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陈瀚洋夫妇住处,韩初然像个真正的仆人将带着一股寒气泥土的左珊的靴子帮她脱了下来,这一幕被跟在后面的李云青看了个正着。

男人跪着帮女人换鞋,这是他进入陈家看到的第一眼,这个男人只是默默的观察着,像个旁听的学生不发一言。

“表哥,我自己来”

李云青果断的拒绝了韩初然帮他换鞋的动作,就像是上一次被他拒绝了切牛排的情节一样,韩初然非常迅速的起身,呵呵一笑,没有丝毫尴尬的留下尴尬在原地的李云青,麻溜的钻进厨房里,陪着岳母大人一块忙活起来。

客厅里是李云青和陈瀚洋畅聊的声音,从李云青公司的规模、项目和未来的发展前景一直聊到美国总统和当前的中美贸易争端,老爷子显然非常健谈也似乎提前做了功课,倒是在一旁黏在一起窃窃私语的陈晓和左珊姐妹俩的谈话声就像是被厨房里的油烟机声淹没了似的,几乎不晓得她们在说些什么。

“开饭咯!”

左晓静推开了厨房门,解开了围裙,露出一件靛蓝色的春秋衫,看起来特别精神,那嘴唇上似乎还擦了唇膏,头发似乎也是昨天刚刚烫卷过的,还散发着一股精油香味。

“陈晓,还不招呼你朋友吃饭,来尝尝,我们韩大厨师的拿手菜”

伴随着左晓静的浓重介绍,韩初然一连端了4个硬菜。

“蜜汁臭鳜鱼,红烧牛肉,竹笋烧鸡,老鹅汤,都是你们喜欢吃的,快点”左晓静热情的招呼着。

“走走走,吃饭了”

陈瀚洋拉着李云青的手亲热的坐在餐桌的正首,左珊陪着左晓静坐在他们的对面,陈晓满脸红晕的坐在李云青的身旁,还留了一个位置,正好在陈晓的左侧,那个位置显然是陈晓故意留给韩初然的。

左晓静不做声的站了起来,不经意的陈晓空处的这个位置上坐了下来,等到韩初然从厨房张罗着出来,五个人已经酒杯碰起,竹筷翩跹了。

似乎都忘了有韩初然的存在了吗?李云青一开始还没有在意,可当杯中酒喝到第三杯,他发现这个远房的大表哥还是没有上桌。

“来来来,这道菜是百年好合”

韩初然侧着身子从那张留给自己的座位旁小心翼翼的将这道样式清爽的炒菜放在陈晓和李云青旁边。

百合的茭白和红豆的鲜红宛若此刻互相依偎的陈晓和李云青二人,他比在场所有人表现出的开心更显热情。

“西芹的脆爽带着百合的甜香还有略有一丝丝的清苦,这里面还有红豆和腰果,祝福你们能同甘共苦,百年好合,爱情永久一生”

韩初然笑着端起桌边的酒杯,面向李云青和陈晓说出真挚的贺词 。

这表情比本应该表现出来的的喜庆还要再加上两个愉快度,不管这里面是否有刻意表演的成分,至少,今天这一桌全家团圆的场合他作为陈晓的前夫,算是没有缺席的,作为九点科技的创始人李云青似乎也没有察觉。

左珊和陈瀚洋有些侧目,尤其是左珊,那手指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似乎闪着泪花。

李云青完全看不出这杯酒的含义,他就像个被大舅哥祝福的寻常的小舅子似的站了起来,端起这杯晶莹剔透的泸州老窖,刚要来个相碰沁人心,一口润胸怀,便听到左晓静不淡不咸的训斥声。

“韩初然,等会你还要把他们送回去,这酒你就不要喝了吧,你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晓晓的男朋友照顾好,还不快点把你那些拿手好菜都弄出来让他尝尝。”

左珊有些不满的想要反驳几句,这随便找个代驾的就能解决问题大的事儿,母亲怎么跳出来说这样扫兴的话,让韩初然和李云青喝杯酒怎么了。

这算是妈妈给韩初然的警告吗?

深谙左晓静性格且熟悉韩初然内心想法的左珊只是轻轻地将杯中的酒喝了小半口,沉默着和自己的老爸对视了一眼,淡然一笑,让那股酒线顺着喉管流淌而下,化作阵阵热流。

“好的,妈”

韩初然放下了酒杯,对着李云青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换了一杯普通的饮料,两个男人在一种有些尴尬的氛围中当众碰了一杯。

当李云青酒足饭饱被陈瀚洋拉着一旁下棋,韩初然才有机会出现在饭桌旁,他帮左晓静端上一碗银耳羹,有些忐忑的小声问道。

“这菜,他还吃的香吗?”

左晓静冷哼了一声,又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他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下。

“我可再和你说一遍,如果你再出现刚才这样失了分寸的事情,你这事情,我就不管了。”她用只穿了丝袜的脚踢了踢韩初然的小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今天这几个菜烧的不错,他吃的很喜欢,尤其那盘牛肉,我瞧他一个人就吃了小半盆”

韩初然听到这个评价,顿时额头紧皱的川字舒展开来。

“记住,想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一个男人的胃,等会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你的任务就是把他们俩安全的送回家,还有,别老盯着陈晓的脚看,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伺候他们”

“是是是”

韩初然点头如捣蒜般嘴巴已经笑的露出八颗大牙。

“你趁热赶紧吃点,把东西收拾好了帮我捏脚”

“好嘞”

韩初然就像是中了什么大奖似的,那脸上笑靥如花的,本就是张标致的女儿脸,这看起来就有几分俊俏阴柔,似乎这些药物和nf02的双重作用。

李云青虽然好奇但是一直也没有询问,大表哥怎么这个时候才上桌吃饭,而且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什么亲戚,倒像是陈家的长工佣人,无论是陈晓还是她的姐姐,包括二老似乎都习惯了对他吆五喝六随意使唤。

“茶”

陈瀚洋拿起茶杯拍了拍桌面,韩初然早就准备好了端着热水给老爷子添了大半杯,也不顾李云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帮他也泡了一杯新茶。

“李总,您慢用”

面对这样一个异常恭敬的大表哥,李云青实在没有不笑纳恭维的理由,最关键的是周围人似乎都是这样被他恭敬的,这看起来就是寻常的事情。

左晓静的计划很简单,要让李云青在寻常生活中习惯韩初然的存在。

她可不懂韩初然说的那些歪门邪道,她按照自己的阅历和知识在规划女儿幸福的未来,李云青是个好人选但并不是唯一。

所以,这计划是对李云青的考验,也是对韩初然的考验,小火温煨吗,她倒要看看,韩初然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般是个喜欢陈晓成为别人妻子的男人。

“初然,帮我揉揉脚”

声音从一旁的娱乐室传来,这个声音带着磁性,正如左晓静在课堂上那般温雅,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反对和格外的注意,李云青和陈瀚洋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自顾着下棋也根本没有发现韩初然刚刚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屁股还没坐上几分钟就又被使唤起来。

“这,嗯,舒服”

“啊……,就这,初然,你的手法可真是不错”

左晓静那格外享受的声音终于引起了李云青的好奇,他凑近了陈晓的耳边神秘兮兮的小声询问。

“陈晓,你妈她在……”

“是初然帮我妈在揉脚呢?他的足疗手艺可是一绝的,每次来我们家,都要帮我们所有人按揉脚的,而且,这也是他的爱好。”

陈晓咯咯的笑着。

“从小就是这样,我们已经习惯了,也不和他客气,他的性格比较特殊,就是喜欢伺候人,等会让他给你也按揉按揉。”

李云青一脸的惊讶,这爱喝酒抽烟,下棋打牌玩女人的有,可是爱好帮人家揉脚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这一窝子的人似乎没有一个露出异样表情的,对于一个喜欢帮人揉脚的大表哥的存在,现实展露给李云青的,就是正如陈晓说的哪个样子,他很快变得寻常般融入了这个家庭的氛围。

好吧,我可能穿越到某个古代大家族了,李云青心中无奈的说道。

李云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接受了韩初然的请求,坐上了那张按摩椅上了,也许是因为看着像左珊和陈晓这样漂亮的女儿也毫不羞涩的任由韩初然帮她们揉脚吗?

还是仅仅是对于一个对揉脚有爱好的男人的手艺的好奇?

总之,当韩初然的手劲开始在他的脚底上给力的时候,他终于知道左晓静为什么会发出那样愉快的声音了。

这真的是令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奇妙的足疗体验,这个男人居然是跪着给自己进行服务的。

他没有露出内心的震撼,只是闭起眼睛来享受,就像左珊陈晓还有二老表现的那样,但这还不是最关键,这个男人的足疗绝不是那种刻板的程序化的从某个位置开始到某个位置结束的,也不是那种恨不得早点结束时间好挣钱到手的敷衍刮痧,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脚的热爱,就像是面对一道美食。

他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男人呼吸出的空气,这说明他的鼻息距离自己的脚底很近,这种完全不介意自己脚底异味的服务方式,就像是伺候亲爱的女人的身体,他感受到对方娇嫩的脸颊在重重的摩挲自己的脚底,让他就仿佛是踩在女人乳房上的,产生了一种做皇帝般的错觉,。

“是不是重了,李总”

“没有,你继续,你揉的很好。”

伴随着敲击的上行,李云青发现自己的双腿被这个男人用肩膀抗住,用他那看起来并不魁梧的身躯跪在地上不断的摇晃着,并且被他的小拳头轻轻的砸着大腿的内侧,一种难言的亢奋让他陡然勃起了,也许是牛肉吃的太多的缘故吗?

他羞愧的将裤腰带松了松,只是他并不会知道陈晓手机屏幕上代表韩初然情绪指标的数字定格在95上。

“他就是天生的贱货,妈,你现在相信了吗”

左晓静总算弄明白了这个数字代表的含义在她的二女儿反复的讲解之下,左珊也凑了过来,三个女人小声的议论着,只有陈瀚洋教授有些无趣的摇摇头,实在是想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日子,非要弄出一个什么开放式婚姻来不可。

“总之,无论如何,在你和李云青的孩子生下来之前,他必须住在你姐那边,我想,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明情况的。”

左晓静面色坚毅的轻声说道。

陈晓一副等不了那么久的模样,她摇了摇妈妈的手臂,被左晓静狠狠的打了一下手背。

“婚姻大事,你必须听我的,武则天登基前还不是要吃尽了人间冷暖,你如果想要过一妻二夫的日子,这点耐心还是要的”

左晓静用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一妻二夫两个字,然后便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不早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韩初然,你把陈晓和她的朋友送回家去吧。”

李云青就像是从美梦中被左晓静强行拽了出来,他终于从一种难以描述中睁开了眼睛,他赫然的发现脚下的男人正在吮吸着自己的脚趾头,那种犹如被女人吮吸阳具的滋味让他的脸有些微红。

不过看起来,对方没有丝毫的尴尬,只是默默的用消毒纸巾帮他把脚趾小心的擦拭干净,又帮他穿上鞋袜,最后露出一个妩媚的笑颜,有一瞬间,李云青以为跪在自己面前服务的是个女人。

“嘟嘟”

两声洪亮的汽车喇叭声将一个行走在机动车道上的行人提醒回人行横道上,韩初然必须适应这辆奔驰车的脚感,它有些偏硬,给油的力气似乎并没有它那三棱星的商标那么显赫,似乎和他那辆破车也好不到哪去。

身后传来了细弱的声音,那是陈晓的呻吟,偷偷的打量着后视镜,自己的前妻正趴在李云青的两腿间。

女人娇嫩的口舌包裹着男人粗粝的皮肉发出的犹如他用嘴唇果吮大脚趾般的声音令他的血脉贲张,起伏的秀发在男人的手指穿梭中分叉然后归拢令他的心情也跟着牵动,车厢里不知不觉的弥漫着淫糜的味道,韩初然没有想到,李云青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更要大胆,更放得开,他居然当着他的面在让陈晓给他口交。

就在刚才为了等待那个行人靠边汽车被迫停靠在路斑马线旁等待长达十几秒的过程中,这个男人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想法,这算不是要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也要注意下窗外的行人不是吗?

今天晚上他献上了自己的膝盖,对男人脚的初吻,那么现在呢,要再次献上车震情侣的驾驶员第一次吗?

就像是当初佩戴上nf01时候一样,给韩初然打开了屈辱快乐的奴隶命运的同时何尝不是也打开了陈晓的高贵完满的女主人生。

那么现在呢,当韩初然终于追求到自己的前妻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并亲眼看见,当他放弃了婚姻放弃了尊严毫无顾忌的投入,可是却并没有他预料中的快活。

原因只有一个,陈晓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特别主动。

欲望是魔鬼,这话是没有说错的,李云青那躁动的坚硬的无处安放的阳具需要陈晓温柔湿润的嘴巴,但是这不是可以强迫陈晓的理由。

李云青何尝不是第一次尝试。

这种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寻欢的滋味真的太刺激了,他不时的抬头从后视镜中观察韩初然的表情,对方一直低着头,居然是一副并没有准备发现什么的老实样子,令他有些失望的闭起了眼睛。

当他不自觉的加大了力气,陈晓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从细弱蚊蝇变得犹如潺潺溪流,然后受刑般的声音再也一发而不可收拾且无需忌惮。

“初然,找个地方停车。”

陈晓猛的抬头,在韩初然的一声毫不迟疑的“是”中,奔驰车加快了速度,在五六分钟后,停靠在早就被他预定好的黄浦江支流的一条僻静的绿化带旁。

“初然,你在车头看着,别让人过来”

陈晓说完,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了李云青黑色的西裤,那硕大且白的阳具如同一只巨大的山葵嘭的一下打在她的娇唇上。

这进展的太快了吗?

左晓静的劝告言犹在耳,可是三人行的事情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李云青喷着鼻息,深情的搂住陈晓的秀发,这个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却不可得的女人,此刻正在他的胯间,任他取夺。

尤其是当着韩初然的面前,那种在他和她之间若隐若的亲密且关心的目光中,哪怕只是他的猜忌,也让他心中增加了几分兴致极高想要立刻发泄的浴火。

“上来!”他忍不住请求,一把撩起了陈晓的裤裙,解开了那本就宽松的裤带,急不可待的脱去了陈晓腿上这条薄薄的秋裤。

“那,你可要小心些啊”

四个月不到的妊娠期,算是非常危险的,“没事,我慢点。”

男人哄骗着,女人雪白的屁股被他抱着,那湿润紧致的小穴被这巨大的肉棒轻轻地推开,熟悉的直入绵香的深处。

汽车开始上下摇晃起来,车窗玻璃上密布着汗湿的珠滴,昏暗的车窗内能看见陈晓赤裸上身的雪白背影和李云青那张快乐充盈的甚至带着炫耀的俊脸。

韩初然点燃了一根香烟,他刚刚被nf02狠狠的教训了一下,和在欢乐酒会那次躲在摄像镜头的后面他疯狂的想要寻找各种视角观看恩妻欢乐的现场不同,他现在居然有一种想要逃离的错觉。

从今晚亲吻李云青的脚趾开始,他做了太多严重违背自己想法的事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车震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出口,从瓶中放出的,也许是个恶魔。

“嗨”

一对试图过来看热闹的情侣被朱程用礼貌的问候制止,也让汽车的颠簸变小,也许是因为陈晓不能接受过于剧烈的运动,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僻静,也许是李云青已经被满足了。

总之,当韩初然手里的香烟燃烧了一半之后,李云青穿戴整齐了出现在韩初然的满前。

“表哥,呵呵”

“哈哈”

李云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韩初然也是,他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只香烟,却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不抽烟的,弯着手背,背着风被韩初然的打火机点燃 ,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

两个男人寒暄着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在夜风中,突然听到陈晓惊慌的声音。

“韩初然,我流血了”

一个平凡夜但对于陆平却意义非凡,明明可以和恩妻共度良宵的他却像一只醉虾般弓着腰,在床上一只手捧着正播放着视频的手机,另一只手搓揉着被贞操锁束缚着狰狞痛苦紫红色脑袋的软皮肉棒,光是想想自己恩妻现在和她的情人正在发生的事情,就让他兴奋到发狂。

对于一个长期接受精液管理的小丈夫,祈求观赏恩妻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辗转承欢却是他可望而不可求的诉求,这个视频甚至不是他的恩妻发给他的,却让他为此而对恩妻多有抱怨的绿帽男在愿望成真的这一刻,内心对恩妻的感激让他此刻在亢奋之余眼角也闪着崇敬的泪水。

“谢谢,恩妻。”

伴随着他口中的喃喃自语,从贞操笼子里流淌出清溪般的流质,那种犹如挤药膏般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毫无温度的屏幕。

这段纤毫毕现的视频中,带着金色短发的女人眼中带媚,红晕在她上昂的脸颊上若隐若现,如水般的眸子里荡漾着摄人心魄的蓝,薄丝暗透的红线绕过她香肩湿滑的娇躯,勒紧丰腴的残忍却更显白嫩丰满的高耸,令女人胯下的男人爱不释手的一阵揉捏。

葱葱玉指搂着俊俏男人的脖颈疯狂的示爱,雪白的丰臀在男人的胯部轻轻的扭动,盈盈一握的蜂腰被男人的大手像是要捏碎般,女人立刻像是上足了皮筋的玩偶加快了扭动的节奏。

咕叽咕叽的肉穴羞耻声淫浪不断,那在肉穴中搅动的粗长肉棒令女人握紧了粉拳,鲜红的指甲深深的扎进那男人的脖颈却浑然不觉,两具并蒂莲般的躯壳如漆似胶的纠缠在一起默契的分合抖动。

“啊,爸爸,爸爸,啊,我爱你,啊爸爸……”

撩人的性爱声令无论是参与者还是旁观者都相当适用,操着这样一具令人垂涎三尺的水嫩娇躯,男人的脸上露出征服者的快乐神情。

“呕……”

一声荡气回肠的闷哼,男人猛的将女人搂入怀中并摁在身下,那挂荡飘影般的玉腿顺着另一个男人的视线落在那如樱桃般的脚趾之上,一声媚骚的情吟从逐渐昏暗的手机屏幕上最后传来,陆平也慢慢睁开了那双猩红的双眼,打开恩妻留给自己的礼物,一张沾满了黄金的厕纸,且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露出幸福到极致的卑贱的丑态。

“我爱您,恩妻”

伴随着一阵回味无穷的抖索,陆平颤巍巍的打开恩妻的微信头像,伴随着一阵手指操作,一个金额13145.20的红包发送了过去。

陆平关闭了手机,犹如尚未吸够的瘾君子,从鞋架上翻出恩妻半个月前离开家时脱下的平底鞋,犹如一条鬣狗般将口鼻塞进已经只剩下皮革味道的鞋口中,伸出舌头狠狠的往最远端舔舐着,此刻他的脑海中幻想的正是那个男人在恩妻精致的脸蛋上肆无忌惮舔舐的画面。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陆平的自慰,他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自己的衣衫,在半分钟后,他对着穿衣镜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那个刚刚还做着令人恶心龌龊事情的男人陡然消失,出现在白梅面前的已经是那个带着五分睿智,三分清傲,二分正在偷看自己小腿的下贱男人。

“你好,白梅小姐”陆平的视线没有超过白梅的膝盖。

“这么晚,没有打扰你吧,陆平先生”

白梅似乎并没有任何打扰这个男人的愧疚,她踩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夹着那个蓝色的文件夹,一身黑色的小西装窄腿裤,像是半个女主人似的走向宽敞客厅中间的红木沙发。

“没有,没有……”

陆平迅速的关上大门,眼睛尽量避开这个女人的咄咄凝视。

“好吧,我们开门见山,我是受你恩妻的委托来让你在这份离婚协议上签字,应该也是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对吧,陆平先生”

白梅‘啪’的一声将文件夹拍在桌上。

“她让我告诉你,她现在非常幸福,正如你一直希望她现在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请你在这里签字吧。”

猩红眼眸中的亢奋正在逐渐的消失,手拿文件夹的陆平几乎完全恢复了冷静和理智,他像个正在工作中查阅报表的样子,他微微的嘲笑了两声,然后逐页的翻看着,几分钟后,他毫不犹豫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白梅咯咯的笑着,纤白的小手款款的拿起文件,确认无误后塞进文件夹中,她用一种打量商品的目光看着这个有些局促的男人,笑道。

“陆平先生,你对自己的未来还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女人将一双几乎透明的丝袜美脚从黑色的高跟鞋里拿了出来,搁在茶几上,眼带媚色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能有什么打算呢?这份协议是对她的解脱,而对于我,和原来没有任何区别。”陆平耸耸肩,眼睛却盯着白梅诱人的脚底。

白梅脸上露出失望,轻哼一声。

“被一个女人吃干抹尽,然后被她抛弃,眼睁睁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辗转承欢,却还要继续为她工作挣钱,自己却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连发泄一下生理需要也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允许,这种生活真的这么吸引你吗?陆平先生,据我所知,她现在的这个情人就是她的前男友,在你和她恋爱期间一直持续给你戴绿帽的家伙,你真的这么心甘情愿让这栋房子成为他们今后寻欢作乐的安乐窝?”

白梅的话就像是一把敲击内心的小锤,陆平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看起来不像一个全心全意为雇主工作的律师啊,白梅女士”

陆平的语气有些不敬,白梅呵呵一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将另一只丝袜脚也拿了出来,两只诱人的脚底正对着陆平的位置,那曲幽通透的画面感让陆平的眼睛艰难的移动了一寸却又被再次拽了回来。

“怎么,连看一眼我的脚也会觉得背德般自责吗?还是我的脚不符合你的审美”

白梅俏笑盈盈的把黑色的短丝从玉足上扯下来,团成两团然后递到陆平的那边。

“你如果喜欢,必须抓紧,这味道只会越来越淡的。”

陆平脸色有些发红,几乎是下意识的把丝袜拿起来放在自己的鼻息下,如同吸食毒品般,狠狠的闻嗅,脸上露出渔欢的快感。

“味道如何?”白梅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得出来,主人家的东西放在哪里她显然心知肚明。

“丝袜配羊皮内衬,再一路走上几十分钟,这确实非常美味,谢谢。”

陆平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酒,冲着白梅微微颔首,表示了敬意。

“如果我告诉你,来之前刚和我的男友爱过,是不是更让你的精神体产生高潮呢?”

陆平被白梅问的眼睛里闪着光。

“你真的做过吗?”

“你猜呢?”

女人把左脚放在右脚上,令其中一只高高的荡漾着,眼含秋水的看着男人,娇声问道。

“我猜,应该是个年轻的小伙?”

“哈哈哈,这都能闻得出来吗?也许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呢?是不是更令你喜欢,反正越是羞辱就越能到高潮,你刚才没射吧?”

陆平一脸潮起云生的表情,一下子跪在白梅的脚下,再也不掩饰对这个女人美脚的喜爱,凑上去,贴紧了那趾根浓郁的位置,隔着1毫米的距离,几乎让胡须扎到那白皙的脚底上。

“你真的做了吗?”男人迷离的问道。

白梅点了点头,笑道:“嗯,没错,我的一个情人,不过不能告诉你他的年龄,但是可以告诉你,他是个黑髯强壮的男人,老二相当厉害的。”

“对不起,我不可以舔的,我答应过自己,除了恩妻的脚,希望没有冒犯你”

陆平从一种怅然若失中清醒过来,从这双翩跹飞舞的玉足下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你是个非常理智的男人,很少有像你这样的贱货能舍得从我脚下离开,要知道想跪在这双美脚下说爱我的男人真的非常多”

白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陆平再次耸耸肩表示了歉意。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了,你这个家伙,别人看不懂你,我还不了解你吗?这份离婚协议,也就那个傻女人觉得占了便宜,存款和房产就算全部归她又如何,她却从来没认识到你值钱的是你的天才大脑,怎么样,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幻想,你想得到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只需要你做我的奴隶,如何?”

白梅笑盈盈的用一种非常自信的神情看着陆平,这绝对是一个非常诱人的选项,换做任何单身贱货都难以拒绝。

“真的……”

陆平非常抱歉的摇摇头。

“对不起,真的,能得到您的赞赏是我的荣幸,但是我真的做不出背叛恩妻的事情。”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不让你碰她的身体,对你的关心也越来越少,她整个人都是别人的妻子了,而且你现在也已经离婚,我不需要你改变任何,你的收入还可以继续交给她,我只要你的人,我要你做我的奴隶,无论你是喜欢伺候做爱还是喜欢舔我的脚,又或者来一点重口的,就算你喜欢做女人的马桶,我同样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愿意为我戴上这个”

白梅从包里掏出一个nf02,丢在桌上。

陆平颤抖着将这个nf02拿在手里,眼中是这个女人戏谑的笑容,她把脚趾凑近到陆平的嘴边,那一阵阵散发出香味令任何一个贱货都无可控制的失去心神。

“不”

陆平无比郑重的把nf02推还过去。

“我不会背叛恩妻的,另外,不允许碰她的身体包括她对我越来越冷淡,这一切都是对我的劫难,我受的难越大,恩妻的幸福就越完美稳定。所以,无论是亲热还是冷淡,都是她对我的恩情,而且,这对我来说,有时候会让我更爽,真的,一想到我只能亲吻她的鞋子而她正享受着幸福的生活,不瞒你说,这正是我喜欢的。”

白梅露出欣慰的赞赏,她轻轻的鼓掌。

“看来,白景升对你的洗脑是非常成功的,好吧,刚才我说的一切都是对你的考验,如果你经受不了这个考验,那么你也得不到下面的奖赏”

白梅用脚趾把nf02又推了过去。

“这是你恩妻送给你的,为了确保你不能拥有再生育的可能,这款贞操锁能让你的睾丸逐渐钙化,现在,你把旧锁拿下里把新锁戴起来。”

白梅从包里取出一把钥匙,丢给陆平。

“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你的恩妻亲自来做的,可是她实在太忙了,你知道要同时应付好几个情人,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麻烦你快点,我等会还有一个约会。”白梅敲了敲桌子,从包里取出一双新丝袜,当着陆平的面重新穿戴整齐,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再次穿在她的脚上,端坐在一旁,像个真正的律师一样。

陆平终于懂了,这一切原来还是恩妻对他的测试和考验,他露出一丝庆幸,连忙将nf02穿戴起来。

“跪下”

一番调试完毕后,白梅大喝一声,一阵电流从两腿间穿过,令陆平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跪在白梅的面前。

“好吧,你的恩妻让我告诉你,她感谢你对她无微不至的爱,感谢你帮她勇敢的走出这一步,她会兑现你的愿望,作为对你的报答去追求属于她的真爱。所以,今天,她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白梅说完,便打开了手机,当屏幕上那个令陆平魂牵梦绕的女人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的同时,还有一根看不到人脸的男人的阳具,正在被她的纤纤玉手套弄亲吻。

“嗨,老公,干嘛呢?”这个女人的声音非常好听,端庄妩媚的神情就像是正在做着非常自然而毫无龌龊的事情。

“一个人待在家里,一边看着我的录像一边幻想着跪在我们的脚下,你真可悲,你的小东西也一样”

女人情不自禁的仰头掩面哈哈大笑甚至伸出小手指比划出什么叫小东西的含义和那个男人巨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同时在画面外也传来男人轻蔑的嘲笑声。

到这一刻,陆平除了紧咬嘴唇,送出自己的爱意,更是将膝盖跪的笔直。

“我们都知道你为什么喜欢看这样的视频”女人边说着便用力的撸晃男人的阳具,从画面外传来男人格外舒服的哼唱声。

男人用手抚摸着女人的秀发,女人停止了说话,娇唇大张令阳具深深的插入,发出一声翻呕,露出生孩子般痛苦的表情却更深情的让阳具插得更深,发出呱唧呱唧的美妙声响。

一阵剧烈的咳嗽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女人猛的推开阳具,深吸着珍贵的空气却在转瞬间那些许的痛苦全部转化成对阳具的迷恋,她如同展示自己最得意的宝物,双手轻柔的抚摸着高耸阳具那嫩红的龟头,随即一边亲吻着情人的圣物一边带着一丝威严娇媚混杂的神情凝视着屏幕。

你能最亲近我的方式就是为我的爱情买单,倾尽你的所有,但却并不会让我的爱情名单里增加你的名字,我发誓,就算你抱着我的高跟鞋哭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这或许正是最喜欢的,一个令你深爱却从来不爱你的女人,这才是我深爱你的方式,为你的恩妻奉献一切的你能得到的最多就是这样一段视频,或者是地板上一张皱巴巴的衣服照片,因为这是你自己祈求的。

绿帽奴,你是个下等人,哈哈哈,你是不是在疯狂的手淫和幻想,只有看到真正男人的鸡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变硬。

这说明什么,你是个绿帽奴,真正的王八狗,你不能免费得到这一切,这是你心甘情愿的,只有向你的女神我献出金钱才能让你更爽,是不是这样的,绿王八,你甚至不需要射精,只要看着别人将精液射入我的小穴中你就能满足,因为你想要金钱证明你的能力,这样才能够抚慰你不安的良心,因为你就是愿意花钱去看一个比你更强的男人把他的大鸡巴塞进你梦寐以求的女神的身体里,天啊,你真下贱,可惜金钱买不到我对你的尊敬,我只会越来越看轻你,可是我知道,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你喜闻乐见的,就算我冷落你也会是你手淫时候高潮的幻想内容,你真是太下贱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再下贱一点,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你非常渴望做一个太监,跪在我们的脚下,亲眼看着我现在正在做的一切,我等着你跪在他的脚下祈求你准备实现人生理想的时候,成为一个绿帽阉奴,那一天,我将真的不会再和你多说一句,哈哈哈。

女人妙语连珠眼神中极尽羞辱,但这一切就像是陆平最渴望得到的,他犹如失智的无脑人,眼珠上翻,已经忘记了刚才自己所说,伸出舌头强烈的渴望亲吻到白梅的高跟鞋底,却被这个女人咯咯笑着躲开,只啃到一嘴的空气。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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