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健仁笑吟吟的看着云清快要发疯的神情,深为这单纯的女人感到可怜。

唉,他曾健仁终究只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痞子,并非心理变态的刽子手,嘴上说说还可以,真要他去做那些事,先不说别的,仅仅是面对那些肮脏的排泄物他便受不了了。

见已达到报复的目的,曾健仁便打算到此为止,在慈航静斋住了这么久,心性不免也受到影响,变得“善良”许多,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不知是否刺激过度,处于极度惊恐中的云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飞扑过来,一掌狠狠地打在曾健仁胸口,将曾健仁打得鲜血狂喷,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撞碎了虚掩的木门摔了出去。

曾健仁还没落地,一只温柔的玉手已经牢牢的把他揽到怀里,精纯的先天真气大河般从肢体接触处涌进曾健仁体内。

言静暗察夫君伤势,见他血流满面的样子心疼不已,暗责自己大意,这么多年清修都修到哪里去了。

幸好曾健仁又有宝衣护身,云清又被吓得魂不附体,否则这一掌恐怕真要取了曾健仁性命。

受到及时的医治,曾健仁总算回过气来,对着言静苦笑一下,虚弱的骂道:“妈的,在温柔乡里泡久了,连狗急跳墙都忘了,嘿嘿……”不想说话又牵动了伤势,只觉浑身脏腑欲裂,无一处不疼。

言静拥着曾健仁步入房内,云清已被靳冰云制服软倒在地上。

言静看了云清一眼,冷然道:“想不到你竟然还留了一手,难怪有恃无恐啊!”

云清经过一番发泄心中恐惧减轻了不少,不过见自己最后的底牌都暴露出来,整个人都变得歇斯底里,在地上泼妇般叫骂起来。

曾健仁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瘪了下去,不敢再闹。

曾健仁忍着疼恨恨道:“把这贱人扔到石室里去!”言静闻言面露不忍之色,那十几个壮汉连男人都不放过,把颇有几分姿色的云清关进去恐怕连一块骨头都不会剩下来,轻轻摇摇头道:“夫君莫气,先把伤养好吧。”

无数纳米机器人组成的一道肉眼可见的黑流爬上曾健仁的身体,开始给他治疗伤势,看得一边的云清目瞪口呆,零星伤心的声音也随之在曾健仁耳边响起:

“哥哥,对不起,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有来得及保护你!”曾健仁心想自己要是死了还得靠你救呢,嘴上安慰了零星两句,问道:“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们这种练武人彻底的失去反抗能力的?”

零星答道:“有啊,零星刚刚完成对真气的初步分析研究,对那种护体紧身衣作了一些改进,除了提高了对于物理打击的缓冲性能,还能自动过滤掉对身体有害的物质,另外对真气的防御性也有一定程度的提高,能够抵御像刚才那样的两倍程度的攻击,相关资料已经传送给星球上的纳米机器人,它们正在对哥哥和言静身上的进行修整。另外对于具有真气的目标控制上,零星研制了一种感应装置,当受控目标经脉中真气强度超过设定范围时,便会释放出相应比例的电流,即时令目标人物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曾健仁不由想到了孙悟空脑袋上的紧箍咒,大喜道:“好东西,好东西!好妹妹你真厉害,这都能做出来!最好能有一个遥控装置,可以紧急启动,紧急暂停,还有可以随意调节,那样就完美了!”

零星说简单,马上就可以做好,还问曾健仁喜欢什么样式的。

曾健仁疑惑的问道:“难道什么样子都可以吗?”零星应道:“是啊,无论安装在目标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有相同的效果,所以可以制作成各种各样的款式。”

曾健仁心想如果做成典雅华贵的首饰,只要看上谁,就把首饰送给她戴上,那样岂不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吗?

想到此处不由兴奋得两眼淫光闪闪。

言静和靳冰云都知道曾健仁是在跟他那个神仙般的零星妹妹聊天,只有云清以看疯子的眼神看着自言自语的曾健仁,不过她是再也不敢骂他了。

见到曾健仁的表情,禅房内的三女同时生出不妙的预感。

“轰隆”一声巨响自禅房外响起,曾健仁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只见禅房外的空地上多了一个三尺方圆的大坑,坑中有一个西瓜大小的银色金属圆球,原来是零星直接把曾健仁要的东西空投了下来。

言静和靳冰云都忍不住好奇跟出来看,白鹤庵不少女尼也被巨响声惊动,纷纷向禅房围过来。

言静出面让众人退下,曾健仁已经上前将手印在圆球上。

一阵蓝光闪动,“咔”的一声,圆球自动裂开,曾健仁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来,金属圆球随即被四周的纳米机器人迅速分解掉,只剩下一个突兀的大坑。

曾健仁拉着言静跑进禅房,让跟在身后的靳冰云把房门关好,这才神秘兮兮的将刚才拿到的东西展示出来。

言静这才看清,原来是几件做工精美的首饰,不过她心知没那么简单,只是淡笑不语。

靳冰云奇怪的问道:“这些东西有何玄机不成?”曾健仁得意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先是挑出一只戒指戴到自己左手食指上,又拿了一只样式古朴典雅的手镯来,也不管靳冰云愿意与否,抓过她的一只纤纤玉手便将手镯套了上去。

那只手镯一套上靳冰云的手便自动收缩,直至不松不紧刚刚好贴着她的手腕皮肤。令靳冰云啧啧称奇不已。

言静则发现曾健仁在一边嗤嗤偷笑,不由柳眉轻蹙,以她对曾健仁的了解,这任何好东西到了这痞子夫君的手上,味道都会变的,自己的宝贝徒弟看来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曾健仁笑嘻嘻的让靳冰云试着运功。

靳冰云见他奸笑便觉不妙了,轻轻运功试了试,手腕上顿时传来一股麻痹感,出于武者的本能,靳冰云不加思考的运功抵抗,谁知那麻痹感亦随之猛然加强瞬间传遍全身,令她冷不防闷哼一声,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曾健仁偷偷的摸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戒指——他可不想云清知道重点所在——靳冰云腕上的手镯立时停止释放电流,靳冰云的神经仍就惯性的抽搐。

看着这天上仙子般美丽的人儿如此狼狈,曾健仁趴在言静身上大笑不止,言静可笑不出来,一双美丽的柳眉蹙得更紧了,秀眸中尽是无奈之色。

曾健仁见被电得有点懵了的靳冰云终于回过神来,拼命的想要把手镯扒下来,大笑着补充道:“冰云宝贝小心哦,如果没有正确的方法,强行取下的话可是会爆炸的!”

靳冰云无奈停止动作,满目幽怨的看着曾健仁,怪他不懂怜香惜玉,让自己出丑。

言静终是忍不住,柔声说道:“夫君还是快取下来吧,此物便如附骨之蛆,总让人心里难受。”

靳冰云也凑上前摇着曾健仁的胳膊软语相求。

曾健仁得意洋洋的在靳冰云的手镯上捏了两下,那手镯又回复成原来的大小。

靳冰云立刻把手抽了回去,然后跳得远远的,生怕曾健仁反悔似的。

曾健仁拍拍手转过身来看着云清笑道:“好了,现在该收拾你了!”云清的脑袋已经快变成一团乱麻了,所有的事情都变得诡异莫名起来,自己明明已经一掌将这魔鬼打得口吐鲜血五脏俱裂,可这家伙转眼便跟没事人似的活蹦乱跳起来,自言自语两句,院子里便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明明是非常漂亮的首饰,可靳冰云一戴上就跟中了邪一般不停抽搐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云清无法理解,心中那无可抑制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快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见这人形魔鬼注意力又转到自己身上,云清只觉胸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惧激流猛然一下冲上脑门,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她再也受不了那无穷无尽的压抑感,精神整个的崩溃下来,哭嚎着爬向曾健仁,抱着他的腿哀求道:

“求……求求你,我说,我……我什么都说了,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说吧……呜……我再也不敢了,呜……”

言静和靳冰云面面相觑,审问竟能审到人犯拼命的哀求着交待,这曾健仁也算是叫她二人开眼了!

曾健仁先是猛吼一声使得云清安静下来,正待上前扒掉云清的衣服给她穿环,言静忽然说道:“夫君,正事要紧!让她说吧!”曾健仁撇撇嘴,大感没趣,不过还是依言坐回到老婆身边,心中却在想着下次要干坏事可不能把老婆带在身边了,见靳冰云就在一边,一只怪手便悄悄的爬上了美人的纤腰。

靳冰云咬着鲜润的红唇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小蛮腰一扭,脱离了他的坏手,跑到另一边去了。

看来还在为刚才被电击的事生他的气呢!

嘿嘿,无香可偷,只好老老实实的来挑逗老婆了!

言静显是对刻下的局势十分担忧,轻柔的抓过曾健仁那只作怪的大手,用两只手牢牢的捧在怀里不让他乱动,对云清道:“坐下说话吧!”云清感激地看了言静一眼,略显蹒跚的起身走向言静对面的座位,想到多年的苦功毁之于一旦又被曾健仁戏耍得如此狼狈,心中颓丧之极,不由强烈的思念起自己的故乡来,儿时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记忆中家乡的天空是那么碧蓝,家乡的草原是那么宽广,家乡的水是那么清甜,家乡亲友的笑脸是那么温暖……

“云清这个名字看来已不适合你了,相信你应该另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吧!”

言静以她惯有的幽雅而缓慢的语调问道。

云清惊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深吸了口气稳定一下情绪,才略显木然的说道:“我本名芭黛儿,是大草原上金狼部落大酋长的女儿,六岁时被使者选中送往圣京学习,翌年便受命潜入中原,至今已有二十三年。”

靳冰云眸中冷光一闪而过,沉吟道:“金狼部落,突厥族最强大的部落。你们如此年幼便被送出来,难道没有任何控制你们的手段吗?”芭黛儿眼中闪过惧色,迅速的瞥了曾健仁一眼,颓然道:“我们的父母兄弟族人全在蒙原,若是背叛,不仅族人不会放过我们,连家人也会被赶出部落,在大草原上自生自灭。”

曾健仁瞪眼向靳冰云道:“冰云宝贝,你到底是哪边的啊?像你这么问法,人家想说也不敢说了啊!快过来,让我打你的屁股,以示惩罚!”言静轻叹一声,柔柔的拍了拍怀中曾健仁的大手,又问巴黛儿道:“既是如此,教我等又如何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呢?”

芭黛儿凄然道:“圣帝苦心谋划了三十年的颠覆计划,如今因他无故失踪功亏一篑,忽必烈大汗虽勇武盖世,却也势必难以阻止蒙原百族离心的局面,大草原乱象已在眉睫,更何况慈航静斋五百年前所预言的圣主恰于此时现世……”说到此处忽然住口。

言静点头道:“看来你对蒙赤行已失去了信心,而且只要你能将这个消息带回到族里,一旦蒙原大乱,你们突厥族也能先一步掌握主动,如此一来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大功于你的部族。即使忽必烈有心问罪,也势必不敢在本已如履薄冰的情势下向兵强马壮的突厥族要人,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芭黛儿显是被说中了心事,闻言脸色转白,惊惶的偷看了曾健仁一眼,生怕他得知自己的目的后反悔,因为曾健仁怎么看怎么都不似言而有信的人。

言静自是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安慰道:“只要芭黛儿公主坦诚以对,慈航静斋必不会留难于你,你且放心。不知芭黛儿小姐师从何人?”芭黛儿闻言稍安,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师父便是忽必烈的安达赵德言。”

靳冰云心中一动,问道:“常闻赵德言精擅易容换面之术,芭黛儿公主想来必定也精于此道吧?”

芭黛儿疑惑道:“不错,不过你没可能发现的!”靳冰云淡淡一笑道:“你方才情急之下暴露了真正的实力,以你如今的修为,身体绝不会衰老至三十岁女人的面像的!”

芭黛儿这才恍然,不过若非曾健仁,她又岂会这么稀里糊涂的暴露出这么多破绽。

曾健仁听到靳冰云的话登时来劲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点普通的妞儿竟然是个公主,还TM化了装的?

不知道她卸了装会是什么样儿?

在公主的大奶子上穿环,那滋味一定不同一般啊!

想到这里,不由心痒痒的坐立不安起来。

芭黛儿忽然发现了增健仁的变化,惊惶的看了靳冰云一眼,垂下头去,面色骤然苍白无比,连朱唇也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不住颤抖起来。

“芭黛儿公主方才说蒙赤行谋划了三十年,不知他谋划的是什么?”言静一边安抚急色的曾健仁一边问道。

芭黛儿犹豫再三,忽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牙道:“详尽的计划并不是我所能知道的,即便同为内应,互相之间也素不相知,只是由赵师的使者持信物互相联络。我只知三十年前,有一位神秘人拜访过圣帝,自那以后,圣帝便开始在各族中秘密的物色人选送至圣京学习。依如今情况看来,那神秘人当是藏密方面的大人物,蒙藏大概自那时起便开始合作了,而且着手培养一批极为精锐的人物,而放在表面让你们看到的只是为了混淆视听,为的便是能于今次约斗后,趁你们心神松懈之时合两大宗师之力一举歼灭静斋精锐,并将傀儡扶上斋主之位,同时发动潜伏于齐楚两国的势力,配合蒙原回藏大军将中原江山尽踏蹄下!原本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可惜……”

言静长叹一声,若非冰云及时发现对方阴谋,慈航静斋恐怕已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又若非圣主适时将世,慈航静斋此时恐怕便是四面楚歌的境地。

夫君大人一番肆意妄为,竟让蒙原藏密阵脚大乱,无意中为慈航静斋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而不至于陷入绝境。

想到这里,言静紧紧的握了一下夫君的坏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曾健仁只对美人有兴趣,什么江山社稷在他眼里全是狗屁,对芭黛儿说的话有听没有懂,此时更是被言静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为什么自己满脑子想给这个异族大咪咪公主上乳环,自己的老婆大人还要这么感激的看着自己呢?

言静略作思考,便挥手解开了芭黛儿身上的禁制,说道:“芭黛儿公主一路顺风!”

芭黛儿大喜,刚想出门,曾健仁忽然喊道:“慢着!”芭黛儿闻声忽然感觉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艰难的转过头来。

言静满目幽怨的看着曾健仁道:“夫君,人家答应过芭黛儿公主放她走呢!”

曾健仁嘿然道:“放,当然放!夫妻本为一体,我的乖老婆好静姐答应的便是我曾健仁答应的!不过嘛……”

言靳二女皆好奇的看着他,芭黛儿一颗心儿更是七上八下,瞪大眼看着曾健仁。

曾健仁掏出一枚戒指状的银环,看着芭黛儿硕大的胸部嘿嘿笑道:“你看我好不容易弄来了这些宝贝,总要找人来试验一下效果嘛!”

言静疑惑的问道:“刚刚不是骗冰云试过了吗?”

曾健仁瞟了噘嘴看天的靳冰云一眼,道:“静姐,怎么能用骗这个字呢?为夫的只不过是善意的和冰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嘛!”言静欲言又止,摇摇头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靳冰云也跟着出门,在走出门口转身时对曾健仁轻哼了一声,让曾健仁心痒不已。

曾健仁先是跑道门口关好门,这才转到芭黛儿面前,晃动着银环道:“怎么样?穿上它你就可以走了!”

芭黛儿对刚才靳冰云戴上手镯后的中邪般癫颤的情形印象尤深,虽然这银环款式古朴典雅,戒面花纹精致华贵,若是没有靳冰云的前车之鉴,她定然也会心动不已,可是……

曾健仁沉下脸皱眉道:“你可以选择不穿的,不过你也应知那后果的了!”芭黛儿并没注意到曾健仁一直用的是穿而非戴,一咬牙伸出手来,却闭目不敢去看,心中暗道你小子以后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里!

曾健仁见芭黛儿伸出手来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误会了自己的手上的东西了,邪笑道:“你以为这是戒指吗?”这回倒把芭黛儿弄呆了,这不是戒指是什么?

看到芭黛儿疑惑的呆看着自己,曾健仁少有的耐心解释道:“这个东西叫做乳环!是穿在乳头上的饰物,就像穿耳环一样,放心,不痛的!嘿嘿嘿嘿……”

看着芭黛儿的呆呆的眼神随着自己的话语逐渐变成水汪汪的畏缩,曾健仁忽然发现这女人受惊吓的表情还真可爱!

曾健仁有过上次教训,这次先打了一下预防针,狠声警告道:“这次可别胡乱动手哦!你要再伤了我一根毛,就算慈航静斋的长老们都来求情,你也别想回去了!”

芭黛儿果然为曾健仁的威胁所慑,脸上逐渐露出屈服的神色,只是闪烁的眼神显示着她的内心还在挣扎不已。

这回曾健仁倒没有步步紧逼,诱惑道:“啧啧,你被送出来这么多年,很久没见过父母兄弟了吧?是不是很怀念自己房间里的那张床啊?”芭黛儿明知这恶魔是在引诱自己落入他的圈套,却也毫无办法,想到家乡的温暖,她无奈的选择了妥协。

“看来你同意了?真乖!”曾健仁淫光闪闪的双眼透出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做这个,自然是兴致勃勃。

“放心,我会让你感觉很舒服的!下面,自己解开衣服!”

芭黛儿面上露出羞耻的神色,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但又无奈的松开。

慢慢的抬起手,犹豫再三,心中一发狠,双手猛然扯开胸前衣物,闭上双眼把翘脸撇向一边。

那一对雪白肥硕的嫩乳骤然失去束缚,羞耻的弹跳出来,荡起层层晃眼的波动。

“哇……”曾健仁盯着眼前一对丰盈水嫩的乳房,两点诱人的猩红肉蒂正在羞涩的颤抖,完美的丰乳似受不了空气中的凉意正在慢慢的改变着形状,乳头一点点地挺了起来,挑逗着曾健仁的神经,不知不觉中曾健仁呆呆的张大了嘴,垂涎三尺。

芭黛儿努力的想要装出无所谓的表情,可是蔓延至脖颈处的红霞将她心中的羞涩暴露无遗。

好一会曾健仁才回醒过来,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那挺翘的乳头。

芭黛儿抵不住乳尖处突如起来的侵犯,羞耻的惊呼出声来。

曾健仁闻声大受刺激,一双大掌忍不住攀复上双峰,又抓又揉的肆意玩弄。

芭黛儿死死的咬住下唇,泪水潸然而下,仍旧紧闭双眼,期盼一切快快过去。

沉迷在那丰盈柔软的醉人感觉之中的曾健仁,被落在手背上的灼热泪水惊醒过来,看到芭黛儿唇齿间渗出的血丝,不知为何心中一软。

MD,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容易心软了!

难怪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在慈航静斋的美人堆里泡了几个月,连心性也开始便得软绵绵起来,在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软得无能了?

操!

郁闷的曾健仁猛地将芭黛儿推倒地上,三把两把将她剥得精光。

芭黛儿任命般毫不反抗,一张秀丽的面庞上除了麻木就只有绝望,泪水仍旧不停的从紧闭的双眼中绵绵溢出,可是再也影响不到曾健仁的心情。

曾健仁分开芭黛儿修长白皙的双腿,跪坐到她大开的双腿之间,对着芭黛儿毫无遮掩的下体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一股淡淡的幽骚味游荡在鼻尖,挑逗着他的心弦。

吞了吞口水,将手指伸入一旁不远处的茶杯中搅了搅,然后将沾湿的手指在芭黛儿阴户上略显凌乱的阴毛上扒理了一番。

看着芭黛儿淡褐色的屁眼因为敏感处遭侵犯而一阵阵的收缩,不知不觉中那徘徊在幽门入口处的两只手指便留恋难去了,拨弄了好一会,曾健仁猛地甩了甩脑袋,从怀里拿出一枚更小的银环,左手食中两指揪住两片已经有些湿润的小肉唇,右手把银环的开口比到肉唇前端合适的位置,然后左手拇指轻触食指上的戒指,那小银环开口之间立即出现了一道细细的有些刺目的光束。

芭黛儿赤裸的娇躯随之猛颤了一下,差点让曾健仁没有捏拿住。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当细光束消失之后,那小银环已经挂在了芭黛儿的下体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接缝,似乎原本就是一个完整无缺的圆环一般。

就这么完了?

和以前看A片时的那种亢奋感觉不一样啊?

曾健仁拨弄着小银环,兴奋中不免有些失落,原来高科技给我们带来无穷方便的同时也在无形之中带走了我们许多的乐趣。

忽然曾健仁生出可笑的感觉,自己TMD竟然对着这白生生的动人裸体长吁短叹那些玩意?

简直不可思议啊!

看来静姐确实以她纯净高尚的心灵将自己陶冶了不少,记得以前自己没这么心软的!

唉,竟然被这小女人的眼泪给弄软了,真TM没劲!

意兴阑珊的爬起身来,无精打采道:“还躺着干嘛?想做我小老婆吗?这里还有没有衣服,穿了快走吧!”

芭黛儿十分诧异的睁开眼睛,这混蛋居然就这么放过自己?

芭黛儿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情形就好像被敌人捂住口鼻却在窒息将死的一刻忽然被放开一样,让她一颗绝望的心忽然又蓬勃跳动起来。

“嘿,你要是再这么叉着大腿在我面前晃,我可不保证我不会改变主意!”曾健仁忽然发现这白痴公主非常迟钝了!

芭黛儿这才发现自己太过于惊讶以至于连大开的双腿也没来得及合上,失去了曾健仁的逼迫还保持着这羞耻的姿势,似乎是自己在勾引他一样。

芭黛儿倒抽一口冷气,慌忙的将身体缩作一团。

“穿好衣服出来,我让你看点东西!”曾健仁病怏怏的边说边走出禅房。

刚出门,曾健仁便迎上言静欣慰的眼神。

看到妻子娇美的容颜,曾健仁心中生出一种温馨的幸福感,刚刚被泪水浇灭的欲火又莫名其妙的燃烧起来,猛地扑了过去,环抱着言静纤细的腰肢,满腹委屈地说道:“静姐,你对你老公我施了什么妖法,为什么我对着别的女人便硬不起来了?”言静忍不住掩口失笑,嗔道:“我那冰云徒儿就差没给你……给你骗上床去了,还来对我抱怨?”

忽又掐了曾健仁一下,笑骂道:“你这色鬼,敢骂我是妖精!”曾健仁见言静似特别开心,心情也被感染变得开朗起来,调笑道:“色鬼配妖精,绝配呀!哎呀呀,老婆大人,饶命,饶命呀!”

嘴里虽叫得惨,双手却仍旧紧紧抱住言静不放,两人一边开心嬉笑一边贴体厮磨,个中旖旎曼妙滋味实难向旁人道也。

不多时芭黛儿便换好衣装走出禅房来,见到曾言二人亲密姿态不由呆了一呆,心中不由想到方才这混蛋放过自己莫非是觉得自己不如言静?

不过立刻又发现自己的荒唐想法,赶紧将这念头挥去。

这时靳冰云也从不知哪里走了出来,不无幽怨的盯了曾健仁一眼。

曾健仁尴尬的抓抓脑袋,刚才一看见静姐便什么都忘了,竟没注意到靳冰云不在,现在看来她应该回来有一会儿了,只是看自己和静姐亲热,才没现身出来。

左顾右盼的发现芭黛儿正看着自己,不由奇道:“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你爱上我不想走了吗?”

芭黛儿恨不得砍这混蛋一万刀,咬牙道:“你说有东西给我看!”曾健仁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和老婆玩的开心竟然什么都忘了,嘿嘿,这种感觉真好!

咧咧嘴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怕你想不开,想要把环取下来。就让你看看随便取下来是个什么效果!”东张西望了一阵,看到不远处一株两人来高的小树,

跑过去取出一件首饰启动后挂在树枝上,然后又跑了回来。

拍拍手道:“老婆,把那个挂了环的树枝打下来!”言静依言挑起一颗石子,待石子落至腰间时,看似随意的弹指一挥。

曾健仁只闻破风声响,随即那两人高的小树上忽然暴起强烈的电芒,嗞嗞啪啪声不绝于耳,众人各了五丈远仍被其狂暴的威势骇得退后了几步。

待硝烟散尽,那株小树已化作一堆灰烬。

众人看得齐齐倒抽一口凉气,如此威力,已然超越了这个时代的人力所能理解。

芭黛儿不自觉地紧紧夹着腿,似乎生怕一不小心那私处的小环会掉下来,自己也化为一堆灰烬,忽然发觉那小环简直就像恶魔的牙齿,如芒刺在背。

察觉到芭黛儿的不自然,曾健仁笑道:“放心,放心,你的那个小环没有启动特殊功能,只要你不乱动它,它是不会出问题的!”芭黛儿差点快要哭出来,这恶魔为什么总有这么变态的东西,本以为只是受一番羞辱便罢了,从此山高水远,到时忍着疼取下来便是,谁能想到……看着芭黛儿带着满脸的绝望蹒跚而去,言静忍不住问道:“夫君把那戒指放到哪里了?”

曾健仁得意地吟道:“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和尚来打水,只见乌龟来洗头!”

言静和靳冰云疑惑的对视一眼,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俏丽的脸颊噌的烧了起来,不约而同的飞身离去。

曾健仁耳中传来言静微微发颤的传音:“坏蛋夫君,以后不许你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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