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荣庆堂
掌灯时分,一种钗裙环袄说笑着,莺莺燕燕,在烛火的映照下,珠辉玉丽。
贾母问道:“去打发人看看,宝玉怎么还没过来呢?”
鸳鸯道:“老太太忘了?月底会有一次月考,老爷让二爷这几天去了学堂。”
族学中一个月会组织一次月考,而宝玉两次都是丁等,贾政勃然大怒,就让宝玉这几天住在学堂好好读书,以备下次月考。
而贾氏族学本来就是提供着食宿的。
贾母叹了一口气,道:“他老子对他也太严厉了。”
不过如今是女眷聚会,宝玉过来也不大合适。
王夫人白净面皮上的浅浅笑意凝滞了下,手里的帕子攥紧了几分。
等宝玉将来进了学,将来也是能为官作宰的,现在在学堂里读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就在这时,外间的嬷嬷说道:“老太太,珩大爷和珩大奶奶、琏二奶奶过来了。”
屋内之中的贾母,苍老面容之上见着一丝笑意,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少年,说道:“鸳鸯,出去代我迎迎。”
鸳鸯应了一声,不大一会儿,就见贾珩与秦可卿说话之间,在凤姐、平儿的簇拥下进入荣庆堂。
贾母面带笑意说道:“珩哥儿,你过来了,可卿也过来了。”
说着,看向在凤姐和平儿一同搀扶下的秦可卿,丽人小腹已经微微隆起,绾起的妇人发髻之下,那张丰美、柔媚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脸颊粉嘟嘟竟带着一些婴儿肥。
贾珩行了一礼,说道:“让老太太久等了。”
这时,咸宁公主与李婵月起得身来,近前搀扶着秦可卿,轻声说道:“夫君,你去那边儿和老太太叙话吧。”
黛玉与宝钗也起得身来,看向那粉红衣裙的丽人,目光难免落在丽人隆起的肚子上。
宝钗翠羽秀眉之下的水润杏眸闪了闪,珩大哥这两次欺负着她都……
这样要不了多久,她也会有着孩子的,只是孩子没名没份的,将来也不知怎么着才好。
念及此处,少女丰腻脸蛋儿上见着怔怔,芳心却生出一股黯然。
同样是他的女人,有的人却能十里红妆,熙和宫大婚,接受百官恭贺。
黛玉眷烟眉之下的星眸闪了闪,旋即看向那坐在不远处的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儿,李纨也帮着准备软褥,铺就在软榻上,整个荣庆堂的丫鬟和嬷嬷都为之忙碌个不停。
可以说怀了贾珩孩子的秦可卿,俨然成了荣宁两府至尊至贵的人。
贾母笑着招呼说道:“可卿坐老身身边儿,过来说话。”
“是,老太太。”秦可卿“哎”地轻轻应了一声,旋即在众丫鬟、嬷嬷的簇拥下来到近前落座。
这会儿,邢岫烟看向那青衫少年,怀里贴身藏着的那枚玉佩似乎有些异样。
这两天她还没有与妙玉师父提及此事,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这几天,贾珩忙着大婚的事,其实并未与定着婚事的邢岫烟说话。
贾珩落座下来,正襟危坐下来。
这时,鸳鸯放下手中的茶盅,道:“大爷喝茶。”
贾母苍老目光中现着关切之色,说道:“珩哥儿,听说你还要去江南?”
“也不一定,可能是去青海,或者西宁。”贾珩放下茶盅,迎着众人的关注目光,说道。
“青海?西宁?”贾母诧异了下,说道:“金家在西宁。”
贾珩道:“那边儿最近有着战事,金家前不久从西宁出兵,向青海出兵,西北战事重起。”
贾母感慨说道:“珩哥儿这还真是没有歇两天,就又要去忙着了,这都好几年了,珩哥儿在家里待着的时间拢共也没一年吧。”
凤姐笑道:“老祖宗,也就是珩兄弟这二年不间断的奔波着,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封着国公。”
贾母笑了笑,道:“这话也是这个理儿。”
说着,关切的目光投向贾珩,说道:“老身想着,珩哥儿你媳妇儿腹中有了胎儿,你这段时日也多陪陪你媳妇儿还有公主和郡主。”
秦可卿珠圆玉润的声音响起,说道:“老太太,夫君他忙着国家大事,关乎社稷和天下百姓,我也不能为着一己之私。”
“可卿你是个识大体的。”贾母笑了笑,轻声说道:“国公爷在的时候,也是这样,有时候十天半月不在家,但国家也不可能一直有着大战,等再过二三年,天下太平了,让珩哥儿好好陪着你和孩子。”
贾母说着,看向咸宁公主与小郡主,慈祥笑道:“咸宁和婵月,你们两个也在府中多住两天。”
咸宁公主笑了笑道:“老太太,婵月说这两天寻着林妹妹玩呢,我明个儿还有事儿,倒不能与先生在这儿了。”
贾母看向一旁一副宁静之态的黛玉,道:“玉儿,让婵月给你住一块儿,你们两个晚上也好说话。”
现在府中还有两个,宝丫头还好说,纵是为妾也没什么,林丫头她将来怎么和珩哥儿在一块儿,也是个事儿。
其实,贾母对黛玉的疼爱,自不是宝钗可以相提并论的。
黛玉眷烟眉下的星眸瞥了一眼那少年,声音娇俏道:“我也说正这么着。”
“老太太,饭菜准备好了。”林之孝家的低声说道。
贾母点了点头,笑着招呼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咱们都用着晚饭吧。”
说着,众人移步餐桌,纷纷落座,虽然有着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两位天潢贵胄,但因为有着湘云与宝琴,倒也有说有笑。
一场饭菜吃到酉正时分,众人漱罢口,重又落座品茗。
凤姐艳丽玉容上笑意明媚如花,说道:“老祖宗,刘姥姥说过段日子上门,给您老请安呢。”
贾母道:“刘姥姥?”
凤姐道:“她说庄田一些时令的瓜果,自己种的,给老祖宗送过来尝尝鲜。”
贾母笑道:“我正说在府中没什么事儿,让她过来解解闷儿也好。”
就这样,等到戌时,李婵月与黛玉去了潇湘馆,而贾珩则是与凤姐、李纨、平儿等众丫鬟和嬷嬷,小心翼翼地扶着秦可卿返回后宅,凤纨平三人各自回得住处不提。
夫妻两人坐在厢房中叙话,也是耳鬓厮磨着。
贾珩轻轻环住丽人的丰腴腰肢,见着神情小意可爱的丽人,忍不住亲了一口那红若胭脂的丰润脸蛋儿,道:“这不是先让你试着。”
可卿身怀六甲以后,容貌也长开了许多,那种丰艳、轻熟的气韵难以掩藏。
秦可卿此刻感受着少年的心神悸动,婉丽眉眼之间羞不自抑,说道:“夫君,我打发宝珠唤着三姐儿过来吧。”
贾珩轻声说道:“你想唤着就唤着吧。”
其实,等会儿还真的离不开三姐,他现在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似乎力气不涨了,但那方面的精力却江河浩瀚,滔滔不绝,反而神清气爽。
不大一会儿,伴随着环佩叮当之音响起,尤三姐从外间款步而来,少女一身桃红比甲,下方穿着一袭蓝白色裙裳,少女身材合中,烟视媚行,柳眉笼翠雾,檀口点朱砂。
“大爷,秦姐姐。”尤三姐轻笑了一声,柔声说着,然后来到床榻近前,落座下来。
贾珩凝眸看向容色艳冶的少女,轻声说道:“三姐过来了。”
论起颜色,尤三姐的确生的艳丽动人,只是眉梢眼角的那股泼辣比之凤姐也不遑多让。
尤三姐侧着身子,给秦可卿捏着肩头,笑问道:“姐姐今个儿去了西府?”
“老太太请着公主和郡主一同用饭,就随着夫君过去了。”秦可卿柔声道。
显然也十分受用着少女的伺候。
尤三姐柔声说道:“姐姐与那位公主殿下和郡主娘娘见过了?”
秦可卿轻笑道:“见过了,婵月妹妹去了林妹妹那住两天,咸宁妹妹回去了。”
尤三姐轻笑了下,倒没有说话。
她就知道那位公主殿下不会来宁国府留宿,这位小郡主等过两天也会回公主府,如此一来也好。
贾珩这会儿唤着宝珠去打了一盆热水,岔开话题问道:“三姐儿,上次让你挑的日子,你挑好了没?”
尤三姐笑靥娇媚,问道:“大爷,月底怎么样?”
现在大爷名义上可是一个妾室也没有纳着,她如今捷足先登,也算是比那薛家姑娘先行一步了,如果她能早一点儿有着孩子就好了。
听说那薛家姑娘奔着正妻去的,可兼祧已是立了惊天之功,如何还能再娶一位正妻?
“月底不一定还在京城,要不就这两三天吧,可能还有空暇。”贾珩拉过少女的纤纤柔荑。
其实纳妾流程没什么复杂的,就是一顶花轿,然后尤三姐的院落里贴着张灯结彩,然后寻处院子宴请着尤家的宾客。
以往不想操持,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但现在是可卿张罗的,也算是当家主妇身怀六甲时的固宠手段,从这点儿上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尤三姐芳心微喜,艳冶的脸蛋儿现出两个梨涡,说道:“那我就照大爷说的办了。”
她也不说大操大办,但该下的帖子,比如给蘅芜苑、潇湘馆那些都下一封帖子。
这会儿,宝珠和瑞珠端着一盆热水过来。
贾珩笑了笑道:“三姐儿,服侍我洗脚吧,等会儿你也照看着你秦姐姐。”
其实,三姐还是挺会照顾人的,而可卿孕期之时,其实还有点儿黏人,等会儿都得安慰一番才是。
尤三姐娇俏的应了一声,然后帮着贾珩去着靴子,袜子,放进铜盆之中洗着。
简单的洗完脚之后,贾珩便搂住可卿和尤三姐躺着这张大床上,依偎着倾诉衷肠
只是没过多久没过多久之后,热情奔放的少女轻轻地从贾珩的怀抱中退开,缓缓直起身子,带着笑意轻轻一解,身上的绿色裙装便轻松地从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退了下来,白色的丝绸亵衣也被手指轻轻勾落丢到了一边,两条如玉柱般的美腿间滴落一条晶莹剔透的水线。
随后她慢慢凑上前,抬起修长圆润的大腿,跨立在贾珩的大腿上,轻车熟路地将贾珩的长裤扯了下来,温柔又娴熟地将那根已经被眼前的春色诱惑,变得慢慢充血勃起的肉棒握在了手中,那副居高临下却又饥渴如火的眼神倒是让躺着的男人感觉意外的刺激,就像是人妻在宣誓自己丈夫的主权,又像是泼辣的老师踩着自己不听话的学生。
可卿也知道尤三姐是许久没与身前的男人亲热欢好,倒也没有多言,只是悄悄挪到一侧,双颊绯红地轻抚着自己的浑圆小腹。
“唔…^大爷…还是得谢谢秦姐姐呢……”
然而泼辣少女情欲高涨的双眸余光中,瞥了一旁似笑非笑的怀孕丽人便瞬间破功,陡然变成鹌鹑般的羞涩娇妻,一边低下头望着贾珩的阳根,轻轻地张开口,将作为润滑剂的唾液滴落其上,一边呢喃道:“无论什么时候看……都…都这么巨大呢。”
说罢,面对着贾珩这条昂首挺立的巨龙,面部泛红的飒爽少女眼中露出了几分敬畏的神色,又带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随即,尤三姐撩了撩垂落倒额前的黑亮发丝,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带着几根葱郁丛林,已经潮湿起来的蜜缝慢慢上下磨蹭着肉棒的杆部,让本就有些兴奋的性器更加剧烈地膨胀起来。
少女那副微微喘息的动情样子,让贾珩知道她这次已然准备好了。
想到这里,贾珩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已经坐到了一旁的可卿,她正因为眼前的这副活春宫而面色通红,明眸却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正准备交合的两人,想来可卿和尤三姐还真是第一次三人行呢。
似乎是为了让贾珩更加舒适,尤三姐细腻的手指慢慢缠绕上了肉棒的前端,然后用恰如其分的速度上下揉弄了起来,同时也不断地用蜜唇开始磨蹭巨根。
不断溢出的爱液浸润着肉棒,再加上绝妙的力度,以及微微张开夹住棒身的两片肉唇,贾珩的肉枪强烈地反应着,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越来越坚挺的硬度似乎是在释放着对尤三姐渴求的信号。
随即贾珩也开始慢慢摇晃自己的腰部,那巨物有些惊人的火热让尤三姐的手松开了几分,于是贾珩趁势用肉枪摩擦着她的蜜穴,给予着这个乖巧娇艳的少女予以回报。
仿佛是酥麻的快感渐渐涌了上来,尤三姐也动情地扭动起了腰部,用蜜壶的嫩肉磨蹭着十分有力地跳动着的肉棒。
可卿看着这近乎默契一般配合着的动作,眼神中流露着像是火热,又像是羡慕的神色,悄悄抓揉着自己越发饱满的丰乳。
“啊,嗯……真是大力,大爷还是这么精力旺盛,呵呵……也稍微抚慰一下奴家,可以吗?”
“……那就不客气了呢。”
作为早已知根知底的娇艳丽人,贾珩和她们不会在做爱的时候自然不会像对待兰溪、黛月那般有所收敛,而是恰恰相反,会循着对方最敏感的部位进行刺激——伸出双手将尤三姐胸前的饱满握进手中,手指捏住了那一对硬挺的粉嫩乳尖揉动着开始刺激,同时手心也包裹贴着着柔软的乳肉。
正当青春年华的娇美少女,胸部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是要将手指全部吸进去一般。
“唔嗯…大爷……手指……舒服,明明力度不大,却让人感觉麻酥酥的,真的是……”尤三姐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嘴唇,发出舒服的轻音。
说罢,她悄无声息地用余光看了一眼正在一旁的正妻夫人,怀孕的美妇正面红耳热,专注地盯着贾珩和尤三姐,轻轻的揉搓着丰乳,似乎前襟都要浸湿了一般,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表情,显然第一次旁观春宫,也引起了这个绝美的国公夫人好奇心和羞意。
就像是觉得刺激还不太够一般,尤三姐轻轻扭动着宛若灵蛇的纤腰,双腿间的柔软蜜缝不断地摩擦着肉棒,素股带来的快感让贾珩感到一阵湿滑温热的快意。
肆意地揉捻着她的双峰,贾珩的手指揉弄着那柔软的力度渐渐加大;而尤三姐也仿佛渴求着贾珩的宠爱,在手指不断地爱抚中身体渐渐燥热。
带着满脸都是淫糜的笑意,她慢慢地将脑袋靠到贾珩的身前,那副娇俏面容上情欲醺然的样子让贾珩也愈发地兴奋起来。
那漂亮的樱桃让贾珩看得入神,在尤三姐带着嗔怨的撒娇声中,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请求一般,贾珩用力地揉捏着那美丽动人又硬挺的粉红色凸起,感受着胸口那微微急促的心跳尽情地玩弄着那具娇美的胴体,让尤三姐的娇喘越来越淫荡,侍奉磨蹭着肉棒的小穴也越来越热。
越来越兴奋的她有些放肆地看了一眼一旁已经渐渐将手伸到腿间的可卿,伸出舌头用极其魅惑的动作舔了一下嘴唇,笑容中已经满是期待:
“唔嗯,都硬得像是要爆开了呢,大爷的棒儿……哈啊,只是用外面来刺激就这么粗这么大,真的好想赶快抱住您,赶快让它插进来,太让人高兴了……”
就像是魅惑着贾珩一般,被激起了兴致的尤三姐用满是淫液的小穴磨蹭着马眼,从那之中溢出的先走液与她私处流出的蜜水混合在一起,玷污着那还保持着漂亮颜色的蜜缝,染湿两人的腰部,仿佛为了迎接贾珩的插入而已经不知羞耻到了一个让人面红耳热的地步。
浓烈的春情绮韵不止让两人兴奋着,也刺激着可卿开始慢慢动起双手脱掉了自己湿哒哒的前襟,就像是屋内的温度过高似的。
在这样的情动之中,贾珩用力揉捏着微微颤动的双乳,竭尽全力的渴求和激烈的爱抚动作让尤三姐发出舒服的下流声音,喘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嘶哈……唔……”尤三姐浅吟低唱中紧紧地用手抓住了贾珩跳动的肉棒,那骤然收紧的力度甚至让贾珩突然刺疼,又舒服得闷哼一声。
尤三姐的下面湿得就像久旷之后泛滥成灾的河道一般,早已做好了插入的准备,她用手牵引着那根滚烫硬物紧贴着阴道口,然后一边发出淫乱的水声一边将身体重重地沉了下来。
“啊,啊哦……嗯哦……!进来了,大爷的好像比之前更大了……奴家快放不下了……好厉害……”
已经全是淫水的阴道完全感受不到层叠肉壁给予的阻力,反而像是开了绿灯一般一路畅通地插入到了最深处,重重地顶在那花心软肉上,然后被那细密的褶皱包裹了起来,用力地刺激着。
尤三姐似乎有意地收缩着自己小穴中的肉壁,被紧紧缠住的肉棒发出了一声声的悲鸣,肉壁与阴道紧密触碰的感觉让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热气。
就像是等不及了一般,尤三姐强忍着骤然拓宽数倍的花道中涌上来的酸疼酥麻,湿滑黏腻的素手撑着贾珩坚实的胸膛,旋即开始了腰部小幅度的上下摆动,在肉棒近乎完全被吞没情况下进行着幅度不大的起伏扭动,发出一连串甜丝丝的娇喘声。
一旁的可卿似乎被这香艳的场景加热了一般,慢慢地完全将上衣摘了下来,不断地喘息着,仿佛她也参与到了这绝美的运动中一般,浑圆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显得充满母性又异常淫靡。
那份让人窒息的快乐同样吸引着贾珩,让硕大的肉棒在不断收缩的蜜穴中暴动地膨胀颤动着,让尤三姐舒服得不断晃动着腰部,就像是含着那根硬物刺激着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一般。
同样被快感所裹挟的贾珩也尽情地动起了腰部,而每一次将挺动腰部插入到尤三姐体内的最深处时便会有致命的紧缩感袭来;尤三姐也享受地开始画着圆圈摆动着腰部,给予着贾珩肉棒被带着旋转一般的快乐。
两人激烈的动作,还有那互相喷吐到对方身体上、犹如火焰一般的灼热气息,就像是述说着对彼此在性爱这一方面的默契和满意。
伴随着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尤三姐的腔道紧紧地吸住了肉棒,那完全适应着贾珩的敏感点而使用的性技巧让身下的男人都微微一顿,只能一直昂扬地在她的身下抽送着肉棒,越来越高亢的快感让贾珩感到贾珩们两人似乎都要到极限了。
“哈啊,啊哦……好棒,真的好棒,最里面也很舒服,啊啊……!”
“唔,唔,啊……”
在尤三姐甜蜜的娇喘声中,混进了柔腻又微弱的美妇声音。
用仅存的余光望向一边,才发现已经被眼前的春光鼓动的娇美孕妇抑制不住地开始用手指磨蹭着她那滴水的小穴,不断地浅浅插入这蜜洞刺激着自己,嘴角还隐隐挂着一丝涎水,迷离的眼瞳中满是渴望。
但贾珩偷偷看向一侧的样子似乎刺激了尤三姐,她双手按住了贾珩的腰部,像是弓弦一般向后仰着脊背,然后用力地猛烈上下抽动着腰部。
“呜嗯……请快点舒舒服服地射进来,秦姐姐还等着大爷呢,啊,啊哦……不要,太舒服了,受不了了,大爷,快点射进来,用你热热的精液把奴家的里面都填满啊!”
似乎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尤三姐不断摇晃着螓首,腰部也疯狂地在贾珩身上不停地坐下来,蜜穴像压纸机一般要将肉棒压碎地收缩起来。
而那淫乱的话语少年也如她所愿地给予回应,贾珩搂住了尤三姐的纤腰,不断地向上挺动腰部渴求着她,甚至肉棒都被阴道的淫肉紧紧地缠绕着无法逃离。
在尤三姐陶醉地摆动着腰部,登上快感顶峰的那一刻,伴随着大量蜜液的浪涌而出,贾珩侵犯一般地将肉棒插入她的最深处,像是要膨胀得要爆发了一般,将不断用出来、象征着快感的的白色粘液强力地喷吐出来,一个劲地注射入她的体内。
“哦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呵呵……”将被汗水粘在前额的发丝撩了起来,尤三姐慢慢都趴在了贾珩的身上,用高潮后动情的神情望着贾珩,“大爷的精液,都射到奴家的肚子里了呢,一滴不剩地……”
“……舒服了,三姐儿……”在猛烈的吐息中,贾珩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啊呀,真是,能让大爷开心了,一起感到快乐比什么都好……”
那淫糜的笑容异常的色情妖艳,看着那张美丽的脸颊,贾珩刚刚平静了几分的心脏忍不住又暴动了起来。
“只不过啊,姐姐需要你去满足,大爷还不可以休息哦。”
似乎已经感到暂时满足的尤三姐带着欢快笑容,慢慢地将还溢着精液与爱液的蜜穴从贾珩的身上抽了出来。
在她迷离的视线尽头,被香艳的场景折磨得吐气如兰的可卿正用力地揉捻自己滴着乳汁的粉嫩乳尖,爱抚着自己的小穴,仿佛这能给予她一些慰藉一般。
“那么,接下来……”
看着慢慢退到床边歇息的尤三姐,依旧龙精虎猛的卫国公抱着自己的夫人,让她躺到了床铺的中间,正面打开了她的身体。
被香汗浸润的秀发披散着,洁白的肌肤上满是一圈圈的红晕,就像是叫喊着害羞一般。
贾珩与可卿四目相对,顷刻间可谓是干柴烈火,在可卿“啊”的一声娇叫中,早已脱落的春衫便被男人剥个精光,绯红着脸儿被贾珩搂在身下。
贾珩吻着身下一脸母性、绝美面容越发丰艳雍容的可卿,在丽人的琼鼻一点,咬着她的耳朵,耳垂像一只饱满的扇坠,肉感十足,软嫩可口。
贾珩轻轻吹了口气,痒得可卿咯咯娇笑,连连缩着脖颈。贾珩又吸在嘴里轻轻一含,一舔,令她麻软得无力动弹。
热吻从脖颈侧面落下,又吻过背脊。贾珩闭着眼睛,以嘴唇去感受,寻找。
果然吻过腰际时,柔软的肉感袭来,巨大的跨度直接把自己拱了起来!
可卿躺卧着,捂着脸,双腿被男人卡住岔开并拢,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可浑圆的小腹、湿漉的蜜缝却一览无余。
像天上的满月一般,高高翘翘,圆若玉盘,雪白丰隆,孕育生命的美好在此时转化为淫靡。
在浑圆小腹的最高处,贾珩对准脐眼一吸,小肚肌肤像软糕一样就被吸入嘴里。
软滑胜酥,香浓赛糍,贾珩以舌尖绕着一点点浅浅的圆洞打转。
冰凉的小腹被呼吸喷中,又被吸在火热的嘴里含吮,舔舐,可卿忍不住不时紧绷着身子。
正尽享个中美味的贾珩除了香软之外,又尝绝佳弹性。
他吸的越发用力,以至于发出叽叽啾啾的吸吮声。
令可卿两腿之间越发潮湿起来。
少妇想要将双腿闭得严丝合缝,虽知那粘腻已不可抑制,定然发出情潮特有的气味,可掩耳盗铃也能换些心安,然而少年那有力的双腿却紧紧卡在其中,使得她的意图落空,渐渐的另一股渴求却渐渐高涨,撞击着她的内心,铺天盖地一样席卷而来……
摊开在胸前的乳峰发热,发涨,可卿不仅能感受其热度,甚至能闻见像被热量一蒸而散发出的甜香。
贾珩至今未曾碰一碰它们,可唧唧啾啾之声却唤起了可卿的本能——母亲的本能,只觉胸前两点似乎有股喷射之势。
贾珩起身将她搂住过来,娇躯横抱在怀。丽人垂落额前的长发,又是深深的一吻道:“娘子好美……”
“嗯……”可卿羞涩无俦几乎失语,春湖般的美眸波光粼粼,一会儿贪看地与贾珩对视,一会儿又害羞地阖紧。
媚然而灵动的眼眸被火热的唇吻上,又到娇俏的鼻梁,再落在花瓣般的香唇上。贾珩一边吻,一边抚摸着可卿的娇躯。
娇躯因为怀孕的原因,全无骨感,腴润而丰满,却又绝不显半分累赘。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瑕,那浑圆隆起的小腹不仅没有破坏丽人的美貌,反倒是更添数分母性的美好。
两团绵柔的美乳没有遮挡,极具弹性地涨了出来。
乳廓极圆,却因极其饱满的乳量而似垂落的泪滴,圆润,丰满,白得近乎透明,令人迷恋,沉醉不可自拔。
也因乳量太过丰满,即使平躺着也只略微塌陷。
顶端两点圆巧的莓珠色若玫瑰,因动情而涨立,将本已十分优美的形状,在尖端生生拉出一道圆弧,傲然上翘!
大手攀登着高峰一抓,高耸的胸乳被捏的变了形,而饱满的乳肉正自指间缝隙里满溢而出。
即使贾珩已经无数次地亲身感受过这对硕乳,以手感其形,其状,然而如今再握于手中方明白,近来日子每回可卿行走坐卧之时,为何胸前会如此惊心动魄。
硕乳饱满,极具沉坠感。
泪滴的形状让乳廓下沿的弯弧恰巧可托于掌心。
而每当可卿上身前倾之时,美乳晃荡着改变着下坠的角度,饱满的乳肉便在衣襟上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与轮廓!
原本羞涩得不敢稍动的可卿,被这一抓一握忽然目中射出异样的神采,直勾勾地盯着贾珩,峭立的背脊也向上拱起,将双乳挺得更高。
贾珩与她对视,松手之际,原本变了形的奶儿盈盈跳动,一摇三晃地摆动着乳浪恢复了原状。
贾珩亦被挑起欲望,迅速地靠近左边雪脯。
可卿剧烈地呼吸着,胸腔一起一伏,将双乳推举得上下波动。
她双臂已环紧了贾珩的头,一排贝齿咬着唇瓣克制着将贾珩按进胸口的冲动,等待着神圣的一刻。
贾珩低下头去,可卿一急,道:“不是这样!”忙将贾珩一推,两人侧着身胸腹微微相贴,贾珩虽被推开,落口的姿势未变,仍是准确地含入美峰!
“唔……”啃咬的疼痛与重重的吸力传来,可卿颤抖着娇躯,一身雪肤像敷了层嫣粉,口中又似呼痛,又似快美,又似无限满足地娇呼出声。
贾珩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莓珠,抓揉吮吸抢着孩儿的口粮,可卿只觉一阵酥麻从乳尖流向全身,又窜到花蕊中,元春只觉双峰处传来微妙的酥麻与往日夫君舔舐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口内那条灼热舌头,带着摩檫的粗粝感,先是绕着乳尖儿划圆,再轻点乳尖,不时还配合牙齿轻啮,可卿甚至都能嗅到从夫君口中溢出的奶香。
那对本就丰满的乳房进一步膨胀颤动,随后在贾珩的口中真的喷涌出了白色的乳汁。
似是吸空了左乳,贾珩又吸右乳,滋味儿香甜得甘之如饴!那美乳水弹丰润,随着他的压下与吸吮一扁一涨。
扁时乳肉自侧周溢出,只消压力稍轻立时又弹起恢复原状,弹性之大难以形容。涨时仿佛波翻浪卷,诱惑非常。
从两边的乳房溢出的奶汁带着淡淡的腥甜味,但这反而刺激着贾珩的身体,让吮吸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时不时还换到另一只乳房吮吸,试图想要喝下更多可卿产出的白腻乳汁。
尽管因为被刺激得溢出乳汁而一脸为难,但是此时已经开始泛滥着母性的美熟女却隐隐流露出了愉悦的神情,仿佛想要让贾珩更舒服一样,丰腴的身体微微向上挺起,几乎将爱郎的半个脑袋都埋在了双乳之间,埋进了她胸部深深的沟壑之中。
尽管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但是吸食母乳的新奇刺激还是让贾珩一边嘶哈嘶哈地喘着气,一边吮吸着乳头处溢出的奶汁,一边轻轻晃动着脑袋感受棉花般的柔软。
贾珩就这么沉浸在胸部的温柔乡中,不断挑逗着软绵绵的乳肉与浅红色的凸起,无与伦比的柔软让他的脑袋几乎沸腾起来。
与此同时,可卿的口中也轻轻地发出愉悦的呻吟,而那对硬挺着不断喷出奶汁的乳头,便是她舒服的象征。
“哼……嗯嗯……”美妙婉转的呻吟高亢出口,如一曲妙音渐入佳境,随着音声流淌而出正向着高潮前进。
可卿紧了紧怀抱,将贾珩按进胸乳。
吸吮与啃咬已不够足,这对恩物亦需要情郎爱抚,抓握。
温柔固然甜美,粗暴不仅也能证明它们的魅力,还更增激情。
两人的姿势十分奇妙。
可卿略抬起上身,令先前的对着侧卧,变成了贾珩被些微压着。
可卿双乳沉沉侧垂,仿佛送在贾珩口中,且无论想要送入哪一只都由她掌控!
可卿找到了“喂”的感觉,喂奶的乐趣于她而言大有意义,一时之间流连其中,眷恋不舍。
贾珩一边被喂得畅快,一边动起了双手,熟练地以不同的力道,不同的角度将美乳按摩,揉搓。
两只美乳像是怎么也弄不坏的雪面团儿,无论被魔手抓挤得如何变形,总能迅速弹回原状。
顺从地吸吮着乳珠,肆意地蹂躏着乳肉,满嘴被喷射的乳液浇灌的奶香四溢,贾珩亦同时找到了为人子与为人夫的感觉。
尤其是他双掌抓着美乳两侧向中央推挤,同时大张五指深深一掐!
十根手指同时深陷,被丰满的乳肉所埋没。
而美乳则被挤得像春雨过后拔地而起的笋子,峰顶的莓珠则像笋子的尖顶开了朵梅瓣,又带着点点白沫。
不仅更加诱人,被挤压的血行加速后还更加地敏感。
贾珩十分过分地衔住左边,以牙齿轻轻卡稳,卡牢,拖着这一只玉雪面团靠近右边,再以手掌一逼,将两只莓珠一同含进口里,两道奶白水线从乳孔中喷涌出来。
双重的快意,双重的满足!可卿像吃了记重击,脑中发晕,浑身瘫软无力,唯独双臂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抱着贾珩死命地往胸口挤去!
“哦……”可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一挤不仅痛快地一逞胸中欲望,更挤得胸腹里的气息全数拍了出来。
气息经过咽喉,自然而然地转换成一声气紧,急促又悠长的呻吟……虽是简简单单,却发自内心,是身体最纯粹的反应。
她声线原本就在甜美中兼具清淡悠扬,如今添加了软糯甜腻,实在分外迷人。
贾珩听了若仙音灌脑,这一声呻吟似哀怨,似啜泣,又似欢愉中带着催促。
像一名绝美的女妖裙衫半解,斜倚罗床,正招着手埋怨爱郎慢吞吞地,不解风情。
“可卿,我伺候你吧……”
带着满嘴奶香,贾珩轻轻向下,来到沾染着自己唾液的小腹,圆而小的脐眼十分精巧,是联系着母子俩的纽带,贾珩先在此处吻了一吻,才趴在幽谷前。
茂盛的乌绒卷曲,密密层层地守护着隐秘的花园,春光难见。
一如可卿的内心早就封闭,被层层防护包严,隔绝。
可旁的不说,光这一丛乌绒的顺滑浓密,乌黑发亮便已诱人发疯!
谁不想探寻内里隐藏的桃花源?
只看你能否得丽人芳心,让她心甘情愿分开双腿,任你予取予求。
像替美人梳头一样的旖旎,分开乌绒直至根部则香艳得无法形容。
隐秘的两片花唇娇羞地露出些许,只见饱饱鼓胀,像刚蒸熟后揭开蒸笼的馒头一样雪白丰嫩。
且花唇异常地丰满,微微贲起,像荷包一样收紧了口子,只露出上端一点点红豆般鲜润的肉蒂儿,却将花径守护得分毫不露。
鲜红的花肉自洞口起便满满当当,只露出丝线般细窄的一条肉缝,像深处汇聚成只有一条丝发难容的小肉圈。
可卿的紧张与身体的本能反应致使花唇一张一合,蜜肉极具生命力地蠕动着。
每一次微分,都露出条窄窄的通幽曲径,隐约可见这一条甬道崎岖难行,四壁密布着满满的肉齿。
每一次收缩,则挤出涓涓晶亮的丝液与阵阵馨香,为蜜肉像镀上了一层兼具圣洁与淫靡的光泽。
贾珩抿了抿唇,干咽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得异常剧烈,却全无狂躁的侵犯之意。心中情意化作深深的吻,只是吻住的对象从樱唇变作花唇。
可卿再次止不住泪水,敏感的幽谷被激得阵阵发麻,扩散至全身,比双乳的感觉还要激烈,还要快速。
爱郎的唇像亲吻自己时一样地抚摸,按压,吮吸,每一下都给予自己异常敏感又清晰的反应。
裸露在外的花唇被他熨帖得发烫,热力直透幽谷花径,让自己一阵阵地战栗。
贾珩虽还未侵犯内里的禁地,可顶端的红果却已逃不过。
软软嫩嫩的小珠刺激更加强烈,几乎让自己木然的酥麻一阵紧接着一阵,如此难熬又难耐,直让踩实在床榻的莲足逼命似的发力!
玉趾蜷缩,死死巴住床面,趾底与足底夹入了干草,发出沙沙的声响。贾珩迅速发现了这一切,伸手只一捉,便将两只莲足捉在手中!
香滑腻润,柔若无骨,把玩起来不仅别有一番风味,被抬起的足面让双腿架得更高,胯间的神秘腿心亦因此仰天展露!
角度绝佳,完美配合着吸吮!
贾珩顺势将舌尖划开缝隙,挑入花径慢慢扫刮着蜜肉,无限的温柔,像在致敬,像在抚慰当年降生时带给它们的折磨与疼痛,又像在品尝着它们的饱满多汁,比较着丰富褶皱的每一分的敏感。
爱意亦带挑逗,可卿虽极力克制也已发出难抑的娇喘。
腴润腰肢轻颤着摇摆不定,似乎嫌弃贾珩太过温柔,将花肉挑起了欲火,却只慢悠悠地转动,难泄胸臆。
被贾珩抓在手中的香滑小脚时而趾尖上翘着分开,时而又缩紧了蜷曲,一双丰腴笔直的美腿已绷得无比紧实。
贾珩的动作大胆快速起来!
舌尖上下划动,自饱满的花唇洞口底部,一连舔舐自上方奇异吐出的蓓蕾。
这截蓓蕾颇似她的香口里调皮伸出的一小节舌尖,粉莹柔腻,沾着花汁滑不溜口,更像一颗饱满的小果实,含在口中滋味极为美妙。
可卿已是娇喘吁吁,难耐得臀儿都已连连抬起。
双腿被大大分开之际,每一回抬臀都露出花唇下方的一小点樱粉小菊,像在应和着花唇被舔得美妙,小菊也一收一缩。
撅出的小半片臀瓣被肌理牵动,抽动不已,时而紧致,时而绵软。
那两抹左右漾开的圆弧宽厚丰满,肉眼都可见其惊人的弹性。
不仅美观大方,更是绝佳的肉垫子,无论小腹还是胯骨撞将上去,都会是种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
贾珩又划了数十划,才尽力吐长了舌尖,向着幽谷深处钻探而入,可卿虽已是怀孕的妇人,但花径的紧窄不下未破身的处子,贾珩舔舐之时便已有所感。
它不仅鲜美诱人品尝,还娇嫩而脆弱,需要更多的温柔!
“呃啊……”
久违的酥麻感,像被一条毒蛇钻进了身体里,又像万蚁噬身一样的难熬。
可卿低沉地哼出声来,这感觉无比地麻痒,似乎不大力扭动身体难以纾解。
可莲足被贾珩紧紧抓在手里,任由臀儿怎么拱,腰肢怎么扭,那根恼人的舌头始终劈波斩浪般挤开花径,向深处前进。
可卿像被抽空了气力,徒劳无功地抵抗。更让她耳热心跳的是,钻心地麻痒让她失了神般浑浑噩噩,偏生幽谷的反应又像明镜一样在心底照亮。
爱郎舌头的形状,钻入的深度,是向着上下左右哪一处方向,花径里都传来清晰无比的触感,甚至能在脑海里镜映出一幅淫靡之极的画面:红红的舌头无比地灵活,放松时温柔柔软,绷紧时挺直有力。
尖尖的顶端像只钻头一样钻了进来,顶端又像只毒蛇,不时高昂起头,自花径内壁上已酥软如泥的肉齿上刮过。
无论是肉齿上的滑润,还是齿缝沟壑之间的缝隙,每当尖端抚过,都是一阵痉挛的颤抖。
饱满的肉齿比舌尖更加鲜红润泽,红红的蜜肉肌肤内里,嫩肉像一颗颗小小的荔枝一样晶莹剔透,满裹浆汁。
舌尖只需随意一触,熟透的果实便似裂了开来一样,果汁爆浆而出。
她呻吟哀鸣了一声,可叹下流的画面居然十分诱人,完美呼应着幽谷里泛滥的盛况,令花汁越挤越多,仿佛幽谷深处被灌了一大杯鲜榨的果浆,自花肉的无数毛孔里流淌而出,汇聚成溪。
舌尖忽然点中一处,可卿立时感到这一处的大不同。
紧闭的眼眸猛瞪,原本死死咬紧的唇瓣也忽然大张,像是刚从窒息处跑出,深深地吸了口气。
脑海画面依然如此清晰,比之其余肉齿的圆润光洁,柔软可口,这一处坚硬如石,粗糙得近乎丑陋。
可是粗糙的表面,比之其余的花肉都更加敏感,且敏感之所更加密布!
若说其余花肉只是江边大潮,这一处便是怒海惊涛。
贾珩以舌尖抵住粗糙的小肉粒,似是用尽了全力,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从小腹里顶穿出来!
动作却十分缓慢,像是要分辨清楚细密糙面的每一颗小芽一样。
可卿的丰腰已塌软如泥,双腿却紧紧环住贾珩的脖颈一夹,丰美的臀股无比地绵软,即使她发力甚大,仍让贾珩异常舒适温暖。
这般姿势让两人完美地契合在一起,让贾珩以最刚巧的角度,最大的力道舔弄着肉粒。
“啊……啊……”呻吟声时高时低,如潮起潮落。
不需几下舔舐,便让可卿的花汁倾泻如注,像抽空了力气。
可第二股,第三股花汁随着舔舐再度涌出。
身体在力满与力尽之间徘徊,神智在晕迷与清晰之间荡漾。
最奇异的是,可卿已觉内心深处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正从深埋的地底里迅速地蓄势,几欲喷薄而出!
尚未等可卿明悟,这股力量突如其来地迸发,爆裂,隆起的小腹里忽然抽紧,花径剧烈地舒张蠕动,娇躯更像被炸成了碎片。
“呜……”可卿凄鸣一声,腰肢猛弹着弓成一道圆弧,交叉盘颈的双腿无有目的地发力,下压,莲足上的十趾像盛开的花瓣般绽放。
神异的力量激出无数的喷泉,自深幽的洞底磅礴倾泻。
奔涌的浪潮摧毁了神智,可那根带给自己无穷快乐的舌头居然还不罢休,仍然灵动地扭转,舔舐,再卷走倾泻的汁液,把快感无限地推高,永无止尽……
夜近亥时,庭院之中万籁俱寂,外间的帷幔缓缓放下,但糊着蚊帐的窗户却开了一些,以便通风。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可卿迷蒙之间,贾珩不知何时已将三姐儿抱回她的偏厢,此时回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错愕中睁开眼眸与贾珩对视,念及方才的不堪模样,不由嘤咛一声扭过了头。
可是高潮之后的余韵未去,贾珩又如此温柔,怀抱如此温暖,火辣辣的目光更穿透了肌肤直达神魂,躲不去,逃不开。
可卿呻吟一声,只得埋首在他胸前……
白腻的肌肤好似煮熟的鸡蛋被剥去了外壳,与一头如光芒四散绽放的黑发相映生辉。
贾珩胯下之物坚硬如铁,侧卧相拥的姿势让它带着无比的高温抵在大腿根部的缝隙外。
轻含着莹实的耳珠,贾珩呢喃道:“娘子,我也想要了……”
肉棒的火热几乎将肌肤烫伤,可卿羞怯怯瞄了眼。
肉棒上盘根错节的青筋狰狞着,钢枪一样挺立坚硬的棒身顶端,嵌着一颗大如鸡子的肉冠!
熟悉又可怖!
柔荑熟稔地捉住肉棒。柔美与丑陋,温软与粗硬,交织成一幅极具反差冲击力的画面!
可棒身滚烫,坚硬无比,钝尖上的洞口更像是恶魔的独眼,吐着剧烈催情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喷在幽谷!
快意的浪潮仍在脑中徘徊,欢快的身体仍催促着她再度寻找方才的畅美。
念及爱郎的手段,居然不知羞耻地身心期待起来。
几被融化了的可卿深吸了口气,小手一紧,拽着肉棒将龟头贴在花唇之上。
然而在这箭在弦上之际,帷幔之中隐约传来丽人娇羞不胜的声音:“夫君,别…别闹着孩子了。”
正自准备侧方停车的贾珩,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安慰说道:“放心好了,这样不会伤着的。”
可卿也有些想他了,他能感受到,想得紧,想得热泪盈眶。
浓密的乌绒将龟头包进一小半,缠卷其上带来极端的麻痒。
而龟头顶端抵住的丰嫩肉脂更是细腻得不可想象其软嫩!
被小手引导的感觉更是奇异,不知丽人下一步会如何做,好奇心让本就焦急的难耐更加心痒难搔。
肉龙始享艳福,双手则是香艳满掌,豪乳硕大丰弹,握在手中妙不可言。
贾珩更分别用二指拈着两颗莓珠,用指腹反复来回揉搓,仿佛在企图榨出更多乳水。
此前潮涌时陷落成含苞待放花蕾般的莓珠在逗弄之下再次勃胀起立,硬如石子。
贾珩以拇指指腹一转一按,登时将莓珠反按进乳肉里。
爱郎按得如此用力,按进乳肉不算完,还不断地加力向着乳根处死死地掐下去。
快感再度蔓延了全身,晶亮的花汁也再度吐出幽谷,沾染得龟头上荧光发亮。
秦可卿似是腻哼一声,不再应着。
贾珩把玩硕乳中,就觉小手发力一扯,铁枪所抵的幽谷同时向前一顶,龟头挤开丰满的花唇,陷入一处肉感丰腴,丰嫩多汁的所在。
那花唇异常地丰满,龟头钝尖抵处一道凹陷,又压着些许唇肉才挤入了花径些许。
幽谷口上的小洞因为数月为被开拓,早已重回娇小窄紧,丝发难容,被舌尖抵进时尚能忍受,突遭如此硕大之物生生挤入,可卿痛吟一声面色发白,实未想到身体像被剖开了一样的裂痛。
“莫急!可疼么?”贾珩腰杆发力止住可卿的动作,关切问道。
可卿睁开眼眸朝贾珩轻轻点了点头。
贾珩的温柔与体贴让她暖心又舒适,她嫣然一笑,嗔怪道:“不算什么!就是要这样…先前都可以的…都进来以前……夫君不许再不乖乱动!你就……好好爱可卿的奶儿就好,棒儿这就……进到人家里面来……”
言语之中,侧卧着的可卿主动抬起一条大腿以图张大蜜缝,小手,双腿,腰胯一同发力,将肉棒慢慢吞入幽谷……而贾珩亦未停下,以更温柔的动作,更多变的姿势抓揉乳肉,对待莓珠则更加地粗暴,两根手指的捏弄看上去像是几乎恨不得将它们生生拔下来!
胸乳上传来带着刺痛的快意,快意多,刺痛少!
幽谷里一样有着裂痛的快意,裂痛多,快意少。
可卿咬着牙,保持着相同的速度与力道,持续不断地纳入肉棒。
那熟悉又陌生的肉棒如此粗大,又是奇长,仿佛永远都纳不完……
绝妙的姿势,难得的主动却又是生涩的动作,贾珩又怜又惜。
绵密的花肉柔软如白云,肉齿却又丰富得像吐出的稻穗,紧致到极点的花径像一张小嘴,紧紧咬合着肉棒,将肉齿与肉棒贴得一丝缝隙也无。
仅有花露被一沽一沽地自肉齿毛孔里挤出,像蜜汁一样粘浊着,万般不舍地滴落……
鲜荔肉一样的肉齿先前被舌头舔过,滋味妙不可言。
如今被肉棒插入胀开,撕扯的疼痛之间,快意也渐渐升起。
尤其肉棒越发接近于孕育孩儿之所,那禁忌的滋味让可卿越发脆弱,也越发地敏感!
肉棒尽根终被吞没,花径深处一点豆蔻般的软肉,只被灼热的龟头轻轻一碰,一烫,便有股奇异的麻痒酥了全身。
“啊……”可卿如遭电击般脱力,也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不必再承受裂开的痛苦,也像是不断增加的快美终于无法忍受。
融为一体的感受更是让心中充塞满满情意,感念万千。
看美妇一身都沁出了汗珠,直将长发打湿,更不必说双掌之中的美乳,贾珩怜惜万分,不敢稍动。
可卿歇了片刻,朝贾珩一笑道:“夫君,可卿…做得好不好?”
“不太好……太过勉强了些!”
“嗯?”想不到爱郎竟然会反对,不过其中关切之意更浓,可卿芳心可可也不计较,撅了撅唇道:“那……妾身的身子好不好?”
“无一处不好!”贾珩玩味一笑,指了指胯间道:“娘子里面比以前还要好,又滑,又紧,还会咬人呢!”
幽谷排斥外物的举动一刻不停,满布肉齿的花径收缩之间,像是在咀嚼一样不住地咬合。其滋味如登仙境一样美妙!
“呜呜呜……”贾珩感受清晰,可卿同样如此。
她芳心大乱,被贾珩一说,登觉这个咬人二字极为传神,又太过羞耻了!
这淫靡的画面令她羞不可抑,香唇都羞得更红了,仿佛带露的樱桃,呻吟道:“夫君好坏……”
娇声娇语,贾珩的骨头几乎都让她娇没了。贾珩吭哧了几口大气才稳下神来道:“不是坏,心有所感,据实而言!”
“现下已然到了底,时不时该听我的了?”
“嗯。”可卿娇羞地一咬唇瓣道:“任夫君施为!”
两人胸背紧贴着,男儿双臂回环将隆起丰腰轻轻握住,固定,腰胯一沉,不快不慢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花径不减半分紧致,痛感也尚未完全褪去。
可肉棒的动作仍让可卿美得深深吐息,娇喘媚吟。
满胀的灼热刺痛感之外,那龟头的贲张的伞缘像是一柄扒犁,毫不留情地犁过肉齿!
而肉齿被这深深的刨刮一搅,仿佛肥沃的田地被翻出了油脂!
含满浆汁的花肉先前像是饱胀自溢,现下则是被外力所挤压爆开,花汁横流,快美非常!
可卿受伤了似地绷紧了娇躯,光洁的背脊上沁出一层汗露。
这一来花径里的媚肉不仅极其甜蜜地缠住了肉棒,更是像发狠般重咬了一口。
只是媚肉绵软如云,一咬之下丝毫不觉疼痛,只觉紧致舒爽,兼具咬合与吸嘬的销魂蚀骨。
龟头褪至洞口又反身而入,花肉刚经历一轮刨刮,又迎来一轮推挤与相比起以往交欢显得异常温柔的撞击。
肉棒大半数插进幽谷里,恰好嵌合得满满当当,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快意被充分地释放,怀孕丽人娇滴滴地酥啼着,任由贾珩抽插推送。
花肉越发媚人,越发具有活力!
原本抵抗似地挤压变作迎合的蠕动,插入时放松,尽享温柔填满的快美,在抽出时收紧,让龟头刨刮得更为猛烈。
肉齿紧紧咬着肉棒,几似不愿放它离去半点。
而肉棒插入时,丰美的臀儿甸甸一沉撅靠,不仅迎合着肉棒插入得更加吃劲,还甩出一抹诱人的弯弧击打在大腿上。
反复不停地抽送进出“啪啪”连声之际,幽谷里的媚肉像是将肉棒整根品尝了一遍。
那密布肉芽,像一排排捣碎糯米做的贝齿,不停地在棒身上咬合,嚼磨。
啪啪的撞击声混着棒儿搅拌滑浆咕叽声,淫靡非常。
贾珩的动作越发大胆,抱着腰腹的双手以袭向可卿胸前。
涨乳酥胸饱实沉重,一掌根本难以握实,抓在掌中满满的俱是酥滑香润,极具手感。
那粉白相间乳肉被大手一掐,乳肉满溢。
翘起的圆珠抵在粗糙的掌心,挤出点点白沫,润滑着罩笼的手心,借着两人的耸动摩挲着,圆珠与掌心一同传来酥麻的快意,荡入心底。
可卿娇媚绝伦,快乐时的微笑,难熬时的蹙眉,失神时的迷茫,每一样都有不同的风情。
水声,撞肉声,与她口中仙乐般的如歌如泣,共同交织成一曲乐章,悠扬而荡人心魄。
贾珩贪婪不知休地索取着可卿的爱意与逢迎,紧咬的花肉想被注入了极致的生命力,不住地蠕动,不住地咬合,一口轻,一口重。
可卿忽然像是要哭了起来,拍打着贾珩的肩膀道:“我我我……好像又要来了……”
早已不知倾泻了多少回花汁!
可这一回的似乎不同。
可卿全身已酥软,混不着力地任由贾珩予取予求,此前一回泄得比一回多,每回泄完还想要!
只这一回,那脑海中清晰的抽插画面,肉齿剧烈的咬合,震颤,花径不住地收缩蠕动,都在提醒着她,这一回会被送上快美的巅峰!
快感如潮,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紧窄的花肉令他难分难离,腰后传来越发清晰的酥麻感,也是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贾珩一声低吼!
他已不满足现下的节奏和姿势,他需要更加酣畅淋漓地征伐,可卿正被贾珩的捣弄与自家情不自禁地迎合弄得羞不可抑,却又停不下失态。
忽觉贾珩停了下来。
关键时刻身体的快意怎可停止?可卿急不可耐地睁眼,就觉已被摆弄得趴跪起来,
惊呼声中,只觉丰美的臀儿向后翘得高高的,双腿像两根浑圆的玉柱,柔弱又稳定地支撑着臀股。
两片臀瓣之间的股沟凉飕飕的,正因这羞人无比的姿势让臀胯春光大放,微裂的臀瓣却再也护不住幽谷和后窍。
肥白的梨臀犹如雪块云团雕凝而成,美不胜收。
紧致又丰美的臀瓣中央,在沟壑里躲躲藏藏的才是最诱人最彻底的春光。
浓密的乌绒丛底,两片肉叶充血微肿,挂着晶亮汁液依然嗫喏着时收时放,带动上方翘天招展的小菊庭一缩一缩。
那丰腰平撑,梨臀却自然拱起,双腿更是不知何时分成一前一后。
隆起的小腹使得往常下腰撅臀的姿势无法实现,虽让完美的臀型不显挺翘有所欠缺,可如吊钟般晃荡的丰硕巨乳,乳尖滴落点点白汁,加上四肢间隆起的小腹,使得可卿更像一只四肢着地,正怀胎十月却摇尾求欢的可耻母兽,极其激人的欲望!
贾珩凑近口唇,自臀肉起打着旋儿向中央沟壑渐渐靠近,爱不释口。可卿被他吻咬得麻痒难当之际,一颗心更是悬了起来。
那一点虽不比穴儿的湿滑敏感,可却是最隐秘紧要的羞处!
可卿惊慌害怕,心底却又有隐隐的一丝期待。
她颤栗着牙关,哼着无人能听懂的呢喃,扭摇着腰肢,不知是害怕还是催促正在臀缝上方来回舔弄的舌头。
一口热气喷在菊蕾,吓得可卿惊声尖叫,紧接着绵软的舌头绷得笔直,舌尖像挑弄穴儿一样叩开娇嫩的肉瓣一钻,又是一挑!
入心入肺的麻痒与钻心的舒适放松,更有一股难言的刺激与禁忌!
两片臀瓣已被有力的大手掰开捏揉玩弄着,洞眼被一钻,一挑,刮揉着每一分褶皱,间或双唇一合又是一吸!
可卿只觉魂灵都几乎要被吸了出去,这般不知羞耻,放下一切的玩弄甚至比舔穴儿还要舒爽得彻底,让人无法忍受。
翘臀颤巍巍地大幅度扭动起来,可无论扭到哪里都躲不开勾挑与吸吮。
可卿吚吚呜呜地几乎瘫了,后窍娇花更是本能随着每一下刺激本能地收缩,心底的期待越发的强烈……
娇柔菊庭被舔出一片粉晕,似正迫切地等待开采绽放。
让人舒服又不满的恼人舌头终于离体而去,穴儿被肉棒重重地插入一顿翻江搅海地旋动,饱蘸滑腻的花汁缓缓抽出。
可卿心神俱颤,等待许久的一刻终于要来了……
泌着奶水的双峰几乎全贴在床上,隆圆的丰臀微微翘起,绽放的小菊蕾被唾液激得异常冰凉,敏感地察觉火热的肉棒贴近,抵触在洞口!
收缩不停的神秘洞口瞬间便紧密地吸住了龟头,实实在在地透出它的渴求与需要!
而肉棒也顺着那股强力吸嘬的力道前行,带着无尽的火焰烧穿进了翘臀里!
“啊……”那不是畅快释放的欢叫,而是压抑,发抖与低泣的柔媚颤音。
可卿死死揪着床单,酸楚酸软之中声声哀吟,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酸胀无比,只牢牢支住长腿,仍由爱郎无穷无尽地深入!
两人时有行此禁忌之事,可卿的菊蕾已不似初绽之夜的窄小难行。
可现下因为孕妇的体质,使得紧致中更有一股极大的弹性,内里的高温像是一只烧开的肉蒸笼,正熏蒸着突入的肉棒。
贾珩爽得直抽冷气,气血翻涌,见可卿的不适十分短暂,似乎更为紧窄的洞口与甬道被撑开让她受用无比。
而粗大肉棒的撑入更挤压着饥渴难耐的花穴,生生挤出一股花汁来。
贾珩已插入最深,推着臀肉复又缓缓拔出,龟头卡着菊蕾一抽,似一柄刨刀几乎将菊蕾刮了出来,翻卷出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穴,惊鸿一瞥之后又紧紧闭合。
可卿优美的鼻翼里呼出阵阵热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席卷了娇躯,嫩菊里力道十足地夹吸着又被撑开,如此清晰而强烈。
比之花径的敏感舒爽,这里更有一股满胀的畅快,一抽一送之间,搜肠刮肚的难当引发花径共鸣,让轻声的吟叫越发娇甜。
贾珩已站了起来,不仅从上往下像是毫不容情地巨炮轰击着嫩菊,让胯骨将翘臀打得波涛阵阵,啪啪直响。
更一样地弯折腰杆,双手环着豪乳大力地揉捏逗弄。
可卿虽已适应后窍之戏,可数月未曾欢好的丽人,未想到感觉会来得这般快,这般强烈。
此前的一番舔弄似是彻底打开了心房与禁忌,每一下抽插都让她放声娇啼,每一下抽插让她像是死去了一回,双腿张若玉扇,蜜裂之间艳光盈盈花汁如泄。
猛烈却又克制地抽送片刻不停,豪乳落入魔掌之后,耳际又被舌头软软地钻入,男儿吭哧着嘶吼的粗气居然异常地性感!
“娘子的菊儿好紧……停不下来……”
“后面好舒服……撑得满满的……就是要这样不能停……一直到插得人家一直泄才行……”
贾珩吮紧香耳,手捧豪乳,起落撞击丰臀,虽没有如往常一般粗暴猛烈,但每一次都会将肉棒埋入菊庭的最深处,仿佛隔着薄薄的肉膜蹂躏着孕育孩子的花宫
当贾珩闷吼着一沉腰杆,强烈的力道让可卿再也支不住酥软的身躯,被压得双腿大分,小腹被男人轻轻扶住,两片肥臀却被男儿小腹抵住怎么也合不起来。
这一下几乎扎透了身体,可卿嘶鸣着痉挛大颤起来。
幽深的洞穴里嫩肉从四面八方缠卷而至,柔软的臀肉更是绷紧了剧颤,在小腹与肉棒根部夹揉抚摸。
而那根肉棒尤不知足,还在扭腰的腰杆支撑下,死命地发力向里钻探,仿佛永无止息,几乎将丰翘的臀肉都挤扁压实。
男儿闷喝声中,一股股阳精喷射着,胀起肉棒的律动,让可卿没命地攥紧被褥,不顾一切地嘶声娇呼:“都灌进来了……好热……好热……灌进肚子里……呜呜呜……”娇啼时吐出口外的香舌竟不知收回,失控地如吐出的花蕊,轻舒招展,滑落香甜的津液,像极了贪食的雌犬般。
两人相抵着挤压,缠绵,筛磨,迎接无与伦比的高潮。
率先回过神的贾珩翻身件可卿搂在怀中,在那香汗淋漓的颈窝里轻吻,抚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却舍不得拔出深入菊穴的肉棒!
只是不住地爱抚着可卿,等待她清醒过来。
“呼……好像死了一回……”可卿悠悠醒来,无尽地满足,一身骨头像化了一样,慵懒得无力动弹。
“可卿太好……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好……”贾珩将她紧紧搂在温暖的怀抱里赞叹道。
“哼,那是自然!”可卿傲然道,又蹙了蹙眉,万般可怜道:“不成啦,后面好涨…好麻了……”
怀孕之后还进行着如此激烈的欢好,甚至后窍花开,着实让旷了数月的可卿承受不住,贾珩歉然一笑,缓缓拔出肉棒。
不想那绵密的肠肉居然仍纠缠不停,龟头挤出洞口时像是拔出瓶塞一样,发出“啵”的脆响,菊穴之紧密弹滑,恩爱之难分难舍,简直不忍稍离。
大股软肉被如花瓣般翻出穴外,更有黏腻白浊紧随其后。
贾珩闷声道:“娘子看看,它舍不得离开我呢,就算想拔也拔不出来。”
“嘤咛……”可卿只感觉前后两穴都淅淅沥沥的,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住捶打着贾珩的胸膛,大加嗔怪了一阵,又反将贾珩搂在怀里,难舍难离。
“夫君。”
“可卿。”
“夫君。”
“可儿。”
叫了又叫,亲了又亲,怎样都不够,怎样都不觉多。
也不知多久,窗外明月渐渐西沉,崇平十六年的仲夏之夜,悄然逝去。
……
……
翌日,清晨时分,一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雕梁画栋的庭院中,林木上恍若笼罩了一层金色纱衣,夏日的鸟鸣在庭院中响起,愈见静谧。
贾珩换了一身衣裳,用罢早饭以后,前往书房,准备寻着札子过来。
“锦衣府在西宁的飞鸽传书,西宁府卫大败,金孝昱战死于海晏,和硕特蒙古兵进湟源县城。”昨天消失了一天的陈潇,一身做工考究的飞鱼服,手里拿着一份军报,轻声说道。
贾珩接过那张笺纸,迅速阅览而罢,眉头皱了皱,说道:“金孝昱战死了?”
这位西宁郡王世子虽然与他有着一些过节,但如今战死沙场,往日恩怨倒有些过眼云烟之感。
陈潇道:“西宁方面已经确证,抚远将军金铉正在向朝廷请求援兵。”
只能说形势变化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贾珩收起笺纸,看向外间的天穹,说道:“我得即刻进宫,禀告圣上。”
想了想,看向一旁的陈潇,温声说道:“潇潇,你昨个儿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陈潇闻言,眉眼间现出一抹羞恼,声音清冷说道。
昨晚到了后面,没少折腾她,这是习武体质好,不用怜惜是吧?
贾珩看了一眼陈潇,笑了笑道:“你别整天神出鬼没的。”
陈潇轻声道:“我平常就在锦衣府,你平常只是不留意罢了。”
贾珩深深看了一眼少女,默然片刻,说道:“那我先进宫了,等我回来。”
潇潇还是有些事情瞒着他的,哪天逮个机会问问她?
大明宫,含元殿
崇平帝手中看着桌案上的奏疏,面上见着一抹思索。
昨日大婚上请战的南安郡王并没有放弃,今日又递送着奏疏进宫,不仅是南安郡王,还有柳芳、石光珠等人也纷纷递上请战奏疏。
“陛下,卫国公在外递了牌子求见,说有急事求见陛下。”戴权躬身一礼,低声说道。
“宣。”崇平帝放下奏疏,面上见着讶异,说道。
不大一会儿,贾珩在两个内监引领下到了门口,跨过门槛,趋入殿中,朝着那条案后的天子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子钰,平身吧。”
贾珩道:“回圣上,今早儿西宁方向的锦衣府卫探事飞鸽传书,金孝昱领三万兵马在海晏城为和硕特蒙古的多尔济部大败,三万西宁边军几近全军覆没,金孝昱战死,西宁方面驻兵湟源县城,与蒙古对峙,西北边患,永无宁日了。”
崇平帝闻言,起得身来,惊怒道:“究竟怎么回事儿?”
“详细战报应该还在路上,西宁郡王之弟抚远将军金铉的求援战报,已经以六百里加急在路上。”贾珩说道。
崇平帝脸色阴云密布,沉喝道:“三万兵马,一战尽殁!这金孝昱竟这般不济事?”
贾珩道:“父皇,金家久镇西北,因一族私利而内斗频频,金孝昱急于立功,轻敌冒进,更有女真的岳讬暗中相助和硕特蒙古,此一败,和硕特蒙古与女真多半要威逼西宁。”
“威逼西宁?这怎么说?”崇平帝面色凝重道。
贾珩道:“如果西宁边军再败,蒙古与女真兵临城下,西宁城就危在旦夕,况且,一旦女真与和硕特成为盟国,辽东再从宣大、蓟州入寇,我方就是两面迎敌,左支右绌,那时局面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才是岳讬的厉害之处,激起和硕特蒙古在西北自立的野心,顺势与和硕特蒙古联合,两面夹攻大汉。
崇平帝眉头紧皱,忧声道:“如此一来,西宁方面是不得不出兵了。”
可以说,贾珩的判断还是让崇平帝信服的。
“女真刚刚在北方大败一场,这女真派了一个亲王前往西北,就闹得我西北边患不停。”崇平帝起得身来,来回踱着步子,说道。
贾珩道:“如是西北乱起,朝廷更加疲于应对,儿臣愿领兵前往,扫清青海诸胡,顺势收复西域。”
崇平帝沉吟道:“你刚刚回来,还是太过辛苦了,况昨日不是说朝廷刚经大战,不宜大动干戈,朕的意思是先派出援兵驰援西宁,子钰觉得如何?”
贾珩道:“可以先派一支偏师。”
一旦全面开战,就又是国战级别的战事。
崇平道:“朕思量南安郡先前也是去西北查边过很多次,在西宁也是立过不少功劳的。”
贾珩道:“南安郡王已经年迈,儿臣以为不会是岳讬的对手。”
其实他如果不再次相请一次,那是真的不行。
事后天子可能会说,你就眼睁睁看着朕用了这么一个废物点心?真是朕的好女婿啊。
崇平帝想了想,劝道:“南安怎么也是久经行伍之人,子钰,虽然他过往因为金柳牛三家与你有些嫌隙,但如果只是安定西北,应该无大碍,江南那边儿还是离不得你,今个儿高仲平的奏疏递送过来了,说江南四条新政,江苏率先实行,也希望你能去江南共商新政事宜。”
贾珩闻言,心头微诧。
这个高仲平……
崇平帝沉吟了下,说道:“今天又递送了请战奏疏,朕也不好一再拂去其请缨之心。”
贾珩一时默然,说道:“父皇,军国大事,生死之地,南安郡王毕竟老迈昏聩,不是儿臣信不过他们,岳讬此人的确不好对付。”
作为天子的女婿,有的时候不适当这样执拗一下,就显得私心太重。
当然,事后南安等人大败以后,他还要安慰天子那颗受伤的心灵。
其实他还是有些担心,真的等南安郡王大败以后,天子会不会又羞又愧。
至于南安郡王会不会不败反胜,这个基本没有可能。
见少年如此坚持,崇平帝想了想,说道:“那就先让朝臣议议吧。”
而随着时间流逝,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领军从征青海,三万兵马尽殁于海晏县,金孝昱本人战死的消息如一阵旋风般刮过京城。
一时间,神京城中哗然一片。
就在不久之前,大汉才取得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现在竟在西北吃了一场败仗,难道青海的鞑子比辽东还要难对付?
而崇平帝也召见了内阁、军机处,六部九卿、左右都御史在含元殿召开廷议。
神京城,南安郡王府,书房之中——
南安郡王严烨坐在条案之后,周围是柳芳以及石光珠等人,正在议着青海的边事。
柳芳宽慰道:“王爷不必担忧,想西宁边军纵然不敌,也应该无大碍才是。”
石光珠也道:“世伯,西宁方面的兵马只要及时相援,就不会有事,西宁边军足足有着十多万人,原就是精锐劲旅。”
南安郡王道:“老夫去过西北查边,西北边军不比京营兵马,据那小儿所言,女真的郡王岳讬也去了青海,如得其臂助,只怕西宁方面未必抵挡得住,我们这边儿需要及早发兵救援了。”
凡战事一牵扯到女真,就会变得棘手起来,而且小儿虽然骄横跋扈,有的时候这眼光…他也不能不当回事儿。
石光珠道:“世伯,如果能从京营调兵十万,定然马到功成。”
“京营那红夷大炮隔着好几里都能轰击敌营,只要将大炮拉到西宁城头,来多少兵马死多少,这功劳白捡一样!”柳芳目光闪起亮光,振奋说道。
马尚点了点头,说道:“柳兄所言不错,这次是我们千载难逢的良机,西宁一旦战起,朝廷必然用着我们,不说其他,单说那卫国公刚刚征讨而返,就再次领兵出征,合着大汉除了姓贾的,其他一个能领兵打仗的都没有?”
南安郡王苍老目光亮起,道:“等会儿我们再写一封奏疏请战,那时领兵十万,前往西宁,与西宁边军一举荡平青海!”
众人纷纷称是。
就在这时,外间的老仆禀告陈瑞文来访,不大一会儿,陈瑞文进得书房。
南安郡王看向那青年,问道:“贤侄,兵部那边儿可有最新塘报传来?”
原来一早儿,南安郡王就让陈瑞文去兵部盯着最新关于西宁的情报。
陈瑞文面色难看,道:“世伯,兵部倒没有塘报,但宫里刚刚召见着兵部的人进宫商议兵事,提及西宁边军三万兵马尽殁于海晏县城,西宁郡王世子战死,西北边情危急。”
“什么?”南安郡王凝眉说道。
厅堂之中的几人同样霍然一惊,面面相觑。
“怎么可能?孝昱能征善战,怎么可能会丧命敌手?”石光珠目光惊疑不定。
治国公之孙马魁皱眉道:“足足三万兵马,如是打不过,突围而走应该没有什么难处,为何连金兄都会殉国?”
陈瑞文叹了一口气,说道:“听说是女真亲王岳讬前往了青海蒙古助拳和硕特部,金兄就是被这岳讬所斩。”
柳芳道:“王爷,这……”
毕竟也是当初一同吃过板子的同僚,此刻闻听金孝昱战死,也有些心有余悸。
南安郡王眉头紧皱,说道:“现在说这些已无用,宫里等会儿就会急召我等议事,这是我们的一次机会!”
此言一出,众人重又颓然坐将下来。
有些事儿先前就隐隐有着预兆,女真一旦派人搅乱西北局势,朝廷就会变得被动。
“王爷,宫里派了天使,相召诸军机至殿中议事。”就在这时,一个老仆立身在廊檐下,朝着屋内的南安郡王唤道。
严烨沉声道:“宫里想来是议着出兵之事,我们去看看。”
说着,起得身来。
而其他几人则是先出南安郡王府,从自家寻了轿子出发,向着宫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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