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潇湘馆
竹林飒飒,幽篁凉气宜人,贾珩与黛玉一直耳鬓厮磨到暮色降临,掌灯时分。
黛玉星眸闪烁,声音颤抖说道:“那天去紫菱洲,听二姐姐的丫鬟绣橘说,珩大哥与岫烟表姐定了亲事?”
贾珩正自牧羊的手微微一顿,面色如常,说道:“此事是大太太操持的,我也是抹不开面子。”
“抹不开面子?”黛玉罥烟眉挑起,玉容上现出嗔怒,轻哼一声,道:“我就不信,珩大哥不许,大舅母还能强迫着珩大哥?”
只怕还是心里有着岫烟表姐,那身段儿、模样儿,都不比着她和宝姐姐差着。
贾珩默然片刻,道:“当时岫烟也在,如是这般说着,人家姑娘的脸面也就没了,所以我问着她怎么想的,原是让岫烟出言相拒的,没想到她是听着长辈的意思。”
黛玉:“……”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少女粲然星眸似笑非笑,道:“合着还是珩大哥被赶鸭子上架了。”
“也不能全然这么说。”贾珩笑意温煦地看向那少女,道:“只能说命数如此吧。”
黛玉轻哼一声,正要出言怼过去。
却觉眼前一暗,热气扑面,那人凑到莹润唇瓣,轻轻噙住,旋即是熟悉的攫取以及想要将自家吞咽下去的风卷残云。
黛玉不大一会儿,身娇体软,细气吁吁,罥烟眉舒扬而起,玉颊羞红彤彤,嗔道:“我也不是拦着珩大哥,只是珩大哥天天忙得不成样子,这一个又一个的,也未必顾得过来呀。”
她知道爷们儿最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也不好劝着,但这么多人,可人心是有限的,怎么装着这么多人?
怎么能见一个喜欢一个?
那世上好女孩儿可海了去了。
少女显然不知道男人的心如宇宙,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江河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
贾珩道:“妹妹说的是,我也并非贪得无厌之人,只是有的时候,如在樊笼,不得自然。”
说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轻轻抚着黛玉的妍丽脸蛋儿,道:“妹妹难道不知我对你的心?”
黛玉是真爱他,才给他说这些。
现在,除了潇潇,也就是黛玉敢和他这么说话了。
黛玉两只纤纤素手搂着贾珩的腰肢,将一侧粉腻脸蛋儿靠在贾珩怀里,柔声说道:“岫烟表姐她原是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性子,也是个好的,姊妹们在一块儿也能好上许多。”
她现在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知道,珩大哥心里应该是最爱她的。
其实,原着中的少女原本就能容忍袭人的存在,相比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邢岫烟倒也没什么,只是担心人一多,陪着自己的日子就少了。
贾珩轻声说道:“我以后定会时常过来瞧着林妹妹的,妹妹也该时常到我的栖迟院中来,想我了就过来找我,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忙着的。”
再忙,抽出个半个小时与黛玉说说话也是有的,而且红袖添香夜读书。
他还是喜欢黛玉一门心思恋爱脑,黏着他的。
但少女可能心底深处也有些担忧,太黏人了好像有些不识大体,容易让他有些厌烦,这是大观园“雌竞”环境对黛玉的异化。
本来就是心思敏感的少女,换句话说,黛玉跟他在一块儿,真的性情收敛了许多。
否则,十年的怼怼功力,他真的不一定挡得住。
黛玉清丽如玉的脸蛋儿彤彤如火,攥着一方手帕,轻声道:“这话说的倒是我在争风吃醋了。”
整的好像她在争宠一样,她才不是,哼!
贾珩轻轻捏着少女光洁圆润的下巴,柔声道:“我知道妹妹是大度的人。”
黛玉轻哼一声,道:“珩大哥不知道心底里怎么编排着我呢。”
紫鹃笑着看向那一对儿恍若金童玉女的璧人,笑道:“大爷,该用晚饭了。”
分明不知何时,外间夜色深沉,匹练月光自窗户照耀进庭院之中。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玉颊彤彤一如云霞的黛玉,笑道:“林妹妹,先用饭吧,过几天要与姑父说说废两改元的事儿。”
与黛玉待在一起,抱着娇小如羊的身子,怎么都不嫌腻。
黛玉柔柔“嗯”了一声,整理着明明刚穿上,又变得稍显凌乱的衣襟,感受到湿漉漉的小羊琼鼻,芳心又羞又恼。
等会儿又得沐浴了。
贾珩与黛玉洗漱而罢,开始用着饭菜,两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
黛玉小手夹过一筷子的菜肴,粲然星眸似倒映着烛火,柔声说道:“珩大哥,爹爹这次去江南吗?”
贾珩道:“刚开始倒不会去,但后面江南大政一起,海关税务司筹建以后,姑父应该也会过去。”
黛玉拿着筷子微微垂下螓首,低声道:“那咸宁姐姐和婵月姐姐……”
“应是一同过去的,到时候可以一起赏玩着江南的秋景。”贾珩低声说道。
权当是度蜜月了。
黛玉星眸黯然,幽幽说道:“那时候,珩大哥还是多陪陪咸宁和婵月表妹吧。”
谁让她将满腔情丝都牵绊到他身上了呢。
贾珩道:“林妹妹还说没吃醋呢。”
黛玉幽幽道:“大婚热热闹闹,可是传颂后世的盛典了,真是一段千古佳话呢。”
贾珩看向黛玉,目色见着一丝怜惜,轻声说道:“将来,我也许妹妹一个盛大的婚礼。”
黛玉脸颊染绯,羞白了贾珩一眼,说道:“谁说要嫁给你了。”
贾珩恍然了下,说道:“哦,那正好省了。”
黛玉闻言,玉容羞恼道:“你就成心气我。”
与黛玉一同用罢饭,贾珩出了潇湘馆,抬眸看去,赫然发现天色已是戌时,朗月高悬,星辰璀璨,想了想,向着蘅芜苑行去。
离上次与宝钗行周公之礼也有几天过去,后来没有去看着宝钗,心头就有几许愧疚。
蘅芜苑,宝钗所居的厢房——
宝钗坐在西窗一方软榻下,手里拿着一把算盘,就着一本蓝色封皮账簿拨动着,计算着最近的账目收支。
宝钗一头葱郁柔顺的秀发之下,一张明丽玉颜白腻胜雪,眉不描而翠,唇不点而红,肌肤莹润。
因为听着贾珩的叮嘱,仍是留着及笄少女的空气刘海儿,是故让少女感不减分毫之余,眉梢眼角的妩媚,与那肌肤莹润,身形丰腴,又富集了轻熟、丰艳的气韵,
莺儿轻声道:“大爷忙的这几天,也没过来瞧着姑娘了。”
自从宝钗与贾珩有着肌肤之亲以后,与贾珩之间的喜事差不多可以确定,莺儿虽得宝钗叮嘱多次,但仍免不了仆凭主贵,生出几许骄横心思。
搁哪个丫鬟身上都飘,自家姑爷是国公,和自家姑娘芙蓉帐暖,山盟海誓。
“他在外面忙里忙外的,也未必有空暇。”宝钗柔声说着,提起一管毛笔沾满了墨汁,在一旁的空白簿册纸张上书写着,弯弯秀眉之下,一双水润杏眸明亮剔透。
大丈夫之志,当如长江奔流大海,岂可留恋于温柔之乡?
“大爷过来了。”丫鬟文杏惊喜说道。
不大一会儿,贾珩从外间举步而入,抬眸看向坐在轩窗下的少女,轻声道:“薛妹妹。”
宝钗芳心欢喜,水润杏眸含情凝睇地看向那少年,温宁如水的声音中见着雀跃,说道:“珩大哥,你来了。”
其实少女心底未尝没有一丝幽怨,刚刚得了她的身子,就不见人了。
贾珩温声道:“我过来看看薛妹妹,这么晚了,薛妹妹怎么还没睡着?”
“一些账簿送过来,我清点清点。”宝钗柔声道。
贾珩说着,缓步近得前来,看向那容止丰美的少女,关切道:“这几天薛妹妹还好吧?”
宝钗柔声道:“嗯,一切都好着呢,珩大哥呢?外面的事儿都忙完了吧?”
贾珩道:“都差不多了,再等就等两三天了。”
目光扫向书案上的簿册,顺势坐在少女的身侧,柔声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正要和珩大哥说,东城那些铺子这三个月,收了十一万两银子。”宝钗也坐将下来,柔声道。
贾珩“刷刷”翻阅着账簿,落在那一行娟秀的蝇头小楷上,柔声道:“比着上个月倒是多了两万两。”
他在东城有着十多处营生铺子,不说日进斗金,但也差不多,因为元春去了金陵陪护晋阳,现在尽数交给了宝钗。
莺儿笑着说道:“在这几个月,姑娘都操持着,帮着削减了不了浮费了。”
贾珩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莺儿,旋即看向宝钗,轻声道:“薛妹妹的经商理家之能,我是知道的。”
薛家究竟爱不爱财?
毫无疑问,薛家是有着一些产业不假,但也没达到家资万贯,挥金似土的地步。
自薛父亡故以后,薛家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再加上薛蟠这个不省心的,薛姨妈只能变卖了金陵的部分产业,上京来投奔贾家。
原着中的薛姨妈更是在宝钗进宫选秀无望的情况下,热心地将自家女儿嫁给宝玉。
当然,宝玉身上还有其他的BUFF,比如元妃的弟弟。
但贾家的百年公侯基业,也要占很大一部分因素,说白了,一开始有图财的成分。
否则,宝玉这样明显继承不了爵位的二房一脉,从何处置业?
是故,宝钗过了门儿之后,从凤姐手里接管了管家之权,拿到国公府对牌,那丰腻玉容上的喜色都抑制不住。
由此,足可看出这个少女,其实是挺喜欢现在这种理家、管家的日子。
别说宝钗,就是李纨进了大观园以后,与宝钗、探春两人一同管着大观园都管得有滋有味,这才死灰复燃。
宝钗被贾珩夸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或者说原本因为商贾之女的身份就有些自惭,水润杏眸凝视着少年,柔声说道:“珩大哥,我平常也忙不开的,里里外外的,不大好操持着。”
贾珩拿过少女绵软的小手放在手中,笑道:“妹妹能者多劳,咱们家的海贸生意,赶明儿交给薛妹妹是再好不过了。”
其实,将来,也可以引宝琴参与到管家之中。
宝钗摇了摇头,正色道:“不可,原本夫君就和二叔做着生意,我再过去,倒显得瓜田李下,不清不楚了。”
贾珩闻言,伸手捏着少女的下巴,看向那挺直的玉梁,粉润的樱唇,柔声说道:“南方那一块儿是大姐姐管着,在京里的海贸也缺个得力的人,薛妹妹帮着操持着也好,如是觉得忙不过来,我唤着三妹妹和兰妹妹一同过来帮忙。”
其实随着家大业大,添丁进口,也需要考虑到后宅这些姑娘,将来要为自己的孩子谋划。
黛玉不用说,他都俨然成了林家“赘婿”,林家几世列侯积攒下的家业,自然全部是黛玉一脉的。
至于宝钗与宝琴,帮着做一些生意倒是做好不过。
甄兰也得给点儿事儿做做,锻炼一下能为。
当然如果做大蛋糕,他若有朝一日封为郡王,这些反而都无关紧要,当然那时候就该争抢四侧妃的位置。
宝钗“嗯”了一声,丰腻脸颊酡红如醺,芳心之中也有几许甜蜜,道:“珩大哥,那三妹妹和兰妹妹过来帮我好了。”
三妹妹还好,将来总归是要嫁人的,那位兰妹妹则是个要强的,只怕将来还要与她争上一争。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洗洗澡,早些歇着吧。”
自从两人有着夫妻之实以后,他与宝钗也不用太过避人耳目,他想睡蘅芜苑也就睡了。
宝钗“嗯”了一声,唤着莺儿去准备热水。
贾珩想了想,说道:“对了,文龙也在五城兵马司快两年了,我回头给五城兵马司说说,给他个差事做,一来不用一直在里面,二来也可折抵着罪过,等明年差不多的时候,也能提前几个月出来。”
大抵是不良人的身份。
宝钗娇躯轻颤,喃喃道:“珩大哥。”
贾珩抚过少女的肩头,轻声说道:“你跟了我以后,从来没有和我说这个事儿,其实这些你不提,我原也是放在心上的。”
宝钗从崇平十四年的冬天初见,再到跟着他,也有不少年头了。
如果成亲早一点儿,宝钗大胖小子都抱着了。
宝钗芳心甜蜜,将螓首倚靠在少年的怀中。
贾珩轻轻开着金锁,轻声说道:“文龙他年岁还小,性情还有匡正的机会,只是以后还是得好好管束着,别再惹了祸事才好。”
原着也有记载,薛蟠后来又打死了人,这次可把薛家愁苦的不行。
“珩大哥,兄长他鲁莽无状,不知作下多少祸事来,珩大哥还望……”宝钗说着,微微垂眸,芳心有些慌乱。
她的兄长不能成为他的助力不说,还给他惹了不少麻烦,她怎么配得上他呢?
贾珩轻轻抚着那丰润的脸蛋儿,宽慰说道:“我既娶了你,你家里人自然也是要管一管的。”
这会儿,莺儿道:“大爷,温水准备好了,就在偏厢。”
贾珩看向宝钗,轻声道:“妹妹,陪我一同沐浴吧。”
刚才不能与黛玉一同沐浴,只能隔靴挠痒,反而被闹的心思游弋。
宝钗脸颊微红,也没拒着,由着贾珩牵着手来到偏厢的一架屏风之后,浴桶中热气氤氲而起,水池中花瓣浮浮沉沉。
“我给珩大哥更衣吧。”宝钗杏眸含羞,低声道。
莺儿近前对着宝钗,面上笼着笑意,娇俏说道:“姑娘,我伺候你沐浴。”
贾珩轻声道:“莺儿,你也累了先下去歇着就是。”
莺儿:“……”
少女面色一滞,芳心黯然,低声道:“是,大爷。”
贾珩转头看向宝钗,轻声说道:“我给妹妹解着衣裳。”
虽说宝钗天赋异禀,但上次终究是怜惜宝钗碧瓜初破,再加之后来黛玉串门,就没有太过痴缠。
宝钗丰润脸蛋儿红若胭脂,绮丽一如云霞,帮着贾珩去完衣裳,看向那少年要过来给自己更衣,羞道:“珩大哥,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着,将身上衣裳解去。
雪肩圆润,香肌玉肤,宛如通体雪白的瓷娃娃,只是丰润脸蛋儿扭过一旁,红晕浮于雪腮,白里透红,明艳动人。
贾珩打量了一眼丰腴款款的少女,轻声说道:“薛妹妹真是一枝红艳露凝香。”
就两个字形容…丰艳。
宝钗贝齿咬着丹唇,羞嗔道:“珩大哥又将我比作杨贵妃。”
她有那么胖吗?
贾珩笑了笑,近前搂着少女,进了浴桶,说道:“赶明儿定在西山置一座别墅,挖着温泉池,妹妹过去洗着。”
“珩大哥这么忙,才没有时间呢。”宝钗轻笑说着,护着自己身子,忍着一股羞意随着贾珩进了浴桶。
心头不停提醒着自己早就是眼前少年的女人。
浴桶内里空间不小,一同温水氤氲热气,花瓣与香料的香气萦绕,贾珩拥住了宝钗,香软、丰腻的娇躯在怀里肆意,在免除了丝织绢帛的隔阂,似小胖妞香肌玉肤上的细微颤栗都传递而来。
贾珩的大手放上了少女的大腿,丰满大腿肉在水液和泡沫的滋润下更显得温润爽滑,白腻滑嫩的肌肤像有着令人上瘾的魔力,驱动着少年不安分的手在宝钗的大腿和小腿上来回游走。
而被紧紧搂住的宝钗则坐在了少年的大腿上,自己的大腿和私处几乎零距离接触着已经苏醒的大肉棒。
一双白嫩的藕臂微微颤动环抱着情郎的身躯,胸前的白嫩乳球也在身体间的挤压下渐渐压扁,形成了两块硕大的白肉饼,大白奶尖端的两颗充血肉粒则在乳压下不断厮磨着贾珩的胸膛。
羞涩的丰艳少女不自觉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和臀部,企图让那灼人的炙热稍稍远离,却反而使得肉棒在腿穴中缓缓摩擦,像是在伺候着爱郎肉棒上的每一寸敏感地带。
肉与肉来回摩擦的“沙沙”轻响如天籁般悦耳,被水浸湿的滑腻肌肤柔顺到几乎毫无阻力,每每滑过肉棒的表面都能给少年带去绝妙的爽快触感。
贾珩附耳低语道:“姨妈这两天可曾过来寻找薛妹妹?”
见宝钗如此“主动”,少年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头埋入了丽人的双乳之间,用自己的脸颊享受着这两颗奶球的弹软和压迫感,不断将温热的鼻息冲刷在宝钗敏感的肌肤上。
突然受此刺激的宝钗开始惊叫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身心似乎已经彻底投入到这场淫乱盛宴之中。
而方才还在摩挲腿肉的双手则紧紧捏住宝钗丰美的丰腴臀肉,闻着她身上的浓郁乳香和香甜汗湿气息,渐渐陷入迷幻。
男人的腰肢和胯部开始向上挺动,男根不断穿梭于湿润的腿穴和阴唇花瓣间,没几下就让这场素股游戏的主动权易手。
宝钗感受着浑身上下每一次角落的异样,芳心微颤,贝齿咬着粉唇,柔声说道:“找我了几次,也没说什么的。”
过来也是和她说将来过门以后的事儿。
贾珩默然了下,搂过宝钗,看向那丰艳可人的脸蛋儿,低下头来啮噬金锁,道:“薛妹妹再等一二年,我觉得也用不了多少工夫了。”
宝钗“嗯”了一声,玉容玫红气晕一直延伸至耳垂,水润杏眸微微阖上,腻哼道:“原…原也没有急着。”
贾珩此时也被少女丰艳熟媚的娇躯与赧颜汗下的诱人姿态挑起了情欲,骤然潜入水中,一手重掐美乳,握得乳根塌陷,乳球膨突,大嘴尽可能地含入乳肉吸紧,扯面团一般向外拉扯,直到整团美乳艰难地脱离魔口。
唇乳骤分时因强劲的吸力激荡着水波,发出“啵”地一声脆响,再盈盈弹跳着复回原型,白腻的肌肤上隐现一圈蹂躏后的红印。
另一手则环住宝钗丰腰不让她逃脱,手掌更穿过臀丘沟壑,拨动着胯间凄迷芳草下的丰美嫩肉。
清波水流中粘腻液体正不停地大汩大汩混入,淅沥不止。
如果说黛玉的小腹是娇弱纤细,犹如弱柳扶风。
那么眼前宝钗的小腹就显得更加饱满,肚子上的肉肉并没有让少女的身材显得臃肿,恰到好处地搭配着她丰满的肉体,饱满却又不松驰,反倒是肏弄蹂躏时绝佳的缓冲垫。
情动的宝钗双手抱紧爱郎头颅,若不是玉乳与花肉的快感太过酥麻,几要将贾珩的头发扯落。
在水中踢动的盈润美腿也变成环上爱郎背脊,不停地前后来回拱腰,以让手指在蜜缝间的摩擦得更强更快。
小腹中暖融融的欲焰蒸腾得越发熊熊,仿佛要将周身都点燃。
烧得越旺却让抽搐频频的娇躯越发难熬,幽谷深处的空虚仿佛一处黑洞,正因这难熬的感觉在吞噬她的身躯。
宝钗浑然忘了贾珩正身在水中无法呼吸,她连连沉身,但无力触及能够填满幽谷的肉棒,遂反向一按将贾珩按向胯间。
口舌舔舐的滋味之美不逊肉棒抽插,宝钗已是急不可耐。
贾珩顺势沉到桶底,只见少女玉腿主动大大分开,乌黑浓密的绒毛犹如水中草叶随波飘荡,被包覆在根部的蜜唇如两片细长兰叶,丰嫩丰满。
一线桃裂更是隐现艳美殷红,花唇口不停地蠕动不知是水波将光线折叠的错觉,还是急急欲纳外物填塞于内的饥渴。
贾珩以口相就深深一吸,丰满柔软的唇瓣混着腥香甜美的花汁口感极佳。
舌尖挑开花唇像只小蛇般钻入,更引发宝钗结实有力的大腿处肌肉紧绷抽搐,“啊!”地一声短促尖叫朦胧而来,旋即化作脱力般的细弱呻吟。
颗颗肉芽密密麻麻犹如海底的鱼群,粘紧了侵入的异物仿佛附着于上。
其力道之强劲让贾珩产生了花径欲将他的舌头生生拔走之感。
他的舌头忽左忽右扫刮着肉壁,偏左则右至,偏右则左至,那一条无论舌尖如何反抗,始终严丝合缝。
贾珩舌头一勾猛然抽出,舌尖剐刨着颗颗肉芽剧烈摩擦,立时将蠕动变作痉挛,那洞口的一片媚肉险些被他勾了出来。
宝钗粘腻畅美的呻吟声大作,贾珩再也无法忍耐,他双足在桶底一蹬浮水而出。
少女心有灵犀一般,纤美小腿交叉勾在他后背,腿心大开花穴大放。
虽说作戏水鸳鸯,容易对身子不好。
但对天赋异禀的卫国公而言反倒是更加精神,再加之目前不打算让宝钗过早的怀胎,毕竟就是宝钗有着丰盈的体质,也依旧是及笄少女。
贾珩按下心中后世了解的知识,只感觉圆润而光滑的小腿肚子如同美人鱼般勾过自己的背部,香润腻滑的花穴口准确地迎接勃胀粗硕的肉棒,即使在水中亦是发出咕唧一声,两人最敏感的私密处毫无阻碍地紧紧结合在一起。
宝钗媚目猛睁长吐了一口冷气,几将肺部的空气全数喷吐而出。
渴望许久的花径被剧烈又饱实地塞满,洞口处的摩擦与最深处花心与宫口的撞击引发如潮快意,被占据了私密处更让重重爱意如水乳交融,灵肉合一。
“珩大哥…要我……钗儿都给你……”花瓣般优美的香唇贴了上来,香甜的气息与热辣的情话一同渡入口中。
贾珩一边贪婪地吸吮唇瓣与嫩舌,一边大力地挺动腰杆。
水的浮力让他毫不费力地悬空抱起宝钗,肉棒混着水流直入花径,让暖融融的滑腻之中更添一股温热爽畅。
贾珩如平日一般发力,但水流的推阻让动作减缓,这丝毫不减两人的快感,在水中一进一退,一插一抽的畅美感觉反倒更加清晰。
宝钗放松了全身,如躺云端般任由贾珩一下一下结实地冲击着身体。
她呢喃着,呻吟着,香唇雨点般吻在贾珩的额头,鼻梁,嘴唇,耳朵,脸颊,一寸都不愿放过,仿佛要用香唇去感受清楚爱郎的面貌,贴紧的上身让一对儿丰硕美乳随着挺耸不停摩挲在贾珩的胸膛。
那丝缎般的触感与绵软的肉质实是无上妙品,挺翘的莓珠硬如石子,与一片软腻中平添一股截然相反的滋味。
贾珩不由右臂上移紧拥宝钗的美背,让傲乳挤在胸前连中央的幽深沟壑都合拢无余。
“嘤咛……这样……都好舒服,……钗儿……好爱你……”宝钗语声切切,娇羞中更有一股大胆奔放。
似是不满意贾珩的抽送速度,她上身前倾全数压在贾珩身上,挺腰摆臀,配合着贾珩的节奏起起落落。
水流的波动陡然变得剧烈,犹如狂风吹过湖面激起浪涛阵阵,泼洒得桶边地面一片湿迹。
两人在浴桶里贴身肉搏,激烈如同以死相拼。
贾珩陡然加力,肉棒的抽送变得密密频频,连连撞击着宝钗至为敏感的花心软肉。
哗哗的排开水流声犹如战鼓轰鸣,让战斗显得更加激烈,狂猛的力道也让少女的媚吟声瞬间提高了几度!
贾珩忽然扳住宝钗的身体翻转将她压在桶边,穴中旋转腾挪的肉冠让少女娇吟声又大了几分,有力双手箍紧丰腰从后奋力抽插。
宝钗被贾珩挤得全无闪转余地,一对儿硕乳被桶壁与身后的贾珩挤得如一团雪面奶饼。
悬空的身子更是轻飘飘毫不受力犹如飞了起来,任由身后的男儿暴风一般将她卷起又抛落。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的穿刺更重更深,小腹推着水流撞击在挺翘多肉的梨臀上,发出雨点般的巨大啪啪声,更增淫靡与快意。
可贾珩并不满足,他又扳起宝钗上身,一双魔爪攀住硕乳深陷乳肉,腰杆更是加重力道。
两人胸腹相贴摆腰的空间狭小,抽送密度则大了几倍!
贾珩只抽出一小截的肉棒便又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猛啄花心软肉。
宝钗只觉小腹深处的快美泉涌般喷薄而出,花径大半段始终被占得满满的,撑得开开的。
深处的小半段却不住承受着抽送,被填满时魂飞魄散,被抽离时又空虚难耐。
那天堂与地狱交错的折磨汇成脑海中电闪雷鸣般的轰击,花心一收一缩,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正被不停挤压着,即将从花心里无数针尖般的小洞口里喷薄而出。
“嗯……唔……好深……花心好麻……珩…大哥…夫君……给我……给我……钗儿来了……”宝钗酥啼着,声音颤抖着又尖又细。
肉棒占据了花径,仿佛填满了她的身心。
充血到极点的媚肉正将一波接着一波的快美疯狂地推送至脑海,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知本能地全力收缩着花肉,卖力地迎合男儿抽送撞刺,大放的花心正汩汩地泄出蜜汁,从涓涓细流变作道道激喷。
那蜜汁犹如水柱般飞溅在龟头,让早在黛玉处变硬挺如铁的贾珩都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酸麻的腰眼再也把持不住,欲望伴随着激射的阳精一同尽情喷射,全数注入宝钗体内……
脱力的两人紧紧相拥,宝钗无力地背靠桶壁,贾珩正温柔地亲吻着她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
激情释放过后的温存更是美得令人心醉,宝钗情浓如蜜,咿唔着闪躲着:“好酸……”
肉棒依然深陷花径,甚至喷射后都无一丝垂软,贾珩放开脖颈追上扇坠般的耳垂,轻声呢喃道:“妹妹……”
“人家知道……它还是那么粗那么硬……钗儿……又没有不给珩大哥……”宝钗心神俱醉,耳垂被吻直麻了半边身子。
她好生受用了一番恢复些气力,娇羞地看了贾珩一眼道:“珩大哥方才太凶了,钗儿下边可得再歇会儿,珩……夫君别动……”
交合处骤然分开,稀白的浆液混入水流。
宝钗深吸一口气娇躯一沉,像只美人鱼般游至贾珩胯下。
狰狞的肉棒张牙舞爪,即使隔着水都能感受到火热的高温。
不知是爱之极深,还是知晓水光会阻挡住视线,宝钗一把握住肉棒时竟无半分羞涩之意。
粘腻的浆液仍然沾染在棒身,宝钗吐出细长的香舌缠绕肉棒,以远比小手还要温柔的绵软舔洗着棒身。
直到将它吃得干干净净,宝钗才张开檀口,将龟首纳入。
桶中水流仍热,宝钗张口时自不免让水流入口,和着香唾的润口将龟头一含,贾珩的反应竟远比平日里强烈得多。
视线中他双腿猛然一绷肌肉虬张,却又稳不住身形般向后软倒,“砰”地一声大响,显是坐在浴桶座板上,以手扶住桶壁才能稳住。
宝钗脑中灵光一闪,香唇不再紧贴棒身,而是大张着让水流从仅余一线的缝隙里灌入口中,再一点点地吞咽肉棒。
绵软与温热,加了温水的檀口更加舒适,也更加刺激!
贾珩发出低吼,有霸王之勇的他竟然有些稳不住下盘,双腿打起了摆子。
即使是先前元春伺候,这般感觉也未有过,宝钗口含温水吞吐肉棒,比平日里更热,更有一种随时不缺的包覆感。
贾珩喘了几口气,索性背靠桶沿,凭双臂的力量支住身体,放松地享受。
宝钗则抓着他双腿,娇躯被浮力推得平平展开。她双臂一推一伸,借力吞吐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水无常势,随着宝钗动作的激烈更是浪花朵朵。
宝钗并未刻意控制身形,时不时被冲得身躯歪斜。
可每一回歪斜时,紧缩的檀口旋绞着肉棒,都让贾珩大颤起来。
几次三番,宝钗亦明了其中关键。
少女浮上水面,朝贾珩露出个调皮的甜笑,又深吸了口气沉入水底。还是口含热水,还是平展着身姿,宝钗一点点将肉棒全数咽入。
稍作适应之后,少女双腿分向相反的方向一划,娇躯在水中以口中的肉棒为圆心左右扭动起来。
“嘶……”贾珩忍不住深吸一口冷气!
翻腾的水花正因宝钗的动作而翻腾,肉棒在宝钗口中被旋绞着。
龟头被深深吞入,喉间的软肉不住揉蹭,棒身被紧紧贴住的香舌来回旋磨,那快感尽然让卫国公在一瞬间就到了败北的边缘。
贾珩呼喝连连,急促得像沙场厮杀般的闷吼。
宝钗虽拿住他的爽点,龟头撑在喉管里滋味也不好受,遑论还在旋磨。
贾珩已到喷射的边缘,她急忙松开肉棒,手捧胸以乳相就,香口还未凑上龟头,猛然一股液体已喷薄而出,穿过流到的水流,射的她一脸白浊……
“珩大哥…好坏……”宝钗露出水面清洗着脸上污秽,幽怨地嗔怪道。
“呼呼……妹妹才是学坏了…”短时间内的连续喷射使得强如贾珩,此时也有些骨酥腿乏喘息不停,陡见这丰腻可人、国色天香的少女香舌一卷,将唇边粘着的阳精舔入口中,其骚浪的媚态令人难以抵抗。
“妹妹是找死么!”不等喘息平定,贾珩已低吼一声拉娇躯入怀。
“珩大哥弄死我!钗儿想死在夫君怀里!”情动迷离的宝钗腻声道。
“可还疼么?”贾珩虽越战越勇,甚至越发不觉满足,却未造次,手指揉着发肿绽开的肉花轻声问道,先前碧瓜初破的第一次终究是怜惜着,第二次又恰好被黛玉打断,今夜这般粗暴蹂躏倒是让少女的蜜缝一时间被撞得红肿了。
“疼!”宝钗嘤咛一声,却忽然飞红了俏脸。
她前几日破瓜之后,便数日未见少年本就极有欲望,丰艳柔腻的身子骨更是足够强健有力,断然没有一回便吃不消的道理。
贾珩问得有意,宝钗贾珩目光灼灼,盯着她坏笑道:“穴儿还疼,小嘴也辛苦啦。那夫君该怎么办呢?”
宝钗心慌意乱。
她说得极为隐晦,可贾珩分明已猜到了什么,更或许早打着那一份主意。
不住收缩的后窍嫩花处被按上了根手指,虽只是轻轻抠弄,仍吓得宝钗连连扭臀躲闪。
“别……”宝钗像只羔羊般哀求告饶,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甚至准备主动提出,仍抵不过心中的恐惧。
“这一回我不答应你。妹妹是我的,这一处夫君也要,它的第一次也只能给我!”
贾珩深谙宝钗少女羞涩矛盾的心理,不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她定然还要犹犹豫豫。
这一句正中宝钗心中软肋,她忽然想起身上这一处还原封未动,正是要交于爱郎为妥。
信念一旦有了借口,便不由自主念起此前支走莺儿,悄悄清洗时那酸胀酥麻的滋味着实不坏……
“呜嗯……珩…大哥…就是……欺负人家……”宝钗发出诱人的娇吟,又期盼又畏惧,可禁忌处的刺激却让抗拒的动作越发无力。
“那就是肯了?”没明确反对就是许可,贾珩大喜过望,一把捧住肥翘梨臀,以指探菊激动道:“先洗洗干净……”
宝钗埋首在他胸前,声如蚊呐道:“我洗过了……”
“原来你也早做了准备!”贾珩感动莫名,这一处堪称女子身上禁地中的禁地,非是倾心相爱绝不容人进入。
宝钗既已做了准备,足见情意至深。
“妾身后窍未承雨露,还望夫君垂怜……”宝钗的颤声擂中贾珩胸口。
紧窄的肉圈褶皱丰富,此处的敏感竟不逊于肉蒂儿,且滋味上虽一般的诱人情动,却有一股截然不同的感受。
手指轻柔地画着圈,待得菊蕾松软,那一股难忍的奇痒便钻心而来。
宝钗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蚁爬,尤以菊蕾一点最甚。
那比之幽谷更为紧窄的洞口舒舒张张,一开一合收收缩缩,正如少女娇喘越发销魂的呼吸正渐渐情动。
借着菊蕾张开的良机,宝钗惊呼声中,贾珩轻轻将指尖探入小半个指节。
肉圈极强的紧缩力道箍得手指酸麻,贾珩轻轻地兜着圈子柔声道:“疼么?”
宝钗抿唇摇头:“一点点,无妨。”
“那……有感觉么?”
“有一点胀胀麻麻的……”宝钗捧着贾珩脸庞道:“都交给夫君!”
香甜的湿吻又至,贾珩一边品尝润唇嫩舌,一边助宝钗润滑放松,总是耐心等待她足够适应才又将手指伸入一截。
初时宝钗也甚为难耐,总是紧蹙峨眉嘤呜连声,贾珩待到她眉头舒展,鼻中嘤咛又起便知她尝着个中滋味……
一指,两指,三指……足足耗了大半刻钟,就连浴桶中的水流都微微变凉,贾珩才听宝钗媚声连连,见少女眉开眼笑中仍不掩娇羞之意,贾珩轻笑问道:“成了么?”
宝钗点了点头,又慌忙撅唇摇了摇头:“不成,夫君那里……太大了……”
贾珩面色一顿,在宝钗胯间掏了一把,间满手湿滑粘液呈现在少女面前道:“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成么?可是感觉不美?”
“不是……酸酸麻麻的,胀得也难耐,好奇怪的滋味儿。唔……钗儿就是怕嘛……”
“先轻轻地试一试?”
宝钗含羞低头,不言不语,任由贾珩猜透其意将她抱起倚在浴桶边。
双手撑着桶沿,俯身下腰让丰满的梨臀高高翘起。最羞人的后窍欢好还以这般羞人的姿势,宝钗面飞红霞,险些将螓首埋进了硕乳里。
龟头已抵在菊蕾洞口,肉冠上略感冰凉,显是贾珩将黏腻的淫液抹在棒身。
可冰凉之后便是肉棒火烫般的热力滚滚袭来,炙得菊蕾不住收缩排拒。
丰富的褶皱吮吸着钝尖,其美妙滋味丝毫不逊花肉。贾珩轻道一声:“夫君来了!”便一挺腰杆。
虽有蜜液与水流润滑,贾珩又以极大的耐心以手指挖弄,让菊蕾适应了许久。
可半截龟头初入后窍,仍让娇嫩少女的宝钗俏脸一白,眉头紧蹙,无法像晋阳、甄晴那般迅速适应。
菊蕾传来撕裂般的痛感,更让身体仿佛被剖成了两半。
传来的剧痛与麻痹之感让娇躯都猛烈颤动不已。
更奇异的是,下体前后虽有两处甬道,嫩肉却连同一气,后窍处的猛烈反应引发前方肉花紧促地合拢收缩,快意亦是连绵。
以贾珩之粗硕又岂是数指堪与之相比,少女紧咬贝齿,正准备苦挨难熬的疼痛,不想贾珩也浑身冒出冷汗,及时止下推进的步伐。
那枚小肉圈看着至多能容下一颗黄豆,可其除了紧致,另有一股惊人的弹性。
龟头没入一处异常火烫紧缩的所在,被死死掐紧夹得似连气血都已停滞。
爽快中亦是紧的难以动弹。
“妹妹,还好么?”
“嘤嘤……还好,可以……再……再进去些了……”宝钗支吾了好一会儿,才舒展眉头轻声道。
贾珩又是一步一顿,等待宝钗适应。只是比起手指开垦为主,肉棒吃了紧夹快美难当,熬的甚为辛苦。
“好,我慢慢来……”
肉棒一点一点地前行,仿佛直捅进了肚子里。
宝钗大口大口地呼吸,菊蕾处的褶皱已被抚平,菊道里蠕动着抽搐,更引发了只相隔一层薄皮的花径剧烈反应,仿佛肉棒正从敏感花径的另一侧按摩着。
痛感一点点转为麻痒,菊蕾的一张一合也仿佛是一种迎纳的方式,吃不消时便自动缩紧,而适应后又骤然放松迎合肉棒再深入些。
当肉棒终于尽根没入,两人都长出了一口大气。
只是停住不动,两人亦能各自品味到其中的快意滋味。
贾珩的肉棒陷入温度其高,又异常窄小的甬道,直被箍得汗毛倒竖不说,占有宝钗的后窍更让心中极致满足。
低头望去,一指难容的菊蕾被大大地撑开,仿佛张小嘴含得肉棒全无缝隙,尤自收缩不已。
而雪艳艳的臀肉映着一圈微微发白的嫣红,视觉冲击力也极尽震撼。
宝钗痛感减退,一股饱胀的异样满足感便袭上心头。
插在最深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膜正抵在花心上,麻痒难当。
被撑满的后窍里腔道蠕动着,仿佛无数只触手正抓挠着棒身,也让她一颤一颤。
“还疼么?”贾珩尽览美背与梨臀丽色,大饱眼福。宝钗的处子后窍也太过紧窄不便抽送,一时赏之不尽,倒不急于征伐。
“好多了,可以动一动……夫君…万万莫要粗鲁。”宝钗勉强一笑,那一身淋漓的大汗梅香四溢,我见犹怜。
秀眉微蹙,面泛春潮之中亦有种羞不可言与疼痛难当,仿佛正被男儿欺凌得无力抵抗般凄艳。
贾珩见她模样,也不忍只求自家爽快,更担心一旦抽送起来控制不好力道,弄伤了反为不美。
他灵机一动,伸手环住少女两条大腿抬起,竟是个小孩儿把尿的姿势。
“珩…珩大哥……又要干嘛嘛!”宝钗下身两穴春光大放,又羞又急,不知贾珩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怕控制不好弄疼了你,所以……唔,妹妹自己来!”
贾珩在浴桶的水流中站定,将宝钗置于浴桶边缘,两只莲足正踏着桶沿。
玉臀落下,臀瓣被贾珩分开。
花汁潺潺的蜜裂还被两根指头不住抠挖,宝钗只感冷汗直冒。
这般姿势先前贾爱郎也在床榻间曾用过,只是这一回换了个妙处,让她上身后仰贴着贾珩胸膛,两腿也只微曲更易发力,倒真任她控制施为。
宝钗缓缓起身,肉棒摩擦着菊蕾,道道褶皱引发钻心的麻痒,让她险些站立不住。
贾珩及时大手一环,正托在两团美乳下沿,不仅助她稳住身形,更是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滋味儿还好么?”
呢喃的魔音灌脑,宝钗颤声应道:“不知道……舒爽……又难熬……”
原来贾珩不仅顺势抱着美乳大肆搓揉,另一手亦滑过小腹,正探采蜜裂上方的红珠。
当二指一并如肉棒般钻入花户,宝钗正抬身至菊蕾圈紧沟壑。
肉棒上最硕大处撑的后窍畅爽难言,前花又被二指侵袭,两股截然不同又一样美妙的滋味一起袭来,肉棒与手指仿佛在她体内汇合。
宝钗娇颤地“啊哟”一声,再控不住身形跌落,火烫的肉棒登时满贯菊庭,火烫烫地险些穿进了肚子里。
适应的时间已久,宝钗的痛感已不十分强烈。前后两穴被同时占有又快美非常,那疼痛也顾不得了。
曼声酥啼正是最好的催情春药,贾珩手指抵着花径上壁一处粗糙的肉粒按揉,立时引发前花后窍同时收缩痉挛。
宝钗也不知哪里又生出的气力,美腿有力地起落,用两处美穴套动着肉棒与手指。
“呵哈哼哼……”宝钗娇喘连连,阵阵快意如倒流的瀑布从下身向上喷涌。
菊蕾已是自然而然地始终收紧,如新生的花骨朵儿含苞待放。前方幽谷里春水涟涟,波光粼粼,好似一汪春池。
她起落的幅度也不断加大,直至肉棒露首没根。那深不见底的幽深后窍吃足了美妙滋味,让宝钗遍身畅爽,越发情动。
贾珩也按捺不住,亦迎合着少女起落的身姿开始缓缓抽送肉棒。
两人配合默契,肉棒待出菊庭之时便骤然而止,再反向动作同时发力,令菊洞快速地迎接有力贯入的肉棒直达末柄,而腹部与臀肉撞击之声啪啪大作。
“啊哟……好深,好狠心……钗儿……要给珩哥哥顶死了……”宝钗媚声大呼,似乎贾珩探采后窍时比之花穴还要快美,腰摆腿撑,提臀落股得浑然忘我。
贾珩亦感宝钗菊蕾之奇,比之初入时的紧致,此刻分明已扩张许多,可弹性却越发大了。
他已是尽兴抽送,肉棒的进出仿佛在筛动般频繁,可弹性十足的肉圈毫不减快感之强。
“钗儿要来了……”宝钗美得媚眼如丝,话音刚落,便觉贾珩忽然加力。
不仅二指扣住粗糙的小肉粒极速抠挖,抱住美乳的手臂亦是骤然抽紧。
已在后窍里尽根没入的肉棒仿佛尤不知足,正奋力往里直钻。
一身上下的敏感处俱遭重击,巨大的快感潮涌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宝钗淹没。
浪声登时被一片空白的大脑生生掐断,化作一连串尖细高亢的啊啊媚吟……
晕乎之中,只知体内的肉棒迸发出一股狂猛的热流,仿佛直灌进了肚子里,畅美快意让一身毛孔全放,又汇聚于脑海轰然巨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射精持续了许久,等待余韵消散的过程中,二人紧紧连接在一起,贾珩从后面抱着宝钗久久不肯放手。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轻轻撑起少女的身体,将肉棒从宝钗的吸精菊穴中缓缓抽出。
宽大的龟头伞盖在拔出的过程中不断剐蹭着丽人蜜缝中的敏感腔肉,淫褶爽得微微蠕动着,不舍地与粗壮的阳具分离开来。
那股酥麻入骨的快意也让失神的宝钗发出了“哼唧哼唧”的淫靡喘息,娇躯轻轻颤抖着,前面空虚肿胀的肉穴翕动着,将一部分浓浊的精汁和黏腻的蜜液一同从花径深处挤了出来,而随着肉棒的抽离,菊穴口就像被拔掉塞子一般,白浊的热精和黏腻的肠液混合在一起不断滴落。
宝钗前后两穴那不断滴落的白浊精汁和淫液痕迹无比淫靡,看得贾珩的肉棒又渐渐胀硬起来。
贾珩随后抱着宝钗洗了一会儿,搂着宝钗出了浴桶,取来方巾拿过毛巾帮着少女里里外外擦干净,那娇躯刚经温水洗滑,隔着方巾擦拭时仍觉如凝脂般细滑,就连胯下两个红肿绽开的蜜穴都轻轻擦拭扣弄后,重新拥着绵软如蚕的宝钗来到里厢。
毕竟比之黛玉的娇羞、隔靴搔痒,初为新妇的宝钗即使羞涩也有着更多花样,传统娇妻的观念使得她尽心伺候着。
……
……
此刻,夜色低垂,月上梧桐,热气成浪,时而有着蝉鸣在林间响起。
在京城之南的宅邸中,陆理与两个同年好友坐在厅堂之中,看着手中的邸报,阅览着其上的奏疏,目色涌动着愤恨。
这个卫国公在兵事上骄横跋扈也就罢了,竟还将手伸到政事上。
清丈田亩,摊丁入亩,这是掠夺民财以奉养朝廷,势必动摇江南财税根基。
祸国乱邦之臣!
礼科都给事中胡翼拿过奏疏,沉吟说道:“卫国公火耗归公、废两改元等策都在为一条鞭法查漏补缺,而一条鞭法之策在巴蜀之地可行之有效,但摊丁入亩之策,却有些借机劫掠民财之嫌。”
这两项国策,原本就不显山露水,官僚阶层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或者说县乡胥吏反对。
江南道掌道御史陈端看完邸报,面色凝重,说道:“江南清丈田亩,这般一折腾,势必生乱,如是影响到今岁的征收夏粮诸事,那时候北方几省就是了不得的大事,朝廷这二年,开海关,革盐法,让人眼花缭乱,按说户部国库暂时不缺钱粮才是。”
“一场大战可没少消耗,今年不仅北方诸省旱情严重,南方也有扩大之势,这是在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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