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给陈静纤嫩而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着,心里有种魂荡神移的滋味,张恪看了陈静一眼,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亮晶晶的望着自己,手指也触在自己的脸上不拿开。
一缕幽香飘来,车内灯熄着,只有别墅前的地坪灯透进幽淡的光,陈静刚才在车上将发髻发开,乌黑卷曲的长发散下来,眉眼敛着盈盈笑意,娇艳妩媚,脸颊的肌肤有些微红,张恪伸出手,贴着她的脸颊。
陈静脸微微歪着,似乎在醉心的感觉张恪手心的温度。
张恪只觉触手的肌肤脂滑如玉,手正往后插到陈静丰盛的头发里、托着她的后脑勺,想去吻她嫣红温润而诱人的唇。
这时候车前的空间亮了起来,刚才还熄着灯的别墅二楼起居室窗口亮了灯。
陈静吓了一跳,低着头看二楼的窗口,看到子嘉的身影站在窗前,也看不清她在看哪里,也不清楚她能不能看到车里的情形,陈静却没有勇气再继续下去,回过头看了张恪一眼,笑了笑,说道:“我到了……”心想这真是废话,车子停在楼前好一会儿。
“有事打我电话。”张恪做了手机的手势说道,伸过手帮陈静找开车门。
陈静感受着恪将到贴着自己的身体的气息,吸了一口气,下了车,感觉有些心慌,拿出钥匙进了门,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心想着等待被吻真是心慌又甜蜜的感觉,没有开灯,也不回头看张恪,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子嘉在楼上问她:“你怎么才回来,都几点钟,你的车呢?怎么外面是张恪那小子的车,他送你回来的吗?”
陈静这才打开客厅里灯,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张恪还望着这边举手朝他挥了挥,看着他发动车离开,才将钥匙丢在镜柜上,拿着手袋上了楼看着子嘉穿着睡裙、赤着脚站在起居室的地板上,问道:“晚上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你们是不是躲在车里做什么?”谢子嘉眼睛盯着陈静,“听见车子熄火的声音,好一会儿没见你开门进来,走到窗子边才看见不是你的车……”
“我们能做什么?”陈静都怀疑自己地耳根是不是红了。
将手袋丢到起居室地沙发上。
说道。
“夜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才耽搁到这么晚……”陈静将夜里发生地事情一骨脑地都告诉子嘉。
只要嘴里能喋喋不休地说下去自然就掩饰过去。
她还特意站到窗口看了看定站在窗口是看不到楼前车内地情形。
这样子更加要咬住嘴不肯松口了。
谢子嘉也不以为意,与郁萍常常拿言语调戏陈静惯了。
听到陈静说完今晚发生地事情。
她只是习惯地撇了撇那粉嫩地嘴皮子。
不置可否。
对于自杀下岗女职工。
她无法有深刻地体会。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说道:“锦湖开发出ESS基带芯片技术。我们要采用基于ESS基带芯片技术地技术方案生产手机。市场在哪里?还真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下我们社会里中低层人群对移动通讯地需求……虽然这时候手机对下岗职工来说是个奢侈品。不过我想随着时间地推移。手机地硬件价格与移动通讯资费会大幅下滑。下岗职工也将成为我们考虑地市场对象……”
“你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就是考虑了这些东西?”陈静笑着掐了掐子嘉地脸颊。“你地脑子里真是塞了冰块。连思维都是冰冷地……”
“同情心让张恪那家伙在你面前表演就好了。他要不是在研究中低端市场。你以为他凭什么对下岗职工地问题了解得这么透彻?我可一心只想着将这些臭男人都踩在脚下啊。”谢子嘉说道。
“得了。得了。总之我知道没有人敢压迫你。”陈静笑着打断谢子嘉地自我宣言。
“在外面跑了一天。我去洗澡了。没人要在这里听你地这些言论。”
陈静从张恪身上所感受到地那种令人难以自抑地魄力。
是其他男性从未曾给她地感受。
除了那令人惊艳地商业才华之外。
还有一种独特地气质。
这种气质。
今夜地感觉是如此地清晰。
坐在车里也才控制不住地想着去摸一摸他地脸。
陈静走进浴室里,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她脱下平日工作中正统的裙装,半裸着坐在浴缸,想着在车里手心相触脸颊那一刻的感觉,想着等待被吻的那几秒钟的心慌与甜蜜,都有些痴了,对下一次的见面又有无措,不知道要继续进行下去,还是只留着这一触美好的感受,就算要进行下去,下一次该进行到什么地步才算合适,毕竟是偷情啊,又不能像普通恋人那样去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陈静手捧着脑袋想着,一会儿想着车里那触的美妙感觉,一会儿又想着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怎么看上去不太尴尬的发展下去。
待放了半浴缸的水,陈静将内衣脱净,赤条条的跨进浴缸里,看着自己娇嫩如玉的肌肤与珠圆玉润的性感身体,对着空气说道:“张恪,都打半折便宜处理给你了,你要待我好点,知不知道?”
“你在跟谁说?”谢子嘉在外面卧室里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问。
“呃……”陈静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将整个身子都浸在水里,跟玻璃门外的谢子嘉说道,“明天不是要开会吗?我先练练发言。”
……………………
美美的睡了一觉,清晨醒来时,身体舒泰、神清气畅,陈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睡这么舒服过,看了看摆在床头柜上的腕表,才睡了六个小时,光脚踩到地板上,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肌肤白嫩跟煮鸡蛋白似的,陈静对自己今天的肤色极为满意,心想着还真是奇怪,轻轻的触碰,能让人的心境产生如此之大的变化。
陈静站到窗前,想让湖光山色养养眼睛,募然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宝石蓝色的保时捷,车子里也不像有人在,想起昨天夜里跟张恪借车开的戏言,赤着脚就下了楼,见客厅门前的地板上给人塞进来一只信封,陈静笑着跑过去将信封从地板上捡起来,倒出一枚车钥匙,还有一张张恪手写的便条。
张恪写道:“司机临时请个假,车子停在楼前。”
陈静笑着将条上十二个字、两个标点符号看了许多遍,听着谢子嘉在楼上走动的声音,赶紧将便条塞到信封里,又将信封丢到玄关的镜柜夹缝里,看着子嘉下楼来,笑着问:“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咚咚咚的下楼,你以为别墅里隔音就很好?”子嘉看着楼前停着一辆保时捷,奇怪的问道,“谁的车停在这里?”
“哦,跟张恪借来用的,”陈静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也不知道他派谁,夜里什么时候将车停在楼前,将车钥匙从门缝里塞了进来。”
“张恪到底有多大年龄,审美观怎么跟我爸一样,”谢子嘉皱着眉头看着停在楼前保时捷宝石蓝的流线形车身,“这款保时捷里就这款宝石蓝色最丑!你说锦湖那几款高端手机设计真是张恪亲自捉刀?他的审美观太让人怀疑了。”
陈静笑而不语,将车钥匙紧紧捏的手心里上楼洗漱去了,心里想着给张恪打电话,又不想儿女情长的,也不知道张恪有没有醒过来,便耐着性子没有打电话。
待洗漱完毕、薄施淡妆,看着朝阳从东边的湖面上升起来,陈静才拿起来电话给张恪拔电话,电话还没有接通,冷不丁谢子嘉推门走进来。
“你的润肤水借我用一用,”谢子嘉走进来,径直到化妆台上找润肤水,见陈静拿着手机表情有些异样,回头问道,“给谁打电话?”
“没给谁,张恪,人家借车子给我,总要打电话跟他谢一声,都不知道他有没有醒过来……”陈静掩饰的说道,还要跟子嘉瞎扯,这时候电话接通了,张恪那稍有些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车子还喜欢吗,这辆保时捷是我最喜欢的一辆车了,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开,司机我今天上午没有空,你下午什么时候缺司机,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就是……”
“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今天又借车给我用……我就用几天,等他们将问题查清楚,我的车也就能还回来了。”在子嘉面前,陈静说话的语气只能公事公办、冷静客气一些,不愿意在子嘉面前表露出对张恪的儿女情长来,胡乱的搪塞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待子嘉拿着润肤水离开之后,陈静又深感后悔,要是张恪将这通电话理解自己拒绝他的意思该怎么办,想到这里,陈静后悔得要抓头皮了,这么冷静客气的一通电话,肯定要给误会了,但是她也没有再打电话过去告诉张恪刚才是子嘉在卧室里她才这么说话的勇气,心里纠结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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