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苑,棠梨宫
轩峻奢丽的殿宇坐落在宫苑的西南角,宫殿的琉璃瓦在日光照耀下,虹光熠熠,而大殿四周绿植可见,正是夏日时节,殿外种植的几棵柳树和梧桐随风发出飒飒之声,不时吸吮着树汁的蝉,发出几声欢快、响亮的鸣声。
殿中,西暖阁,正在里厢后躺着的少女翻了个身,轻轻睁开眼眸,擦了擦光洁额头上渗出的一层细密汗珠,掀开身上的丝被,一张白腻小脸因为刚刚睡醒就红扑扑的,雪肌生晕,明媚一如桃李。
宋妍起得身来,穿上绣花鞋,定了定神,就觉得口渴袭之感袭来。
夏日午睡醒来之后,本身就觉得有些渴,来到靠窗的一方小几前,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见着热气腾腾,也不好喝着,而是唤人打算洗一把脸。
“来人啊。”少女的声音似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可惜唤了两声,殿外却没有人应着。
宋妍粉腻的脸颊轻轻嘟了下,粉唇撇了撇,出了暖阁,见着空荡荡的寝殿,细秀双眉之下的明眸闪过一抹疑惑,喃喃说道:“人呢?”
这般喃喃说着,就向着宫殿的回廊而去,轻轻沿着一条回廊,一旁宫殿门扉窗栅之间稀疏而过的日光,间或照耀在少女身上,珠钗粉裙,冰肌雪肤,姝丽明媚的豆蔻少女似隐在一团梦幻光芒之中。
殿中静谧难言,唯有四方冰块儿融化的声音落在铜盆中,“滴答滴答”,为殿中愈添宁静。
但随着逐渐接近东暖阁,却听到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声响。
表姐?
宋妍思量着,循声而去,少女步伐轻盈,绣花鞋落地不见跫音,来到屏风之侧,驻足而望,只觉如遭雷殛,目光惊讶,分明是一眼瞧见那少年正在扶着咸宁公主。
表姐夫怎么在这儿?
少女疑惑着,忽而目光及下瞧见一幕,如被灼了眼眸,心神不由狂跳,而良好的家教和娇羞让少女下意识地连忙伸出两只小手捂住了眼眸,然后转过身来避着,顿觉一股莫名羞意涌满身心,娇躯酥麻。
这,表姐和珩大哥两人都没有成亲,怎么就能睡在一张床上了?嗯,不是,好像还有婵月表姐,她瞧见三个人都躺在一个床上。
不说白日宣……就说还未完婚典礼,便如此恩爱缠绵,也太过于礼不合了。
不过,贾珩与咸宁公主和清河郡主两人终究是圣旨赐婚过的夫妻,按着君父口含天宪,从当初赐婚之时,三人就算是合法夫妻。
少女原就是端庄典雅,内秀聪敏的性子,心底害羞一阵,也不好多看,仅仅红着一张脸蛋儿,正要挪动步子打算悄无声息离开,但就在这时却听到两人的说话。
且不说惊诧于咸宁表姐这么快恢复过来,而且一时间心底也生出好奇,两人在说着什么。
这会儿,贾珩俯瞰向咸宁公主的后颈,原本少女有意盘起贵妇人的雍美云髻已经披散下来,却遮掩不住雪肩,而柔顺乌青的秀发因汗黏成一卷儿一卷儿,目光及下,蚕丝鞣制的袜子早已撕成一个大窟窿,雪圆之上红印团团。
脆生生的撞肉响中,贾珩双手已绕过美背攀上玉峰,两指尽情掐弄着勃立的峰顶梅珠。
俯身的姿势使得腰部发力与幅度不及之前,然咸宁公主迎送得越发顺畅,越发大力,似乎使出了浑身力气前后套弄着肉棒,贾珩的快感丝毫不损。
于丽人而言一身敏感所在全被尽情逗弄,快感更是强烈。
魂魄似已离体飞出,咸宁公主惊声尖叫如泣如诉,只觉不高声呐喊不足以抒发身心的快美,娇躯更是魔怔般不停前后迎送,一下比一下肉紧,一下比一下更美。
那紧窄腔道中粘腻的花汁彷如涓涓溪流,正不住涌出幽谷顺着双腿内侧潺潺滴落。
栉风沐雨砥砺行,春华秋实满庭芳。
贾珩心头忽而想起两句诗,面色顿了顿,连忙驱散着古怪的想法,说道:“咸宁,在宫里还是别太胡闹了,让别人听见不是闹着玩儿呢。”
咸宁公主幽丽玉颜泛起玫红气晕,秀颈转眸而望,鼻翼中轻哼一声,语气略有几分嗔怒说道:“是先生太纵情了吧,方才倒是比平日还要多了几许…也不知那会儿想起了谁。”
方才的粗暴蹂躏明显感觉先生的异常,几乎可以确定无疑,先生就是存着非分之想!
而一旁的李婵月早已将螓首埋进一旁的锦被中,心神又羞又惊,就像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只是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屁股没有被盖住,微微颤动的白嫩臀肉间,粉嫩鲜红的紧闭蜜穴像是小兔的双眼目睹到眼前吓人的一幕,不停的流着粘稠晶莹的“眼泪”。
表姐平日里演着娘亲,她忍忍也就罢了,怎么又演着……
虽然方才二人都将音量关到了最小,有些地方乃至耳语,但作为旁观者见着场景,仍是知道怎么回事儿。
贾珩也不好强辩,这会儿涌起的酒意随着汗水褪去许多,心神倒是清明许多。
少女想了想,蹙了蹙秀眉,那双似沁润着妩媚光波的清眸现出一抹诧异,只感觉随着身下“啵”的一声,那给予自己无限欢愉的巨物陡然拔离了自己肿胀不堪的花穴,一股浓郁的汁液裹挟着白沫和阳精奔涌而出,流满了涂满淫水的丰满阴阜和花瓣,颤声问道:“母后先前寻先生做什么?”
贾珩面色思忖了下,轻轻拍了拍咸宁,旋即躺将下来,拉过一旁装死的婵月,拥至怀中,叹了一口气说道:“父母爱子者,则为计深远,娘娘为魏王的前途焦虑,就寻我说说话。”
咸宁公主幽丽的脸颊两侧玫红气晕团团,而琼鼻之下,红唇微起,细气吁吁,因是炎炎夏日,鬓发一缕秀发汗津津,柔声说道:“还是要看父皇的心思,不过先生能不参合进去就不要参合进去吧。 ”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挪动着自己酥软的身体,轻轻骑跨在贾珩的肉棒之上,那依旧硕大坚挺的肉枪直直地抵在了通红鼓胀的蜜缝口。
穴中溢出的泛滥春水再加上贾珩精液的洗礼已经让咸宁公主淫乱的肉穴无比润滑,那根威武雄壮的粗硬男根刚碰到她小穴花瓣口的那一刻就感受到无比的润滑,微微挺身便将肉棒滑入了咸宁公主的身体之中。
“噢……又进来了啊!……咿呀啊!”
贾珩的金枪很顺利地捅到了少女花道的最深处,棒头挤压在她软糯的宫口花心上,研磨着那一团环状粉肉。
尚未从先前交欢中舒缓过来的咸宁公主被刺激地只能浑身瘫软的跌坐在少年的肉棒之上,放任硕大肉枪在她体内的征伐。
李婵月这会儿躺将过来,轻声道:“小贾先生,你和表姐说的可是魏王兄的事儿?舅母她让先生帮着魏王兄?”
说着,也有些顾忌,言谈之间就有些掐头去尾。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小郡主,说道:“是啊,其实就是婵月想的那些。”
说着,揽过少女的香肩,亲了一下少女粉腻柔嫩的脸蛋儿,感慨道:“婵月,你我三人能够成婚,也多赖皇后娘娘的成全,有时候我也没有什么法子。”
可以说,如果没有宋皇后的撮合,以及晋阳长公主的百般筹谋,以及他最终立的惊世之功,所谓蒙一公主一郡主下嫁,根本就不可能。
李婵月闻言,晶然眸子动了动,俏丽小脸见着凝重之色,压低了声音说道:“那小贾先生是怎么想的?”
她听到一些传言,父亲就是因为牵涉到夺嫡一事郁郁而逝的,小贾先生也不会要参与到夺嫡之事吧?
看向婉宁眉眼之间流露着害怕之色的李婵月,贾珩却宽慰道:“婵月放心好了,没什么的,我有着分寸的。”
说着,看了一眼青丝飞扬的咸宁。
“大肉棒……在芷儿的体内……好烫……感觉……要把芷儿的小穴……融化了~~小穴被撑……撑的好紧……噫啊啊!别……别一上来就动,动那么快……插……插慢点……啊啊啊!奶子……被手…唔……捏起来……好胀……好舒服!噢噢!”
相较起咸宁公主的迷离失神,贾珩的动作更显得随意,一手紧紧环绕着婵月柔软的腰间,手指深深嵌入婵月窈窕腰间软滑的软肉,另一只手则捏着咸宁的双峰作为发力的支点,如揉白面团般随心所欲地变换起她的形状。
腰身用力向上顶起,龟头一下下戳击着咸宁公主的宫颈嫩口,足有儿臂粗的肉棒近乎全根没入少女的膣穴中,层叠的褶皱被活活撑开扩张,平时一切难以顾及的敏感点在如此姿势和硕大肉棒下无处遁形。
咸宁公主玉颜酡红,失神眸光吮着一丝妩媚,而娇小玲珑的耳垂,那上下荡着秋千的耳环过了许久才稍稍一停,重新适应了身下的硕大巨物,低下身来,感受着弯腰后仿佛更加深入,从小腹凸起的巨兽,凑到贾珩的耳畔说道:“先生,要不撮合你和妍儿表妹吧?”
贾珩:“???”
“她和…长得像一些,也省的先生望梅止渴,眼馋肚饱的。”咸宁公主声音气喘微微,低声说着,说到最后,语气略有些嗔怒,低声道:“先生让我也提心吊胆的。”
刚才在棠梨宫里听到先生在母后那里,又是喝了酒,她真的有些害怕,担心出着什么事儿。
咸宁公主的阴道肉壁再度被粗大的阴茎完全唤醒,从四面八方紧绞起粗壮的肉棒,狭窄阴道此刻也展现出与贾珩阴茎的极佳相性,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肉棒表面。
娇嫩的宫口则紧紧裹吸着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粉穴壁上的细密肉褶刮过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能为贾珩带去酥麻的感受。
咸宁公主自己也投入到了这场荒唐的交媾淫戏中,骑在贾珩的粗硬长枪上忘情地摆动起腰肢,放纵地将自己的双峰拍打在贾珩的脸上,放任他吮吸、玩弄、轻咬自己两颗玉峰尖端的敏感奶头。
贾珩皱了皱眉,从汹涌乳浪中轻声说道:“上次和你说过了,断无可能,你妍儿是宋家的宝贝,宋家不会让她做妾室的。”
真就菀菀类卿?
凡官宦人家的小姐,但凡有选择都不会给人做妾室,藩王侧妃才算可解妾室
因为藩王侧妃比诰命夫人都尊贵,不管是子嗣可封着爵位,就连本人也要进天家宗人府的玉谍。
咸宁公主腻哼一声,迷离双目瞬间瞪圆,感受到那深入自己的的巨兽仿佛更加具有活力,猛地顶了上来,“啊”的一身适应着那强烈的酥麻和微微酸疼后,语气讥诮道:“先生果然是存了心思,否则断不会连妾室都考虑到了。”
而正在暖阁外的帷幔后伫立怔望的宋妍,正自为炎热夏日而口干舌燥,此刻听着贾珩高了几度的声音提及自己,心头微惊,暗道:“这怎么还提着她?表姐这是将她和珩大哥撮合在一块儿?”
宋妍也不知想起什么,稚丽眉眼间蒙着一股羞意,靡颜腻理的脸颊早已滚烫如火,呼吸难免急促了几分。
而贾珩此刻正在暖阁内,身形一顿,心头不由生出一股狐疑,难道有人偷瞧着?
倒不是他拥有大宗师级别的精神力,可以做到百步方圆,落针可闻。
而是在咸宁的寝殿之中,他也有些担心一些在深宫中待久的女官,过来偷偷瞧着西洋镜,如果听到咸宁方才那些,堪称可选入北影教材的演技炸裂场面,只怕就是大祸临头。
心神留一分倾听着外间的声音,自然有所警惕。
究竟是谁在偷听呢?
咸宁公主明眸微动,看向走神的少年,讶异道:“怎么了,先生?”
“没什么。”贾珩眉头重新舒展开来,暂且压下心头的狐疑。
咸宁公主耳垂上的耳环轻轻画着圈儿,来回晃动着自己的纤腰,迎合起贾珩抽插的节奏,一下下结实地坐在贾珩的胯部,肉棒几乎要将她彻底贯通,但她并不感到痛楚,早已适应情郎胯下巨物的美妙躯体减弱了粗暴的交合所带来的不适,反倒造就出一股淫熟的媚惑春景。
娇媚的少女已经放下了一切矜持和温柔,化身为饥渴的雌兽,肉穴不断渴求着眼前异性生殖器的填补。
他每一次拱起腰椎都会让龟头无情刮擦过自己膣室粉壁上的每一丝娇嫩淫肉,近乎撞入娇柔的深宫,热辣的战栗触动着她玲珑有致的肉体,酥麻的快意深入骨髓,几乎将咸宁公主的灵魂彻底击溃。
往日清冷的声音早已带着酥媚和娇俏,道:“妍儿,母后原本还想将她许给梁王弟,但母后后来觉得两人年龄相差有些大,也不大合适,也就作罢了。”
其实就是宋皇后觉得不能给两个儿子带来助力,打算借着梁王的婚事为两兄弟多找一些臂助。
这会儿,宋妍原本想走,闻听咸宁公主提及自己的婚事,自是强忍着心底的一股羞意,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贾珩此刻也不确定有没有人在外偷听,轻声道:“妍儿表妹还小吧,倒也不急着定下亲事。”
在咸宁、婵月还有宋妍三姐妹之中,咸宁年岁最大,已经十八九了,标准的老姑娘,婵月与他差不多同龄,虚岁十七了,而宋妍再等一二年才到及笄之龄,现在也就是豆蔻之龄。
李婵月插了一句话道:“小贾先生,亲事一般都定的很早儿的。”
方才小贾先生投桃报李,抽空也得住她伺候了半晌,这会儿浑身绵软,有些不得力。
不过小贾先生和表姐说的话,她也明白了,妍儿表妹是挺像着舅母的,难怪表姐怎么想的主意?
呀,她都在想什么呢,这也是亵渎,如是传至舅母的耳中,仍是要大祸临头。
咸宁公主柔声道:“先生说的不错,舅舅和舅妈就这么一个女儿,的确是心疼一些,如是旁人,怎么可能会给做妾?但先生还是不同的。”
宋家老三宋璟子嗣艰难,与沈氏成亲以后,就只有宋妍一个女儿,原本想着从宋家四郎宋暄那过继一个,但宋暄也只有一个独子。
有人说这是宋家出了一后一妃,气运用尽,富贵已极,所以差点儿丁口断绝。
如果当初不是贾珩拯救了宋暄,还真有可能会断了香火,某种程度上算是佐证了这种论断。
咸宁公主又轻声说道:“先生不是给林妹妹说过,等有了子嗣将来就过继给林家?”
贾珩凝了凝眉,低声道:“你这是从哪儿听的?”
他记得这些话只是和黛玉和林如海说过,咸宁应该对此不知晓才是。
咸宁公主越发滚烫绯红的俏脸轻笑了下,道:“婵月和林妹妹两个玩儿的好,前些时日,林妹妹说的,婵月妹妹和我说了一嘴,我想着倒也是个法子。”
先生对那位林妹妹倒是视如珍宝,连生了儿子都尚给林家,这不相当于入赘了林家吗?
贾珩闻言,一时默然无语。
所以,他现在不仅是送子观音,而且还是专门为人延续香火的赘婿?
“先生,等过些时日,我做个中人,让先生娶了妍儿表妹,舅舅和母后肯定会同意的。”咸宁公主想了想,笃定说道。
以母后的心思,肯定会同意这个提议。
暗中偷听的少女,闻听两人叙说着自己的亲事,已经将一张白腻小手捂住小嘴,那张雪腻脸颊彤红如霞,明眸瞪大,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如果表姐和父亲和姑姑说过,她从此要嫁给珩大哥?
姑母一个人就能给她赐婚,她拦不住的。
少女心神有些慌乱,也不知什么心思。
贾珩却说道:“行了,别胡乱安排了,真到那时候不是下场也是下场了。”
他觉得有些不靠谱,这是和宋家深度绑定,估计宋皇后会很乐意,但天子怎么看?
那时候他就成了卫青,魏王成为太子刘据?
他发现咸宁虽然明着不让他参与夺嫡一事,但那是担心自己陷入风波,其实相比齐楚两藩,心底还是倾向于魏王,因为齐楚两王如果登基,咸宁绝对没有现在这般尊荣、自在。
那咸宁有没有想过自家弟弟登位呢?
念及此处,贾珩心底忽而生出一股幽思,隐隐觉得倒也不无可能。
其实,在宫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咸宁,不仅对许多东西的确淡漠,而且对很多事儿心知肚明。
咸宁公主看向贾珩,轻声道:“先生,到时我和妍儿妹妹,婵月妹妹一同伺候你,不许再胡思乱想着了,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对了,还有个潇姐姐。
这么多人应该是能看住先生的。
贾珩担心为外间之人听出端倪,连忙开口打断道:“咸宁,我什么时候都没有胡思乱想过,先别说了。”
他还真没有别的主意,许多事儿,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在坤宁宫,他执礼甚恭,除了类似孟德瞥见何太后的一个眼神,可有丝毫失礼之处?
况且如无他内定民乱,外平虏患,再过三五年,陈汉天下不知几人称孤,几人道寡?
看一眼怎么了?又不掉块儿肉。
咸宁公主也明白贾珩的意思,就是宫殿之中耳目众多,不好继续说着。
心道,先生有着害怕就好,就怕无法无天的。
主要是以先生之自律、谨慎,竟……实在让人担心。
贾珩温声道:“好了,我等会儿还要出宫,咱们快点儿吧,天色都不早了。”
暖阁之外站着的宋妍,只觉周身裙裳为汗水湿透,小腿发软,也挪步而走,返回方才的西暖阁,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少女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上红晕浮起,心头一团乱麻。
不由从怀中拿出手帕准备擦擦汗,忽地一愣,见着手帕一角上的珩字刺绣,更是如触电一样。
这……帕子好像还没还给珩大哥。
不提宋妍心绪不定,另一边儿,贾珩与咸宁公主和婵月痴缠了起来。
贾珩的双手把咸宁公主抱的更紧了,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嘴唇毫不犹豫地就压上了她那两瓣微启的粉唇,“芷儿,别想那些有点没得,唔……马上就让你爽到没法思考!”
“唔~哈……嗯嗯~唔……呜呜!哼!呜呜呜!唔!”
贾珩趁着咸宁公主还在享受热情湿吻时掐住了她的腰肢并将她向下推动,自己的腰胯向上顶击,下顶上压下,半截龟头竟然直接撞开了咸宁公主紧紧闭合的宫颈嫩口,大有继续深入的趋势。
咸宁公主的迷离双目瞬间瞪圆,双手紧张地嵌入了贾珩的后背,嘴里想发出叫喊声却被贾珩湿热的舌头和口腔紧紧堵住,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呜咽声。
一番艰难地纠缠后,咸宁公主终于从长久的热吻中抽离了出来,花心嫩肉被侵犯所带来的淫虐快感丝毫不减,轻微的痛楚也在情欲下化为了快感,助力着咸宁公主迎合贾珩的抽插动作。
似乎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适应了宫颈通道内龟头的挤压感后,咸宁公主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摆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海啸席卷着她的神经,成熟的肉体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淫媚的淡粉色,黑丝网袜包裹着的双腿如水蛇般紧紧缠绕在贾珩的腰间,胸口处两团白腻的双乳随着她腰肢的晃动上下飞舞,不时击打着贾珩流满汗液的脸颊上,性器连接处不断冒出湿热稠密的白色泡沫,随后又被咸宁公主蜜缝内潺潺细流般流出的淫水冲刷干净。
快感便在这肉棒的飞速运动中渐渐累积,即将将咸宁公主推上至上的高潮巅峰。
“先生……我……我……忍不住了!噢噢!不行……不行……咿啊!深处好……好有感觉……不行了!芷儿,的肚子……好热!要,要尿出来……噫啊!噢噢……去……去啦!啊啊啊!呀啊!”
咸宁公主的臻首剧烈向后仰去,黑亮的长发散乱地粘连在她密布汗水的脸颊,淫媚的叫声响彻整个暖阁,如果此时真有侍女路过的话,光是听着这几声销魂蚀骨般的叫床声都能猜到暖阁内有人在和公主殿下激烈地交合。
不过此时情欲焚身的咸宁公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放声浪啼着发泄自己的快感,浓郁的花浆从子宫内喷出,直接喷淋在贾珩硕大的龟头上。
贾珩的肉棒被这股温热的淫水猛然一淋,身躯不禁开始颤抖,但还是勉强能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而骑在自己肉棒上的咸宁公主却因为剧烈高潮而失神,软塌塌地趴在贾珩地身上,嘴里不断传来低声娇喘。
“先生……嗯……大肉棒……还没射精嘛……芷儿已经被你……干爽了……肚子……好热……被大棒子……塞……塞坏惹……嗯唔~”
咸宁公主自然知道贾珩尚未射精,不仅是肉棒还保持着硬挺状态插在她淫乱的宫颈嫩肉间,自己的子宫内也是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填充精液后的那股粘稠和满溢的质感。
正当咸宁公主为贾珩没有射精而感到些许失落时,血气上涌的贾珩不依不饶地将高潮后咸宁公主趴在自己身上的咸宁公主压在了地上,泡在咸宁公主淫湿肉穴中的那杆丝毫不见颓势的粗长金枪就此开始了下一轮的进攻。
“先生……又……又要来了嘛?!哦哦哦!好……好会干啊还……还是那么硬……芷儿……芷儿的肉洞又要,又要被干到喷水了呀啊!”
此刻的贾珩压在咸宁公主的身体上,腰间缠绕着咸宁那双圆润修长的黑丝美腿,胸前的两团玉峰也因为仰躺的关系而顺滑地晃荡着,似乎失去了骑乘时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力,多了几分温软和弹滑的质感。
似乎是对这两只白腻的奶球有着异常的迷恋,贾珩的双手自然地握上了她胸前这对随着不断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白奶面团。
男人的腰椎则又一次动了起来,肉棒缓缓拔出了咸宁公主的洞口,带出了一道道娇嫩的鲜粉色肉褶和黏膜后又一股脑地贯入了咸宁公主的肉穴内,连续冲击着那道软嫩娇弱的子宫花口。
咸宁公主淫媚的丰腴身体在湿滑的地面上微微滑动,肉穴口因为巨物肉棒的侵入而被撑开成了铜钱大小的圆孔,重重地击捣在咸宁公主的花心口上,体验着被宫颈口紧紧包裹的触感,淋漓的香汗混杂着潮湿的水雾密布二人的身体,性器连接处更是一片混沌的白浊。
咸宁公主清亮的美瞳失去了往日的沉静,迷离的魅惑眼神像是在对贾珩渴求着更多的欢爱,被汗液浸湿的黑色网袜散发着淫靡的水润光泽,紧紧贴合在咸宁公主性感的长腿上,与箍紧贾珩腰部的双腿一起细细的厮磨着他的皮肤,不断将他的肉棒推向自己肉穴的更深处。
“嗯唔~先生……子钰射进来……大肉棒……把咸宁肏到高潮……然后……把精液,全都射进咸宁……淫荡的肚子里面……被……精液填满……受不了了呜呜!!”
肉棒在咸宁公主的宫颈内横冲直撞,打桩机一般的飞速突撞最后捅开了她宫颈的深处肉壁,直接侵犯起咸宁公主娇弱的子宫内腔,此时的咸宁公主已经被肏到有点神智不清,疯狂地叫喊着各种淫乱下流的词汇和语句。
而贾珩也在坚持着最后的忍耐,他的肉棒前端被子宫内腔尽数包裹,无数纵向的凹沟从全方位的角度紧紧贴合在龟头的前端和膨胀的伞盖边缘,细小的肉珠在冠状沟处来回蠕动磨摩擦,产生着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仿佛整个子宫内壁都是专门为这根肉棒设计的名器玩具。
只听“嘶”的一声,贾珩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在咸宁公主娇嫩的子宫内来回抽插起来,子宫开始紧绞他的肉棒,膣室肉壁也开始了无规律的蠕动,咸宁公主火辣娇艳的淫荡胴体也因为肉棒牵拉挤压子宫的动作而开始扭动痉挛起来,娇吟声更是不断从她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
咸宁公主的尖叫令贾珩的血气不断翻涌,子宫内的升温和一股涌出的奇妙热液击破了他的精关,温热粘稠的精液瞬间从马眼口涌出,激得子宫壁一阵猛烈的收缩连带着她的娇躯液开始不停的颤抖。
过量的阳精很快填满了咸宁公主空虚的子宫,还有不少顺着被撑开的宫口流满了她淫湿的花穴,顺着潺潺流出的淫水溢出被肉棒扩张到极限的粉嫩穴口,将二人的耻毛都染上了淫靡的白色汁液,滴落在潮湿的浴场地面上。
“嗯……哈……哈……唔……先生……唔……”
高潮后的咸宁公主紧紧抱着身上的贾珩,双腿也不愿意离开他结实的腰部,好似一条用触手缠紧自己猎物的八爪鱼一般不肯松手。
暖阁内的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贪恋着彼此身上的气息和温度,仿佛时间在此凝固了一般。
……
及至傍晚时分,晚霞漫天,余晖西斜,照耀在殿前玉阶中,而寝殿之中的呻吟和交媾声渐渐平息,咸宁公主的私处也因为充血而变得肿胀,散发着淡淡的媚红色,失去填充的穴口处还在流出白浊的精浆,渐渐浸染着华贵的被褥。
被中出数次的子宫此时已经被撑至极限,就连咸宁公主肉嘟嘟的小腹上都隆起了一道明显的凸起痕迹。
而视线稍稍转向,可以看得坐在贾珩脸上的李婵月都满面通红,但却始终不肯停下自己的动作,贾珩的肉棒没有了几个小时前那般骇人的雄风,此刻正轻轻地抵在了少女的小手之中,玉手握上了肉棒,开始从根部一点点挤压而上,试图将残存的精液从尿道中强行榨出,再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巴清理起这根遍布白浊的肉棒。
刚刚喷射过精液下体传来的手掌压迫感中细腻肌肤的搓揉质感,贾珩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些许带着腥臊气味的残精也渐渐从肉棒前段渗出,交由婵月的舌头来处置。
事后的精液清理不仅让身下的贾珩爽到升天,同样也令李婵月刚到无比羞涩和投入,骚动的肉穴不断分泌出潺潺的腻滑淫水,表现出自己饥渴淫乱的本性。
而不愿顾此失彼的贾珩也竭尽全力地将这些散发着浓郁雌香的淫水尽数掠入口中,双唇与少女的花瓣紧紧向贴,舌尖不安分地伸进少女的小穴之中,刺激起阴道浅处娇弱粉腻的膣肉黏膜。
“咦啊呀啊!”
受刺激的婵月娇声媚叫起来,娇嫩的身体扭动着,白腻的小屁股更加用力地压在了贾珩的脸上。
面对着滑腻如豆腐的娇臀压迫,贾珩反倒并不觉得难受,享受在品尝稚嫩少女下体的快乐之中的他更是伸出手,一手搓揉挤压着少女白皙如玉的臀瓣软肉,一手直接滑向了沾满淫水的耻毛,一路向下来到了幽深的山谷蜜裂之间。
粗糙的手指轻轻掰开处子的私处,淫乱蚌肉间的那颗粉嫩的珍珠肉粒被他轻松掌控。
勃起的阴蒂极度敏感,光是轻轻搓揉就让婵月的淫臀一阵狂颤,愉悦的呼喊声瞬间充斥在了房间之中,娇嫩口穴猛然收紧肉棒的动作也让少年舒爽异常。
二人互相玩弄着彼此的性器官,每当某一方过度刺激着对方的敏感部位时,对方也总是会拿出相应的动作来进行着“回击”,就好像开展一场淫乱色情的军备竞赛一般,作为今日淫戏的谢幕演出。
淫乱的叫喊声与爽快的喘息声不断在公主殿下的暖阁中响起,粗长肉棒进出口穴发出的咕叽咕叽声音混杂着渗出津液所发出的“噗呲”声,唾液和前列腺液滋润下的肉棒淫靡异常,昂首接受着紧窄口穴的侍奉清理。
接连小半刻钟的互相进攻下,二人的身体也到达了忍耐的边缘,现在进入了一个微妙的阶段:看谁先忍不住自己蓬勃而出的爆发欲望,在对方的猛烈攻势下泄身高潮。
“唔……小贾…先生好……好爽!呜呜呜……要……要去了!小贾先生的肉棒……还是…好大好热……”
“嗯~呀!手指什么的!不要那么……直接……就插进来!噢噢噢噢!小穴和……和……小豆豆!不要那么刺激……唔啊啊啊!”
忘乎所以的贾珩毫无征兆地将手指直接插进了婵月未经人事的淫湿处子肉穴内,一边还用嘴巴吮吸和轻咬起敏感的可爱肉粒。
手指比起粗短的舌头可以更为深入到少女的温润膣室中,近乎抵近那象征着纯洁的薄膜之上,就算是最为轻柔的抠挖却被紧绷着的身体和神经转化为了最为剧烈的酥爽快感。
少女的娇躯本能地向后仰去,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般,痉挛着奔向了快感的高潮巅峰。
一股温热粘腻的淫水从少女的小穴内大肆喷发而出,瞬间喷溅男人的脸上。
贾珩微微托举起少女的俏臀,将其放到一侧,努力挪动着自己的脑袋,浓郁的爱液再加上白腻臀肉的挤压差点让他在激动中溺毙与快感的边缘。
从少女的白皙美臀下抽离出来后,恢复过来的公主殿下也附身过来,伸出小舌,淫靡浪荡地一点点舔舐清理起爱郎脸上来自妹妹的淫液,却不知为什么越舔越多,使得少年的冷峭面容上满是香甜晶莹的唾液。
过了好一会,贾珩才按住再度情欲高涨的公主殿下,用手帕清理了一下满面水迹,穿好蟒服,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少女,说道:“我先回去了。”
按下心中情动的咸宁公主脸颊白里透红,声音柔软酥糯道:“去罢,我就不送先生了。”
这会儿恍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李婵月撑起胳膊凝睇而望,含羞带怯的目光倒有些恋恋不舍。
贾珩此刻酒意全消,渐渐出了宫苑,骑着马向着宁荣街行去。
宁国府,前院厅堂之中——
贾珩从宫中出来,随着府中下人向里禀告着“大爷回来了”,在一路相迎中进入厅堂,刚刚落座下来,拿起桌案上的一个瓷碗茶盅,喝了一口茶。
耳畔传来陈潇飞泉流玉的清澈声音:“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少女说着,唤着丫鬟打着一盆冷水,将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伴随着水声“哗啦啦”声响动,将毛巾递将而去。
“李齐两位大学士从北平府回来,宫里设小宴相请。”贾珩轻声说道:“对了,让人知会锦衣府,将那高仲平的儿子高镛放了,等歇息一会儿,还得去趟虚许府。”
离大婚还有几日,之后想再这般闲暇就不容易。
陈潇“嗯”了一声,然后吩咐着一旁的李述派人前往锦衣府,道:“那放出消息的说,京城有一批人专门盯着,似乎想要压制着舆论,不让扩散出去。”
贾珩道:“此事先行做罢,这两天应该就会有处置结果,江南那边儿已经开始实行变法革新,朝廷接下来的时日,目光都会投在江南。”
陈潇柳眉挑了挑,道:“高仲平?”
贾珩洗了一把脸,接过晴雯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道:“他在四川推行的一条鞭法、考成法想要推行至两江,因在四川这些年已卓有成效,圣上颇为心动,问我之意,我倒不好阻止,就提出摊丁入亩、火耗归公以及废两铸元诸策,等会儿还要写一个条陈,递送上去。”
陈潇闻言,目光闪了闪,说道:“你要前往江南操持变
法一事?”
贾珩擦过脸,又喝了一口茶,下次给婵月说说平常也少吃一点儿盐,说道:“难免的,不投入其中,就要为人所用,活没少干,功劳也落不到身上。”
陈潇清眸闪了闪,看向那少年,道:“此事不会引得朝中文臣的攻讦和仇视?”
贾珩道:“内阁几位阁臣基本达成一致,剩下就是江南地方士绅,倒也无关紧要。”
陈潇闻言,抿了抿粉唇,心下稍松。
贾珩说着,道:“西北那边儿可有情报传来?”
陈潇道:“最近几天,也没有最新情报。”
就在这时,晴雯道:“公子,热水准备好了。”
“好了,先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沐浴。”贾珩说着,看向那身形窈窕的少女。
陈潇“嗯”了一声,面上若有所思。
待贾珩沐浴而毕,换了一身衣裳,已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贾珩唤着陈潇,转而向着都察院左都御史许庐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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