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大华朝甚至是整个天下间最具权势的女人,尊崇无比的肖太后此时却是被两个就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的所谓昆仑蛮子压在胯下,能一言定人生死的檀口前被那散发着浓重腥骚,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的肮脏肉棍瞄准,那强烈扑鼻的雄性气息就在鼻尖不断涌进她的鼻里,差点把她呛晕,更让人崩溃的是下身的皇族蜜穴口已经被另外一根黝黑肉蟒抵住,早些时候被挑逗玩湿的肉蛤穴口根本无力抵抗黑色巨粗肉蟒以下犯上的侵犯,光是那硬得发紫的硕大龟头撑开穴口探入一半,那龟头上的热感从蜜穴处传到肖青璇身上已是感觉下身发麻,这昆仑蛮子的肉棍比之自己身边的假太监的规模更粗,从蜜穴口处泛起的撕裂感比起当初破瓜之时更让人撕心裂肺,那该死的激痛令肖青璇根本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道,就连手指微动都极为费力。

肖青璇就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助,“不…………哦………………”随着下身那无礼狂妄的蛮夷肉棍推进了些许,蜜穴被撑得更大,本能地紧咬黑蛋龟头,严丝密缝,两片阴唇都龟头强顶着塞入肉穴内,只是再深入半分,蜜穴竟是被撑大了一分,如同大脚强塞孩童小袜一般勉强。

肖青璇连拒绝的言语都无法说完,檀口在下身的极痛刺激下变为圆圈,那个早已瞄准嘴穴的蛮奴知道时机已到,趁势就要用胯下久候的黝黑鸡巴塞满这个大华女人的嘴穴,让她叫都叫不出来。

二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极为默契,那想要插嘴的蛮奴不惧自己的鸡巴被咬,显然是从以前得手其他女人的经验来断定,自己同伴招呼对方那骚穴后,肯定会让对方招架不住。

檀口前的龟头甚至连分泌着淫液的马眼都印到上唇处,前后失守就在下一瞬间,肖青璇心中的不甘与悲愤化作两行清泪,沿着眼角落下。

如此屈辱的遭遇,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就在肖青璇心如死灰,万籁俱寂,脑海中一片空白之时,一声怒喝如救命稻草般唤回了她的意识。

“大胆!!”原来是刚才离开了院子的贵公公恰好此时返回,惊见太后身上竟有两个黑影蓄势待发,那姿势简直是在与太后交合,何贵气急攻心,一股怒血直冲脑门,差点气得脑出血,他那能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竟然会被人乘虚而入,而是还是两个人,不,是两个低贱的昆仑蛮子,那抵住太后尊贵身子的黑鸡巴粗大得如女子前臂,这二人是要行刺不成?

这不得把太后当场干死?

何贵以平生最瞬捷的反应,从散落到地上的物件中抄起一对筷子,含恨出手,电光火石之间手中的筷子急射而中,破空声响起,两根筷子如激电急射,瞬间穿破了那两个蛮奴狂徒的喉咙,还没等他们倒下,何贵欺身略近,一掌拍在那石桌上的蛮奴头顶。

一股闷雷般的噗声从那蛮奴口中发出,他已是七孔流血瘫软倒下石桌,那意图侵犯太后高贵蜜穴的蛮奴这时才用手捂住脖子,却是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神中充满惶恐,身体僵硬地向前压去,肖青璇从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何贵一记鞭腿扫向快要压到太后身子的他,那蛮奴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在空中时已是整个脑袋反转,气绝身亡。

何贵这一番应对,比之当时被宁雨昔追杀时更加敏捷,若是当时有这反应,也许不至于遭受那爆蛋之罪。

何贵深知自己的出手,那两个黑不溜秋的昆仑奴必然不会有一丝生机,可他此时已是汗流浃背,连忙扑倒跪在肖青璇身边惶恐道:“奴才护驾不力,让太后娘娘受惊,实属该死!!”

肖青璇强装镇定,艰难地爬起身来,以贵公公低下的头颅作垫脚,缓慢地落到地上,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后,冷言道:“回宫!”

何贵不知肖青璇此刻的心情,更不敢问她到底是否有被那下贱的昆仑奴占了便宜,若是太后娘娘自己不说,他可不能也不敢多嘴一句。

二人甚至没有处理那两具尸体,直接出了门便施展轻功离去。

等到楼里发现,原本应该在房中作乐的贵客不见踪影,只剩下两具楼里奴隶的尸体时,管事脸色阴沉,客人逃了单都是小事,即便是出了人命也无关大事,毕竟那些昆仑奴的命不值钱,更没有户籍在案,死了就死了,可是他隐约感到不妙,那两人的出手阔绰的程度,注定不是一般人,只怕后患无穷。

当夜潜回宫后,何贵便寝食难安,肖青璇的态度一反往常,直接换回了原来的小太监伺候,一夜间位高权重的贵公公仿佛就打回原形,宫里无形的规矩是那墙倒众人推,往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贵派顿时分崩离析,那些认了干儿子的朝廷大员也是消息灵通,纷纷远离了这位贵公公,人情冷暖如饮水,唯有自知。

肖青璇这些日子的关注点只有一个,便是大军何时开拔,事无巨细她都亲自监督,务求要抢得更多的先手。

三天后兵部尚书坐不住了,不是太后娘娘插手兵部筹军事宜,而是太后娘娘下来一道密旨,她要御驾亲征。

这一举动可不是开玩笑,刀戈无眼,若是太后娘娘有丁点闪失,哪怕只是受了惊吓都不是他可以担待得起,可密旨中更是言明,胆敢阻挠,就撸了他的官帽。

可太后娘娘执意要如此行事,他不敢以命死谏就得执行。

尽管肖青璇掌权后,素有仁慈之名,可无事谁愿意那脑袋来试试当权者的耐心和底线,不过肖青璇要御驾亲征的消息只在参与筹备出军事宜的大臣中传开,毕竟这次出兵并不大肆张扬,虽然只可能瞒得住一时,但也足以争取多几天的时间,让突厥少一些时间准备。

太后突然变得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让不少大臣们都难以适从,而就在肖青璇秘密出宫后,随着大军一同出发时,早已得到密旨的徐芷晴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兵分三路,从提前集结到的各路兵力中抽调出所有骑兵队伍,自成一军,兵锋所指的突厥疆土处,皆要攻破。

后续的其他兵种紧随其后,只要先头部队攻下的战略要点,就步步为营,形成一张张包围网,先切断突厥来援的道路,再把残余的所有钉子拔掉,这一回,要反客为主,大华和突厥的攻守地位转换,变成了大华的侵蚀突厥疆土的一张偷袭战。

就在肖青璇随军的队伍一路靠向边关的路上,捷报频频,徐军师以往的战事中,大多是守城战,很多人都低估了她的攻坚能力,先头部队一路高歌猛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出兵后的三天里,已经攻下了四座突厥那边的边关关键要塞,与大华不同,突厥人无论守城的战术布置和方法都并不出众,被称为马上民族的突厥人,在守城时候,下了马作战,等于瘸了腿,最为擅长的机动战力无法发挥,等于是以己之短对敌,被攻下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没有人预料到在徐军师的指挥下,竟然会有如此显着的效果。

频频大捷也让收到捷报的肖青璇脸上终于褪去了阴沉的脸色,等她到达贺兰山时,明显心情大好,即便一言不发,却能看到那张绝色的俏脸上不见寒霜,泛起浅浅的笑意。

肖青璇在贺兰山检阅完驻扎在此候命的部队后,打算休整一天再出关,她口中的御驾亲征,可不只是在大后方做做样子,战事顺遂,就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

对于徐芷晴的能力,她有信心,甚至在内心隐隐觉得这次出兵虽然凶险,可富贵险中求,也许最终的结果会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朝一日,让大华的军队包围克牧尔城,让那突厥人也感受一下兵临城下的无力感。

肖青璇在贺兰山下榻在军师府,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正在用膳,突然收到前方传来的军报,她放下筷子后,让近侍小太监接过军报后,打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心情激动,忍不住笑道:“好!好!好!看来这次真是天佑我大华。来人,重赏!”

那一路风尘仆仆拼了命赶路要把这机密军报第一时间送到太后手中的兵士只觉得天上掉下块大馅饼,砸得他头晕目眩,太后的重赏可止千金!

肖青璇屏退了所有人后,口中还在呢喃道:“天佑我大华,天佑我赵家,玉珈,就连你的臣民都要反你,在这时候掉转枪头,本宫看你这死结能怎么解!哈哈哈………”

原来那机密军报乃是徐芷晴亲自发回,信上言明如今的突厥内部,竟然还有另一股势力在进军,一路攻向克牧尔城,她建言改变策略,静观其变,让突厥人狗咬狗,自相残杀完后,我大华军再渔翁得利。

虽然具体细节没有明说,可消息来源自徐芷晴,真实性毋庸置疑,在军事上的调动和战术布置,肖青璇向来不会插手,以免画蛇添足。

肖青璇也没闲着,唤来侍卫,派出探子打探更多突厥内部的变化,如此天赐良机,若是把握不住,那就是暴殄天物。

安排妥当后,肖青璇如今的心情很好,让贴身小太监准备沐浴。

这时又有侍卫来报,说是贵公公求见。

肖青璇皱了皱眉道:“嗯?!不是让他留在宫中了,怎么擅自就来了?”

自那晚的事后,肖青璇便冷落了贵公公,随军到来也没有带上他,主要是不想再见到此人,打算过些日子回宫后,再作处置,可没想到他竟然擅自动身,还追过来了。

肖青璇一想到那晚的惊险,心中还是有气,冷哼了一声道:“不见!”便泡澡去了。

美人出浴没个把时辰断无完事之理,等肖青璇美美的泡上一澡放松过后,正打算批阅一些皱褶后便就寝,想了想,唤来侍卫问道:“那小贵子如今在干什么?”

侍卫回答道:“回太后,贵公公就在府外跪着,不肯离去。”

肖青璇柳眉微动,冷哼一声道:“哦?那么喜欢跪?那就由得跪,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侍卫领命而去,肖青璇不作它想,早早便就寝,只是辗转反侧,想的却是消化徐芷晴从前方送来的军报,该如何趁着突厥恰逢的内斗,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心事有余,一宿睡得不甚安生,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算勉强入睡了个把时辰,早上却是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倦。

早上起床后,肖青璇用过早膳后,先是批阅了十来份昨晚留置的奏章,才打算动身继续上路,既然前线的战况有变,肖青璇也不急于一时,让大军疲于奔命赶赴并无太大意义。

肖青璇接过小太监奉上的参茶后,问道:“小贵子如今怎么了?”小太监面色不太自然,稍作思量后道:“贵公公一整夜都在府外跪着,说是要觐见太后,太后不见,他就一直跪下去。”肖青璇神色晦暗道:“嗯?!这小贵子都学会要挟本宫了?真当本宫不舍得?”

一旁的小太监嘴角微扬,自从知道那位贵公公来见太后之后,他就一直精神紧绷,心绪不宁,坐食难安,就怕太后娘娘会重新起用他,把他留下,如今看来,太后娘娘似乎没这意思。

肖青璇揉了揉额头,手中作了个虚抓的手势,小太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问道:“不知太后娘娘要什么呢?”肖青璇一时恍然,苦笑一声道:“没事了,传令下去,大军修整。”小太监领命而去。

太后娘娘坐镇军中御驾亲征,到了贺兰山已经算是最大的鼓舞了,那些趁着时间修整养精蓄锐的军兵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势要立下战功,不少士兵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在中原地区当的兵,对于突厥人的印象不甚深刻,当听到前线的一些捷报消息后,更是不把那些以运动战打天下的突厥人轻视了几分,一股骄兵之势已在暗中蔓延。

太后暂时修整不再前进的消息传到贺兰山的将领耳中后,他们也是暗松了一口,多年戎马边关对于突厥人天然有股畏势,并非他们惧怕突厥人,而是深知大华与突厥的不同,高耸坚实的城墙可以给与足够的安全感,若是深入草原遇上突厥骑兵,打是不怕打,可没有退路的战役,并非每个人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所以太后不论是做做样子也好,还是真要亲征前线,在这贺兰山的城墙后面,总算没有后顾之虞。

肖青璇整日都没有出门,就在房中批阅奏章和接收每隔两个时辰便有前线传回的军报,直到傍晚时分,才算忙完今日的国事,而从戌时起,军报分等级上报,若是没有紧急军机,普通日常军报皆会留置到翌日的辰时才会上报至她,期间都会由贺兰山边关的值守将领定夺,毕竟不是铁人,需要休息,而且如今形势一片大好,肖青璇也不必太过于紧盯战况。

一直困扰贴身小太监的状况还是有所改变,太后娘娘听闻那贵公公已经跪在府外至此滴水未进后,还是召见了他,更是屏退了自己,他只能在退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而在太后下榻的厢房中,终究等来了主子召见的贵公公见到肖青璇后,二话不说就跪下不断叩头,直到鲜血从额头上流下,肖青璇才缓缓道:“胆子够大了?是想着本宫不忍心要你命?”

何贵摇头如浪拨,悲苦道:“太后娘娘明鉴,小的不敢有此奢望,就是想着主子出门在外,若是没有个体己人伺候,用着不顺手,小的才斗胆擅自跟着来了。”

肖青璇不可置否道:“没什么顺不顺手,本宫要用人多的是,为何就只能用你?你倒是好好跟本宫说清楚。”何贵感受到主子的语气似乎不再那般强硬,他心中大定,非是他一定要跟来,而是他真正的主子,安狐狸在炼制他成人儡时,便埋下了祸种,若是他不能留在肖青璇的身边,等来的只能是比死还惨的结局,那是根植在脑海中的潜意识,没有了太后的宠信,他将生不如死。

所以这次赌了命也要来搏一回。

何贵便开始费尽口水诉苦,更是七情上面,眼泪鼻涕呼啦啦便汹涌而出,不断地叩头认错,卑躬屈膝,只求能留在肖青璇身边,任劳任怨不在话下。

肖青璇原本其实不再打算给那何贵机会,所以一直冷落他,不过这两天收到前线的军报,清一色都是捷报,心情奇佳,对于眼前那个差点让自己掉坑的假太监也顺眼了不少,加上如他所言,换了几天伺候的小太监虽说听话,可机灵不足,一些细节上面更是做不到何贵那般只需一个动作便知其意,的确是有些郁闷,肖青璇慢慢便放下了对何贵的不满,见他那真情实意的认错,心中那怨气也消散了许多。

肖青璇打断了何贵那仿佛说不完的苦话,开口道:“行了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念你这些日子也有苦劳,本宫就给你次机会,以后不得放肆,规规矩矩,安分守己,不该做不该想的事就别胡来,可记住了?”

何贵如获大赦,点头如捣蒜,试探性地起身凑近了两步,肖青璇没有出言阻止,他才恭恭敬敬地候在她身边,低眉顺眼,温顺如猫。

肖青璇看了一眼何贵那模样,苦笑不得,再次做出那虚抓手势,只见何贵瞬间便明白主子的意思,献媚地从怀中拿出熟悉的精致烟杆,手法娴熟地把烟丝装好且点燃,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带凝滞,肖青璇都不须久等便有升起缕缕白气的烟杆到手,整个过程她都看在眼里,这何贵伺候人的功夫确实有一手,就连这种并不复杂装烟功夫在他手里做出来,都能玩出点让人眼花缭乱的花样来,更多的是在显摆手艺一般。

接过了何贵手上已经点好的烟杆,肖青璇惬意地慢抽了两口后道:“那天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何贵恭敬道:“遵太后命令,已派人查封了盘龙洞,那晚的事,绝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身份,而且见过太后娘娘的人都已经处置好,定然不会有风声走漏。”

肖青璇神色晦暗皱眉道:“本宫不过是让你抹掉尾巴,把那盘龙洞解决了便是,怎么自作主张地把人都处置了,那晚本宫已经易容,没必要下手做那么彻底。”何贵回道:“请太后娘娘怪罪,这时本就是小的鲁莽行事,令太后受惊,即便是差点,差点……反正还是娘娘心善,舍不得下手,可小的却不能留下丁点隐患,让娘娘担忧。那几条人命,都算在小的手上,就算他日死后见着了阎王爷,报应也是得让小的来承受,是娘娘给了小的一条命,小的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娘娘的恩情,又怎能让娘娘受牵连。”

听到何贵的话,肖青璇默然不语,朱唇微张从檀口中吐出一口白烟,烟雾飘渺,遮住那张绝色容颜,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些许。

她道:“那晚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本就是本宫许你放肆一下的,既然木已成舟,罢了,那种腌蹧地方,本就藏污纳垢,好了,这事就此揭过吧。”

何贵跪下叩头,热泪盈眶道:“谢太后开恩。”其实何贵心中有些疑惑,那天晚上,他可是把那瓶千金难买的淫药都用到肖青璇身上,可后面发生的事打断了他的好事,肖青璇之后一直没让他伺寝,难道还能不了了之?

肖青璇吞吐几口将烟杆中的烟丝消耗完后,放下烟杆,对何贵道:“传令下去,本宫今天乏了,谁都不见,不准打扰。”

何贵领命传谕,他的重新得势,让门外的小太监面如死灰,他深知贵公公若是再得到太后娘娘的宠信,他这好不容易可以伺候太后娘娘的机会瞬间便化为齑粉。

贵公公只是看了那短暂代替自己位置几天的小太监一眼,就让他噤若寒蝉,他怯生生道:“贵公公……”

何贵盯着他冷声道:“太后娘娘自然由我来伺候,不需要你操心,你现在就回宫,这小身子啊,经不起折腾,就不用在这里受罪了,边关风大寒苦,娘娘念你身体不好,就不用留下了。”

小太监妄图觐见太后听候旨意,却是被何贵如拧小鸡般揪住后领,一把甩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何贵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太监莽撞的举动呵斥了一番后,对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唤来,吩咐他们要把这小太监押走,若是今天他不出城,唯他们是问。

狐假虎威的何贵手里拿的是太后宣谕的令牌,两个侍卫当然不敢忤逆,当小太监被押走后,何贵又唤来了两名侍卫,对他们细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从怀中摸出两锭金子,塞到他们怀中,那两侍卫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却是对何贵抱拳还礼后退走。

摔得七荤八素的小太监被人押走后,连包袱都没能收拾一下,就径直被送到城外。

要是回宫,从边关到京城的路途他就算他想要回去也非易事,更何况后面还有人接了令,就等着他上路远离此地。

何贵办妥了一切后,回到肖青璇下榻的房中,却不见她在批阅奏章,正疑虑太后娘娘难道是舟车劳顿,身体累了?

却听见从那凤帐中传来一声酥媚的女声:“过来。”

何贵应声来到帐前,从那凤帐透出来的那妖娆婀娜的曼妙身段,散发出无限风情,他揭开凤帐,顿时口干舌燥,肖青璇美人侧卧,一身极显身段的丝绸轻纱覆盖在身上,翘臀饱满浑圆如满月,腰肢盈盈一握仿佛他那大手用点力都能让美人折腰,这般诱惑的身材根本不像是已经生育的妇人,却大华绝色太后最真实的艳情风华。

肖青璇转头,凤眸里春水盈盈,媚眼轻咪道:“让本宫忍了这么久,你好生大胆,今日无人打扰,若是你不济事,没让本宫满意,本宫要你好看。”

何贵颤声道:“不知太后娘娘要小的看什么?”肖青璇轻丝从香肩上滑落,露出那白皙如奶的娇肤,呻道:“当然是要看本宫,本宫美吗?”何贵点头如捣蒜道:“美,美,娘娘最美了。”

肖青璇妩媚道:“那还等什么?从那晚开始算起,今日你要是让本宫少了一回舒爽,便罚你一杖。”何贵没有心思算这到底是要把主子送上多少次高潮才能免罚,脱了鞋子便爬上的太后娘娘的凤塌之上,两片蚊帐垂落,从那帐中传来唧唧啵啵的淫声,肖青璇一声酥媚的轻吟传出:“哦……轻点………放肆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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