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在黑暗中醒来,四周一片黑暗,一时间她有点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她想活动活动手脚,一阵冷冰冰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又用力挣动了两下,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再动动脚,她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也被紧紧绑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这时她的脑子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她想起来了,她煞费苦心,试图骗过龙坤,哄他放松警惕,以便找机会自戕。足足五天时间,她曲意取悦那个叫披侬的陆军少校,几乎都要得手了,却在最后一刻被龙坤撞破,前功尽弃。

手腕隐隐作痛,她想起自己手腕上被自己用那块玻璃残片割破的口子。她下意识地拧了下左腕,没有与手铐摩擦的感觉。那里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想起被包扎起来的手腕,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无良医生阿巽,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她想起他们昨天当着自己的面承认了,自己的宝宝确实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心里一阵隐痛。

忽然她心头一抖,脑海里出现了龙坤洋洋得意的神情:“天啊,他说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种下的孽种,是那个披侬的孽种吗?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楚芸不敢再往下想了。但她的大脑好像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了,她越不敢想,那个恐怖的念头越是一次次顽强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连续五天自己天天都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当自己用尽心机想着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他们却借机把自己的肚子里始终灌满了男人的精液。那个阿巽虽然无良,但医术显然绝非泛泛。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拿掉,那么,他们明火执仗地把自己淹没在精液的海洋中整整五天……天啊,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楚芸此时真是痛不欲生,豆大的泪珠无声地落了下来。自己孤注一掷,结果却是弄巧成拙。不但一了百了的机会功亏一篑,反而中了人家的诡计。肚子里要是真的怀上了他们的孽种,自己真的连死都没有面目去见祖先了。

现在她已经没有其他退路,唯求一死。可身陷囹圄,连手脚都被人捆的死死的,要想去死简直如同痴人说梦。可是,她不相信他们能够挡的住一个人必死的决心。黑暗中,泪流满面的楚芸暗暗地紧紧地咬住了自己干裂的嘴唇。

决心下定,楚芸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此时她身心俱疲,困意渐渐袭上心头,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楚芸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经亮起了昏暗的灯光。她第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竟有几分熟悉。再低头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的倒是一条柔软干净的白被单。

楚芸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这是自己被带去给披侬“配种”前被关过的那个令人窒息的地下牢房。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她的床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楚芸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一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天亮了,该起来了。”楚芸没有动,她听出是那个叫阿东的色迷迷的红脸汉子的声音。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了起来,靠在床头。楚芸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装什么死狗,睁开眼睛,该起来了!”

楚芸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貌似正人君子的阿钦。她恨的暗暗咬紧了牙。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在医院劫持了自己,又把自己送到了这人间地狱,让自己生不如死。她轻轻地阖上了眼睛,仍然一动不动。

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他们要干什么?”

楚芸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来,拖下了床。

当啷一声,一个搪瓷盆被踢到了楚芸的脚下,一只大脚从后面插入她两条软绵绵的大腿中间,向两边踢开。她被两个男人按着岔开着腿蹲了下来。

“夫人,尿吧!”一个色迷迷的声音在楚芸的耳边响起,是那个叫阿钦的家伙。

楚芸的脑子里不知为什么一下出现了蔓枫蹲在砖摞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的画面。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真的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她要跳出这个无边的苦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在所不惜。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垂下头,一声不吭。

“尿啊,磨蹭什么?现在不尿,过会儿可别后悔啊!”话音未落,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地挨了两巴掌。这回是那个五大三粗的阿东,他的口吻已经带着明显的戏弄。

“怎么,芸奴,不好意思啊?”这句话让楚芸心里一哆嗦。不仅是因为说话的人用了一个引起了她无限屈辱回忆的称呼,而且因为,说话的同时,两根粗砺的手指插到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柔嫩的花瓣。

楚芸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可立刻吓的又闭上了眼睛。原来俯身在她面前的是那个让她想起来就心惊胆战的恶魔龙坤。

龙坤一边用手指在楚芸的胯下肆意摩擦,一边放低声调对她说:“芸奴你可要好自为之啊,好好保养你自己的身体,还有你肚子里的娃娃。我可是等着你帮我收回我的投资呢!这两年你们西万家把我害惨了,我还指望你帮我赚上一笔,好贴补贴补我这帮弟兄呢!”

楚芸心头一阵恶心,忍不住抽了下鼻子,抬眼看了看龙坤,抽泣着说:“你让我死吧,求求你了……”

“哪有那么便宜!再说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咣啷一声,龙坤的话被打断了。原来他一边说手上一边加了力度,楚芸实在受不了他的戏弄,忍不住一扭腰夹腿,弄翻了摆在地上的搪瓷盆。

龙坤悻悻地抽出手来看了看,发现干干的。他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好,不尿就不尿。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转脸问阿东:“阿巽医生交代的事情做了吗?”

阿东举起手里的玻璃体温计道:“还没有,马上,马上……”说着,从后面扒开楚芸的大腿,就要把体温计往她的后庭插。

楚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命地扭动屁股。阿东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气的满脸通红。

龙坤在一边看了,嘿嘿冷笑着说:“芸奴,你涨脾气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厉害。”

说着他走到牢房外面,从墙上挂着的一排五花八门的刑具中摘下了一件,拎在手里气势汹汹地回到了牢房,啪地扔在了地上,指着仍在不停挣扎的楚芸道:“给她戴上!”

阿钦捡起来一看,是一副精钢的铐子。与众不同的是,两只铐子由一根大约半米长的钢棒连在一起。他把铐子的另一头交给阿东,两人一边一个,扒开楚芸的小腿,咔地铐住了她的两只脚腕。

这一下,楚芸就只能大大地岔开两条腿,把胯下所有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都完全暴露了出来。阿东趁机按住楚芸的屁股,不由分说把手里的温度计插进了她紧窄的肛门。

楚芸呜呜地呻吟着胡乱扭动腰肢,可已经完全无济于事了。龙坤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拍着楚芸光裸的后背道:“好啦,这回看你还闹!不愿意尿就去吃点东西吧,别饿着肚子里的娃娃,惹少校不高兴哦。”

“不……我不吃饭……你们让我死吧……”楚芸挣扎着往下坠着身子。可两个大汉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她赤条条的身子被轻而易举地架了起来。

他们连拖带拽地把她拖到牢房中间一张事先摆好的小桌前,按着她岔开着腿跪在了桌前。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食品。

龙坤随手拿起一块新鲜的奶油蛋糕,送到楚芸的嘴边,厉声道:“张开嘴,吃掉它!”

楚芸眼皮都没有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龙坤气的火冒三丈:“奶奶的,敢和老子作对!”说着一把捏住楚芸的两腮,用力一掐。楚芸吃痛不过,被迫张开了小嘴。龙坤一把将另一只手里的蛋糕塞进了楚芸的嘴里。

楚芸被塞了满嘴,堵的呜呜闷哼,连翻白眼。可龙坤的手稍微一松,她马上一转头,噗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龙坤简直要气疯了,一手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抓起桌上的一盒牛奶,咣咣地倒了一杯,对阿钦喝令道:“给她灌进去!”

阿钦听到命令,抓起杯子,伸手捏住楚芸的两腮,就把杯子里的牛奶往她嘴里灌。

谁知楚芸紧紧咬住嘴唇,死也不张嘴。一旁的阿东见了,也伸出一只手,捏住楚芸的鼻子。楚芸挣扎了一阵,实在憋不住气,只好张开嘴呼吸。阿钦趁机把杯子一倾,把牛奶倒进楚芸的嘴里。

楚芸被呛的咔咔猛咳,嘴里的牛奶咳的到处都是。待阿钦把空杯子拿开,却发现牛奶流了楚芸满身满地,却根本没有灌到她的肚子里。

龙坤气急败坏,拿起装牛奶的盒子,把剩下的半盒牛奶到进一个深盘,然后一把将楚芸的头按了下去,把她整个脸都按在了盘子里。

楚芸耿着脖子坚持了一阵,盘子里咕噜咕噜冒了几个气泡,她渐渐软了下来。

龙坤按了一会儿,得意地把楚芸拉了起来。只见楚芸的脸上沾满了奶汁,但盘子里的奶却基本没有减少。

龙坤这一下要抓狂了。他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丰满的乳房,抬起小蒲扇般的巴掌就要扇下去。忽然他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因为他看见了楚芸嘴角露出了倔强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气呼呼地松开手,捏住楚芸的下巴,抬起来对着自己,恶狠狠地说:“奶奶的,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想让老子出手弄死你,遂了你的愿?你想的也太美了!你就是老子的摇钱树,老子才不让你死!”

说完对两个手下说:“去,把她给我弄那边去,好好看着。我倒要看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说完背起手灰溜溜的走了。

阿钦和阿东两个打手把楚芸架回了床上,就让她岔开着腿仰在床上,把一只脚用铁链锁住,又用一条宽皮带穿过她的两腋下,把她的上身锁死在床上。

他们把楚芸锁死后,又把小桌上的糕点拿来,还打开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一起放在了楚芸的床边。

都弄好后,他们又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这才退出了牢房,重新锁死了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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