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府
夜色朦胧,一轮明月朗照大地,道道清风吹拂过树叶,在林木之间发出飒飒之声。
贾珩抬眸看向李婵月,对上那双妩媚流波的明眸,柔声说道:“婵月过来,一同歇息吧。”
“小贾…夫君。”李婵月玉颊羞红如霞,颤声说着。
咸宁公主眉眼弯弯,笑了笑,说道:“先生,早些歇着吧。”
她的大婚之夜,她自己竟然毫无参与感。
贾珩说道:“早些歇着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此情此景,一位公主两位郡主,纵然是换个皇帝都不换。
真是上层社会的骄奢淫逸,普通人完全想不到。
朱红色帷幔自金钩上轻轻落下,原就是特制的榻,空间宽阔轩敞,三人躺在上面也不见拥挤。
婵月躺在最里厢,将秀发垂散的脸蛋儿藏在锦被之中,偷偷听着贾珩与陈潇在一起叙话,芳心仍在惊涛骇浪中徜徉来回。
贾珩轻轻拥着陈潇,说道:“潇潇。”
“又喊我做什么?”陈潇眯起柔波潋滟的清眸,感受着身下扭动着拔出的肉棒,柳眉微微蹙起,轻声说着。
忽而目光羞怒地看向那少年,分明在“啪”的一声竹节折断的声音中,被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被他那有力的手掌就对着酥翘臀肉来了一下拍击。
“呜~~……”
白腻的翘臀在这肉掌的拍击之下是瞬间印上一道浅浅的红霞,而少女那一副在不知不觉之中,完全被身下巨根唤醒自己挨肏本能的淫媚肉体,还未做好准备,便在自己圆臀被突如其来的拍击之下,从喉咙之中是被迫挤出一声风骚至极的轻吟。
少女大喘了一口气,连耳根子都红了,只得瞪了一眼贾珩,忍着心头因为在两个妹妹面前被作践的羞怒,翻了个身,白腻雪背映照着灯火,恍若羊脂白玉,一尘不染,两瓣弹嫩无比的臀肉因为还残留的酥麻感而微微晃颤,泛起一圈圈让人眼晕的白肉臀浪。
咸宁公主看向那少年,轻笑说道:“先生,我自己来好了。”
贾珩面色微凝,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你就自己来了?你要自己来什么?
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带着哭腔儿的纨嫂子。
嗯,等会儿要不要把一把咸宁?
咸宁公主拿过一方新的手帕,雾气幽然的清眸中见着几许妩媚之色,说道:“先生。”
说话之间,看向情郎的胯下,那肉棒硬挺如铁,湿漉漉的棒身上还残留着鲜红,像是攻城拔寨后帅旗上的光辉战绩,正是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
咸宁以此时倒是没有以口舌“清理”,只是伸出素手动作轻柔、异常仔细地轻轻擦拭套弄,帮着清理着血迹。
“我来吧。”贾珩轻声说着,已然拿过手帕,其实刚刚在婵月那边儿就已经擦拭过。
咸宁公主轻轻褪去嫁衣衣裙,来到陈潇近前,柳叶秀眉之下的明眸中见着几许回忆之色,说道:“潇潇姐,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哈?”陈潇蹙了蹙柳叶细眉,看向一旁并排而趴的少女,羞恼道:“不是,咸宁你过来做什么?”
咸宁公主一时没有说话,只是挪动着浑身赤裸的窈窕身子直接跪伏在陈潇身旁,双手摆在身前上,深深伏身,浑圆挺翘的雪白嫩臀撅得特别高,白腻弹嫩的椒乳也挤压在床榻上,彰显出惊人美妙的弹性形变,摊开如同一团洁白柔软的棉花糖。
羞恼的少女此刻脑海中,一时间回忆起在江南之时,甄家两位妖妃与那少年的诸般荒唐,这竟是要情景再现?
嗯,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心底的排斥感似是弱了一些。
如是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会为那晴雪所魅惑,自回京以后愈发荒唐。
其实,在陈潇眼里,贾珩回京以后又是把着,无疑是这种荒唐的惯性。
咎因还是晴雪两人。
咸宁公主却继续谄媚般地将那早就淫水泛滥的媚穴向左右掰开,并且努力将越发浑圆挺翘大屁股向上挺起,小雌犬般来回轻轻摇晃着,自顾自说道:“小时候,有一次我和潇潇姐在重华宫附近玩闹,爬到了宫殿屋顶,太后见到了,就让宫女打了我们两个十板子,潇潇姐还记得吧。”
“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做什么?”陈潇看着堂妹这般羞人的模样蹙了蹙秀眉,诧异问道。
“那时候潇潇姐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我,在板子落下的时候,就趴在我的身上,替我受了几板子。”咸宁公主面上现出回忆之色,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潇潇姐小时候那么疼着我。”
陈潇清眸现出恍惚,抿了抿粉唇,说道:“你原本要文静一些,是那时候跟着我,倒是学的顽闹的性子,容妃娘娘估计没少为这事儿生气。”
但你现在这么骚媚藏心,烟视媚行,绝不是从我这儿学的。
咸宁公主明丽眉眼见着一丝妩媚,骚浪的扭捏着象征着青春气息的娇躯,小嘴里发出阵阵娇吟,胸口处那两颗椒乳在被褥上来回摩擦,胸前两颗粉嫩可爱的乳尖早就硬如石子,轻笑说道:“当初潇潇姐为我当板子,我今日也为潇潇姐挡……”
陈潇刚要说什么,忽而觉得自家雪背上就是一软,芳心一时间娇羞不胜。
“咸宁,你做什么,你别胡闹。”陈潇面色羞恼,清叱道。
同样绝美俏丽的姐妹俩身体交叠、趴伏在床上,咸宁公主的饱满酥胸贴在陈潇的玉背上,轻轻磨蹭着,青黑秀亮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在身后男人火热的目光和一旁小婵月羞怯难耐的视线中,两具窈窕诱人的娇躯交叠在一起,一人趴伏床上,纤直的双腿弯折,负重而行,一对白嫩纤柔的小脚丫朝着床沿,精致的娇颜上布满了红霞与羞意,迷离双眸中泪花微闪,或许是因为背后来自堂妹不断撩拨的触感,而使得她的身躯来回扭动,使得饱满的双乳如吊钟般微微晃荡,小嘴里却发出了诱人的低吟。
另一个同样拥有着绝世容颜的少女趴在她的身上,一脸促狭的笑容,同样修长的双腿岔开,压在了身下少女的大腿上,乳肉与堂姐的玉背紧紧的贴在一起,硬如樱桃的乳珠更是给她带来阵阵瘙痒,饱满的乳球被挤压成了迷人的雪饼,使得雪白从两旁溢出。
同时这个少女还双手伸到臀后,轻轻掰着自己的蜜唇,浑身如美女蛇一般轻轻扭动,显得异常诱人。
两人水嫩的蜜屄贴在一起,粉嫩的蜜唇微微颤动,那道细小的肉缝中还在不断的向外流淌着淫荡的春水。
渴求的公主殿下转头回望着贾珩,那娇媚的笑容足以让天使堕落。
还不断的扭动那对酥翘的性感蜜臀,水潺潺的小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四片粉嫩的蜜唇贴在一起,情动的春水不断的溢出,甜腻的熟透果肉气味从那对粉嫩的蜜处飘散。
且不说咸宁公主已是饥渴难耐的主动掰开着蜜缝,即使是羞恼的陈潇,此时也因为欢愉中断而渴求不以,未达高潮的蜜缝此时依旧是绽开如肉洞模样,吐着热气和蜜液,两只肉穴都对着贾珩开放,任由他采摘。
而就在这时,正背负着调皮的堂妹,自觉羞恼不已的少女只觉后背大团丰软袭来,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忽觉心神一顿,令人心惊肉跳的小园香径独徘徊。
显然是贾珩看着眼前诱人的景象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觉体内的欲火更加的旺盛,膝行上前,腰部缓缓用力,将肉棒插入两人紧贴在一块的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娇躯之间的缝隙。
“唔~~……”
背负交叠在一起的姐妹俩同时低吟了一声,炙热的肉棒在穴口肉唇以及后窍菊穴附近摩擦着,她们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微弱的快感如电流般在身体里流窜,两具雪白性感的胴体微微颤动,嫩白的肌肤上泛起了迷人的桃红。
然而此时新晋驸马爷却并不召集,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身处下方的陈潇的弹嫩美臀,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根手指,逗弄起咸宁公主敏感的后窍穴口来。
同时挺着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硬物慢慢向前伸了过去,沿着两个诱人的肉臀交叠那一道绵长缝隙,用龟头不断地上下磨蹭,从最上端咸宁公主那随着手指动作轻轻吮吸的粉嫩菊穴一点点磨蹭向下,直到最下端陈潇那通红硬挺的阴蒂上,却十分故意地没有立即插入,只是不断地挑逗着慢慢变得着急起来,微微颤栗的少女们。
陈潇感受着仿佛隔靴搔痒般的酥麻,越发感觉自己花穴深处的软肉空虚得痉挛收缩,翘臀不自觉地晃荡了一下,眉头微蹙,芳心羞恼不胜,嗔怒道:“你也由着咸宁胡闹。”
幸在少女自幼习武,膂力过人,尚能岁月静好,负重前行。
贾珩岔开话题,又似是一语双关说道:“青海蒙古与江南海寇两事并举,朝廷两线开战不说,我多少也有些分身乏术,这两天如果去不成青海,就前往江南了。”
青海与江南……
随着男人坏心思地来回挑逗,肉棒不断的刺激着两人的臀间私处,不一会,早已泛滥成灾的红嫩蜜穴,更多的春水不断汹涌而出,伴随着一阵淫靡的“咕唧咕唧”声,二女都忍不住娇吟起来。
如此媚骨的挑逗换做任何一个男性都没有办法拒绝,贾珩挺起那被蜜液浸润的油光水亮的粗长肉棒,也不在犹豫地顶在那蜜穴的入口处。
陈潇贝齿咬着粉唇,明眸噙着羞怒,声音发颤,耳际的一缕秀发垂将下来,轻轻扫着香肌玉肤的脸蛋儿,道:“江南那边儿是定好的行程。”
“嘶───嗯!”
感受到那硕大的阳具轻轻分开湿润的蜜唇,感受到龟头挑动的少女紧张的深吸着一口气。
贾珩声音陡然一沉,道:“是啊。”
挺动腰部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巨力如同将铁枪顶入。
“嗯啊……!”咸宁公主弯弯秀眉蹙起,明眸凝露,只感觉痉挛收缩的花道被熟悉的巨根用力贯穿,那硕大的男根顺滑地整个撞击在自己娇嫩的子宫上,研磨挤压着敏感的花心,带来酥麻的快感,只是那硕大的尺寸,即便再熟悉,也需要片刻时间适应陡然撕开的痛楚。
少女刺痛地将掰开臀瓣的双手撑在身下,过了一会像是适应了这般巨兽闯入的酸疼,柔声道:“唔……先生可是说着西宁郡王金家的事儿?”
随着贾珩的正式插入,咸宁公主发出了一阵销魂无比的高亢呻吟。
贾珩也顺势握着少女的双乳用力耸动了起来。
他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又再次把左手移开放到了陈潇身上,他灵活的手指轻轻抚按了一番陈潇紧致的大腿和圆臀之后,便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了陈潇的小穴,在“负重”少女的紧窄腔道内有节奏地轻轻搅动了起来。
“唔……呃……!”
陈潇也随之微颤起来,然而羞意却让她压抑着轻吟的声音,只是双眸睁得老大,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褥,身下垂落的的饱满雪梨,随着贾珩左手手指的动作而晃荡着。
贾珩的右手仍在插在两女之间,把玩着咸宁公主丰盈的乳球,他用拇指按在咸宁的淡粉乳头上,手掌则握着整只乳房一边揉捏一边轻轻地转着圈,拇指也随着惯性压着少女挺立的娇嫩乳头微微旋转着。
而随着咸宁公主的腔内蜜液越来越多的泌出,贾珩后腰的抽动速度也随之慢慢加快,每一下的用力抽插都会溅起些许细小的液珠以及白沫。
少女的茂盛耻毛也已彻底被性液濡湿,一丛丛地粘在穴口边缘附近的玉肌上,随着男根的进出而微微颤动。
贾珩就这样一边挺枪肏弄着咸宁公主,一边用手指玩弄着陈潇的紧致肉穴。
他感受着咸宁公主那紧紧包裹吸附着自己粗壮性器的极品小壶的阵阵轻缩,欣赏着两具美人娇躯在自己的身下娇吟啼转,一时间只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强烈满足感涌上心头。
如此抽插数十下后,贾珩从陈潇的小穴抽出了手指,然后握住了她那不断颤抖的腰肢。
紧接着,突然从还未满足的咸宁公主体内拔出了铁枪,然后调转枪头一发插进了陈潇正在微微痉挛的嫩穴里,直接就在这正水漫金山的蜜壶内猛烈肏干了起来。
随后,只得重新组织语言,抬了抬剑眉,声音不由低沉几分道:“金孝昱领兵三万深入敌境腹地,不谙当地情形,此刻多半已经大败,一旦败亡,朝廷就要派兵平乱。”
“先生刚刚回京,现在就要去青海蒙古吗?”感觉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还未满足的咸宁公主雪颊彤彤如火,檀口不由微张,鬓角的汗珠大颗大颗汇聚成涓涓细流,沿着鬓角流淌,连同丛丛秀发都黏在一起打着卷儿。
贾珩就这样肏弄了陈潇不到数十下,便突然又一次拔出,然后再度回身插进了同样刚刚便饥渴不已,还在微颤着向外流出阵阵爱液的公主蜜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正在喘息着的咸宁公主再度浪叫了起来,她丰盈双乳随着贾珩的抽插不断在堂姐的玉背上扭动着,挺立的敏感乳头来回摩擦着,让她们同时发出一阵阵格外娇媚的呻吟。
贾珩就这样快速地轮流交换肏干着咸宁公主和陈潇,在每人体内每次高速抽插不到数十下左右就立刻在一阵软肉拉扯中拔枪换人,两位少女亦随之轮流在低声喘息和高亢呻吟中不断切换着。
这时,陈潇娇躯颤栗,一边忍耐着断断续续,一边儿又被身后的丰软回滚与呵气如兰弄得后颈发痒,羞恼说道:“你这是给我挡板子呢?”
咸宁公主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那等会儿堂姐给我挡板子吧,咱们现在真是患难之交了。”
“别在我后颈吹气。”陈潇撑起胳膊,恼怒说道。
咸宁公主笑道:“谁让我没潇潇姐高呢?潇潇姐可是身怀武艺,这些应该也没什么难度的吧。”
李婵月看着身旁这重峦迭嶂的一幕,彤彤如火的玉容藏在锦被之中,芳心羞不自抑,小手却不自觉地轻轻揉捻着依旧红肿发疼的蜜缝肉唇,只感觉汩汩之势不停。
反正她到时候绝不当垫子,呀,她在想着什么?就没有这回事儿的。
贾珩也不多言,这会儿他也有些迷。
其实潇潇和咸宁不仅仅是身高不一样,肌肤触感也大有不同。
两位天家贵胄在这样被贾珩轮流肏弄了约一刻钟后,再一次逐渐攀上了快感的高潮。
贾珩先是扶着陈潇紧绷的大腿,在她那初经人事的紧窄小缝中狠狠地全力抽送了上百余下,让女侠再一次全身颤抖着,仰着脖子发出了绝顶的长呼;随后便立刻拔出再插进咸宁公主那爱液四溢的熟悉小道内,抓着公主殿下的翘臀用尽全力挺身输出了数十秒,让咸宁公主也高亢地呻吟着喷射出了一阵阵淫液。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咸宁公主轻哼一声,就觉得身后一软,分明是被陈潇趁机,掀开趴将过来。
少女也不知为何,许是被刚才咸宁公主的调侃给激了争强好胜之心。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轻声说道:“青海和江南那边儿也不能同时去着。”
同时身躯往前,压在其中一名少女身上,再次挺进了她柔软的体内,那入口处的一圈粉嫩蜜肉被撑开到极限。
微微发白的嫩肉绷得紧紧的,终于当整个大龟头都进入之后才算完成了第一个步骤,少女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用肉眼就可以判断出肉棒插入的位置,但若光凭还露在外面的棒身长度推测,若是这样的庞然大物整根插入恐怕将直接撞击在少女的小腹中。
而事实也就是如此,贾珩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整个顶入,那硕大的龟头撞击在子宫颈的嫩肉上,那一圈柔软的蜜肉亲吻着肉棒,带来酥麻的快感。
“嗯啊───”咸宁公主咬牙支撑,脸颊羞红,有些细气微微,忽而娇俏说道:“要不给先生手帕蒙着眼睛,猜猜?”
贾珩:“……”
咸宁这真是太会了,这是小日子的综艺?
问题在于,黑眼罩一戴,鬼知道咸宁还会不会唤来别的人?
心头一跳,连忙压了压纷乱的心绪。
“别闹了,这都没有难度的事儿,还是说说别的吧。”贾珩眉头紧皱,目光深了深,叙说道:“前日,皇后娘娘说等你和婵月过门以后,就管着内务府的差事。”
腰身开始快速扭动。
在每一次抽出时仅仅留下硕大龟头还停留在张开到极限的蜜穴之中,那美妙的阴道褶皱紧紧的吮吸着坚挺的棒身,微微外翻的嫩肉为这粉红的阴户增添了一层肉欲的颜色。
而在那用尽全力的插入时又重重的被带入体内,肉棒重新撞击在阴道内,那最柔软的部位上。
“呜……啊……~!”咸宁公主发出一阵妩媚悠长的喘息后,莹润眸子微微闪了闪,柔声道:“先生,口是心非哦。”
这个时候提着母后做什么?刚才那一刻先生究竟在想什么美事儿呢?嘴巴可能会撒谎,但身体不会。
贾珩:“……”
他哪里是口是心非?不过也没有回答,而是用更深入的姿势弄得少女放声浪叫。
“呜…不过也是,潇潇姐刚…刚过来,起码等潇潇姐日…久天长以后。”咸宁公主玉颜明媚,声音微颤,断断续续说道:“我就是…想知道先生是不是真的…能够分得出谁是谁。”
贾珩一时无语,咸宁真是太胡闹了。
真就顽咸宁?
不过,这个有时候真的未必分得清,比如穿着诰命服的凤姐,他是真的弄错了。
陈潇玉颊羞红如霞,伸出一只手拧着咸宁的耳朵,嗔怒道:“你胡闹够了没有。”
连辨人这种荒唐之事都能想出?怪不得那人平常那般荒唐,合着全让咸宁给带坏了。
咸宁公主嘻嘻笑道:“潇潇姐,饶了我吧。”
少女原本是冷清、幽艳的性子,此刻娇媚低语,竟比往日更要艳冶、魅惑三分。
“可不要这么轻松啊,接下来是你了呢,潇潇。”
贾珩慢慢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在欲望的驱赶下将从咸宁公主体内抽出来的肉棒又一次插进了她的体内。
无视了陈潇哀鸣一般的抗议,不停地激烈撞击着少女的小穴深处,随后在她的身体不停高潮的颤抖中又转而开始贪心地插入咸宁公主的体内,不断地用肉棒疼爱着她,在娇媚的公主腰部晃动着高潮的时候再插入陈潇的小穴里。
循环往复地,贾珩不断地插入着两位少女春兰秋菊的蜜洞,感受着体内张弛不同的敏感,而空出来的人则用手指作为替代用力地抚慰着,交互式的插入让三人都将兴奋的程度推上一个新的台阶。
不断被挑逗爱抚的两位佳人的身体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感,仿佛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喷洒着爱液——只是用作替代物的手指完全无法取代肉棒插入的快意,于是在得不到疼爱的时间里两人便争先恐后地扭动起屁股,引诱着贾珩尽快帮她们平息体内的欲火。
“啊,啊呜,驸马,又突然插进来了……感觉好强,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
“呼,呼呼,你这坏人还真是精力旺盛呢,居然同时两个人……啊啊,真是贪心……”
在激烈的动作中不断将肉棒插进少女们饥渴的身体中,像是盾构机一般开阔着紧致的蜜穴,让如同地下水一般涌出的快感将三人一起淹没,继而登上极乐的巅峰。
已将身体黏在一起的三个人一齐伸出舌头交缠着,贾珩用双手的手指分别揉捏着陈潇丰硕饱满的胸部和咸宁公主酥翘白腻的双乳,贪婪地享用着不同触感和大小的艳丽果实,放纵地不断摇摆着下身,近乎偷情一般禁忌的三人性爱让彼此之间的身体也敏感起来。
此刻每一下深凿都将龟头逐渐撞进宫颈口,柔嫩的花心颈环在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下逐渐打开,龟头越顶越深。
少女们清晰地感受着下腹的深处被一点点凿开,深藏起来子宫花房被巨大的压力反复挤扁,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精壮男人,真的打算侵入自己的最深处,这种比顶破处女膜还要难以忍受的异样感,让两位少女再度求饶似的呼喊。
但没有得到回答,而是迎来了爱人更狂暴的一阵抽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贾珩结实的腰腿让他的抽动快速又有力,来到这个世界后力能扛鼎的特色天赋让他几乎成为了丽人们的天敌。
锦衣玉食的公主和初经人事的女侠自然一时难以取得优势。
很快的两人只能依偎着彼此,在贾珩的肉棒进入时发出娇媚甜美的呻吟声。
“唔!!”贾珩低吟了一声,不再忍耐,精关一松,将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陈潇未被侵袭过的子宫。
敏感的子宫突然遭袭,炙热的浓精拍打在她的花心上,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巅峰快感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白嫩窈窕的身躯不住的痉挛起来,一对纤细笔直的嫩足绷得笔直,晶莹的玉趾紧紧的蜷缩起来,光洁的额头也渗出了大量的香汗。
樱唇大张,一声悠长媚人的啼叫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小脸绯红,眼眸中流露出了迷人的媚意。
“唔啊!……”
陈潇脸上露出了欢愉恍惚的神情,在贾珩滚烫阳精的冲击下,再度迎来了高潮!
贾珩也缓缓抽出依旧坚挺的肉棒,快速调转枪头,将另一个少女同样送上了云端。
两人的肉穴一起喷出了淫水,把本就湿漉的被褥弄湿一大片,水乳交融。
随后少年来到床头,对着神情恍惚的两位公主,坏心思地将沾着白浊残精的肉棒在她们幸福的脸上来回摩挲擦拭。
浓稠腥臊的精液挂在两人修长的睫毛,粘在在早已被汗珠浸湿的发丝上,一下一下地轻轻甩动肉鞭,“啪”的一下,两人美丽的脸蛋被印上了一道粗长淫靡的红印,染上自己的颜色。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少女们在那羞耻淫浪的鞭打回过神来,用那迷离失神的黑眸没好气的撇了这放肆的男人一眼,看着面前这根刚从自己身下抽出,几乎要将她们的整个视野都遮蔽的紫红巨物,眼神更加迷离妩媚。
咸宁毫不犹豫地张开樱唇轻吻住,贾珩刚刚射过精的硕大龟头后,在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潇潇只看见自己的堂妹一脸乖顺,正吐着半截粉舌在昂扬的肉棒间小口小口地舔舐。
动作缓慢,粗看之下略觉笨拙,但定睛观瞧,那粉舌弯弯绕绕,缠缠绵绵,将肉棒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点滴不漏。
犹豫了片刻,在贾珩略带惊讶和欣然中探过头来,小嘴微张,粉舌倾吐,柔嫩的舌头渐渐的触碰到了那颗敏感的龟头,闻着那股腥臊的气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竟露出了迷恋的神色,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一手轻轻扶着少年坚实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那两颗饱满的蛋蛋,随后用那条香软柔嫩的粉舌在棒身上来回的舔舐,将少女甘甜的津液均匀的涂抹在了那根沾着自己姐妹二人淫水以及男人白浊阳精的秽根上。
咸宁公主先是看了一眼满脸娇羞的堂姐陈随后对着男人妩媚一笑,螓首下伏,与陈潇面对面的开始舔弄男人的鸡巴。
至此那浑圆的龟头被两个绝美少女一左一右含进了口中,香舌顺势缠上,吮吸舔舐起来。
两条肉舌一边缠绕着刚射过精的龟头,一边彼此缠绕。
姐妹俩面对面的侍奉着男人,两副绝美的俏容贴在一起,用她们的柔嫩香舌舔舐男人的肉棒,时不时的还互相对视一眼,最后以陈潇羞涩的躲闪而告终。
“啾滋…啾滋…啾滋~…啾滋…啾滋…”
婵月此时正腻在被褥中,又听唧唧啾啾之声响起,实在忍不住偷眼瞧瞄,只见自己的两位姐姐,陈潇和咸宁公主陈芷正伏在小贾先生胯间,姐妹俩一同伸着舌儿舔舐肉棒。
肉棒半软将硬,棒身上还残留着白浆清露,正是三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
姐妹俩以口舌‘清理’,咸宁公主甘之如饴,吃得分外香甜,陈潇面露嗔怪,却舔得异常仔细。
然而两女休息了一下,身为白莲圣女的陈潇,即使是初经人事,那强韧的身躯上酥麻和疼痛渐渐散去。
至于咸宁公主更是早已习惯与自家驸马爷耍着,先前还因为婵月不肯进行最后一步,往往都是她完全承受着少年的肏弄,更是体力充沛,此时脸上再次挂上顽皮而不服输的笑容。
在婵月瑟瑟发抖的目光中,勇猛的卫国公被饥渴的公主推倒在床上。
一人骑上了贾珩的腰,另一人则被堂妹拉着骑在了贾珩的脸上。
“驸马,第二回合───”
“开始───”
……
……
而也不知过了许久之后,许是子夜时分,窗外一轮皎洁如玉盘的明月早就为曦云遮蔽,公主府的灯笼在四方庭院中轻轻摇晃着,倏而,微风稍定,一切归于平静。
而李婵月初始还一边自抚一边听着,后面就已生出一股倦意,沉沉睡去。
贾珩左手拥着咸宁,右手揽着陈潇,里厢角落还躺着一个蜷缩成小猫的少女,心神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
大丈夫,当如是。
陈潇此刻眉头微蹙,只感觉身下鼓胀不适,纤直双腿无法并拢,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轻轻按压便使得腿心“噗”的一声喷出热流,不禁抬眸看向那少年,忍不住啐骂道:“你,成心的吧。”
方才明明最后是与咸宁闹着,非要寻着她。
贾珩道:“这不是疼惜你。”
显然完全吃饱满足的咸宁公主,绮韵流溢的眉眼见之间萦着一丝思索,轻笑打趣道:“潇潇姐是担心有着?”
“又胡吣。”陈潇只觉身下汩汩之势不止,羞怒说道。
咸宁公主轻笑说道:“下次潇潇姐不要就算了。”
其实她还是想着潇姐姐能够有着孩子的,也省得因为一些过往之事耿耿于怀。
贾珩也不好调停着,只是轻轻摘着雪梨。
“你也不管管她。”陈潇打开贾珩的手,羞恼说道。
贾珩轻声说道:“她是公主,我管不了她,你这个当姐的可以多管管。”
咸宁公主笑了笑,脸蛋儿两侧气晕玫红,粉唇微启,拿出手指在贾珩怀里画着圈,旋即看向陈潇,柔声道:“潇姐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快活一些的。”
陈潇闻言,心神一震,原本攥着贾珩胳膊的手用力了几分。
贾珩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睡着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咸宁真不愧是天子的亲生女儿,心智聪颖,或者说已经怀疑到了潇潇要逃出宫的缘故。
那么如果真有一天,天子对他猜忌的时候,咸宁怎么办呢?又该是何等的痛苦?
所以,他要尽量延缓着这一天的到来,尽量不要翁婿反目,君臣猜忌。
如今女真未灭,而天子的身子骨儿经过吐血晕厥一事,其实就已经很差了,未必熬得住卸磨杀驴的那一天。
陈潇“嗯”了一声,微微闭上明眸,感受到身子的阵阵异样心头涌起一股安宁。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方才又共同侍奉着一个男人,如今几乎如一团乱麻。
她现在就想问一问宫里那人,为何那般狠心,要那么对待父王?
咸宁公主轻轻抱着贾珩的腰身,说道:“先生,睡觉吧。”
如果将来堂姐要害着父皇,她一定会阻止的,只是先生呢?先生会和堂姐站在一块儿吗?
父皇有大恩于他,他应该没有生过异心,只是他怎么能对……这怎么能行呢?
不能让先生再错下去了,她需要想想法子,妍儿表妹与她、婵月还有潇潇姐,一定能看出先生的。
贾珩这会儿伸手抚着咸宁公主的雪肩,似能从冰肌玉肤中感受到少女的一些不安情绪,低声说道:“咸宁,来日方长吧。”
“嗯。”
三人旋即不再说话,众人沉沉睡去。
唯有高几之上的两根红烛,蜡泪涓涓,窗外明月似乎向西边渐渐隐去。
……
……
翌日,天光大亮,晨曦微露,东方天际现出一线鱼肚白。
贾珩醒转过来,转眸看向身旁的陈潇,少女此刻睡颜恬静,睫毛弯弯而颤,那白腻如雪的梨腮之上玫红气晕层层浮起,而冰肌玉骨的脸蛋儿娇嫩细腻一如婴儿。
偏偏眉眼五官与一旁的咸宁也有六七分相似,昨晚那种恍然之间也不知谁是谁的感触,委实难以用言语形容。
陈潇忽而有觉,睫毛颤动了下,缓缓睁开明眸,凝睇看向那少年,正要起得身来不由腻哼一声,却觉得一条纤细白皙压在自己身上,芳心大羞。
这个咸宁,就你腿长?
这会儿,咸宁公主被惊动起来,也睁开惺忪睡眼,莹润红唇如玫瑰一般,道:“先生什么时辰了?”
“天刚刚亮,这会儿应该丑末时分。”贾珩面色顿了顿,说道:“等会儿还要进宫向圣上和皇后请安,还得去一趟重华宫。”
这就是驸马,在娶了公主以后,要到宫里向后妃二人请安问好,以示与天家结亲。
咸宁公主想了想,伸手捉弄了一下李婵月,柔声说道:“婵月,醒了吧。”
这时,另外一边儿,李婵月嘤咛一声,脸颊羞红如霞,打掉秀颈下的手,嗔怪道:“表姐,我还有些困呀。”
显然少女早已醒转过来,只是闭目假寐,昨晚虽然因为贾珩怜惜,没有怎么折腾,但耳畔的声音就没有听过,难免就有些犯困。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说道:“再不早些起来,等会儿人家该笑话了。”
李婵月“嗯”了一声,低声说道:“小贾先生,该起来了。”
陈潇先行起来,拿起一旁的衣裳迅速穿着,清眸含羞地看向那少年,清冷的声音略有几许沙哑,低声道:“早些起来吧,再等会儿天都亮了。”
她也不能让旁人发现了。
“都起来吧。”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言,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衣裳迅速穿着。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知经历多少次,也将他的阈值提高了不少,只是这种排列组合,不是自由的,也要受一些隐藏条件限制。
比如相性不合,比如出身家世不同。
这时,待陈潇穿好了衣裳,轻声说道:“我先走了。”
她这个洞房花烛夜,多少还是有着别样的,年少之时的玩伴得以重聚,如小时候一般争着一把宝剑玩耍。
贾珩看向那转身离去的少女,出言唤了一声:“潇潇。”
陈潇愣怔了下,却见那少年徐徐近前而来,给自己整理着衣襟,轻声说道:“一会儿咱们再见啊。”
陈潇玉颜微顿,芳心不由生出一股甜蜜。
贾珩说着,也不多言,目送着陈潇离去。
自昨晚成就夫妻之实,他已经成了少女最为重要的亲人,最后一层隔阂尽去。
咸宁公主这时已经穿好衣裳,见着陈潇离去,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先生,唤着人沐浴吧。”
这会儿她里里外外也不大舒服。
贾珩轻轻抚了抚少女艳丽如春花的脸蛋儿,道:“去吧,等会儿我也洗个澡。”
本就是夏天,容易出汗,这会儿反正屋里虽有香薰中和着,但那股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气息仍是四散流溢。
待唤过丫鬟准备温水沐浴。
女官红着脸蛋儿,将喜帕收起,唤道:“公主。”
“去吧。”咸宁公主摆了摆手,眉眼浮起一抹羞意,说道。
李婵月近得身来,声音糯软、柔媚说道:“小贾先生。”
贾珩道:“还喊小贾呢。”
李婵月雪腻玉容羞红成霞,改口道:“夫君。”
贾珩近前,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看向眼角绮韵未褪的少女,温声说道:“你身子不大方便,等会儿洗澡的时候和我一块儿吧。”
李婵月垂下螓首,轻轻“嗯”了一声,脸蛋儿已然红若胭脂,明媚动人。
贾珩道:“婵月,等会儿擦擦身子就好了。”
刚才忘了嘱托着潇潇。
事情太仓促了,他亏欠潇潇良多。
李婵月轻轻“唉”了一声,低声应着。
过了一会儿,贾珩帮着李婵月与咸宁公主洗了个澡以后,众人乘着一辆马车向着宫苑行去。
此刻宫苑之内,崇平帝已经在大明宫内书房批阅着奏疏,这位天子向来勤政。
“陛下,卫国公携咸宁殿下和清河郡主求见陛下。”戴权轻布进得殿中,说道。
“宣。”崇平帝放下手中的御笔,道。
抬眸看了一眼天穹,凝了凝眉,暗道,这都什么时候了。
这位天子虽然娶了宋家两姐妹,但其实在潜邸之时作风就以正派着称,对旁人刻薄的同时,对自己也刻薄。
登顶大位以后,更是视男女之事如桀纣一样的无道荒淫之举,遑论重华宫就有一位年近古稀仍然不改其志的父皇,作为反面典型。
不大一会儿,贾珩与咸宁公主、清河郡主进入殿中,朝着那御案之后的中年帝王行礼道:“儿臣(婵月)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人向着条案之后的崇平帝行着大礼。
“快起来吧,一家人不必多礼。”崇平帝看向三人,面上笑了笑,温煦目光落在那为首的蟒服少年脸上,说道:“子钰,咸宁,婵月,那边儿坐下吧。”
“谢父皇。”贾珩拱手说道。
咸宁公主也拉着李婵月向着那中年皇者行礼,落座在绣墩之上。
崇平帝叙道:“昨个儿的西宁府兵前往海晏,与青海蒙古相持,子钰觉得如何应对?”
贾珩沉吟片刻,道:“回禀父皇,昨日殿上不大方便说,以金孝昱之能,微臣担心,只怕会有不测之险。”
“哦?”崇平帝眉头微皱,目光带着惊疑之色。
如果旁人这般说,自然不会引起崇平帝多少重视,但如今却是信之凿凿。
贾珩沉吟片刻,提醒道:“父皇最好要做好西宁边军大败亏输的准备。”
有些话他不得不提前言明,不能坐观事败。
此言一出,崇平帝面色变幻了下,低声道:“子钰以为朝廷是否即刻发兵西北?”
贾珩沉吟说道:“京营方经大战,如果想要兴兵前去,不过如圣上需要,微臣愿领兵前往西北。”
“你刚刚大婚,朕也不忍你总是受征伐之苦。”崇平帝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咸宁公主,温声说道。
贾珩道:“父皇,儿臣并不觉得辛苦。”
咸宁公主拉过李婵月的素手,道:“父皇,先生既愿为父皇分忧,我和婵月也没什么。”
崇平帝看向那少年,心头满意,他原本就担心少年郎贪欢无度,沉溺于温柔之乡如今看来,子钰仍不改赤子之心。
崇平帝沉吟片刻,问道:“如是以京营数万兵马,再加上青海新宁府卫的兵马,两厢一道,能否一举解决西北边患?”
贾珩道:“微臣以为难说,还是要选用得人,如果父皇想要扫平青海蒙古,收复西域,非倾十万兵马才可。”
青海蒙古以及西域,京营出动十万大军就差不多够用了。
崇平帝沉吟片刻,说道:“如果朕只是想要保住西宁,安定青海,逼退和硕特蒙古呢?”
说着,补充了一句,说道:“朕的意思是,你接下来要去南方,为新政操持,这是朝廷的大政,此外还有清剿海寇,西北方面不宜再启大战,或者说不能打成倾国之战。”
贾珩面色现出迟疑之色,说道:“父皇,如是这般,倒不用举倾国之兵。”
崇平帝闻言点了点头,心头思索关节。
如果是这样,或许也不用让子钰再跑一趟,也是试试南安等人的成色。
青海蒙古应该没有女真难打,如今京营军力全复,如果只是驱逐和硕特蒙古,应该不难。
在陈汉开国至今,西北方向的边患在隆治年间,还封了一位忠靖侯史鼎。
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静静听着翁婿两人叙话,耐心等待着,明眸闪了闪,思忖着宋妍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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