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菲娇羞地发现,随着他魔手到处,自己的裸胴彷佛变得更敏感了,每寸被他轻薄过的肌肤,都似带起了火花。

尤其徐菲菲瞠目结舌的是,随着白晓凡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亲昵地抚摸,他那巨挺的大肉棒,竟又慢慢雄壮挺拔起来。

她失身便被那大肉棒连连折腾得死去活来,承受着男人的雄壮威武强烈无比的玷污,令徐菲菲到达了极限,那令她飘飘欲仙的强烈摧残已掏空了徐菲菲的身子,她再承受不住男人的需求了,可白晓凡竟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想到方才自己在白晓凡的挞伐之下,无可奈何地发出令人听了就脸红心跳的声音,被这男人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徐菲菲不由得全身一阵躁热,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

尤其是白晓凡是特别厉害,竟一干再干,连她已哀啼求饶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欲望,让徐菲菲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白晓凡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方才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徐菲菲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了。

见那大肉棒渐渐硬挺,徐菲菲不由得痴了,她不禁回想着适才发生的美事。

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淫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徐菲菲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

她不由恨起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方才竟被干得晕了过去,若是一直清醒,那时感受到的滋味,岂不更美上加美?

见那大肉棒挺了个笔直,徐菲菲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可以感觉得到,白晓凡之所以又复硬挺,必是为了再次令自己欲仙欲死,只是她这回再没体力迎合,恐怕只有任白晓凡动作的份儿。

白晓凡双手扶住了徐菲菲纤细的柳腰,将她抱了起来,徐菲菲忍不住一阵娇吟,竟不由自主地撒起娇来:“别……别这样……姐姐会……会害羞……让姐姐看着你嘛!”

“那就不精彩了……”

白晓凡盘坐在沙发上,让那仍带着徐菲菲珍贵落红的大肉棒一柱擎天般挺立着,一边将徐菲菲动人的胴体抱到身前,令她眼睁睁地看着赤裸的自己是如何迷人。

光只徐菲菲那红晕如云的娇躯上头泛出的香汗,诱惑无比地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便显得冶艳无伦,满腔春色难抑。

再加上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双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着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着。

虽是娇羞已极,但体内烧着的火那么旺,徐菲菲又怎抗拒得了白晓凡的指挥?

她顺着白晓凡的指示,纤手含羞带怯地扶住那坚挺刚直,还带着她宝贵落红的大肉棒,一边缓缓下坐,不只用嫩穴去感受,更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嫩穴是如何款款柔细地将那巨伟大肉棒吸入体内。

直到坐到了根处,感觉到不只嫩穴,那大肉棒似已挺到了心窝里头,欲火难挨的徐菲菲这才得到允许,偏过脸儿来承受白晓凡火辣辣的吻。

“美吗?”

“嗯……好……好美……”

这回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娇怯了,徐菲菲勇敢地回应着他野兽一般,似想将自己掏空吸干的口舌,一边媚声回应着:“好弟弟,你……你插得好深……姐姐好像……好像整个都……都被你插穿了……可是……可是姐姐没力气动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让我来吧!”

白晓凡挺动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在徐菲菲沟壑小穴之间肆意研磨,但偏偏不让她如愿,故意退后了少许,诱得徐菲菲不由娇呼:“快……快点给我吧!”

话儿出口才知自己已忘了形,竟主动向这野兽要求,不由羞意满胸,但那贲张的情欲反更为高涨,令她再也不能抗拒地索求着情欲的满足。

白晓凡故意逗她:“好姐姐,你要什么?”

徐菲菲脸颊羞红,忍不住一阵娇嗔:“死东西,坏东西,这么弄人家,还要卖乖。”

白晓凡依然诈作不知:“你不说我怎明白!”

徐菲菲气鼓鼓不发一言,白晓凡见状缓缓把大肉棒抽走。

徐菲菲不禁大急,若他这样离开,自己怎能满足?

天晓得下次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向他恳求那大肉棒的攻陷?

“不要!”

白晓凡坏笑着问道:“不要什么?”

徐菲菲在他凌厉目光注视下不由屈服:“人家向你投降了,不要把那宝贝抽出,快点,人家需要它!”

说罢羞愧地把脸藏于白晓凡的胸膛。见这徐菲菲如此娇媚驯服,白晓凡得意万分地笑了出来。

天啊!

真的爽死人了!

当沉坐下去之后,徐菲菲整个人坐在白晓凡腿间,给白晓凡双手撑着徐菲菲巧翘的丰臀,轻抬少许之后重重放下,爽得徐菲菲差点哭出声来。

她的娇躯加上他的力气,令那大肉棒一气挺进最深处,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着徐菲菲每一寸的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令徐菲菲忍不住伸臂圈住白晓凡的脖颈,一边索吻一边却又不敢放掉镜中承欢的自己,娇躯随着白晓凡双手的动作不住上抛下坐,一面娇吟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里像有闪光爆炸,不一会儿全身都给那强烈的高潮吞没了。

迷茫在美妙的高潮之中,徐菲菲突然疼醒了过来,只觉发热的面目正贴在柔软的沙发之上,摩挲滑擦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充盈全身。

但这畅美的来源,并不是因为滑若凝脂的脸蛋儿正和沙发摩挲,而是因为伏在沙发上的徐菲菲那高高挺起的美臀传来的感觉,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快感,正从那儿不断刺激着周身,令徐菲菲人都还没清醒,已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后挺送。

猛一抬头,徐菲菲的脸蛋儿立时满是红晕。

在昏晕之中她已被转过了身子,现在的她面朝着沙发,自己上半身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纤腰却被高高地捧起,一双玉腿早被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是身后人的囊中之物。

而自己的身后正跪着一个强壮的身躯,一双大手扣住了她纤若细柳的小蛮腰,令徐菲菲那迷人的腰臀曲线迎合着他的冲击,不住旋转扭动,泼洒出一波波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徐菲菲的快感来源,此刻徐菲菲虽无法看清,芳心之中却忍不住遐想起来。

她的桃源胜境当中正被那巨挺的大肉棒步步开垦,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穴心,那饱满胀鼓的滋味,令她无比欢快,却又感觉到穴心当中有着无限的空虚,正等待着那大肉棒的占有。

白晓凡看到身下羞花闭月的徐菲菲一丝不挂地瘫着,浑身都是云雨之后的诱人晕红,股间更是一片疯狂淫乱后的景象,和在她身下的芳草之间尽是落红和淫秽浪渍,那淫荡骚浪的模样,教白晓凡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徐菲菲是泄到无力昏晕,白晓凡将侧身软瘫的徐菲菲扶起,将她的玉腿抱在两臂,让徐菲菲才遭肆虐的肉穴毫无防备地敞开,把角度调整了一下,仍如日正当中的大肉棒便挺入了徐菲菲犹然湿润腻滑的嫩穴中去,再次狂暴地和徐菲菲交合,插得梦境之中的徐菲菲又是一阵春泉外泄、轻吟娇啼,在睡梦之中都爽了起来。

在徐菲菲清醒过来时,其实已被玩了好一会儿,娇嫩的小穴已小泄了好几回,只是白晓凡虽也射了两回,却换了不少姿势,那大肉棒又将徐菲菲的嫩穴塞得极为满足,沙发之上才不至于弄成水乡泽国。

但当徐菲菲清醒过来,欲仙欲死地将白晓凡的大肉棒紧吸猛啜,在白晓凡野兽一般的胯下媚态百出地扭挺逢迎,小嘴儿更是哥哥丈夫地乱叫,奉迎得白晓凡满足感狂升,白晓凡忍不住加强了抽送,火般热的大舌刮扫着徐菲菲雪白纤细的裸背,双手更在徐菲菲的美乳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她细细地品味着,感觉到那粗热的大肉棒令她紧窄的嫩穴一寸寸为它敞开,那才刚袭击过她的快感又隐约浮上脑海,好像连被他魔手紧扣着的湿滑纤腰都变得敏感起来。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徐菲菲的耳后一边传来了白晓凡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姐姐好美的身体,好嫩的小嘴,好多的淫水……”

此刻的徐菲菲只觉体内欲火如焚,竟是烧的无比炽烈,一心只想着那大肉棒的狂攻猛打,连这般无礼的话儿都不管了,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喷出小嘴的尽是春意荡漾的娇媚呻吟:“好弟弟,好哥哥,姐姐是你的,都是你的……”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徐菲菲也不会出口的,但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徐菲菲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不住收缩吸附,将白晓凡的大肉棒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

那模样令徐菲菲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媚态酥人心胸。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姐姐生得真是丰乳肥臀啊!”

白晓凡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白晓凡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

身子一阵轻抖,徐菲菲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胸腔里眺了出来。

当白晓凡粗大的手指湿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穴口时,徐菲菲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压住。

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虽知他是打算揉软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大肉棒进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再无法反抗,加上白晓凡手上沾了她的春水,湿漉漉的,油滑滋润地将菊花瓣上抹了个遍,湿润处渐渐融人体内,只觉紧致的菊花蕾渐渐酥软、渐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手指滑动,菊花蕾渐渐绽放,她的丰臀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烈,羞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差不多了……”

感觉身下的徐菲菲那窄紧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白晓凡不由轻轻抽插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徐菲菲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花蕾却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透出了他的需要,白晓凡心中不由大喜。

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徐菲菲耳边轻语着:“姐姐放轻松……我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痛快痛快边痛边快痛并快乐着……比刚才还要爽呢……”

“晓凡,不要弄那里啊!”

白晓凡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徐菲菲浑圆紧翘的臀瓣,令她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

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徐菲菲只觉白晓凡的大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大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

手指与大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徐菲菲只觉菊花被大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

虽然刚刚因为太久没有做也会感觉很疼,但小穴早被白晓凡亲吻抚摩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

菊花蕾既不像小穴那般湿润,白晓凡的手段依然那般巧妙,徐菲菲的痛楚却更胜刚才,若非事先白晓凡已揉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白晓凡在美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白晓凡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白晓凡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大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徐菲菲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大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

“好……好痛……好痛啊……晓凡……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你的太大了”

“不要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白晓凡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徐菲菲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她的脸埋在沙发里,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

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

“嗯,真的很紧……哎……好姐姐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徐菲菲咬紧了牙,虽说刚刚也很疼,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徐菲菲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

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大肉棒却动了起来,白晓凡双手按住她臀瓣,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大肉棒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徐菲菲才感觉到,白晓凡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大肉棒上头似都事先抹了春水花蜜,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大肉棒在体内抽插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白晓凡下身动作之间,大肉棒虽插得徐菲菲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小穴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小穴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徐菲菲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

见徐菲菲如此白晓凡知她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小穴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徐菲菲周身,那感觉与刚才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

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好姐姐,我们在沙发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

白晓凡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姐姐尝尝走动做爱的美妙滋味哦!”

徐菲菲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他的大肉棒已熨上腿间,酥得徐菲菲玉褪轻分,任那大肉棒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大肉棒的火烫枉小穴口轻触几下,徐菲菲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

她感觉自己虽然三十岁多了,但论起男女之事也就经历过一次。

“小坏蛋,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

她虽然嘴里娇嗔,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

听徐菲菲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白晓凡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徐菲菲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大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小穴,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徐菲菲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情欲萌动,小穴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徐菲菲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

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

光想到那云雨之乐,徐菲菲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大肉棒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徐菲菲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白晓凡双手扶在徐菲菲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大肉棒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白晓凡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徐菲菲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小穴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徐菲菲身上心底,对大男孩的肆意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他俯首在徐菲菲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徐菲菲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徐菲菲再压到树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大肉棒插入,徐菲菲只觉魂都快要飞了。

那大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小穴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徐菲菲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小穴夹啜着大肉棒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白晓凡被花心裹着大肉棒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

他抱着徐菲菲,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徐菲菲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小穴全盘奉献在大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白晓凡才一举步,徐菲菲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

随着他步子迈出,大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徐菲菲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徐菲菲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

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小穴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徐菲菲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小穴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徐菲菲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徐菲菲只觉魂飞天外。

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小穴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小穴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黑色透明丝袜也已经湿透了。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

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觉得沙发树林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好弟弟,你累吗?”徐菲菲心疼地呢喃问道。

“好姐姐,我们换个姿势吧!你趴在沙发背上!”

白晓凡让徐菲菲双手趴伏在沙发背上,再度翘起她那丰满浑圆的美臀,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小穴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

徐菲菲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白晓凡,前后两个洞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

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小穴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

感觉大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大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徐菲菲小穴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小穴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大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白晓凡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

加上小穴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徐菲菲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小穴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徐菲菲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

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白晓凡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徐菲菲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白晓凡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徐菲菲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徐菲菲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见徐菲菲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白晓凡也渐渐想射,他虽然坚挺异常,但菊花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徐菲菲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

白晓凡抵紧了他,将岩浆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徐菲菲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小穴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徐菲菲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白晓凡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徐菲菲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白晓凡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小穴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

其实白晓凡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徐菲菲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姐姐……可舒服吗?”

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白晓凡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徐菲菲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白晓凡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徐菲菲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

“姐姐……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白晓凡柔情款款地说道。

“嗯……姐姐……姐姐也是……”

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徐菲菲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小穴,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徐菲菲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小穴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娇喘呢喃道:“好弟弟,姐姐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好弟弟……你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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