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若雪睁开双眼时,面前的男人刚在她如破布般的乳房上打下了一针恢复药剂。

“呜呜……呜……”

“昏迷的频率越来越快了……”男人自言自语道,“那就再打一针清醒剂吧。”

为了让这条母狗没日没夜工作,他这段时间也是煞费苦心,一直在研究如何将不同的强效药交替使用来防止她产生抗药性。

完成工作后他转身离去,他还要准备下一份药剂。

慕容若雪饱受折磨的身体开始恢复,一双玉乳重新恢复了饱满,力量重新充满了四肢百骸,曼妙的娇躯似乎充满了青春活力,甚至暴露在空气中的骚穴也变得湿润起来……但这对于慕容若雪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挣扎着起身,眼中布满血丝,嘴唇苍白无比,缓慢地跪行到一个拿着马鞭的小喽啰脚下,不断磕头哀求道:“贱奴已经一个星期没休息了,身体真的受不了了,求主人让贱奴休息下吧……”

这里是云浮宫的一处城墙破损处,数十米高的城墙被拦腰击碎,无数的男性奴隶在这里工作,重复搬运着巨大的石头,来填补城墙的缺口。

值得一提的是,这城墙还是慕容若雪攻打云浮宫的时候亲自用剑气击碎的。

当然,这些奴隶已经不是原来那批人,由于玄风投敌,原本跟着慕容若雪打下云浮宫的男人们也从统治者变成了阶下囚。

然而……这也使他们对慕容若雪自废武功自贬为奴的行为更加的不理解、甚至痛恨。

而作为云浮宫最低贱的奴隶,慕容若雪白天被玄风安排到这里从事男性奴隶的工作,不光每天工作量是他们的数倍,还要时刻保持裸体,戴上摧残乳房和嫩穴的刑具,随时翘起屁股为监工和奴隶们提供服务。

唰!

马鞭挥下,抽在慕容若雪赤裸的玉背上,在上面留下了深可见骨的血痕,她颤抖着跪伏着,等候小喽啰的发落。

“又他妈想偷懒了?你这贱逼连昨天的工作都没做完,休息什么休息……操,如果让你这头畜生休息了,等云浮宫老爷怪罪下来,我们不得帮你完成没做完的工作?刚打完药醒来就偷懒,想什么呢?抓紧时间干活去!”

说着,他又在慕容若雪的娇躯上抽了几鞭,催促般踹了她几脚,看着她逆来顺受磕头舔鞋求饶的可笑模样,不屑的嗤笑着喊来其他几个监工。

“嗷嗷嗷~~”

流着骚水的淫穴突然被坚硬的鸡巴捅入,慕容若雪下意识翘起臀部,努力夹紧,让男人操的更舒服一些。

“嗯~”

“啪——”身后的男人拍打了一下她的美臀,“这婊子真骚啊,怎么操都操不腻,怎么虐她都努力忍着……不愧是天生当狗的材料~”

这番话引来了同行的哄笑和嘲讽声,言语中全是对慕容若雪的贬低和辱骂。

她曾经打下云浮宫的天才少女之名,现在成了喽啰们取乐的笑料。

“主人,赏贱奴点东西吃吧,贱奴已经两天没进食了……”慕容若雪在男人的身下哀求道,她不断伸出舌头去舔男人们的鞋底,男人们羞辱她的话语反而让她的下体更加湿润。

而她的请求则被男人们无视了。

“哈哈哈~这贱逼夹得更紧了,果然是喜欢被骂……老子要是早知道这骚货有这爱好,早在打下云浮宫之前就让她成为兄弟们的胯下奴了,哪还要等到现在~我呸!”

似乎是想起自己现在奴隶的身份,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只见慕容若雪摇晃着臀部,努力迎合男人抽插的同时,从布满灰尘的地面上舔掉了男人吐出的唾沫。

“谢主人赏赐~”慕容若雪一脸媚笑。

“操,这婊子已经被玩坏了……”其中一个男人坏笑着,将一针液体注入了慕容若雪的乳房内,“不过罗浮宫老爷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筒强效春药就是老爷们给的……听说只需要一滴就能让寻常女人失去理智~嘿嘿~”

对此,慕容若雪早已习惯,她在看到针管的那一刻就挺起了乳房主动迎合,不管里面装的东西能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可怕效果……毕竟男人们这几天在她的乳房注射了无数东西,很多时候连要给她注射的是什么都不会告诉她。

“那你还给她注射整整一筒?”另一个男人诧异道。

“管它呢,一条下贱母狗而已,一个星期没睡觉、只喝尿吃精液,也不见她有什么事啊,哈哈哈~”

慕容若雪的眼神迷离起来,几针破坏身体的药剂下去,她眼中的血丝消失了,身体变得亢奋起来……而她清楚,这都是透支自己生命力实现的。

她扭着屁股乞求男人们在自己嘴里撒尿,发情地揉着自己的乳房扭动着身躯为男人们表演。

最终,小喽啰们大发慈悲,不光在她嘴里撒尿、还在她嘴里射了精……而这是慕容若雪这几天来吃得最多的一餐。

她感激的对男人们不断磕头,请求他们下次继续虐待玩弄她。

等男人们嘲笑着给她戴上刑具,将她的乳头链上拉动巨石的大车、在她的骚逼里插进巨大的钩子后,她拉动着大车,忍受着乳房的撕扯,偷偷地将骚逼里的精液扣出来咽了下去。

前不久还意气风发、横扫无数强者的慕容若雪,从万人敬仰到彻底被人主宰,以至于偷偷吃男人射进自己骚逼里的精液充饥。

在强效春药的影响下,慕容若雪被铁钩勾住的骚逼里不断溅出淫荡的液体,周围的男人们都肆无忌惮的上前抚摸她的肉体。

她需要时不时哀求男人们下掉她身上的刑具,扣着骚穴给男人们表演喷水,以此勾引男人们来操她,满足她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女体。

而男人们为了使坏,大多数选择用踢、踹和殴打的形式,用拳头、坚硬的鞋底砸在少女娇弱的乳房、阴蒂上。

而慕容若雪只能扭动身躯,翻着白眼,说着自贱的话让男人们踢打得更爽。

到最后,她还需要解决所有虐打她的人的性欲……虽然这些都耽误了她的工作,但她无权拒绝任何人的任何要求。

这就是慕容若雪这段时间的日常,无时无刻不在被羞辱、虐打着,这里的男人们从不让她休息,也从不怜悯她……甚至于,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只是无助地、混沌的被男人们当做发泄欲望工具。

……………………

悬崖边。

“轰——”

一块巨石没有被放置到正确的位置上,从悬崖边滚落下去。

一名看上去并不强壮的男性奴隶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体力劳动脱了力,正苦苦哀求着监工放过他。

然而监工并没有因为奴隶的哀求而心软,而是冷笑着挥动了手中的鞭子。

此时,不着片缕的慕容若雪正带着刑具、骚逼里流着淫水,身上背着巨石,在身后监工的鞭笞下,用裸足一步一步往巨大的脚手架上走去,路过了这里。

路过这里的时候,那名被监工责骂的奴隶仿佛看到了救星般,上来几脚踹在了慕容若雪的小腹上,让她吃痛被迫丢掉了手上的巨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作为这里最低贱的奴隶,任何人对她实施暴力,她都要在第一时间道歉。

而强烈的欲望更是让她在男奴隶的虐打和监工的鞭打下不断高潮喷水,无比渴望被坚硬的物体插入,淫语不断。

“多谢主人教育贱奴……贱奴被打地好爽,嗷嗷嗷嗷~~”

而慕容若雪的下贱在奴隶们和监工们的眼中却无比正常,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他人都在冷笑看戏。

“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得罪了主人……”

慕容若雪张大双腿,让男奴隶把布满灰尘的破鞋塞进了自己的骚逼里,她努力摩擦着,享受着不断膨胀的快感。

“你犯了什么错~”男性奴隶冷笑着。

“贱奴不该,不该……”

“你是不是不该让巨石摔下悬崖~”

“啊~是的,贱奴不该让巨石摔下悬崖,贱奴该死!”

“那你是不是应该下去把巨石捡回来。”

“啊啊嗯嗯嗯~”慕容若雪浪叫着,“贱奴这就去……嗯,不,不……贱奴会死的……”

“操!”那名男性奴隶怒了,扇了慕容若雪几个耳光,抬起脚用力踹她的骚穴,“你不去,难道我去吗!?”

他一下接一下地踹着少女的下体,将她赶到了悬崖边:“你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嗷,嗷,嗷!!”

“去,贱奴这就去!!”

嫩穴不断被踹,慕容若雪不敢合上双腿,只能痛叫着,但疼痛很快就被转变成了强烈的快感,刻在灵魂里的奴性被激起,她大声道歉,向男性奴隶宣誓着忠诚。

在滚下悬崖的一瞬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楚然的面孔。

如果不是还有希望和信念在支撑着她,她或许早已沉沦在男人们脚下,彻底失去理智……

而奴隶们和监工们看到这一幕则哈哈大笑,那个指责男性奴隶的监工也因为他制造了乐子而原谅了他,至于慕容若雪的死活则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这些天来,他们已经用这个方法折磨那个可怜的少女无数次了。

果然,一个时辰后,在监工和奴隶们的注视下,从山门另一端爬上来的裸体少女满身精液和伤痕地走到了他们面前,双腿间被人塞进了粗长的木棍堵住了什么东西……她在在放下巨石后跪了下来,用力扯开骚穴里插着的木棍,手指搅拌着里面的碎石和精液,在他们面前扣穴表演:“大家请看贱奴的骚逼!!”

“哈哈哈,我就说这贱货耐虐~还说什么‘贱奴会死,不要’,我看就是犯贱了,想偷懒,我呸。”

听到男人的话,浑身疼痛的慕容若雪爬到男人脚下舔干净了他吐出的浓痰,媚笑着摇晃屁股,“对不起,是贱奴犯贱、欠调教了……而且贱奴迟到了,贱奴该死……”

“犯错了应该怎样受罚啊,母狗~”男人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少女的悲惨没有让他们内心升起半分怜悯。

慕容若雪跪伏在地,将头颅埋在男人们脚下,颤抖着回答:“贱奴任由主人们处置………”

话音未落,她的骚逼就挨了一脚,而她却下意识将双腿分的更开……

“嗷!!!”紧接着,男人们的拳头就落在了她戴着刑具的赤裸娇躯上。

这段时间,在整个云浮宫,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个最低贱的女奴隶受到如此对待是再正常不过的、是她应得的。

已经没有人会在意她曾经有着毁天灭地的神功,以及自创融合功法的天赋……

七天后。

楚然坐在云浮宫最底层的一个牢房里,他双手被铐住,面无表情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望着铁栅栏外的那个男人。

“楚然,你现在没有价值了,危险解除,你那神功盖世的女奴已经先你一步没命了~”

玄风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他和云浮宫的高层都觉得留着慕容若雪和楚然这两人是个巨大的危险。

而结局让他们松了口气,慕容若雪被虐到死都没出什么意外。

“什么时候死的?”楚然平静问道。

“刚死的。”玄风眉头一皱,楚然的态度让他感到一丝不对,“怎么?你还有功夫关心这个?不如关心下你等会儿的结局吧!”

“哎……”楚然叹了口气,“我只是想死个明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玄风嗤笑一声,“当然是被虐死的呗。我半个月没让她睡觉,每天给她注射一整管强效春药,让她一直发情,一直挨打、挨虐、干最累的活,不死才怪。”

说着,他嘲讽般勾起嘴角:“她对你还真是忠诚啊,到死都没有反抗,连死前都在拼命迎合那个虐死她男人,死后骚逼里还夹着男人们的精液。”

“你说得对,如果不是我,她肯定不会这般听话。”楚然又叹了口气,颓废道:“能不能详细说说?”

“你还想听详细点的?”玄风轻蔑的大笑,得意道:“那天你被带走后,那条母狗跪在地上求我说,只要能放你一命,她什么都愿意做。”

“我让她去吃奴隶的尿液、跪在奴隶脚下求他们操她……最终她对着那些杂种奴隶磕了两天的头,用她的烂逼服侍完了每一个想操她的男人。”

“后来,我每天早上都会让人将她拴在云浮宫山门处,所有完成任务回来的人、出去执行任务的人、甚至专门去折磨虐待她的人,都会听她说一句‘我是云浮宫最下贱的母狗’,然后在她的叩首祝福中踹她两脚。”

“可笑吧,云浮宫最强的少女,最终成为了云浮宫的看门狗。”

顿了顿,见楚然没反应,他有些失望地继续说道:

“等到上午,我会让她戴上重刑具,去男奴隶们的工地干活。我给她布置了三倍于男人们的活,同时任何男人想要干她、打她或者以其他方式虐待她她都没资格拒绝……所以她的工作根本没法完成,我也以此命令她不准休息。”

“那些男人们的手段那叫一个残忍啊,我看了都害怕~”玄风咋舌,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愧疚,“可没想到她这都忍下来了,任由那些男人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把她打个半死,然后她还得向男人们道谢。”

“最后,她就这么被男人操死了呗~哈哈哈,真贱啊……我把她扔进了云浮宫的乱葬岗里,她到死都撅着屁股,烂逼里流着精液,没有掀起任何风浪~”玄风摆了摆手,笑了起来,“好了,楚然,现在你也该去死了~”

楚然没有回答他,沉默了半晌,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装神弄鬼。”玄风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打开了牢房的门。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还真是爱说废话啊~”

楚然嘲讽般大笑起来,“下辈子记得少说点废话,统领大人~”

能量调动完成,如果不是玄风带来了慕容若雪已死的消息,还说了这么多废话,他还真没有这个机会和时间。

他左右手同时快速滑动着,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对称的纹路,散发着纯白的亮光,而玄风在他面前只是个小丑人物,根本阻止不了他,真正强大的是谢长庭和那个神秘长老。

在完成最后一笔的时候,楚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将阵法画完了。

他一直在等这一刻,只有慕容若雪死了,契约自动解除、且她肉身完好,自己才能将能量一股脑全还回去。

‘哎,她清醒过来应该不会发生意外吧……’

……………………

轰!!

乱葬岗里发出一声巨响,慕容若雪睁开了被精液糊住的双眼,感受着食道里被灌满的精液的腥臭味,大脑一片空白。

‘我……死了吗?’

由于无数次在被虐到昏迷和清醒间轮回,慕容若雪甚至无法判断自己身体受到的伤害是否致死。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的白光,那些精液、尿液和脏污的东西无声地被净化掉了。

这时,她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急切的声音:

“别发呆了!你的能量正在快速流失,快点将云浮宫夷为平地!”

“是……”她无意识地呢喃着。

半晌后。

轰,轰,轰!!

数千米高的山脉仿佛被人用巨掌拍在上面似的,一块又一块瘪下去。

云浮宫主殿的砖瓦脱落,坐在主位开会的谢长庭发出一声惊呼:“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刻,他身边的长老站起身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连忙双手向上空结印,发出一声巨响。

“噗!!”长老吐血,骇然道:“这股力量!?”

然而电光火石间,攻击再次落下,无力再和从天而降的攻击对抗的云浮宫主殿被拍扁了,所有云浮宫高层无一生还,只有长老发出了一声难以置信的‘不’。

砰,砰,砰!!

攻击还在继续,似乎要将自己曾遭受过的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终于,整座云浮宫被轰击成了碎片,巨大的山脉也因为失去了阵法的支撑碎成了数块……原来这座山脉是由很多座山拼接起来的。

雷霆般的巨石坠落声不断在旷野中轰鸣。至此,云浮宫的存在彻底被抹去,身处云浮宫的所有人无一生还。除了外出执行任务的寥寥数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