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大华朝依旧热闹繁华,新帝赵铮登位后,随说有太后以及几位辅政达成共同处理国事,可实际上还是太后肖青璇在独力支撑维持这个庞大的帝国正常运转,不是说朝廷无人才可用。

实质上是她放心不下,要一心等新帝成长至能独当一面,辅政的大臣都老了,只需要在背后全力支持他们这对母子,其他的则无需多做,以免将来出现太多能左右朝廷的力量。

然而一个人的精力终归是有限,每日都有处理不完的政事,批不完的辏章。

就是肖青璇再有能力,也只有累死的后果。

本来作为皇帝的父亲,林三责无旁贷需要为此分忧,最初几个月在她的要求下,林三的确也是尽力当好这个角色,可日子一久,朝中和坊间就开始有些流言蜚语,说大华朝的国姓要改姓林了,林三这以前的天下第一家丁要改为天下第一人了,如此种种酸言酸语,令本就无心权力的林三心灰意冷,而且他也确实是个闲不住的主。

在夫妇二人多次三番的商量后,最终林三退出权力中枢,退居幕后,说好只有国家真到生死存亡之际,他必定会重新出山挽救将倾之大厦。

又劝说肖青璇治大国如烹小鲜,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要百姓生活安稳,控制好贪腐和懒政,大可无为而治。

对于人民群众的控制力度不可太过苛刻,要想长治久安,就要在该出力的时候一针见血,一个国家必定有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先让问题浮现出来,寻本溯源,找到问题所在再从根本上解决方是上策。

然后,林三便开始终日游手好闲,经常远游出门。

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

自古最难捉摸是人心,这样的治国理念在这个时代还是太超前,即使肖青璇对自家夫君绝对的信任,可朝廷大臣却没有这样的信心。

以至不少官员都开始对太后有所微词,认为女人当国终究还是不行。

虽然肖青璇没有从大家口中听到对皇族不敬的说话,但还是能从日常朝会官员的态度感受得到。

赵家在大华朝的影响力正在慢慢开始减退。

对此肖青璇感到有心无力,唯有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但赵峥现在才几岁,即便是再人中龙风,天命之子,等到他能成年及冠,从自己手上接过这个庞大的帝国,至少还有十年八年。

时间还很漫长,道路很艰辛。

因此即便是已为人母的她也是忧心忡忡,终日还是眉头紧锁。

前些日子她重回千绝峰找到师傅宁雨昔诉苦,万幸师傅怜惜自己,决定出山帮她解决一些烦心事。

回到宫中这两天心情略为轻松了点,她也明白自己的心弦蹦得太紧,很容易物及必反。

难得今日朝会早散,闲来无事,就打算让自己放松放松。

于是命人在御花园沏茶唱戏,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闲暇时光。

只是戏唱到一半,一个面白无须的后生太监前来禀报:“启禀太后,钦天监慕容大人有事求见。”

肖青璇难得雅兴被打扰,只是她也没有不悦,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钦天监的慕容毅?可有说是因何事而来?”

“回太后,慕容大人并未禀报,只说事关重大,必须亲自求见太后。”

“嗯,让他进来吧。”

“喳”。

在等待求见之人时肖青璇心中默默虑道:“钦天监向来无事,但凡有事求见,却多数不是好消息,这个老古板个个性子耿直,相公曾说钦天监这种部门其实就是个混吃等死的清闲衙门,浪费国家资源,却又取缔不得,唉,且听听这个老古板有何要事吧。”

不多时刚刚禀报的太监就带着慕容毅到御花园来,一番礼节后慕容毅正色道:“启禀太后,老臣有要事要奏。”

肖青璇微笑道:“慕容卿家,所谓何事?”

慕容毅面有豫色道:“太后,此事关乎社稷大计,还请闲杂人等退下。”

肖青璇见慕容毅神色凝重,也顿时正色起来:“你们退下,没我传唤,不得惊扰。”

身旁的几位宫女太监和台上唱戏的人纷纷退出御花园在外面等候。

待众人退去后,肖青璇问道:“慕容大人,何事如此重要?”

慕容毅突然跪下一面悲戚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观星象,发现星象有异,国之将亡啊。”说完不禁泪如雨下。

肖青璇闻言大吃一惊,急问道:“慕容大人,何出此言?”

慕容毅边哭边说道:“太后,昨夜老臣夜观星象发现贪狼破军七杀星大耀,当三主星在三方四正会照时,乃为杀、破、狼、格局,而三主星同入宫会照之处,正正是皇宫地界,必将天下易主,无可逆转。到时我大华国亡已!!!”

肖青璇闻此噩耗心中一紧,一股悲戚情绪弥漫全身,不由急问:“慕容大人此话当真?可有破解之法。”

虽然肖青璇对天文星学没有研究,可是她相信凡事必有解决办法,而且林三经常与她说玄学这事,信则有不信则无,而她在潜移默化中也逐渐对所谓玄学开始持怀疑态度。

可是一旦涉及皇家基业,就是再理智也终归有几分担忧,何况这慕容毅乃是当世天文星学泰斗,他说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置若罔闻。

禀报完这惊天消息的慕容毅此时一面严峻道:“回太后,老臣以性命担保,此事千真万确,绝无半句危言耸听之言,只怪老臣算出此噩耗后一时激动,未能参透其中玄机,不过请太后放心,老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想出解决办法。”

肖青璇闻言思量片刻问道:“慕容卿家,你为社稷尽心尽力,本宫晓得,此事可有他人知晓?”

慕容毅谨慎道:“回太后,此事事关重大,老臣并未告知同僚或是其他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我知道。”

肖青璇闻言略舒一口气道:“慕容卿家老成持重,很好,需知此事太过紧要,越少人知越好。”

慕容毅点头应是,随后回道:“太后,老臣这就回去好好参透个中玄机,定要尽快想出破解之法。”

肖青璇勉励道:“慕容卿家辛苦了,我大华有慕容卿家实属大幸。”

得到赞许的慕容毅老怀宽慰感激之情言表于外,一番客气后告退离去。

此时的肖青璇也没了闲情看戏,吩咐回来的太监宫女备驾回宫去了。

回到宫的肖青璇正准备休息片刻,发觉自己那对玉乳又开始有涨满感,心中叹道:“唉,又涨奶了,怎么自己已经诞下铮儿和暄儿数年了,就是奶水再多也不会到现在还会涨奶吧,唉,每天这样涨着真是难受。”

原来肖青璇在诞下一对儿子后不知怎的一直没有断奶,原本就饱满的一对丰乳在奶水充盈的发涨后更是涨得生痛,儿子小的时候还好可以不用担心,喂奶就是了,但到了儿子都已经学会走路牙牙学语的岁数,只喂奶水也不行,当小孩开始吃其他食物后,这奶水就无处安放。

每天都会让肖青璇忍受胸前那种涨到快要爆开的感受。

即使让御医诊断也是束手无策。

无奈之下肖青璇开始每日都要让贴身伺婢为其按摩丰乳,疏通经络后泄出两大碗的奶水才能休息入眠。

正当要吩咐伺婢帮她按摩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却是那年轻太监,于是问道:“贵春,兰心何在?”

贵春正是那年轻太监,而兰心即是肖青璇的贴身伺婢。贵春回禀道:“回太后,兰心家父病逝,昨夜兰心禀报过太后,今日赶回乡尽考了。”

肖青璇恍然道:“嗯,兰心那孩子的确有孝心,唉,人老了,这事都能忘了。”

贵春闻言逢迎道:“太后娘娘天资国色,哪里是老了呢。”

肖青璇闻言嫣然一笑,有心捉弄一下这个贵春,假装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好你个贵春,在我面前卖弄你那半肚子墨水。”

贵春本来想说奉承赞悦一番,可听肖青璇的语气以为自己说出话惹得她不喜,慌忙跪下道:“太后恕罪,小人没读过书,口沫遮拦,还请太后恕罪。”

肖青璇见那贵春战战兢兢的样子甚是无趣,也没了捉弄之心,看着那跪地的贵春无奈道:“起来吧,本宫只是开个玩笑,不用怕,对了,贵春,你跟在本宫身边多久了?”

贵春见太后真的只是开玩笑,并非生气,顿时松了口气,回禀道:“回太后娘娘,小人家贫,自幼五岁入宫,现在入宫已十年了,蒙太后恩宠,伺候太后已有两年了。”

肖青璇道:“嗯,已经有两年了。”肖青璇望着那年轻太监,细想到:“这贵春平时也是老实本分,这两年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而且自幼入宫,应该对男女之别没有什么想法,好吧,就你了。”

原来肖青璇记起自己的伺婢不在宫中,可那玉乳的胀痛感却是亟待解决,思量一番后,吩咐道:“贵春,随本宫来。”然后转身步向凤床。

贵春闻言起身亦步亦趋紧跟其后。到了床边肖青璇开口道:“为本宫宽衣。”

贵春有条不紊地伺候着,因为除了兰心之外,其实‘他’就是肖青璇的第二贴心劳仆,因此这些都是日常驾轻就熟的伺候活。

只见贵春替肖青璇解下凤冠与宫装,就只剩下一身金黄色内衣,这个内衣是萧家特制,无论款式和颜色都是特别订制,因为肖青璇每日都有那涨奶的烦恼,为方便起见,特意设计成前胸扣款式,在需要时把前面的扣子一解,即可露出丰乳以便取奶,还特意取名为哺乳装,此乃林三又一杰作。

身穿一身金黄色内衣的肖青璇轻趟于床上,吩咐贵春道:“贵春,兰心这段时间不在,且由你为本宫按摩疏通乳房,那涨满的奶水都榨出来吧,不然涨着本宫难受。”贵春闻言大喜,喜的却是太后如此安排则是更加信任自己,同时也真正把自己视为贴身心腹。

贵春忍不住的兴奋道:“谢太后娘娘恩宠,小人必定尽力为太后分忧。”言毕就轻步走向凤榻。

看着那趟在床上的肖青璇此时凤目轻闭,一身凝肤似雪,身上无任何疤痕和斑点,虽是已生育过,可那毫无赘肉的肚皮上却没有因生育留下丝毫妊娠纹,双腿修长而紧致,充满诱人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感觉油腻,已经解开前扣的丰乳如同两个大白碗倒扣在前,因喂奶而微略偏暗的乳头平添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

正安静卧趟在床的肖青璇此时就如一位远离时间烦嚣的睡美人,即便是贵春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看得心如鹿撞,又恨又幸,恨的是自己只是一个,半个男人,即便美人再美,却也无法享受男女之间的情乐,幸的是也因为这样太后娘娘才放心让自己一饱眼福,就是看着就已迷醉难以自拔。

正沉浸在如此春景的贵春情不自禁的赞叹一句:“太后真美!”

正在等待的肖青璇闻言知道那贵春也看呆了,气笑道:“少贫嘴,本宫都已经是那两个皇儿的娘了,人老珠黄有什么好看的,赶紧的,本宫现在涨得难受。”

贵春顾不得再看,轻跪在榻边,双手轻轻攀上那对饱满欲涨的雪白乳房,先从肩膀下开始往下按抚,按到乳房上再两侧滑下下乳,然后从双乳间再往峰上轻抚,如此反复数遍后改为逆走,期间不时双指轻捏乳头稍稍用力拧转。

手法轻重得当。

被按摩的肖青璇只觉得贵春如兰心的手法大致雷同,只是毕竟男子的手更大,同时体温也比女子高,双手更大能按摩接触得到的地方更多,而且手感暖暖的更加舒服,本来涨奶就会令到那对丰乳更加敏感,在贵春用心且体贴的按摩下更是让肖青璇身心放松只想多多体验,凤目不再闭上,而是静静地睁开,看着那正专心致志盯着自己双乳伺候的贵春,肖青璇看到那一双眼中却没有男人色欲的眼神,而是仿佛那工匠在精雕细琢心爱匠品的那种专注。

看到贵春的眼神肖青璇放心几分的同时也心有一丝遗憾,毕竟不是完整的男人,只是想到这里内心轻啐一句:“肖青璇你乱想什么呢,要是这贵春真是那色痞,又怎会让他胡来,唉,可惜相公,算了不想了。”

不再多想的肖青璇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贵春为自己按摩。

可惜按摩手法不错,感受也舒服,可是那涨奶感仍旧得不到舒缓,奶水仍未得到释放,时间一久肖青璇也愈加难受,无奈只好吩咐道:“大力点。”

贵春点头应是,手上力度加大,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手中就如两个水袋一般摇晃,甚是诱惑。

只是即便加大力度揉摩一阵子后,仍是毫无起色。

可伶肖青璇已在涨感和揉摩的刺激下香汗淋漓,身体发热,面现红昏,下体也开始分泌润液,内裤开始湿润起来。

被刺激得身姿微曲双腿夹紧的肖青璇此时只想尽快释放,不想再忍受那涨奶痛感。吩咐道:“贵春,用口……吸出来,本宫难受。”

闻言得令的贵春迟疑道:“太后娘娘,小人若是用口可是需要跪趟在娘娘凤体上,恐有得罪……”

未及说完肖青璇已是打断吩咐道:“本宫恕你无罪,快上来。”

贵春于是手脚轻灵瞬速脱下靴子,双脚分开跪覆在肖青璇身上,却是不敢压上,以手肘撑床,手掌让是用力按揉肉乳,禀报一句:“娘娘,小人得罪了。”随后张口含住右边乳头,开始吸吮起那诱人的乳头。

肖青璇肉乳被温热的口腔覆盖,感受到那口中的吸力后,娇躯一震,轻喘一声:“嗯………”双腿夹得更加紧实,似是要夹住已经湿润大量分泌春液的空虚蜜穴不让春液流出,一手紧抓床单,一手捂住口,企图让自己的娇喘不至外泄。

在肉乳被吸吮不久后,感觉胸中想是被打开一样,乳头终于畅通无阻地喷出白皙的奶水,奶水汹涌的喷出瞬间直呛得贵春咳嗽连连,一时含不住,从口中漏出大量的奶水直落在丰乳上面,只是涨感稍微舒缓的肖青璇也没有责怪,只是伸手轻搂贵春后脑按下,娇声道:“没事,继续,还有很多。”

贵春庆幸自己没有获罪,更加感恩戴德,一心只想让肖青璇舒服。

继续大口一张,含住半边肉乳大口吸吮,这次学乖的他含住肉乳后只管大口吸吮奶水,不停的吞服咽下。

而奶水被吸出的肖青璇只觉得通体舒爽,忍不住娇喘道:“对,就是这样,继续,吸得好,哦……”

此时的感觉就如初生龙儿时喂奶的感觉,让肖青璇母性大发,轻抚贵春的后脑。而贵春现在也有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受。

自幼因为家贫,被净身送入宫中当太监的他自然缺少母爱的关怀,而此时在肖青璇身上感受到那种如同母亲般的感觉让他痴迷不已,现在的他没有考虑二人的身份地位,脑中只想在这温暖滑嫩的怀中多多停留,感受这缺失的母爱。

只把自己当成在娘亲怀中吃奶撒娇的孩子。

二人相缠两久后,肖青璇被含住的肉乳中涨满的奶水已被贵春尽数吸出喝下,可见那贵春似乎沉浸其中,肖青璇拍了拍他的头笑道:“呆子,这边还有很多,都帮本宫吸出来吧。”

贵春蓦然想起自己的任务,尴尬地吃笑一声:“娘娘恕罪,小人这就为娘娘分忧。”于是转战另外一边仍是饱满欲涨的肉乳,毫不迟疑地如法炮制。

同时也不忘继续揉弄按摩已被吸出奶水的那边。

肖青璇又一次娇喘起来。

此时床榻上的二人若是外人不知内情,看见了还以为正在相交享乐,抵死缠绵。

然而‘他’却不是真正的男人,即便有心也无力作那鸳鸯交合共赴巫山。

双乳总算得到释放的肖青璇心情好了几分,为了奖励贵春,任由她在自己怀中继续揉玩一番后才柔声道:“好了,本宫现在舒服多了,今天做得不错,到此为止吧。”

被出声提醒后的贵春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肖青璇的怀中,爬下凤榻后恭敬道:“为娘娘分忧是小人的福气。”说完忍不住打了个饱隔。

肖青璇脸上微微一红,有点羞涩,听到那贵春吃自己奶水吃到打隔后轻啐一声:“呆子。”

贵春见主子羞涩的神情不由得也痴痴一笑:“让娘娘见笑了。”

肖青璇吩咐道:“备好热水,本宫要沐浴。”贵春领命忙活去了。

自从那天后贵春更加得到肖青璇的宠信,每日必定例行安排让他为自己进行清空奶水的运动。

今日无事肖青璇与妹妹秦仙儿正在宫中闺聚说些体己话,一禁宫守卫脚步匆匆上前禀报:“启禀太后,钦天监慕容毅昨夜于家中悬梁自尽,死前留下遗书一封要呈禀太后。”说完呈上一封密封的书信。

肖青璇闻言大吃一惊,惊讶道:“慕容卿家前几天才进宫,怎么突然自尽?”说完就让贵春收下他的遗书。

贵春憋见信封上赫然有四个想是已血写就的大字:太后亲阅。

于是便呈上给肖青璇。

肖青璇看到到神色凝重道:“你们都退下,仙儿,你且留下。”于是除了秦仙儿,众人纷纷退下。

秦仙儿看着姐姐凝重的神情疑惑道:“姐姐,何事如此严重?”

肖青璇本就打算与妹妹透露实情,现在也无甚顾忌,直接将前几日慕容毅禀报于她的消息如实告知妹妹。

秦仙儿听完来龙去脉后疑惑道:“难道是那慕容毅苦思不得解决之法,羞愧至极,所以以自尽来向我们交代?哼!若真是如此,只死他一个何以足够,姐姐定要诛他九族也是不够!!”秦仙儿深受魔女师傅安碧如的影响,行事也是不按常理。

只是肖青璇没有理睬妹妹的狠辣建议,决定先看看那慕容毅要用血书写成的遗书到底有何交代,拆开密封的遗书,细看一番,期间眉头紧锁,不时瞪大眼眸,最后无声放下遗书只有一声苦叹。

秦仙儿见姐姐看完后久久不语,心急道 :“姐姐,遗书中当真没有解决之法?”

肖青璇苦笑道:“仙儿,这下可难住姐姐我了,那慕容毅提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是以为当他提出这样一个办法之后,无论我用还是不用,他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无面目见本宫,只好一死以求开恩放过他的家族。唉,你自己看吧。”

秦仙儿这下也被说蒙了,于是拿起遗书,看完后羞愧难当,愤恨道:“一派胡言,这慕容毅当真果断,要是他真敢留在世上多一天,仙儿定要让他后悔做人。”

遗书中的内容很长,而简短归结的意思就是,他以玄学推理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死局虽是可解,可关乎禁宫内的秘事,因为现在皇帝年幼,而且大内并无其他男性皇族,禁宫的地界的阴阳已严重失衡,阴极盛而阳极衰,本来若皇帝成长后身具龙气一人即可让阴阳平衡,之前的赵元羽膝下只有两位公主,那时便开始阴盛阳衰,直到他驾崩归天后,情况急剧恶化。

他拼着折寿逆天窥视天机才算出唯有一法可解,即使让禁宫中的女眷都配有男伴,方可平衡阴阳,以消逆天大祸。

可是这样的办法不正是在老皇帝驾崩后还要让他戴绿帽吗?

所以慕容毅自知此法听上去荒谬绝伦,肖青璇定然不肯,可关乎天下苍生为免生灵涂炭,被卷入动荡,自知已折寿时日无多的他毅然决定以死柬书,以求肖青璇认真考虑。

其实肖青璇为难不是慕容毅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她也是有苦难言。

虽说父皇已归天,可她却从来没有打算让父皇的妃嫔就此在宫中了却残生。

在儿子顺登大位之后其实她也考虑过让父皇在位时的妃嫔作出选择,若是她们自愿出宫或是改嫁,肖青璇也必定同意,若是继续留在宫中,当然也会供养余生。

因为她也是女子,最明白一人独守空房的煎熬难耐,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父皇在世时因为年轻时的隐疾,一直无法人道。

不然为何只有两位公主。

既然生前也是亏欠颇多,何苦死后还要继续折磨。

所以在她看来,慕容毅的建议虽然表面荒诞,可实在上还有可行性,可最要命的却是信中的另一句话。

宫内其他妃嫔因为身份地位缘故,其实就算加起来成功率只占一半,另一半是她和妹妹秦仙儿。

然而她们两个夫君仍在世,如若能继续诞下皇族子弟,定会事半功倍。

太后与霓裳公主已有良配,想必不成问题。

可是要命就是这里,肖青璇自知自家夫君同样与父皇一样有那男人难言之疾。

多方求治还是束手无策,自己和妹妹其实等于是守活寡了。

还怎么诞下更多皇族子弟呢。

正当肖青璇仍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急性子的秦仙儿越想越气,忍不住愤愤道:“这慕容毅莫不是沽名钓誉之徒?那坏人他………哼,如今这样的情况,莫不是要我和姐姐去养面首不成,不然哪来的皇家子弟!”

肖青璇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可真要如此行事,将来怎么面对夫君,又怎么面对天下悠悠众口。

可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赵家基业就此毁于自己手中,进退两难的肖青璇心烦意乱,已无心与妹妹说话,唯有千叮万嘱交代妹妹此事不可外传,她需要时间冷静苦思良策。

姐妹二人各怀心事离别,肖青璇此刻只想回宫好好想想。秦仙儿则是离开皇宫不知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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