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监狱的所有女囚接受完体检后,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清晨的曙光照进礼堂,照耀在这些年轻姑娘们布满掌印的翘臀上。
“好了,女囚犯的检查就到此为止吧。”甄倩瞟了一眼刑台下因为下体和臀部受创,而蹲坐在地上的女犯们又是一声大喝,“臭婊子们还没长教训么,给你们一分钟时间马上排好队列,给我站笔直咯。”
“索索…”台下原先虚弱不堪的女囚不止突然从哪里来了力气默契地排成了一列,一个个尽管痛的大腿肌肉不停地抽搐却都咬着牙站的笔直。
“好了,等会狱警会把你们的囚服交到你们手上,一人一套给我速度穿好。”很快几个狱警就把一些衣物嫌弃地丢在了女犯的身边,杨雪鸥忙捡起来,一看所谓的囚服就是一件肮脏破旧的袍子,没有拉链只需要套在身上就可以的那种,袍子上面可以看到污浊的汗渍与血痕,尽管已经被洗净了不少,但依旧能闻到淡淡的腥臊和酸臭。
而内衣则是一条亚麻的裹胸和一条洁白的纸质内裤,尽管心中委屈,但杨雪鸥还是很快地把这些衣物套在了自己身上,穿完衣服年轻的女囚才发现这所谓的囚服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那件袍子说是穿在自己身上其实就是挂在自己身上,圆形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胸口,自己优雅的锁骨和被抹胸寄出的深深乳沟都直接暴露在了众人眼前,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袍子下摆很长,差不多到了杨雪倩的小腿处,这样就算是蹲着,也不至于走光。
“好了,婊子们,记住你们每周可以洗一次澡,当然也可以把你们肮脏的狗皮也一起洗了,表现优良者,甚至可以得到新的内衣裤,但是我丑话也说在前头,要是有人不服管教,改造消极的,那你这辈子也就别想穿衣服了。”甄倩淡淡地一笑,“好了,你们坐下吧…接下来是男犯人的体检,你们安静地看着吧。”
“你上来…”甄倩一直男犯队伍为首的一个男犯说道。
这男犯长得人高马大,凶狠的刀疤脸配上亮幽幽的光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自己把衣服脱了吧。”甄倩不屑地一笑,慢悠悠地说了句。
“怎么了,臭娘们,看你那骚样饥渴了么…”那光头一边色眯眯地扫视着甄倩丰盈的身躯,一边粗俗地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背心,背心下一块块凸起着充满爆炸力的肌肉让台下的众人一阵心惊。
“哼”仿佛是炫耀一般,光头双拳一握,结实的胸肌顿时上下弹跳,胳膊处也不时鼓起两块鸭蛋大的肌肉。
“把裤子也脱了吧…”甄倩突然声音变得轻柔,嘴角妩媚地一笑。
那光头听了也不多说,双手一解裤腰带,宽松的中裤应声落地,没有穿内裤的下身吓得久经风月场的甄倩都花容失色,足足20多公分的阴茎像马鞭一样低垂在他两腿中间,黝黑的包皮上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青筋每次跳动都像摆钟一般大幅摇摆。
“你很能打”甄倩笑的更灿烂了,走近一步,纤长的指尖竟轻轻地在光头的胸肌上划走。
“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当下一步向前,甄倩还以为他要突然暴起,女性天生的柔弱让这个久经风霜的女人也不禁恐惧地闭上了眼,双手下意识地覆盖脸庞。
只是想象中的拳头没有来到,身后站着的七八个狱警却发出声声惨叫,捂着脸痛苦的在地上扭动。
“你真的很厉害。”甄倩笑了,双眼水汪汪地仿佛要滴出水一般,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飘落在地。
一张绝美的瓜子脸,一双迷死人的狐狸眼突兀地出现在光头的面前,甄倩170的个头,身材修长原来肤色如羊脂玉一样,白得纯净可爱,稍微一捏就有粉红色的线出来,如今当然不可能再像玉一样皎洁了,全身都是一条条粉红或者红色或者黑色等其他色彩的伤痕,但是她的底肤仍然洁白,这些伤痕印在她身上不仅不让人觉得恐怖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妖媚的美。
一对篮球般的巨乳虽然肥大低垂有失美感,但那光头大汉捏在手里却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柔软与温顺,黝黑的大阴唇邋遢地垂在胯下,但等光头的手指插入却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只见那光头精虫上脑,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粗暴地把甄倩推倒在刑台上,如巨熊般的身躯也跟着压了上去,他一边用恶心的大嘴撬开甄倩的小嘴,一条肥大的舌头使劲吸取着女人嘴里天生的香甜,一边右手扶着自己20厘米长的粗大鸡巴,把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对准了甄倩的黑紫的下身,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铁硬的大龟头顿时挤了进去。
甄倩只觉得阴道口好像被胀裂的疼,嘴上却用舌头不是舔弄着光头的耳垂,嘴边轻轻地叫唤着“好大…好热…人家还要,再进来点嘛…”
光头邪笑着,看着自己的龟头把甄倩的阴道口胀的大开,女人动情的呻吟让他兽性大发,他只觉得甄倩温暖湿润的阴道口紧紧包住他的胀硬的龟头,一阵阵的性快感从龟头传来,光头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屁股向后一退,趁甄倩不注意的一刹那,再猛挺腰部,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戳进女狱警的阴道深处。
甄倩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努力地忍受着什么,嘴里却开始传出了求饶的惨叫,“哥哥,你慢点,太大了,痛…人家痛…”
“哼,咋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原来骨子里也是个骚货。”光头心底不屑地想着,胯下的大阳具开始三浅一深的缓缓干了起来,粗糙的阳具摩擦着甄倩娇嫩的阴道壁当真是种享受,干着干着,光头突然感觉不对,下身的鸡巴就仿佛被一个人用手掌狠狠握住一般,每下抽动的变得异常艰难,“好爽,哥哥,你真厉害…人家以后要做你的女人…啊…干死我吧。”
随着甄倩柔弱无骨的摆动和低声呻吟,光头觉得自己的鸡巴被阴道壁越套越紧,一股可怕的吸力伴随着身下女人子宫口的收缩刺激着光头的龟头,“不行了…我要去了…”这一刻,光头只觉得自己如白日升仙了一般,整个脑袋飘飘然的,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舒畅的颤抖,可是五分钟以后这个机警的大汉开始意识到不妙,原先几分钟的射精在甄倩阴道那股强大的吸力下竟然停不下来,大股大股地精液从自己身体里被抽出,可待他要反抗,全身确实软绵绵地像棉花糖一般。
就这样,漫长的半个小时过去了,压在甄倩身上的光头哪还有之前的半分勇猛,现在的他面如白纸,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连站都站不起来。
很快上来四个狱警轻松地把瘫倒在地的光头抬起来锁在一个刑床上,只见现在的光头半闭着眼,两臂被分开,用铁链子锁在竖起的木杠上呈十字型的横的铁棍上,颈部锁紧,腰部,膝盖,脚都锁好,他硕大的睾丸上夹上一个铁夹子,夹子上连接着电线。
当夹子夹在睾丸上,壮硕如光头都不禁高喊起来,很快第一股电流击打着睾丸,光头结实的屁股立即从刑凳上绷了起来,腿部肌肉也紧张的涨起来,本来无力垂下的阴茎也直立起来,很快阴茎上套上一个橡胶的红色阴茎套,随着一股更强的电流通过后,男犯尖声的惨叫起来,然后是更强的电流击穿他的两颗睾丸之间的人体电阻,光头浑浊的虎目睁的大大的,狰狞的五官也由于剧烈的痛苦而抽搐变形,眉头痛苦地邹成一团。
“哼哼,老娘的身子能是你白碰的么?”甄倩一声冷笑,手中控制的那台折磨人的电刑控制器,在放电之前都要先“嗡”的响一下,光头的两颗睾丸又开始象被万根钢针穿扎,象利刃切割,象开水烫滚,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上身弯起又挺直,胸脯剧烈起伏,锁链哗哗的乱响,随着电击时间的加强长,光头大张着嘴和鼻孔,像是要吸走所有的空气,硬硬的阴茎上套着那个红色的特大阴茎套成为了光头一生的噩梦。
终于这个结实的男人被电刑刺激的精疲力竭,慢慢地他感觉不到了痛苦,意识慢慢地游离开他的躯体。
“哗…”刺骨的凉水把光头重新拉回了现实,身旁的甄倩正笑盈盈地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如果你宣誓效忠于我,我每年陪你玩三次,让你好好尝尝做神仙的滋味。”甄倩的声音伴着一股香气传到了光头的耳里,“我王海霸愿意。”王海霸对着甄倩欠了欠身,双手锤胸,硬是抢撑着身体自己走下了刑台,还流着血浓的下身在身后划了一条长线。
“好了,第二个犯人上台来吧。”这次上来的犯人着实让甄倩眼前一亮,这少年已经在台下脱光了全身衣物,年纪约有20岁,身高1米80,他的上身呈倒三角形,肌肉锻炼的十分强壮,脊背光滑俊美,特别是好看的下凹腰际曲线和性感的屁股,大腿让甄倩都感到一阵迷离。
“你叫什么名字…”甄倩边慢慢地穿着衣服,边问道。
“张业…”那少年无意瞄了甄倩的躶体几眼,脸颊升起一片红霞,僵硬地扭过头去。“把他挂刑架上去”甄倩扭头对着身后的狱警努了努嘴。
很快张业就被悬空吊在门字刑架上,两条腿被两根从刑架的顶杠上垂下的两根粗大铁链向前左右叉开,两手也被地上的另外两根铁链分别铐住手腕,整个人成倒八字倒挂着,甄倩走上前细细打量着少年仍旧包皮覆盖的鲜嫩阴茎,轻轻得吹了几口气。
很快张业的阴茎就立了起来,笔直的挺向下方,也就在这时刚才那个红色的阴茎套被甄倩套在了他的龟头上,因为是头朝下,阴茎也是向下挺立,所以套在张业的阴茎套上还被扣上了强力的皮筋。
突然张业的乳头一痛,两个鳄鱼嘴一样的夹子夹住了他两颗黝黑高耸的乳头,甄倩轻轻地勾动着链子,一阵酥麻的痛楚传过张业的全身,阴茎的最敏感的龟头下的阴茎沟上缠绕上黄色的铜电极圈,甄倩的手在男犯的阴茎上慢慢抚摩,细心的把铜线缠绕在阴茎上,张业的阴茎更加挺立,大量的血液涌向下身,头开始疼痛起来,在耳朵垂上也夹上夹子,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第一股电流首先通到两个乳头上,瞬间的电流让张业不由“啊”的一声,全身震动,身体反射性的躲闪。
电流带来的痛楚,电击的麻痛和酥到全身的痒痛让张业的阴茎更加高昂,接着电流通向阴茎,无情的电流刺激着整根老二,张业却硬忍住这非人的剧痛楞是没发出一声哀叫,双眼却不由的紧闭,脚指努力的向下弯曲,全身颤动,四肢上的镣铐哗哗啦的响动起来,想射精,但是由于马眼里阵阵被电击的刺痛,所以还是射不出来。
又一会电流涌上耳垂,张业的全身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听的前后颤动,阴茎努力的向下挺立,终于精液像决堤了一般从马眼喷射而出,洒了刑台一地。
电流停止了一会,更大的电流又冲击着男犯的所有敏感部位。
这样一共四次,张业的阴茎射的麻木,阴囊象被挤干了一般,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上半身,俊脸憋的通红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联邦监狱关押男犯的囚室是复古的铁质牢房,狭长的过道幽暗的灯光,灰暗的墙壁将这个绝望的地狱分割成一间间不足10平的囚牢,每间囚室只有两张双层的小铁床,房间正中则是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凡人无论是大小便都清晰无比地暴露在几根铁栏杆外巡视的狱警的眼皮底下。
张业等一干男犯没有像女囚一样派发衣物,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漫长的服刑生涯这些可怜的男人甚至是男孩不得不保持全身的赤裸,他们作为人的权力被瞬间剥夺的一干二净。
“嗨,欢迎来到地狱。”
“狗崽子,你可真够白的,快转过去让大爷看看你那欠操的屁眼。”
“小白鸡,今晚你是我的啦,嘿嘿…”
老囚犯们拍打铁门的声音、呼啸声、口哨声、猥琐的尖叫声、谩骂声、混乱的打赌声、狱警的喝斥声夹杂混沌着,这是枯燥监狱生活的狂欢时刻。
大部分的犯人都下意识的用手遮挡着下身满脸窘迫,张业倒是不很在意这个,大步地迈着步子,任由刚被折磨完低垂无力地男根在胯下一荡一荡地晃动。
狱警们走在里侧以隔开新旧犯人,不时粗暴的踹着铁门勒令里面的人后退!
更多的则是狠狠地甩动手里的电警棍往那些可怜的犯人身上招呼在一片惨叫声中,失控的场面才微微好转。
分配完囚室,坐在硬邦邦的铁床上,身边的三个狱友包括那个健硕的硬汉王海霸都面露痛楚着揉弄着刚刚遭受完电刑的下体,“用右手大拇指用力按住肚脐下面三寸,然后用力吸气…”张业淡淡地说了一句,自顾自地盘腿坐在床上按摩吸气。
王海霸刚被强制射了数次,下体又被无情电击,饶是铁铮铮的硬汉此刻也疼痛难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试了一下,痛入骨髓的那种刺痛果然减退了不少…
“你是医生…”王海霸虎目一禀,语气里满是诧异。
“恩,原博仁外科主任医师…”张业的语气淡然,心头确实莫名地一疼,作为华夏大学最年轻的的医学博士,博仁医院最年轻的的主任医师,竟然轮到这个地步是何等的讽刺。
“你是张医生…”这次王海霸的语气完全变了,粗狂的嗓音微微发颤,对着张业双手抱拳拱了拱手,“我妈就是你的病人,别的医院都说她没治了,我打死不信用绑架勒索来的钱打通你们院长的关系,让你们医院收留了我妈,你也确实没让我失望…我王海霸欠你一条命。”
“不用了,我是医生,救人是我该做的,你的钱…不管你信不信…我…分文未拿…”张业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这一刻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人人敬仰的妙手仁医,又像一个男人一般顶天立地地活着…
“你怎么会进来得…”王海霸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市委书记死在了我的手术台上…我是医生不是阎王,一个在救护车就断了气的病人我怎么可能救得回来…”张业努力地仰起头,强行将眼角的泪水憋了回去…
“这操蛋的世道…”王海霸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张业,硕大的拳头狠狠一砸墙壁哀叹道。
第二天天蒙蒙亮,甄倩就让所有囚犯都集中在了中央广场上,这次不同于昨天的寥寥数十人,黑压压的男女犯人排着方阵站满了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而杨雪鸥和张业这些新犯人则被压在了方阵的最前列…
“截至今日联邦监狱共有男犯599人,女犯420人,其中因犯重罪入狱者男犯55名,女犯39名,其余犯人为其他监狱服刑期转调我监收押,我甄倩的规矩很简单,普通犯人每年无犯错记录者减刑一年,连续无记录的逐年累计,一年犯错超过十次的转重刑严管,而对于那些新来的重刑犯我也一视同仁给个机会,今天是因为你们罪行而受害的家属接待日,怎么取得她们的原谅是你们的事,但只要在三天后的公审大会上,那些家属原谅了你们的罪行,并且有半数陪审员表示谅解,则你们也转为普通囚犯进行服刑…”人就怕在落水的时候看见希望,尤其是本不该有的希望,这种希望破碎时给人的伤害往往会被放大数倍。
一件灯光灰暗的小囚室里,杨雪鸥穿着袒胸露乳的宽大罪袍看到了那个被她不慎撞死的收费员的儿子,这是个一个半截子高、黑红的脸皮皱皱地挤在一堆的小个子男人,满脸的麻子破旧的外衣裤洋溢着浓郁的油漆味。
“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好么…”刚见面杨雪鸥就站的笔直,弯腰九十度鞠了个躬。
“原谅你…”那小个子男人哆嗦着从怀里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猥琐的倒三眼阴冷地看着甄倩因为鞠躬而暴露在他眼前的雪白乳沟说道,“本来你那个有钱老爹陪哥们我百十八万的话,哥也就不为难了,现在可好了,你爹跟你断绝关系了,老子半个子也没拿到,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原谅你。”那男人想掏出打火机点火,只是犹豫了片刻,把那只烟放在鼻子下陶醉的闻了闻又放回了怀中,“本来我那死鬼老爹再干两年就可以凑够钱给哦交个房子的首付,这年头,有了房子就等有有了老婆,现在好了,我房子没了,老婆也没了…你让我怎么原谅我。”小个子男人越说越阴冷,踮起脚尖扬手狠狠地给了杨雪鸥一巴掌。
“你…自己赤裸的屁股都被无数男人摸过了,但这个巴掌打在杨雪鸥脸上还是让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女羞愧万分,一个矮个子侏儒的巴掌。”
“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看见杨雪鸥捂着脸泪流满面的样子,小侏儒淫笑着说道,“那你来给我当老婆吧…”
话音刚落,他肥大的手掌就迅速地伸进了杨雪鸥的罪袍裙底,短棍般的手指死命地揉着杨雪鸥隆起的阴户。
“你无耻,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种东西碰我…”说完杨雪鸥修长的大腿一发力,把侏儒狠狠地蹿倒在地上。
“救命啊…快来人啊…犯人打人了…没有王法了…”侏儒的喊叫很快引来了狱警,“妈的,臭婊子还挺横…”那狱警见面就对着杨雪鸥一招擒拿手将高挑的女犯人反手按在地上,“让你横…”一支电警棍带着“嗖嗖”的风声重重落在杨雪鸥裸露的大腿根上,“啊…痛…求您别打了…”突来的剧痛让杨雪鸥脸色煞白,疼的嘴角哆嗦。
很快一个冰凉的手铐就把杨雪鸥反手铐在了地上,那狱警走前还愤愤伸脚狠狠地蹿了女犯的屁股一脚,骂了声“贱货”。
“横,你再横啊…”那侏儒猥琐的笑着,就这么在杨雪鸥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你,流氓…”侏儒的肉棒很长很粗,上面同样超长的包皮覆盖住整根阴茎,轻趴趴地搭在胯下,就像被烤焦的玉米芯子。
“嘿嘿,美女老婆,我要来了哦。”说着,侏儒用手撸开了自己龟头上层层叠叠的包皮,那包皮皱折成二十几层,每层都藏着又黏稠、又恶心的陈年污垢在里面,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恶臭。
“不要啊…求你了…”杨雪鸥恐惧地尖叫着在地上扭动着被反铐着双手的娇躯。
“宝贝…别动了,马上就让你爽的想发疯…”侏儒脱掉裤子趴在杨雪鸥两腿之间,杨雪鸥的阴部被侏儒硬硬的发烫龟头顶着。
“喜欢挨操吧?”侏儒淫秽的说着,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杨雪鸥阴唇上摩擦着。
“你的逼好嫩、好滑啊,嘿嘿。”杨雪鸥的身子这时候软得象一团棉花,可怜的少女除了那晚被冰冷的扩音器破了处外,她圣洁的下体根本没有经受过任何男人的亵渎,然而这块女儿家最宝贵的秘密花园却被一个侏儒肆意玩弄着,这是多么残忍而又香艳的画面。
“有水了,不错啊,嘿嘿。”侏儒的鸡巴对准玉婷的阴道口,用力插了进去,杨雪鸥象是被撕裂了,那里象是被塞进了一个啤酒瓶。
侏儒来回抽插着,喘息的也声音越来越粗。
“…你的…你的…怎么这么大!…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请你别!”
“小婊子!今天就是要你死!…看我不干死你!”侏儒淫邪的怪笑着,把他胀硬的亮晶晶的大龟头顶在了杨雪鸥的阴唇缝里,杨雪鸥本能的一边尖叫,一边扭动屁股,想摆脱他大鸡巴的蹂躏,想不到她扭动的身体正好让她湿漉漉的下体和她粗大的鸡巴充分的摩擦,他以逸待劳,用右手握着大鸡巴顶在杨雪鸥的阴唇里面,淫笑着低头看着玉婷扭动着的玉体和自己巨大阳具的摩擦。
只几分钟,杨雪鸥就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杨雪鸥本能的扭动和挣扎不光不能帮自己什么,反而让自己柔嫩的阴唇和他铁硬的龟头充分的摩擦,给他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他用右手扶着自己肮脏粗大鸡巴,把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对准了杨雪鸥的小洞口,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铁硬的大龟头顿时挤进去了5厘米。
杨雪鸥只觉得阴道口好像被胀裂的疼,“不要!……请你!…请…别……不要!!…啊!……好疼…不…不要呀!…”
侏儒邪笑着,看着自己的龟头把杨雪鸥的阴道口胀的大开,杨雪鸥痛苦的尖叫让他兽性大发,他只觉得杨雪鸥温暖湿润的阴道口紧紧包住他的胀硬的龟头,一阵阵的性快感从龟头传来,侏儒屁股向后一退,趁杨雪鸥松口气的一刹那,再猛挺腰部,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戳进杨雪鸥的阴道深处,杨雪鸥被侏儒戳的差点昏过去,阴道里火辣辣的疼,又酸又胀的难受。
“不要!…嗯!……不要嘛!……疼!…疼死…疼死了!…啊!…别!……停…下…求你了”
侏儒色咪咪的看着自己兴奋的青筋暴露的阳具被他戳进去了一大半,杨雪鸥的阴道就好像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紧紧的包住他火热的大鸡巴,一股股白色的淫水正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结合处渗出来,他的鸡巴兴奋的发抖,哪还管身下这个性感玉女的死活,他再一用力,在杨雪鸥的惨叫声里把大鸡巴整个的插了进去!
他这才把眼光从杨雪鸥淫糜的下体移到她的脸上,此时的女囚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努力忍住不发出呻吟,她也发现自己越叫,侏儒就干的越狠,可来自阴道里那胀满的感觉,又好难过,不叫出来就更难受了!
侏儒从杨雪鸥的脸上读出了这些隐秘的信息,下体随之开始了动作。
他三浅一深的缓缓干了起来,粗糙的阳具摩擦着杨雪鸥娇嫩的阴道壁,一阵阵摩擦的快感从杨雪鸥的阴道里传遍全身,杨雪鸥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迷人的叫声随之在房间里响起:“……别!…别这样!…好难受!…嗯!-嗯……嗯!……不要!…不要了!……”
侏儒趴在杨雪鸥的身上,抱着杨雪鸥香汗淋漓的玉体,杨雪鸥胀大的乳房紧紧贴着他,他一边吻着杨雪鸥,腰部不停的前后耸动,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床前后的摇,一直摇了15分钟。
杨雪鸥也从中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可她发现他喘气越来越粗重,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小骚货!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看我不戳死你!我戳!…戳!”
侏儒越来越兴奋了,这样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他猛地爬起身,用力拉开杨雪鸥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鸡巴对杨雪鸥的狠狠奸淫,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20厘米的鸡巴一戳到底,顶到杨雪鸥的阴道尽头,在侏儒的铁棒的疯狂动作下,杨雪鸥声嘶力竭的惨叫着。
在大淫棍的攻击下,女囚的阴道里竟然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滋润着杨雪鸥娇嫩的阴道壁,在侏儒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这些淫声让侏儒更加的兴奋,他扶着杨雪鸥的腰,不知疲倦的抽插。
杨雪鸥无力的躺着,只觉得全身被他顶的前后不停的耸动,两只乳房也跟着前后的摇,一甩一甩的扯的乳根好难受。
杨雪鸥很快发现侏儒的眼光也集中到了自己的两个乳房上,杨雪鸥惊恐的看着他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个奶子,开始了又一遍的蹂躏。
这一次他好像一个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自己饱满的奶子,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乳房很快被他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
侏儒的鸡巴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用手玩弄杨雪鸥的两个肥乳,一边用腰力把鸡巴狠戳,铁硬的龟头边沿刮着杨雪鸥阴道壁上的嫩肉,阴道口也被他粗大的阴茎胀得有个鸡蛋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鸡巴就带着大小阴唇一起向外翻开,还带出杨雪鸥流出的白色浓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杨雪鸥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冰冷的水泥地上是她一头零乱的长发,有的还搭在她汗湿了的乳房上。
侏儒则像一只发情的野牛,把杨雪鸥这样一个清纯的玉女按在地上上野蛮的蹂躏,杨雪鸥被侏儒啤酒瓶粗细的鸡巴胀的直叫“不要进去!…求求你!…呜呜!…好疼!…胀…好胀!…啊!…胀破了!…”
杨雪鸥还未被人开垦的处女地就这样被满满灌注了侏儒身体里喷射出的肮脏的精液。
联邦监狱重刑犯的最终量刑公审大会在三日后如约举行,依旧是几日前的人山人海,这次甚至不少法制节目的记者都扛着巨大的摄像装置早早地等在了躬身的现场。
杨雪鸥等39名女犯只穿着监狱的单薄罪袍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审判台的最前边,而张业的男犯只穿着一条紧紧地纸内裤,全裸着上身被捆绑着跪在后面。
“现在本席开始宣判…1号女犯,谢芳,因为遭受家暴误杀丈夫胡雪峰,判过失杀人犯入狱改造…家属和陪审席是否愿意谅解…”
“谅解…”一个个代表谅解的绿色牌子被举起,那个叫谢芳的女犯痛苦着,额头磕地不停念叨着“谢谢…”
“22号女犯杨雪鸥,因为恶意压死商场停车管理员,判故意杀人罪入狱改造…家属和陪审席是否愿意谅解…”
“不谅解,欠债还欠,杀人偿命…我死也不谅解…”侏儒在陪审席上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你…”杨雪鸥万万想不到前几天还肆意操弄自己的侏儒竟会这个嘴脸,“你…你不是说好我和你那个,你就原谅我的么…你这个不守诺言的矮冬瓜,你不得好死…”
杨雪鸥知道随着这句话出口她的结局已经无可挽回,果然一席代表不谅解的红牌彻底让杨雪鸥尝到了绝望…
“22号犯人杨雪鸥,身犯重罪还不知悔改,判终身入狱服刑,属重刑严管犯人。本席念其再公审期间对受害人仍恶语相向,将予以重罚,稍后执行…”台上甄倩再念什么,杨雪鸥已经听不真切了,此时的她泪流满面,心如死灰。
女犯的公审很快过去最后一共有20名女犯没有得到陪审席的谅解,正式成为了联邦监狱的重刑严管罪犯,而男犯则多是没能通过谅解,除了王海霸绑架救母得到了陪审团的谅解外,张业一句“我是医生不是阎王,活人救得死人怎么救…”彻底得罪了病人的家属,尽管无数受过他恩惠的平民为他求情,但陪审席的结果依旧是判处张业重刑严管。
“好了,转为普通囚犯的犯人下去吧,你们的主管狱警会给你们安排工作,重刑犯们听着,十秒时间把自己给我脱光保持立正姿势。”
“什么”杨雪鸥听到甄倩的命令惊呆了,在这么多市民面前,甚至还是在那么多法制新闻的摄像机面前,但入狱仪式上的一幕幕开始在杨雪鸥脑海中回放,“雪欧,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吧…忘了过去吧…”杨雪鸥缓缓闭上了眼,任由泪珠从眼睑滑落,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囚袍抹胸和纸内裤,一丝不挂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大腿分开,暴露着女人最宝贵的耻穴让台下的各色民众和摄像机无情的窥视。
“这甄倩还真有办法,让这些穷凶极恶的犯人这么听话…”
“那是,听说她自己就是在原来的这个监狱里被整的最惨的…”
甄倩也不管台下围观的人怎么品论,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作为严管的重刑犯从此以后你们只能穿罪袍服刑,抹胸和内裤已经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了,下面由狱警在人民群众的检阅下为联邦监狱的严管重刑犯订脚链。在这个过程中谁要是不配合,哼哼你们自己看着办。”
当甄倩看到狱警手里拿来的脚链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它和一般的脚链有着很大的区别,是为女囚特制的,镣环是由钛铬浇注而成,里面灌注了水银和高密度铅,每个镣环厚3厘米,宽8厘米,重10千克,比一般男犯的镣环还重,直径可以在4-8厘米内用钥匙任意调节,而且镣环的内侧不是平整的而是有很多梯形突起(类似搓衣板)和菱形突起,这样当镣环上紧后这些突起直接陷入女犯的脚踝里,而镣环放松,女犯只要移动,脚踝就会被镣环内的突起所折磨。
连接镣环的是一根生一次压模成型的无缝生铁锁链,总长半米,重10千克,拖在地上发出叮当叮当沉闷的重金属响声。
最关键的就是,这副死镣一旦钉上就无法打开,用高温切割则会使女失去双脚,这是多么残酷的脚镣呀。
听到狱警的解杨雪鸥歇斯底里地想要躲,但身后的狱警早已把纤弱的女囚剪过双手牢牢的按住。
杨雪鸥留着眼泪哭喊着“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戴这么重的脚链,我的脚那么细它会断掉的…”
但一切都晚了,两个狱警把杨雪鸥脸朝下按到在刑台上,身后两个狱警一人紧紧按住女犯的一条腿,将她裸露的一双白嫩纤细的脚踝分别套进特制脚镣一对铮亮的镣环里并将锁扣搭上,锁死。
接着武警死死地按住杨雪鸥的小腿,使得脚镣和脚后跟紧紧地固定在特制的钉镣器上,沉重的铁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合在细嫩脚踝上的铁箍,剧烈的震痛使女犯踝痛如裂,杨雪鸥狠命地紧咬着双唇,眼睁睁看着狱警一下一下将自己脚踝脚镣钉死,情不自禁的嚎叫着:“我不要戴脚镣,疼死了,疼死了!”终于可怜的女犯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的昏厥过去。
当杨雪鸥醒来,赤裸的脚脖子已被钉上了一副沉重死镣。
“站起来!”狱警对她喝道,杨雪鸥慢慢抬起大汗淋漓的头,苍白的脸渐渐泛红,她无神的望着狱警,没有反应,“再不起来就给尝尝警棍的滋味!”
杨雪鸥挣扎着,随着一阵铁链的响动,她勉强站了起来,这个曾经的富家女第一次就直接钉上如此沉重残酷的脚镣,她试着向前迈步,却根本抬不起脚,杨雪鸥皱着眉,紧咬下唇慢慢挪动碎步,每步只能挪出5、6公分,扯得脚腕上的脚镣当啷直响,每挪一步,一阵强烈的惨痛都会由手腕和脚腕处袭来,痛得她蹲下身去缓一缓。
死镣的铁箍内侧来回地擦着脚踝骨磨破了细嫩的皮肤,如同针刺般的疼痛。
这时男犯的脚链也已经佩戴完毕,比女犯足足重了一倍有余,生铁制成,拖动起来与地面传来难听的摩擦声。
“好了,现在你们已经戴上了这条终生都无法取下的脚链,下面将给你们身上打上烙印,希望你们不要辜负政府和人民对你们的一片苦心。”
当杨雪鸥看到狱警拿出一个像电烙铁样的东西,铁棒的部分比电烙铁长一倍,顶头是一个图章样的圆头,已经烧得黑里泛红,在狱警拿着那东西向杨雪鸥走来时,可怜的女囚清楚的看出那头上是“改过自新”四个字,杨雪鸥突然感到了恐怖。
猛然挣开两名狱警的束缚,拼命向门外跑去,但是她的双脚戴着10公斤重的脚镣,没跑几步就摔倒在了地上,狱警一个锁住杨雪鸥的脖子,一个抓紧头皮,使女囚一动也不能动。
杨雪鸥绝望地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求求你们了,不要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啊…痛…”
烙铁很快按在了杨雪鸥赤裸的翘臀上,一阵烟雾过后,她昏死过去,身子也瘫软了下来。
“哼,22号重犯杨雪鸥辱骂被害人家属在先,现在又妄图逃跑,来人把她浇醒…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压根不会悔过…”
两个狱警用冰水将杨雪鸥浇醒后,一左一右将犯人四肢大开固定在了刑台的地面上,这次杨雪鸥是正面朝上,双腿大张着正对着台下的观众和媒体,整个娇嫩的下身被一览无余。
“求你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不要再作践我了…”连番打击之下这个富家女崩溃了,眼泪鼻涕混做一块爬满了整张俏脸。
“哼…”狱警也不理她,缓缓地将杨雪鸥的外阴唇分开,杨雪鸥的阴唇少经人事,既紧又柔嫩异常,行刑的狱警心中可惜,但一想到要对这样完美的阴唇用刑,都兴奋起来。
“快看,这个杀人犯的阴道倒是还挺嫩的…”
“你懂什么,像她这种富家女都喜欢用男人的精液下面当然嫩了…”
不理会台下乌七八糟的嘲讽,狱警取过八根比用来缝大被子的最大号缝衣针要大两号的钢针,仔仔细细的从外阴唇的两侧串过。
杨雪鸥的阴唇本就受过甄倩的穿刺酷刑两瓣阴唇都有着一个终身不能闭合的血洞,而这次行刑中狱警却故意避开那个伤口这让女犯又苦上三分,杨雪鸥的阴唇少经人事,对异物十分敏感,霎时间杨雪鸥既觉得疼痛难忍,又有一种外物入侵的兴奋。
她既然被侏儒破了身,已经开始进入发情期,此时竟然下部发烫,白色的液体从阴道往外流出来,她不由得发出了:“啊,不要…轻点”的呻吟,虽然觉得羞惭之极,却实在控制不住这般的受刑。
台下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冷冷道:“淫妇,淫妇的女儿果然也是淫妇。”
杨雪鸥用尽力气哭喊:“求求你们,别刺了,我受不了了…”
“是吗?可是大家早就看到你的淫烂勾当,还等什么,用火烧烂她的淫具。”甄倩看着杨雪鸥粉嫩的阴唇和娇柔的阴道口,一股莫名妒火开始点燃。
狱警得到命令很快在八根钢针的两侧都点上了烈性的酒精喷灯,喷灯不仅将针迅速烧红,也将杨雪鸥的外阴唇烤得通红,杨雪鸥在这种酷刑下除了浑身抖动,竭力喊叫以外,实在是没法忍受了。
“痛…痛死我了…爸爸救我…你知道你的小欧现在有多惨么…”撕心裂肺的哭喊划破天际,连台下围观的观众和媒体都被深深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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