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那夜的深深切切,焚身锁情。

危险,尖锐,退却直到苍白,野兽一般的凶暴涌入身体,滋味是饱满,柔软,周围的一切都开始不真切,她沉醉其中,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

放空,忘我,醉情,像是趴在海滩上,身下是细软的沙砾,背后是烂漫的月光,滚烫的潮水从脚尖席卷而上,湿透过每一寸瘙痒难耐的皮肤。

伏案于昏黄的灯火下,我一边书写计划着未来的旅行,一边回忆起这一个月来的居家蜜月,她精疲力竭的表情,酥软温香的玉体,或趴着或卧着,开腿流浆,摇臀抖乳,别过脸喘气,汗水沾湿头发,高潮惹得她浑身发颤…

又是一夜莺燕欢歌,相拥缱倦,沉乡入梦,待晨光偷眼,恍然知早,廊外暖冬,身拥晴雪,揉开她肉乎乎的臀部,才发现自己枯萎的草根正躲在她暖热的花穴中冬眠,洞外白雪皑皑,凝流一片,三两句唧哝,稍一动身又贪爱,已经有些闭不拢的缝眼儿呼吸着空气,冷一哆嗦,“噗叽噗叽”地叫唤起来,耍赖似的喷挤出精液,叫我无奈,堵回去才消停。

也许是那一晚的放纵,绫华不再以我的身体欠佳为借口克制自己,败逃鹤观已经一月有余,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元素力流动也通顺起来。

每天做一点小事,运动运动,过了午饭躺在廊亭中吹吹山风,赏雪小酌,她半醉半媚半敞衣,念叨着累累累,扑在怀里,缠绵小睡。

精致的晚饭过后,与她在庭院中走走,出了门,转进静谧的山路,踏着细雪,沐着闲月,挽着手紧扣,等她骄纵地脱缰,踩着木屐跳出几步,扑上去,扶住树干,自然地抬起屁股,撩起裙摆。

枯寂冬日里唯一的樱花在她双腿间绽放,那娇艳欲滴的名器“壶中樱”已被我采摘多次,她的手指翻弄揉捏,抚摸外阴和花蒂,我按着龟头顺着她淌水的肉缝摩擦,翻开那两展纤柔的小唇片儿,只听她闷哼一声,娇躯一紧,双腿向内拧成八字,透白的蜜浆垂下,黏在她滑腻的肉臀和软乎的后腿肉上。

我喜欢静静地看着她双腿间垂下的阴液,直到它坠地,妻子发出不满的哼鸣,扭着腰抖着腿,掰开被爱液黏在一起的臀肉,吞咽着空气的粉穴吐出浓郁的雌肉荤腥,冒着白雾,拱出屁眼,吐出内里的嫩肉,还有中午射进去的精汁…

这时只需向前一挺,用全身体重冲压软嫩的后庭,阳具撕开层层叠叠的粉嫩腔肉,稳稳适配了彼此的尺寸,按摩每一个敏感点。

她已经不会因此而吃痛乱叫,而是发出沉醉悠扬的低吟,等待阴道完全湿润,炙热塞满全身,感受到繁殖欲的子宫悄悄下降,在那蠕动不止的榨汁腔最深处,寂寞的储精壶不断亲吻,含吮着龟头,一碰一戳,犹如她的嘴唇那样灵活而狡诈。

“怎么了?忽然发呆…”

从美好的回忆中回神,从毛笔尖滴落的墨水打在纸上,不知何时,绫华已经端着点心进来了,她的脚步向来很轻。

暖一壶清酒,几块绯樱饼,面皮上的温度和香气,是她的淡雅妍丽。

“在写什么呢?”肩膀上传来重量,脸颊被呼吸灼烫,妻子跪坐在身边,软绵绵地依靠过来。

沉默,微笑,她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孩,看着她认真默读的样子,轻轻解开袍子的后领,凑上去,就着几根乱发吻一口粉颈上的水汽。

她的呼吸沉下去,习惯于我的亲昵,绫华早已不再那么含羞,刹那盛放的少女之樱已经归属于人妻的花期。

“这么多啊…将军,八重大人…心海妹妹,万叶五郎…北斗大姐…”

“我计划,再过一周就启程去须弥。”抚摸着她的腰肢,浅声说起。

“有点着急,不考虑再修养一段时间吗?你现在运用元素力稍微多一点的话,还会头疼吧。而且,我不侍寝的话,偶尔还失眠。”

“我会带你一起走。”

回应我的只有翻书声,绫华不知为何有点犹豫,本以为…这件早就答应过她的事情应该会更加顺利些。

试着用身体接触来提醒她,半躺在怀中的美人不动声色。

她的侧脸有些疲惫,刚刚出浴的娇躯随意散着衣袍,雪凝一般肌肤透着暖香,散开的冰蓝色秀发收敛了平日里潇洒的样子,乱着刘海鬓角,还有些湿润,摸着冰凉。

“嗯…唔嗯!”她眉眼一蹙,抬起手掩住嘴巴,轻轻地…闷呕了一声。

“怎么了?”

少女无言,悄悄移开眼,吞咽几下,疏解了眉头。

那声小小的干呕在心底留下某种炙热,我还记得绫华的渴望,作为妻子的渴望,我也自然不会忘记…这一个月来我们从未做过安全措施。

不仅如此,若是睡前交欢,饱尝之后就相拥入梦,那玩意经常就这么插在里面一整夜,直到早晨再度勃起,紧绷的感觉唤醒我,她在睡梦中撒娇,要我喂她吃早粥。

除了不方便那几天,她子宫里总得装点东西,绫华很骄傲的认为那是宝贝,她从不会用手抠出来,就顺其自然,行路做事一切照旧,脏了内裤,黏糊了双腿,她才不紧不慢地换洗,弄干净私处,又难免摸到亢奋,淫汁泌出,就巴望着我在身后。

如此如此,她害喜的样子…嗯,来得稍有急促,又预料之中。将手插入她蓬松的湿发中,摸着头搓弄几下。

“我只是…着凉了,头发没擦干。”

“那我晚些日子再联系她们,北斗姐的船期也不是那么匆忙。”

“不,我没事的…不过一点点风寒,我们还是快些启程去须弥吧。”

“生病了很容易晕船,这点小病,等它好也用不了几天。”

“那,那好吧…”她最终没掰过我,唧哝两声,靠在我肩膀上闭目休息,“是绫华拖累夫君了。”

“哪有…分明最丢人的是我,让自己妹妹耍的团团转,还差点被魔神的怨气吞噬,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才是。”将娇妻揽住怀中,这次也轮到她仰头靠着我的胸膛,轻盈的身体横卧在我大腿上。

“绫华现在闭着眼,也能看见你了。”她蹭了几下,歪头侧卧,乱发掩着侧脸,脑袋枕在腿上,“再吃胖一点,多点肉肉,枕着舒服。”

“你也是,都不见你怎么吃东西。”

“没什么食欲。”

“是在焦虑什么吗?还是身体里,出了点异常?老婆?”

“哼…就不能是…找个借口跟你撒娇吗?”她低语一阵,连求爱都缺了元气,这借口属实没有说服力,“迟了那么久的约,我都快忘了。”

“那我要怎么补偿?”

“陪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了,再去奢望什么,无非多一分钟,多一天,再多一年…”

“那就再多一辈子。”

“唔嗯…”

闷哼着,收起侧卧的美腿蜷缩起来,冰蓝色发丝下透出她闷红的脸颊。

悄悄凑近,嗅着她头发的香味,看她粉唇轻启,哈出一口白雾,浅声叹道:“有这句话,绫华再也不怕和你别离了…”

“女孩子不该说这么哀凄的话。”

“可…可你说了一辈子。”她忽然固执起来,好似先前的淑雅气质全被我糟践了,眼神娇滴滴地,有些着急,“哪个女孩子能抵抗这个词啊…一辈子这种话,就算你再不负责任,女孩子也会信的。”

“那就信我呗。”

“那。”

撩开她的衣摆,圆润光嫩的臀胯被我轻轻抚摸,她扭捏着美腿享受起来。

“今天乖点,闷被窝。”

“嗯…那…也要老公摸摸,玩一玩屁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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