她们宫主的事有苗头了,一会吃完就要闭关开始为她治疗,这段时间百花宫上下都会严阵以待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到您。”

“那就好!”许平故作正经的点了点头,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那一抹淫笑。

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调教这对母女花了,虽然叶双语姿色怎么样不知道,不过当年是百花宫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变了童身也很让人期待,当然了许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妇时的妩媚。

安轻雪本就娇嫩欲滴让人垂涎三尺,想来能生下这小美人坯子那叶双语的容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遗传学的角度而言叶双语也该是个风韵动人的美少妇,许平特别想看看安轻雪的成熟版本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就是这个单纯娇羞的小姑娘要是命令她干那些羞人的事时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母女俩的身体面对那种羞耻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一切的想法让人邪念大动,许平也是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菜肴准备了一大桌,这次的菜真是色香味具全让人垂涎三尺,许平现在依靠着食物缓慢的恢复着最后的血肉,这样的美味佳肴摆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气的来了个埋头苦干,说饕餮而食还不如说是畜生进食,那副吃相让人看得瞠目结舌,李道然更是转过身去闭着眼,就恨不能说一句老子不认识他来瞥清关系省得丢人。

酒足饭饱之时,安轻雪也来了,小脸红得都要滴血,声音更是低得和蚊蝇似的:“前,前辈!”

“想清楚了么?”许平一脸的严肃,不过当着李道然的面只能是隐晦的说:“就算能给你妈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们母女连心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肯的话这事我也没办法了。”

“恩,前辈说什么,轻雪就干什么,为了我妈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安轻雪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扭捏,一副极端难为情的模样,也是碍于李道然在场所以不敢说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装聋做哑的模样什么都没问,安轻雪也吃了点东西,吃完后一行人回到了内院。

李道然识相的在门口打坐,继续当他的神棍在这边吸引火力。

许平意味深长的看着安轻雪带着她往里走,在走下石梯的时候安轻雪拉住了许平的袖子,声音低低的哀求道:“许前,前辈,不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出去以后你和谁都不能说好么?”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许平一看她脸红的模样心里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说:“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被别人笑话啊,你放心吧,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你妈走火入魔那么多年了而且她修为那么高普通的办法根本不凑效,重病下猛药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么。”

“我,我明白!”安轻雪摇了摇头,依旧难为情的说:“我,我无所谓,反正以后我就跟定你了。只,只是我妈,我怕我妈会看不开,她这辈子就只有我爸一个男人,而且她从小在百花宫生活没出过宫门半步,思想很传统恐怕就算治好了但这样的事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这丫头,语无伦次了,不就是个人言可畏担心妈妈的名声么。

许平想了想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她那句以后跟定自己还是满让人感动的,这段时间也看得出这丫头特别的传统,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还是保持了那种从一而终的观念,想来她刚才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决定,对于花季的她而言这种决定应该也很沉重吧。

书柜门再次合上了,空气显得有些冰凉,走入石室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有些暧昧。

许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这脸红得和小苹果一样的丫头,将刚要来的钥匙塞给了她,笑道:“先去把锁链解开吧,想来你妈在这锁了那么多年,你也心疼坏了。”

“是,但!”安轻雪拿到钥匙很是开心,但刚才的遭遇还是让她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妈妈刚才暴走的时候差点一击就要了她的命。

“没事,我的真气还留在她体内,她会乖得和个小孩子一样。”许平鼓励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调教的流程了。

“恩!”安轻雪这才鼓起勇气,给了许平感激的一笑后走上前去,颤抖着把锁住了妈妈多年的寒铁锁链解开。

当金属清脆的声音响起,枷锁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眼眶中已经含着激动的泪水了,青葱玉臂瑟瑟颤抖着,或许也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自己的妈妈了。

锁链解开了,不过叶双语的身体依旧固定得纹丝不动,因为她那幼小的身躯还被好几重的缠丝给固定住。

安轻雪扯了几下,不过能用来捆住地品高手的缠丝她怎么可能扯得动,许平摇了摇头,递过去一把剪刀:“用这个吧,缠丝的结实虽然蛮劲弄不断,不过碰上刀子的话也得歇菜。”

“谢谢!”安轻雪轻声的说了一句,她有些惊讶于许平的细心,因为这种细心和她印象里那种老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相符,直到现在她感觉还有些弄不清这个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

缠丝被一点点的剪断,当所有的束缚没了叶双语娇小的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软软的倒了下来,安轻雪赶紧把她抱住,又转过头来迷茫的问:“前辈,现在该怎么做?”

“先把你妈的衣服脱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叶双语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如是女童一样的身体,不过露出的肌肤雪白而又温润。

或许是常年被锁于此不见天日的关系,她的白皙有些过份了显得有些病态,不过依旧是无暇而又通透让人产生一种想摸一下的冲动。

叶双语的头发特别的长,走火入魔的身体又如小女孩一样的幼小,一头青丝已经过了臀,所以这时候披头散发的依旧看不清模样。

好在她的体重看起来应该很轻盈,安轻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满面俏红,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红着脸咬了咬下唇,颤抖的手开始伸向妈妈的衣带。

轻飘飘的白色长裙落了地,里边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在发丝若有若无的遮掩之下呈现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发育的身体。

胸前一马平川,小乳头粉嫩无比但微微有些内陷一副长不开的模样,混身上下还算有肉看起来倒也满可爱的,粉嫩圆润的双腿,看不清那最羞涩的地带。

不过许平对幼女的身体无爱,心里的期待是尽快让她恢复成人的身体,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无与伦比的滋味。

安轻雪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尽管妈妈还是小女孩的状态,但她依旧羞得抬不起头。

因为妈妈的身体曝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而自己的身体也被他看了个光,现在她感觉脑子一空呼吸有些停滞,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理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安轻雪回过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眼眸里有丝丝的哀怨。

不知不觉间她的心态开始改变,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到主动献身的决绝,再到最后有些砰然心动,如果不是少女怀春的话她也不用这样多愁善感,吃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醋。

“好了,把你妈抱到冷池里先泡一泡。”许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我来吧,冷池里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阴寒,你又没练过武功没有护体真气,贸然下水的话会冻坏的。”

安轻雪脸红红的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许平走上前去从她怀里把叶双语抱了起来。

幼女的身体轻盈无比对于现在的许平而言可以说是轻若无物,不过她的头发已经遮住了容颜只能隐隐的看见小嘴,肉嘟嘟的又特别的小巧可爱,可惜的是泛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没什么血色。

许平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尽管摸起来软软的特别舒服,但许平还是秉弃心中杂念,抱着叶双语走进了池子内,让她保持着一个打坐的姿势固定着。

小脑袋露在水面,长长的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着,许平站在她的面前,下体离她的脸距离特别的近,不过这时候当然不是要玩什么无知觉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灵盖下,许平再次闭上了眼,战龙诀强悍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开始为她清除掉经脉内积聚多年的淤血。

战龙诀的真气一向很是霸道,除非到了许平这种境界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用来为他人疗伤,而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一阴一阳本就是相生相克,但因为许平的力量过于强大所以即使克制着但真气开始输入的时候叶双语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还是痛得哼了一声。

“妈妈!”安轻雪在池边紧张的看着,不过喊出声后马上捂住了小嘴,深知在这时候是不能打扰到妈妈的。

许平眉头紧皱,闭着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虽然说自己的修为很高有很大的信心能把她治越。

不过安轻雪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走火入魔那么多年积聚的淤伤不是一时半会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赃六府受创严重,经脉到处是伤很多都破裂了,按理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武功尽失成为一个废人,唯一的下场是就是在真气散尽以后萎靡的死去。

真气不停的在她体内游走着,好在有绝对的强大可以压抑住她暴躁的真气,而叶双语的丹田已经似是无用之物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气。

没有任何的意识,也感觉不到她的思想,简直可以说是肉体和灵魂已经彻底没了维系,两者之间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诡异得让许平都觉得有些棘手。

良久,当战龙诀的真气霸道的在她的经脉上完成了两个周天的巡游时,时间应该过去了两个小时。

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眼来,松了口大气时混身上下已经都是汗水了,这时候真气一收,猛的在她的天灵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嫩可爱的童音却伴随着痛苦,叶双语身体一颤小嘴一张,喷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雾,血雾在半空中飘散着看起来十分的骸人。

“妈,前辈,我妈怎么了。”安轻雪一看是吓坏了,满面的担忧之色,看着那黝黑的血水一点点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过清了点淤血而已,大惊小怪。”许平也有些累了,松了口大气后瞪了她一眼,这才把叶双语的身体固定好保持着打坐的姿势,让残留的真气继续在她体内游走着。

虽然收效比较缓慢,不过叶双语现在的身子很弱可经不起折腾,想一次性治越好她不太可能,这事还不能操之过急。

“对,对不起!”安轻雪立刻道着歉,不过看得出她还是很慌张,毕竟关心则乱嘛。

“你妈大概还得在这里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阴寒刺激她的经脉逼出更多积聚的淤血。”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走了上来,这种事对于许平而言是小儿科,不过为了邀功还是表现出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整个脸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悴。

“前,前辈,您没事吧!”果然安轻雪被唬住了,一看许平这一脸的苍白是吓了一跳,虽然刚才那一幕看起来波澜不惊,不过她也目睹了许平真上已经可以成实质的真气进入到妈妈的体内,在她眼里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没事,这算什么事。”许平故意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用真气逼了一下脸上不只是汗,苍白中还有一阵油腻颇有几分随时就撒手人寰的感觉。

身体依旧挺拔但脚步有些踉跄,怎么看都是摇摇欲坠的模样,要说这种表现都没事的话鬼信啊。

果然,安轻雪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神韵,心里一动容美丽的大眼睛也闪烁着一种难言的温柔。

许平看了看她这时少女春情的模样,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不过外表还是维持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这时身上的道袍也湿透了,许平走上岸后有些难受的晃了晃肩膀,看着安轻雪感动的模样,笑了笑问:“雪丫头,我身上衣服都湿了,穿着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脱了吧。”安轻雪俏脸一红,咬着下唇的模样有些扭捏也很是诱人。

“记得许平哥哥和你说过的话么,要当我的女人的话得学会伺候自己的男人。”许平色咪咪的笑着,摊开双手眼含柔愫的看着她,轻声说:“雪丫头,我可兑现了承诺努力的在治你的妈妈,现在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好好的慰劳一下你家男人啊。”

“我,我!”安轻雪瞬间小脸通红,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着,不安的互捏着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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