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真的是在开会吗?我不由的想,但是我还是决定相信她。

室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听到他匆忙去卫生间洗漱的声音,然后客厅的灯灭了,显然他和他老婆回到了卧室。

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愣,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厨房,倒了一杯室友老婆为我煮的咖啡,没有放糖,也没有放奶,喝了一口,一股温暖的苦涩充满了喉头。

我静静的走进客厅,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上,默默的喝着咖啡。

室友他们卧室的大灯已经熄灭了,只留了床头的一盏昏黄的小灯,房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虚掩着,一道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投射到漆黑的客厅的地板上。

房间里面传出室友急躁的声音:“来,给我吸一下鸡巴,吸一下就硬了。”“不嘛,脏死了。”室友老婆抗议着。

“隔壁那位的老婆都给他吸鸡巴的,人家都不嫌脏。”室友不知怎么就扯在我妻子身上了。

“你看见了?”室友老婆反问。

“我……不管别人,来,吸一下,在床上就别装淑女了。”依然是室友急躁的声音。

“不要!”室友老婆还是不答应。

“难道你不想让老公操你吗?今天晚上穿的这么骚,我刚才一进门知道你欠被操了!你看,你都湿了。”室友还是一贯的说话下流。

“讨厌!不要……啊……”床发出了“吱呀”的响声,室友似乎强行把鸡巴塞进了他老婆的嘴里。

室友老婆一阵咳嗽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干呕。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禽兽”这两个字。

室友折腾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不知道他是射精了,还是压根就没有硬。

又过了一会儿,他就扯起了均匀的鼾声,回想一下,这两天下来是挺累的。

我也想洗漱一下回房休息,可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室友房里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的呻吟:“啊……”。

是室友老婆的声音。

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是这时室友的老婆又发出“嗯……”的一声,这一声我听真切了,她肯定是在自慰!!!

我轻声的站了起来,静悄悄的走到他们房门跟前,房门的门缝很窄,什么都看不到,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点儿,朝他们的房间里看去。

昏黄的灯光只能充满半间屋子,室友正背朝着屋门酣然入睡,而他的老婆则仰卧着,闭着眼睛,头扭在一边。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酒红色睡裙,只是两根肩带已经滑落在雪白的胳膊上。

一对失去束缚的丰乳赤裸的高耸着,随着她身体的晃动,颤出一阵阵的乳波,两粒粉嫩色的乳头正骄傲的挺立着。

让我诧异的是她的两腿之间竟然夹着一只绒毛玩具公仔狗,那只狗有着长长鼻子,而她正用两只手摁着玩具公仔的头,不断的把那狗的鼻子隔着内裤顶在自己阴蒂的位置来回蹭动着,她的嘴中无法控制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室友老婆的嘴角挂着一丝享受的笑容,她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浅浅的酒窝里荡着说不尽的妩媚。

看着她的模样,除了高涨的欲望,我突然觉得有一种怜爱的感觉——真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啊,竟然用小狗玩具来自慰,难道她从来没有用过自慰棒之类的东西吗?

妻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会自慰,但是她自慰的方式很直接:从熟练的爱抚自己的乳房开始,然后直接用手指夹住阴蒂周围的皮肤去摩擦阴蒂,到动情之处还会把几根手指插入淫水涌动的小穴。

后来和我分开去C城工作,她很快就买了防水静音跳蛋和带螺纹的电动转珠自慰棒。

相比之下,室友的老婆甚至连用手指去碰自己的身体都不敢,只能隔靴搔痒的用小狗的鼻子隔着内裤摩擦着自己的水蜜桃般饱满的阴阜去获得快感,唉,室友真是不懂开发女人啊!

看着她那泛红的脸庞,听着她轻轻的娇喘,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冲过去,把她柔美的身体压在身下,给她一个真正的高潮。

可是看着她嘴边那妩媚满足的微笑,我又不好意思就这么破坏她甜蜜宁静的享受。

热血一阵阵的向头上涌来,在觉得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我强迫自己从门缝边走开,重新回到沙发边,喝了一口已经变冷的咖啡,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心情。

不知怎的,这样的场景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爸爸出去躲债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妈妈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时候,风姿绰约,秀丽可人。

因为爸爸不在,晚上我和妈妈一起睡,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都会用一个高粱秆编的小扫帚扫床,扫完床她就顺手把那个小扫帚放在枕边。

我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一天半夜醒来,无意中发现妈妈还没有睡着,她的衣衫凌乱的敞开着,两腿修长的大腿蜷曲起来,一只纤手把那个小扫帚粗糙的手柄夹在两腿来回蹭动着,另一只手伸进敞开的衣襟抓住自己丰满雪白的乳房,手掌不断的向中间挤压着自己的早已兴奋翘起的乳头……

这样的场景被我无意中看到过很多次,但是一直都不知道妈妈是在干什么,直到后来窥见光头伯伯和妈妈的“性启蒙教育”后,我才恍然大悟的把小扫帚和光头伯伯那粗大的鸡巴联系起来。

很多年后我开始理解妈妈当时的渴望,一个青春成熟的肉体是多么的需要男人的抚慰与疼爱啊!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妈妈对于光头伯伯从开始的默默抗拒逐渐发展到了后来的慢慢迎合……

室友的老婆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室友离开的几天,寂寞的她一定在热切的期待着老公的归来,可是没想到老公进了家门匆匆的就射了,然后就再也硬不起来,对于她来说,是不是心底也充满了没有慰藉的饥渴与失望?

“啊……”室友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呻吟。

看样子室友的老婆高潮了。

室友房间的灯熄了,过了一会儿,他们的房门被拉开,室友老婆走了出来。

她一向爱干净,大概是高潮过后想清理一下吧。

漆黑的客厅里我仍然端着马克杯在胡思乱想。

她似乎并没有看到黑暗中的我,而是匆忙的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灯亮了,门轻轻关在她的身后,我听到她没有反锁卫生间的门。

也许她没有想到这么深的夜里我不仅还醒着,并且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端着残留在咖啡香味的马克杯,轻声走到卫生间前,缓缓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室友的老婆还是穿着那件酒红色的睡裙,她的内裤已经脱下,丢在洗手池的台子上,可爱的纯棉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留下深色的水渍。

而她这时正一手撩着睡裙的下摆,一手用一方洁白柔软的毛巾擦拭着下体。

盘在脑后的头发有些乱了,垂下几络青丝,更显的妖娆动人。

睡裙一边的肩带垮了下来,挂在雪白的胳膊上,不经意的露出一只丰满半球形的乳峰。

她的乳晕因为没有消去的兴奋而显出诱人的嫣红色,乳头依然微微的上翘,羞答答的像花儿的蓓蕾。

她叉开着腿,低头正用毛巾擦过隆起的阴阜,饱满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粉嫩粉嫩嫩闪着水光的小阴唇,想一朵鲜嫩的荷花。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她小阴唇里的嫩肉似乎还在微微的跳动着,阴蒂明显的涨大凸起,粉艳艳的挂着黏滑的爱液。

她突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后退了两步,放下了睡裙的下摆,一只手还拿着毛巾,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我。

“见到你还没睡,我就想来给你道声谢,谢谢你的咖啡。”我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低头整理好了她的肩带,遮好了她诱人丰满的乳房,然后喃喃的说:“怎么还不睡啊,这么晚了,吓了我一跳。”

“听到小狗叫,把我吵醒了。”我笑着说。

“哪里有小狗?”她抬头看我。

“咦,刚才不是还被你夹在腿间的么?”

我喜欢她那无辜的样子。

“嗯?……你,你讨厌死了!”

她意识到我在说什么,把手中的手巾丢向我,我一把接过那方手巾,上面黏滑的都是她的爱液,我把毛巾放在鼻边,深深的嗅了一下。

“还给我!你好坏!”她见状又要来抢毛巾。

“你给我的。”

我把毛巾举过头顶,她点着脚尖来伸手来够,我把杯子放在一边,就势抱住了她温热的肉体。

隔着睡裙,她的身体光滑细腻,散发着诱人的暖香。

她本能挣扎着想从我的胳膊里挣开,扭动的肢体像条水蛇,滑腻的肌肤几乎让我一只手搂不住她。

“我帮你擦,好不好?”

我一只胳膊用力的搂紧她的腰身,把她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一边拿着毛巾向她的下体游走。

她紧紧的抓着睡裙的下摆,不让我把手伸进她的裙中。

尽管她反抗,我却发现她的淫水正一股股的顺着她雪白浑圆的大腿流下,像一道道春意盎然的小溪。

我放弃了去直接触碰她迷人的小丘,而是用毛巾擦拭着她露出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织物触碰着她敏感的肌肤,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每次颤抖都会有更多滑腻的淫水流出。

“我知道你需要好好的被疼一下了。”我搂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像搂着一只受惊的小猫咪。

我轻吻着她的额头,她开始低声的喘息,口中含混的抗拒着。

看着她饱满的红唇,我无法忍耐的把嘴巴贴在了她柔软温热的嘴唇上。

两唇相触,她浑身一震,想要躲避,但是却又躲避不及。

我温柔的亲吻着她,灵巧的舌头挑逗着她羞涩的香舌。

我搂着她那只手也在同时悄无声息深入攀上她丰满坚挺的乳房,我的指尖隔着睡裙的蕾丝轻轻的撩拨着她已经发硬的乳头,她的身体微颤着,我知道她的战线在慢慢的瓦解。

她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无声的呻吟,她香柔的舌尖已经从躲避变得主动的让我吮吸。

而她的身体也开始紧贴着我来回的扭动摩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小腹不断地隔着我的短裤磨蹭着我早已勃起的大鸡巴……

一阵喧嚣的音乐从我的房间响起。操,是我的手机。室友的老婆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突然从我的怀抱里弹开,羞涩染红了她俊美的脸庞。

“你……你的手机。”她低声的说。在我一愣神的时候,她低头绕开我走出了卫生间。也是是一时大意,她忘记了拿走那条湿透的小内裤。

我拿起她的小内裤,悻悻的回到房间。电话是妻子打来的,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25分。

“喂,老婆,怎么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我接通电话问道。

“嗯……人家想你了嘛!”妻子撒娇的声音。

“老公也想你,快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一边捻动着室友老婆湿湿的内裤,一边对妻子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愧意。

“老公……”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怎么了?”我问。

“老公,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会不会生气?”

妻子试探性的问我。

我心里突然一空,不知道妻子要说什么,但是嘴上还是说:“乖老婆,说吧,老公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了?”

“嗯……我今天晚上去见了一个男生,其实我也不想见他,但是妈妈非要让我见他的……”妻子说。

“你不是在加班吗?”我问,语气显得有些急躁。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是在加班的,但是他说他也在加班,他们的事务所离我们不远,所以下班后我就和他见面在酒吧聊了一会儿,没有多久……”妻子有些紧张。

“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妈为什么让你见他?”我明知故问。心里却因为妻子的紧张而感到一些欣慰,看来她的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他叫埃里克,是一个律师。他是我妈妈一个朋友的儿子,我妈妈想让我和他相亲,但是我对他根本一丝一毫的感觉都没有,完全只是顺从我妈妈的意思应付一下……”妻子连忙辩解。

“那你们都聊什么了?”我问。

“很无聊的东西啦。就是聊了一下自己,我告诉他我在我们公司的IBD(投资银行部门)作analyst(投行最低级别的员工),现在正在忙一个deal(指公司IPO),所以经常要加班。现在正在忙post-registration,做final prospectus(最终的招股书),忙得要死。因为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他就开始很无聊的很内行给我讲1933年证券法(美国针对新股发行的一个法案),然后喝了一点点酒,然后……然后就彻底没什么话了讲了。”

妻子最后的话说的有些含糊。

“然后又聊了些什么?”我追问。

“也没什么了……他喝的有几分醉了,说话就有些轻薄了,我顶讨厌他的。”妻子说。

“他都说什么?”我有些好奇。

“他……他说他喜欢亚洲的女孩儿,因为亚洲女孩儿都比较顺从。”妻子说。“他怎么知道的?”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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