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一处密林里,秦仙儿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身后时何富掐着纤腰用后背位抽插着淫水潺潺的湿滑蜜穴,二人趁黑远离部队驻扎的营地,在密林中缠绵,秦仙儿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二人性器交合处一塌糊涂,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二人的大腿流下,秦仙儿娇喘道:“死奴才,够了没,都快天亮了,怎么还不停下来?”何富喘着气道:“最后一发了,公主你的骚穴里面都灌满了怎么办?”秦仙儿呻道:“又想让本宫吃下去?你这死奴才越来越放肆了,嗯哦…………赶紧射出来,别得寸进尺………”鬼计没有得逞,何富只好顶着满穴的精液又灌了一发进去,拔出鸡巴时蜜穴反吐出一坨坨浓稠的白浆。

秦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颤着腿盘坐在地上运功调息一番,兼用内力消杀体内的阳精防止受孕,她可没准备接受自己被干到受孕的结果。

何富也不打扰她,收拾一下战场,穿上衣服后,把秦仙儿的衣服放在她身边静候。

最后二人趁着天空微微吐白时分悄悄地返回了营地,以秦仙儿的能耐,即便有军士守夜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剿灭贼匪的任务尚未完成,何富就只能一直留在秦仙儿身边听候差遣。

洞庭湖以南的一个县城里,有个满脸虬须风尘仆仆的汉子牵着马进城,城门的守卫松散,看了那汉子一眼,感觉不是兜里富贵的主,也懒得盘问,任由他牵着那匹老马进了城。

只要不是硬闯闹出动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莽夫啊,油水不见多少,脾气都会很暴躁,犯不着起了冲突挨了拳头,就是把他关进牢里也是浪费米饭,得不偿失。

那汉子一身粗衣打扮,除了身材壮硕高大点并没引起太多的注意。

他进了城也没上马,只是找了间寻常的客栈,把老马放入客栈的马厩中,打赏了店小二两颗铜钱让他喂马洗马,自己则是在城中溜达晃悠,看似漫无目的,却是在搜寻着什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便向一个摊贩子打听起来:“老哥,城里那位大夫本事最大啊?”那摊贩子在摆摊卖包子,看这汉子面生,应该是外地人,不耐烦地白了一眼,挥挥手道:“不是帮衬就过主吧。”

汉子也不恼怒,拿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丢给了摊主一颗铜钱道:“老哥的包子闻着可香呢。”摊主接过铜钱,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热情道:“客官真识货,我这老张肉包子远近闻名,不少人每天都要过来买呢,对了客官,你想要找大夫看症?这城里最好的医馆是北街尽头的回春堂,不过贼贵,你来得正是时候,这几天有位外地来的女菩萨,在西风街后面的空地塔了棚子给人免费看症,不要钱的,老张昨天才去看过,拉屎不顺畅一个多月了,女菩萨的妙手不得了啊,哐哐几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开了副药昨晚喝下,今天拉的叫一个顺畅。”

汉子趁热吃着肉包子,听着这没眼力劲的摊主在说他拉屎,脸上一黑,转头就走了。

看着那咬开的肉包子里面的馅顿时也不香了,汉子吐了一口骂了句娘,把那半个肉包子随手丢给了路边的一个乞丐,朝那西风街走去。

找到了那摊主所说的女菩萨搭起的棚子,果然有很多人在排队看症,这不花钱看病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

汉子默数了一下,这看不见尽头的队伍要是从后面排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便走到队伍前边,找了一个看上去像地痞无赖的年轻汉子旁边,把他挤出了队伍,那地痞正要发作,汉子从兜里摸出一颗指甲大的碎银塞到他手中道:“老子买了你的位置,你去后面再排队。”地痞看着那汉子魁梧壮实的身材,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也不吃眼前亏,自己这小身板怕是不够挨他两巴掌。

还好他也不算过分,给塞了银子,地痞也识相地走开,只是走到后面几个位子,便找了个看上去就老实巴交的瘦小汉子前面插了队。

后面的人虽然不满,却没有人敢站出来呵斥。

买了地痞位子的汉子其实目睹了一切,不过也没管,只是自言自语道:“小地方的百姓都是这般懦弱,换作京城试试。”

经过这段小插曲后汉子排了小半个时辰左右便轮到他,他径直走向棚子下面那间用草料间出来的小房子。

在这简陋的房中见到了那位卖肉包子的摊主口中的女菩萨,也即是换了身份乔装易容后的宁仙子,汉子开口低声道:“宁仙子,终于找着你了。”

以共乐教圣女身份,行悬壶济世善举的宁雨昔略微错愕,没有说话,对眼前这个满脸虬须的汉子打量了几眼,从外形和脸部的轮廓及眼神中猜出了对方后道:“高统领?”虬须汉子正是林三的拜把子过命兄弟高酋,他是奉太后之命而来,见宁仙子认出对方,他点了点头道:“宁仙子莫要生分,叫我老高就行,我是奉太后之命而来助宁仙子一臂之力。”

宁雨昔眼神一暖,对高酋点头道:“老高,此地不疑详谈,你留个地址,晚些时辰我会登门。”老高点头应是,便说了自己今天落脚的客栈位置,约定了时辰后,他便出门离开,不打扰仙子行事。

只是刚出了门没几步,就有个中年汉子故意靠近套近乎,高酋也是谨慎,只是说自己刚好经过此地,听说有个女菩萨在此替人看症还不收钱,好奇之下就过来看看而已。

那中年汉子见高酋脸上满是戒备,原本想要给他来点甜头尝尝,拉拢进教的意思也淡了。

因为中年汉子看那高酋一身粗犷匪气,看似鲁莽实则精明,这种人不易讹骗忽悠,也不好控制,并不是成为教众的好苗子,不然以他这副魁梧壮实的身躯,就算不能打也能镇镇场面。

正是教里所缺的人才啊。

高酋奉太后之命而来是在边关调查完之后的事,给肖青璇复命后便日夜兼程地赶来,肖青璇没有详细地透露师傅宁雨昔身上的任务细节,只是让高酋任其差遣。

高酋是一路顺着宁雨昔这些日子的踪迹追过来,他要暗中打听这在坊间声名渐浓的女菩萨的消息也不算难事,只是每次都错过了时间,多花了两天才找到这县城。

离开棚子后,经验老到的他感受到周围有些目光的注视,也没有径直回城,继续在县城里装作找大夫的举动,一连走了两三家医馆药堂,故作神秘地找到一些大夫细问那不举的隐疾有何良方。

买了两幅药后才返回客栈。

而他的举动也被跟踪者看在眼里,只是弄清楚‘真相’后,才嗤笑他错过了良机。

高酋回了客栈后便没有走动,一直留在房中,吃完晚饭后便吹熄了油灯早早睡下。

当夜子时打更声响起,如约地听到几声清脆的铃声后,他起身打开了窗户,顺着一路远去的铃声在屋顶上高来高去,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土坡。

高酋接着月色,见到土坡上的那女子身姿曼妙高挑,体态婀娜,微风拂过让那一袭柔顺丝滑的白衣绸服紧贴在身上,更显她的诱人曲线。

宁雨昔闻声知道来人,转身对高酋说道:“高统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高酋停步在宁雨昔身前一丈,对她拱了拱手道:“宁仙子客气了,老高我好得很,蒙太后器重,这些年也算安稳。”宁雨昔今夜恢复了本来面目才出来见高酋,那不吃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才是高酋印象中熟悉的那个宁仙子,今日在那房中本来就昏暗,加上她易容后,高酋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风尘女子的胭脂味,而且不知是否心理作怪,总感觉宁仙子那胸脯,好像又长大了点。

高酋对宁雨昔细说了一番青旋太后命他前来帮助的密旨,宁雨昔点头道:“那我就与你坦白,如今我是共乐教的圣女,之所以潜伏这教中,是要摸清这近几年在民间兴起的此教底细,以及确认此教是否会有异心,这共乐教如今与不少朝廷中的官员和地方豪绅有千丝万缕的牵扯,一旦不察任其继续发展壮大,若是有异心,祸延千里。”

宁雨昔继续道:“只是这教众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地方百姓,人数众多,而且遍布各地,依我查得所知,已经超过十万之众,若是青旋冒然下令取缔,恐会引起祸事,一招不慎,便可能成为一个极为棘手的烂摊子,一发不可收拾,唯有徐徐图之,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这共乐教的教主,必须找到这位教主,才能确定下一步该如何做。”

高酋沉吟道:“这共乐教依老高的经验来看,多半不是什么正经教派,不然何至于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发展,而且这教主故弄玄虚,宁仙子你都已经是圣女的高位,依旧不得见,怕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何至于此。”

宁雨昔解释道:“其实我这圣女也不算名副其实,因为要争这位置,必须要拉拢足够多的人进教,对共乐教有极大贡献才能胜任,只是我已经在这段时间完成了此事,所以这圣女之位只剩下由教主加冕的仪式,时间就在下个月的十五日,就在济南城。”

高酋问道:“宁仙子,那到时候不如就你在明,我在暗,等那教主出现后,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把他拿下,一了百了?”宁雨昔对于高酋的提议摇头道:“一切都等弄清此教的真相和所有涉教官员、地方豪绅的关系再定吧,不宜轻举妄动。”

高酋点头道:“是该稳妥一点,那老高我听宁仙子你安排就是。”让宁雨昔为难的是,她成为着圣女的代付是付出自己的肉体,以高酋和林三的关系,她不知该如何启齿,想要顺其自然,但又觉得不妥,还不如先坦白与对方打个底。

于是道:“老高,实不相瞒,这次为了潜伏在共乐教,成为圣女,付出的代价便是用我这身子作为敲门砖。”

高酋不已为然道:“凡事总有代价的嘛,不然也不至于需要宁仙子你出手呢………嗯……身子?宁仙子你的意思是………?!!”宁雨昔微涩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此次事关重大,也是实属无奈。”高酋一时还难以接受由印象中高高在上的宁仙子说出这话,若是其他人说的,他必定嗤之以鼻绝对不信。

只好尴尬道:“宁仙子为国为民牺牲如此之大,老高我佩服不已。”

一时间气氛冷落下来,宁雨昔也仿佛放下了心结一般,除了爱徒肖青璇,高酋是唯一知晓她真实身份且明白她当下处境的男子。

这事确实没法隐瞒,宁雨昔也不奢求高酋能明白自己如此作为的用心,只当是在把她心里憋了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宁雨昔说道:“既然你来助我,为了行事方便,老高,你明天再去医棚,借机入教会好一点,今日你离开后与你说话之人,本打算就是要拉拢你入教的,但你当时戒备心重,他觉得不妥,才没有邀请。”说到此处,宁雨昔脸色又羞红起来,高酋现在还没搞懂入教后意味着什么,但宁雨昔清楚的很,这般说辞,日后换了角度来看,无疑于是自己主动邀请高酋来染指她的肉体一般。

高酋傻乎乎地打了个哈哈道:“好啊,入教就入呗,我会看着办,到时候宁仙子你就高居圣女之位来收集谍报,我就跟那些下层的教众厮混在一起打听其他的,不然以你的身份去做这事可不方便。”此番提议正合宁雨昔之意,她点头道:“理该如此,还有,明天来时行事尽量低调一些不要引起太多关注,你我相识的关系必须要瞒过所有人,我总觉得我入教后的这些时间,所见所闻并非真相。”

高酋挠头道:“好的,老高明白了,今天想着早点确认是不是宁仙子你,是莽撞了些。”宁雨昔没有责怪他,欲言又止道:“你得准备一下明天要装什么病来看症。”高酋只当宁雨昔是让他做戏做全套,没有多想,点头应是,二人又聊了一阵,多是高酋在说,宁雨昔在听,从高酋口中得知,爱徒肖青璇已经出兵攻打突厥,宁雨昔不予置评她的决定是否正确,只是感慨道:“过了短短几年太平日子,终究还是打起来了,只是苦了天下百姓而已。”

高酋对此倒是信心十足,他自信道:“要不是太后另有任务给老高我来帮宁仙子你打下手,我怎么也得跟着老胡出关去捞点军功,我军这次出兵势如破竹,有徐军师运筹帷幄,杀那些胡人蛮子拿军功就跟玩似的,嘻嘻,被突厥压了这么多年,这次总算出了口恶气,好叫那些胡蛮子也领教领教我大华军威。”

宁雨昔对于如今大华的强势出兵打得突厥节节败退有些意外,但看着高酋得意自豪的样子,也不好灭自家人威风,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有说不上来,当初她也曾深入草原和安师妹轮流为小贼保驾护航,更是在突厥皇城里以一己之力为突围的将士们扫除屏障,那一日的她所展现出来的恐怖武力简直如神人下凡,无可匹敌。

但是她事后曾细思复盘,若是没有小贼一行人挟持了小萨尔木,让突厥人投鼠忌器,只怕就算强如宁雨昔的武力,也最多只能自保撤退,个人武力再强,在源源不断前赴后继的军队面前,也有耗光真气之时,到时候不是束手就擒,就是被突厥硬生生以人海战术拖死。

更何况突厥人最强的战力是在野外的机动战。

宁雨昔打算找机会提醒一下青旋切莫轻敌,以为突厥人就是这般不堪一击,不过现在每日捷报连连的大胜优势阶段,这种说辞可不是时候。

高酋想起了一件小事,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一面刻着大大的‘御赐’二字,反面则是一行蝇头小字的细书,大概意思就是见此金牌,无论官职大小,都要听令,除了调动兵力外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

高酋把金牌双手奉上给宁雨昔道:“宁仙子,太后有言,虽然上次你回宫没把新收的小师弟带去见她,但她这做长辈的要给小师弟一份入门礼,这块金牌就是赏赐给他的,还请宁仙子你代为转交。”

宁雨昔没有犹豫,接过了金牌端详了一会后笑道:“青旋作为师姐有心了,不过她师弟还小,而且我亲自带在身边,暂时也用不上,等他将来学有所成要独自外出游历时,再把这个给他当做保命符便是,如今放在我这里也不方便,老高,不如就由你暂时先替他保管吧,时候到了我自会找你要。”

高酋想了想也是,这金牌非同小可,何止是保命符,拿着它就是闭上眼横着走也不怕。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回金牌,对宁雨昔说道:“既然宁仙子信任老高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暂时先保管起来好了。”

宁雨昔的这一举动其实也是和高酋示好,金牌暂时在老高身上,那就是他能用,而且将来等仲八这小子出山游历,也有了高酋这一层人脉关系在,混江湖不是遇到问题动不动就拿出自己的底牌来示人的,以高酋的身份和手段,就算不搬出肖青璇来,也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了。

宁雨昔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就先散了吧。”高酋拱手道:“好,宁仙子,明天见。”说毕他便离开,独留宁雨昔在山坡之上。

难得有清静光阴,宁雨昔抬头观月不语,思绪神游万里,在月色映照之下,颇有一股浊流中独善其身的超然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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