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眸光轻瞥便见着小东西一脸情动模样,心中好笑,微微俯身薄唇贴上额头又试了试温,好多了。

御医进来诊了脉,又开了药方,只需再煎服几贴汤药便可大好。

封祁渊揽着怀里小东西,一手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喂药,微微垂眸看着她一口一口乖乖的喝。

“贱奴向爷请罪,贱奴骄纵无礼,欺辱姐妹,有碍后宫穆宁,妇行有亏,求爷重重责罚。”沈忆茹以头触地跪在不远处请罪,起初淑嫔以欺辱后宫姐妹为由罚她时她便十分不以为意,直接跪到东暖阁门口,她就不信,爷还能为个病奴罚她不成,不过是发了高热,如何就能跟个宝贝似的了。

可亲眼见着爷进门为其灌精补阴她心里头就虚的不能再虚,爷这般看重这个妹妹,她的一顿罚怕是躲不过去的。

封祁渊搂着怀里小东西喂下最后一勺药,随手将空碗一递,身侧侍奴就赶忙接了退下。

文舒婉跪在一边,轻声开口,“茹妹妹已然知错,妾已经罚了她跪了数个时辰,还请爷看在妹妹久侍身侧的份儿上,从轻降罪。”

大昭宫规中,搅乱后宫穆宁是重罪,妇行有亏更是普通人家都可以休妻的罪状。

男人低声哄了几句小娇娇,他知道这事儿无关茹奴,是他自己孟浪了。

“茹奴禁足一月,撤了牌子,不予侍寝。”男人沉声下令,“刑罚便按着僭越之罪来罚。”

沈忆茹闻言分外感激涕零,这般处罚已是极为开恩了,爷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的。

沈忆茹磕了两个头谢了恩才跪行着退下。

封祁渊搂着娇人儿哄了哄,将人轻轻塞回被子里,负手绕至屏风外,身后美人儿亦步亦趋的跟着。

“柔儿如何?”男人声音低沉一问。

“一切都按着神使开的方子所来,柔姐姐身子较之前已是大好,许是很快便可受孕了。”文舒婉声音轻柔晕开,宽慰着男人的心。

“方太医是妇科圣手,爷尽可放宽心。”

封祁渊淡淡“嗯”一声,一手端着茶盏慢条斯理撇着茶沫,柔儿为他遭了那般大的罪苦,赐她个孩子,算是全了她的念想,也能弥补些他心里的愧疚。

“今年的秋狝,已经安排下去撒围了,围场中的野兽,也已驱赶的差不多了。”文舒婉轻声道。

每年的“木兰秋狝”从开始到结束大约一月之久,整场围猎下来耗资非常巨大。

大昭历任皇帝都格外热衷于“秋狝”,先帝甚至除了夏季避暑外,其余三季都要办大型围猎活动,春季的春搜,秋季的秋狝,冬季的冬狩,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打猎娱乐的需求,而是每次围猎都相当于一次规模庞大的准军事行动,皇帝通过亲自参与其中来检验帝国最精锐部队的战斗水平。

“撒围、待围、合围、撤围”这一套围猎过程与战时迂回包抄敌军的方式如出一辙。

在打猎过程中,部队的指挥能力、协调能力都将展现的一览无余。

皇帝也通过亲自指挥围猎来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威和对军队的控制力。

大昭国力繁盛兵力强悍,也与帝王热衷于围猎不无关系。

围猎中,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兵将士卒,都将共同体验围场的艰苦自然环境,直面林中猛兽的威胁。

虽与真正的战场无法相比,但依然有利于操练军队,保持军队的尚武本色。

“妾安排了沈将军和霍将军近身随驾,爷看可妥?”

朝中文臣武将皆要参加秋狝,但唯有圣眷极隆的宠臣近臣才能得以近身随驾。

每年随驾的人选都有变动,霍正崇立了极大的军功,是当下风头正热的天子近臣,由他随驾再合适不过。

封祁渊不疾不徐饮一口茶,搁下茶盏,淡淡道,“叫盛家父子一同随驾。”也叫小东西见见她的父兄。

文舒婉轻声应下,知道这是爷给玉妹妹的体面。

“爷一晚上都没歇息,婉儿伺候爷歇下吧。”文舒婉眸色有些心疼。

封祁渊抬眸看她一眼,声音淡淡透着几分暖意,“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男人绕过屏风,负手看着睡的正香的小家伙,眸色深邃柔和。

任美人儿伺候了宽衣,封祁渊轻轻进了被窝,长臂一揽将人带进怀里,微微垂眸看着怀中娇嫩乖顺的安静睡颜,随手轻抚过颊边一缕发丝,微微俯首亲了亲软嫩嫩的小脸儿,嗯,温度正常了。

文舒婉轻抿着唇无声退下。

翌日一早,封祁渊下了朝便去了紫微殿,盛宁蓁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往花盆里倒,转身看见男人沉着个脸吓得小手一抖,药碗掉到地毯上骨碌碌的滚到男人脚边。

冷眼睨着心虚的直绞手指的小东西,封祁渊心里冷哼,他就知道这小东西耍奸卖滑不愿意吃药,果然进来就叫他捉了现行。

“不吃药身子怎么会好。”封祁渊低叹一声,低低斥责一句,语气不重,倒是蕴着几分无奈和溺宠。

婉儿说他养了个女儿,还真是没说错。

盛宁蓁听着男人的语气胆子果然大了起来,小眼神尽是无辜委屈,“太苦了……玉儿不要喝……”

吩咐侍奴又煎了一碗药,封祁渊冷下脸,语气微沉,“药必须喝。”

盛宁蓁抿着唇看着端着药碗轻吹的男人,爷好像快生气了,她不能惹爷生气。

一勺汤药喂过去,小东西乖乖含着勺子边喝下,封祁渊眸色微柔,小东西惯会察言观色,但凡他给点儿好脸色定会得寸进尺的闹着不喝药。

盛宁蓁苦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儿,封祁渊看着好笑,觉着又可爱又可怜,又喂一勺声音低柔,“养好了身子,爷便带你去猎苑玩儿。”

小美人儿杏眸圆溜溜的看着男人,瞳眸忽闪着细碎光亮,有些好奇的软声问,“猎苑是哪里呀……”

“皇家猎苑,每年秋狝的去处。”封祁渊轻声开口,轻舀一勺汤药喂着小东西。

盛宁蓁杏眼忽闪忽闪的,心里算着,确实是到了秋狝之际了。

“你好好听话,爷便带你去。”不等这小东西说话,封祁渊直接开口丢出条件堵了她的嘴。

小美人儿瞳仁亮晶晶的,乖乖张着小嘴儿被男人一口口的喂药,小眉头都皱成一团儿还忍着苦张嘴儿等着喝下一口。

封祁渊只看着小东西的乖样儿心里头就爱的不行,将空碗递给侍奴,捏了蜜饯填进小嫩嘴儿,看着小东西皱着脸儿咂吧着甜味儿,慢慢舒展开小眉头,长臂一揽就将人搂进怀里。

喂了药又哄着睡了,封祁渊才得以抽空去看看柔妃,林润仪刚蒸了宫,整个人气若游丝的瘫在床榻上,看见来人美眸万千柔情,眼泪直流。

“爷……”美人儿撑着身子坐起,被男人揽进怀里,轻轻拍抚着纤柔背脊。

“待怀了龙嗣,爷给你提提位份。”封祁渊低声哄着怀里美人儿,温情缱绻,柔儿受了这般大的苦,如何也该好好的补偿。

林润仪柔柔羞笑,弱质芊芊的柔美感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声音轻柔,“给爷怀龙嗣,本就是对柔儿的赏呢。”爷赐她孩子,本就是极大的恩赏,她如何还能再邀赏,去要贵妃之位呢。

封祁渊不以为意,在他看来,柔儿是跟着他受了苦,遭了罪的,一个陪着他共苦的女人,如何当不得一个贵妃之位?

“爷记着,你那件白狐裘还是进府时爷赏的,此次秋狝,爷给你猎几只,做披风还是兜帽,看你喜欢。”封祁渊一手轻顺着美人儿额畔柔顺发丝,声音低柔。

柔儿最是懂事,凡事不争抢妒忌,有好东西也都是紧着旁人先挑。

“嗯,爷给柔儿的,柔儿都喜欢……”

“好好养着身子,回来爷要一个健健康康的柔儿。”封祁渊搂着柔嫩身子低哄了几句,这次秋狝回来,柔儿身子定是也能调养的大好了,届时便可每日灌精,以诞龙嗣。

快过酉时时,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领着身后捧着一盘玉牌的小太监恭敬候在殿外,得了安德礼的吩咐才敢进门。

林润仪还软靠在男人怀里,抬眸见着来人,柔柔道,“爷翻牌子吧。”

敬事房的小太监恭谨跪下,将一盘玉牌举至头顶。

封祁渊一手揽着怀中美人,瞥一眼满满一盘的玉牌,随手翻过一块。

“又是玉小主?”见着敬事房的人出来,安德礼低笑一声随口一问。

“这可真是本事啊……”李公公轻声感叹一句,声音压得低低的,“病着还能栓住圣上的,也就这一位了。”

安德礼笑笑不语,这位的本事,他可是深有体会。

内务府的奴才惯会揣测圣意,紫微殿受宠,就连病着也没敢撤了牌子。

圣上白日里一下朝就踏足了紫微殿,晌午都过了才离去,他们如何敢撤了这位的牌子。

盛宁蓁正被青芍拿药油揉着膝盖,之前在坚硬的宫道上一路跪爬,又一直跪着,两膝都跪的青紫。

看见来人,小美人儿忙扯过被子挡住腿,小脸儿有些怯,爷怎么来了?

盛宁蓁以为自己病着,爷今晚如何也不会过来,才敢拿药油揉揉膝盖。

室内明显的药味儿封祁渊如何会闻不到,当即沉下脸。

“你主子不懂事,你也拎不清?”男人声音冷肆,“去传医女。”

青芍被斥的直打哆嗦,近乎连滚带爬的出了内室。

男人撩袍坐于榻边,随手一搂就将小美人儿抱到腿上,嫩腿儿被扯出被子,原本白嫩的膝上大片青紫,几块淤紫看着就骇人。

“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跟爷说。”封祁渊皱着眉轻斥一句,拿过药油在手心缓缓揉开。

盛宁蓁靠在男人肩头缩着小脖子,她就是怕爷担心才不敢说的。

膝上大掌温温热热的,揉的又缓又稳,盛宁蓁舒服的眯眼,听着男人低声问还疼不疼,摇了摇小脑袋,小手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哝蹭了蹭颈窝。

封祁渊眸色更柔,手上动作放轻。

“爷怎么来了……”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声音软软小小的问。

“不喜欢爷来?”

“喜欢!”小美人儿忙紧搂着男人脖子,“玉儿病着……不能伺候爷尽兴……”小美人儿轻咬嫩唇有些落寞,她的身子就是伺候爷的,虽说病着也能受的住肏,可多多少少怕是不能让爷舒乏的彻底。

揉完膝盖,封祁渊将小人儿塞回被窝,“爷就只会肏你?不知道疼你?嗯?”小妮子真没良心,合着他就只会折腾她,封祁渊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怀里小东西,俊颜透着无奈。

盛宁蓁笑嘻嘻的窝在男人怀里抱着窄腰,“谁让玉儿生来就是伺候爷鸡巴的呢……”

“你还病着,别勾爷。”封祁渊眸色微沉,声音也低哑下来。

小美人儿抿着小嘴儿笑,杏眸无辜,“爷会疼玉儿的。”她还病着,爷不会不顾她的身子的。

封祁渊黑眸肆暗,翻身将小东西压在身下,堵上嫩嘴儿肆戾狠吻。

“唔……嗯啧……唔哝……”盛宁蓁半眯着双眸被男人压在身下咂吮着小嘴儿,整个人连魂魄都臣服在男人的炙烫唇舌之下。

男人吮肿了娇嫩唇瓣才缓缓放开,眸底浓暗肆情,将一脸儿娇嫮的小东西往怀里狠揉几下,压下心头欲火,吸一口柔软发丝间的淡香,声音低哑,“睡吧。”

男人是被大清早的晨勃弄醒的,轻攥着搭在大腿上的一条细白嫩腿儿移开,坐在榻边任侍奴伺候口侍,半瞌着眼在温热嫩嘴儿中释放了晨精。

侍奴接了满嘴儿的龙精便规矩的退到一边,一旁候着的侍奴连忙跪行几步上前,檀口大张接在鸡巴头下。

呲——

腥臊浓咸的晨尿飙射而出,被鸡巴下的小嘴一滴不漏的承接了咽下。

接了晨尿的小侍奴退至一旁,身侧的侍奴忙补上位,软舌轻缓舔舐清理着滴着尿的鸡巴。

身后被窝里的小美人儿咕哝一声,一双嫩臂软软从后头抱上男人的腰,软哝哝的声音含混不清,“唔……爷……”小美人儿声音软软懒懒,带着没睡醒的迷糊。

封祁渊轻轻低笑,大马金刀的任侍奴伺候着清理鸡巴,一手轻揉着贴在腰侧的小脑袋。

盛宁蓁嫩脸儿贴在男人腰侧,感受着脸儿下硬邦邦的腰肌,抱着窄腰软软蹭几下。

小美人儿两腿儿摊跪坐在床榻上,看着侍奴伺候男人更衣,一身缂丝龙纹玄色朝服衬得本就高大的身形更显龙章凤姿,霸气昭彰,盛宁蓁看的瞳眸直冒粉泡泡,这是她的男人……占据了她全部身心的男人……

两个侍奴跪在男人脚边理着朝袍下摆,封祁渊抬脚走近床榻,小美人儿就娇哝哝的张开小手要抱抱。

接住投进怀里的小东西,封祁渊眉眼间透着淡淡的愉悦,俯首亲一口嫩脸儿,“爷走了,送爷。”

盛宁蓁小脸儿微抬看一眼男人,抱着腰凑上,轻软亲一口薄唇。

封祁渊低笑啄吻一口嫩嘴儿,声音低柔,“乖乖听话,爷晚点儿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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