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黑暗,讨献阳光;喜欢真实,讨厌虚伪;喜欢赤裸,讨厌遮掩;喜欢热闹,讨厌孤寂。

现在,我喜欢的四样东西都齐全了,这令我愉快而安心。

砰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响起,密闭的宽敞平地上,一大群一丝不挂的美丽狗女,正在围攻三名同样赤身裸体的霸王花女特警——分别是红棉、夜莲和芙蓉。

哦,不,严格来说,她们三个并不是完全赤裸的,她们下身都戴着一副类似贞操带的玩意儿。

那是用超金属打造的内裤,不过只把私处盖得严严实实,雪白光滑的屁股还是露在外面的。

在我的手边,分别放着三部精巧的遥控装置,只要按动上面的按钮,内裤里面就会延伸出电动按摩棒和跳蛋,全面开发她们敏感的阴部和肛门,迅速挑起她们旺盛的情欲。

当然,这只是备用而已。

这三名女特警的洗脑程度都已达到百分之百,根本用不着靠道具,大部分时间就都已经处于亢奋状态中了。

她们的进化程度也大幅提升,战斗力比以前至少提高一个等级,每个人都同时鹌都市抵挡着接近二十名狗女的轮攻。

红棉显然已经完全适应新手臂,比原来的手臂更加运用自如;夜莲的性感长腿在肉翼配合下虎虎生威,进退趋避时更加敏捷,几乎没有人能击中她;芙蓉的力量更是提升到可怕的程度,每一拳、每一掌都是力大无穷,附近的山壁石头不时滚滚而落,声势相当惊人。

狗女们虽然落于下风,但在真真的指挥下,分进合击的技巧已颇为成熟,一个人被击倒后就迅速忍痛滚出战圈,周围三、四个人马上填补空缺,竭尽全力抵挡着女特警们的攻势。

她们全部都已变身,一个个咆哮、跳跃着,张牙舞爪地拼死向前,显然也都被激发兽性,战斗的意念极其高涨。

不过,三名女特警毕竟经过专门训练,配合得更加高明。

一时互相援手,一时又各自为战,利用巧妙的身法不断改换进攻位置,不让狗女们有效地合拢包围。

战到酣处,红棉和夜莲也都先后变身,一个发挥攀爬的优势,将不少狗女引到山壁边作战;另一个振翼高飞,一次次凌空下击,将制空权完全掌握在手中。

而芙蓉由于不在水中,变身并无特别的好处,因此还是维持原样稳扎稳打。

虽然她的动作不如夜莲敏捷,击中的狗女不多,但只要被她击中就会骨断筋折,倒在一旁痛苦嚎叫,基本上已无战斗力可言。

看来胜负已定,我拍了拍手掌,招呼双方停下。

狗女们气喘吁吁地分开了,三名女特警的脸上布满红潮,似乎还未过瘾,双腿都在互相磨蹭着,三道同样清澈的溪流,沿着超金属内裤的缝隙缓缓流淌下来。

真真也受了轻伤,一步一拐地走到我身前,神情羞愧而且不太服气。

我安慰、勉励了她几句,叫她和其余狗女都去好好治伤疗养,她乖乖地答应了。

然后我招招手,命令三名女特警跟我走,她们机械地遵命而来,一边走一边诱惑地扭着屁股,借此加强私处和内裤装置摩擦后产生的快意。

几分钟后,我带着她们站在海蜜儿的囚室前,轻轻打开室门。

室内,一道娇小赤裸的身影正在上窜下跳,一会儿跃到床架上,一会儿跳到冰箱上,一会儿蹬着墙壁飞快掠过,不但身法快捷,而且绝无半点声息。

不过,每隔几秒钟她就会突然停下来,用双腿夹住一根棍状物体I比如床脚或桌脚——拼命摩擦,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随之乱晃乱颤,活脱脱是一头发情的母猫。

我笑呵呵地推开门走进去,海蜜儿转头看到我,圆溜溜的双眼射出兴奋光芒,呼的一声向我值扑而来。

温暖光洁的肉体撞进我怀里,力道相当强劲,要不是我体魄强壮而且有甲胄护身,搞不好就会被她撞倒。

海蜜儿喵喵叫着,急不可耐地伸手探向我胯下,我也伸出双手在她肩膀上一按,她身不由己地跪倒,手掌正好撑在地上。

我抬脚踩住她的手背,任凭她如何用力都不让她抽出来。

海蜜儿十分焦急,叫得愈来愈大声,饥渴之色溢于言表,她甚至用脑袋撞击我胯下的甲胄,还张嘴又咬又扯。

可惜我穿的不是布料裤子,上面也没有拉链,她没办法将那根可爱的东西从里面掏出来。

后来还是她突然间觉悟了,自动称呼我“主人”,流着泪连连恳求“给我”,我才大发慈悲,打开甲胄亮出威武不凡的巨型武器。

海蜜儿喜极而泣,张嘴就要把肉棒含进嘴里,那架势令我吓了一跳。

毕竟她现在还未完全驯服,万一口咬下来就糟了,因此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阻止她的行动,并迫使她仰起头来看着我。

我们的视线激烈对撞着,从她的眼中,我看到愤怒和屈辱,但下一秒钟,又转变为哀怜和屈服。

我用眼神告诉她,如果你想要快乐,就要用你最大的本钱来侍侯它。

她看懂了,挺起饱满硕大的双乳,讨好地磨蹭着我的靴子,再慢慢抬起来,磨蹭着我的小腿和膝盖。

接着她还想再往上磨蹭,但双手仍然被我踩着,令她无法完全直起腰来。

我非常体贴地微微屈膝,这样一来,那两团丰满大奶子就贴紧我的大腿,在冰冷金属的刺激下,两粒早已充血的乳蒂兴奋得更加厉害,乳晕也扩散开来,看起来诱人而可口。

然后,她更加卖力地用这对胸器挑逗我,虽然她的双掌失去自由,但并不妨碍她用双臂挤压两颗浑圆丰硕的肉球,把勃起的肉棒夹进乳沟中。

我愉悦得呻吟了一声,乳交,是人生的至高享受,也是我最最喜欢的性爱花招。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却没有体验过真正令我满意的乳交,一次也没有。

这大概是因为之前落在我手中的所有转基因美女,不管是一开始就自愿跟随我的狗女,还是红棉、夜莲和芙蓉三大女特警,都并非超级波霸。

虽然和正常人类女性比起来,她们的胸部已经算是颇为饱满,但都不能冠以“巨乳”这个形容词。

因此,当她们替我乳交时,我虽然也很快乐,但总感觉有点美中不足。

我渴望夹住我肉棒的,是一对真正分量十足、超级丰满的大奶子,她们没有一个人达到我心目中理想的标准。

唯一达到标准,甚至超过标准的,是冰儿。

啧啧,她胸前那对丰硕无比的巨乳,简直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可是我好象一直都没有跟她乳交过,尽管我十分盼望,能用那两团浑圆巨硕的雪白肉团,夹住我天赋异秉的雄伟肉棒,但每次临到操作的关头,却都以放弃告终。

为什么要放弃呢?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一直无法回答自己,是因为心里还存在某种恐惧或是某种顾虑,以至于形成心理障碍吗?

或是有其他原因?

该死!

我的记忆似乎出了一点小毛病。

每当考虑这个问题时,脑子里都会一片空白,心中就会莫名其妙涌起一股极其不安的寒意,严重影响我的快乐情绪。

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再去想了,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深信这个障碍迟早会自动消失的,还是好好享受当下吧!

我打定主意后,心情坦然多了,伸手抓住那两颗巨大柔软的乳球,令其将我的肉棒夹得更紧。

海蜜儿脸蛋绯红,睁大一双圆圆的猫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肉棒顶端的狰狞龟头,眼神似乎有点奇怪。

呵呵,她一定从来没见过尺寸如此剽悍的大家伙,因此被吓到了吧,这令我倍感自豪。

我情不自禁地挺动身躯,操控肉棒加快在乳沟间抽动。

她也乖巧地配合我的节奏,嘴里再次发出母猫的喵喵低叫声,双眼射出绿莹莹的光芒,兴奋中透着一股妖艳的神采。

我欲念大动,真想马上将她就地正法,但是我最终还是忍住这股欲念,恋恋不舍地把肉棒抽离那对赤裸巨乳,收回甲胄中。

因为今夜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还等着我去完成。

我必须保持充沛的体力,也必须掌握好时间,否则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我随手取出一根电动按摩棒,命令海蜜儿撅起屁股,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然后把开关开到最高速。

她快乐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丰满的大奶子像两团果冻似的欢蹦乱跳,叫声一下子高亢了好几倍。

还没两分钟,她就在忘我的猫叫声中迎来高潮,蜜穴里狂泄出大量淫汁。

我挪开两脚,不再踩在海蜜儿的手背上。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我,喘息声逐渐平复。

此刻她身上并未被超金属束缚,饥渴的身体也得到暂时的满足,我一放开她,她就等于完全恢复行动自由。

吧哒一声,按摩棒掉落在地,而她脸上则浮现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大概是在考虑究竟是向我发动突袭好呢,还是索性夺路而逃好。

我笑了笑,很真诚地告诉海蜜儿,以上两种谋划都是白费心机。

说完,我就闪身退出这间囚室。

而一直避让在门外的红棉、夜莲和芙蓉三人,迈步走了进去。

她们刚才自始至终都默不做声,表现出良好的素养,可见我对她们的洗脑和训练都颇有成效。

海蜜儿此时才发现三个好姐妹,惊喜叫道:“阿棉、阿莲、芙蓉阿姨!你们也来啦……太好了,我们一起把这王八蛋抓起来……”

三名女特警都摇了摇头,异口同声地呵斥她,要她不得对主人无礼。

海蜜儿先是愕然,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瞪着我,猜到是我动了手脚。

她恼羞成怒地向我跃来,拳脚交加发动攻击。

呵呵,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

我眼明手快将门一关,把海蜜儿拦在囚室内。

接下来,劈里啪啦的肢体撞击声、气急败坏的呼叫声不断响起,煞是热闹。

约莫一分钟后,我再度打开室门。

果然不出所料,三名女特警联手轻松制服海蜜儿,而且不顾她的恳求惊叫,把一条相同款式的内裤强行替她套上了。

这个法宝非常管用,一上身锁死,海蜜儿就哆嗦着身体瘫软下来,脸上又流露出发情雌猫才有的媚态,变得老实多了,但那对大眼睛里仍然不时闪过痛苦挣扎的神色。

我招招手,叫她们跟我走,三名女特警齐声答应,成“品”字形将海蜜儿围在中间,强迫她一起向前迈步。

海蜜儿徒劳地挣扎着,质问我要带她去哪里。

我回头说,要把你送回另一个世界,她顿时面色惨然,显然以为我要拖她去刑场执行死刑,不过她的胸部反而骄傲地挺了起来,步伐也分外坚定,大概是觉得死也要死得有气概,不能堕了霸王花的威名。

我看在眼里,对这名可爱的女特警十分欣赏。

别误会,我欣赏的当然不是什么狗屁气概,而是那挺起来的胸部看起来更加丰满诱人,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地颤动着,跟她脸上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相映成趣。

不过,我的乐趣并未持续多久,因为今夜的“正事”非但很无趣,而且还相当冒险,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

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是来自海蜜儿,她的洗脑进度虽然很快,但远未达到安全界线,多数时候仍然拥有清醒的自主人格。

我承认,在这种情形下要将她带出魔窟,带回外面的世界,去完成一项本来就颇为危险的计划,并不是明智之举。

虽然另外三名女特警已经成为忠仆,会牢牢看管她,但仍然有可能发生事前料想不到的意外,这一度令我犹豫不决。

可是经过再三权衡,我还是决定冒险将海蜜儿带出去。

一来是因为我相信,今夜的行动本身将会彻底改变海蜜儿的思想,令她的臣服速度进一步加快;二来,我可以借助她的能力壮大自己手中的“牌”,这将决定在最后的牌局中,我是否能成为赢家。

所以,我只能赌一把了。

好在我也不是盲目的赌博,我可以上“双保险”。

我一边考虑着,一边走到冰儿的寝室前,打开重重封锁的机关,一个人走了进去。

三名女特警挟持着海蜜儿,乖乖留在门口等我。

寝室里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打开灯,眼前骤然大放光明。

这令我十分不习惯,头脑一阵短暂的眩晕。

很奇怪,在别的地方我并不会这样,但每次到了这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有些地方不太自然。

大概是因为冰儿在无形之中对我有某种威压吧。

今夜,这种威压的感觉更甚,她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恭恭敬敬跪下来迎接我,这让我很不爽……

还没等我表达出不满,一只手突然掐住我的喉咙,我的呼吸为之停顿,感到那是一只非常有力的手掌。

“冰儿,你干什么?”

我艰难地吐出声音,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抓住那只手掌,想要拉开。

“这话该我问你,你想干嘛?”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斜眼望去,四周的水晶墙壁反射出一道惹火无比的身影,大概是由于角度和镜面折射的缘故,那对硕大坚挺的巨乳已经丰满到有些夸张了,带给我更大的压迫感。

“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再让色魔出现!”

冰儿的语气充满悲伤:“为什么你不遵守诺言?为什么你又要去绑架那些可怜的女孩子?为什么?”

真是见鬼!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纠缠一下这个问题,答案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你误会了,所有女孩都是自愿跟我的,我是为了挽救她们的生命,不信的话,你自己去问她们嘛。”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冰儿怒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正在策划一个巨大的阴谋,很快又会有一大批女孩被你强行掳到这里!”

“我再说一遍,那是为了救人!”

我尽力解释:“我是怀着一颗慈悲的心,想把她们救出火坑。”

但这次冰儿却不肯相信我了,手掌愈捏愈用力,令我无法继续开口说话。

我不能坐以待毙,危急中低头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她痛得略为松劲,我立刻把握机会挣脱她,转身准备发动攻击。

可惜我的身体突然僵硬了,因为冰儿的左手多出一柄手枪,乌黑的枪口端端正正地瞄准我的脑袋。

我毛骨悚然,她哪来的枪?

照理说,以她目前的力量,早就已经不需要用枪了。

现在她居然拿枪对着我的头,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表明她潜意识里是真正想将我除掉。

“你误会了……我不想多费唇舌辩解,只要我带你到外面的某个地方,让你亲眼看一看那里正在发生的事,你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话。”

冰儿瞪着我,丰满巨大的乳房激动得一起一伏,考虑了许久后才收起枪,寒着脸说:“好,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如果确实是我冤枉你,我会任凭你处罚,以后再也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你要是敢欺骗我……”

她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我发誓,我一定会和你同归于尽的!”

凌晨四点,施键鹰仍在展翅飞翔,鹤女和蝙蝠女则紧随其后。

在最前面带路的络腮胡驾驶着飞艇,已经在中京市的大小街道上绕了好几圈,显然是在观察是否有“尾巴”盯梢。

朴永昌整个人“镶嵌”在飞艇内,早已放弃暗中命令手下接应的想法。

他很清楚,现在只能靠他和施艳鹰两人来完成这次任务了。

终于,在确定无人跟踪后,络腮胡总算不再兜圈子了,操纵飞艇向最大的出海港口飞去。

又过了半小时,一架飞艇带着三个振翼高飞的美女,飞到公海的海面上。

虽然四周围没有灯光,但施艳鹰还是凭借鹰眼,敏锐地看见不远处漂浮着一艘巨大的航船,甲板上停着好几架造型相似的飞艇。

络腮胡的飞艇缓缓降落在甲板上,施艳鹰等三人也低空滑翔落下,收拢双翼。

几个水手模样的男子迎了上来,和络腮胡低声对答几句后,抖开三条粗大的缭铐,将施艳鹰等人的手脚锁了起来。

施艳鹰没有反抗,因为腕上传来的触感告诉她,这缭铐并非超金属打造,要挣脱并不是很难的事。

因此她不动声色,在水手们的押送下,很顺从地进入航船的底_.鹤女和编蝠女更是乖得像绵羊,垂着头犹如犯人一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底舱的面积很大,有四十多平方公尺,施艳鹰举目一望,发现至少有二十几个美女也都戴着缭铐,或站或坐地瑟缩在舱壁边。

听到有人进来,不少美女转头望来,眼神中都透着悲哀。

更多人则是连头也不抬,神色痴痴呆呆的,仿佛已经失去人生的所有乐趣。

施艳鹰暗吃一惊,显而易见,这些美女也全是转基因人,豪乳、长腿和丰臀比比皆是,大概也都是卖家最新制造出来的“货物”。

她随便找了个位置蹲坐下来,背心贴着舱壁,继续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鹤女和蝙蝠女也都各自找地方坐下,双手抱头,默然不语。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又先后有三批美女戴着缭铐被押进底舱。

然后船舱震动了一下,轰鸣声蓦地响起,所有人都产生轻微的失重感觉,似乎是整条航船正在下沉。

施艳鹰心念电转,猜测这其实是一艘新型潜艇,现在正潜入公海深处。

背部忽然被人轻轻一拍,她急忙挺直身躯,尽量挡住旁人的视线,然后悄然回头,果然看见舱壁处钻出朴永昌的半边脑袋——他施展“穿墙术”的超能力,瞒过潜艇里的水手,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底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