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拉克的眼睛里冒出了小星星,这是多么可爱又威武的一根东西啊,就像自己家后院种植的茄子,又粗又长又光滑。

颜色当然是可爱的白嫩,连前端露出的椭圆部分都是粉红色的。

几个经验丰富的大婶一看就知道今天竟然遇到了个雏鸟。诸神在上,还是只特大个的雏鸟,蕾拉肥厚的大手将将只能覆盖住三分之一。

坦拉克们互相对视了几眼,眼睛里流淌着同样的水光,今天这只大雏鸟她们吃定了。

"妮卡尔,你出去和老板说下,今天小蛇蛇包场了……如果他钱不够,我们几个贴补,怎么样?"蕾拉问同伴。

几个痴女纷纷点头,妮卡尔急冲冲就跑了出去。

"不用,不用,钱我有。但是姐姐们……"这两年的赏金真是拿了很多,又没什么花销。

蕾拉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打断,"那就好。姐妹们,皇帝服务走起!"

"好嘞!"几个女人嬉笑着,争先恐后地抢过来抬赵淳,像举着贡品一样向水雾弥漫的澡堂走去。

没抢到位置的也围着不离开,这里摸一把,那里掐一掐。

赵淳辛苦锻炼出来的人鱼线、公狗腰让她们爱不释手,尤其是他的屁股没过一会儿就被掐红了。

好吧,今天是逃不了了。赵淳只能抓好刀、杖,咬紧牙关,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前世作的孽,今世偿还了。

众大婶把赵淳抬到一张热乎乎的大理石台上,收敛自己的淫欲一本正经地开始给他做正规按摩。

手艺最好的蕾拉和妮卡尔亲自上阵,用热水冲洗了赵淳后,一个从头部一个腿部开始给他搓洗和按摩。

有人给他端上来丰富的食品盒子,装着羊肉串、腰子、酸奶、榛子等食品干果,见缝插针地喂食赵淳。

其他女人则找来乐器,两位舞娘转职的大婶抖动硕大的屁股、乳房和丰腴的小肚子,开始跳起了性感的肚皮舞。

一阵阵白浪起伏,啪、啪,两快浴巾先后掉在了地上。

按摩头部的蕾拉时刻关注着赵淳的反应,看到他的肉棒越挺越高,表面的青筋开始暴起,马眼处有透明的水滴渗出……

蕾拉偷偷看了眼妮卡尔,两位熟女相视一笑,得意非凡。

很快赵淳全身被搓了个干干净净,浅棕色的皮肤带上了一层粉红,说明全身的气血活络开了。

或许是因为坦拉克的大力按摩,更或许是……

在众大婶的期盼中,画风终于不可避免地开始改变了。

蕾拉大胆地把刀杖从赵淳的手里抽了出来,放在了他身边。

"好漂亮、好威猛的纹身啊!"蕾拉赞扬着赵淳的兽纹,手指沿着图案一点一点轻扫……

赵淳竟然感觉到了阿蟒的性奋和激动,这条淫蛇!

对,肯定是因为式神上身,自己才这么冲动、兽性大发的,才一点也没有拒绝八个熟女的。

这可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轻易地……

兽纹比刚上身时又粗长了很多,蛇尾从左大腿根开始,往后蜿蜒过屁股,沿着身躯盘绕了几圈,最后蛇头止于右脖。线条清晰、栩栩如生!

"放心,我们几个姐妹平时也是挑客人的,都是干净的,你安心食用……就是不知道小蛇蛇能对付我们几个?不要让姐姐们失望啊。"惯于揣摩客人心思的蕾拉在赵淳耳边低笑着,打消了他最后一丝顾虑,然后乘势含住了他的耳垂。

大姐头终于发出了开动的信号,众女士赶紧围上来抢位置。

妮卡尔利用位置优势成功卡位,抓住了某个关键的把柄,在同伴们羡慕的眼光中把它一口吞进了嘴里。

耳垂痒痒的,肉棒紧紧的,甚至脚趾都被人含住了。

赵淳清晰地感到是两个人,一左一右。

她俩互相攀比着,灵活的舌头裹挟脚趾、进出缝隙,还侵袭他敏感的脚底心。

赵淳舒服的要死,却叫不出声,当然因为嘴里被一条柔软的舌头堵住了。

不光是嘴,他的乳头、肚脐眼、手指、腰侧,每一个敏感部位都有女人在舔弄,澡堂里满是稀里哗啦的吞咽声。

这具年轻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如此的"酷刑"?

没过一会儿,他就缴械投降开始喷射了。

身体抽搐着,一股股白浊射进了妮卡尔的嘴里。

尼卡尔拼命吞咽,还是有很多从嘴角渗了出来,这是有多大的量啊!

尼卡尔微笑着让出了位置,大姐头蕾拉晃动着葫芦身材走了过来,用温水洗了洗赵淳的肉棒,然后又含进了嘴里……

没过一会小蛇蛇又忿怒地崛起了。

蕾拉被姐妹们扶着爬上了石台,跨上赵淳的身子。

有人托起了他的头,使赵淳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白嫩的巨根被蕾拉多毛的深渊巨口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那一刻,蕾拉、赵淳,所有的人都或大或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有几个大婶更是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肥穴里。

蕾拉一动不敢动,前所未有的涨满感,直接抵达了最深处……

她原以为自己随便夹几下就可以解决这个菜鸟,但现在相反,她感觉自己一动就会泄身,酥麻、酸爽感已经迫近自己的极限。

赵淳完全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他被两只巨乳挡住了视线,也不知哪个大婶直接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赵淳微微一吸竟然还有微腥的奶水在流出。

事后才知道这位最年轻的大婶还兼职奶娘。

奶水不算好喝,但这是赵淳两辈子第一次知道奶水的味道,内心深处隐隐有种刺激感。

他记起抱着妹妹的母亲身上就有奶香味,不知道她的奶水是不是也是这个味?

应该更加香甜吧。

在这一刻,这个奶娘凭一对流奶的乳房就成功吸引了赵淳的注意力,全然忘了那张吞嗜了他巨龙的深渊巨口。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插在蕾拉花房里的巨龙就越发巨大了,还一颤一颤的。

蕾拉更加不敢动了,但还是压抑不住小腹处的酸麻感越来越激烈,忍不住就哼哼哈哈起来。

几个排队的坦拉克不耐烦了,也不知哪个带的头,几个人一起上前帮蕾拉推起了屁股,扶着她的腰就开始上下夯击。

蕾拉一边用家乡话咒骂着,一边用力搓揉着自己两只雪白的大奶,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她不装了,小蛇蛇的鸡巴是真厉害,她真被肏爽了……

没过一会儿,蕾拉身体突然僵直,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音……

等她恢复了意识,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搬到了地上,而小蛇蛇的身上已经换了另一个女骑手。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黑,希腊老板进去点起了蜡烛。

里面的场景使他瞋目结舌,他也是见多识广的,年轻时也是个床上高手,但眼前这种1V8是真没见过。

默默地关上门退了出来,和门童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看着残阳有点淡淡的忧伤。他还想娶了蕾拉老来作伴呢,这下完犊子了!

这时屠夫矮胖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我兄弟在里面吗?还没洗好?我等他吃饭呢。"

老板淡淡地说道,"大蛇在里面,他今天包场。"

屠夫一听小兄弟竟然包了场,不喜欢洗澡的他顿时也起了凑热闹的想法。

老板不说话,掀开了帘子,顿时激烈的浪叫声扑面而来。

"你确定要进去?你兄弟可是已经在里面鏖战了快两个时辰了。"乜斜着眼睛看着屠夫,意思很明显,如果你不怕丢脸你就进去好了。

"咳咳,在里面就行……我想起来,换洗衣服没带,今天就先不洗了。"同为中年人的屠夫立刻领会到了老板的意思,果断撤退。

屠夫刚走一会儿,一个头戴缠头巾、相貌普通的陌生人走了过来。客气地行了礼,温和地问老板。

"刚才那位是血手人屠吗?"

看到老板狐疑的眼神,陌生人赶紧解释,"我是过路的行商,有个私人任务想找两个有实力猎人来完成……我朋友说玉龙杰赤最厉害的猎人就是血手人屠和鬼面大蛇,所以我想找他们谈谈。"顺手拿出几个钱币递给老板。

老板这才点了点头,"不错,刚才那位正是血手人屠。"

"那敢问先生,可知鬼面大蛇现在在哪里?"

老板还没开口,门童就抢话了,估计也想拿点小费,"他正在里面洗澡呢,大蛇大人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对了,他们哥俩就住在隔壁的客栈,你可以到那里等他。"

陌生人露出惊喜的表情,"太感谢了,那我去客栈等他们。谢谢了,两位。"

没理会门童失望的小眼神,客气地和老板告别,陌生人牵着骆驼向客栈走去……

建筑遮住了老板两人的视线,他们没发现陌生人并没有进客栈,而是拐进了一道漆黑的小巷里。

再把视线转回浴室内,赵淳用了将近四个小时总算摆平了八位熟透的坦拉克。现下里,其中六位横七竖八、互相搂抱着直接躺在了地上。

大理石台上,尼卡尔四肢分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腿心处一片狼藉,浓厚的白浊在一点一点地流出。

蕾拉的腿已经软得站不直,上身实打实压在了尼卡尔的身上,四只巨奶被压成了肉饼。

她身后的赵淳就像在骑一匹胭脂马,拉缰绳一样控制着蕾拉的双手;胯部像泰迪一样在快速摆动,蕾拉雪白的大屁股被肏的啪啪直响,泛起层层肉浪。

又过了十几分钟,蕾拉的水都快干了,赵淳总算到了。他拔出肉棒,撸了撸,对着蕾拉的裸背就是一顿乱喷。

蕾拉无力地滑落在地,转过身幽怨地望着赵淳,"你这个小怪物,以后你的婆姨怎么受得了。"

赵淳嬉笑着,捡起浴巾盖在了她的身上,"她受不了,我就再来找大婶们啊!你不会拒绝我吧。"

蕾拉拉着他的手还想说什么,但想想也不可能,只能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赵淳装着没看懂,很狗腿地把食盒提了过来,又替昏睡的裸女们一一盖上浴巾,才提着刀、杖走进了浴池。

大半个身体沉入了已经不是很烫的池水里,又在脸上盖了快湿毛巾。

刚才有多疯狂,现在就有多空虚,和前世一样的感觉。

性爱就像毒品一样,隔一段日子没做就会很渴望,但完事后又总会觉得索然无味。

也许肉体和灵魂的追求的确是不一样的,肉体只需要抽插、撞击和喷射;而灵魂则需要沟通、交流和真正的爱恋。

赵淳坐在池边一动不动,没人知道毛巾下的他是什么表情。

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隐隐听到了脚步声。一把拉下毛巾,回头笑骂道:"还有谁没有满足?还敢来?"

可是回头并没看到人,背后只有飘渺的水雾。

八个大婶还在那边的按摩区里,昏睡的昏睡、吃东西的吃东西,还有几个在那窃窃私语,低声说笑着。

难道是我太累了?出现幻听了?赵淳摇摇头,回过身来……

但下一秒,他突然转身从池边的石台上拔出了马刀,向某处斩去。

噌,一声刺耳的金属相击声,马刀和一把突然出现的弯刀相撞在了一起。然后,咔吧,赵淳的马刀竟然直接断成了两截!

赵淳见怪不乱,左手抄起白蛇杖,身子往后急退,池水哗啦啦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几个在说笑的坦拉克听到声音回头望过来,然后她们就惊讶地看到,在昏暗的烛光下,一个怪人突兀地出现在了水池边。

说他怪,是因为他穿着一件兜帽斗篷,那斗篷的表面不断变化着,恍恍惚惚地好像和室内的水雾融为了一体,十分不清晰。

然后蕾拉几人就看到怪人从斗篷里举起了一把弯刀,他是来杀大蛇的!

看多了江湖仇杀的几个胡女当然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一手捂着嘴,一手拉醒了昏睡中的同伴。

几人不顾没穿衣服,不声不响,半弯着腰,贴着墙就溜了出去。

刺客没管她们,他有信心在官兵赶来前杀了目标。他单手飞快地扯下斗篷塞进了腰间的袋子里,这是件法器,修补起来很麻烦。

"鬼面大蛇?是你吗?"脱下斗篷的刺客露出了真容,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大食人,"想不到这样的狂欢后,你还能这么警觉,倒值得我出一次手了。"

乘刺客在收拾斗篷,站在水池中央的赵淳也在快速准备。

他咬着白蛇杖,腾出双手把浴巾撕成了两条,然后飞快地给自己扎了个兜裆布。

有兜裆布和没兜裆布的男人战斗力是不一样的!

那件诡异斗篷的名气很大,叫"阿萨辛隐身斗篷"。所以这刺客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一个传道师级的阿萨辛。

那帮沙匪是花了多少血本啊,竟然请了位元素掌控者来刺杀自己。要知道,这两年赵淳可没用阿蟒杀人啊!一直以凡人的身份在猎杀马匪。

"我是鬼面大蛇……你们阿萨辛传道师这么廉价?随便就能请出来杀个凡人武夫?"

这刺客想来心情不错,竟然不急不躁地和目标聊上了。

他一脚跨上了石台,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淳,扬了扬手中的弯刀,"只怪你运气不好,我刚得了把大马士革弯刀,想找个人试试刀,你的任务正好颁布了。我一看地点,就在附近嘛,所以就接下来了!"

看着刺客手里的那把有着绚丽黑色流云花纹的大食大弯刀,赵淳觉得自己有点牙疼。一个风元素掌控者加一把宝器级的弯刀……

大马士革弯刀,以锋利、坚固闻名于世,号称"没有符文的宝器",是每个武者梦寐以求的宝刀。怪不得自己精品级的马刀被一断为二!

赵淳握了握手中的白蛇杖,胆气粗了几分,我的白蛇杖好歹也是个圣器,虽然被封印了,但牢固度肯定是没问题的。

刺客痴迷地抚摸着弯刀,对赵淳说道:"我今天主要是为了试刀,所以是不会对你使用风系法术的,像这样……"刺客左手一扬,一道无形的气刃斩破室内的水雾飞向了远方。

唰,老板放在大理石台附近的几只蜡烛一断为二,断口很是平整--风系的代表性法术,风刃。

"上来吧,刀很快的,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刺客对水中的赵淳勾了勾手。

赵淳笑了笑,"你下来!"风元素掌控者以敏捷见长,所以赵淳想把他拖到水里。

刺客不高兴了,皱了皱眉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他打量了一下环境,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类似飞虎爪的绳钩,用力一甩,绳钩就缠上了屋顶中央的一个蜡烛吊座。

外族人不像汉人,没习惯把钱和小物件放在袖子或怀里,他们很早就使用腰包了。赵淳的武装腰带上也有两个腰包,放些钱币和金疮药。

再说那个顶上的蜡烛吊座,由于常年水汽熏蒸,早已腐朽,希腊老板早就不使用了。根本吃不住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但现在刺客一用力,整个人就像纸片人一样向水中的赵淳飘了过去。

这叫不使用风系法术?还要点脸不?

赵淳发现自己弄巧成拙了,池水严重限制了他的速度,他现在很被动!干脆不躲了,赵淳在池中扎稳了脚跟,平举蛇杖,摆出了防守姿势。

刺客晃悠悠地飘了过来,来到赵淳头顶,闪电般地连劈三刀。按他的预想,一刀断杖,二刀断头,三刀替补。

呛、呛、呛三刀,刺客借助反冲力又潇洒地飘回了池边,回头一看,嗯?

那小子还是好好地站在那,别说人,短杖都没断。

"你的短杖也是宝器?哈哈哈,今天一定是真主在关注着我!真主在上,阿门!"

赵淳也紧张地查看蛇杖,给力,连道白痕也没有。而且隐隐地赵淳感觉到白蛇杖生气了!

刺客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不再玩了,脚尖一蹬石台又向赵淳荡了过去,这次速度快了很多。

赵淳小心戒备,但就当两人要接触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刺客身边凭空刮起了一阵风。

人借风势就这么硬生生在空中拐了个弯,避开了蛇杖,弯刀带着风势削向赵淳的右脑。

这不是风系法术是什么?赵淳暗自咒骂着,就想释放阿蟒。

但右手中的白蛇杖却突然动了起来,自己扭转身体一口咬住了弯刀。

交战的两人都是一愣,下意识地回收武器……咔,竟然咬得死死的,没扯开。

赵淳毕竟见证过白蛇杖的奥秘,抢先反应过来,右臂肌肉一鼓就向下猛扯。

这边刺客还没弄懂情况,下意识地不肯放开弯刀……就听噗通、噗通两声,连人带蜡烛吊座一起被赵淳拉进了池水里。

赵淳就像看见了美女一样合身扑了过去,两人纠缠在一起倒进了水里。

池水像是煮沸了,哗啦啦地乱作一团,很快就浑浊起来,两人在水里拼命厮打着。

但阿萨辛在力量方面就是个凡人啊,哪是赵淳这黑萨满的对手。

过了几分钟,池水慢慢平静下来,一缕鲜血浮上了水面……呼啦一下最后还是赵淳站了起来。

这时,澡堂的门帘被人大力掀开,一个矮胖的身影冲了进来。

"大蛇,大蛇!"正是接到蕾拉报信赶过来的屠夫,就见他只在腰间围了一件外衣,手提蒙古刀,明显刚从被窝中出来。

裸睡就这点不好,碰到突发事情比较狼狈。

赵淳把刺客的尸体拉到石台上,一边搜索战利品,一边向屠夫说道:"我没事,待会儿回去细说……马上城防营的要来了,你先把值钱的东西带回去。"

先扯下刺客腰间放置斗篷的布袋扔给屠夫,然后……嗯?刺客手里紧握的弯刀就剩下了一个象牙刀把,刀身全不见了。

看了眼白蛇杖,发现它原本应该张开的嘴巴现在紧紧闭上了,就像偷吃了糖果的小孩。

唉!赵淳又快速地翻了翻刺客的腰包,没什么值钱玩意了。

送走了屠夫,赵淳坐在石台上等城防营的人,无聊地点着杖头说道:"你知道,你吃掉的刀有多贵?它的价值完全可以买下一座小城池了。"

白蛇杖闭着嘴,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被封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阿萨辛跟蒙古是敌对关系,所以城防营没难为赵淳,夸奖了他一番就走了,连个奖金也没有。

结清了浴资,还多付了一笔钱作为蜡烛吊座的赔偿,赵淳告别了瑟瑟发抖的老板和依依不舍的蕾拉几人,回了客栈。

走进了房间,屠夫正在查看那件神奇的斗篷,"这是阿萨辛隐身斗篷?"

"嗯,那人是阿萨辛传道师,如果不是他大意,我不一定打得过他。"

如果那刺客不是为了试刀一定要近战,就站在池边,远远地向赵淳丢风刃。

赵淳估计没等阿蟒上别人身,自己就先被风刃砍死了,毕竟风刃的速度要比阿蟒快多了。

下次对上掌控者,一定要第一时间放出阿蟒警戒,法术太诡异了、太防不胜防了。

屠夫举着斗篷,脸色严肃起来,"阿萨辛以护短出名,你杀了他们一个传教师,又抢了他们一件法器,他们肯定会展开报复……这里不能待了,收拾下行李,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反正你的试炼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第二天凌晨,赵淳习惯性醒来,本来要早锻炼的,但今天得跑路。

他斜靠在床头,让头脑清醒一下,随手就摸向身侧的武器,可惜只有白蛇杖了。

等等,为什么有两根?赵淳顿时坐直了向手边看去。

不是错觉,的确有两根手杖躺在那,除了银白色的白蛇杖,还多了一根黑色的蛇杖。

不用问,肯定是白蛇杖变出来的,黑蛇杖身上的蛇鳞花纹和白蛇杖上面的一模一样。

这是白蛇杖补偿给我的?但为什么给我根手杖?我需要刀啊。

赵淳把黑蛇杖拿起来仔细端详。它长度近一米,两指半粗细,和白蛇杖一样的蛇鳞外观,但杖首的蛇头造型就不一样了。

黑蛇杖的杖首是个普通的椭圆蛇头,嘴巴闭着,头僵直地向前伸出,和杖身成一条直线。黑蛇杖粗看起来就是一根笔直的手杖。

但为什么是手杖呢?赵淳疑惑不解,右手摸着杖首摩挲……然后只听一声轻轻的"嚓",杖首竟然被他拔了出来。

一把两指宽的直刃刀出现在眼前……这是把杖中刀,而刀身上分明是他念念不忘的黑色云纹!

这是把大马士革弯刀咬碎重组了?还是把这种魔性钢材解析复制了?

赵淳迫不及待地穿衣下床,拔出刀甩了几个刀花。这把窄刃刀竟然比原来的钦察马刀还要重,这是白蛇杖为他量身定制的?

赵淳有点明白了,这把杖中刀的每一个细节设计都有其深意。

就比如唐刀一样的直刃刀身,肯定不是为了好看,毕竟他用惯的马刀可是微微弯曲的。

这样打造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赵淳进一步仔细研究,很快发现了端倪。

蛇头不是全黑的,它的眼睛是红色的,和蛇头不是一体的。

他伸出手试探着触摸红色蛇眼,然后"唰",蛇嘴张开了。

就像蛇类吞食食物一样,张开的部分又大又圆,露出中空的刀把,里面黑乎乎的。

赵淳相信白蛇杖,手指直接伸了进去,里面是一圈圈的螺纹。他灵感一动,拿过了杖身,果然略细的杖尾部分也有同样的螺纹。

这就明白了,把杖尾插进刀把,旋紧……杖中刀就组合成了一把和赵淳等身高的怪异长枪,也就是说枪身连头带尾足有一米八。

赵淳心喜若狂,右手驻着长枪,左手拿起白蛇杖就亲了起来,"唔唔……白蛇,你一定是听到了我的抱怨才设计了这样一把杖中刀给我。谢谢你啊,费心了!"

白蛇杖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是好像蛇嘴又大了点,这是在笑?

原来这两年中,赵淳和马匪在各种环境中厮杀过。

他最烦两种环境,一是在特别狭窄的地方和敌人对战,如地道、山洞等,完全没有空间给他闪避,只能硬碰硬,马刀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损坏的。

这种情况随着白蛇杖恢复了点灵性,随时可以修复武器,将不再是个问题。

第二种讨厌的情况就是被人用长兵器围攻,原来的马刀肯本够不到敌人,只能边打边逃,再利用障碍一个个反杀对手,费时费力。

赵淳不止一次抱怨过,最好武器能长短变化,应付各种对战环境。

他也仅仅是抱怨几句,想不到白蛇杖听在了心里,刚恢复点灵气就给了主人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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