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万分。

东冶城海边新营造的公主府内一片寂静。此刻公主府主人卧房的暖榻之上,男女主人早已经褪去了彼此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了一起。

驺嫤,我的初恋情人、闽越王赐婚的妻子,此刻正娇喘着跨坐在我的胯部,一双素手搭在我的肩膀,葱葱十指几乎要掐进我肉里。

我粗长的肉棒已经全根插入了她的蜜穴,坚硬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花心上。

初次被爱人插入的快感刺激得怀中的驺嫤杏眼迷离。

同时,可能是由于被我粗暴破瓜的疼痛,她的一双眸子里也沁出了眼泪,红艳的檀口半张着,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很多年之后回忆起我和驺嫤这猝不及防的初次合体,我依然能很清晰地想起那个时候自己的复杂心情……

就这么粗暴地夺了驺嫤的贞操,稀里糊涂做了她的第一个男人,我知道自己对于眼前妻子驺嫤的责任一下子变得无比沉重:她再也不是我原先计划中那个念及旧日情份而施舍一夜温柔的对象。

不管我情感上是否接受,从我进入驺嫤纯洁身体的那一刹那起,她就同韩璟一样,都成为了我生命中再也无法轻言割舍抛弃的女人。

想到这些,我不由紧皱眉头,心中丝毫没有同韩璟初次交欢时的兴奋与快乐。

原先迷乱之下火热的情欲如潮水般褪去,只余下满心的惊愕和混乱。

我的双手搂着驺嫤的纤腰,看了看两人连接处她蜜穴口渗出的处子之血,又看了看眼前疼得泪眼朦胧、剧烈娇喘着的驺嫤,下意识地握住美人的纤腰将她身体抬高,想将我粗长的肉棒抽出。

不想,只是稍有动作,我怀里的驺嫤就已禁不住地痛呼出声:“呀……别动……疼……好疼……”

她一把搂紧了我强壮的上身,娇躯巨颤,娥眉紧簇,两只杏眼早已经完全被沁出的泪打湿。

显然,我进入驺嫤身体时过于粗暴,而刚刚意图拔出也是不管不顾,导致她刚刚破瓜的下身又一次感受到了疼痛。

见到佳人颦眉流泪,我方才从慌乱中稍稍清醒过来。

定了定神,连忙抱紧了她的纤腰,让肉棒继续插入美人身体深处不动。

心里七上八下早已如暴风天的东海一般,掀起了狂风巨浪。

好半天,驺嫤气息稍稍平缓。

估计是逐渐适应了我插入她蜜穴的粗大,美人纤腰扭动,带动着圆翘的臀部在我胯部微微研磨了一下,随后就被刺激得娇哼出声:“呀哈……夫君……怎么这么大……人家里面好酥好麻呀……涨得满满的……”

她这娇哼里,虽然还带着疼痛,可是却已经带上了女儿家的一缕情欲妩媚,看来是已经感受到了同爱人阴阳合体那不能言说的快感。

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她一双玉臂松开我的脖子,素手握紧我的肩膀,跪坐着的美臀轻轻向上一寸寸缓缓抬起,带动着紧致的肉穴一点点吐出了我的肉棒。

我感觉到我的龟头的肉冠一点点剐蹭过驺嫤那湿滑的花径肉壁上层层叠叠的媚香肉体。

处女刚刚开苞的蜜穴包裹感极强,而我的肉棒又比常人大上一号,这样一来,驺嫤蜜穴肉壁之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我抽出的龟头肉冠不知怜惜地贴合熨平,其中的刺激酥爽无法用语言形容。

果然,在我肉棒粗大的棒身被驺嫤的嫩穴吐出大半之时,这过程中巨大的刺激感已经又一次让初经人事的驺嫤浑身绯红,檀口吐气如兰、娇呼出声:“嗯啊……坏人……怎么这么长呀……啊呀……人家撑不住了……啊!”话没说完,她酥软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住,又是无力地往下一坠,翘臀“啪”地一声再次坐在了我健壮的大腿根部,娇嫩的蜜穴重新吞食了我整根肉棒。

蜜穴又一次被填满的胀痛混合着那股新奇的舒爽登时让我怀里的少女娇喘连连,那一连串如同银铃般悦耳的娇吟脱口而出,听了简直要酥麻到骨子里。

“呀……阿骞……又进去了呀……太深了……嗯……人家好麻……”她又这么上下动作了几次,可每次都是半途而废,不知道是想抽出肉棒还是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样同我交合。

驺嫤娇躯上下运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愈发熟练。

“哦……”

我不由粗喘出声,本能回应着怀里的初美人儿。

肉棒和龟头被驺嫤紧致温暖的蚌肉完全吞没、紧紧地夹住上下吞吐,我感到浑身舒酥麻。

我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和韩璟分别了好几个月,已是久旷之身。

虽然心下依旧纷纷乱乱,生理上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旧日里驺嫤和我热恋之时的一幅幅温馨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带来一丝丝旧日的甜蜜和情丝。

肉欲就荡漾在这样的暧昧里,又一次渐渐麻醉了我刚刚惊讶之间暂时获得的一丝理智。

脑中韩璟的泪眼缓缓消散,全部被眼前驺嫤丰挺的乳房、圆鼓鼓的翘臀、以及她那紧致细腻的滑嫩蜜穴所取代。

由于面对面坐着,激情之下驺嫤的香唇忽然间猛地吻上了我的嘴,我诧异片刻,也开始被动地回吻起她。

唇齿交缠之间,知道木已成舟的我终于也放弃了思考和愧疚,选择顺从身体的快感开始主动迎合驺嫤。

在我的主动之下,我下身的阳根也开始难耐地上下挺动起来,动作越来越大。

最后整根粗大的肉棒都开始配合着驺嫤娇躯的耸动在她紧裹温暖的蜜道中大幅抽插起来,带来阵阵快感。

“啪啪啪……”

两人交合处传来阵阵肌肤相贴的淫靡响声。

随着抽插,驺嫤炽热的娇躯猛烈地一次次撞击在我的胯部,翘臀肉感十足,耻骨部位的毛发也不时紧紧缠绕肉棒根部的毛发。

一声声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中,好几百抽之后,逐渐完全适应了我肉棒的驺嫤疼痛完全褪去,已经完全沉浸在和爱人交欢的快乐之中,从银牙之间难以抑制地发出了阵阵酥麻的呻吟声:“呀……啊……阿骞……人家好舒服呀……小穴……里面好热……都被你填满了呢……”

我听她话里带着一丝哀怨的羞涩,知道她已经完全陷入了和我猛烈性爱的快乐之中。

我自己的肉棒也已被她紧致的蜜穴吮吸地淫欲大炽,粗大无比。

我粗喘着用手猛地托起驺嫤圆润的两片翘臀抛接起来,同时下身从下往上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冲击起她娇美丰盈的身体。

口中配合着发泄倾吐着欲望:“哦……嫤儿……哦……你夹得我好紧……下面小嘴是不是很喜欢哥哥这根大肉棒……怎么咬得这么紧……”

我主动说出这样刺激的话语,让我怀里刚刚破身的驺嫤飞霞满面。

她全身雪白细腻的肌肤此刻已经变得绯红一片,一头黑亮的秀发披散开来,随着上下跳动在空气中飞舞着,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秀美的额头上。

一双细长笔直的玉腿由于兴奋,脚尖紧绷,早已经不知不觉间缠绕上我的虎腰,把我夹得生疼。

第一次交欢,驺嫤上下运动之间自然是有些生疏的。

为了给酥麻的娇躯提供一些支撑,她的一双柔荑紧紧把住我雄壮的肩头。

这个姿势令她胸前坚挺的一对的雪峰完全没有遮挡。

两只高耸的乳房随着两人下身一次次的碰撞幻化出娇美的乳浪。

美景当前,我一只大手也不客气地抚摸上她胸前其中跳动的玉兔,大力搓揉的同时还捏住少女乳尖上粉红色的娇嫩蓓蕾轻轻把玩起来。

她的一只手一开始本能地松开了我的脖子,羞涩地想要抵抗我在她那只丰满乳房上肆虐的大手。

不过在我俩激烈舌吻下,那半推半就的抵抗看起来更像是软弱无力的调情。

我的手成功游走上了她的另一只娇嫩坚挺的乳峰,粗鲁地继续大力揉搓了起来。

“驺嫤……你这奶子怎么变得这么大了,比过去挺了好多。快说……是不是被坏人捏大的?”

感受着我大手中美人嫩滑的乳肉犹如凝脂,手感极佳,我故意诘问刺激道。

“没有呀……啊哈……嫤儿没有的……不是坏人摸大的呀……嫤儿不知道为什么……它们自己变大了……唔……夫君……你欺负我……这样好舒服……啊啊……人家要到了呀……”

驺嫤下意识地辩解着,早已是眼神散乱迷离。

翘臀却上下不停,每次都抽离到我龟头下端再重重坐下来,感受着蜜穴被我粗大坚硬的肉棒一次次贯穿的极致快感。

又是好几百抽,在我连续高速的猛冲下,驺嫤忽然一声尖叫,攀上了成为女人后的第一次高潮。

巅峰到达时,她下身迎合着我的冲顶,猛地一下绷直了苗条玲珑的身子,一双平日里温柔端庄的眸子里满满地都是迷醉的媚意:“呀……啊……阿骞……人家下面好奇怪……快流出来了……到了……呀……全部流出来了呀……哈啊……”

“哦……驺嫤……我也都给你了……哦……”

我插入她花心的肉棒感觉到美人花心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处女淫水,一下子浇灌在我也已经跳动着即将射精的龟头上。

我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早已忍耐多时的精关猛地大开,一大股阳精猛地喷涌而出,全部注入了驺嫤的花心深处…………

云销雨霁。

驺嫤和我迷醉地靠着彼此,赤裸着感受着性爱的余韵。

佳人趴在我胸前,害羞地用芊芊玉指拈住我的肉棒,娇羞地嚅嚅道:“阿骞……人家好高兴……今天我终于嫁给你了……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你心里只有我,我心里只有你……以后我们俩永远这样在一起了……”

我默然不语,低头又一次看到了下身那丝丝驺嫤留下的血痕,心头疑窦重重,于是吞吞吐吐问道:“嫤……嫤儿……你怎么……还是……处子之身?”她听了我的问话,害羞地低垂下眼眸,将脸紧紧贴在我胸前说道:“夫君……我知道为什么你这么问……之前我迫于形势对刘驹假意迎逢,你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

她说破我之前心事,令我一下子臊了个大红脸。

后知后觉破了驺嫤贞操的自责,混合着背叛韩璟的愧疚,一时让我无所适从,只能神情复杂地回道:“嫤儿……对不起……都是怪我……是我唐突了……我之前看见你和刘驹在一块……还以为……”我道歉道,心里懊悔自己为何之前没有同驺嫤细谈清楚。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正常人都会误会的……好在刘驹忌惮于我公主的身份,而且他早已打算迎娶我,也就一直没对我用强……所以我虽然被他动手动脚占了不少便宜……好在还算是坚守住了底线、保住了贞操……否则……哥哥为我俩赐婚时……我又岂有脸面嫁你呢……”

“刘驹真的想要娶你?他不是一直想清洗了驺氏么?”我惊讶问道。

“嗯,有段时间他的确有想娶我的打算。”

驺嫤点了点螓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被我哥哥深夜召见那天么?其实就是在那天……刘驹第一次提出他想娶我,还冷冷地问我是不是一直没法忘了你……我听了担心他加害你,才连夜去求哥哥派你去北方躲个一年半载……我自己就在你家门口一直等你……其实……就是想着……我要先把自己身子给了你……呜呜……阿骞……我那时好怕……我怕自己真的最后会迫不得已要嫁给他……可我心里一直只有你呀……呜呜……呜呜呜……”驺嫤说着说着就又哽咽起来,娇柔的声音凄惶而悲伤,伏在我怀里的娇躯不时发出一阵颤抖,令我心疼。

得知了那晚驺嫤突然向我求欢的实情,我心中的愧疚感更加浓烈。

我一边轻轻拍打驺嫤洁白光滑的玉背,一边解释道:“傻姑娘……都怪我……那天晚上不听你说完就离开了……我那个时候对你那么不耐烦,主要也是因为我在冶池夜宴那夜,窥见了刘驹和一位着王室礼服的女子在会场北面的密林中偷情野合……我还误把那女子当成了你……所以之前才对你一直那样冷淡……”

“夜宴?密林?”驺嫤听了我的话,疑惑地摇了摇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天宴会上刘驹拔剑侮辱王兄,所以我离开宴会就直接去了王府安抚王兄去了,再之后就直接回家洗漱休息了……何曾去过什么冶池边的密林?”我听了,恍然大悟的同时心下大震,暗骂自己当日的愚蠢武断。

细细想来,夜宴那晚我出了会场寻驺嫤不见,最后在昏暗的夜色中远远瞥到一个和驺嫤身材装扮相仿的女子钻进了树林,就下意识认定那就是驺嫤。

其实,那日宴会之上所有王室女宾皆着统一款式颜色的越国宫廷礼服和筒裙。

其中也不乏姿色身材如驺嫤般玲珑艳丽者,故而仅仅凭借黑暗之中远远那么看上一眼,的确是容易把其他女子误认为是驺嫤。

后来,我跟踪“驺嫤”,并且全程在几十步远的树后间间断断地偷窥了她和刘驹的野合。

那片树林之中光线极度昏暗,这个过程中我光顾着心乱如麻、咬牙切齿,的确未曾有机会走近仔细辨认那女子的脸。

回想那夜情景。

那位女子全程大多数时间只是哀羞低声媚叫,并没有完整地和刘驹说过任何一句表明自己身份的话语。

她的声音在那个距离上听起来也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我当时在气头上也没有细细分辨一番。

所以目前我最多也就只能确定那个神秘女子是那夜出席晚宴的王室女子成员之一。

刘驹在东冶的情人众多,看来其中也不乏其他王室女子中姿色妍丽者。

现在刘驹已死,这个神秘女子具体是谁,当下的驺嫤和我定然是无从知晓了,可能也将永久地成为一个谜。

想明白了这些前因后果,我的内心犹如响起了一声惊雷,顿时羞愧地无地自容,错怪驺嫤的懊恼一下子充盈了我的心间。

胯间驺嫤处女殷红的鲜血也又一次提醒我这场本来我视作一夜欢情的交合已经变得郑重无比起来。

背叛韩璟所带来的罪恶感忽然变得无比真实,再次涌上我的心头,沉重无比,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见我复杂的表情全部写在了脸上,驺嫤还以为我是依旧不能释怀她和刘驹交往亲密行为之事,嚅嚅低声道:“阿骞……我们以后把过去几年不好的记忆全部忘记好不好……现在人家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我们俩就在这东冶城里好好地过小日子,一辈子也不分开了……你说好不好。”她说完,缱绻万千地伸出玉臂绕上了我的脖子,娇羞看了一眼我已经进入圣人模式的下身,又抬起俏脸盯着我,一双美眸里满满地都是憧憬着幸福生活的轻松释然。

……

闽越国的夏天向来闷热多雨,闽越百姓也早已习以为常。可我和驺嫤结婚那一年的夏天,闽越国的雨水却是出乎意料地多。

短时间内连续的几场海上的风暴掠过东冶之后,大都被闽北和闽西的山地丘陵阻挡,只好将倾盆大雨倾泻在闽越国狭窄的山川河谷之中。

前一场风暴带来的洪水尚未完全褪去,后一场风暴裹挟着暴雨又不期而至。

闽越国中百姓依然大量使用青铜农具进行耕种,粮食产量本来就低。

许多百姓的田亩庄稼被大雨汇集的洪水摧毁,粮食绝收。

一时间,闽越国中饿殍遍野,连带着原本平静热闹的国都东冶城都有好些饥民涌入。

不过这一切百姓的苦痛对于已经凭借迎娶驺嫤成为闽越国王室贵族的我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

悠然自得、丰衣足食的日子在我和她一夜风流之后依旧如预期般徐徐地在我眼前铺展开来,尽管我每日的心情依旧闷闷不乐。

闽越袭击东瓯国的行为让汉天子勃然大怒。

去往北方的陆海交通全面为汉廷封锁,几批闽越王驺郢派出往长安陈情的闽越国使者北行到了会稽郡就都被汉朝官员劝回,无功而返。

这样一来,不管我主观上愿不愿意,都只能无可奈何地继续停留于东冶扮演我驸马爷的角色。

驺嫤在各方面都称得上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妻子,但每个夜里我的长梦之中,韩璟依然牢牢地占据大部分的时间。

每一个梦的戏码都是如此雷同:我坐着海船又回到了那个易水之畔的小村子。

推开韩府的大门,穿着红色曲裾新娘礼服的韩璟正坐在屋里等我。

见我回来,她笑语盈盈地站起来迎向我,埋怨着我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我急急地奔向她,想要一把搂住她那婀娜馨香的身子倾吐自己的相思和愧疚,却怎么也跑不近她的身前。

这时,不知从何而来的无数柳絮被一阵怪风裹挟着从天而降,将我面前的韩璟团团包裹。

我拼了命用手去拨开那重峦叠嶂的柳絮,可却总也搅不散它们。

“璟儿!璟儿!”我连声唤着她的名字,手更加用力地拨弄着那厚厚的柳絮,急得哭了出来。

然后每到这时,我的梦就醒了……迎娶了驺嫤之后不久,我被从纳贡处调任东冶港钞关任主簿。

每日就是盯着到港的九真波斯等国的商船发放票引和收取关税,生活忙碌而又简单。

驺嫤也如大多数闽越国贵族妇女婚后那样过起了无所事事的日子。

平日里她最主要的社交就是同东冶城里的各个贵妇名媛走动喝茶。

其中,当属她的表姐闽越王侧妃郑蔷和她最为要好,走动也最为频繁。

郑蔷在我和驺嫤婚后不久就给闽越王驺郢生下了一位小世子,取名驺居股。

驺嫤喜欢孩子,时常就去闽越王府看望王兄驺郢和郑蔷,顺便逗逗小居股。

在吴军被弟弟余善歼灭之后,闽越王驺郢过起了高枕无忧的日子。

可能是知道闽越国迟早要内附汉朝,他将军政大权一并交予了弟弟余善,自己则乐得清闲每日在各位妃嫔处风流。

不知道他内附汉朝计划的驺氏贵族们纷纷劝诫,然而他依旧我行我素,俨然一副享乐君王的做派。

不管怎么样,除了消失的吴军和汉朝商船,还有那些受灾乞讨的饥民,大多数东冶本地百姓的日子在表面上又恢复了旧日的平静。

这样的风平浪静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一日,几位汉朝使者忽然到访了东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