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山,杜宅
杜万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脸上的老年斑若隐若现,说道:“老夫听说,开海之策不是他提出的?近来金陵不少人租船出海,做着海贸生意。”
贾珩倒不是断了别人的财路,不给另外一条路,同样还是给了其他的路途,自开海以来,金陵城中的富商巨贾,官宦士绅,纷纷踊跃投入海贸生意。
这时,前江南巡抚穴士勤忽而开口道:“说起清丈田亩,荣宁两府以及史王两家在江南就不少置备田地,尤其是这位卫国公得势以后,贾家可没少买田置业,更不用说贾史王薛四大家原就是金陵大族。”
说着,手捋颌下胡须,笑道:“那句谚语怎么说的,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请来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他贾家的田庄可曾按时缴纳田赋?”
众人眼前一亮。
董崇学笑了笑,说道:“是这个意思,他们不是要清丈田亩?那就先从自己来,否则自己良田万顷,己身不正,如何正人?”
“不仅是贾家,那卫国公不是娶了晋阳长公主的女儿,晋阳长公主在江南也有不少粮田,有些食邑之地姑且不论,但还有一些也未曾缴纳田赋。”郝希先道。
值得一提的是,大汉宗室藩王就藩之后,往往禄米减半发放,而多是购置田产。
而金陵的一些田宅,是崇平帝登基之后,早年赐给晋阳长公主的,这些自然没有人敢去收税,但根据大汉律法,除了固定食邑田,多余的还是要交税的。
杜万皱了皱眉,说道:“长公主在此事不便去提,就先提一提贾史王三家就是。”
邝春手捻胡须,轻声说道:“杜老所言甚是,天子闻之,恐怕会震怒非常。”
严茂想了想,说道:“金陵还是住着太祖、太宗、隆治三朝的旧勋戚,既有皇亲,还有如叶家这样的武勋,虽说有的去了江西、浙江等地购置田亩,但也有不少在江苏购置的,这些他卫国公可敢先动着?”
贾珩当初选江苏一省作为试点是先难后易,因为此地往下看是士绅官僚,往上看是勋贵国戚,几乎集中了最大的阻碍改革的势力。
只要按住了这些百分之二的富裕阶层,一来能迅速见到成效,增强中枢以及天子推行新政的决心,二来也能集中最为优势的力量,重拳出击。
如此一来,就能为天下其他几省做出表率。
杜万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最近就在金陵报纸上找人鼓噪声势,看这卫国公如何应对。”
金陵作为陈汉旧都,六部百司林立,曾经就有邸报登载,后来迁都之后,转为官办报纸,算是江南官员的舆论发声阵地。
不提一众江南旧官吏与勋戚讨论如何应对贾珩南下主持新政诸事,却说贾珩在扬州府城与一众官员饮酒之后,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重新来到船舱。
天色已是酉戌之交,抬眸看去,天穹残月倒映在河面,月儿轻轻摇晃。
贾珩想了想,向着妙玉所在的舱室行去。
说来,有段日子没有去见妙玉,也有些想吃白虎馒头了。
随着愈发接近江南,这位自姑苏一路向北的艳尼,说不得会触景伤情。
舱室之中,妙玉坐在靠窗的位置,眺望着繁华喧闹的扬州城,夏夜的扬州灯火通明,画舫在小秦淮上停泊,丝竹管弦之音遥遥传来。
妙玉一身鹤绡白纹僧袍,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不施粉黛,似是现出怅然,目光闪烁之间,幽幽叹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南下能与她一览江南景色,却不想在路上,他先是去了河南,而后等到船上也没有相见之期。
小丫鬟素素近前,柔声道:“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伺候你沐浴,早早歇着吧。”
虽然在船上洗澡不便,但妙玉毕竟是爱洁的性子,在这种夏天,隔两天都会沐浴。
妙玉收回神思,起得身来,正要随着素素返回厢房。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熟悉的声音:“师太在屋里吗?”
妙玉心神微喜,凝眸望去,只见一蟒服少年步入厅堂,剑眉之下,目光明亮锐利,而脸上浮起酒后的醺然红晕。
贾珩行至近前,拉过妙玉的素手,笑问道:“妙玉师太,想我了没?”
“你一身的酒气。”妙玉拿着手扇了扇鼻子,晶莹如雪的玉容上浮起嗔怪之色,给贾珩斟了一杯茶,问道:“刚刚是去哪儿了?”
贾珩道:“刚刚去和扬州府的官员说了会儿话,喝了两杯,师太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着?”
接过茶盅,轻轻啜饮了一口。
自从他和妙玉说过积年雪水脏的一批以后,妙玉现在煮茶都不怎么用雪水了。
看向那少年,妙玉眸中现出欣喜之意,道:“有些睡不着,我等会儿要洗个澡呢。”
贾珩笑了笑道:“师太,一起吧。”
妙玉清丽玉颊浮起浅浅红晕,柔声道:“你再寻个浴桶。”
“知道师太爱洁,这是嫌我脏了。”贾珩叹了一口气道。
妙玉心下一慌,忙道:“谁嫌你脏了。”
贾珩道:“那就一起。”
妙玉白了贾珩一眼,两人进入里厢,内里放着一个浴桶,此刻温水中已经放满了花瓣和香料。
贾珩看向背着自己去着衣裳的妙玉,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呢。”
妙玉不理那人,进了浴桶,贾珩随后进入。
两人待在一个浴桶当中,烛火彤彤,将两人身影投映在屏风上。
似乎是因为背对着贾珩的缘故,妙玉的身体却十分坦率地慢慢将肩膀泡如水中。
因为浴桶对于两个人而言还是有些狭窄,所以想要好好泡澡的话非得两个人紧贴起来才行。
她慢慢地将背部紧贴到了贾珩身边,在弥漫的水雾中,那动作显得那么的色情,让贾珩忍不住将她的后背拥入怀中。
贾珩拥住妙玉,感受到柔软娇嫩的娇躯,凑到丽人耳垂之畔,温声道:“这一路过来,事情比较多,倒是没时间陪你了。”
“哈,哈啊。”
妙玉白皙的肩膀颤抖着,在浴池的温水中打出四散的波纹。
口中发出惊讶的声响,却没有逃避贾珩的打算,而是颤巍巍地将重量托付在贾珩的身上,慢慢地与贾珩黏在了一起。
即便是身处温水与水雾中,却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与妙玉热情的身体接触的触感与温暖的体温。
伴随着升腾的水汽,灼热的欲望也慢慢高涨起来。
妙玉弯弯眼睫微垂而下,轻轻颤抖着,幽声道:“国公爷要陪的人比较多。”
贾珩道:“……”
妙玉这直接都不是内涵,而是当面锣对面鼓地敲打。
只能说妙玉与他亲密次数多了,渐渐由情侣转向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
贾珩双手慢慢地抚摸上了妙玉的两只半漂浮在水面上的丰满,在感受那柔软的时候妙玉发出了低微的抗议。
毫无疑问这里是比温水还要热情的膨胀,仿佛要脱离掌心,大而柔软的触感像是热量的固体化产物,在揉动中让妙玉发出甘甜的喘息声。
那份喘息有些压抑的意思在其中,妙玉为了不让声音泄露而忍耐着,却在嘴边不经意地流出几许甜美。
贾珩双手握着“良心”,整理着言辞,柔声道:“从北边儿回京以后就忙着大婚的事儿,这几个月又都在河南,前前后后都没有时间陪着你,并非有意冷落着你。”
妙玉转过白皙如玉的瓜子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明媚一如桃花,隐隐现着朵朵红霞,眸子似倒映着那少年的清隽眉眼,道:“没有时间,抽空还与岫烟的亲事定下了?”
如不是迎春的小丫鬟绣橘说漏了嘴,她还不知道这人已经与岫烟定下了亲事。
岫烟与她有半师之谊,他也不和她说一声吗?
贾珩用脸磨蹭着妙玉的脸蛋,在她的胸前处传来了怦然的心跳,与自己猛烈的心跳声近乎一致,互相重叠着,一起通往高昂的心情,最后急剧加强。
于是忍不住加快了手中爱抚的动作,胸部中心的樱桃很快就慢慢立了起来,将其在两侧同时用食指轻触着,然后与拇指和中指一切捏起,让身前羞怯的艳尼发出难以忍耐的声音。
似乎她的胸部是致命一般的弱点。
贾珩不断捏着,扭着,刮着,如此往复,如鼓风机不断吹动着火苗,妙玉几次被点到一般地动起腰来,温水被打出激烈的波纹,溢出了浴池。
在温暖的水雾中,妙玉终于颤抖起来,拉住了贾珩的手。
贾珩感觉到丽人的动作,整容敛色几分,说道:“这个事儿正要和你说,那天是西府的大太太过来寻着我说这桩事,我问过岫烟,本来是给她婉拒的机会,倒是没想到她是个澹泊的性子,也就听着长辈吩咐了,你如是不喜的话,回头我再和大太太说。”
“我有什么能不喜的?”妙玉蹙了蹙秀眉,明眸闪了闪,语气复杂道:“她一个姑娘,既然让你退了婚,以后脸面往哪边搁着。”
贾珩道:“你说的是这个理。”
妙玉这会儿反应过来,嗔白了一眼那少年,微微抿了抿粉唇,将白腻脸蛋儿扭过一旁,分明有些生着贾珩的气。
贾珩扶住妙玉的香肩,扳将过来,温声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这快到金陵了,等之后去一趟姑苏,想想去哪儿玩。”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看向那少年,芳心的一丝幽怨散去许多,涌起甜蜜,将螓首靠在那少年的怀里。
贾珩也搂着妙玉,轻声道:“师太一向心有挂碍,现在都学会吃醋了。”
“贫尼一个化外之人,能吃醋什么。”妙玉羞红了脸蛋儿,轻声说道。
有件事儿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也不知他喜欢不喜欢。
此时贾珩倒是不知怀中的丽人想着什么,已经继续开始方才的动作,一手开始揉动起如柔软的水波一般的双乳,同时捻起细腻而敏感的乳头。
同时慢慢将另一只手融入水中,一点点地靠近她最私密的春景。
在水中一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妙玉就发出低声的娇喘,露出颤巍巍的过度敏感一般的反应。
不出所料的,在这里感受到了与水不同的温暖液体。
才将手触摸上释放着热流的缝隙,妙玉就将双腿合拢,肉感而厚实的双腿夹紧了贾珩的手,不让其继续动作。
妙玉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周围的水波中溅起了飞沫。啪嗒响动的温水和水雾里,她的背部弓到了极限,就这样颤抖了很久。
直到水面上的波纹平静,她才在恍惚之中呼出甘美的吐息,背部重新靠到贾珩的身上,那副身体如累坏了一般,肌肤也散发着灼人的滚烫,如火山的熔岩。
“很舒服么?”
“……呜嗯,国公爷满是坏心思……”
“是是。”
虽然嘴上抱怨着,不过那副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却听不出真正讨厌的意思。在妙玉慢慢缓过神下来之前,贾珩只是这样单纯地背后拥抱着她。
慢慢过了一阵,她那轻飘飘的身体才渐渐恢复力气。话说到这里,泡太久的温水或是被这样温暖的水雾环绕太久的话,可能会晕过去也说不定。
贾珩与妙玉又洗了一会儿,说道:“好了,洗的差不多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明天一早儿还要回金陵。”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忍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意,由着贾珩搀扶着起身,拿过一旁的毛巾。
“还遮着呢,又不是没看过。”贾珩打趣说道。
妙玉潋滟秋波的美眸白了贾珩一眼,没有说什么。
少女原就是性情乖僻的模样,此刻秀眉微立,对贾珩嗔白而视,比之往日崖岸自许,多了许多坠落凡尘的世俗。
贾珩横抱起妙玉,就向着里间厢房而去。
“唉,还没穿……”妙玉羞恼道。
贾珩笑道:“等会儿还得去着衣裳,费那劲做什么。”
两人说着,在厢房之中的一方床榻上,盖过一双被子,相拥着说话。
贾珩搂着妙玉,单手伏虎,道:“妙玉,这段时日想你了。”
中文特点,语序混乱不影响表达。
妙玉却伸手轻轻按住贾珩抚着虎头的手,羞嗔道:“你别闹,今个儿不成。”
贾珩愣怔了下,道:“身子今个儿不大方便,可刚刚明明还能洗澡来着。”
妙玉羞红了玉颜,嗫嚅了半晌,低声说道:“我…我可能有了。”
贾珩:“???”
“有了什么?嗯……”
妙玉有孩子了?他这一个月都没有碰妙玉吧?
不对,应该是他回京之后与妙玉谈禅论法那一次,时间正好对得上,妙玉当初还给他念经超度来着,所以感动佛祖,就给了妙玉一个孩子?
“师太你怎么不和我说,多长时间了。”贾珩搂着妙玉光滑娇嫩的娇躯,问道。
这次江南之行,正好让妙玉有个安静养胎之所。
妙玉玉颜现出恬静之色,柔声道:“也有一个多月了,这个月没来月信,我还不确定,但最近在船上吐的厉害,一开始是以为坐船,但我过去从来不晕船的,我又通些岐黄之术,想着应该是有了。”
往日不喜过多言辞的少女,因为有了孩子,似乎心底欢喜满满,可芳心虽然涌起阵阵甜蜜,但还有一些担忧。
她一个化外之人,怎么好生孩子?
贾珩笑道:“那可真是天赐的缘法了。”
说着,轻轻抚着少女的小腹,现在自是没有任何隆起的痕迹。
贾珩道:“这到了金陵可得好好养养才是,你如是早点儿给我说,就不让你南下了,也省的来回颠簸辛苦,再对孩子有什么不利。”
怪不得妙玉刚刚一反往常的怼着他,合着又是孕期出轨……而且还是出轨好闺蜜。
其实,妙玉的年龄也接近双十年华了,跟他的那一年就有十七,正是气质美如兰,才华馥如仙的年龄,如今思来,妙玉与他也做了好多次夫妻。
正是青春年少,他又没有任何措施,妙玉难免会有着孩子。
妙玉晶莹玉容神色幽幽,樱颗贝齿咬着樱唇,柔声说道:“我命格不祥,也不知这孩子降生,是福是祸了。”
但她想生下来,这是她跟他的孩子,无论再难她都要生下来。
贾珩正色道:“停,师太,我先打断一下啊。”
妙玉玉颜神色错愕了下,羞恼说道:“什么?”
什么打断一下?这人……
贾珩一本正经说道:“师太既然熟读佛法,应该知道贵气可易命,你既然跟了我,我自然能压住你那些不祥之气,这孩子就是明证,你如今有了孩子,等以后咱们的孩儿肯定能好好长大成人的。”
妙玉听着少年的话,有些愣神,半晌无言,竟觉得有些道理。
贾珩搂着妙玉的肩头,轻轻亲了一口丽人光滑细嫩脸蛋儿,在丽人嗔恼目中,说道:“师太,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干脆还俗嫁给我得了。”
妙玉柔声道:“我还是想在栊翠庵。”
她也不知为何,不想那般嫁给他?
贾珩皱了皱眉,说道:“那孩子将来怎么办?谁来带着?总不能从小没有娘管着吧。”
他还想看着妙玉是怎么哄孩子呢。
妙玉柔声道:“我一个出家人……”
贾珩轻轻堆着雪人,打断道:“你算什么出家之人?又不剃度,又破着色戒的。”
妙玉闻言,那张瓜子脸蛋儿顿时涨得通红,明眸几是羞恼不胜,气恼道:“难道不是你…你破我的戒?”
想起这人往日的胡闹,回来又让她念着经,真是就喜欢作践人。
贾珩搂着少女,笑道:“你以为园子里的其他姑娘不知你怎么回事儿,只是大家不说而已,实在不行还俗得了,你喜欢佛道,那就还以俗家弟子的身份修行。”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道:“我不想还俗,我想以身侍佛,为你们祈福。”
她能遇到他,是佛祖的眷顾和缘法。
贾珩轻声道:“这个还俗不还俗,嫁人不嫁人,我都可以由着你,但你以后不能再吃那些清汤寡水的斋饭了,对腹中胎儿不好。”
见妙玉脸上见着不许,贾珩轻声说道:“不说吃着荤腥,起码鸡蛋、豆类要多吃一些,这么瘦怎么好养胎?把我娃儿饿瘦了怎么办。”
说着,轻轻抚着少女的小腹,肌肤细嫩,其实倒也没有多瘦,毕竟妙玉平常挺宅的,也不怎么出门。
妙玉玉颊羞红如霞,听着那少年事无巨细的嘱咐,芳心只觉涌起阵阵暖流,轻轻“嗯”了一声。
有了孩子以后,他好像比以往都更疼惜她了。
贾珩轻轻搂着妙玉如白璧无瑕的娇躯,温声道:“妙玉,你说这孩子是女孩儿是男孩儿?”
妙玉其实性情是有些孤僻的,也是有些缺爱的,希望这个孩子能治愈少女的伤痕。
“这个我哪知道?”妙玉芳心羞喜,樱唇翕动了下,轻声问道:“你是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贾珩道:“女孩儿吧,长大了也能像她娘亲一样超凡脱俗,才华绝艳。”
妙玉先是芳心甜蜜,旋即心头一跳,急声道:“可别像我一样才是。”
如何能像她一样天生不祥,命途多舛?
贾珩看向那张绝美的脸蛋儿,轻轻笑了笑。
怀了孕的妙玉,比之平常多了世俗小女人的风韵。
妙玉将螓首依偎在少年怀里,感受到那少年的悸动,轻声道:“你要实在,我…我伺候你吧。”
说罢,妙玉就慢慢地俯下身子,羞红着俏脸,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昂首挺立的怒龙。
而贾珩则欣赏着眼前不着片缕的如玉佳人,抚摸起她送到贾珩眼前的玉臀,还轻轻地戳了戳那粉嫩的雏菊,让跨坐在贾珩脸上的妙玉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后便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准备抬起腰部准备逃走。
但是贾珩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轻笑道:“我也伺候你吧,给你消弭消弭祸端。”顺势将脑袋埋进了眼前饱满的臀肉中,在被柔软柔软包裹的质感里不断摇晃着脸;同时看着眼前那毫无防备的小屁股,贾珩便稍稍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然后开始抚摸起细腻又丰满的桃臀。
妙玉秀眉凝了凝,只感觉下身的酥麻不断涌上心头,扭过头忙道:“你别闹…孩子。”
“那个倒不妨事,我就是给孩子提前打个招呼。”贾珩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
妙玉闻言,终于绷不住,那张瓜子脸蛋儿愈发羞红,轻哼一声道:“你成天就会胡说八道。”
什么普度佛法,消弭祸端,都是这人的说法。
妙玉温柔细致却又压迫力十足的动作带来了剧烈的快感,让贾珩的腰部忍不住顿了一下。
但是妙玉那本应只用来做礼佛的玉手却也为贾珩带来了别样的愉悦——那手指细长而灵巧,时而细致地抚弄着贾珩的下身,时而又紧紧握住上下撸动着。
随后,她又将精巧湿润的嘴唇仿佛理所应当般地吻上了敏感的龟头,紧紧地贴了上去,伸出舌头缠住了肉棒的前端。
虽然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妙玉看不清贾珩的神情,但贾珩不断喷吐在她股间的呼吸却实实在在地将自己正在享受的事实告诉了她。
仿佛受到了鼓舞一样,在仔细将龟头舔得油光水滑后,贾珩身上的这位被拉入红尘的白玉观音又伸长了舌头,开始缠上了肉棒的根部,熟练地绕着圈舔舐起来——显然,大观园中“雌竞”的氛围也影响这个难脱世俗的丽人,相比她第一次为贾珩口交的时候以来,粗通岐黄之术的丽人,如今她的口技显得十分熟练,每一次舔弄与翻转都能最大程度地为贾珩带来相当的快感。
妙玉继续着她细致入微的服务。
虽然是第一次实践书中的知识,但她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温柔地套弄撸动着肉棒的根部,一边还不断地改变着口交的角度。
一会儿上下晃动着脑袋让阴茎在口中不断进出,用舌头舔舐着马眼;一会儿又抚弄着垂落的发丝与耳朵低下脑袋,从侧面含住肉棒吮吸着。
刹那间,妙玉又突然放缓了吸力,转而开始用力地紧握着肉棒根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若不是卫国公身经百战,估计这猛烈的攻势就能让一般男人缴械了,不得不说这丽人卸下心中的矜持,开始尽心侍奉时,当真是深不可测,甚至还早摸清了贾珩在欢好时的弱点。
这么想的同时,贾珩将盖着丽人的锦被掀了上去,抚摸着那不自觉收缩的粉嫩雏菊,然让先前遮遮掩掩的雪白浑圆的臀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唔……”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妙玉股间白虎馒头的景色,不如说贾珩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但是像这样近距离地欣赏,无论多少次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而感受着贾珩急促的呼吸,滚烫的气息直直打在股缝间的阴阜上,她似乎也有了几分难为情,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
虽然这幅样子让人心生怜惜,但是贾珩并没有就此挪开目光——妙玉的肌肤有着象牙般细腻的洁白,通透无瑕却微微泛红的脸颊到臀部,无不都是纯洁的嫩白色。
但是与那份高雅的洁白相对应的,在贾珩眼前的这块部分,却已经变成了成熟的鲜红,那是已经浸润在粘乎乎的爱液中的光洁阴阜。
伴随着肌肤上溢出的汗珠,一股带着少许酸甜味的少女芳香就这么钻入了贾珩的鼻腔,让少年的眼前一片模糊;而那灼热的视线,也让湿润的娇嫩花瓣慢慢收缩了起来,颤抖的嫩肉微微收缩,却挤出了更多的花蜜,仿佛在暗示着妙玉此时的想法。
想到这里,贾珩的小怒龙也就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
“唔,子钰的这里还能变大啊……哦嗯……”
“那是当然的吧,哦……”
比起自己内心的羞耻感,妙玉似乎还是更在乎贾珩的反应,继续用嘴和手为贾珩服务着。
而贾珩自然也要让佳人感到愉悦,于是亲吻上了那樱红色的褶皱。
在妙玉轻声的娇哼与狠狠地瞪向贾珩的视线中,贾珩视若无睹地戳了戳那收缩得更厉害的雏菊,随后用舌头绕着那一圈粉嫩的外侧舔舐着,慢慢地向内旋转,最后一口气伸进了不生一草的饱满樱丘。
这里带着几分咸咸的味道,又似乎像血一般甜腥,却有着一股不可思议的魅力。
“呼,唔……子钰,别……”
虽然妙玉嘴上抱怨着,但是唇舌的服务却一刻都没有停下。
享受着这份快感的同时,贾珩抚摸着她的臀瓣,将舌头伸出那片敏感的樱丘,在里面搅拌着。
那副与直接用阴茎插入截然不同的冲击,让贾珩身上的这位艳尼睁大的眼睛,努力抑制着口中的声音,但贾珩却丝毫不管地继续用舌头在里面搅动着。
在上下左右不落死角的进攻下,妙玉的双腿都开始颤抖起来,浑圆酥翘的臀部向下一沉,似乎想要溜走,但却被她压在身下凝视着那处蜜洞的贾珩强硬地抱住了腰部。
由于这跨坐在贾珩身上的姿势,双腿间的白虎樱丘自然向贾珩大开,而在顶端处,颤抖着犹如小豆子的阴蒂挤开周围的嫩肉弹了出来。
“嗯,嗯啊……”
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抽动着身子的妙玉终于发出了声声的娇喘。
然而由于她骑在贾珩身上的姿势,想要舔到那股间的蜜穴便需要抬起脑袋用力将舌头伸出来,即便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贾珩要在这种情况下将这尊摄人心魄的白玉观音拉入红尘孽海,还是有些困难的——于是,贾珩选择改变了策略,一一边继续爱抚着尾巴,一边向着那弹出来的阴蒂伸出了舌头。
而结果是显着的,仅仅只是用湿滑的舌头挑弄小穴便已经颤抖个不停,更别提敏感的阴蒂了。
虽然在这个姿势下并不能看清她的表情,但是那扭捏得更厉害的身体与变得高声的娇息,无不在证实贾珩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由阴蒂带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就像是闪电般刺激着妙玉的四肢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也反复左右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贾珩的嘴边溜走一样。
虽说按住妙玉继续挑逗那敏感的小豆豆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疼爱,但是并不想这么快就让她高潮的贾珩最终还是决定欲擒故纵,转而开始用舌头舔起了绵软的大腿与厚厚的阴唇四周的嫩滑。
“哈啊,啊啊……子钰,还要…呜…不要……”
转而进攻敏感度较低的身体部位后,妙玉便从那极度兴奋的刺激中解脱了出来,甚至有了一边含着贾珩的下身一边嗔怪贾珩的余裕。
然而更加激烈的刺激好在后头,贾珩用原本揉动着妙玉柔软屁股的手,悄悄将手指对准了那个紧闭的小口。
稍微的触碰一下,她就像是受惊了一般,身体也用力地晃动了一下,口中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吐息。
按照过去无数次欢爱的记忆,贾珩开始揉弄着那从敏感的褶皱,感受着慢慢发热并且膨胀的质感,同时向着指尖用力——娇嫩的菊穴在少年的使坏下,略显困难地将贾珩食指的第一节吞了进去。
“唔啊,那里……呜…好涨…不要…”
竭力想要保持着最后一丝矜持,但是贾珩的手指对菊穴的刺激却带来了真真切切的快感,试图忍耐的妙玉不断地发出小声的娇吟。
而贾珩自然也不会就此收手,直接张开双手将柔软的臀瓣向着两边轻轻掰开,然后吹了一口气,让炙热的突袭将丽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随后才开始熟络而轻巧地顺着后庭的入口开始按摩起来。
听着妙玉渐渐忍耐不住的喘息声,看着不停发颤的臀瓣,贾珩便开始了乘胜追击,时而像是强心剂一般地刺激一下敏感的阴蒂,时而又继续疼爱着菊穴,将两处快感串联起来,对她发动猛烈的攻势。
即便是极其自制的妙玉,面对这种刚柔并济的爱抚,内心的堡垒也十分坦率地向贾珩敞开,诚实地发出了娇媚的欢叫,纤细的肢体不停地晃动着,与白腻浑圆的翘臀不断拍打着贾珩的脸。
贾珩一边惬意地享受着那柔软的力度,一边继续舔着这位艳尼的花心。
“怎么样,妙玉,舒服吗?”
“哈,哈啊……坏人都,做过这么多次了……你明明,知道的……”她向贾珩展现出了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妩媚神情,在喘息中低语,“嗯,子钰,很舒服……继续吧……”
此时贾珩也不再克制自己。
怀揣着要让这位坐在自己身上的白玉观音高潮的想法,贾珩开始用力吮吸着只需要稍加刺激就能轻易让妙玉达到高潮的阴蒂,用舌头来回揉动着;
接着,贾珩的右手食指也撬开了菊门,慢慢地在温暖的肠道中扩张着;与此同时,贾珩的右手中指也挪到了已经被冷落许久的阴唇上,将手指插入其中摩擦揉弄,甚至让伸进两个洞的两根手指捏住肛门与阴道间敏感的粘膜。
“啊,啊哦……得寸,进尺……!”
被贾珩玩弄得几乎欲仙欲死的妙玉似乎有些不甘心,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贾珩的下半身,不服输地克制着紊乱的呼吸,一口气就将大半根肉棒都送入了口中,然后拼命将舌头缠了上来,用力吮吸着。
只是这个时候,沉浸在她柔软肢体中的贾珩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泄开精关的快感也在不断诱惑着贾珩。
而骑在贾珩身上的丽人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只是继续着强而有力的侍奉,让舌头顺着阴茎表面的血管不断地游走,并用力吮吸着,时不时还因为被贾珩施加的刺激而颤抖着双唇,让白洁的牙齿碰到贾珩的肉棒,带来阵阵别样的刺激。
而贾珩自然也没有了先前的悠然自得。
感觉到已经无法再忍耐狂涌上来的射精对抗,贾珩只能尽情地享受着那惬意的口交,然后像是与妙玉角力一样,用手指刺激着她的蜜穴与菊穴,然后将舌头紧紧地压在了她的爱蒂上,就像是要把脑袋都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这粗暴的动作甚至让妙玉忍不住弓直了腰背,整个下肢都在抽搐,犹如模特般修长的玉足在贾珩的脑袋两侧不断地挣扎着——看起来这只丽人还相当享受蜜穴与菊穴被贾珩同时刺激的感觉,原本在遇到剧烈的刺激时还会扭捏着身体试图逃走,现在却只剩下了甘甜的娇喘声。
作为回应,妙玉将贾珩的生殖器深深地含入了喉咙,似乎是想告诉贾珩她有多么的愉悦。
多方位的刺激,让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妙玉弓起了曼妙的躯体,将那白腻浑圆的屁股任由贾珩处置;而在臀部中央的小小洞穴如今却也寂寞难耐地抽动着,就像是在吸引着贾珩深入其中,同时已经挺得硬硬的阴蒂也不甘示弱地颤抖起来。
在下一瞬,就像是要抗议贾珩过于粗鲁的爱抚,蜜洞中喷洒出一股温热的爱液,将这股甘霖洒在了贾珩的脸上。
“啊,啊啊……呜……!”
跨坐在贾珩脸上的妙玉,于高亢的尖叫声中到达了高潮,这让贾珩感到了一股优越感。
而在下一瞬,就像是不甘心就这么被贾珩打败一样,她在恍惚中颤抖着身体,将手伸向了贾珩的股间。
本以为全身无力的她希望继续刺激性器让贾珩达到高潮,却没曾想到妙玉将手指插入了双腿间的更深处。
狭窄的后庭被打开的一阵疼痛让贾珩不禁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同时在下一瞬,由这股疼痛引发的快感让贾珩将精液喷涌而出——甚至连射精的欲望都没有涌现,就突然射了出来,仿佛那里有着控制射精的开关似的。
“呼,呼呼……这是,对使坏的子钰的报复……”
看着被粘稠的精液射了一脸,正因为小胜了这坏心思的卫国公一场的丽人,愉悦地向后盯着贾珩,身躯都暂时软了下来的贾珩也忍不住轻松地笑了起来,欣赏着丽人那沾满白浊的俏脸,感受着玷污圣洁的欣然。
并没有正戏便已经因为高潮而有些疲惫的两人就这么平躺着,感受着对方沉重而均匀的呼吸。
过了一会,显然贾珩天赋异禀的身躯,更早地恢复过来,给两人做了简单的清理后,搂过那因为孕期本就嗜睡乏力的丽人,轻轻啄了一下那两片微微发肿的粉润唇瓣,温声道:“好妙玉,早些歇着吧。”
他现在也挺喜欢哄着这些女孩子的,见着一张张鲜活靓丽的面孔,心头也有着难以言说的感触。
盛夏的满月月光洒于船只之上,船舱之外的河流哗哗流淌,又是崇平十六年的一个静谧美好的夜晚。
……
甄宅
夜色低垂,宅院之中的灯笼随之轻轻摇晃,静谧的庭院中偶尔有几声蝉鸣响起,微风细雨紧锁着明亮彤彤的灯火。
在一架玻璃云母屏风之后,甄晴躺在床榻上,就着明亮的烛火阅览着一本书册,蓝色封皮上写着几个字,正是三国话本。
随着怀孕渐久,丽人身子愈重,原本略显刻薄、冷艳的脸蛋儿,线条柔和,丰润之态。
“这个混蛋这里面竟是写了这么多的计策,怪不得这么多心眼儿。”甄晴轻哼一声,喃喃说道。
说着,放下手中的书册,轻轻抚着隆起的小腹,指尖接触过肌肤,那股胎动似乎愈发强烈。
“这么久了,你爹爹也不见一封信过来,也不将咱们娘俩儿放在心上。”甄晴喃喃说着,心情忽而有些烦躁。
就在这时,几道或丰腴或纤丽的人影投映在玻璃屏风之上,伴随着一股如兰如麝的扑鼻香风充盈室内。
甄雪这会儿也抚着小腹,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进入厢房,婉宁脸蛋儿之上满是恬然之态,说道:“姐姐,外面传的消息,子钰到了,现在在扬州。”
甄晴闻言,芳心欣喜不胜,口中却道:“到了就到了吧。”
因为有着丫鬟,虽然都是调理多年的心腹,但也不得不防,有人说漏了嘴。
所以,平常甄晴与甄雪两人十分谨慎。
甄雪落座下来,温宁丰润玉颜之上流溢着欣喜之色,轻声说道:“这次兰儿妹妹和溪儿妹妹也到了扬州,等会儿就能见着了。”
说着,屏退了两个丫鬟。
甄晴将莹润如水的凤眸投向甄雪,幽幽说道:“他刚刚娶了帝女和宗室之女,我们甄家姐妹未必如往常那般得他的心。”
甄家姐妹也可以说是兰溪两人。
甄雪说道:“姐姐又胡思乱想了。”
自从邸报上传来子钰将要南下的消息以后,姐姐心头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有时候期待,有时候又低落。
“妹妹可知,京中那秦氏也有了身孕?”甄晴玉颜之上神色幽幽,忽而低声说道。
孩子只有唯一的才珍贵,孩子一多,就如那宫里的皇子一样,心思也就淡了。
所以她当年才对柳妃防备一些。
如今秦氏有了身孕…只希望不是男孩儿吧。
甄雪柔声道:“这也是正常的吧?子钰他与秦氏也成亲有段日子了,再说子钰将来的卫国公爵位也是需要人来承袭的。”
甄晴语气复杂道:“是啊,他总是要有其他孩子的。”
甄雪柔声道:“姐姐也不用太担忧了,姐姐对他而言,总是不同的。”
再说,她也在这儿,她们两个总不能不放在他心上。
甄雪柔婉眉眼间萦起思量之色,柔声道:“姐姐,邸报上说,子钰这次过来除了筹建海师外,还要主持推行四条新政。”
“我正想说他呢,好端端的仗不打,非要参合这种事,到时候好儿落不得多少,反而得罪了不少人。”甄晴柔声道。
丽人显然不认为,所谓的新政能让贾珩获得什么好处。
或者说好处是隐形的好处,而害处却是实打实的可见,怨谤加身。
甄雪妍美玉颜上浮起思量之色,樱颗贝齿咬着粉唇,柔声道:“子钰他不是想着辅助宫里中兴大汉。”
当初她虽似失身于他,但也知他是个心怀天下的。
甄晴幽声道:“想要中兴大汉,但也要大权独揽才是呀,现在人家西北不用你,这边儿又办着苦差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好在也能过来见见。”
要她说,不如帮着她,等将来她成了太后,扶着腹中孩儿登基,他来当摄政王,什么革新不能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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