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虽年过三十有余,且为贾探春、贾环二人之母,可雪肤滑嫩,纤腰盈盈,本就身材高挑修长,被旗袍一衬,身材中的玲珑浮凸尽显眼中,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挺翘的美臀有如葫芦之底,巨而饱满,无处不向宋清然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
只看得宋清然淫欲潺潺,色心大动。
因自己幼子贾环实是猥琐、顽劣且上不得台面,赵姨娘今日便远远打发他去探春处,院中本就只有一个丫鬟小鹊,亦让她随了贾环同去。
此时只顾低身剪枝,并未有人通报,待感觉有人盯视自己时,方抬头细看。
正看到宋清然一对炯炯之目盯着自己。
赵姨娘虽未和宋清然相见照面过,可宋清然常住贾府,自是远远看过他的面目,此时细看他的面容,方觉宋清然此人容貌却是俊朗过人,风姿翩翩,魁梧身材强壮有力。
此时自己被盯着,不知瞧了多久,又被宋清然容貌吸引,亦相视了片刻,只觉脸颊微红,心跳略快,起身盈盈一福道:“小妇人赵氏,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本就肥美的一对玉臀,立身之时在裙内还不算显,此刻蹲身道福,方完整显出轮廓,较之一般妇人大上三分不说,因那旗袍过于紧身,双臀间的缝隙都被一同勾勒出来,状如一颗熟透水蜜桃般,圆润丰挺。
宋清然身边多是十六七岁小丫头,此时见赵姨娘如此成熟诱人身姿,早被勾得魂飞天外,快步上前,伸手托起赵姨娘两个外露臂膀道:“自家之人,姨娘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此举有些轻浮,虽是免礼扶身之举,可毕竟男女有别,最多只是近身虚扶便可,此时的赵姨娘还穿露臂之衣,这一轻托,宋清然手与赵姨娘臂膀直接相触,让二人心中都为之一颤。
宋清然之颤是因为这手臂嫩滑如少女一般,想必赵姨娘平日便保养有加,也是最为得意之处,方会穿露臂旗袍,把自己最美之处展现一二。
赵姨娘之颤则是未曾想到宋清然会直接托着自己臂膀扶她起身,许久未被男人近身的她有些悸动。
此时赵姨娘本就绯红的脸儿更是红上三分,有如涂一层新的胭脂。
宋清然却是心喜,这赵姨娘未见一丝怒容,只是脸红,便笑着问道:“姨娘身上好香,不知用的什么水粉?”如刚才还算常礼,此问便有些调戏意味。
“哎呀,王爷,您怎可如此唐突,奴家……奴家未用水粉。”
赵姨娘还待再说什么,屋内的贾政闻声,走出房门,见宋清然已至,便急忙欲行礼问好。
宋清然便先他一步笑着躬身一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此时元春已是正式晋封为燕王妃,贾政亦算宋清然真正的岳父,宋清然自是不便再以“政佬”来称呼贾政。
贾政虽有准备,可仍被宋清然这躬身一礼,及岳父之称唬了一跳,赶忙近身,扶起宋清然,面色春风的言道:“清然不必多礼,既是一家之人,你又身份尊贵,一切随意便好,随意便好。”
话虽如此之说,可满面喜容中仍可看出,贾政对这声岳父之称很是欢喜的。
赵姨娘则像刚才之事从无发生一般,笑着看翁婿二人见礼完毕,随二人身后一同进了内厅。
和顺公主府,元春少女之时曾经来过。
往日繁华,车马如龙之景随着和顺公主回宫寡居之后,变得门庭罗雀,萧瑟凄凉,正门金字黑底的‘和顺公主府’牌匾有些斑驳,可依旧擦拭的纤尘不染。
两名身着宋清然制式铠甲的卫兵持剑守在公主府门外,见元春递过的请帖,客气的请元春等众人进府。
元春自是认得这是自家王爷的铠甲,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中猜测,为何会送于和顺公主,连门卫都能装备。
其实大周一朝,对公主配制较前朝来比,略有些寒酸,一应宫女、太监人数,较皇子自是不可比,护卫亦只有十二众,可对驸马的限制又宽松许多,出仕入将皆可。
进了前院便有婢女迎前问安后,引元春向后庭走去,另有下人领着元春的宫女、太监及护卫们在前院休憩。
顺着前院主路行来,那足下石板主路,自是早有太监丫鬟,清扫干净,雨后初晴,光滑的石板路边,芳草萋萋,以前栽种的松柏翠竹,依旧向人们展示着自己的顽强生命。
两侧的山石、木凳、花草、栏杆亦也健在,应是有人在此照料。
北方五月,阴雨之时,如着单衣还是会感觉丝丝凉意,此时的太阳透过乌云,将光射在前方不远处的湖面之上,波光粼粼,却也带着暖意。
元春携着晴雯、抱琴、并克莱尔及随身护卫太监顺着蜂腰桥走过,不远处湖对面便是公主府主厅院落,此时厅外小院中传来阵阵女儿家嬉闹之声,让这个沉闷的公主府多了些生气。
婢女将元春等人引至主厅院外,便福身告退离去,院门中开,步入院中,入眼便是一群莺莺燕燕,或着宫装,或着汉服,亦有穿着新潮旗袍、对襟褂裙的妇人、小姐,红、橙、蓝、绿,甚是好看。
“元春妹妹,你可算来了,姐姐以为你今次不能赴宴呢,正觉遗憾之中。”
说话之人,三十年华,一身淡粉色宫装,梳着妇人发髻,插着两支金簪,虽样式普通,可让谁见之都觉定非凡品。
只见她粉面桃腮,柳叶秀眉,樱桃红唇,双颊红晕,身态修长,峰乳、纤腰、肥臀,一双杏目有如会语一般,带着淡淡的水雾。
此人正是和顺公主。
元春携着抱琴、晴雯、克莱尔以晚辈之礼福身道:“元春见过和顺公主姑姑。”
和顺嗔怒道:“你这丫头,成了燕王妃了,嘴巴仍不改改,哪有这样叫人家的,非把我叫老几岁你方得意不是?当年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今依然照旧。”
这似亲近,似嗔怪的话语一出,元春亦不好再称姑姑,便以和顺公主称她。
和顺天生便有亲和力,看了一眼元春身后的抱琴,用手扭了扭她腮边嫩肉,咯咯笑道:“小抱琴还随着你家小姐身边啊,瞧瞧,这才几年,出落的沉鱼落雁一般。咦,梳着妇人发髻,燕王爷给你开脸了?是个福气之人,飞了高枝也别忘你家小姐的好才是。”
几句话便把抱琴点的羞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应答,元春笑着接过道:“公主还说我的嘴,就您这张嘴儿,能把人臊死,抱琴如今一直跟着我身边,我家王爷是个粗放的人,不太理这一套内宅之事。”
言毕,又介绍晴雯与克莱尔,拉过晴雯的手道:“这丫头叫晴雯,随王爷身边伺候,是我们爷的心肝子。”
元春虽把她抬的很高,晴雯不敢一丝逾越,依着丫鬟、下人的礼节深福一礼道:“奴婢晴雯,见过长公主殿下。”
和顺公主依旧和气,面容之中,没有丁点看不起晴雯丫鬟身份,亲手扶起晴雯,笑着道:“清然是个会享福的,瞧这丫头出落的,水灵灵,娇俏俏的,听闻他书房还有一个叫刘亦菲的小丫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此次怎么没随元春妹妹一同前来?”
元春笑着回道:“刘亦菲如今在燕王府,我家王爷懒散惯了,不爱管府中的事,王府内的琐事都交给菲儿妹妹管着。”
和顺拉过元春的手,轻轻拍了拍道:“姐姐这就要说你两句,你是燕王妃,王府主母,一些府中的权事,不能太过于放任。”
元春笑笑并未否决,只道:“元春省得。”
此时和顺才再看向晴雯身侧,抱着小宝儿的克莱尔,先逗了会她怀中的宝儿,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小金锁,塞在宝儿襁褓之内,才哎呀一声惊叹:“清然太会玩闹了吧,这奶妈居然非我族类?”
这话一出,倒把一向大方得体的克莱尔说的有些面红。
以西方宫廷礼节墩身一福,用着标准的汉语道:“奴婢克莱尔见过公主殿下。”只是手中抱着宝儿,无法扯着裙边。
元春介绍道:“她是府上的管事,虽是人母,可并不是宝儿的奶妈。她原是极西之地,哈尔萨国的皇后,在广宁之时便跟着王爷身边照顾。”
此话一出,身边等着与和顺公主及元春寒暄的众人都惊讶叹息,一国皇后,沦落至此,命运亦算是悲惨。
克莱尔此时却恢复大方体得一面,又是对众人墩身一福道:“奴婢母国非比大周,只是一个极小之国,国土不如华夏一州之大,如今早已家破国亡,主人亦帮奴婢报了国仇,更免于奴婢沦为军妓,如今奴婢在王爷身边过得很开心,主人对奴婢也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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