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贾珩并未在开封府多做盘桓,谢绝了一众河南官吏的拜访,与陈潇与咸宁公主在大批锦衣府卫的扈从下,前往南阳府视察受灾、赈灾情况。
就在贾珩视察河南之时,南安郡王也率领京营六万大军向西宁迅速挺进。
尤其是在金铉战略性收缩至西宁府以后,南安郡王更是加快行军速度,星火驰援。
柳芳为先锋官,领着京营十二团营的两万精骑直奔西宁府,先一步到达西宁府与金铉汇合,在此刻倒颇有卫国公用兵——兵贵神速的风范。
而南安郡王则是领四万步军昼夜兼程,大军浩浩荡荡迅速向着西宁抵近,同时先一步命令宁夏等地兵马向西宁府汇聚。
而齐王则是押运了粮秣,与陈瑞文等人押赴粮食供应大军,整个过程倒是可圈可点,并无太多混乱。
或者说,彼等武勋也是打惯了仗的,这些基础简单之事,根本看不出什么毛病。
就在整个西北局势风起云涌之时,时光匆匆,转眼之间也就到了六月中旬的盛夏。
一艘艘挂起风帆的舟船,拨开波澜不兴的河水,渐渐抵近开封府城,傍晚的万道霞光透过挂着竹帘的轩窗,照耀在一张张妍丽柔美的脸蛋儿上,香肌玉肤,明媚可人。
钗黛、云琴、纹绮、岫妍、兰溪、三春、凤纨俱在厅堂中落座,有说有笑,各得其乐。
舱室之中,湘云胳膊靠在几案上一手支颐,那张苹果圆脸彤红如霞,轻声说道:“这洛阳城和开封城如是停留两天,能再玩玩就好了。”
探春笑了笑,柔声道:“云妹妹上次不是来的时候,都游玩玩过了吗?怎么还玩着?”
湘云娇俏道:“这次不一样呀,这次咱们这么多人,更热闹一些,玩着是不一样的。”
宝钗丰腻、洁白的脸蛋儿上笑意莹然,柔声道:“云妹妹就是爱玩的。”
少女额前虽梳着空气刘海儿的少女装扮,但眉梢眼角之间流溢着的经过人事以后的妩媚气韵却难以抑制不住,引得路途之上,凤姐频频偷瞄着宝钗。
黛玉手里拿着一方手帕,罥烟眉下的星眸闪烁,掩嘴笑道:“她呀,恨不得如琴妹妹一样,也到那外面什么真真国,假假国玩呢。”
宝琴看了一眼黛玉,柔声道:“在海外漂泊可没有那般有意思的,风餐露宿的。”
这几天,一众姑娘在水面之上行船,见着两岸秀丽的景色,叽叽喳喳,早已混熟了。
另外一边儿,李纨与曹氏以及纹绮母女,则是品着香茗,看向舱室中的一众姑娘。
李纨秀雅、明丽的玉颜之上,蒙起一丝恬然、欣喜之色。
这一路过来,哪怕仅仅看着行船两岸的秀丽景色,李纨都觉心底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轻快。
甚至这位丽人换上了稍稍艳一些的服装,内衬蓝色衣襟上刺绣的花瓣都多了几许青春靓丽的颜色。
只是那人一路并未见到踪影。
凤姐那张艳丽玉容上笑意明媚如霞,与平儿进入舱室,招呼道:“姑娘们,都过来用饭了。”
众人说笑着,手拉着手,一下子都围拢过来。
舱室之中,一时间,珠辉玉丽的钗黛环袄,聚在一起,在近晌日光照耀下,流光熠熠,美轮美奂。
待众人落座下来,探春看向一旁的甄兰,说道:“兰妹妹,你说珩哥哥这会儿还在河南没有?”
甄兰转眸看向那俊眼修眉的少女,心头就有些小别扭,这个小姑子,明明是她年岁大一些,非要多次唤她为兰妹妹,但面上神色不见分毫,说道:“这会儿应该不在,珩大哥不是说去视察河南的情况,起码要在河南巡查一遍,才能启程南下吧。”
“算算时间,也该来徐州了。”探春语气幽幽道。
自从她搬进大观园以后,珩哥哥也不找她了,听侍书说,不是去着林姐姐那里,就是去着宝姐姐那里。
回来时候,还去了二姐姐还有四妹妹那里,独独漏了她。
许是觉得身边儿有甄兰这样干练的侍奉笔墨了,就…就觉得她多余了吧。
湘云怏怏不乐道:“珩哥哥这次又不是过来游玩的,也不知天天在忙什么。”
“云丫头竟说孩子话。”凤姐笑着说道,夹起一块儿肉菜放在湘云碗里,道:“大人不忙着正事,哪能天天现在家里?”
“珩哥哥哪次不是这样?如果单单为了游玩,也不会南下了。”探春调整了心绪,轻声说着,拉过湘云的小手,笑道:“云妹妹没有看河南官府发行的大河报?这几天珩哥哥去了南阳府主持赈灾事宜。”
“我从来不看那报纸,不像三姐姐和兰姐姐一样,说起朝政打仗来头头是道,将来咱们家要出两个女大学士呢。”湘云轻笑说道。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旋即都是笑了起来。
黛玉星眸闪了闪,伸出一根手指,笑道:“咱们家可还有一个大学士呢?”
众人一时不解其意。
黛玉瞥向一旁的宝钗,星眸眨了眨,轻笑道:“宝姐姐不是?这怎么也是内阁大学士兼户部尚书?”
宝钗:“???”
颦儿,我招你惹你了?他人不在船上,也不是在我床上。
宝钗翠羽秀眉之下的水润杏眸中带着笑意,笑道:“我呀,可没有个当户部堂官儿的爹的,哪里做得了什么户部尚书?”
黛玉:“……”
一时间白幼、精致的瓜子脸,就涨的通红,垂下了螓首。
她哪里是这个炫耀自己出身的意思?
凤姐拉过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了,这还没过门儿呢,小两口就已经拌起嘴儿了,快都吃饭吧,我这肚子都饿的不行了。”
两个人不联合起来就算了,还有心思内斗?那人出去带着宫里的那位帝女,府中的那是一个都没带。
湘云也笑道:“我也饿了,过门而也得吃饭啊。”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甄兰面上虽也带着笑,将钗黛二人收入眼底,明眸之中闪了闪,心思辗转。
这两人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目光只能在后宅,格局终究是低了许多,不能帮着他。
其实珩大哥最喜欢的还是她这样的,还有溪儿妹妹。
说着,看向一旁的甄溪,却见灵气如溪的少女如憨憨一般抿嘴笑着,心头一阵气结。
罢了,妹妹这样不谙世事也好,省得以后与她抢着…名分。
李婵月与邢岫烟坐在一块儿,放下手中的筷子,向着说笑的几人看去。
邢岫烟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垂眸用着饭菜,一副不加入战团的模样。
至于妙玉,并不在此地用饭,而是一个人在所居舱室里用着斋饭。
这时,一个身形苗秀,面庞皮肤白皙女官过来说着,正是咸宁的女官知夏,笑道:“刚刚公主派人传来了消息,今天晚上就会过来。”
原本正在吃着饭的几人,闻言都停了手中的筷子,目中见着惊喜。
湘云红润如霞的苹果圆脸上一丝欣喜,轻声说道:“珩哥哥也会来吧?”
知夏笑道:“国公爷和公主是在一块儿的呢。”
众人闻言,心头更为欣喜。
此刻,贾珩正在徐州城的驿馆中,伏案书写这段时间在河南的见闻和思考。
这段时间,他既去南阳府考察了赈灾情况以及农田水利诸事,召开诸县的讲话,此外,还去了一趟汝宁府去看看徐开这位老朋友。
汝宁府经过徐开这一年苦心孤诣的治理,实现蓬勃发展,已经渐渐恢复了民乱之前的生气,一派百姓安居乐业的繁荣景象。
原本食不果腹、面黄肌瘦的汝宁百姓,在普遍种植番薯之后,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
咸宁公主近前,柔声道:“先生,船队到徐州了,等会儿会合了婵月她们,就直抵金陵罢。”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咱们不在河南多做逗留了,潇潇,江南那边儿可有最新的动向。”
“江南这边儿,从你给高仲平寄送书信之后,江苏新政推行速度已经放缓了一些。”陈潇清声说着,英丽面庞上见着凝重之色,说道:“西北这边儿倒是有了新的动向。”
贾珩道:“西宁方面?”
陈潇将手中的笺纸递将过去,道:“西宁府那边儿的飞鸽传书说,南安郡王领兵日夜兼程,同时调动宁夏等地兵马应援西宁府,据密报,和硕特蒙古八台吉兵马十余万响应多尔济出兵,集众十一万,吞并湟源县,不断派哨骑抵近西宁府城,与官军大大小小交手二十余次,互有胜负。”
正如贾珩所言,金铉放弃湟源的战线龟缩操作,极大鼓舞了多尔济等和硕特蒙古诸部的信心,给留守为青海的诸部台吉去信,聚兵共伐西宁。
贾珩问道:“南安的兵马到了何处?”
陈潇沉吟说道:“南安前日已经领大军到了兰州,这会儿应该向西宁进兵,现在双方兵力在西宁附近已达二三十万,随时可能有会战。”
贾珩道:“让锦衣府密切注意着西北的动静,以飞鸽传书递送,我要第一时间知道战况。”
希望南安不要败这么快。
“京中所上奏疏,可有批复?”贾珩而后又问道。
陈潇摇了摇头,说道:“这几天,锦衣府还未送来任何朱批奏疏。”
贾珩一时默然,说道:“许是被宫里留中了。”
天子很少留中他的奏疏,这一次许是他对西宁局势的担忧,让天子觉得他杞人忧天?
咸宁公主柔声道:“批复的奏疏应该还在路上罢,父皇对先生在兵事上几乎都是言听计从的。”
“这次就不一定了。”贾珩心头喃喃说着,面色默然,将手里的簿册缓缓放下,看向陈潇轻声说道:“登船先去扬州,择日下金陵,江南之事也不能再拖了。”
这段时间从河南而言,不管史鼎与彭晔如何争斗,新政推行的进度尚可一观,都在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
那么接下来就剩下最后一块儿硬骨头可啃——江南士绅!
先前是他关于西北战事的最后一封奏疏,以后都不会再提此事。
不然就是恶意合订本,变成了田丰。
贾珩说着与陈潇一同前往船队,待傍晚时分,登上旗船,此刻舱室之中灯火通明,人影憧憧,一众金钗说说笑笑。
纹绮二人正在拿着一沓书稿正在阅看着,而兰溪两人则是凑在一起画画。
李婵月与邢岫烟、迎春三人在一起下棋。
而李纨则是正在刺绣,也不知道在绣着什么,一舒一扬之间,少妇明额之上秀发梳起刘海儿,秀美玉颊丰润如霞。
凤姐则是吩咐着平儿给一众姑娘端送着洗好的水果。
故而,当贾珩进入船舱之时,入目珠辉玉丽,锦绣盈眸。
很难形容那种莺莺燕燕环绕,花枝招展的感觉,比瑶池仙境还要热闹。
宝钗与黛玉都凝眸看向那少年。
而咸宁公主来到正与邢岫烟下着围棋的李婵月近前,说道:“婵月妹妹,好久不见了。”
李婵月将目光从那蟒服少年身上收回,起得身来,拉着咸宁公主的素手,轻笑说道:“咸宁姐姐,你回来了。”
“珩哥哥。”湘云莹润明眸瞧向那少年,一下子小跑着扑到近前,欢喜道:“珩哥哥你怎么才来啊?”
贾珩搂着湘云,揉了揉少女额前的空气刘海儿,低声说道:“这段时间太忙了,等到了江南之地,带着云妹妹好好玩玩。”
一众姑娘此刻都是面带微笑地看向那少年。
凤姐丹凤眼闪了闪,打量着那蟒服少年,笑问道:“珩兄弟,外面的事儿都忙完了。”
这人比着在京城里看着晒黑了一些,但剑眉朗目,英武逼人,目光锐利犹似一柄利剑,往人心窝里狠狠捅一样。
嗯,她这都是什么说法?
花信少妇芳心惊颤,丹凤眼之中见着丝丝羞恼意韵。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忙完了,咱们这就去江南,这天还怪热的。”
说着,落座下来,与一众莺莺燕燕叙着话。
“到了金陵,咱们宁国府比较大着,到时候让你们宝姐姐带你们在金陵城里玩着。”贾珩看向一旁的宝钗,对上那双凝睇含情,欲说还休的水润杏眸,目光柔和几分。
一段时间未见,宝钗容止丰美不减往日。
宝钗笑道:“我们这儿可有不少都是生长在江南的,对金陵都不陌生的,兰儿妹妹和溪儿妹妹不就是。”
说着,看向一旁的青裙少女。
甄兰也将目光看向宝钗,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位薛家女倒是比她还贪心,竟是冲着珩大哥的正妻位置去,问题也该看看自己的出身和见识才是。
贾珩道:“这次到扬州,咱们就不停了,直接前往金陵。”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而后,贾珩与一众姑娘说笑了下,等到稍晚一些,渐渐散去。
贾珩则是与咸宁、婵月回到所在舱室,至于为何是婵月,因为三人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李婵月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韶丽的脸蛋儿上见着思念,说道:“小贾先生,你和表姐这段时间都去了哪儿?”
贾珩凝眸看向藏星蕴月的少女,打量了下,温声说道:“这不是去了南阳府,还有汝宁府,去看了看河南新政推行的情况,婵月这几天看着胖了许多。”
李婵月闻言,晶莹玉容微变,芳心羞急,柔声说道:“哪有啊,我哪里胖了。”
她才不想胖呢?小贾先生总是抚着表姐说这腿瘦了好看,他都能…骨折。
其实少女还不知道,贾珩也喜欢捉着元春的小肚子,说着胖了手感好。
贾珩抱着婵月,轻声道:“这里啊。”
说话间,少年伸出大手,灵巧如蝶地解开少女的衣襟,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划入那那挺立的胸口,如年糕一般柔软的胸部微微颤抖着,基本是一手把握的大小十分厚实地充实了贾珩的手心,热流温暖着被江风所吹冷的掌部。
贾珩微微绕着圈揉动,少女别过脸,低声喘息地忍耐着口中的娇声。
李婵月:“……”
又骗她,比着金陵的娘亲瘦多了。
说着,轻轻拨开探入衣襟的手,韶丽脸颊羞红如霞,一如桃花,低声道:“小贾先生……先别闹着,唔~”
却见那少年已是将脸颊凑近而来,李婵月连忙闭上明眸,双手轻轻抚着少年的肩头,用情热的亲吻回应着她。
婵月十分乖巧地让开了齿间的缝隙,让少年顺利地侵入到她湿润的口腔中,用轻柔的姿势舔着她的口腔和舌头,然后两个人默契地将舌头互相粘合着,唇齿间洋溢着淫靡的水声。
贾珩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没有顾虑地开始解开她早已被自己揉得散乱的衣物。
首先是慢慢地完全解开了她上半身的华贵宫裳和与之相对的素色亵衣,然后一手把握住那糯米团一般,小巧可人的胸部,轻轻地揉动起来。
另一手则向下延展,先是褪下已经沾湿的亵裤,然后顺着婵月柔软的大腿根向着私密处滑了过去,在私处的上方,耻骨中嫩肉埋没的花心处,用手指轻揉按压着。
“唔,嗯唔……好,舒服……”
仔细算来,少年和婵月单独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即便已经有过经验,但此时肚独自承受来自丈夫已然技巧成熟的爱抚,那股难以言表的感觉,让她发出了带着紧张的娇声。
娇躯微微的颤动,向贾珩的手掌传递过来。
哪怕是对性完全没有兴趣的清冷女性,日常生活中也绝对会对自己的敏感处有所感觉,更何况这个时候贾珩面对的是心怀思慕之情的李婵月。
仅仅是对那花心的爱抚便让她感到恍惚,轻声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甜美,越来越响亮。
不过在亲热中,仅仅是爱抚一个地方也会很快被腻烦。
因而不乐意于让她的喘息舒缓下来的贾珩,将指尖下放,在臀部与蜜裂之间的褶皱处,轻而温和地抚摸着,同时另一只手也放到大腿内侧,上下摩挲着婵月嫩滑的大腿——
“呀,呀啊……”
完全是突然袭击一般的效果,愉悦的感觉从婵月的小口中喷涌而出。
从膝盖以上,大腿的内侧,手臂搂抱着的腰部,被贾珩已经梆硬的肉棒顶着的臀部,似乎都升起了酥麻的感觉,又伴随着贾珩灵动的指尖全数返回到私密处嫩肉下的花心中。
麻痹之后,是更加剧烈的敏感度,于是便以被爱抚耻骨为中心,快感由内而玩慢慢地扩散开来。
“身,身体……小贾先生的手,像是火炉一般,好,唔唔,好烫,好麻……”
仅仅是因为充足的前戏罢了,贾珩在心里腹诽着。
然而在已经熟知女性感觉的贾珩的爱抚下,效果的确如发烧般滚烫,婵月的浑身都在愉悦的私密处的带领下变得敏感起来,在梦呓一般的话语中,那原本凸起的小红豆,如花蕊一般的阴蒂,因为充血而变得硬了起来,软而圆的露了出来。
稍微用自己的唾液沾了沾手指尖戳了戳花心,婵月便敏感地娇喘求饶起来。
“那么,我稍微温柔点。”
收起了原本激烈的爱抚动作,首先慢慢地将手指放到花蕊上,等到婵月一步步熟悉那份感觉后,再慢慢地轻拢慢捻起来,最后才是如画圆圈一般来回地抚摸起来。
“啊,啊啊啊,夫君,肚子,肚子里面好热啊……!”
不过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对婵月来说也过于刺激了。
她柔软的纤腰不停扭捏着,浑身更是微微发颤,犹如触电了一般,融化在那份急剧升高的温度中。
腹中原本孕育孩子的地方,原本仅仅是派出经血的地方,却因为吸收着身体内的快乐而愈发地膨胀起来。
见势,贾珩将手放下些许,直接地触摸到了她的私密处。
那湿透了的朱红色褶皱微微张开着,用手指探入后发出粘稠的水声;而仅仅是深入少许,便感受到花道对于侵入的手指十分剧烈而淫荡地收缩,魅惑似地让手指继续深入以将其吞噬。
从私处到菊穴,婵月的蜜液汩汩而出,她的那份作为女性的根源,被唤醒般地活化,开始主动地向贾珩渴求起来:
“夫君……快,点,快点……婵月要……”
“嗯,不能让你久等了。”
贾珩解开裤带,拔出早就屹立许久的肉棒,让她坐大腿上正对着自己,以对坐的姿势,向着婵月泛滥成灾的蜜缝慢慢地靠近。
“唔,啊,啊啊……!动,动不了了,好舒服,好深……”
翘首以盼的硬物插进来的感觉让婵月背部一颤。
尽管依旧十分地紧致,但却有跟当初又窄又紧的处子之时不同,有着额外一份的温柔和体贴,显然已是变成了贾珩的形状,两者结合起来的感觉,让贾珩感到一阵难言的畅快。
只是看着娇妻紧紧蹙眉的样子,以及下身处夹得自己有些生疼的蜜处,贾珩暂时放弃了继续抽动的想法,而是一动不动地等待着,紧紧拥抱着她,时而温柔地摸摸她沾染香汗的发丝和那秀气的额头,等着婵月慢慢放松下来。
不知过了几时,少女露出一个带着幸福的笑脸。
“夫君……明明已经可以动起来了,为什么还要再克制自己……”
“这是丈夫的责任,啊。”依旧没有挺动腰腹开始抽动,贾珩继续抚摸着她的脸,“依从本能当然是想赶紧动起来赶紧完事,但是那样的话就对月儿太无情了吧。”
“不用这样,我……随时都可以的,按照夫君的意愿去做就好。”
“唔,婵月……不过在那之前。”贾珩把手掌放在依旧被拉粗长肉杆撑开填满的私处,婵月平坦柔软的下腹部,然后就像按摩着腹痛的小孩子一般,万分轻柔地抚摸着。
婵月歪了歪头,下腹部被抚摸的她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安心,来自情郎手掌的灼人滚烫缓解了被贯穿得鼓胀。
很快,她原本因为吞噬男性肉杆而紧绷起来的腹部肌肉,在按摩中一点点地松弛下来。
“这样就好了。”贾珩望着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婵月,点了点头,“因为刚开始的时候身体会有些抵触而不断收缩,所以还是放松下来做好准备再慢慢享受啊。”
“明明完全不用去担心婵月……”
“怎么可能啊。”贾珩深呼吸了一口,慢慢地挺起腰,“那么,上了哦。”
一鼓作气,猛烈地如地刺一般插入到婵月的体内,让她发出高昂的娇声。
仅仅是这么一顶,她的身体就如被海浪冲洗的沙滩一样快乐地颤抖起来。
方才为了安抚她,贾珩已经克制许久,眼下便再也难以克制。
滋溜滋溜地,少年很快在猛烈地突进中,肆无忌惮地顶上了婵月最里侧的子宫。
“等,等等,啊,夫君,啊……不要这么激烈……”
似乎是察觉到了贾珩的想法一般,婵月低声哀叫地求饶着,然而这个时候,被她的体内的温暖所包裹的贾珩,只想着更深一层地占有她。
“唔,现在可是停不下来了,就让夫君把你送上云端吧。”
“什么,怎么这样……啊,嗯啊,嗯唔……”
为了让她稍微降低一些痛苦,也为了堵上她的嘴,贾珩抱着她小巧的脑袋,强硬地亲吻着她,同时用舌头反反复复地舔舐着她的嘴唇,让婵月沉浸在这样淫靡的亲吻中慢慢恍惚起来。
同时,就好像伤口发热会忘却疼痛一般,被直接插入子宫的婵月所感受的疼痛在欢好时的不断变热中发生着变化。
原本贾珩的肉杆每深入一次,婵月便会在那被堵住的檀口中发出小小哀鸣,下腹抽动地痉挛绞动起来,带给贾珩又爱又恨地过度收缩感;
然而很快,那份疼痛便化作了快感,身体主动地贴合着贾珩,仿佛要主动渴求这般疼痛一般。
那份逐渐升高的热情通过血管流动于身体中,体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好热……唔,真的,好热,感觉越来越热……忍不住,唔唔!”
那股热流沸腾着血液,融化着肉,如熔浆一般在体内奔流。
而无论是疼痛,是温热,那份流动却只有神经才能感受得到。所以在一次次的突入当中,婵月的神经正以可感受到的复读,快速地迈向饱和。
“不,不要……感觉,好麻…好烫…!”婵月紧紧地环住了贾珩的肩膀,在贾珩耳边媚叫着,“想要,好想要!”
脑子里,身体中,被贾珩深深地侵入的子宫里,虽然酸麻,但却也被快感所虏获的婵月,向贾珩渴求更多。
疼痛也好,火热也罢,那一切的一切,都想要承受下来,因为十分的舒服。
“啊,啊啊,夫君,婵月变得好奇怪,感觉要来了……婵月要出来了,唔唔……!”
“一起吧,婵月,一起高潮。”
紧紧地相拥着,在那份即将到达性高潮的不安中,娇柔的小郡主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搂着贾珩,消解着她心中的挂念。
“来了……!”
“嗯嗯嗯……一起!和夫君一起,唔啊啊啊——!”
那份疼痛和不安消失了。感觉自己存在的轮廊一点点地溶解,向着四周摊开来,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空灵感,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
而在那之中,贾珩在最后的冲刺里,将坚硬的肉棒最后一次顶到最深处,然后向着她作为女人的中心,释放出自己浑浊的欲望。
流淌而出的精液顺着温暖的花径,向着婵月的中心,向着她依旧感受到酸麻和快感的子宫里流动着。
贾珩缓缓地拔出了肉棒。混杂在一起的体液,顺着微微开合的洞口流下。那是贾珩们互相认同,互相信赖,互相托付彼此的证明。
“现在……什么感觉?”
贾珩意犹未尽地,看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婵月。
“感觉……很开心,像这样和夫君……”香汗淋漓的少女浅浅地笑了,“小贾先生呢……?”
只是还未等少年说什么,咸宁公主这会儿进入厢房,见着亲昵着的两人,粲然清眸笑意噙起,说道:“嗯,这刚见面就啃上了呢。”
贾珩松开脸颊羞得通红的李婵月,笑道:“两口子亲热,管你什么事儿?”
李婵月抿了抿莹润的唇瓣,将螓首偎靠在贾珩的怀里,那张容色明媚,越发酡红的脸蛋儿上见着,道:“等到了金陵就能见着她了。”
咸宁公主近前坐下,笑了笑,说道:“这是快到金陵了,婵月有撑腰的了。”
她才是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
……
……
神京城
大明宫,含元殿,内书房
崇平帝拿起手中的密疏,面容之上现出思量之色,忽而唤道:“戴权。”
戴权从梁柱之后悄然转出,说道:“陛下。”
崇平帝放下奏疏,沉声问道:“南安郡王到了何处?”
戴权道:“回禀陛下,这会儿应该到了西宁府。”
崇平帝目光重又落在封面上题着臣,军机大臣贾珩谨奏几个小楷字上,沉声问道:“戴权,子钰对南安以及西宁安危的担忧,你如何看?”
戴权闻言,白净面皮跳了跳,心头微凛,拱手说道:“奴才不通兵事,不敢妄言。”
崇平帝似是自语道:“据南安郡王上疏,他想要去调动红夷大炮,军器监方面提及炮铳需要整修,而子钰却带走了红夷大炮。”
南安郡王也不是省油灯,没有调拨得动红夷大炮,就以此上疏提及,算是告了贾珩一记刁状。
戴权想了想,壮着胆子,低声说道:“奴婢听说红夷大炮不是说带在船上,从水路进攻。”
崇平帝沉吟说道:“朕问过军机处,那大炮的确携带不便,原本就是装在海船之上。”
戴权闻言,心头惊惧,不敢多言一句,只是偷偷瞧向脸色莫名的天子。
天子还去求证了军机处?
崇平帝轻声道:“子钰与南安两人屡有争执,龃龉不断,有些事也难说,先前子钰将红夷大炮押上平安州城头,不是帮着守城便利许多?”
戴权已经有些手足冰凉,屏住了呼吸,不敢应着一句。
崇平帝默然片刻,忽而又低声喃喃道:“这次西宁的军情是紧急了一些,而且红夷大炮携带不便,威名还为虏口所知,失去了突然性,那个岳讬在西北,定然是有所防备的。”
他原本不想用子钰出兵,并非有意弃用。
只是一来怜惜刚刚大婚未久,不能久经鞍马劳顿之苦,二来也是大汉不能全用一人,这岂是长长久久之道?
如今看来,子钰似乎不知他的苦心,对南安也因前事而心存芥蒂,虽还未到因私废公的地步,但也存了一些别的想法。
戴权此刻白净面皮上一片默然,几是缄口不言,心底却已是掀起惊涛骇浪,陛下这是对卫国公起了猜疑之心?
事实上,在贾珩执虏酋返回之后,太上皇都祭祀了太庙,一时间整个大汉为大胜东虏欢声雷动,四海纷纷称颂崇平帝的文治武功。
这位天子心底也多少有些飘。
换你你也飘!
尤其中枢文臣上疏,动辄大汉军力已复,西北边患不过疥癣之疾的说法如洗脑广告一般,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天子。
因为曾经的西北,的确是诸如忠靖侯史鼎刷功劳的副本。
虽不至于:“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觉得我行了”的心思,但还是觉得离了贾珩,大汉其实也能打赢西北之战。
否则,大汉兵事不能悉托一人的想法,又是从何而来?
这就是长期以来的制衡心态,促使着这位天子在心底动摇了贾珩在兵事上的唯一性,不可取代性。
这是正常的,总不能兵事都托付给一个人,那就是一条腿走路,长此以往,太阿倒持。
但归根到底还是防备,心存幻想。
崇平帝徐徐说道:“南安这次领兵过去,带着几万兵马,如果加上宁夏等边镇的兵马,应该能打上一场胜仗,倒是这金铉,不战而弃湟源,实在有损我大汉颜面,戴权,着内阁拟旨,下诏申斥。”
说到最后,这位天子声音冷厉了几分。
戴权连忙拱手称是,心思却有些复杂。
陛下究竟在想什么呢?是对卫国公有了猜疑之心?
崇平帝走到御案之后,重又拿起密疏,阅览起来。
子钰也是一片好心,只是江南之事关乎大汉中兴伟业,西北之乱既然换旁人也能料理,就没必要派子钰出征,因小失大。
就在这时,殿外一个内监进入暖阁,尖声细气,温声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崇平帝闻言,心头就有些诧异,抬眸看了一眼天色,因为此刻时间尚早,未到用膳之时。
不多时,就见一袭淡蓝衣裙的宋皇后从外间而来,丽人往日绮丽丰艳的容色见着几许憔悴,颤声说道:“臣妾见过陛下。”
“梓潼,你怎么来了?”崇平帝看向那雍容华美的丽人少有的神色哀戚,关切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宋皇后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中泛起忧色,柔声道:“陛下,臣妾之弟刚刚来了书信,父亲他回了杭州府以后,就开始生病,渐至人事不知。”
原来宋太公返回家乡以后,就生了一场病,或则说老人到了一定年龄,原本就知自己大限将至,这才临老还乡,想要叶落归根。
“宋公不是刚刚回了杭州府没多久,怎么会这般?”崇平帝皱了皱眉,又说道:“先前还不如在京城中荣养,还能少一些鞍马劳顿。”
宋皇后玉容哀戚,往日语笑嫣然的声音带着一股令人怜惜的低沉,说道:“父亲年纪大了,身子原就不好,臣妾想着这次南下去瞧瞧他。”
她也没有想到父亲身体竟出了这般变故。
崇平帝默然片刻,叹了一口气,道:“许是宋公前些时日在京里应该就是有所察觉,这才会想着落叶归根,子欲养而亲不待,梓潼你与容妃回去看看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朕放心不下,先前如是与子钰一同南下就好了。”
皇后归宁省亲,当然不是小事,不仅是安全保障,还有别的体统礼仪以及…防范。
有些时候,哪怕是老爹病逝,妃嫔都不能在外间过夜。
当然,皇后毕竟养育了两位成年藩王,又是六宫之主,身份尊崇,一些对年轻妃嫔的顾虑就没有那般忌讳。
宋皇后目光楚楚,柔声道:“臣妾想回去看看父亲,妹妹那边儿留在京城照顾陛下,还请陛下恩准。”
不可能姐妹两人都离了京城,宋皇后还是想留着端容贵妃照顾崇平帝的,再加上容妃还有一子尚处幼年,与宋皇后还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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