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玄山的山道上。

一个中年大汉正戴着草帽,背着一捆木柴,腰间别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柴刀,一边朝石梯上走去,一边唱着山间歌谣:

“寿永齐天地,万物尽回春……说龟蛇,名黑杀,蕴深仁……若会杀机明反复,始知害里却生恩……此意宜参造化,正是金丹大道,不在咽精津……富贵公方逼,肯问出人伦……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一个身穿红色僧袍的僧人从上空飞过,此人颇为年轻,圆头圆脸,一脸和善,笑容可掬的样子,正是小密宗的戒色。

戒色听得这歌谣玄妙,心中一动,飞身下来,落在石阶上,叫住中年大汉,笑道:“无量光、无量佛……这位大叔,小僧有礼了。”

中年大汉身材精壮,满面须毛,两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他站住,看向身前的戒色,淡笑道:“不敢,小师傅有何事啊?”

戒色慧眼一看,隐隐看出中年大汉虽然表面朴素,却气息内藏,以他的修为竟然看不出对方的底细,多半有法相境界,当下不敢怠慢,忙道:“敢问大叔是太玄仙门的哪位长老?小僧怎从未见过?”

中年大汉笑了起来:“小师傅误会了,在下张为民,不过是太玄仙门一个小小的打柴人,可不是什么长老。小师傅来太玄仙门所为何事?”

戒色一听他不是长老,当下没了兴趣。随口就道:“哦,小僧有要事找贵派门人,实在时间紧迫,这便告辞了,大叔好走。”

张为民说道:“我看小师傅天灵冲煞,脸带黑气,怕是有血光之灾,最近可不要出门的好,不如回山门修身养性,或能避开此劫,免得灾祸临身,浪费了这一场修行。”

“多谢大叔提醒。”

戒色应付了一句,嘴上虽然客气,心中却十分不悦,他乃是小密宗的得意弟子,元婴圆满高手,一样通晓命理,能看人之气运旺衰,何须他来指指点点。

戒色纵身飞起,如同一只苍鹰,朝太玄仙门快速飞去。

张为民看着离去的戒色,微微摇头,背着木柴,走在石阶上,继续唱那山间歌谣: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浮生事,苦海舟,荡去飘来不自由……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肯回首,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名利忘不了……”

走着走着,张为民的身影忽然渐渐虚化,最后消失在石阶上。

戒色来到太玄仙门,本想找玄真山人,但他这次来只是单纯为报私仇,并非代表小密宗,故而没有资格见玄真山人,好在他在太玄仙门有几个好友,都是元婴境界的真传弟子,有的修为甚至不在他和风俊杰之下。

“元智师兄、元勇师兄,二位师兄,小弟有礼了。”

两个一袭素白道袍的中年男子联袂走了过来,虽然五官长得不怎么端正,但身材挺拔,孔武有力,尤其眼神精光四射,一看就知道不好。

戒色见到二人,连忙双手合十问好。

“戒色师弟,请到亭内一叙。”

“好说。”

三人来到太玄仙门的一处亭子里,各自坐下。

太玄仙门有七十二处景致,戒色举头看去,左前方便有一条瀑布垂落下来,发出轰隆巨响,形成一条溪流,朝山下流去。

戒色本来阴郁的心情登时明朗了不少,他呼出一口浊气,道:“此次来找两位师兄,实在是情非得已!小僧也想不到韦云那厮凶残至此,唉……”

元勇的脾气较为直爽,直言道:“戒色师弟,照你的意思,最近修真界的传言是真的了?元杰师弟确实是韦云此子所杀?若果真如此,我太玄仙门定不会善罢甘休!”

戒色正色道:“此事千真万确!那日小僧刚巧路过西京城,撞见韦云小儿对俊杰师兄下毒手,小僧还欲上前劝阻,然则那小儿不知修炼了什么魔功,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修为突飞猛进,我非但不敌,还被其夺去法宝‘明月飞环’,有几个太白剑宗的道友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也被他斩杀当场,唉!实在是太残忍了……”

元智点头道:“就在昨晚,五行宗的三位长老来到本门,告知掌教,韦云小儿将元杰师弟剁碎了扔进茅厕粪坑,此举着实凶残,已经完全是魔道中人的风格,他已经彻底激起正道人士的公愤,非但如此,他还伙同邪异教的妖女,将五行宗的宗主白剑道人,已经长老半山道人尽皆杀死,另外药王宗的白芷长老也被其迷惑,同流合污!如今看来,韦云小儿分明就是魔教的棋子,不将此獠除去,早晚酿成大祸,我正道修真界便要毁于此獠手中!”

戒色心头大喜,不想有这么多人支持干掉韦云,正合他意,其实他主要是想把自己的“明月飞环”夺回来,不过能够杀了韦云,那是最好不过。

有这么多帮手同仇敌忾,杀死区区一个韦云,自然是水到渠成。

戒色起身道:“小弟正是此意,务必替天行道,将韦云此獠除去,否则天理何在?此事当务之急,只有除了正道内奸,才能安心对付魔教!”

元智点点头,皱眉道:“只是……上次魔教偷袭本门,造成修真界正道各宗一些核心人物身陨,许多宗门对本门颇有微词,故而掌教最近一直忙于处理正道联盟的事,无暇顾及此事,此事还须咱们做弟子的出手才可,还须从长计议。”

他为人细心,颇具智慧,考虑的较为周全。

元勇冷哼道:“虽然如此,有五行宗的人助阵,再加上咱们几个,莫非还对付不了区区韦云小儿,此獠先后杀了元武师兄、元杰师弟,我们若不除去此獠,太玄仙门颜面何存?”

这话不过是场面话,实际上是因为他们以前受元武恩惠,又与风俊杰交情颇深,故而他们身死,自己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否则心里过意不去,尤其戒色都找上门来了,结伴寻衅,是势在必行的事。

戒色道:“有五行宗的长老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元智道:“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我们也可请本门的明德长老出山,他老人家对韦云小儿痛恨已久,定会出手的。”

“如此甚好!”戒色大喜。

玄真山人此时的确没时间管什么风俊杰被杀之事,对他而言,早就拥有了天韵大陆至高的名誉和地位,要什么没有?

只有一个是他梦寐以求的,也是遥不可及的,那就是成仙!

世间一切,皆是浮云,转眼即逝,只有成为地仙,才能拥有永恒的寿命!那时想做什么不行?

但成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渡劫圆满的强者在突破至地仙之时,十有八九都在渡劫中陨落了,古往今来能够成功修成地仙的人,万中无一!

尤其是从万年前百族大战之后,更是几乎不曾听闻有谁成功了,就连历代太玄仙门的掌教都无一不是在天劫中身亡。

玄真山人秉承太玄仙门正统传承,上面很清楚地记载,要想修成地仙,唯有二法,要么修成先天道心,天人合一,要么获取无量功德,借助天地之力,护住元神,此外别无他法,只有此二法,才能安然无恙地度过天劫。

这先天道心修炼之法极其简单,但是万年来几乎没人能够修成,故而只有靠获取功德,但获取功德是要看时机的,而这时机就是正魔大战,正道可以靠击败魔教来获取功德,魔教可以靠击败正道来获取功德,不管是哪家胜出,只要能平息战火,还天地安宁便可,此法只有三教七宗知晓,而万年来每次正魔大战,三教七宗尤其是正道七宗,都有自己的算盘,关键时刻各自为战,然后瓜分功德,以至于谁也迈不过渡劫到地仙的那个门槛。

此次玄真山人抢先建立正道联盟,与天地立誓,可谓是棋高一着,正道联盟以他为首,只要正道联盟能成功击溃魔教,他便算成功了。

谁料魔教突袭,愣是在正道联盟召开大会的关键时刻,给他们来了一记狠的,导致正道联盟五百多个宗门人心离散,都在忙着各自宗门的事,甚至找借口要退出正道联盟。

为此,玄真山人不得不想方设法聚拢人心,再造大势。毕竟,以他太玄仙门一个宗门的力量,是远远不足以与三大魔教抗衡的。

……

风州地界,一道白光划破长空,朝远处飞去。

白无忧驾驭剑光,飞行在半空中,心中一片冰冷。

他将莫秀云带回药王宗,安葬之后,找到药老人,希望他出面,派人将韦云擒拿回来,他或可听韦云解释一番,关于杀害莫秀云之事。

谁料药老人不愿见他,他又找到三位长老,三位长老听说此事,也丝毫没有支持他的意思。

苏木甚至还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不要为了儿女情长的小事,坏了自己的远大前途。

白无忧无奈之下,便一个人飞离药王宗,要去找韦云算账。

他飞在半空中,心头暗道:“修真界传言,韦云是紫月仙门门主之子,看来此事是真的了,如今药王宗恶了太玄仙门,便向紫月仙门靠拢,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得罪烟雨娘娘的,自然也不会帮我去找韦云算账,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自己来,我倒要看看他韦云究竟修炼了什么魔功,连风俊杰也不是他对手!”

才飞出风州,来到风州、中州、青州三州交界之地,便看见一道道光华从远处飞来,都是朝青州方向飞去的,刚好与白无忧同路。

白无忧定睛一看,前面一人十分眼熟,一身小密宗的红色僧袍,光头圆脸,有些矮胖,正是佛公子戒色,其余人一个个身穿素白道袍,做太玄仙门门人打扮,为首之人胸口更是绣有仙剑,乃是太玄仙门长老衣物,正是明德山人,另外还有三个五行宗的人,以及一个白面中年男子。

这些人正是聚集一起,前去寻韦云晦气的戒色、元智、元勇、明德山人,还有五行宗的黑水仙姑、烈火道人以及龙树道人,加上那个白面中年男子,一共八人。

这白面中年男子背负一口长剑,也有法相初期修为,乃是太白剑宗的宗主辛金子,一手《太白剑诀》修炼得炉火纯青,最近从元婴圆满突破到了法相初期,也是修真界的高手,被戒色拉拢,要为其弟子报仇。

此时戒色也看见了白无忧,他眉头一挑,笑着上前说道:“白师兄,你怎会在此?”

明德山人见了却眉头一皱,怎么是药王宗的弟子。

白无忧扫了其余人一眼,然后看向戒色,道:“戒色兄,你们又是要去往哪里?”

戒色眼珠一转,道:“说来话长,我们正道三公子,如今风公子被你们药王宗的……被韦云所害,我的法宝‘明月飞环’也被其所夺,故而与太玄仙门的几位师叔、师兄一道,要去寻那韦云的晦气,对了,这位是辛金子,乃是太白剑宗的宗主,他门下有几个弟子也被韦云所害,唉!真是罪过……”

白无忧闻言,默默不语。

巧了,他也是要去找韦云算账。

戒色想起那晚杀死莫秀云之后,白无忧的喊声,心中一动,又道:“白师兄,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戒色兄请说。”

“我曾看见韦云那厮杀害了一个药王宗的女弟子,嗯,对,是在一个晚上,那位师妹修为不高,金丹初期的样子,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韦云此獠,竟忍心辣手摧花,对她痛下杀手,若非我打草惊蛇,他甚至还要将其奸污……当然了,个中缘由我也不知,不过他韦云出身药王宗,竟狠的下心对药王宗的师妹下死手,当真是丧心病狂之极。”

戒色说着,摇头直叹。

白无忧闻言,登时心中怒火汹涌,他立刻就想起莫秀云吐血身亡的画面,是了,这说的便是莫秀云,果然,她果然是被韦云所害!

白无忧淡淡道:“那位师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什么?!”戒色闻言一震,“竟有此事?那韦云此獠可真是犯了天条了!竟连白师兄的妻子都敢下手,简直、简直……”

戒色登时义愤填膺,说道:“白师兄,我们也正要去寻那厮晦气,不如咱们结伴同行,如何?你可能不知,韦云此獠修炼了魔功,修为突飞猛进,身边还有几个实力不俗的妖女帮他,咱们唯有齐心协力,方可将他擒杀!”

明德山人本来对白无忧没什么好感,但听闻他妻子被韦云所杀,又是去找韦云算账的,立刻面容缓和下来,道:“无忧师侄,我一向很看好你,你与俊杰一般,都是天纵之才,此仇应当报,你就与我们走一道吧,刚巧五行宗的几位道友在那厮身上下了印记,知道那厮的行踪。”

“也好。”白无忧点点头。

当下,一行九人朝青州飞去。

……

浮云阁的山门位于云州最中间地带,在西京城东方百里之外的一处山环水绕之地,四周高山山涧之中流下许多条瀑布,在中间汇聚成一个巨大湖泊,湖泊之上,修建出了一个高有万仞的巨大阁楼,如同高塔一般,层层叠叠,直朝云霄而去,比周围的高山还要高出一头。

这座高大阁楼便是浮云阁的山门所在,周围坐落着许多亭台楼阁,乃是浮云阁外门弟子和杂役所居住的地方,将高大阁楼拱卫其中,阁楼下面几层是内门弟子的住所,中间几层是真传弟子的住所,往上是浮云阁长老住所,最高处是阁主浮世真人及其夫人洛轻尘的起居室,虽是最高处,面积却不小,足有十几间房,也只有修真界强者的鬼斧神工,方能造出这等建筑。

此刻,在最高处的一间房间门口,上面挂着两只大红灯笼,房门紧闭,门口立着两个美貌妇人,都一身蓝色羽衣,背负弓箭,目光有神,一动不动。

几只苍鹰在上空盘旋,不时发出细长的鸣叫,这是浮云阁饲养的宠物,用来监察周围动静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汇报浮云阁门人知晓。

门口的两个妇人看了看上空的鹰鸣,忽然听见脚步声传来,连忙收回目光。

她们乃是洛轻尘的随身侍女,已经伺候了洛轻尘三百多年了,若非特殊情况,从来都是寸步不离。

一个身穿蓝色锦绣长袍、头戴紫金发冠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不怒自威的样子,正是浮云阁当代阁主浮世真人,天韵八仙之中最年轻的一个,只有三百多岁的年纪,便已是渡劫强者,将十大奇功之一的《龙凤赋》修至大成,又有高级法宝落仙弓在手,放眼整个天韵大陆,鲜有敌手。

“阁主!”

两个妇人连忙低头问好。

浮世真人点点头,道:“夫人可在里面?”

其中一个细长眉毛妇人说道:“禀阁主,夫人在里面……但现在不太方便,还望阁主见谅。”

浮世真人闻言,脸色一沉,道:“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还……哼!让她速速来客厅见我,有要事商谈。”

“是,阁主!”

二女低头应声。

浮世真人拂了拂大袖,转身离去。

两个妇人相视一眼,那个丰润妇人取出身上的蓝色传讯玉牌,低语了几句,玉牌微光闪烁,便有信息传入房间之中。

同一时间,房间内正上演着一幕惊心动魄的画面。

一个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绝色女人,正仰躺在一张软塌之上,浑身绷直,柳腰不时弓起,一双美眸充满欲火,檀口微分,浪叫连连,涎液从口中落下,滴落在雪白脖子上,还有那胸前的两只肥美大奶子上面,大大的乳晕,鲜嫩的乳头,在她两腿之间,蹲着两个美貌妇人,也都浑身赤裸,浑身香汗淋漓的样子,手上正忙不迭做着激烈动作。

这两个美貌妇人都手握一根粗长的大玉杵,这玉杵的形状如同男子阳具一般,却比大多数男子的阳具都大上许多,粗如儿臂,长达一尺,其中一个妇人两手握住玉杵,正狠狠地将玉杵的其中一头捣入女人的下体小穴肉洞之中,女人的小穴穴型完美,肉唇肥厚,肉缝粉红鲜嫩,如同鲜花一般绽放开来,上面一颗阴蒂大如蚕豆,整片小穴周围遍布浓密黑毛,这些黑黑的阴毛每一根都长达半尺多,如同头发一般覆盖在肉穴周围,蔚为壮观,妇人每次将玉杵深入其中,都插进去将近半根,足足捅刺进了女人的子宫深处,每次捅进去,都在小腹顶起一个大肉包,抽出来时又带出汩汩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不断冒出,另一个妇人握着另一根玉杵,将玉杵的一头插进女人的菊花肉洞之中,也是狠狠进出,每次都深入到最深处才抽出来。

在这两个妇人的不断全力抽插之中,绝色女人不断发出尖锐而又长长的浪叫,偶尔甚至如同野兽嘶吼一般,声音高亢,若非设了隔音结界,她的声音足可传遍整个浮云阁。

“快些……用力……再快些……再用力些……啊啊啊啊啊……你们没吃饭么?快啊……用力啊……啊啊啊……弄死我、弄死我……快快快……”

随着这个绝色女人的不断呐喊和浪叫,两个妇人握着玉杵,拼命抽插,她们乃是身怀不俗修为之人,力度和速度何等了得,已经这般毫不停歇地进行了大半日了,都快要精疲力尽了,但依旧未能满足身前的这个女人。

两个妇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握着玉杵,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抽插女人的两个肉洞。

绝色女人忽然发出“啊”的一声高亢浪叫,水蛇腰猛地高高弓起,然后保持不动,下一刻,她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一阵剧烈收缩,小穴和菊花两个肉洞同时产出一股强大的吞吐力道,先将那两根玉杵整根吞入两个肉洞之中,肉缝密合无间,然后肉洞忽然一张,再又猛地吐出,两根玉杵登时分别从她的小穴肉洞和菊花肉洞里面射出,插入地面近半尺深,并且又从两个肉洞之中冲出一股滚烫浪水,如同喷泉一般,比什么尿水的量都要大数倍,两股水柱从中激射而出,分别打在她身前的两个赤裸妇人之上,浇得她们浑身潮湿,如同落汤鸡一般,无比骚浪而又淫靡的刺鼻气味充斥整个房间。

足足喷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停歇,两个敞开的肉洞缓缓闭合,绝色女人满脸潮红,弓起柳腰才缓缓落下,口中仍在娇喘。

两个妇人早已习惯这种场面,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起身上前,伸出一条粉嫩长舌,轻轻舔着绝色女人的两个肉洞,一个舔小穴,一个舔菊花,将上面的淫水都吸进嘴里吞了。

舔着舔着,其中一个妇人忽然顿住,抬头道:“主人,方才阁主来过了,请主人去客厅商议要事。”

“呼……知道了。”

绝色女人微眯着美眸,应了一声。

浮世真人在大厅等了许久,直到两炷香的时间过去,才看见洛轻尘姗姗来迟。

面容绝美的洛轻尘穿着一袭蓝色纱裙,眼角带着淡淡微笑,她身段曼妙,丰乳肥臀,举止优雅,说不出的风华绝代,莲步轻移之间,已经来到浮世真人身旁的圈椅上坐下,声音温柔,淡淡问道:“有何事?”

浮世真人脸色有些难看地道:“如今正值正魔大战的关键时刻,你怎还……还如此得……不知羞耻!”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洛轻尘柳眉一挑,脸色冷了下来。

“师姐,对不起,是我失言了,还望师姐多多包涵。”浮世真人猛然感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起身道歉。

便是如今身为天韵八仙之一,浮世真人在洛轻尘面前也不敢大声说话,洛轻尘是浮云阁上一代阁主之女,是千金之躯,当年浮世真人拜入浮云阁,并无什么天纵之才,只是因为年轻时丰神俊朗,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洛轻尘,得了她的倾心,以至于青云直上,得到老阁主真传,一举成为首席真传弟子,后来更是与洛轻尘结为夫妻,得其秘法之助,功力大增,在老阁主坐化后,成功登上阁主宝座。

只是浮世真人尘根不得力,导致洛轻尘怨念颇深,洛轻尘认为浮世真人不行,浮世真人却认为是洛轻尘体质问题,二人私底下并不和睦,这却不足为外人知晓了。

洛轻尘冷哼一声,道:“何事?”

浮世真人道:“是关于紫月仙门仙道大会之事,虽然师姐已经答应了白芷会前往,但毕竟咱们浮云阁已经加入了正道联盟,若再加入仙侠同盟,两边都站,如同墙头之草,怕是有些不妥。”

洛轻尘秀眉一动,道:“当时在太玄仙门之时,你草率加入了正道联盟,我也就不说你了,如今还要阻拦我与虞烟雨联手?你和玄真的关系,比得上我与虞烟雨的关系么?他是什么东西,你心里没数?还想借势获取功德成仙,门都没有。”

浮世真人道:“太玄仙门毕竟是修真界第一大派,号召力不是紫月仙门可比的,我们云州地处北边,靠近万里血河,是最为危险之地,最容易遭到魔教攻击,若不联合各大宗门的力量,一旦打起来,恐怕很难瓦全。再者,咱们出尔反尔,太玄仙门那边难免会兴师问罪,咱们恐怕会落得与药王宗那般,受人冷眼。”

浮云阁不同于一般的宗门,历代宗主都是世袭家传,浮世真人乃是入赘之身,对外虽然是阁主,对内却要听洛轻尘的,因此,浮云阁毕竟还是洛轻尘做主,她想了想,说道:“那日仙道大会之上,正道联盟各大宗门遭到魔教突袭,皆死伤了许多核心人物,不少宗门都对正道联盟失去信心,扬言要退出联盟,我会在紫月仙门召开大会之时,以此为理由,退出正道联盟,加入仙侠同盟。”

浮世真人还想说什么,洛轻尘摆摆手,道:“就这么定了,太玄仙门那边你去应付一下,我稍后就出发。对了,菲儿哪里去了?”

浮世真人道:“想必是提前出了门,去紫月仙门找虞飞雪了。”

洛轻尘把手一张,道:“将落仙弓与我。”

浮世真人闻言,从身上飞出一团彩光,落在她手上。

洛轻尘收了落仙弓,不再说话,起身离去。

浮世真人看着她那曼妙的靓影,心中一叹。

这赘婿……着实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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