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骚妞走了之后,我把背向后一靠,倚在椅子背上,对三角眼道:“说吧!什么事?”
三角眼拿着衣服,似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总得等我把衣服穿好吧!”
我望着他胸前的排骨暗暗好笑,调侃道:“你这个吊样,不穿也不要紧,没有人有兴趣看的,哎呀!瘦成这样,骨头都眦出来了,要是翘掉时,丢到荒地里,野狗都不会吃,咦——!这天有这么冷么?你竟然穿了两件毛衣,天呀!还要套个厚外套,不怕捂出蛆来么?”
三角眼望着我狮虎一般的身体恨声道:“只有你们飞狼谷的男女,才成天骚得慌,你们南天的三月,比我们帝都还要冷哩,不多穿一点,早给冻死了!”
我闻了闻手指,上面有卢文静身上的体香,漫不经心的道:“这就是毛大粽子做的孽了,淮河以南不给取暖,若我们淮河以南他不想管,又何苦打过来?”
三角眼终于穿好了衣服,激烈的性交,令他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大一口温茶道:“闲话休讲,主要是三件事!”
我笑道:“说来听听呢?”
三角眼道:“第一是日本人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拉网?上面这些老不死的,催得紧着呢!”
我呷着热茶道:“赤妖娆的战略,完全是对的,不把分散的日本人赶到一起,难以全歼,说不好就被他们跑了一大半!实际上,就这一个月围网似的赶杀,我们已经干掉了三四千名小日本狗,战绩也算不错的了。”
三角眼咧嘴道:“其实也不必全歼的,赶他们回日本就行了!”
我诡笑道:“小日本把舌头都伸进老子嘴里了,老子不狠狠的咬他一口,实在是有愧中华民族,我的意思,打算把雅库扎的稻川、住吉两会中,潜到中国的四万多人全部秘密干掉,当然,这得需要野战部队和公安的配合,我们带路兼打落水狗,他们冲锋做炮灰,张大彪和肖剑国两个人渣,做这种事可积极了!”
三角眼翻着白眼道:“用别人的命铺一条升官发财的路,他们当然积极了,依我来看,真的没必要,你渴着劲的鼓动他们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下文是什么?我告诉你,就算干掉了这两拨子日本人,你也不可能火拼掉雅库扎!日本本土排外的很,中国的帮派势力,在日本是绝对没有办法存活的!”
我惊愕的道:“我会有什么下文,难道你不是中国人吗?日本人是我们的世仇,有这种机会,难道你就不想报一九三七年的大仇吗?切——!”
我意欲何为?
我当然是想把飞狼谷的势力,伸向金票大大的小日本,用新研制出来的冰毒、军火和风骚女人的黄片,反渗入到日本,既能到赚小日本的钱,又能叫小日本内部自相残杀,说起来,我这么做,还是爱国的义举哩!
只要屠光稻川、住吉两会入华的精英,甩子和麻子就有可能在两会中脱影而出,但这个过程不能太快,要让甩子、麻子有机会、有时间在日本人面前好好的表现,只要甩子、麻子顺利的站稳脚跟,我飞狼谷的势力渗入日本就绝无困难了,但是这些话,我绝对不会和三角眼讲。
三角眼不耐烦的道:“好好好!你愤青、你爱国,你的鬼心思我还不懂,不就是想刮尽日本人的钱货美女吗?不过你得给我个时间,什么时候尽灭日本人,也好给我向上面的老不死的交待交待,有些零头碎脑的东西,不要也罢,不要搞得象从农村才上来是的!”
三角眼把这次剿灭黑道的事,比方做了拆房子,拆房子想要快的话,说起来非常简单,就是先用火药把房子炸了,然后用大型推土机把残垣断壁推倒,再装进大卡车运走,两三天后,一片空地就出来了。
但若是想要东西的话,就不是这样了,得一点一点的拆,门窗也能卖到钱,大梁也能卖到钱,砖瓦也能卖到钱,拆一点卖一点,一幢房子拆个一、两年是很正常的事。
三角眼就认为,我就是想要日本人的东西,所以才慢慢的拆日本人的房子,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自己二年前,是个真真实实的老农民,但却喜欢用农民这个词来贬低其他人。
但是三角眼在名义上,却是我这个国安协力队的直接领导,国安局最菜的龙牙局的龙霆组,下面有三个小队,每个小队十二个人,而我的飞狼谷,在国安正规备案的等级上,连这三个小队的编制也摊不上,只能是龙霆组的编外小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线人,国安随时可以解散飞狼谷,没有他,我们飞狼谷就是大黑帮,因此决不能叫他在上面的老不死面前难看。
我暗自算了一下时间道:“五月份吧,最迟五月十五号,中国将不会有雅库扎的会匪出现。”
候老、景老等等老不死的,给林召重全面清剿的时间是五月底六月初之间,但是这事我并不知道。
林召重点头道:“能再快点就更好了!第二件事,你不觉得飞狼谷,啊——!不,我们国安协力队的组织结构比较松散吗?这事你得花时间整合整合,要不然,真碰上大事时,我们还是一帮乌合之众!至少你得分门别类的搞四五个部门,除了用于赚钱的部门外,还要有常备的精锐武装,你要是不行,我帮你安排,不过向上报的时候,还是只能报十四个的编外人员,人数多了,国家工资发不起!”
我冷哼道:“就是临时工就是了,每月给我这个队长二百元的工资,还真是不少了,老子不是说了吗,不要伟大的党发工资,钱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只要给我们一些便利就行了,飞狼谷的事情,我能够摆平,不需要你插手,你还是烦烦你正牌的龙霆小组的人数,凑齐了没有吧!”
林召重眨着狈眼道:“话不是这么说,只有拿工资,哪怕是一分钱,才能得到国家的承认,政治上的事你不懂,这事再慢慢来吧!唉——!肯加入龙霆组的人不是太多,主要是前面的人把龙霆组的名声搞坏了,你的好兄弟肖步挺也是人见人嫌的玩意,在国安没人肯要,幸好我抱着就算废物也能利用的观念,又看在你的面子上收了他,现在是我第三小队的小队长,好歹也凑拼了十个傻B给他,真被陈锉子逼不过时,也能凑乎着出击一下!”
我狼嚎道:“有没有搞错?肖步挺现在的功夫比国安军刀还要好,假以时日,可能连赤妖娆也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就没人肯要了?还有,他是龙霆组第三小队的队长,那另外两个小队长是谁?难道功夫比小肖厉害?”
林召重尴尬的笑道:“就是小肖的功夫太好了,还狂色,又有肖家的后台撑着,还有你不断的给他钱,搞得他嚣张的不得了,在国安到处找人打架,听说连特攻局的局长李忠泽,他都敢下战书,铁剑门盈字辈的教练,被他揍趴下几个,清字辈的就更不用说了,弄得国安教练中,没人敢教他,国安部队里面的密谍,你也知道,他们师承都是铁剑门,小肖这样逆反,当然没人敢要了,至于第一、第二队的人员,告诉你,老子还没功夫建哩!”
我哭笑不得的道:“主要是没人肯跟你吧?既没有第一第二小队,那怎么会有第三小队?”
林召重一本正经的道:“是哪个告诉你,非得先有第一第二小队,然后才能有第三小队的?再说了,现在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全被你玩诡计收了,你的人还不是我的人,若论战力,国安部中,有哪个是国安军刀的对手,以十二个人一个小队的满员编制,二十五把军好那是整整两个小队的精锐呀!你新收的青凤十二使,艺业也是不错,不比国安军刀差哪去,也能编成整整的一个小队哩!到真有急用时,你不会不借给我吧?”
我哂道:“能有什么急用?我们不是说好了叫野战军或是公安做炮灰打头阵的吗?再说了,等任务完成,陈锉子会把二十五把军刀交给你?别做梦了吧!”
林召重也有事瞒我,诡声道:“有些事,却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那就只有叫自己的人努力做了!至于二十五把军刀,我会想方法叫她们逐渐阵亡的,实际上,到目前为止,我向上报的资料中,已经有十七把军刀战死了,其中包括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还有八个,下面的剿匪过程中,也会一起完蛋!”
我飞狼谷的三百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他自是不知道,我也是刻意瞒他,也没当他的面叫飞狼谷的精英和赤字军刀较量过。
我明知他有些事万万不会说,至少现在不会说,但还是接声道:“军刀的事,你也太大胆了,把二十五个大活人,硬给说没了,上面全是死人呀,也不来查查,其他重要的是什么事呀?说来听听?”
林召重避重就轻的道:“二十五个妖精藏在你的飞狼谷,查起来你也跑不掉,什么重大的事?我也就是假设一下,具体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我哪里肯信,但是既然他不肯说,我也不想逼他,转过话题道:“那第三件事哩?”
林召重诡异的笑道:“你还记得秦德国父子?”
我笑道:“当然记得,他们父子不是灰溜溜的跑到临海市了吗?”
林召重笑道:“那个老鬼,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竟然来巴结我,他自己没有女儿了,就介绍他老朋友、临海市党委书记源汉清的女儿给我认识,老子叫人查过了,那个源铃铃却是他的正妻所生,源老鬼起先没发家时,在农村娶了正妻,后来跑到大城市做了官后,在有心人的绰合下,又娶了二房,可怜那女人直到临死,还不知道他在大城市另娶新妻,那个源铃铃在他正妻死后,被人从乡下辗转送到临海市,但是自到临海市后,没几天就病了,许多名医都看过了,但就是没有效果!”
对于官员娶二房,我并不感觉意外,大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毛大粽子在没离婚的情况下,还不是公开的弄了个江二房?
至于看上的一夜承欢的美女,更是不计其数。
我奇怪的是,林召重怎么尽挑病鬼,耸耸肩膀道:“又是一个病鬼,这不正合你的胃口吗?”
林召重翻着眼睛狡猾的道:“其实我并不喜欢病鬼,但是我林家想要翻身,必须要有个借力的地方,等我林家步入正轨以后,再娶美妻妖妾!”
我看着三角眼笑了一下,他的意思我现在懂了,等他林家步入正轨之后,起先助他翻身的那名可怜女人,就会成了他的绊脚石,三角眼会想方法叫她一命呜呼,因为女人起先就有病,弄死之后,不会有什么人会怀疑。
这就是伟人的思想,常人不敢想、更不能忍心做的事,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做,也就是普通人和伟人的根本区别,伟人绝不会因为在落难的时候,有人帮助了他而对这人心存感激,一旦得势之后,伟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帮助他的人,甚至救了他命的人干掉,否则如何做得了大事?
林召重道:“我在你这里玩的全是一等一的美女,普通女人我也看不上了,到时你陪我去虚应个故事,再说了,那个——!秦家父子,也很想见你哩!”
我笑道:“秦家父子想见我做什么?真是奇了怪了,行——!你的吊事,老子都答应了,但老子也有件事,也要和你沟通一下!”
林召重道:“什么事?”
我笑道:“这次我们大踹各路堂口,男犯嘛,我是不感兴趣,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下子接手了这许多场子,需要大批的美女撑门面的!”
林召重阴笑道:“这些堂口以前从事色情的小姐,不是全给你了吗?你城南的花木公司里,不是蹲着二千多名的顶级美女吗?再加上你手头上的顶级美女,少说也有三千多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笑道:“我还想从这些堂口的残渣中,再挖掘挖掘,许多最漂亮的女人,十有八九的都跟了本堂的头领,现在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我不想叫她们的青春虚渡,还有,不少以前卖色不卖身做公主的,做服务员的,做促销的,也非常的正点,说不定她们中的许多人还是处女哩!”
林召重道:“那些人可不是小姐,就怕她们不愿意。”
我笑道:“毛大粽子讲,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老子说,拳头里面出真理,她们不愿意,打到她们愿意为止,再说了,老子和你说,也只不过和你通个气而已,肖剑国、张大彪那里,老子自有办法!”
林召重气道:“还你还和我讲?再讲了,那些没什么问题的美女,说不定早已经就放掉了,你难道再废周折的去抓人家?”
我嘿嘿笑道:“你还是嫩了点,肖剑国那个老狐狸,伙着张大彪和郑先发,起了一处好大的牢狱,足可关押十万人,串通了我便宜的舅老爷相天冲,平时就叫张大彪的兵看着,把遭了池鱼之殃的男女,一古脑儿的投进去,然后使人通知他们的家属,叫他们的家属找路子花钱赎人,每放一个人出去,十万八万的不嫌多,一万八千的不嫌少,人家才叫大小通吃哩!”
林召重砸砸嘴,满脸的失望之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么了!起了同情心了?”
林召重开始骂起人来,骂了几句恶毒的话后,方才恨声道:“这种事情,你想必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哩,我们国安协力也能这样做的,许多钞票,倒是便宜了肖老鬼,可怜呀,老子天天想着抓人,脑细胞死了无数,却不料到头来,被他们几个大捞油水,真是天妒英才、鬼神有私呀!”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白玉染暇吗?我们几个,就你受了点损失,郑先发和张大彪敢这样做,还不是有我的那个便宜大舅子撑腰,我只不过在中间帮他们勾结勾结,没拿他们一分钱,我还冤哩!”
林召重怒道:“那你们以什么罪名关人哩?没有真凭实据,国家法律规定,只能关人家十五天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我笑道:“我们抓人时,你聪明的叫我们别放过美女,现场捉个现形,以后好定她们的罪,现在怎么又呆掉了,这世上难道只有你能想到乱定人罪?中国有个制度,叫做劳教,只要公安部门点头,审讯不必经过法院,抓什么人,关多久都行,毛大粽子钦定的制度,难道你会不知道?”
林召重一拍大头道:“哎呀——!怎么忘了这茬破事?这么说来,你下面从各堂口挖掘的美女,逼良为娼所赚的利润,得给我几成花花。”
我披嘴道:“屁——!还几成,顶多半成,还是看着你顶着国安的大帽子!”
林召重笑了起来,那张笑脸,比哭还难看,凑近我道:“五成吧五成吧!怎么样?”
我站起身来拿外套道:“你拿了五成,其他的人怎么分?你的心也太黑了点吧,这样,我们只能分给你一成,已经很多了,不出两年,你可以拿着这钱,回去把你种地的那一个乡的土地都买下来,现在我要去江北的那处大集中营,你去不去?”
三角眼若是和我一同去,我的所有行动,都是明正言顺的了。
三角眼忙跟着起身道:“去——!当然去了,借机我也好挑几个中意的,如你所说,说不定还是处子哩!听说常嫖处女,会催旺运气的,对了,你们除了现场抓的小姐外,另外还抓了多少人哩?”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至于抓美女的事,我才想起来,我马上就跟宋老二、张大彪他们通个气,叫他们多抓些美女来,当然不可能在大城市乱抓,分散在几个山清水秀,出美女的数个小城市,是不会有问题的!”
三角眼道:“以我们国安的招牌,只要在一地数量不是太大,而被抓的美女多少也有点问题,是不会出乱子的!”
我笑道:“最好中国出现大动乱,象五四那样,大批的大学生上街游行,那就更美了,那时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抓美女,而且还是高素质的,做起生意来就大不一样了!”
江北的老山,虽与南天市只有一江之隔,但却覆盖着大片的原始森林,沿着崎岖的山路,我开着越野吉普一阵狂彪,害得林召重趴在后面座位上几欲呕死,尖长的狈脸一片惨白,一丝丝的血色都欠奉。
我一边开着快车,一边看着沿途原始森林的美妙景色,这处关人的“野猪谷”我并不陌生,而我的便宜大舅爷相天冲,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此一趟,借口是“打猎”。
隐秘的谷口处,立着一个粗糙的木牌,上面写着“军事重地,不得妄入”,再开十几分钟后,就看到木栅的大门了,两人当兵的傻帽,拿着把五六式,标枪似的立在门前,看见我的车子,一齐敬礼。
我的越野车,是相天冲送我的礼物,车子的前面玻璃上,放着一张东南军区各大禁区的通行证,做为回报,我把张雪、刘璐两个修长的丰健美女送给他玩双飞了,他什么玩腻了,什么时候再拿过来换。
车子一开进门,就有当兵的跑了上来道:“首长好!”
我搭着车窗笑道:“你们沈团长在吗?”
沈团长名叫沈飞,一个月前就是个营副,和张大彪是同乡,眼看就要复员了,在一次偶然的同乡聚会中,知道张大彪搭上了相天冲之后,死皮赖脸的要求他在少司令面前,给他讨个好差事,正好出了大抓黑道的事,这看守的差事,就交到了他手上,为使他买力干活,把他升了两级,直接提为团长,当然,他因此也不必复员回家种地了,平民百姓认为遥不可及的事,在某些人看来,就是一句话的事。
沈飞跟我也是自来熟,道上混的意思,并不是单指黑道,所谓水抬船高,人抬人高,他一听我是相龙娇的男朋友,立即象牛皮糖似的粘了上来,踢都踢不走,对我吩咐的事,无有不从。
当兵的道:“沈团长就在团部,正在接待首长!”
林召重终于从呕吐中回过神来道:“妈妈呀!呕死我了,你个吊人,就不能把车开慢点吗?你和这里的团长很熟吗?怎么认识的?”
我一踩油门道:“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吐你中午吃的东西吧!”
林召重努力的睁开三角眼,查看路边的情况,只见路两边的野地里搭得全是露天的木笼,向后延绵不知多少米,里面关的全是人犯,抢天叫地,嚎哭不止。
林召重看了一会儿道:“奇怪!怎么全是男人?”
我回头道:“男女自然要分开关了,若是把男女混合关一起,你知道会出什么事的!女的在后面,再转几个弯就看到了!”
林召重道:“这里到底有多大?”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山凹,尽头是一处大操场,足有几十个足球场大,再向后,还有洞天,你要是下来走的话,可能一个小时也走不到后面的大操场!”
车子连转了几个转后,果然看到木笼里的女犯了,林召重看了片刻又发问道:“奇怪!怎么不是老的,就是丑的,也没有小的!”
我回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哪?小姑娘抓来干嘛?里面老的也不是太老,最大的也就是四十多一点,抓个老太婆来几天就死了,有什么抓头?当初抓的时候,那些傻兵也没仔细看,误抓了丑的后,没收到钱也不能立即就放了不是?我们做事还是要讲原则的!”
车子又向前狂彪了十几分钟,林召重眼前一亮,林木开处,果然是个大大的操场,操场后面就是连绵不断的青青山梁,两道宽阔的溪水环绕操场而过,风景如诗如画。
空旷的操场上,站着整齐的二十个方阵,每个方阵横十人纵十人,旁边全是拿着五六式自动步枪的士兵,人数有一个连,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背着手站在一边,虽然站了二千余人,但是林召重远远看去,只是占了这个大操场正中间的一个角落,还有一大半的地方是空着的。
车子开到用土堆起来的主席台前,林召重方才发现,负手站在主席台一边的,竟然是相天冲,他身后跟郑先发、于连仲两个机要参谋,弯腰驼背,满脸的馋笑,一个班警卫战士,端着冲锋枪跟在他身后,上尉班长刘兴是飞狼谷的老熟人,立在相天冲身后不远处,向我一眨眼睛。
相天冲远远的看见了我,招手向我打招呼,等我把车子开到主席台边,他笑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笑道:“重要的事要找你商量,等你没事了再讲!”
相天冲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听沈飞的消息,说是这两天又抓了百十个美女,所以过来看看了!就是这里的美女不太听话,要铐起来搞!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兄弟谁对谁呀!”
林召重凑上白惨惨的狈脸道:“少司令好!”
相天冲一拳就砸了过去,大叫道:“鬼呀!”
林召重向后就倒,沈飞正好训完了话,走下台来时,恰巧扶住三角眼,问我道:“狼哥!他是谁?怎么长得象个鬼一样?”
我笑道:“国安龙霆组的林召重中校,大家认识认识!”
相天冲尴尬的笑道:“怎么脸色象个僵尸似的,一点生气都没有,还往这荒郊野外的跑?”
林召重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气道:“还不是你的便宜妹夫,开车像是赶死的一般,这么崎岖的山路,他还开得飞快,当这吉普是坦克呀?”
我抱臂笑道:“大舅子!闲话休讲,我这次到这里来,是想这里漂亮的母的全带出去,然后充实我们各地的大浴场,你看怎么样?”
郑先发忙摇手道:“不可!”
相天冲道:“我妹夫要带人走,有什么不可的,大不了叫他把漂亮的处女先挑出来,给老子先开包罢了!”
郑先发道:“不是说姑爷不能带人走,我之所以出主意,把她们关在这个鬼地方,就是怕出什么事,要是把她们带到市区,她们要是逃跑怎么办?我们的某某党,表面上看还是正气凛然的。”
林召重道:“你看她们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吃没的吃,喝没的喝,个个精神委顿,气色象个病鬼似的,也是少司令了,换做是我,才没兴趣搞这里的女人!”
相天冲翻眼道:“我也是搞新鲜才来的,来得时间长的,我才懒得搞!”
沈飞马上接话道:“这事我证明,这里许多妞儿,虽然漂亮,但只要两个星期,样子就不中看了,也只是等着她们的家人拿钱来赎罢了!”
林召重阴声道:“若我所料不差,能拿钱来赎的人并不是很多,绝大多数的人都在白白浪费粮食,这就是采花狼这个贼B,大方的不跟你们分钱的原因了!”
我被三角眼说中要害,不由暴怒道:“闭嘴!我有你说得那么奸滑吗?”
沈飞把头直点道:“林中校说的很对,确是绝大多数的人没有家人拿钱来赚,我们也不可能就在门中设个收费站,只要有人给钱就放人,总还要个人熟人说络说络才像话撒?但是费了老大的牛劲把人抓来,一下子放了也怪可惜的!”
林召重阴声道:“不如叫他们做些副业,能有矿采的话就好了,不行的话,要他们做砖瓦水泥赚钱,反正什么赚钱做什么?”
沈飞挠头道:“那女的哩?”
郑先发骂道:“笨蛋——!男女各顶半边天,女人不是人呀!男人能干的,女人一样也能干,古代有个花木兰,近代有个刑燕子,谁说女子不如男?真有偷懒不肯干的话,你就不能拿些手段出来,治治有懒病的人吗?”
林召重阴声道:“肯定还有拼命反抗的,是要拿点手段出来,才能赚点钱!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嘿嘿!”
于连仲阴笑道:“找个天然的大坑,不听话的就是反革命,就地处决,然后就丢到坑里去!”
林召重道:“浪费!”
郑先发陪笑道:“那依林中校的呢?”
林召重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没听说过,用死尸养出的鳝鳗特别的鲜美吗?”
于连仲一拍手道:“对呀!真是妙计,不但是鳝鳗,鳜鱼、甲鱼等等,也吃死尸的!实在不行,多养几条肉狗也行,狗也吃死尸的!”
相天冲叫道:“天呀!几个损人到一起来了,那以后我还能不能再吃这些东西了?”
我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大舅爷,你想啊,我们吃的菜都是用大便浇的,菜吃大便,我们吃菜,这根本不相干吗?”
“呕——!”相天冲做大吐状。
沈飞笑道:“狼哥别拿少司令开玩笑了,既然来了,也选几个玩玩,郑参谋说得很对,只要你能解决她们不听话逃跑的问题,这里的美女你尽管往外带!”
林召重阴声道:“他当然能解决了,唉——!这里的所谓美女,和他马栏里的母马比起来,就跟叫化子似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大叫道:“沈团!叫个人把他送回南天去!”
林召重忙叫道:“别介,大老远的跑都跑来了,怎么也将就着挑几个玩玩哟!沈团长呀!帮忙替我找两个处的撒!今年我还没开过花苞哩!”
沈飞哂笑,拿起喇叭大喝道:“立正!双后背在身后,叉开双腿,挺胸抬头,接受首长们的检验!”
站在主席台正对面方阵中的一名美女忽然大哭大叫着从方阵中跑了出来,她把我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实在不堪受辱。
“呯——!”一声枪响,沈飞若无其事的插起“五四”手枪,大喝道:“拖下去喂狼狗!”
二千名美女一齐变色,痛苦的微闭了一下凤目,再不敢乱跑乱动。
我笑道:“沈团长枪法不错嘛!”
郑先发笑道:“他自当兵时,就枪法如神!”
二千名美女虽然少了一个,但是剩下的也够看了,她们的待遇比其他的人好了一点,身穿单薄的劳动布外套,赤着双脚,站在春寒料峭的操场上,等候着色狼们的挑选。
相天冲笑道:“这正中间的一百人,全是新抓来的,气色还不错,妹夫你先来吧!”
我摇头笑道:“我不急,还是你们先来,我来踮后,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新开的高档马场急需用人,我今天既然来了,就先挑一批带走!”
相天冲笑道:“那随便你了,哎呀——!那两个不错,给我带走!”
相天冲看得眼花,随手点了两名新抓来的小美女,其实不管随不随手,能站在这操场上的,没有一个不是奶大腰细的美女,点谁都一样,实在不用刻意的挑选。
沈飞喝道:“被首长点中的出列!”
两名被点中的小美女绝不会超过十五岁,背着双臂含泪站了出来,赤裸的雪足被寒风冻得通红。
沈飞喝道:“脱光衣服,接受首长检验!”
两个小美女犹豫着对看了一下。
沈飞大喝道:“不听话?来人,给我杀!”
两个当兵的上前,端起剌刀,不由分说,凶狠的捅进两名小美女的腰胁中,鲜血顺着剌刀的血槽,如泉水般的喷了出来,剌刀抽出时又随手一划,顿时侧肋齐开,肠脏横流。
被划开胁腹的人,不可能马上就死,两名小美女惨着叫在地上翻滚爬动,操场上其她站着的美女吓得花容惨澹,泪水顺着面颊不受控制的哗哗直流,更有甚者,大小便立即跟着也流了下来。
在两名小美女震天般的惨叫中,谗笑着向相天冲道:“少司令!麻烦您老另选两个听话的!”
相天冲摇了摇头道:“何苦呢?不就是操个B吗?快活的很哩!”顺手又点了两名小美女。
沈飞喝道:“你——!你——!出列!”
被点到名的小美女,颤抖着飞快站出队来。
沈飞喝道:“脱光!接受首长检验!”
有了前车之鉴,两名上美女闻言,一刻也不敢停留,含羞忍辱的脱上身上并不合体的劳动布陋衣。
衣下什么也没穿,四只雪白的硕大的奶球,立即弹跳而出,两腿之间的耻毛稀稀拉拉,显未超来十五岁。
沈飞转过头来笑道:“少司令!这两个丫头,我敢打包票,绝对是老处,您看,她们两腿间的肉唇,合得紧紧的哩!”
相天冲笑骂道:“也不尽然,这要试过才知道!不过这小模样特好,带下去吧!”
林召重恶心劲过去了,又神气起来,背着双手,走在美女方阵中,拍拍这个屁股,捏捏那个奶子,被他当众狎弄的美女,都是含羞带泪,然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保持着挺胸收腹的姿式,由他轻薄摸捏。
被划开胁梢的两名小美女还在不停的嚎叫,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在地上越爬越慢。
林召重终于挑好了五个中意的,呼喝着叫她们出列。
我翻眼一看,这五个小美女无一不是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真正的巨乳童颜,只是面色惨白,有如惊弓之鸟,不由笑道:“三角眼!你还真会挑!还一下子挑了五个,不怕肾亏吗?”
三角眼阴声道:“肾什么亏?我仔细看过了,全是老处,听你的师父说,玩老处不但对身体没有害处,还大补得很哩!”
我疑声道:“我师父?”
三角眼翻眼道:“花老鬼不是你师父吗?”
我哼声道:“放你娘的屁!”
郑先发笑道:“我根本就不用挑,随便点几个就行,能站在这里的,全是百里挑一的骚货,就算不是老处也无所谓,我这个人从不挑食!”说着话,果然随手指道:“你、你、你还有你,出来!”
被点到名的美女,无奈的走到方阵前,等待即将到来的凌辱。
沈飞被地上两个美女嚎得不耐烦,把手一挥道:“把她们两个拖下去,耳根清静时,才有兴趣挑选!”
相天冲道:“你们慢慢挑,外面怪冷的,我先进去了!”
我笑道:“请便!”
林召重身体也不好,也嚷着要进屋,郑先发、于连仲两个不挑食的,随便点了几个美女,跟在后面也走了,我等他们走后,方才背着手,向最边上的几个方阵的美女走去。
组成这几个方阵的美女,来了都有些时候了,一个个面容惨谈,能挺下来身体和精神都没毛病而又能忍辱偷生的,都是奴性优质的牝畜,极宜调教成高级的母马。
我走在美女方阵中间,查看她们的表情,伸指点到一个美女道:“你——!愿意跟我出去吗?”
那美女身材高佻,寒风中紧咬樱唇,然丰乳肥臀,容颜如花,正在生死之间听到我的话后,忙把头直点道:“我愿意!只要带我出去,叫我干什么都行!”
我坏笑道:“只要接受我的调教,做十年的性交专用牝畜就可,十年之后,天高任鸟飞,还能拿一笔不小的费用,你能行吗?”
我话一出,四周的容颜憔悴的美女,全用乞盼的目光看向我,被问话的美女把头直点道:“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教,愿意做十年的牝畜,请千万带我出去!”
我把她的劳动布破衣拉开,露出她足有38D的肥乳,捏弄着她赤裸在寒风中的乳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不经我的同意,私自离开的话,所受惩罚,将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可要想好了!”
那美女咬着牙道:“我愿意,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什么都愿意,也绝不会逃跑,要是逃跑,被你们抓住时,剥皮抽筋任你处罚!更何况还有十年之约,不过你说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我笑了起来,实际上,如孟小红等人,在飞狼谷旗下有大钱可赚,等到了十年之期后,就算赶她们,也不见得愿意走,我丢开捏玩在手上的肥美乳头道:“我说话,当然算数了,那好,你明天就可以跟我走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干什么的?今年有多大了?”
那美女喜道:“我叫冉香玲,以前是新义安盛义堂丧彪阮得彪的十九个马子之一,家住临海市静安区,今年十九岁!”
阮得彪——!
听到这个名字,我由笑了起来,老朋友嘛!
不是他,我幼年之时,也不可能得到浪骚的武湘倩,就是这次大抓,他再难逃罗网了,等有空时,得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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