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
夏日的雷阵雨稀里哗啦,而庭院廊檐之下挂起的一盏盏灯笼音哑、低鸣,而四四方方的庭院西南角的水缸已经蓄满了暴雨,积雨沿着湿漉漉的缸壁溢将出来,洒落在茵茵草丛,为庭院更添几许蓊蓊郁郁。
平儿偷偷瞥了一眼里厢,一张眉眼如画的脸颊彤彤如火,纤美的娇躯柔软如水,唯有倚靠在门扉上才得支撑,而从窗扉缝隙吹来的夏日凉风都吹不熄心底的腾腾热浪。
而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屋檐和门窗的声音,也未曾让荣国府中素来有着“菩萨”之称的平姑娘,觉得凉爽半分。
厢房之中,高大少年搂住丰艳美妇腰肢的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茂密阴阜上,熟练地摸上了那颗创造快感的粉嫩花蕾,手指搓揉捻按,变换着角度玩弄刺激起来。
另一只手顺着臀部滑落下去,捏住了她左腿上的丰腴白腻腿肉,一把将她的左腿抱了起来,形成了单脚着地的后入姿态
原本就重心不稳的凤姐此时一条腿被身后的男人抱起在半空中,只得一边努力用自己的右腿保持着平衡,一边迎接着身后肉棒的剧烈冲击,被剧烈的性快感所吞噬。
通明烛火而照的衣柜穿衣镜,镜光通明,将纠葛一起的藤萝与乔木,映照的纤毫毕现,几如情天恨海的风月宝鉴,在这一刻竟是形成了某种对原着的致敬?
贾珩将目光收回,压下一丝心头的诗意呢喃。
他也不知为何会想起这些。
身后的贾珩感慨着,温柔地将先前抱起的凤姐放到了地上。
不过高潮后的回韵依然麻痹着她的四肢百骸,虚软的双腿完全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还是借助身后贾珩的双手的帮助才勉强撑着面前的落地镜站立起来。
贾珩转而看向铜镜,却见蒙汗珠成股吹散脂粉的丽人,鬓发如绮霞云散,那张明媚动人的脸蛋儿,恍若神仙妃子喝醉了酒,秀颈之上一层水光汗珠薄覆,反射着烛火莹光,而耳垂上佩戴的耳环似在炫着一圈圈熠熠光芒。
花信少妇宛如先天三族的凤凰,浴火重生,秀颈昂扬,两弯柳梢眉挑起,微微睁开一线美眸,声音有着惊人的酥腻和娇媚,说道:“珩兄弟,这会儿,腿有些酸……”
这么下去无疑是有些腿酸脚麻。
贾珩双手扶着凤姐的腰肢,缓缓在她的腰间厮磨着,爱抚着她的小腹,时不时地轻轻揉捏起她胸前垂荡着的硕饱满乳峰。
“哈……哈……真是的……被灌得好满……怎么……还,还插在里面~……”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再观察了一下镜中自己披头散发的样貌,凤姐嘟着嘴娇嗔着,潮红的脸上又出现了一抹娇羞的神态,宛若激情交欢后的新婚人妻一般,将尴尬和手足无措写满在自己的脸上。
贾珩低声说道:“凤嫂子,那咱们到里厢说话吧。”
凤姐面色微怔,还未应着,就是一愣,口中发出无意识的腻哼,贾珩轻笑着扶住了美妇的丰腰,缓缓从湿腻缠人的蜜穴中抽离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软化下来的肉棒。
肉棒的抽离再一次剐蹭着高潮后尚处敏感的褶肉表面,淫乱的媚肉更是不舍肉棒的离去,紧紧吸附着肉棒,随着它的抽离而滑出穴外,同时带出些许浓密的精液白浆。
一声酥软的呻吟响起,凤姐的身体战栗起来,几乎随时都有可能瘫软到摔倒在地,多亏了贾珩的帮扶才不至于摔在身下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淫水潭中。
肉棒完全拔出了凤姐小穴,一股温热的淫流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爱液与精液混合的白浊泛着浓密的泡沫从凤姐尚未闭合的小穴口内涌出,仿佛是拔出了塞子的香槟一般,一时间水银泻地,为地板再添几团白色的污浊痕迹。
贾珩递过去一方手帕,低声说道:“凤嫂子,西府也俭省一些,不该用的用度也该适时砍去,不可太奢靡铺张。”
自从当初清查赖家以后,荣国府的财政状况无疑好了许多,但那种吃个丸子,就要费一只鸡的奢靡做法显然是不太妥当的。
“我这有手帕,你…你自己用罢。”凤姐一张艳丽玉颊酡红如血,宛如先天三族的凤凰瞥了一眼那栉风沐雨的不周神山,为其粼粼光波烫的芳心一跳,暗暗啐骂了一口,取出一方手帕,颤声说道。
这夏天的暴雨,怎么就这般大?
凤姐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用手掌感受着饱胀子宫内精液的质感,每当她轻轻揉搓时,子宫内壁都会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感就如同蚂蚁般爬遍了全身。
贾珩倒不多言,拥着浑身酥软的美妇来到帷幔挂起的床榻,正色说道:“凤嫂子,以后不光是开源,还得节流。”
凤姐将沾满腥臊浑浊汁液的手帕叠将起来,扔到一旁,脸颊瞥向一旁,声音酥媚道:“府中这么多年用度惯了,不说其他,下人三四百口,光月例一个月都要近千两银子,各房吃穿用度,逢年过节都要着不少银子呢。”
说着,眼前的立柜如浮光掠影般迅速逝去,帷幔之上的蚊帐挤入眼帘,帷幔之上的刺绣,分明是一朵芙蓉花。
这位如同从水池中捞出来的丰腴美人静静地躺在宽大松软的床榻上,浑身散发着娇艳的淫粉色,黑亮的发丝散乱地铺在了自己的身下,胸膛起伏着,似乎尚未从镜前的疯狂交媾中完全恢复过来。
凤姐那丰腴的娇躯浑身赤裸,香汗蒸腾出了浓郁的雌香,燥热的身体散发着油亮滑腻的光泽。
乳汁、淫水、汗液甚至是精液分别沾染在身体的各处,纤细洁白的玉手耷拉在自己那柔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那双圆润丰腴的修长美腿交叉在了一起,刻意隐藏着自己那黏糊不堪的私密地带。
美妇挂着温柔而满足的微笑,看着身上的少年,眼神中情意绵绵。
四目相对间,时间仿佛在此停滞,房间内陷入了沉默,唯有二人的呼吸声轻微响起。
比起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胡侃,或许这样的沉默才更让二人的内心趋于平静。
互相端详着对方的容颜,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打量着各自的身躯,二人的呼吸渐渐缓和。
凤姐仰身而躺,面若桃花,胸膛微微起伏着,两颗雪嫩的巨乳垂荡下来,柔腴的腰肢微微塌陷,丰腴的美臀和白丝玉腿构成的线条既优雅又魅惑。
贾珩面色一顿,伸手抚摸着凤姐如婴儿肌肤般滑嫩的脸颊,梳理着她的鬓角,指尖流淌着细腻湿润的青丝,光是看着身下俏媚的佳人,内心的满足感无以言表。
出乎贾珩意料的是,凤姐抓住了那只抚摸在她脸颊上的大手,张开自己丰润的双唇便将他微微粗糙的手指含入口中。
贾珩能感觉到她口中的吮吸,舌头的游走和滑动,贝齿的剐蹭和温柔的咬合,而那“滋滋”的吮吸声似乎象征着某种性意味,秀美的双眸中也投射出了欲望的火苗。
贾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丽人,近前,压上了仰躺在床的美妇,分开她的丰腴肉腿,置身于双股之间,用粗壮的肉棒抵住了她刚刚擦拭过依旧湿润如初的蜜洞口处,感受着熟艳妇人恢复力的同时同时也让新鲜温热的汁液沾染上自己的棒头,以便更为柔润地插入凤姐刚刚经历征伐的鼓胀花穴之中。
以湿腻的爱液作为性器间的润滑,贾珩缓慢地将自己的肉棒再度推入了凤姐的美妇花穴之中。
还未完全恢复的淫肉被再次挤开,粗壮狰狞的肉棒在征服这位美妇身体的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唔!好……好涨!”
小穴口处传来了肉棒进入的侵入感,粗壮的肉茎撑开红肿膣室所导致的扩张感和微微刺痛感也困扰着凤姐,然而熟妇的小穴却温柔地包容着少年的巨物,被挤开的淫肉重新包裹了上来,紧紧吮吸起男人红肿的龟头。
待到完全深入到底后,贾珩忽而声音低沉几分,说道:“府上庄田、铺子每年也有不少利银,加上前年让凤嫂子买的几处铺子,应该差不多了。”
凤姐强忍着身下酸疼和饱胀的复杂感觉,蹙了蹙眉,美眸垂下,芳心却生出一股羞喜,不自觉微哼了一声,颤声道:“那些也就勉强够府中花着,原本百多万两银子,不是有一半都修了园子?”
如今看来,这园子修来也都是给这人金屋藏娇的。
薛妹妹和林妹妹,都成了他的姬妾,薛妹妹不说,就说那林妹妹才多大?
贾家的男人,都是一条藤儿上结的坏瓜!
念及此处,忽而想起一事,就有些想笑,娇俏道:“珩兄弟你可知晓,老太太原本是有意将林妹妹……”
秀眉蹙了蹙,只感觉方才那因为怜惜着而变得温柔的阴茎开始在自己的蜜穴内肆虐起来,一下下撞击子宫颈口的快感让熟妇就觉半截话没有出口就被狠狠堵了回去,娇躯颤抖起来,微微睁开的丹凤眼嗔恼地看了一眼那少年。
他一手捏住一团丰硕的乳球,另一手则抱着凤姐搁置在他肩上的大腿,抚摸着细腻白皙的丰美大腿,以此为支点,腰部发力让肉棒在美妇的阴道内缓缓开始了抽送动作。
肉棒在湿润的甬道内进出无阻,唯一会对贾珩造成困扰的便是那一道道叠嶂般存在的绵密肉褶。
进入时,粉褶紧紧贴合着鼓起的肉棒头部,温柔的滑过敏感龟头的前端,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敏感的冠沟。
阴道深处所爆发的强烈吸吮感促使着少年的硕大肉棒一枪到底,顶开了中段紧紧收缩的肉壁,直击那团环状的子宫颈软肉。
因为动作而呼吸变得急促贾珩道:“宝玉的性子,不过这二年也该定着亲事了。”
现在贾母不知又看中了谁,别是宝琴吧?
其实,贾母先前还真看中了宝琴,但听说宝琴这二年并不想定着,这才做罢。
贾珩念及此处,尚未到达极限的贾珩迅速将肉棒从凤姐的花穴内抽出,仅仅用龟头抵住狭窄的洞口,让不断泄出的温热淫浆拍打在自己硕大的棒头前端,变为向四周迸发的爱液喷泉,让无数清澈透明的爱液飞溅在散乱起皱的衣裙,和精致的被褥上。
“唔……哈……嗯……”
凤姐因为不上不下地难受喘息着,上半身慵懒地躺倒在床,宛若一只可爱的小奶猫微微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而她的两条腿却被贾珩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不等凤姐稍稍恢复,贾珩手掌一扬,拍打在那因为双腿被握住而悬空的丰臀上。
凤姐正暗暗羞愤,忽而觉得受得一袭,芳心微跳,啐骂了一声,但也算知晓那人的意图,忍着一股羞意,烙了个饼子。
却又不自觉地高高撅起自己的丰臀,在贾珩面前展现起她那满溢淫水的红肿阴部。
肉棒再一次贴上了凤姐淫乱的阴户,被两片丰满的鲍肉包裹在内,来回在泛滥的穴口外上下摩擦,就是不肯直接插入凤姐空虚的穴内。
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无疑将处于半途的凤姐耐心耗尽,凤姐妩媚地扭动起了自己的丰臀,仿佛是在勾引起贾珩用肉棒再一次宠幸她欲求不满的淫乱花穴。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早晚让这人……给她个孩子,她后半生也好有着倚靠。
可以说,随着贾珩封爵国公,如凤姐这样不仅仅是贪一晌之欢的想法已经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哪怕是私生子,将来也会有一份保障。
贾珩扶着丰腴腰肢,目光倒映着发髻之上的金钗,倒也有些稍稍失神。
凤姐性情虽然泼辣了一些,而且也十分扭扭捏捏,但随着时间过去,经自己之手也在一点点改变、塑造。
凤姐这会儿却不见那人说话,芳心羞急,贝齿咬着粉唇,也不好催着,还残存一分理智的美妇,并没有像先前那样说出各种令门外望风的平儿面红耳赤的淫言秽语,反倒是心中嗔怪着。
贾珩忽而开口说道:“凤嫂子,琏二哥在贵州许久了,凤嫂子这二年没有给他写封信?”
凤姐:“……”
这人属狗的是吧,这会儿又提着琏二做什么?
她与那天雷噼脑子没良心的种子,早已恩断义绝。
只是就在这个间隙,贾珩的硕大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凤姐的花穴内而这一次的进攻则注定更为猛烈和狂暴。
仅仅是被肉棒用力插入,凤姐过度敏感的身体就再一次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的娇媚呻吟声比先前大了数倍。
得益于这种近似动物交配的后入位,肉棒能比先前更深地抵达凤姐的阴道深处。
“我又不识得几个字,写…写什么信?”凤姐声音有些羞恼,实是忍不住,借着恼怒,晃了晃娇躯,竟主动的挺起阴阜迎了上来,骤然间蜜缝夹紧,让腔道穴壁紧咬着棒身,像是台钳般咬得贾珩生疼,感觉那男人突然一缓的动作,一时间心底的气倒是消弭了一些。
其实凤姐只是认得字不多,平常的账目、礼单还是认得的。
贾珩却面色一顿,声音有几分微颤,说道:“凤嫂子可以口述,让别人代笔?”
贾珩一手扶着凤姐的屁股,试图将她的肥尻再次向上抬起,浑身向前一压,腰胯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硬是挤开了刻意收窄的蜜穴,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凤姐原本想要嗔怒的话,也变成了痛并快乐的呻吟声。
凤姐眼眸翻白,‘啊’的一声,险些背过气儿去,身子僵了片刻之后,开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小穴裹着肉棒一阵阵的剧烈收缩,一股股的浓厚蜜汁自穴底涌出,只这么一下,竟然就到了高潮。
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美妇心中暗暗啐骂不止,懒得理会那少年,只是装死不理。
好在贾珩也是一时兴起,并未强人所难。
不再撩拨,贾珩沉下心思专心品尝身下已经属于自己的人妻美妇。
贾珩的耻部从上而下撞击在凤姐丰美饱满的蜜桃臀上,凝聚腰部力量的肉棒坚硬如铁,在重力的辅助下狠狠地砸向了凤姐娇嫩的宫口,惹得凤姐难以“装死”,连连娇吟。
她只感觉自己的花心处似乎被一杆巨大的攻城锤撞击着,原先紧紧闭合的宫口似乎也因为冲击而微微放松,自己的上半身死死贴在湿漉漉的床榻上,俏脸和胸前的两团巨乳也因为剧烈的快感和压力而变形,敏感的乳头来回摩擦着微微发凉的被褥,产生着异样的快感。
而自己小穴中不断溢出的淫水却在肉棒的快速搅打下混入了气泡,最终转化为了能拉出粘腻白色丝线的淫浆。
“啪”的一声脆响,凤姐的臀肉泛起了阵阵肉浪,高亢娇媚的叫声从她的粉唇中传出,娇躯不由得一阵狂颤,连带着阴道内也开始了不断地收缩。
“只是被打屁股,凤儿就已经爽成这样了吗?那再试试这个?”
贾珩轻笑着拿起了一旁脱下的腰带,华贵精致的腰带被少年高高扬起。
在习练武艺而练出的举重若轻的身体控制力下,重重地却又不会留下伤痕地击打在凤姐的丰臀上,发出了比先前手掌打屁股更为响亮的“啪嗒”声。
“咿呀!啊啊!!”
在肉棒的野蛮打桩运动和突如其来的抽打下,以及冰凉腰带击打在滚烫娇躯上的反差,凤姐毫无预兆地高潮而去,而贾珩并没有给她一丝休息的间隙,双手紧紧握住了凤姐的丰美丰臀,开始了堪称狂暴的冲刺。
肉棒飞速进出凤姐的湿腻花穴,两个硕大的睾丸不停地撞击在凤姐泥泞的阴户上,发出了羞人的“啪啪”声,巴掌和腰带不断击打在凤姐的美臀上,在丰腴的白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手掌印和一道道鲜粉的条状印记,而身下凤姐的骚浪啼叫声也是在肉棒的连续肏干和下半身不断传来的火辣辣的快感中逐渐放响。
此时的凤姐再度在交媾中丧失了主动权,只能被柔软花心上不断传来的研磨快感所淹没,沉溺在欢愉的欲海之中。
也不知多久,庭院之外的暴雨渐渐停下,狂风徐来,不曾栖息凤凰的一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积雨扑簌簌而下,雨量丰沛,几如瀑布,而蓦然之间,抬眸看去,天色已近亥正时分。
宁荣两府各房各院的灯火,渐渐熄灭,夜色寂静,万籁俱寂,唯有沁芳溪和一处处池塘中传来声声夏日的蛙鸣。
贾珩这会儿拥着凤姐,目光也渐渐恢复平静。
凤姐细气微微,柳梢眉之下,丹凤眼微微眯起,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声音中含着一丝羞意,娇俏说道:“珩兄弟,我…我听兄长说,南边儿有那海寇在南洋打劫着,一些没有护卫的商贾就折了本。”
海上贸易也有着不少危险,不光是风暴沉船,还有海寇劫掠。
贾珩伸手搂着凤姐,掌指变幻不定,抓住美妇肥硕的乳球轻轻揉搓,感受着余韵后的温情和滑腻,温声说道:“朝廷最近将会以江浙两地水师,清剿海寇余孽。”
随着南方开海繁荣,原本盘踞在鸡笼山以及浙江沿海的海寇勾结着夷人,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
而北静王水溶上疏朝廷,就是要解决这些夷人。
其实还是上次贾珩打败多铎以后的手尾,当初在江南时间太短,并未彻底根除海寇生存的土壤,就前往北方备虏。
凤姐将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不知为何,芳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欢喜,许是相比往日那种转身就走,今日相拥一起,无疑多了几许温存。
甚至给了花信少妇一种两口子的错觉。
凤姐声音娇俏说道:“你是有能耐的,我们这女流之辈,好不容易攒点体己,胡乱折腾光了,老了又没有什么依靠,这可如何是好?”
她得想办法留个孩子,虽是私生子,但这人是国公,肯定给孩子谋个出身。
那她后半生也有了依仗,等孩子再出人头地,说不定给她也请封着诰命?
贾珩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轻声说道:“凤嫂子多虑了,只要在府中,府中就会养着你。”
凤姐不会是要名分吧?这真的给不了。
凤姐冷哼一声,丹凤眼妩媚流溢,故意说道:“不定十年八年年,国公爷嫌弃我人老珠黄,不理着我了呢?现在身边儿什么样的绝色没有,那尤二姐、尤三姐,哪一个都是颜色艳的。”
如果没有这人的允准,她纵然有了孩子,也估计留不住。
贾珩看向幽怨语气之中隐隐见着撒娇之态的凤姐,一时间也有些顶不住,噙住那唇瓣,而花信少妇眉眼羞喜难抑,闭上眼眸。
旋即,贾珩宽慰道:“这个倒不会,凤嫂子绝色佳丽,天生的好……”
说着,就觉得实在不雅,倒没有继续说着。
凤姐听着耳畔在往日少有的甜言蜜语,芳心涌出一股甜蜜和……得意,羞恼道:“我算是瞧出了,你也不是个老实的,只怕是早就打着我的主意了?”
怪不得刚才……还有那些亲密之时的混账话。
想了想,终究没有说着孩子的事儿,这桩事不能打草惊蛇。
贾珩却嗤笑一声,道:“凤嫂子那天穿着诰命服在我那屋里?现在倒打一耙起来了?如非是哪天阴差阳错,凤嫂子以为会有今日?”
这凤姐的确是个要强的,几次下来,才刚刚熟悉一些,就开始想压着他一头,当然也是他表现太过热切,不过那天凤姐似乎在将他当作……
凤姐被提及当日丑事,一张艳丽如春花的脸颊羞臊的不行,支支吾吾道:“我……我……”
心头又有些羞愤,合着没有那天,今日之事就没有了是吧?
那刚才是又是谁翻来覆去摆弄她?一次是梦,二次还是梦,三次还是?
从回来之后,见她一次弄一次,这是多馋着她的身子?
果然,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眼馋肚饱的,一得了机会就和别人的混账老婆……
嗯,这话有些骂着自己。
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当然美妇下意识忘记了方才来自男人的巴掌,拍打在自己丰臀上的时候到底有多响亮。
“好了,说那些也没什么意趣。”贾珩拉过羞红了脸蛋儿凤姐,轻轻握住了一团细腻绵软的雪球轻轻的揉搓起来。
娇嫩的乳头依旧如樱桃挺立起来,被少年的手指轻轻夹住,不时地轻揉慢捻,轻声道:“还是往前看吧。”
“是你非要提着。”凤姐贝齿咬着下唇,丹凤眼中羞恼之色流溢,伸手搂着贾珩。
以前在东府时候,这珩大爷就欺负着她,当初借着那印子钱,威胁着她,让她出尽了丑。
两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贾珩轻声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他也不可能在平儿这儿过着夜。
凤姐艳丽玉容上带着一丝潜藏的期盼,腻声道:“雨路湿滑,路上也小心一些。”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舍不得。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凤嫂子,你也早些歇着。”
说着起得身来,穿上衣裳。
凤姐道:“珩兄弟,不如将平儿打发到你房里去,以后也好……”
以后她想这个冤家了,也好借着平儿的名义接触着,不然时间一长定是让人疑心。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凤嫂子还是问问平儿的意见罢。”
他对此事倒不强求。
待整理好衣襟,出了里厢,看向那已是脸颊酡红如血的少女,点了点头说道:“平儿,去伺候你家奶奶。”
平儿连忙起得身来,“嗯”了一声,快步向着里厢而去。
贾珩出了厢房,但见雨后的庭院影影绰绰,漆黑一团,夏夜凉风扑打在脸上,燥热尽去,神清气爽,定了定神,来到廊檐下的水缸中轻轻洗了把手。
也不多言,沿着灯火晕黄的回廊,提着一盏灯笼,向着栖迟院而去。
此刻,栖迟院之中,已是子夜时分,烛光细束,静夜漫漫,雨夜裹挟的湿气自支起的门扉吹动着帷幔,落在少女脸上,一股缱绻的困意涌起。
甄溪拿着白皙的小手打着呵欠,说道:“姐姐,那我先睡着了。”
“嗯,你睡吧,我再看会儿书。”甄兰明丽眉眼中浮起一股笑意,柔声说道。
甄溪见状,小手捂着嘴,进入里厢,上了床榻睡觉,没有多久,阵阵均匀的呼吸声从里厢响起,活脱脱一只贪睡的小猫。
两姐妹平常虽是睡在一个屋,但以屏风隔断成几个空间,类似贾母屋中的碧纱橱。
而甄兰在书案后坐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向着甄溪所在的里厢,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眸光闪了闪,凑至近前。
借着细微光线,站在床头一会儿,趁着甄溪在睡梦之中翻了个身的空当,就在枕下迅速摸着一封信,心头不由大喜。
少女拿着一封信来到书案之畔,犹豫了下,将信封凑至蜡烛前,三两下烤热着封漆,旋即,取过一把小刀轻轻启着,而后小心翼翼地从信封之中抽出两张信笺。
借着烛台阅读,那双肖似甄晴的眸子不由睁大几许,心神惊惧莫名。
只见其上写着:“暌违日久,未悉近况,拳念殊殷,妾闻郎君奏凯回京,心中欣喜不胜,腹中胎儿一切安好,郎君万勿忧念……”
甄晴毕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江南甄家,自然不会在书信中唤着,“死鬼,想你”之类的句子,遣词造句更是偏向含蓄唯美,倒没有对房事的回味,但那种炽热、热烈的词语,流溢于字里行间。
甄兰芳心剧震,檀口微张,凉风袭来,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大姐这是与珩大哥写的书信吗?为何这口吻如此亲昵,恍若恋人……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少女正自惊疑不定之间,忽觉眼前一暗,少女芳心剧跳,几乎是吓得一大跳,抬眸看去,只见眉宇清隽、目蕴神芒的少年,竟站在眼前,一脸温煦笑意地看向自己。
“啊……”
甄兰芳心剧震,一时间失声而出,捏着的信笺连同信封如黄枫叶一般飘落书桌,最终落在地面。
贾珩近前,弯腰捡起信笺笺纸,起身之间,带起得风将烛火摇曳不定,眉宇和面容隐在一团暗影中,说道:“兰妹妹。”
“珩大哥。”甄兰颤声应着,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过来,芳心一跳,下意识想要闪躲。
但旋即在心底有些自嘲。
她和珩大哥早就亲如一家,如是珩大哥要…欺负她,她也只能受着了。
却见那少年之时在耳畔以低沉、冷冽的声音道:“兰妹妹,偷拆别人的书信,窥探他人私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甄兰闻言,芳心剧颤,目中见着惶急,说道:“珩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好奇。”
见着那少年静静地看着自己,心头一惧,也不知那根弦搭错,道:“珩大哥,你…你不会灭口吗?”
因为方寸大乱,心情自是紧张,到了嘴边儿的“吧”,一下子变成了“吗?”
贾珩将信笺放进信封的手微微一顿,深深看了一眼甄兰,轻笑道:“兰妹妹这个建议不错。”
甄兰闻言,早已羞急交加,臊的不行,但经少年一番打趣,心头的惧意淡去几分,目光投向那书信,芳心就生出好奇,喃喃道:“珩大哥,你和大姐……”
话音说完,却见那眼前视线昏暗些许,一团温软而微热的气息凑近而来,而后是唇瓣一软,那久远而熟悉的攫取。
许久,甄兰脸颊羞红地看向那少年,凌厉气韵笼罩的明眸之中蕴藏一丝锐利的妩媚,颤声道:“珩大哥,我……”
“不敢问的别问,非得堵你嘴是吗?”贾珩这会儿,倒也不忙着将书信塞至信封,而是借着灯火阅览其上文字。
磨盘将思念之情在书信中尽表其上,那种将为人母的欢喜、期待和强烈思念,跃然纸上。
贾珩阅览而罢,默然片刻,将书中书信放到烛火上点燃,不多时,几缕黑烟与一团红火齐生,吞噬着笺纸。
这种书信显然不能留着,否则落于文字,容易酿成祸端。
甄兰凝眸看向那少年,明眸闪了闪,轻轻抿了抿唇,似乎那令人悸动的气息仍在齿颊间流溢。
果然,果然他和大姐有着奸情!
呀,怪不得大姐将自己送到珩大哥身边儿,这是为了情郎将她卖了呀。
还有,大姐肚子里的孩子是珩大哥的?
少女心思电转之间,一股颤栗冲上了天灵盖,莫非是偷梁换柱,奇货可居?
大姐定是看中珩大哥拥着京营兵权,对夺嫡有着帮助。
让她缕缕,如果珩大哥将来扶立楚王,大姐就是皇后,然后儿子就能顺理成章成为皇太子,那时候甄家自然也就振兴了。
甄兰念及此处,只觉心底涌起一股烦躁。
不是这样的!真等到那一天到来,她再帮着珩大哥谋划,那时候皇后应该是……
贾珩看向目光闪烁,妍丽脸颊突兀现出潮红气晕的甄兰,好奇道:“想什么呢?脸蛋儿都红扑扑的。”
说着,捏了捏那粉嫩柔润的肌肤,触感寸寸入微,忍不住又是捏了捏。
甄兰柳叶细眉之下,狭长清眸似凝露涌动,柔弱晶莹,羞恼道:“珩大哥。”
贾珩笑道:“好了,你也别胡乱猜了,你说你心思这么重做什么,还拆阅着别人书信,不能如你妹妹一样单纯一点儿。”
甄兰心头吃味,幽幽说道:“珩大哥喜欢妹妹那样的。”
还有与大姐的事儿不瞒着妹妹,却瞒着她。
“和那个没有关系,你这样的我也挺喜欢着。”贾珩拉过甄兰的纤纤素手,轻声道。
与甄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只是比着甄晴要青涩许多。
甄兰被少年说着脸颊微红,抿了抿粉唇,有些想问着眼前少年和大姐的事儿,但知道此事太过忌讳,而且相询时机也不太适合。
贾珩道:“时间不早了,今个儿太晚了,到你屋里歇着吧。”
甄兰闻言,芳心一跳,来不及多想,已是由那少年挽着手向着里厢而去。
见着那少年去着靴子,贝齿咬着樱唇说道:“珩大哥,我打点热水,伺候珩大哥洗脚吧。”
“这么晚了,也未必有着热水了,今个儿洗过澡的。”贾珩看向那少女,轻声说道:“兰妹妹不介意吧。”
其实,倒没有急着与甄兰成就夫妻之实。
少女与他也未必有着多少真挚、深厚感情,再相处相处不迟,而且之后还要教育一番。
当然也是今天与凤姐没少折腾,真的没什么心思。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
目录列表
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