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儿踩着高跟的蹄靴,裹着风衣,妖模骚样的走到柴化栋面前笑道:“二爷!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依狼哥的话,把你捏过去?”
柴化栋望向妖美的黄菲儿,风衣下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咽了一口口水道:“狼哥是谁?我不认得!”下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那两名漂亮的女同学。
旁边冲上赤妖娆,更不多话,劈手捏住柴化栋的后颈,捏小鸡一样的拎了就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学生一齐大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名美女见柴化栋被人捏住,毫不关心的披披嘴,把脸转向两名极帅的男生道:“或许是他妈来管他哩!以后上街,不要叫这个猥琐的家伙跟着,你看他,自打开始游行到现在,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的男生朝柴化栋一扬拳头道:“花狸鼠!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看我马子,当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头!”
黄菲儿、赤妖娆一齐放声大笑起来,赤妖娆点着柴化栋大头道:“你哥哥何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栋被赤妖娆捏住后颈,把个吊脸挣得通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修长美白的葱手。
黄菲儿指着那名帅哥道:“小子!姑奶奶劝你一句,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二爷说这话,后果很严重呀!”
飞狼谷的兄弟,都受过军统老特务的严格训练,这唇语自是精熟不过,而我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着望远镜,把那帅哥的话,“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丢了望远镜,拿起大哥大对朱在来道:“不必找偏地儿了,就在此地动手,把那说吊话的呆B的右臂给老子卸下来,两名美女带走,还有,跟在后面的三个骚货也不错,全部带走,交给武湘倩好好调教!”
朱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而公安中负责防暴的,又是宋学东、张小雷等人,全是飞狼谷的好朋友,军队方面,又全是熟人,飞狼谷又是趁乱行事,哪个会管?
还有,就是近一两个月来,游行的学生,和公安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激烈冲突,公安也是混钱养家的,这些学生摆明和他们过不去,他们怎么不恨这些学生?
朱云来当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车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
朱云来一声不响的走到方才说话的帅哥面前,宽阔的钢刀忽然伸出,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鲜血狂彪,周围学生,都是嘴硬手软的,哪个见过真刀真枪的战仗,吓得一齐大叫,更有胆小的女学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尿水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
朱云来顺手搂过那名美女,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道:“放开我!”
朱云来手起刀落,把刀尖捅进另外一名学生的大腿中,笑眯眯的道:“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冷冰冰的贴在内裤外,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巴的道:“我——!我叫姜红——!”
朱在来对姜红的表情很是满意,把刀从她的下身处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绝色美女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吕甜甜——!咕——!”话刚一说完,却被飞狼谷的兄弟张景,一把捏住了粉喉,单手就把她提了起来,不由裤档内一热,小便失禁了。
张景眦牙一笑,把另一只手探进吕甜甜的下身处,一把扯下内裤,让她自己闻了闻,复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骚毛来,抓在手上淫笑着,对着吕甜甜的俏脸上一吹,空气中,黑乎乎、骚兮兮的阴手四处飘落。
“呀——!呜——!”吕甜甜哭了起来,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男生。
这些学生都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主,以为天下人自该讲理,哪里见过这恶棍,顿时泛起文人都有毛病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朱在来笑道:“你你你,全过来,兄弟们,把这五个妞都带走!”
其中一个漂亮的妞儿,正被一个男生搂在怀里,这时被朱在来点到名,那男学生不得不说话了,表情怯怯的道:“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朱在来一刀就挥在了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划开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那学生抱着血腿,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朱在来顺手拉过那名漂亮女生,狞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就是法,刀就是理,还读大学哩,这点道理也不懂?看来你们把书都当屎拉了!”转身把那妞儿的递给手下兄弟道:“带走,再有人敢罗嗦,杀无赦!”
四周的学生立即寂若寒蝉,再一次以实践证明,枪杆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的事实。
张景挑起吕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对柴化栋笑道:“二爷——!女人得这么玩,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觉得了不起!”说着话,不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户。
吕甜甜羞得转过脸来,然强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双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张景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毫无怜香惜玉的表现,大骂道:“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了?”
吕甜甜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十条血红的手指印,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不敢眦毛。
赤妖娆玩笑似的捏着柴化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拎回到了车上。
我早跑到副驾的位子坐了,吩咐双牝道:“脱光!替他吹一炮出来!丢死人了,象没见过美女似的!”
双牝依言脱了外面的风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体,把柴化栋夹在后座中间,不由分说,按住后掏出他的鸡巴就吹,柴化栋只挣扎了半秒钟,就由着双牝去了,一分钟不到,泻得一塌糊涂,泻完了才想起我来,恨声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叫我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了!”
双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栋的精液,美美的吞进腹中,行动间,乳头、牝户上的银环,泛着淫糜的光辉,然自始至终,都是古怪的侧坐着,时不时的露出菊门间夹着的一截不锈钢链子,好在她们两个的屁股够肥够大,足足有38寸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丝丝的赘肉,丝滑弹挺,温润韧腻,小蛮腰儿却细得只堪一握。
我冷声道:“干什么?抓你回去啊!然后锁起来,省得你四处乱跑,这游行的呆B事,是你做的吗?面子?有实力才有面子,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话,过几天你个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没了!”
柴化栋悲愤的叫道:“哥!你这叫军阀主义!”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和我“讲理”,却被双牝毫不客气的按坐了下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给这小子一点颜色涂涂脸,还军阀呢!也不知道学校这些呆B老师怎么教他们的!”
黄菲儿、赤妖娆闻言,更不客气,赤身裸体的握掌成拳,给了柴化栋的胁下来了几下狠的。
柴化栋的脸都变形了,知道惹不过双牝,却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你还有没有人权了,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这么整人家,这叫滥用私刑!”
我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幸亏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个小王八蛋大卸八块喂狗了,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现在老子就带你回家!还滥用私刑哩,老子现在就用了,你能怎么的?搬石头砸天去吧!”
我说罢,对开车的蒋师婷一使眼色,蒋师婷犹豫道:“狼哥!我只认得飞狼谷和乱云飞渡,你老的家,我就不知道了!”
我顺手牵过蒋师婷挂在鼻子上的银链,往跨间就带,哼道:“没用东西,我们换过来坐,开车时,你替我吹箫!”
蒋师婷顺势伏在我的大腿间,张开小嘴,就去找我的鸡巴,妖笑道:“是——!”
赤妖娆望着蒋师婷,低低的哼道:“贱货——!”
蒋师婷连吞着鸡巴,边怒道:“你不贱?不贱的话,怎么穿着几根皮带就敢上街?”
黄菲儿抚着粉颈间粗大的银钉母狗项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狼哥在我们的屁眼里放了这东西,我们哪敢不听话,别说是穿着几根皮带上街,就算他让我们当街让狗交,我们也不敢有二话,小骚蹄子,不信的话,叫狼哥把我们肛门里的东西,也弄个同样的在你的肛门里试试!”说着话,抬起腰跨,露出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只见入口处,是一个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盖子,盖子的中间,有一个结实的钢环,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蒋师婷和诸赤接触过,知道黄菲儿的后庭里的毛病,确是难熬难堪之极,不由咯咯笑道:“我识相的很,女人么?给谁插不是插?你们若是贼心不死,狼哥怎么会这么不放心你们两个,在你们屁眼里植入那种变态的东西?只要这肛塞一离体,不痒死你们才怪?”
我坐在了驾驶位上道:“坐好了!”
蒋师婷和我换了一个位子后,立即又伏下身来,钻到的我裤档中间,把细滑的俏脸埋进了我的双腿中间,用小嘴翻起鸡巴,细细的舔舐起来,后面的柴化栋看得努力瞪大了眼睛,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了黄菲儿、赤妖娆的大腿上猥锁的游走起来。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
黄菲儿倒也罢了,赤妖娆就受不了了,被摸得白眼儿直翻,但碍于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着大腿内侧周边游走的禄山之爪,浑身微微的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红红的樱唇,相比起来,她倒是宁愿被柴化栋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这样长时间的抚摸,然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柴化栋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边的家后,我二话不说,就把正摸得起劲的柴化栋,从双牝的大腿上掐下车来,一步一个爆栗,把柴化栋往家推搡着前进,柴化栋嘴里的“人权、民生、法律”等等词眼,全被一个接一个的爆栗钉了回去。
一进家门,我把柴化栋往老头老太面前一推道:“你们两个老的,别整天在家纺棉花,得空时,也看好这个小王八蛋,他个小鬼,学人家上街游行哩!”
所谓纺棉花,并不是真的蹲在家搞纺织,而是没事瞎磨叽的意思,南天话中,也有不务正业的意思。
柴化栋对着两个老的哭诉道:“大哥打我!”
老头一把拉过柴化栋,也是一个大大的爆栗钉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家后面游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某某党就喜欢搞运动,三反五反到文革,搞来搞去,倒楣的都是我们老百姓,你个小兔崽子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让你上个大学不容易,老子求你了,别跟着人家瞎捣乱成吗?”
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了?”
我笑道:“我的事,你们两个少管,这是两千块钱,你们先拿着家用!”
老头吼道:“你的钱不干净,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钱!”
我嘻笑道:“好叫老头知道,我现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个官来做做,也不是太难的事,就是脑袋上套着个帽子难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当官的那种做一套说一套的花样,咱看着就别扭,别说要我做出来了。再说了,就算老子犯事,现在也没人敢抓我,你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工作来源,这钱你们当真不要的话,我拿走吃酒了。”
老太忙拿了许多次次,也不见得有事,闻言收了钱,惴在怀中道:“就是你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吃了饭再走?”
看在两个老的生我养我的份上,其实我也想多给些钱,就是怕给多了,吓坏他们就不好了,看老太接了钱,知道这个月他们可以少为生活烦点神了,其实那个年代,就算在国营大厂工作,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二百块钱的收入,于是贼笑道:“我正有事哩,顺手抓了这个小王八蛋回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柴化栋拉着颈子上的链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开这链子撒?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我凑到他的耳边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两个妞儿你想要哪个,还是两个都要?”
柴化栋扭捏的道:“我喜欢姜红,可是她太泼辣了,总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个星期后,我就叫那个姜红哭着求你操她!”
柴化栋惊喜的道:“哥!她怎么肯听你的话哩?”
我哼道:“先抽她几顿皮鞭,再弄个木笼,押起那贱人的颈子给她站两天,她就乖乖的听话了,要是还不肯听话,老子还有她喜欢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听话为止!”
柴化栋一愣道:“哥——!你不懂爱情!”
我又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女人如母马,不驯的话,怎么可能服贴?”正说着话,腰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拿起大哥大,看着里面的号码吼道:“喂——!三角眼,找哪个?”
大哥大里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道:“明知故问,阿狼!你现在在哪儿?”
我哼道:“别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么吊事?”
林召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在你的乱云飞渡里,兄弟们说你打猎去了,我有急事,你快回来!”
我的野狼眼直转,三角眼从帝都巴巴的赶回来,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不理后面老头老太的唠叼,甩开柴化栋的手,转身跑出门去。
乱云飞渡里,林召重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慢慢的喝着大红袍,杨娇、许彤两名绝色美女,温驯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着雪白的身体,替他温柔着松着双腿。
我带着双牝,推门进来道:“什么吊事?要惊动老子的大驾?”
林召重看了双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们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谈!”
四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慢慢的全退了出去。
我大马金刀的坐回太师椅上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这次我回帝都,收获不小呢?”
我脱了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就饮,回道:“有话快说!”
林召重阴笑道:“我们抓了几个教书的老头,一顿鞭子之下得知,原来要变天的谣言,出自香山白云观的玄云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后面使坏哩,不过这事和老子没有关系,老子倒是希望越乱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着道:“玄云子找到中央的几个当权的国家首脑,胡说八道一通,那几个国家元首竟然就信了,公然挑战五百家的权威,说要什么全盘西化,并且把矛头直指矮领袖,因为学生愚蠢,所以就串通了几个大学的名教授,唆使他们要学生打头阵,要他们效仿五四的故事,也来个名垂青史,这事你怎么看?”
我嘿声道:“我怎么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着这次运动,暗暗在江南江北各省,猎了数百个漂亮的女学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红等人,在气质上显得好多了,现在都在飞狼谷里关着,接受花门的调教,不出数月,就可以出师接客了,你要不要先去选几个漂亮的老处尝尝?”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云子还说动东北军总司令,把他的私生女儿姜文娇嫁给一个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错!我和老道之间,是有这么一说,天娇国色中的双娇,老子一个不拉,全弄来了,你羡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了东北方面军、东南方面军的双料乘龙,还有——!”
我哼道:“这些国家元首,就这么听这个老道的话?还有什么?”
林召重道:“还有就是,玄云子费尽心机,把在临海市读大学的白麟香,用妖术送到了一个叫宋学东的小公安怀里,据国安部探子密报,宋学东这一段时间来,和那个白麟香如胶似漆!”
我笑道:“宋老二玩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有什么奇怪的?”
林召重哼道:“白麟香是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中的飘香,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白啸峰的掌上明珠,宋学东那小子是公安世家,把个白麟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和某人一样,这次不是玩女人,而是找正堂的夫人!”
我哼道:“宋老二也老大不小了,找老婆结婚有什么大不了?”
林召重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问题是,你们兄弟两个,若是顺利的娶到这三个倾国的美女,手上就有中国三个方面军的大靠山,此外,通过这次全国性的扫黑活动,飞狼谷已经名正言顺的有了上万名精锐战士,照此情况再发展下去的话,不出三五年,说是手上有精兵百万还是少的!”
我盯着他道:“你个三角眼,到底在说什么?”
林召重忽然一笑道:“幸亏我们两个及时认识,现在又是你密堂的堂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你不会学岳飞,是个精忠报国的主吧?”
我哼道:“报你妈的头,要是要人敢对摸我,老子非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可,你们不想东南大乱的话,就别想着对付老子,惹恼的老子,你们后悔也迟了,现在外面全国性的学生大游行,才是你们这些呆B头疼的事哩!”
林召重三解眼一翻道:“这些学生,手上连根针也没有,对付起来,有如土狗瓦鸡,端起枪来扫就是了,我今天找你,还是那件事,就是陪我到临海市走一遭,对外的借口就是去相亲!”
我听得弦外之音道:“那真正的事情哩?”
林召重哼道:“正真的事情,是中央方面军的第六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罗国平、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临海市市委书记源汉清、临海市市长秦德国、平江省代书记肖剑国、安如省副省长朱澎湃等等上位高官,要借这个东风做一些平时不方便做的事情,想借助我的龙霆小组和在中央官方名见经传,却又实力强悍的飞狼谷!”
我奸笑道:“我就个小混混,不方便参加你们高层的阴谋!”
林召重罕见的跳起脚来道:“中国外山内河,万里锦秀,物产丰富,美女如云,难道你就不想做这个国家的主人?”
我嘿声道:“毛大粽子说了,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这些高官是人民的公仆!”
林召重恨声道:“得了!别跟我装了,如今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飞狼谷密堂堂主林召重,代表刀堂堂主肖步挺,促谷主大驾!”
我笑道:“行了!我去看看就是了,不用摆我们飞狼谷的切口,小肖哩?没和你一起回来看风色?”
林召重道:“肖步挺正在帝都整军,我们去临海时,请谷主速调左骖右驷三十六名亲信杀手,去帝都就位,另外,再调飞狼谷的精锐高手三百名,趁乱潜入帝都找刀堂肖步挺报到!”
我疑道:“这种事,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林召重哼道:“其实说穿了就是玄云子的预言,你真不要不信,他就象唐朝时期的袁天罡一般,言国家大事,无有不中!就在毛大粽子最落魄的时候,他已经替他的护卫队,定名为八三四一部队了,这八三四一的含义,我不说,全国人民都知道吧?”
我听到玄云子,不由一阵冷笑,披嘴哼道:“到了临海市再说吧!”
老子浑身艺业,并不畏惧龙潭虎穴,带着武艺最好的黄菲儿、赤妖娆,跟着林召重直入临海静安寺,对寺周肃立的彪形大汉,直若无物。
后院中,一处秘密的所在,早就聚集了十几个高官,互相低低的打着招呼。
秦德国一见到我,立即笑道:“阿狼呀!我们许久不见了!”又看到我身后穿着性感,露腿露奶的黄菲儿道:“她怎么也来了?”
黄菲儿倒是大方,打招呼道:“秦书记,我现在是狼哥的右驷马!”
秦德国一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美女玩物,我拿她们两个当做母马玩,你要是有兴趣,得空时我套了她们,叫她们替你拉车!”
一边转出一个高大的军官,看见赤妖娆脸色就是一变道:“赤妖娆——?”
赤妖娆道:“是我——!罗司令别来无恙?不必惊慌,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司令要有性趣,可向狼哥讨我来玩!”
秦德国拉过罗国平,对我笑道:“阿狼!他是我的大舅子罗国平,第七集团军司令!”
门内转出白白胖胖的源汉清,一推架在鼻梁上土气的宽边眼镜道:“大家进去说话!”
大厅内,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各人也不讲俗套,都是随到随坐,一阵客套、互相介绍了之后,各自把随从潜出二门外远远的站着,方才说起了正题。
源汉清清了清嗓子道:“中央内部掌实权的,有意请某入主中央政治局!”
朱澎湃一惊道:“那现在的那人怎么办?是要开全国人代会把他免了吗?”
秦德国微笑道:“不可能!现在学生闹成这样,而且社会的主流意见,都是偏向学生这边的,要是召开临时人代,决免不了当局的某些人,却决不利于某些人,或者说是某个小集团!”
肖剑国皱眉道:“那怎么办?”
我冷哼一声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国建国思想就是流氓思想,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的,我在想,这些老不死的决不会召开临时人代会,也不会拱手让权,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最大的可能,就是招集枪杆子硬来!”
朱澎湃犹豫着道:“你是说——!抢班?”
源汉清笑道:“不错!有这么点意思!小柴果然是人才,不过这班不是由我来抢,而是有人抢来了送给我来坐!”
我叫道:“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吊事?唔——!那源老头,你一定是这个人的傀儡了,所谓宁做鸡头,不做牛尾,若是傀儡的话,还不如留在临海市快活哩!”
源汉清向后一靠道:“就是这样的!实际上,这次接班的人选,不但有我,还有秦市长!”
我笑道:“你们两个文官,一不懂带兵,二不懂打战,手上一条枪也没有,若是依调进帝都,还不是人家枮板上的肉?那些老不死的王八蛋,到底看中了你们两个什么?”
源汉清微笑道:“听话!在以往的岁月里,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明知不对也不会抗命,至于秦市长嘛——?”
我笑道:“就是不成器吧?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就是不关心民间疾苦,扶你们两个阿斗上台,也亏那些老不死的想得起来!”
秦德国拿手猛拍桌子道:“小柴呀!你别捅这层窗户纸好吧?我们也觉得自己不怎么的,所以我们想叫那些老不死的,把老肖也提上去,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也不想当傀儡的!”
我嘲笑道:“秦书记,不是不想就行的,你们想呀,八三四一部队里,没有一个人会效忠你们两个,中央卫戍部队中,你们也调不到兵,公安部你们也调不到人,剩下的国安部,还在陈锉子手中,就算三角眼肯投奔你们,你们以为,他那一个龙霆小组的菜货,能给你们什么帮助?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区,你们哪个人的死党,能手握调兵的兵权的?至于肖老头吗?也是玩女人就行,要是谈上带兵打战做大事,还差那么一点点,再说了,就凭他现在手上的那点怕死的公安,放出来也是不济事的!”
肖剑国吼道:“他妈的小王八蛋,我们的一点老底都你兜光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打人不打脸,再这种样子,老子立马叫人把你哄出去,哎——!幸亏我们还有老严的底细你不知道!”
我疑道:“哪个老严?”
严宽政咳嗽了一声道:“就是我,一直广州做官的,所以我们不大认识!”
我笑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严大省长哩!您老的英雄事迹,我也是如雷贯耳呀!”
严宽政微笑道:“得——!”
我笑道:“你们怎么不拖我的两个老丈人之一下水,和你们一起干哩?”
源汉清早就通过三角眼,知道了我的事情,笑道:“若是相鹏飞或是姜恒语,断不会受那些老不死的摆布,那些老不死的,就是看中了我们几个是软柿饼,捏起来舒服罢了!”
林召重介面道:“非但不会让姜恒语和相鹏飞入主中央政治局,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以各种借口,削他们几个封疆大吏手中的兵权,同时加强中央方面的兵力,以图制衡!”
我笑道:“若是你们把那些老不死的想裁四路军、加强中央军的想法,透露给东西南北四个诸候,他们会怎么想?”
源汉清笑道:“所以喽,这事就请你帮忙,由你通过投诚过来的军刀,向相、姜两位司令含蓄的点一下,至于怎么说,会后林召重会教她们,我们只要在我们做事的时候,他们四位爷别来凑热闹就行!”
我笑道:“这四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你们用什么条件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源汉清微笑道:“大致就是不动他们的人,不动他们的兵,不动他们的权,加封一级上将军,辖区内,任他们便宜行事,家属子女,想怎么折腾都行等等,我想他们会和我合作的!”
我点头道:“这些条件,我想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哪个是傻B哩!坦白说吧,你们一共几个人能入主中央?”
源汉清笑道:“班子已经形成了,而且今天全在这里,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就是我、秦德国、肖剑国、聂远志、贺延胜、严宽政、薛东建七个,另外可能还会有两三个,但全是配角!”
我笑道:“该叫你们全真七子哩还是江南七怪?”
肖剑国怒吼道:“我说不要叫这个小王八蛋来吧,你看他,就没有个正形,在今后的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内,我们就是国家元首,你个小兔崽子明白吗?”
我摆手道:“等一等!肖家的老头,你不是和秦德国是死敌吗?怎么现在忽然好得穿一条裤子了?”
秦德国笑道:“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我和老肖不都是喜欢萝莉吗?之前至所以有些误会,全是因为我的干女儿秦丽的事,现在事情也说开了,秦丽他想操就操,我决不会再有二话!再说了,只要这事成了,中国的萝莉有多少?所谓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嘛!”
我点头道:“很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些蛀虫的阴谋,为什么要叫三角眼拉上我?”
薛东建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小柴呀!你和我家侄子薛大庆是好朋友,我们的事也不想瞒你,是这样的——!老朱——!”
朱清蒲微笑道:“这事得从头说起!”
我笑道:“要是太长的话,招几个美女进来,让她们边替我们吹箫,边听你说怎么样?”
林召重哼道:“朽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源汉清却是满意的向秦德国等人点了点头,认为我这人既好声色犬马,就是好利用的。
朱清蒲笑道:“说起来也不是太长,实际上帝都驻守的三个王牌集团军,分别是我的第六集团军、罗司令的第七集团军和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其中以第八集团军的人数最多,也最精锐,而我和罗司令,都是从四野出来的,许震山却是二野出身,自林总身亡后,最骁勇的四野旧部,其受重视的程度,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哼道:“噢——!”
朱清蒲接道:“第八集团军驻守帝都市内,负责市内的安全,而我们第六、第七两个集团军,驻守在帝都市郊一百公里处,为第八集团军群的两翼,无事不得纵兵入帝都,现在大批的学生闹事,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正忙着管束学生,然这些学生,毕竟不是外敌,不得中央的命令,是杀不得也抓不得,许震山反而把全部兵力全耗在这上面了!”
我笑道:“这又怎么样?”
朱清蒲笑道:“而八三四一部队,又要严守中南海,防止学生冲进去,中央军区尚子龙的直隶部队,也被学生缠上了,这样他身边就没有多少兵了!”
我不耐烦了,道:“朱老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罗国平冷笑道:“小柴!你猜我和老秦什么关系?”
我哼道:“不会是基友吧?”
此言一出,满桌子的人一脸的崩溃表情。
林召重道:“别跟他绕了,他是狼不是狐狸,头脑蠢得很,罗司令的妹妹,就是秦书记的爱人,秦俊的亲妈!你不记得上次秦家因凤堂的事,惹恼了中央的老不死,秦俊带着妹妹秦焰,和我们飞狼谷、凤堂的十数个美女和大批的古董,入帝都的事了?”
我似乎是恍然大悟似的道:“噢——!但是据我所知,秦焰并不是秦老头正房老婆的生的呀,被京城四少活活的淫虐致死,说起来秦家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对吧?”
秦德国跳脚道:“放你妈的狗屁!哪个老婆生的不是老子的女儿?尚子龙竟然把焰儿强奸至死,这仇老子怎么可能忘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
我向椅背一靠,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绕了大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说说你们这些老狐狸的计画吧?或许说,是一箭无数雕的阴谋!”
源汉清叹气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今天那些老不死的计画以枪挟党,以后那些老不死的也会有样学样,这样的话,这个国家元首有什么做头,我们的计画若是说出来了,你就得一定跟我们干了,否则的话,就休想走出这个门了!”
我弹指笑道:“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走不出去,就门口的两只雌老虎,你们得死多少人,才能把她们治服?不过我这人向来和气生财,说说我的好处?”
源汉清笑道:“能谈就好办,所谓本大利就大,这道理你也懂是吧?你的好处,就是事成之后,在中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财货美女,任你取夺!除此之外,我还会聘请你的飞狼谷兄弟,代替八三四一部队,成为我的卫戍部队,让你可以正式成军,令你的柴家,成为中国新五百家之一!”
我一拍桌子道:“好!痛快——!老子就等你这句话哩!”
朱清蒲笑道:“既然这样,我就把计画说了,如此这般这般——!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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