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元殿,内书房
桌案之上烛火跳动,光影交错之间,将瘦削、黑硬的面容照耀的阴云沉积。
崇平帝听完韩癀一五一十叙说完经过,声音中带着一丝漂浮不定:
“韩卿之子也牵涉案中?”
韩癀将头上乌纱官帽取下,跪将下来,叩首相拜道:“臣对犬子管教不严,还望圣上降罪。”
崇平帝起得身来,来回踱着步子。
韩癀此刻额头和脸颊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只觉天子每一步都如鼓点,扣打在心头。
多年至此,方得以上左天子,调理阴阳,今日全因孽子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其实,韩癀也想不出会有此事,如果不是陈潇暗中绸缪,此事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化。
因为在历朝历代不是没有科举弊案,没曝光之前就是错换的几十年人生,唯有曝光之后才会掀起大狱。
就在韩癀心头陷入谷底之时,崇平帝道:“戴权,先扶韩卿起来吧。”
韩癀如聆仙乐,声音中带着哽咽,叩首道:“谢圣上。”
戴权近前,将韩癀搀扶起来。
崇平帝沉吟片刻,吩咐道:“戴权,去都察院寻许德清。”
如今的朝局刚刚平稳,现在不宜大动,如今韩赵二人既已俯首,江苏的事就好办了一半。
地方上的事就看高仲平的手段。
戴权闻言,身形一顿,躬身道:“老奴遵旨。”
崇平帝没有说全吩咐之事,但在崇平帝身旁许久的戴权却已心领神会。
韩癀心头暗道赌准了天子的心思。
崇平帝忽而说道:“韩卿,贾子钰刚刚打赢了战事,正是我等君臣奋发有为,绸缪中兴之时。”
韩癀心头凛然,拱手道:“是,圣上。”
……
……
宁国府,大观园
贾珩尚不知,只是瞧见凤姐,面上也有几许意外。
凤姐倒是没有什么扭捏,柳叶细眉之下,丹凤眼中笑意盈盈,问道:“珩兄弟这是去哪儿?”
“我去栖迟院。”贾珩看了一眼那妇人。
一袭水红镶边蓝紫色底子金色花草纹样缎面对襟褙子,下着一条紫红长裙,勾勒着丰腴、款款的身段儿。
这几天,凤纨、钗黛、妙玉、宝琴都已经看过,剩下就是栖迟院的甄兰和甄溪还未看过。
凤姐打量着那器宇轩昂的少年,轻笑说道:“珩兄弟用过饭没有,我略备薄宴,和珩兄弟请教几桩事儿。”
这人也算是她的男人了。
贾珩沉吟片刻,轻声说道:“凤嫂子带路。”
凤姐这瘾头儿有些大。
虽然两人没有约好以后之事,但有些事是心照不宣,即凤姐求欢的暗号,就是有事请教于他。
凤姐闻言,那张艳丽如桃芯的玉容也泛起淡淡红晕,芳心砰砰跳个不停,然后看向平儿,娇俏说道:“平儿,你在前面带路,去你那住处招待着珩兄弟。”
平儿这会儿见着自家奶奶“勾搭”贾珩,精致如画的眉眼微微低垂,分明心底也有些羞臊,“唉”地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提着灯笼,一边儿吩咐着丰儿去后厨准备酒宴。
几人提着灯笼,转道向着平儿所居的宅院而去。
因为在年前,平儿帮着秦可卿料理宁国府的事务,在东西府之间留着一方庭院,以便随时来往。
凤姐除了在荣国府原贾琏住的院落,偶尔也过去住着。
正是夏夜时分,晚风习习,扑打在脸上,汗水与热气也为之一消。
贾珩随着凤姐进入厢房,平儿吩咐着随行的丫鬟去倒着茶水。
贾珩落座下来,接过茶盅,打量了一眼凤姐,说道:“凤嫂子,有什么事儿,”
凤姐浑圆酥翘落座下来,道:“老太太说,过几天请刘姥姥过来游园,珩兄弟觉得怎么样?”
贾珩将盖碗“啪嗒”放下,轻声道:“这些事儿,凤嫂子自己安排不就是了。”
凤姐道:“这不是给你这位大观园主人说说。”
贾珩道:“老太太喜欢,就请着过来赏玩就是了,皇帝还有两个穷亲戚,这些都没有什么。”
凤姐点了点头,看向那少年,轻声说道:“珩兄弟,我那兄弟说着还想请你吃个饭,说运着京里的东西下南洋贩卖着。”
贾珩道:“我这几天没有时间,等大婚之后吧,如果他要派船去江南,下半年倒是合适的日子。”
凤姐笑道:“那我就那般回他了。”
两个人闲聊着,过了一会儿,就见丫鬟从外间禀告,酒菜准备好了。
几个丫鬟在平儿的引领下,将碟碗快以及菜肴摆放好,然后转身离开厢房。
平儿也即刻出了厢房,站在门口望着风。
贾珩来到席间落座,并未拉起凤姐的手,而是问道:“刚才去宫里送着公主和郡主,倒没有吃饭。”
他决定逗逗凤姐,他也不能有求必应。
凤姐落座下来,笑着打趣说道:“珩兄弟,以后有了公主和郡主,可不能不理我们家可卿。”
贾珩道:“怎么会?可卿怀了我骨肉。”
凤姐闻言,芳心一跳,原本心底的一些想法浮起,似乎又坚定几分,轻声说道:“珩兄弟,月中大婚,府上怎么准备着彩礼,这可不能寒酸了。”
“明天,六宫都总管的夏太监过来,就是商议着各项大婚的礼仪。”贾珩夹起快子吃了一口菜,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说道:“倒是还要凤嫂子多费心。”
府上这等事,还真是离不了凤姐。
“那还真是好了。”凤姐轻笑说着,见着那少年吃着菜肴,说道:“珩兄弟多吃些。”
说着,拿起快子夹起菜肴放在碗里。
贾珩点了点头,道:“倒是没有吃晚饭。”
这个凤姐什么意思?吃饱了有力气是吧?
不过情知这是妇人在表达着爱意。
或者说凤姐这样传统的人,只怕他前日梅开二度,各种摆弄之后,心底深处已对他生出一些依赖。
这和甄晴还不一样,甄晴三两下可不行,是被他花样百出的手段征服,而且时刻还想着反客为主。
但凤姐的占有欲只怕比甄晴潜藏的还要深。
凤姐提起一只白瓷瓶酒壶给贾珩斟酒,轻声说道:“珩兄弟,酒。”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凤嫂子,说来琏二哥也去贵州有一二年了。”
骤然提及贾琏,凤姐娇躯剧震,玉容微顿,抿了抿粉唇,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只是垂下螓首。
心头却暗骂一句,这人好端端提琏二做什么?
贾珩伸手扶住凤姐的手,少妇的手细腻没有一丝老茧,温软中带着一些潮汗,说道:“凤嫂子心头可还苦闷?”
他方才也不知为何,明知道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但也忍不住在凤姐跟前儿提起贾琏。
毕竟凤姐其实性情尤为传统,而原着之中与贾琏也有不浅的夫妻情分,但偏偏这样…
或者说这是男人的征服欲,这就和问着谁更厉害一样,通过对前任的驱逐,以此展示完全意义上的支配。
不过现在还没到吾与琏二孰强的时候。
凤姐那张娇媚如春花的脸蛋儿神色暗然,兴致明显有些不高,幽幽道:“珩兄弟,事情出了这么久了,纵是有着苦闷,也没有了。”
自从被这个冤家折腾来死去活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这几个月晚上做梦都是这人。
贾珩伸手轻轻捏着凤姐的下巴,看向那张带着几许暗然神伤的艳丽脸蛋儿。
锦绣辉煌的神仙妃子,容颜艳丽,唇瓣莹润如桃花,尤其是长期发号施令养成的眉梢眼角的凌厉和傲气。
的确是凤辣子……
怪不得猴哥儿,嗯,是贾瑞(猴哥儿的配音)神魂颠倒,为之如痴如醉,然后樯橹灰飞烟灭。
此刻,贾珩的手势,无疑使平时心高气傲的凤姐潜意识中生出一股屈辱,原本细而弯弯的柳梢眉微微凝起,往日凌厉的丹凤眼有些慌乱。
贾珩道:“这二年苦了凤嫂子了。”
凤姐闻言,芳心剧震,玉容微顿,粉唇翕动了下,却见那少年已凑近过来。
凤姐连忙闭上丹凤眼,脸颊酡红如霞,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到嗓子眼,感受酒意袭来,更觉醺然如醉。
正是夏日时节,花信少妇鬓角与秀颈渐渐起了一层微汗。
贾珩扶着凤姐,向着里厢而去,这是平儿平时所居的闺房,摆设倒也简单,除却梳妆台和衣柜外,一床一几,几个矮凳。
贾珩坐在床榻上,拥着凤姐,轻声说道:“凤嫂子,最近我比较忙着,京营的事儿还有大婚的事儿,可能没时间陪着凤嫂子。”
他感觉凤姐这是把他当成自家男人了,比较黏人。
或者说凤姐这个年纪,守了活寡一二年,好不容易碰到合意的,自然比较依赖。
贾珩的视线渐渐下移,被凤姐胸前那挺拔的玉峰所吸引着,伸出手娴熟地挑开前襟,从衣缝中滑了进去。
纵使是肚兜的阻隔也丝毫不妨碍柔软的乳肉挤压掌心所带来的的触觉冲击感,乳肉随着贾珩手指的发力而不断变化着形状,纵使是他将那宽大温厚的手掌张开到最大,也远无法包裹容纳下凤姐这对硕大的美乳,只能尽可能让自己的手掌紧紧接触着软润的乳肉,让自己的十指陷入这奶香四溢的绵软乳球之中。
虽然平日里也能通过有意或是无意的视线来感受衣物下的巨乳形状,偶然的身体接触也会让在他的心中勾勒出柔软质感的轮廓,但当贾珩真正上手揉捏起这两只丰满挺拔的巨乳时,之前的一切幻想都化为了虚无,唯有此刻手中的柔软才称得上真实。
“唔……哈……”
凤姐的呻吟声微微响起,贾珩算得上收敛的动作给她带去了新鲜的快感,乳头与掌心间仅仅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仅仅是简单的搓揉就足以令凤姐神醉心迷,双颊通红,娇躯颤抖着,沉浸在短暂的欢愉之中。
面对拥有如此巨乳的熟艳美妇,恐怕任何人都难以保持冷静。
难以自持的贾珩更是一边温柔地掀开衣物,揉捏着凤姐的巨乳,一边将头埋入了双峰间那深邃的乳沟之中。
脸颊被乳肉淹没,鼻腔内充盈着淡淡的乳香,香汗渐渐在凤姐的体表蒸腾,一股温热的汗香笼罩着贾珩的嗅觉,让他忍不住地亲吻起了美妇嫩滑的胸脯。
掀开了凤姐的肚兜,贾珩的手指轻轻按上了那两颗不甘寂寞的娇嫩乳尖,指尖在玫红的乳晕上来回打圈揉动着,剐蹭着樱桃的边缘,对敏感地带施以连续的刺激,反复地侵犯着。
男人耳边回响着美妇娇媚的淫喘,身下的胴体如水蛇般开始扭动起来。
本能驱动下的贾珩张开嘴巴,像是渴求母乳的婴儿一般亲吻上了另一只乳房,舌尖挑逗敏感的乳头,贪婪地吮吸着这只淫熟的白嫩巨乳,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乳肉被揉捏着,乳头被吮吸,被搓动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消磨着凤姐的忍耐,淫喘变得愈发妩媚,内心深处的欲望渐渐浮现,为白嫩的肌肤复上了一抹淫靡的潮红色。
凤姐感受到褙子对襟之中的异样,强行应答着先前的话语,颤声说道:“珩兄弟,我…我没事儿的。”
贾珩皱了皱眉,问道:“刚才凤嫂子给我说海贸的事儿,我在想着,如果西府有着闲散不用的银子,可以租两艘船运输一些货物随着薛家前往南洋贩卖,凤嫂子觉得如何?”
“珩兄弟,咱们…要不躺里间叙话?”凤姐下意识起了起身,方便着那双灵巧的手解着裙裾,往日娇俏的声音中稍稍有些颤抖。
她真真是魔怔了,怎么就由着他这样胡闹?
贾珩附耳低声道:“这样好一些,省得人来了,衣裳穿都不好穿。”
凤姐:“……”
这么一说,想想还真是?
不是,这珩兄弟怎么这么熟稔的,一套一套的?
自然不会知晓,贾珩在南省与楚王妃已经验证过。
不等她回应,便将大手盖在坟起的阴阜上,用力抚摸揉搓了起来,随即用手指扯下那仿佛常年湿漉漉的亵裤,整个手掌钻了进去,将那团饱满的丰腴凸物牢牢的拿在了手中。
凤姐要害处被贾珩拿住,忍不住闷哼一声,娇躯一颤,紧往后缩,强烈的酥麻使得她开始本能地轻轻挣扎起来。
贾珩用手掌包着馒头似的阴阜,用力揉了一阵,手指掐住娇嫩丰美的阴唇肉瓣轻轻一捏,然后挑开紧闭的穴口,钻进了娇嫩温润的蜜洞之中。
“嗯……”凤姐绣眉一蹙,失声娇哼,身子瞬时停止了挣扎。
贾珩拥着美妇,看着她通红的精致面容,手指慢慢的陷入到了穴缝之中,只觉湿乎乎黏糊糊,腔壁软肉从四面八方挤来,嫩如膏脂,如婴儿小嘴般,轻轻的蠕动着。
凤姐刹时间羞的耳根子发烫,上身紧绷,下身使劲来回扭动,无奈身子被贾珩死死地搂住,想逃也逃不掉。
贾珩不给美妇反应的时间,中指在腔穴中抠挖探弄,拇指按住滑溜软嫩的阴蒂,过电似的按捏起来。
指尖划过腔肉褶皱,用力勾勒,只见身下的美妇眉头紧蹙,红唇微张,哼哼唧唧,想叫又叫不出声音来,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又弄了片刻,只觉粘滑蜜汁自穴内溢出,流的满手皆是。
贾珩问道:“凤嫂子,西府这些年银子还够用吧?”
凤姐玉颜酡红,樱颗贝齿咬着粉唇,低声说道:“府上前年从赖家,还有单大良家抄检了近百万两银子,原是不缺银子的,但不是去年修了园子?就十停去了七八停,眼下府中各项开销也不小,显得不怎么足用。”
贾珩想了想,轻轻托了托,轻声说道:“西府用度也该节省一下。”扶着早已紧硬如铁的肉棒对准蜜穴,龟头所及,只觉穴缝处早已泥泞不堪,粘滑的蜜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溢着。
凤姐面颊含羞,稍稍站起了一些,感受到那硕大紫红的龟头揉开自己丰美莹润的阴唇肉瓣,挤了进去。
由于并不熟悉这般姿势,凤姐尚未反应过来,便感觉那平日难以进入的硕大骤然挤进自己的细缝中,仿佛被贯穿一般的肿胀感从下身处涌上来,使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张着小嘴,僵了片刻,‘啊’的一声,呻吟像是从喉咙内挤了出来。
与此同时,阴道内的嫩肉瞬间缠住了肉棒像是在做着无用的抵抗,滑腻腻的蜜液如决堤般,不住地往外溢出。
强行稳住心神,颤声说道:“当初珩兄弟收揽着东城的商铺,西府没有跟着,本来就少了一些进项,账面上不如东府好看,再加上西府人口也多,这次珩兄弟大…大婚,要…用着不少银子呢。”
后面的话语语调如阳关三叠,婉转悠扬,娇媚酥软,而柳梢眉之下的丹凤眼中蒙起一丝嗔恼。
这人是故意的吧?明明往日取笑着她,偏偏还……
贾珩看向人如其名的凤姐,适应了蜜穴骤然遇袭的痉挛紧窄之后,感受到美妇那放松下的身子,慢慢的将卡在半空中不愿坐下的美妇那窈窕柔软的腰身握住,一点点往下拉动,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推了进去,只觉着凤姐的阴道内即使征伐过数次,依旧是谨细黏滑,软嫩如脂。
如同被处刑般的丰腴美妇,酥软的双腿没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一双素手在空中不断抓握,来自自己娇躯的重量以及少年握持的力量,那紧小的阴道像是要被撑裂了一般,被那硕大肉枪的不断深入,腔壁褶皱都要被扯平了似的。
“嗯~!”肉棒每深入一分,凤姐的眉头就皱紧一分,檀口微张,不时发出细细娇喘之声,凌厉的双眸都不禁微微失神,仿佛那下身捅入的长枪要从自己口中穿出一般。
随着那猛地撞在花心的坚硬巨物,美妇的全身力气都一下子被抽空,丰腻的上半身骤然趴伏在少年的身上,散乱的衣物下饱满硕大的乳肉被坚实的胸膛挤压变形得像两团肉饼,也好在如此倾下身子,使得那最后一小截还未进入的肉棒,没有在身体重量的辅助中破开最后一道花宫防线。
躺卧着的少年鼻翼间嗅闻着一丝幽香,感受着低声说道:“宫里其实不要多少彩礼,那些黄白阿堵物,天家也不稀罕的。”
感受着下身缓缓抽动的巨物中,再度被开拓的花穴渐渐褪去肿胀酸疼,随着酥麻快感涌上心头,凤姐不由腻哼了一声,粉唇轻启,声音愈发婉转娇媚几许,颤声道:“皇室自与别家不同。”
她真是信了他的鬼话,这样分明是自己偷懒,在为难着她……
贾珩被凤姐耳垂上的耳饰扫着脸颊,低声道:“凤嫂子当时大婚时候,也不少热闹吧,按说,金陵王家也是名门望族了。”
嗯,一个没忍住,又开始拐弯抹角提起贾琏。
凤姐显然没想到贾珩又重新提起昔日大婚之事,正自秀眉时蹙时紧之时,眼前似乎浮现那往日的记忆,大婚之时,她穿着凤冠霞帔,那时候嫁妆也有一百二十八抬。
然而美妇却没法想起更多细节,由于姿势的缘故,肉棒可以进的很深,每次都能顶如穴底,狠狠地撞在那丰美软嫩的子宫花心之上。
每当凤姐想要稍微凝神的时候,贾珩都像是要把花心撞透了一般,脑海中大婚的回忆全都变成了如今的吟吟娇喘。
贾珩扶着蜂腰丰润,再一次用力撞在那柔弱不堪的宫口之上,感受着美妇给予的吮吸感,附耳低声说道:“凤嫂子哪天穿着凤冠霞帔,或许比诰命服好看一些。”
凤姐:“……”
这人是什么意思?她穿着嫁衣?难道还是洞房花烛不成?
还未思量出用意,却觉心头一惊,少年轻轻拍打着自己的丰臀,催促着她变换起自己的姿势。
“来,把身体转过去~”
“嗯……唔……”
强行按下心中的疑惑,凤姐轻咬着自己的粉唇,努力抬起着自己的丰臀,将淫乱的褶肉一点点从阴茎的表面剥离开来,宽大的龟头边棱抵住道道淫缝嫩褶缓缓剐蹭而过,为双方都带来的蚀骨酥麻般的快感,尤其是敏感的美妇,身躯更是如触电般颤抖着,双腿战栗着发出了哼唧的淫喘。
“啵”的一声后,粗长的肉棒与凤姐的小穴彻底分离开来,被堵住的清亮淫汁混合着些许精水缓缓从尚未闭合的肉屄口处滴落下来,淫乱而色情。
凤姐的身体也如释重负般地瘫软了下来,只见她颤抖着撑着贾珩的身体,缓缓站起后又背过身来,一手握住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淫乱肉缝上胡乱摩擦着,一手撑在了贾珩的大腿上,微微弯曲膝盖,丰臀下沉,似乎是想要找寻最佳的进入角度。
“这……这样可以吗?咿?!哎呀!……啊啊啊啊啊!!!”
凤姐刚要开口询问贾珩,自己的腰身就被贾珩的臂膀紧紧揽住了,自己还尚未意识到少年的意图,身体就已经重重地坐了下去。
相比起现在粗暴如奸淫插入,刚才的酸麻都简直像是爱抚了。
阴茎一口气贯穿了美妇的狭窄湿穴,击穿了层叠的淫褶,无比有力地对着她的子宫冲击了起来,弹软的肉臀撞击在贾珩的耻骨上,丰腴的阴阜也被两颗硕大的卵袋击打着,剧烈的快感突袭着凤姐的神经,直接将她送上了意料之外的高潮。
小穴再度收紧,喷洒出一股湿润的爱液,强而有力的插入直接将这位凤辣子肏的美眸翻白,身体再一次瘫软下来,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去,躺倒在了坐在床榻上的贾珩的怀中。
“这一次轮到我的好凤儿好好享受了,彻底沉沦在爱欲和快感之下吧~”
“嗯……唔……嗯嗯……”
耳边贾珩的声音就像是蜜糖般甜腻而轻柔,完全剥夺了凤姐思考的空间,无力抵抗的她微微哼声,双眸微翕,静静地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会是和风细雨般的爱抚?还是如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凤姐的内心有些期待,也有些担忧……
随着男人再次舒缓地挺动起自己的腰胯,凤姐内心的顾虑被打消了,肉棒不紧不慢地穿行在她的湿穴之中,龟头满含爱意地亲吻上她的宫口,制造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悠扬快感。
男人湿热厚实的舌苔舔舐着凤姐细嫩的脸颊,时不时亲吻上她燥热的香唇……凤姐只觉自己的心身仿佛都与贾珩融为了一体,仿佛能与他长久地共享这令人放松的美妙时刻。
只不过,这令人心安神定的放松时光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宁。
“珩哥儿……哈……啊啊……好……好坏……突然……突然那么用力……呜呜!……诶?!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呀呀啊啊啊!……!”
分明是那少年忽而站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腰肢,用力抽送着阳具,还伸手探入她的腿间,熟练地搓揉起那颗备受冷落的阴蒂,惹得凤姐娇躯一颤,发出了欢愉的哀嚎浪叫。
男人乘胜追击,没有给凤姐留下一丝的喘息余地,直接抱着她丰腴美妙的身体就站了起来。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前一秒还瘫躺在贾珩怀中的美妇现在却只能勉强绷直自己的修长玉腿,踮着脚踩在地板上,肉臀紧贴男人的胯部,无助的抓住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有力臂膀,竭力支撑着自己微微前倾的身体不至于摔倒下去。
站立后入的姿势下,紧绷的双腿和臀肌同时也让凤姐的膣道剧烈收缩着,遍布细褶与淫缝的腔道此刻更是紧致到无以复加,粗长的阴茎顶撞在曲折幽深的花径中,被团团淫肉死死的收绞着,每运动一寸都要花费不小的力气。
“既然站起来了,就要到处走走吧……”
贾珩抱着凤姐的腰肢,膝盖顶住了她的白嫩腘窝,维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迈开了自己的脚步。
“啊啊……在…里面到处乱捅……哦哦哦!怎么……怎么回事……感觉…比以前……大……大了好多…呜呜!放……放我下来……哈……哈……已经没……没力气走了!呜呜呜!!”
凤姐摇晃着脑袋,情迷意乱的双眸不争气地湿润了,似乎在竭力拒绝着男人的“命令”,但是浑身无力的她却失去了与他谈判的资格,只能像是一只布娃娃般,任由他的摆弄。
凤姐的双腿被少年的大腿顶撞着,只得踮着脚一颠一颠向前走动,期间还要忍受来自身后贾珩的肏干,每走一步都要忍耐着肉棒进出所带来的的巨大快感。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凤姐的蜜穴中滴落下来,或是顺着她修长的白嫩肉腿一路滑落至她踮起的晶莹足尖,浸润着她的脚掌和丝袜,顺着二人缓慢的步伐在他们身后画上的一道淫媚的水痕,遍布着整个厢房,媚叫淫喘也不断地从凤姐的喉咙中流泻而出,两团硕大的白奶也在胸前无规律地甩动着,虽然神志已然濒临溃散,但是她淫乱的胴体却遵循着追求欢愉的本能,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移动交媾。
二人在影影绰绰的厢房内晃荡了一圈后便来到了衣柜旁的穿衣铜镜前,贾珩搂着身前凤姐站停妥当后,便开始细细欣赏起镜中美人的倒影。
凤姐的身躯无力地前倾着,原本那梳理整齐的发鬓也变得散乱不堪,微微遮住了自己因为高潮而失神的秀丽双眸,被汗水彻底润湿,呈现出淫乱的美感。
细长的秀发杂乱地披在脑后,白皙熟艳的脸蛋也因高涨的情欲缀上了鲜艳的粉红色,似乎成为了她求欢的信号。
前倾的上半身被汗液浸湿,就像是涂抹了精油一般油亮,却又透出她那娇红色泽的淫艳雪肌,精致的锁骨轮廓在此时显得异常清晰。
两大团淫熟的蜜瓜豪乳优雅地垂荡在胸前,一看便知就算是动用他的双手也无法完全掌握其中任何一只硕大的白乳。
凤姐柔软的腰身被他的手臂牢牢揽住,丰腴的巨尻此时被他的胯骨坚实的顶撞着,原本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挤压的有些微微变形,但还是能从那几道淫靡的肉痕感受到肥臀的熟腻与弹软。
微微分开的大腿间更是一片菏泽,茂密葱郁的耻丘沾满了爱液和精水的混合物,大片大片的白沫沾染在上,原本狭窄的花径被巨大的肉棒撑开了,穴口肌肉死死勒住了肉棒的根部,一边发出了轻微的蠕动一边将体内不断分泌的黏稠爱液挤出穴外。
白腻滑嫩的双腿此刻也彻底被淫水和香汗所浸染,散发着油腻亮滑的质感,秀美的玉足此刻被迫用秀气的足尖踮起,仿佛穿上了一双隐形的高跟鞋,展现出玉足的优雅弧线,无形间增添着肉腿的修长观感,腘窝处的肌肉线条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显露出了优雅的轮廓。
凤姐芳心一跳,秀郁发髻之间的珠钗流苏垂将下来,与平日爽利凌厉完全不同,用着黏腻颤抖的声音中有些疑惑,说道:“唔…珩兄弟……”
这又要搞什么花样?
此刻心头难免羞恼不胜,不由转脸看去,神志模糊的凤姐此刻双眼迷离,透过眼前朦胧的水雾却只能看到一旁衣柜上那穿衣铜镜之中,昏暗而模糊的倒影
——一具丰腴雪白的成熟胴体与身后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看上去无比淫美刺激,但是却感觉异常的熟悉……
借着一缕烛火细观,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透过缕缕散乱的发丝,凤姐看到了自己镜中的媚态。
——燥热的脸蛋散发着娇艳的红霞,快感下的表情带上了些许痴媚,嘴角也不受控地流淌下浓密的香涎,自己的丰满而敏感的胴体被身后的“奸夫”肏干到发出了淫乱的颤抖,大股大股的爱液还在伴随着羞人的啪啪声不断滴落,弄得她双腿间湿滑无比。
羞耻心尚存的凤姐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眸,仿佛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淫乱媚态,但是却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悄悄睁开眼皮,透过眼帘间的细缝打量着镜中自己泛着情欲粉色的胴体和骚淫的面容。
看着镜中淫乱的自己和身后高大精壮的贾珩形成的男女交媾的画面,凤姐的内心变得无比的躁动——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视觉带来的心理快感喧嚣尘上,几乎盖过了肉体上纯粹的快感,仿佛自己正在偷窥一场男女之间进行的交尾淫戏,只不过自己才是这场淫戏中的主人公……
“想不到凤嫂子还有这种偷窥的癖好啊,一边做爱一边偷看‘自己’淫乱的表情这种事是不是很刺激!”
听到少年的调笑,凤姐芳心大羞,连忙扭过艳丽脸蛋儿而去,不敢再多看,转而看向窗外一明一暗的天穹,不知何时,庭院中风声呼啸,电闪雷鸣。
“轰隆隆……”
夏日的雷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
贾珩凝了凝眉,说道:“凤嫂子,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崇平十六年夏天的暴雨似乎正在酝酿,而庭院之中刮起的带着丰沛水汽的狂风,已驱散着多日温度居高不下的炎热暑气。
凤姐此刻似忘却别事,丹凤眼凝视向外间,喃喃说道:“这几天倒是挺闷热的,嗯……”
然而还未说完,却觉猝不及防之时,疾风骤雨,电闪雷鸣,酝酿许久的暴风雨已是拍打在窗楣上,韵律急促。
而屋中的男人双手掐住了美妇的腰肢,快速撞击着她的丰臀,更加大力地用肉棒肏干起她的湿漉漉的狭窄蜜穴,搅动着穴内的淫水和媚肉,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流声以及“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响声,与窗外的暴雨和震雷交相辉映
那丰腴如大白羊的身躯都被轻轻挑起,微微离地,真的像是雨夜下被贪食的豺狼所捕获的白羊一般无助。
……
……
大观园,栖迟院
这座改自怡红院的宅院,独门独院,五间正堂,两侧抱厦,青墙黛瓦,绿柳环绕,因为贾珩平常不过来歇息,已成为甄兰、甄溪两姐妹的闺阁、绣楼。
已是子夜时分,厢房之中一盏烛火仍然亮着。
甄兰一身粉红衣裙,俏生生坐在一张红木书案之后,少女纤秾合度的娇躯伏在书案上。
分明是少女撑起一只小手托着腮帮,借着支起的轩窗,抬眸看向外间打着芭蕉树的雨水,空气刘海儿下的柳眉蹙了蹙,琼鼻下的粉唇抿了抿,旋即轻轻叹了一口气。
心底不知为何,又浮现起那天某人亲着自己的一幕。
自从那天之后,那人好似没事儿人一样。
许是太忙了?可再忙也不忘去着潇湘馆和蘅芜苑,陪着那两位。
念及此处,少女心头生出一股嫉妒。
说来说去还是在那人心底,她和妹妹蒲柳之姿,无关紧要。
既然不喜欢她和妹妹,为什么要将她们带回神京城?又为何亲她,还搂着妹妹和她一起睡觉?
可以说,原本生于江南甄家,自小养尊处优的甄三小姐,原本就是要强的性情。
比之甄晴也不遑多让,被贾珩有意无意的冷落,根本做不到如妹妹甄溪一般与世无争。
“姐姐,睡觉了。”这时,着浅白色中衣的甄溪从一旁走将过来,卸了云髻的少女,柔顺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削小的双肩上,灵气如溪的眉眼,笼着一股稚丽纤弱的气韵,伸出一只小手捂住小嘴,似是打着呵欠。
甄兰转过妍丽的脸蛋儿,看向甄溪,清声道:“妹妹先去歇着吧,我一时睡不着。”
说着,问道:“大姐给你递送来了书信?”
甄溪闻言,原本有些倦意的精神瞬间清醒许多,莹润明眸眸光深处现出一抹躲闪之色,轻声说道:“我还没拆阅呢。”
甄兰目光紧紧盯着甄溪,轻声道:“我今个儿见你去书房找那位萧姑娘了,大姐是不是还给珩大哥写了一封。”
少女倒没有多做怀疑,只是觉得许是两人代表甄贾两族可能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
甄溪柔声道:“那是大姐写给珩大哥的,我不好说的。”
甄兰笑了笑道:“妹妹,要不拿给我看看?”
甄溪忙摇了摇头,柔声道:“这不好的,大姐姐不定与珩大哥商量着什么机密,上面有着蜡封,如是拆了,珩大哥会生气的。”
万一里面写的是给珩大哥的情话,三姐姐知晓以后该怎么样?
甄兰眸光闪了闪,心底有些狐疑,但面上不动声色,笑道:“那先算了,这会儿下雨了,咱们先歇息着。”
妹妹好像将书信放在枕头下面,等睡着以后,她过去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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