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翼道。
陆理道:“这卫国公向来以武将之身干预政事,当初他在河南平乱,就在地方上行酷吏手段,使得百姓怨声载道,如今南方清丈田亩,行事更加激烈,弄不好要激起民变。”
“当初在四川,也不是没有激起民变,但四川总督高仲平,以雷霆手段镇压,竟传不出一个字。”胡翼抿了一口茶,讥诮说道:“年初,大理寺前往四川的评事回京以后还说,四川府县在道上设卡,赴京告状的人都被劝返,凡家中有在府县为官者,违者开缺儿,家中有读书人的,即刻被革除功名,这位高总督近来在江南也拿出这一套,却不大行得通。”
高仲平在四川推行一条鞭法,势必要清丈田亩,抑制兼并,这自然得罪了不少士绅,有的就派了子弟前往京城告状,但连同原本因命案普通百姓,一体拦回。
士绅自然有着软肋,比如家中的读书人子弟,只要敢闹事,就开革功名。
正是因为在这样的策略下,高仲平迅速完成了一条鞭法在巴蜀的推广,士绅和胥吏的反对根本激不起半点儿浪花。
但江南不同,江南上达天听,士绅的力量也比较强。
外间一个仆人说道:“老爷,宫里天使来人了。”
正在书房中的三人就是一愣。
陆理起身,在二人好奇目光注视下,说道:“两位兄台,我去去就来。”
两人点了点头,目送着陆理出了书房。
花厅之中,一个着红袍的年轻内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见得陆理进来,起身,说道:“陆学士,娘娘说,陆学士学识渊博,但太过艰深晦涩,明日就先不去宫中讲授了。”
陆理闻言,心头大惊,面如土色,拱手道:“微臣遵娘娘口谕。”
红袍内监见着陆理,暗暗摇了摇头。
只怕以后都不用去了。
陆理咬了咬牙,将手伸入袖笼,问道:“还未请教公公,这里面是何缘故?”
红袍内监想了想,正犹豫着,却见错身之间,银票乍现。
那红袍内监左右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将银票手下,低声说道:“前个儿当着卫国公的面提及陆学士所授知识,娘娘以为有失偏颇,除此一节外,娘娘对陆学士其他所授经义,倒是赞不绝口,陆学士要不先等等,过段时间,殿下问起,说不得又能回去教授着了。”
红袍内监之言,恍若一道惊雷在陆理心头炸响,陆理身形稍稍晃了晃,几乎在心底咬牙切齿。
卫国公!
不,贾珩小儿,我与你不共戴天!
那内监看向面色变幻,目光阴沉的陆理,暗暗摇了摇头。
卫国公正如日中天,得宠得不行,陆学士怎么可能斗得过?
待红袍内监告辞离去,陆理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容又红又白。
他不能教授皇子,如何实现以后得政治抱负?
不,这绝不!
过了一会儿,只见珠帘哗啦啦响起,同窗好友礼科给事中胡翼走将出来,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陆兄不必心灰意冷,这段时间如今柳大人要调至礼部,近来的大婚,不少祭祷之辞还要陆学士操刀,许是另有委任也未可知。”
因为前礼部侍郎方焕牵连科举舞弊一案,已被革职交三法司会审,礼部侍郎自然空缺儿下来,原翰林掌院学士柳政已因科举一案廉明着世,确认升迁至礼部,而翰林掌院学士又空缺下来了。
陆理在翰林院之中,以文辞优长见称,也是有很大机会成为翰林掌院学士的。
陆理闻言,心绪平复下来,目光灼灼地看向胡翼,道:“胡兄,此事是怎么一说?”
胡翼低声说道:“内阁刚刚拟旨,六科还未来得及批复,等明日就有定论。”
陆理闻言,面色凝重,目光阴沉几许。
想他陆理,两榜进士出身,竟要为小儿大婚书写祭祝之辞?
但虽是这般抱怨着,但陆理仍是来到书房,开始操刀写着。
君子豹变,忍辱负重而已。
……
大观园,蘅芜苑
宝钗从舒爽得晕晕乎乎的昏沉中睁开眼来时,映入眼帘的正是月朗星稀,几片薄云如瓦,偶尔遮住一片天。
此前香汗淋漓的躯体被一条洁白温软的毯子包紧只露出一对儿莲足,肌肤上也舒滑干爽并不粘腻,显是又被清洗了一遍。
宝钗放松了身体,懒洋洋地一动不动任由他去。
一来欢好得脱力之后,被他各种温柔的感觉太过值得贪恋;二来初破的后窍火辣辣,麻酥酥的,那种畅美与不适交织的感觉难以言喻,既舒服,又怪异。
若是此刻下地走路指不定会露出些异样来,被他发现了取笑一两句,可要羞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贾珩正带笑望着她,宝钗也露出个抱歉又开心的笑容,微撅的香唇像初绽的梅瓣,鲜润盈亮,引得贾珩低头印上狠吻了一记。
入了屋里,贾珩推开轩窗抱着少女坐在床榻上,夜色中的微风寻着新的去处钻入屋里,顺道撩起正慵懒如猫,眯着双目的丽人鬓边发丝。
贾珩叉开五指,如木梳般划拨着她一头青丝理顺,两人盖着薄被依偎在床头,说着情话。
“这里疼不疼?”
然而不一会,恢复精神的卫国公抱着柔腻的身子,魔爪忽然撩开薄被,指尖钻入臀瓣沟壑里轻轻抚弄问道。
“不疼,好些了!”宝钗摇着头忽然面色发窘,又慌忙连连点头道:“疼,别碰!”
“哈哈,到底疼还是不疼?”贾珩笑出了声,难得一脸地玩味揶揄促狭。
宝钗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道:“本来好好的,谁让珩大哥乱动!”想要嗔怪爱郞,说出来时又是软绵绵,酥糯糯的。
“好啊!”此时的贾珩倒是言听计从,手掌离开肉呼呼的臀儿,又抓住软绵绵的硕乳揉捏。
臀瓣冰冰凉凉肉感十足,硕乳热热烫烫滑腻丰沉,无论哪一处都是手感极佳,爱不忍释。
转折包裹的薄被被掀开一半,宝钗露出半片娇躯,那藕臂硕乳,香肩柳腰,肌肤耀目的白不逊绒面半分,还多了美玉般润透的色泽。
至于胯间小露的半片漆黑芳草,在一片雪白中更是极其吸引视线,任谁都想拨开那一片浓密探寻深藏其中的桃花源。
温暖的怀抱与软融融的掌心,宝钗似被一阵和熙的春风包围,偏生这股春风又瞪着一双狼一般饥渴的目光,让她既舒适又不自在。
她伸手按住贾珩的手掌轻轻掰离美乳,与他双掌相握合身投在怀里,轻声道:“别乱动。”
“薛妹妹在想什么?”
“不想什么,就想珩大哥这般好好抱一抱钗儿。”
丰硕美乳在男儿健壮的胸膛上被挤得变了形,两人的肌肤一样的火烫,互相熨煨着极是舒适。
一个靠着坚实的肩膀心思安定,一个温香软玉抱得满怀尽享旖旎。
过了许久,贾珩拥着宝钗香软、丰腴的身子,附耳说道:“薛妹妹,夜了,歇着吧。”
这时候也不过戌正时分,反正他已做好让宝钗明天晚点起来的准备了。
宝钗在贾珩方才浴桶的肏弄后身娇体软、四肢酥麻,此时尚未恢复,说道:“珩大哥,去将蜡烛吹熄了吧。”
贾珩轻声说道:“倒也无妨。”
实在拗不过贾珩,宝钗只能含羞微微眯起水润杏眸,没话找话道:“珩大哥,咱们去江南玩,什么时候启程?”
“船只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等大婚以后,咱们就启程。”贾珩拉过少女,使宝钗背对苍生,独断万古。
宝钗芳心微震,有些不明所以,但得那少年耳语机密,授以方略,一张丰润脸颊羞红不胜。
珩大哥也太胡闹了。
但少女犹豫了下,还是依言行事。她从贾珩的怀抱翻身平趴,舒展着曲线玲珑的背部,一双修长的美腿慢慢蜷曲跪起。
贾珩轻声说道:“薛妹妹,高一点。”
宝钗芳心剧颤,秀眉微蹙,向后弓起的腰肢待膝弯跪稳后又向下塌陷,将肉臀儿高高撅起,贾珩在后气息一顿,那丰臀肥白挺翘,膏腴满溢,中央裂开的深沟难以见底。
而大放的胯间密处一片茂密的芳草之下,两片微微红肿的鲜润花唇犹自挂着汁水淋漓。
被结实而紧致的美腿一夹,犹如合口的肉贝又鲜又嫩,又似清晨的牡丹,花瓣里盛着露珠。
贾珩的肉棒早已雄风再展,他也跪起膝行向前,这一回却不急于插入,反而将紫红肉冠一抵翘臀。
那丰臀比之玉乳更加丰盈,腻滑度亦丝毫不逊。
龟头刚将臀肉向内抵处一个小涡,便被一股极具弹性的力道撞开,顺着臀肤毫不受力般一滑而过。
被夜风吹拂的臀肤与乳肤便是冰凉与火热的两个极端,宝钗一身肌肤雪白光洁,臀肉处更是滑不留手。
加之臀肉极为敏感怕痒,被肉棒似有似无地蹭过后便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棒身在玉臀面上逡巡亦有另一股美妙滋味。
“好痒……夫君莫要折腾钗儿……别……呜呜呜……”麻痒钻心着实难当,宝钗扭腰摆臀又怎能躲得开?
那骚情媚态让贾珩渴求难忍,将肉棒停于尾椎骨处向下一滑。
臀沟深深,肉棒如同忽然嵌了进臀瓣桃裂中一般。
棒身两侧被冰凉的臀瓣自然收紧时一夹,依旧红肿鼓胀的后窍妙处又传来火热的高温,反差巨大的触感美妙难言。
少女水润杏眸沁润着妩媚秋波,分明是在盘桓踯躅之中心头一惊,刚要说些什么,贾珩将肉棒移开后窍滑过蜜缝,丰艳丽人的花穴已经渐渐收拢,不断渗着蜜液,贾珩令胯下肉龙沾染花汁后猛地分开红艳的穴口劲插而入,结实的小腹凶狠撞击荡起阵阵臀浪,将宝钗的半截话又被堵回嘴里,只是腻哼一下。
贾珩看向那别着金钗的云髻,声音轻柔如二月的春风,拂动着杨柳,问道:“薛妹妹,今个儿可好了一些?”
宝钗脸颊肌肤红润丰艳,腻哼一声,也不应着,心嫩软肉吃这一撞登时骨酥腿软,好一阵才回过气来。
珩大哥也真是的,这让她怎么回答?
贾珩看向那眉眼娇羞不胜的少女,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目中也见着几许古怪。
此时宝钗玉背展如一张玉弓,双腿跪伏在床榻上,撑着藕臂让身体伴随男人的前后挺送而来回摇晃。
跪姿如雌兽,极其激发欲望,更妙的是除了美背丰腰之外,臀沟幽深处亦可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处嫣粉而褶皱竟被抚平的小洞,正随着肉棒的抽送如鱼唇般开合,犹如一朵已然绽放的雏菊。
而其下正被征伐的蜜洞,虽未完全收拢恢复,有失紧致,但是那充血鼓胀的肉唇,反倒是如两瓣棉花般夹弄着未能进入的肉根,再加之少女的本身天赋,竟几乎全根吞入了。
少年暗道,方才在水中暖华包裹还不觉,此时不由想起了一句经验之谈,瘦浅胖深……
贾珩如此想着,探出一指轻点后窍妙处轻轻摩挲着。
“啊?”感受着那从身下突然传来的肿痛,宝钗面色骤变,惊慌失措道:“那里……别……”
贾珩一手揽住宝钗腰肢开始加力挺送:“方才欢好时不也肏过了,妹妹的后窍花可敏感得很呢。谁说不可以?要不我再确认一回?”
后窍洞口此时被巨根肏弄得极为肿胀,反倒是更加紧窄,贾珩仅探入小半指节便被夹得无法动弹。
但正如贾珩所料,宝钗的菊穴儿亦敏感非常,抽送并未加快,媚吟声却高了几度。
更美的是洞口抵抗异物的收缩连带着花径亦同时抽紧,夹吮得棒儿极为舒服。
“好不好?是不是很舒服?”
“唔……不好……好痛……好麻…快……快拿出去……钗儿不舒服。”宝钗咿唔连声,她从未试过这里这般红肿鼓胀,那微妙的疼痛感反倒是加剧了快感。
虽方才已经被贾珩占有,肆意操弄,但当时她渐入佳境后,全被情欲所支配晕晕乎乎,甚至不知道发生了甚么。
贾珩腰杆一挺将肉棒插得尽根而入,顶着柔嫩的花心软肉画着圆圈翻搅道:“真的不舒服么?”
腰杆画着大圆,手指则画着小圆搔弄因为红肿,使得神经更为敏感的后窍洞口。
若说花径深处是电流乱串般的快感,菊花洞口则是疼痛难当的奇妙酥爽。宝钗被两处夹攻弄得惊叫一声,柳腰一拱,旋即脱力般趴伏于床。
“舒服得……说不出来了么?”贾珩猛力地旋扭腰杆,大力搅动汁水丰沛的花径。手指处却未过分,仍是只插入小半指节。
两人不再叙说着其他,窗外一轮明月皎洁如银,照耀在蘅芜苑中,水缸之中倒映的玉盘,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被揉碎成丝丝流溢的月光。
在一些红楼原着的解析中,傻大姐手中的那个绣春囊究竟是谁扔进大观园,导致大观园那鸡飞狗跳?
其中有一种分析是,此物由薛蟠盗取,而由宝钗暗中扔下。
贾珩此刻紧紧拥着宝钗,丰腴香软的玉肤恍若棉花团一般,要将人融化进去般。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那张丰润的脸蛋儿,能感受到肌肤之间的滚烫和柔腻,温声道:“薛妹妹,咱们是夫妻,以后有什么事儿不用藏着掖着的,妹妹有什么心里话就和我说。”
宝钗玉颜粉红如霞,芳心甜蜜不胜,欣喜说道:“珩大哥,嗯。”
贾珩看向丰润柔美的少女,凑到那两片桃红唇瓣之上,噙了一口,须臾,看向那丰美的容颜,轻声说道:“妹妹如不负我,我也定不负妹妹。”
宝钗抬眸看向那少年,目光痴痴,颤声说道:“珩大哥。”
正要说些什么,贾珩猛地抽送起来,空余的大手啪地一掌拍在宝钗屁股上,顺势抓起臀肉大力揉捏。
那熟悉的刻骨铭心之感,又再次袭上心头,甚至还伴随着肿痛的后臀传来的微妙快感,将少女的话堵在心头。
宝钗被肏得浑身微颤,小腿连踢,却再无其余力道抵抗。
棒儿插在穴底狠狠搅拌的滋味实是她的最爱之一,那蜷曲得完全可爱的玉趾,向后猛抵而被压扁的美臀毫无遮拦地展现了她的快美舒爽。
贾珩朝着白嫩丰臀拍上一掌又掐弄一把,反复循环,直把那白皙臀肉拍的隐现红霞,仿佛两穴的颜色一般。
每当使出这一招儿,快感于二人而言均是极佳。宝钗的花心嫩肉被反复撩拨,每一下都让花径紧抽,现下还多了臀眼收缩的酥麻。
而贾珩的肉棒则泡在一缸暖水中,又有无数张小口重重吮吸。
尤其宝钗花心处的嫩肉紧致非常,龟头沟壑处每一分敏感点都被反复搔挠,爽得浑身发颤。
……
忽然,靡靡之声为之一顿,反倒传出两个细如蚊呐的声音
门中正处于交欢间隙的贾珩一把将少女搂进怀里,以胸膛不住地磨蹭两团硕乳,结实的肌肉抵得鲜嫩挺翘的乳珠东倒西歪。
双唇凑在她鬓边耳语道:“宝姐姐想要珩弟怎么做?弟弟定效死力……”
梦呓般的魔音犹如一柄大锤擂在后脑勺,眼前少年国公的刻意演绎,强烈的反差感让宝钗眼前金星乱冒,脑海翻腾,仿佛冰面突然塌陷,黑洞洞的深渊里伸出无数手掌,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嗯呜,珩大哥又作践人,莫要……欺负钗儿。”宝钗扭捏不安着眼角挂泪,粉拳一下下地锤在贾珩身上以示抗议。
“那换宝姐姐来欺负弟弟吧。珩弟不太会,还请多多指教!”即使没有更多的动作,宝钗也是娇喘嘘嘘,细腻的肌肤里不断沁出滴滴香汗,胯间的花汁更是一汩一汩地潮涌不断,实是动情已极。
贾珩曾在享受宝钗的口舌侍奉时,将她身上吃痛,却反被逼出了高潮泄身。
情知这位少女体质特殊,禁忌之事对她又格外地刺激振奋。
他自舍不得对爱人施以鞭打,却最爱调戏,欺负于她。
看她左右为难,口嫌体直的模样儿更是极具情趣的滋味。
“你……你……”贾珩嘴上说得漂亮,胯下却不经意间动了一动,正让硬胀的肉棒划过幽深的臀沟,立马横枪般贴在花穴唇口。
坚硬似铁的肉棒侵犯力十足,小半柱棒身借着蜜汁润滑嵌进了花缝之中。
宝钗一肚子话登时被堵了回去,哼哼唧唧又是抗议不依,又不自觉扭了扭玉胯。
“唔……好舒服……宝姐姐果然厉害。”兰叶般的唇脂如肉贝般一张一合,温柔地吸吮着棒身,滋味令人甘之如饴,别有情趣。
“嘤咛……”宝钗羞哼一声,那双眉微蹙,贝齿小咬唇瓣,星眸半合又羞又媚,眼角含春,嘴角轻嗔的复杂神情,竟混合出一股清纯娇柔与妩媚冶艳兼容并蓄的奇异魅力。
贾珩盯着少女目不转睛地看,口中喃喃道:“好痒,宝姐姐救我!”
讨饶声中又有鼓励与诱惑之意,宝钗感同身受自知贾珩的煎熬,她羞羞怯怯的探手捉住难以尽握的肉棒,轻抬玉胯估摸好方位缓缓落下。
敏感的龟头先被一丛又粗又密的毛发抓挠而过,麻痒钻心,让贾珩健体震颤难当。
随即两片湿漉漉,软腻腻的膏脂吻上菇首,饱满而极具弹性的花唇被一分而开,混着一汪腻滑的花汁几在一瞬间便溃不成军,被大如鸡子般的肉冠几乎揉了进去。
“哈啊……”宝钗发出一声慑人神魂,鼻音浓重的含羞浪喘,娇躯摇晃几至脱力。
她一双纤足玉趾蜷曲紧紧巴住被褥,死死抵受着被龟头撑开花唇带来的极大充实快意,与中后段花径无比空虚的寂寞难熬。
宝钗极易动情,可贾珩今日却分明感受到来自初为新妇的爱侣更加激烈热情的回应,花径里的媚肉一如往常地大力吸吮棒身,更因股股痉挛带来揉搓掐握,刺激感更甚从前。
少女颤巍巍地落下梨臀,被撑得大开的蜜穴如同怒放的红艳鲜花,充血艳肿的花肉密密频频地一收一缩。
丰沛的花汁犹如水帘瀑布般倾泻而下,粗硕的肉棒在狭窄逼仄的花径中艰难前行逆流而上,寻觅桃源幽深之处的娇美嫩肉。
两相推挤的力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正精准展示随着宝钗越蹲越低的身姿,越发震颤的娇躯,肉枪越发抵达花心最为敏感之地。
“好紧……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贾珩吭哧着粗气强行抵受快意,以镇压大力耸挺的疯狂欲望:“宝姐姐真的喜欢这种调调……”
“唔唔唔……珩大哥坏死了……你坏死了……”宝钗强自支撑的娇躯再也扛不住地脱力瘫软落下,任由肉棒钢枪般一扎到底。
膨大的龟头直抵花心,险些将早已酥软如泥的一团嫩肉儿全数反抵回肚子里去。
敏感处受袭,那一片剧烈的麻痒钻心立时引发娇躯从外到内地痉挛,骤然加力的花肉大力吸吮着棒身每一寸肌肤,争先恐后。
四面八方的温柔拉扯力道汇聚成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快感,让两人一同连抽凉气。
丰耸的白皙硕乳盈盈弹跳,仿佛两只大肥兔儿。
贾珩心跳加速,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这具诱人犯罪的动人玉躯。
宝钗的身体她已看过无数次,可每一回那曼妙丰腴的曲线都让他移不开眼,遑论这一回她羞涩,恼怒与渴望交织而成致命诱惑,简直令贾珩窒息。
胯间的肉棒深受花径挤压,可胀痛依然难熬。
贾珩按捺不住地双手一托宝钗腋下,将她上身攀起在面前,伸出舌尖猫儿般一舔峰顶梅珠,哑声道:“快动……快动!”
宝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空乏的身体力量复生,她向前一扑将贾珩的脸庞挤进乳间沟壑尖声道:“重些吃……”娇躯一提一落,刹那间将肉棒吞吐了一个来回。
摩擦的快感让积累已久的渴望瞬间压榨爆裂,宝钗曼声娇呼着大幅度起落。
她主动吞吐肉棒的身姿极其特异,并非只是简单垂直地起落。
含进了整根肉棒的花穴在吐出时,腰肢只是些微上提,丰翘梨臀却是大幅度地高高上撅而起,待得撅至极限处,臀沟朝天,蜜裂大放,露出的大半根肉棒只余龟头,仿佛那沟壑边缘的棱角被紧致的花穴口卡住不得出一般。
甫一至此,少女似迫不及待,又似失了力道,梨臀重又落下。
那玉胯扭向前抵,让开裂的臀沟再度闭合,更让两人的耻骨死死抵住,私密处更是塞挤得毫无缝隙。
一抹纤腴的丰腰正是这一轮吞吐的轴心,牵引着丰美梨臀大幅度地剧烈摇摆抛甩。
比之简单的起落,其艳更甚,其淫更媚,其骚更浪。
“啪”地一声撞击脆响与“咕”地一声吞没闷响过后,运动的轴心又变做肉棒根部与花穴口紧紧结合之处。
美妇不急于再次吞吐,而是款摆蛇腰狠狠滴画了两个圆圈深深研磨。
深陷泥泞之地的肉棒搔刮着肉芽丰富的花肉,挑过根根麻筋,都让宝钗娇躯一阵发紧,亦让贾珩除了抽送的剧烈快感之外,又多一份温柔旖旎。
也只有宝钗的柔若青竹,才能将这只天赐的丰美梨臀舞得媚意四射,风骚刻骨。
“钗儿受不了了…奶儿这样吃……棒儿还那么深……唔……好……好快活……”
贾珩双掌各掐住一只美乳专心地揉捏啃吃,总将喷香滑腻的乳肉大口吸在嘴里向外拉扯,直将泪滴型的美乳拉得像只扯出的面团,才骤然松口,任由弹性极佳的媚肉颤巍巍地弹回原状。
“妹妹要来了……珩大哥动一动好不好……钗儿真的没力气了……”宝钗一身汗珠如雨,蛇腰扭得越来越是乏力,一股彻头彻尾的快意被堵在胸口,如火煎熬难以抒发。
“都泄成这样了还不够么?”贾珩松开美乳,在光洁修长的粉颈上啃咬问道。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呜呜呜……求求珩大哥……”宝钗如泣如诉,快感不断集聚,集聚得越多,越渴望炸裂的一刻。
可一团火焰熊熊,怎么都无法让它冲天爆燃。
“宝姐姐有令,小弟自当效劳。”
羞人的话儿击中少女胸臆,幽谷里再度颤抖着泄出一大滩甘美琼浆。
贾珩抱起宝钗一个反身将她放在床榻上,少女浑身酥软难以支撑身体,只得趴伏在床沿上,任由贾珩将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大大分开,按落腰肢,令梨臀高高拱起。
龟头顺着米粒般的肉蒂儿划过蜜缝,又揉过会阴搔过菊蕾挤入臀沟,贾珩柔声问道:“是哪里更敏感,更想要些?前面?还是后面?”
“别别……那里……后面……会坏掉的……”宝钗大惊失色,却被贾珩按住了腰臀难以挣脱。
“可是钗儿的后面明明很是爽快,都爽晕了过去,夫君也想要故地重游,为何不可?”贾珩轻声道,肉冠抵着绽开的菊蕾作势欲进,终又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滑而过。
宝钗吓得娇躯乱颤,后窍紧致之处未被强行侵入,仿佛死里逃生一般。她深知此前的反应瞒不过贾珩,羞怯道:“真的肿了,真的不成!”
话音刚落,只觉臀眼处正淋上一股腻腻的液体,比之温凉的水流却是热热的,虽不比水流冰凉的刺激,却烫得人酥麻甚是舒适,直激得粉皱圆巧的菊蕾也收缩不停。
“原本准备的便是酥油。”
贾珩用力将肉棒挺入花径饱蘸春露,一边将点燃的灯盏倾斜,淋落温热的酥油。
“珩大哥……轻一点……人家怕受不住……”宝钗分外紧张,却不得不强行放松臀股以让酥油浸润菊道。
“受得住的!妹妹不是连痛感都会化为快意么?”
旧事在脑海中浮起,宝钗心中大跳,在江南的床榻间,那伴随着窒息吃痛而终致泄身的一幕仿在眼前……
宝钗身体里忽然涌过惊人的刺激感,伴随着贾珩狠狠抽出肉棒,大把花汁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缝里涓流而下。
身后的男人,用一双大手分开她丰美的臀瓣,令至为羞耻之处再无遮拦,混着粘腻的花汁与烫滑的酥油,大力地再度侵凌……
珩……珩大哥又要进到后面去了……宝钗眼热心跳之中,只觉肿痛的菊蕾被骤然分开,一股坚硬与软融并存的热烫顶开紧实的嫩肉,带着无比的充实肿胀艰涩前行……
贾珩屏住呼吸,操纵肉棒顶开娇红一点温暖紧致的菊蕾,感受着她收紧时的猛夹与放松时的吸嘬,直令他舒爽得毛孔全开。
视线中宝钗侧过的螓首哀哀怨怨,美目紧蹙,贝齿轻咬,硕乳悬垂,蛇腰抽搐,臀肉丰美,长腿张如玉扇,美不胜收。
他再难压抑,闷吼一声腰杆猛挺,在宝钗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肉棒全数送入幽深的后窍。
“夫…夫君……好狠心……要弄死钗儿了……”宝钗香汗遍濡,膝弯一软,哀怨之声却又酥又媚。
贾珩死死扣住丰腰助她稳住身形,感受着后窍深处不住的蠕动啃吻,喘息道:“好紧……妹妹还好么?”
“这样更难受……”菊蕾如同婴儿小口紧含着一根热棒,大张的肉冠仿佛捅进了肚子里,那畅爽的感觉直透全身,竟令花径也抽搐起来,她难受道:“还是……动一动吧……”
贾珩见她适应极快,暗叹热度缠身、身体丰壮的少女当真是极品,再不留情腰杆发力尽情冲刺。
棒身刮着肠壁,宝钗越发快美,可后窍洞内却越发收缩紧致,仿佛无数只小手正在抓挠棒身。
她使劲撑起酥软的双膝,摆腰挺臀相迎,感受着柔韧龟头与坚硬棒身刮弄腔内软肉,那酥麻麻,胀满满的快感越发清晰……
贾珩发力挺送,顶得宝钗乳峰颤颤,翘臀摇摇。
紧含肉棒的菊瓣丝发难容,正随着每一次抽送被翻进带出。
紧窄的甬道抱紧肉棒缠缠绵绵难分难舍,不仅乐趣不逊于花穴之美,更有一股彻底征服的满足。
姿态曼妙,娇啼如乐,快感如潮,贾珩强忍着欲射的快感,反手绕过宝钗胯间抵住芳草丛中一颗腻软米珠重重按揉。
美妇娇声大作,本已前后摇曳迎合的娇躯筛糠般颤抖,春水浇淋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腿根倾泻,犹如洪洪巨潮。
“宝姐姐,珩弟弄得爽不爽?”贾珩咬牙切齿,龟头仿佛被吸住了一般,穴壁的层层嫩肉咬得密密匝匝,快意连绵,实已到了迸发的边缘。
“爽……珩弟……好……好弟弟……啊啊啊……姐姐来了,宝姐姐来了……”
宝钗嘤嘤酥啼,只觉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全身,她奋力地向后挺动迎送,昏沉的识海里已完全混沌,只知凭着本能尽情发泄。
“呃……”贾珩暴喝一声,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同样一股反差的微妙快感令他面色一顿,更汇聚在小腹间爆发出一股欲望洪潮……
子夜时分,万籁俱寂,四方宁静,乌云遮蔽明月,蘅芜苑中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阳关三迭。
贾珩揽过宝钗的娇躯,此刻少女玉颜雪肤上现出团团玫红气晕,玉颊和鬓角因为夏日天热已经见着颗颗汗珠,小腹更是浑圆鼓胀,宛如怀胎丽人。
宝钗杏眸凝视向那少年,只觉身下汩汩之势不绝,细气微微说道:“珩大哥,时间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她再这样纵着爷们儿,都快成红颜祸水了。
贾珩亲了一口那粉腻的脸蛋儿,凑到那因为汗珠蜷缩至耳垂的耳畔说道:“明天妹妹不是没什么事儿?”
宝钗:“……”
真就夜尽天明?
芳心一颤,正思量之时,却觉东山再起之势,颤声说道:“珩大哥。”
贾珩宽慰说道:“妹妹放心,这几天忙着宫中大婚的事儿,东府和园子里都没有去着的。”
他这几天忙着宫里大婚的事儿,忙的脚不沾地,真没心思沉湎流连之于脂粉堆里。
大婚之前不可能见着咸宁,也不好去寻凤纨可卿身子又重。
府中满打满算,也就是妙玉和尤三姐。
而妙玉和尤三姐恰巧这两天身子不便,其他的觉得年岁尚小,都有些舍不得,也就宝钗与鸳鸯亲近一些。
鸳鸯又要伺候贾母,今天更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至于那些隔靴挠痒、望梅止渴的手段,在阈值提高以后又无法解心瘾。
其实,贾珩这种心态就像有人竟然觉得钗黛都不香了,无非是阈值提高之后,口味变重而已,但钗黛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唯宝钗一人鞭辟入里。
如果钗黛迭起,我是说如果,试问阁下又当如何应对呢?
宝钗那张丰润、柔美的脸蛋儿彤彤如霞,贝齿咬着莹润如水的粉唇,感受异变再起,芳心却有些心疼,颤声说道:“难为珩大哥了。”
他一个国公,又是血气方刚的,秦姐姐有着孩子,其他的也不方便,却没有寻着那些丫鬟……
贾珩道:“薛妹妹,咱们歇着吧。”
宝钗雾气幽然的水润杏眸稍稍闭起,檀口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珩大哥喜欢她,她怎么会拒绝呢,只是担心他要节制。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近得丑时,心神黯然的莺儿起夜时,却听到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声响。
姑娘?大爷?
莺儿思量着,循声而去,少女步伐轻盈,绣花鞋落地不见跫音,来到轩窗之侧,驻足而望,分明是一眼瞧见那熟悉的少年正在扶着自家宝姑娘。
少女诧异着珩大爷的持久,和担忧自家姑娘的身体,忽而目光及下瞧见一幕,如被灼了眼眸,心神不由狂跳,虽然早已见过,而良好的家教和娇羞让少女下意识地连忙伸出两只小手捂住了眼眸,然后转过身来避着,顿觉一股莫名羞意涌满身心,娇躯酥麻。
此时的厢房之内,贾珩一顶一顶的将趔趔趄趄的宝钗顶撞到窗前,宝钗被那紫红肉棒肏的咿咿呀呀,胸前饱满的玉乳荡起一层层肉浪,酥翘圆臀就像一块大号磁铁已经紧紧的吸附住少年的铁棍,让那根紫红锋利的赤霄长剑可以牢牢的插在她的温柔乡里无法拔出,也深深的印刻在了窗外少女的脑海中。
见到两人连体般走下床的莺儿还以为自家珩大爷要推开窗,吓得就想往外跑,结果就听到“咚”的一声,莺儿睁开眼睛正看到宝姑娘那张羞红妩媚的俏面几乎看着自己,少女本能的缩回身子,但随即耳边又想起那令人几欲昏厥的欢好声。
羞涩难耐却又心生好奇的少女再定眼看去,宝钗已经双手撑着窗沿,撅起自己那浑圆酥翘的白腻圆臀,弓起优美的雪背迎合着身后贾珩的惊涛骇浪。
她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脊背和脖颈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即使是宝钗这种丰盈体壮的丽人也经不起卫国公永无休止的性爱欲望,她双腿发麻,但被丰臀后面的大肉棒一撞,立刻又绷紧了那双浑圆的冰柱美腿,双臂撑住窗沿,扬起脑袋,小嘴兴奋的无法闭合,气吐芳兰,开始迎合贾珩新一轮的爆肏。
没错,就在一窗之隔,双眸失去焦点的宝钗看不到莺儿,莺儿却能亲眼看见自家宝姑娘与珩大爷欢好时候的风情万种和下流放荡。
恍惚中的莺儿听到啪啪的两声脆响,只见卫国公正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抽打在宝姑娘那浑圆挺翘的臀肉上,那雪白滑腻的臀肉被打的肉汁都要爆浆而出,白花花的臀肉荡起一道道香艳的臀浪,窈窕少女的屁股虽然没有丰腴熟妇那样的肥硕爆朋,可论紧致和弹性却要更胜一筹。
自家姑娘的屁股莺儿可是知道又多么酥翘圆润,那两瓣如同十五月亮一样圆的屁股常年裹在衣裙里,然而伺候她沐浴之时,每次看到自家姑娘浑身赤裸下腰弯腿时,那颤颤巍巍的两颗饱满双峰和丰腴挺翘屁股可没让莺儿面红耳赤,
此时那两瓣肉臀被珩大爷当成玩物般拍着实让莺儿醺然欲昏,少女可是知道名扬天下的卫国公的手劲有多大,而且看自家姑娘白嫩如瓷的屁股上浮起了一个个红手印,少女不由地心生嗔怪和心疼,然而念及此处,颤颤巍巍倚着墙角的少女陡然想到先前珩大爷与自己对话的情景,恍惚间,那个在珩大爷胯下承欢的身影似乎变成了自己的模样,甚至下身和臀肉都隐隐发疼,感觉到汩汩细流。
“啪!”
“啪啪!!”
“啪啪啪!!!”
“哦哦哦~慢一点哦~会忍不住的!好快……肉棒……哦哦~夫君好厉害啊~”
“到底是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宝姐姐给我说清楚,难不成还要让弟弟教你这骚姐姐识字吗!”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呼呼……是快一点啊……姐姐就是一条雌犬!用夫君的大肉棒肏死姐姐!!”
莺儿先是被两人的称呼为之一惊,甚至都分辨不清是卫国公在抽打自家姑娘屁股的声音,还是他阳物撞击在宝姑娘粉跨上的动静,只知道两种肉体接触撞击的声音好似交响乐一样在火热的厢房里形成醺然羞人的乐章。
宝钗高扬着螓首,金钗发鬓早已散落,发丝被贾珩抓在手里,那双明眸微微眯着,丰润的嘴唇对着窗外莺儿的方向暗吐芳香,嘴里喊着娼妓都不会说出的淫乱字符,一双藕臂艰难的支撑在窗沿上。
贾珩越肏越情欲高涨,他一手抓紧宝钗的发丝,另一只手拉拽住宝钗一条白皙的藕臂,然后像骑马一样把宝钗整个丰盈娇躯都向他怀里拉紧,又是一阵急促有力的肏动,这种姿势下,贾珩几乎可以每一次都把肉棒撞击在宝钗的宫颈上,直把宝钗肏的花心发麻,圆臀乱抖,双峰狂摇。
“哦哦哦……好猛……肏死钗儿了啊……嗯嗯……又顶到最里面了~”
啪啪啪啪啪!!
宝钗爽的双瞳都直往上翻,一对丰乳都要撞到了窗沿,一副骚浪贱的欠肏德行,但就在宝钗快要达到高潮的一瞬间,贾珩却突然放慢了速度,肉棒九浅一深开始折磨少女的蜜穴。
他先是把肉棒大力的肏弄几下,然后用力在层层叠叠的软肉拉扯中拔出肉根,把龟头停留在宝钗的密道口,宝钗媚眼如丝的回头望着情郎,好像在询问他为何不继续了,贾珩露出一抹坏笑,他眉头扬起道。
“宝姐姐,想要泄身吗!”
宝钗此时正在要绝顶的边缘,此刻不上不下的,不由得咬着晶莹红润的嘴唇,对着贾珩一抛媚眼,长长的睫毛羞答答的晃动着,下体还故意的向后一蹭,好像在追逐着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屌,雍容少女发骚的强烈反差,最为致命,那憨涩骚媚的样子莺儿恐怕这辈子都没见到过,更想不出这种妖媚如狐的表情会在自家姑娘这种端容大气的女人脸上见到。
“珩……珩大哥…坏!明知故问!”
贾珩欣然的看着眼前丽人那一脸渴望的神情,肉棒蹭着宝钗蜜裂处那粘稠的淫水,龟头下方的龟棱在宝钗已经被翻开外皮的阴蒂处上下摩挲,蹭的宝钗好似触电了一样娇躯不断颤抖,小穴深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两个人的交合处不断传来噗滋噗滋的性器摩擦声,她雪白的背肌上满是汗水。
贾珩下流的吐出舌头在宝钗脊梁沟的位置从上到下舔去,将美人的香汗舔舐干净,宝钗牙齿打颤的感受着那来自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带来的折磨,贾珩突然一手捏住宝钗的下颚,然后用力抬高她的螓首,让宝钗那张红晕满布,秀色可餐的娇俏面容。
贾珩双手一手一边拉拽住宝钗的两腮,稍微一用力,宝钗的嘴巴就像被戴上了口枷一样被像两端拉开,露出粉嫩的口腔和一条香滑的舌头。
接着不等宝钗反应,贾珩虎腰一挺,肉屌噗滋的插进宝钗水漫金山的娇嫩蜜屄里,硕大肉棒勇猛无比,而且这猛烈的一撞,宝钗整个人都因为惯性向前倾倒,但嘴巴又被控制住,结果头部牢牢未动,饱满的双乳甩出一道下流的抛物线撞到了窗沿上发出一声闷响。
今日被撩拨得近乎疯狂的少年舔着嘴唇,耸动腰肢,看着自己的粗长肉棒一次次剥开这个结实耐肏的丰艳少女的娇嫩蜜穴,两瓣鼓胀的大阴唇被他的大肉棒肏的湿漉漉的耷拉在两侧,小巧玲珑的屁眼像鱼儿呼吸的嘴巴一样咕叽咕叽的缩紧又张开。
这一连串爆肏下来,把宝钗肏的七荤八素,脑子里只剩下了肉棒的轮廓,可因为嘴巴被迫被张大,似的她无法说话,声音呜咽不清。
“哎……勾……he……哦哦……rb……齁齁……好酸……好甩……哦哦……suang……咿咿……超……事……我……哦哦……~”
莺儿低眉垂眼地看着自家姑娘像一头牲口一样被珩大爷肏的花枝乱颤,口不择言,两个香喷喷的椒乳像灌满了奶浆的奶袋子一样随着身后贾珩的猛烈抽插一前一后,晃得少女目不暇接,粉色的乳尖硬的和笔尖一样,看那涨开的奶空,恐怕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把隐藏在其中的香醇乳汁都捏射出来!
莺儿从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家姑娘的乳房,看着眼前两颗因为发情,而散发着香醇乳香的的硕乳,作为女性都想抱住狠狠的啃上两口,嘬一嘬那美味的粉嫩乳尖。
在贾珩一声闷吼中,宝钗被肏的整个人都向前倾倒,重重的撞在了窗沿上,莺儿的双眼几乎和宝钗的脸蛋就隔了一层薄薄的轩窗,宝钗那几乎看不到瞳孔的双眼里除了欲望再没有半点其他的色彩,她的檀口被贾珩用力的掰开,像一条脱水的母狗耷拉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粘连在门板上,小巧的瑶鼻向外翻着,莺儿都可以看到她干净的鼻腔和流出的鼻涕。
贾珩情动地对着宝钗那弹嫩的翘臀“啪”的扇了一个响亮的臀光,打的那瓣白腻屁股颤了三颤,宝钗娇哼一声,小屄里竟然喷出一小股淫水,把贾珩的大肉棒泡的油光锃亮。
少年肉屌再度用力的顶入,硕大的卵袋子撞击在宝钗红肿的阴阜上,肉棒裹着少女娇嫩花道里层峦叠嶂的嫩肉爆肏不止,直把莺儿骚浪的宝姑娘肏的满嘴胡话,连之前的娇喘呻吟都变成了无规则的放声浪叫,一双圆润长腿好几次都差点弯曲跪下,可却被贾珩用手拉拽住发辫无法动弹,好似一头被拽住了缰绳的母马,螓首高扬着被身后卫国公疯狂后入征伐。
而下半身也只能紧绷着,那两条圆润如玉的双腿忍受着少年粗鲁的撞击,宝钗小嘴得到解放,但马上又感到后门一疼,原来贾珩分出手,纤细的手指再一次对着宝钗那一张一合的红肿雏菊插了进去。
“别……哦哦~别插那里啊…疼……好大……肏死钗儿了……肏的宝钗魂都要飞出去了……”
贾珩感到肉茎愈发肿胀,整个棒身都被少女阴道里的软肉吸附住,火热紧致的阴道壁立刻把这条赤蟒缠绕在其中。
贾珩一咬牙,肉屌又挺近了几分,前端的龟头一点点顶开子宫颈,可惜因为他的肉冠太过于硕大,所以这般知识,顶了半天愣是没办法深入,倒是龟棱卡在了子宫颈的开口处,子宫里马上就传来强烈的吸附力,一股股热风钻进贾珩的马眼中,吓得少年浑身一凉,差点缴枪。
“啪啪啪!”
又是一串富含节奏型的肏干声,宝钗的白腻屁股被撞的一片通红,两条不失肉感又格外雪白欣长的美腿左右大大的岔开,大腿上代表着富贵人家的雪肌玉肤格外好看,小腿更是紧绷笔直像一根结实的玉柱,而这双保养得当的美人玉腿早已成了身后这个名扬天下的少年国公的专属炮架子。
贾珩宛如一头发情的公牛,他此时也是浑身大汗淋漓,他一手抠挖宝钗的红肿菊蕾,另一只大手则下捞握住一颗来回乱晃的浑圆雪峰,修成的手指五指分开,像捏皮球一样捏住宝钗的吊钟硕乳,手指立刻感觉到都要化开了,滑腻的触感使得他不禁虎口发力,恨不得把手中的双乳都捏爆!
“哦哦…珩…珩…大哥…轻一点啊……会坏掉的嗷~……”
听着自家姑娘略带哀求的声音,莺儿也同时用力夹紧双腿感到恍惚滚烫,可自家姑娘被珩大爷肏弄得越狠,少女的蜜壶就越是水流潺潺,人生中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红豆像是要从外皮中钻了出来。
此时的贾珩可不会像莺儿一样心疼,而是双指捻起宝钗粉红色的乳珠用力的向上拉扯,刺疼得宝钗龇牙咧嘴,贾珩轻笑着另一只手的手指终于一点点插进了宝钗紧凑火热的肠道里,在少女苦苦的哀求声中,贾珩用力的一杵然后在宝钗蜿蜒不绝的肠壁里向子宫的方向猛的一挖!
“齁……啊……!!!!”
房中的宝钗整个身子都向上弓起,隔着一层粘膜,自己的子宫被从上而下重重的抠挖住,强烈的酥麻使得宝钗倒吸一口凉气。
贾珩则单手发力拉扯着少女的一双丰硕白兔,宝钗感到整个乳房都要被拔起,娇嫩乳头更是好似不再属于自己,疼的她蛾眉倒蹙,嘴唇都要咬出了血,与此同时,贾珩感觉到了宝钗的子宫渐渐垂下,宫颈扣紧他的肉棒前段,紧闭的宫颈被肉冠一点点撬开。
贾珩一咬牙,肉屌硬生生的扎进少女的子宫里,龟头拱进花心,立刻感觉到半根肉棒都肏进了一个暖呼呼的肉袋子里。
宝钗被这一插,肏的六神无主,白眼直翻,小腹几乎感到被贯穿的痛感,可惜那痛感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她的舌头吐出来就再也没有收回去,整个人要不是被贾珩按在门上,恐怕直接就会瘫倒下来。
紧接着一股淫水从宫颈处狂泻而下,大股的热流浇在了贾珩的肉冠上,烫的贾珩也是腰眼发酸,要不是有着丰富的床笫经验,恐怕要先一步交代在这骚屄里。
贾珩也因为阴茎被卡在子宫里受到宝钗花心处剧烈的收缩而感到快感加倍,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身子高抬,然后双手拉住宝钗两条藕臂向后拉伸,让宝钗的身子彻底被他控制住,接着他肉屌陡然加速,开始了最后一轮前所未有的猛烈抽插。
“慢一点啊……会把钗儿的下面肏坏的……不行的哦……哦……肏……要被肏傻了……肉……哦……怎么会肏的这么深啊……要死了……要死了……”
看着宝钗被肏的满脸潮红,丰腴的身子被珩大爷像使用一款肉质玩偶一样前后套弄,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闷响好似炸雷一样一声声钻进莺儿的耳中。
自家姑娘的淫乱浪叫和卫国公粗重的呼吸声一直萦绕在小丫鬟的脑海中,少女的双眼已经彻底离不开少女那被肏的美肉乱颤的身体和她那张兴奋无比的淫乱脸庞,无数张宝钗各式各样的表情都像万花筒一样重合在一起,有她笑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对自己发火的时候……到了最后却只剩下眼前那抹下流到了极点的母猪颜。
还没等莺儿反应过来,就看到贾珩单手将宝钗的两条皓腕抓在一起,另一只手则一发力将宝钗的螓首按住,然后让宝钗被迫贴到窗沿前,子宫深处被大肉棒一阵狂轰乱炸,肏的整个人都像一条脱水的大白鱼只有进气没了出气。
琼鼻被挤住使得她只好张嘴呼吸,更好似一头马上要被带进屠宰场的雌熟母兽,无助又悲哀,这张金钗之首的绝美面容被贾珩玩弄的涕泪横流,口水和鼻涕还有泪水混合在一起,尤其是双眸流下的生理性泪水眼角下形成一道显眼的水痕,凄惨中带着一丝让男人渴望施虐的快感。
贾珩腰肢都感到撞的有些发酸,宝钗娇嫩且充满了弹性的浑圆臀肉被他肏的犹如一个灌满了水的水球颤巍巍的荡起下流的臀波,雌熟纤直的大腿更是多次因为身后少年的剧烈撞击而几度弯曲,但却依旧坚挺的矗立着,生怕自己的炮架子不能伺候好后面的爱郎。
贾珩再度肏弄了十几下,再也把控不住精关,他重重的一顶,坚实的胯骨宛如炮筒,而大肉棒则好似一颗炮弹一样重重的撞击在宝钗的酥翘屁股上,炮弹瞬间轰开了公主殿下的大门,虽然宝钗的肉臀抵挡了一部分冲击力,可宝钗还是身体一软,整个人都栽倒在地。
这一刻,莺儿看到珩大爷如同一个攻城拔寨的将军,把自家姑娘压倒在地,他一手捏着宝钗的圆臀,五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没入这团肥腻滑嫩的脂肪中,另一只手搂住跪在地上的少女的螓首,整张俏脸都贴在溢满淫液和白沫的地面,两个浑圆挺翘的奶子被压成了两张白腻的奶饼,像那个给敌国元帅卑躬屈膝的败国公主一样撅着臀瓣等着战胜者的播种
“呜……嗯……哦……怎么还在射……都被夫君灌满了……要装不下了啊,肚子变成珩…大哥的形状了……”
窗外的少女原是内秀聪敏的性子,此刻几乎旁观了一整场激烈骇人的春宫戏,心底害羞得几乎要昏厥,起初还是因为好奇,后来便是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挪不开步子,此时一张脸蛋儿酡红如醉,浑身大汗淋漓的,就连腿心也是湿漉漉的,被凉风一吹,浑身一颤才从那令人醺然的滚烫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身下同样溢满着一滩水渍,忍耐着两腿间的冰凉,悄然挪动着步子离开。
贾珩看着宝钗抿着小嘴努力夹紧下体榨取自己最后一点余精的娇媚模样,色心又起,他轻笑着一手拽住少女的手臂,轻轻一拉,就把丰腴娇美的宝钗拉到怀里,对着她那张哭花的俏脸啪的亲了一口。
然后搂着宝钗躺在床上,按住少女的丰臀,费了半天劲,才听到起瓶盖一样的“啵”的一声,龟头恋恋不舍的从咸宁公主那绽开的子宫里拔出,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宝钗被肏到红肿的肥厚蜜穴里一股股的流淌出来,宝钗羞涩的低下头看向自己被爱郎灌精而鼓起的小腹,以及倾泻如注的花穴。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和女人剧烈的喘息声,地板上布满了尿渍、水渍、白浊,而床榻上,
而屋中的贾珩倒也没有再蹂躏绵软如蚕的少女,享受她深喉鲸吞的伺候,揽过失神少女的娇躯,为其擦拭着身上的污浊,此时宝钗一身香汗满布,白嫩丰满的美肉滚烫得泛着绯红,两个圆滚滚的硕乳上满是红印和牙齿咬噬过的齿痕。
小穴已经泥泞不堪,两片湿哒哒的大阴唇无助的瘫倒在穴口两侧,粉润的腔穴口还不断冒出白稠的浓浆,同样红肿的鼓胀菊穴也随着小穴的抽搐而一缩一合吐着浑浊粘液,往外冒着热气,胯下已经形成了一小滩污秽物形成的小水洼。
过了许久,贾珩才拥着从失神恍惚中恢复神智的宝钗,温存了一会才胡乱睡下,这一场黑甜一觉,直到第二天巳正时分才起。
……
就在神京城为新政四条闹得沸沸扬扬,贾珩在大观园裙钗之间悠然自得之时,时光也如水而逝,转眼之间就到了大婚之日。
崇平十六年,五月十五,天清气朗,碧空如洗,经过钦天监测算,今日为黄道吉日,宜嫁娶。
这一日京城张灯结彩,喧闹无比。
神京城中百余万百姓都翘首以望着天家嫁女,在这段时间,关于兼祧的缘由,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
不少百姓都对艳福不浅的卫国公,羡慕不已。
巳时,从宫门安顺门再到玄武大街,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一队队衣甲鲜明、身形高大的卫士在街道两侧列队,手执戈戟,雄壮的面容之上喜气洋洋。
而五城兵马司与京兆府的差役也在街道巷口维持着秩序。
随着礼炮在宫门上方的城墙上“砰砰”响起,从宫殿之中涌出来一队打着幢幡的内监,以及捧着花篮的宫女,脸上同样带着热烈的消息。
然后在宫苑之前的必经之路上,众内监和宫女拦住了贾珩的迎亲队伍。
“卫国公留步。”为首的夏守忠笑着唤住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贾珩见着大批内监涌来,也当即翻身下马,在几个锦衣府卫将校的簇拥下,向着那内监快步迎去。
至于陈潇,不在此处,已经准备了嫁衣,打算晚一些去咸宁公主府。
贾珩身后两台八抬花轿之侧,十几辆以绢帛装饰的花车,其上的聘礼并无黄白之物,除却礼单上的玉器和首饰,就是一对儿云雁在竹篾编成的笼子里上下扑棱着。
反而朝廷下嫁公主和郡主陪嫁了不少嫁妆,公主是三百六十五抬,而郡主是二百八十抬,都是金银珠宝,名人字画,绢帛物件。
这还是在崇平帝命令下,不可铺张的嫁妆,否则端容贵妃与宋皇后非要凑个八百抬。
几百抬嫁妆可谓十里红妆。
这时,六宫都太监总管夏守忠笑着近前,从蔡婶手中接过云雁以及礼单。
贾珩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弃了骏马,一身新郎喜服,胸前系着一个大红花,向着宫门而去。
根据礼部和内侍省给出的婚典流程,贾珩要从安顺门进得宫苑,前往棠梨宫去接着咸宁公主与李婵月。
然后并不是回府,而是前往熙和宫举行婚礼大典,之后再去太庙祭祝,最终公主和郡主被送往新建不久的咸宁公主府完礼。
贾珩此刻向着宫门而来,感受到街道两侧瞩目的目光和兴高采烈着的人群,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慨。
他从一介布衣而至国公,今日尚配公主与郡主,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
此刻,大汉神京的一些因为科举滞留京师而看热闹的读书人,看向那面容俊朗,顾盼神飞的翩翩美少年,又羡又嫉。
如此年轻就已封为国公,尚配公主、郡主,这是何等出挑的人物?
此刻,熙和宫中,灯笼以及梁柱上挂着红色帷幔,双喜之字贴满了窗扉衣柜,从上到下都萦绕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崇平帝已经与大汉一众文武大臣在殿中等候多时。
内阁首辅韩癀坐在靠左的条案之后,脸上的神色却见着凝重。
上次虽得天子安抚,城中流言渐消,但名声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一些影响,而礼部侍郎方焕也被交付三法司会审,显然要被下狱问罪。
至于礼部侍郎之缺儿,已在前日诏旨,以翰林掌院学士柳政升迁至礼部。
而韩癀身旁不远处坐着的刑部尚书赵默,其人一身绯袍,儒雅面容上神色淡漠,面无表情,全然与这大喜的气氛格格不入,因为深陷科举舞弊丑闻,已经向内阁递送了辞疏。
如果不是今日天子嫁女,派内监一直相请,赵默就在府中闭门思过,不再出来凑着这热闹。
在一些官员看来,赵默被斥革出阁只是时间问题,那时内阁肯定还要进人。
至于今日的大婚相邀,则更像是天子对浙党的安抚举措。
崇平帝坐在御案之后,身穿装饰稍稍喜庆一些的龙袍,那张瘦削面容上蒙着欣喜之色。
看向那宫门方向,心头老怀大慰?
倒不是自家如男孩儿一样调皮的女儿,可算是嫁出去了。
而是,经此一事,关于政局和革新的大局已经铺开,有贾珩这位女婿不避谤怨,冲锋陷阵,大汉中兴指日可待。
下首藩王之列,齐楚两王神色则是不一而足,手中捧着一个茶盅,心思复杂。
楚王心头叹了一口气,虽与贾子钰连襟,但比着咸宁与魏王的兄妹关系,终究差着一层。
齐王胖乎乎的脸庞上,淡漠如霜,一旁的忠顺郡王陈泓则是端起茶盅,好整以暇。
武勋之列,南安郡王严烨与柳芳、石光珠、陈瑞文、马尚相聚而坐,脸上虽然也挂着笑容,但落在明眼人之中,却有几许强颜欢笑的意味。
严烨手中捏着茶盅,喝了一口茶,苍老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寒芒。
能不能当好驸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
……
此刻,棠梨宫已经忙碌起来宋皇后以及端容贵妃领着一众女官操持着典礼。
而寝殿之中,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坐在梳妆铜镜前,在几个女官的侍奉下,梳妆打扮。
咸宁公主秀发挽成一个精致发髻,少女曲眉丰颊,神清骨秀,待看向铜镜之中那张娇媚的容颜,在火红嫁衣的衬托下婧丽难言,芳心涌起阵阵甜蜜和幸福。
她与先生终于喜结连理了。
这时,女官拿过一个金翠与红宝石点缀的凤冠,给咸宁公主戴上,笑语道:“殿下。”
凤冠之上的白色璎珞流苏在额前现出,遮蔽了脸蛋儿,见着几许朦胧之美,那柳眉之下清眸,弯弯睫毛上涂着玫红色眼影,扑闪之间,娇媚无端。
梳妆台前,小郡主李婵月也换上了一身火红嫁衣,头戴凤冠,只是少女明显有些娇小,戴上凤冠无疑有些俏皮。
李婵月凝眸看向铜镜中的那张纤瘦、白腻的鹅蛋脸,禁不住偷偷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自家表姐,心头涌起一股气苦。
她连穿嫁衣都没有表姐漂亮呢,怪不得先生总是与表姐玩。
少女抿了抿粉唇,芳心之中闪过一抹忧愁。
“吉时已到,两位新人盖盖头了。”这时,一个女官声音珠圆玉润,轻声说道。
两个女官给咸宁公主和李婵月几乎同时盖上红盖头,旋即,几个女官搀扶着帝女和宗室贵女。
宋皇后与端容贵妃也进得殿中,宋皇后今日穿了一身朱红衣裙,巍峨云髻戴着点翠玉冠,雪肤玉容上笑靥似花,红唇恍若玫瑰花瓣,更添了几分丰熟的妩媚之态。
“妹妹,你瞧咸宁和婵月她们两个,真是艳光照人。”宋皇后笑意盈盈,美眸中流溢难言的妩媚气韵。
她都替那个小狐狸觉得艳福不浅,也不知洞房花烛之时,咸宁和婵月,他先碰着哪一个?
别是……比翼罢?
宋皇后念及此处,玉容微顿,心湖之中光影连忙驱散一丝杂念,暗暗在心底啐骂了一句。
都怪着那个小狐狸色胆包天,否则这几天她也不会……
真是不能胡思乱想了。
端容贵妃感慨则要多一些,轻声说道:“咸宁和婵月的终身大事今日了结,我也就放下心了,希望她们和子钰以后琴瑟和谐,和和美美。”
事实上,也不可能不和和美美。
一位公主和一位郡主都嫁给一人,这是什么神仙驸马?
宋皇后柔声说道:“可惜,晋阳还是没赶上。”
那个小姑子就这么扑在内务府的生意上,自家女儿出嫁都不过来看看,真是……
端容贵妃道:“这路途迢迢的,也赶不上了。”
此刻,宋皇后樱颗绽兮,轻笑说道:“好了,估计这会儿子钰也等急了。”
端容贵妃轻轻应了一声,道:“去瞧瞧人到哪儿了。”
一个内监领命而去。
此刻,在前往棠梨宫的汉白玉广场上,贾珩这会儿正在接受着魏王、梁王以及一众宗室亲贵的拦阻。
几位藩王效仿民间风俗,给贾珩上演了过关才能迎亲的戏码。
嗯,当然不是不给红包不下车。
因为贾珩是武将,加之写了三国演义,魏王别出心裁地立了一长戟在墙前,让贾珩辕门射戟。
贾珩心头暗暗吐槽,这是三姓家奴吕布,但也只能由着两个大舅子闹着。
贾珩正举着弓箭,朝着不远处的长戟射去,也是配合着几人玩闹,两支箭皆不射中,钉在墙面上。
梁王哈哈大笑,目中却有着几许落寞,轻声说道:“威震天下的卫国公,箭法原来是这般稀松平常。”
五姐那样的巾帼之英,却要嫁给一个有妇之夫,还要与婵月共侍一夫。
这卫国公何德何能?如此不怕天妒?
魏王倒是看的明白,笑了笑道:“行军打仗,如是冲锋陷阵,那是可为驱驰猛将,而卫国公以谋略见长,帅师伐国,这些厮杀手段不会也没有什么的。”
梁王笑道:“王兄这般一说,似乎也说得通。”
贾珩这时连续张弓搭箭,忽而三发箭矢几乎如连珠一般,带着红布的箭矢,穿过长戟的月牙与戟杆的方形框。
众人愣怔片刻,皆是欢笑。
梁王脸色微变,撇了撇嘴。
合着刚才是逗着他们玩,这个卫国公真是……
魏王看向那少年,面上笑容繁盛,说道:“卫国公当真神射。”
不愧是大汉最为年轻的国公,骁勇善战不说还箭法不俗。
贾珩将手中的弓箭递给一旁的内监,面带微笑道:“许久未用弓箭,倒是有些生疏了。”
而宋妍此刻也与几个宫女,看向那顾盼神飞的少年,明额之下,弯弯如月牙儿的眉眼,见着几许明亮熠熠。
贾珩目光炯炯,笑道:“魏王殿下,吉日应该已至,该去迎亲了。”
魏王笑道:“子钰说的是。”
说着,延请着贾珩向着棠梨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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