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整个小区沉浸在温暖之中,每家窗户都透出温馨的灯光,偶尔能听到孩子们在昏黄的路灯下发出的阵阵欢声笑语。
在某栋楼的阴暗楼道深处,一丝微弱的火光亮了起来。
那点火光被一只苍白手指颤颤巍巍地送入口中,随即涌出一团浓稠青烟,弥漫四周。
烟雾包围的是一名眉头紧锁,表情疲惫的男人,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想要需求某种答案,但却又无法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寻找到一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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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首先,我要感谢你这段时间对公司所做的努力。】
【我们都知道,自疫情爆发以来,整个行业都受到了巨大冲击,我们的客户基础,供应链,甚至日常运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段时间大家确实都不容易……”
【小宋,我们都在努力适应,然而必须承认的是,公司的经营状况很不理想,我们一直以来在寻求各种办法扩大客户源,提高效率,但你也应该明白,大环境影响,开源目前来看是很难办到,唯一的出路就是节流了。】
“领导,我明白您的意思,也考虑过这方面的措施,但我还是希望尽量避免裁员,毕竟团队是公司最宝贵的资产,尽最大可能保留下骨干队伍,才能保证公司的长期生存和发展。”
【看来你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也感谢你的理解,现在董事会的意见是,我们会在短期内对薪酬结构进行一些必要调整,小宋,你先别急,我能和你保证,这个措施只是暂时的,一旦公司财务状况有所改善,我们会立即恢复原有的薪酬水平,同时这段时间降低的薪水,会以奖金的形式作为补偿,发放给大家。】
“我…我明白…但是…领导,我们队伍里面有很多人背着房贷,您这里的方案可是…降低7成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你先和团队里面的人通通气,尽量留住他们,现在情况特殊,大家也要理解公司的难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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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翻飞间,烟头快要燃尽,男人静静地看着指间风年残烛的火光,似乎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再次取出一根烟,对准烟屁股,狠狠地一抽。
一股呛人的味道直冲心肺,他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咳的昏天黑地,咳得口水横流。
周围欢快的声音仍在传来,而他却被定格在这一刻,由着苦涩与痛苦包围自己。
降低薪水,即便自己是团队的负责人,只有五成,但那高额的房贷,月供就要两万,接下来,到底该怎么活下去…
哒哒哒。
连绵不断的脚步声,从楼梯尽头传来,急促并且熟悉。
坐在楼梯口的男人,表情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并且带着躲闪,他赶忙将烟头丢到台阶,用脚狠狠地踩灭,转身准备往上一层逃离。
但慌乱之中,手忙脚乱出错,一脚踏空整个人顺着楼梯滚落下来。
来不及查看身上有什么伤,男人连忙爬起,顾不得擦拭脸上灰尘,像只被打断脊梁的狗一般,沿着台阶一步步往前蠕动,爬行。
“宋泽!我就知道你在这里,都几点了还不回家!!”
女人的声音急促,愤怒,带着责问,却又有一丝霸道。
不可否认的是,即便处于愤怒之中,对方声音仍旧悦耳,像是带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男人爬楼梯的动作僵住了。
这熟悉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逼得男人大声叫:“阮舒,我不是不回家,你也知道男人有时候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的嘛!”
他再往上爬了两档,伴随着身后的脚步声,面前忽然出现一双如凝脂般的丰润大腿,距离面孔不过十公分。
宋泽狼狈地扬起脸,穿着白裙的阮舒站在面前,气鼓鼓地叉着腰,纤细的腰身被她双手掐出一个窈窕而诱人的曲线。
“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商量呢。”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宋泽。
宋泽狼狈地匍匐在地上,甚至忘记起身。
阮舒双眼微眯,思索片刻后,也不顾忌楼梯的灰尘,一屁股坐在了男人旁边,也不去看他,只是吸了吸鼻子抱怨道:“天啊,这地方又潮又闷,你还抽烟,不怕把自己熏死?”
宋泽摇摇头,他决定用一点小幽默把尴尬掩饰过去:“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谁知道阮舒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傻笑,反而嫌弃地回瞪着他:“大晚上的,放着家里香喷喷的老婆不去抱,反而来这种地方抽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家里有个悍妇,不肯让你进门呢!”
哈…哈哈…
此时不知怎么的,宋泽忽然傻笑起来,笑声之中落寞可闻。
“就一天没见,你就变这鬼样子了?”阮舒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找我?”宋泽呆呆地望着对方:“往常这时候我都在公司加班啊。”
“好啊你,宋泽!”阮舒气气地拍拍大腿,跺着脚:“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
“没良心?”宋泽莫名其妙地望着她,后者的表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我哪里没良心了?”
“你每天六点都会发消息给我的,乖,我今天要加班。”阮舒委屈地抿住嘴唇,伸出纤细食指:“但今天没有,你知道上次你没发消息是什么时候吗!!!”
宋泽心中一寒,本能地迅速抬起手,想要护住额头。
但那根纤细手指已经恶狠狠地戳了上去!
“啊,好痛!”他惨呼一声--阮舒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戳了额头。
阮舒满脸你活该的表情,滔滔不绝地继续抱怨:“上次是你父亲遇到意外,你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我那时候都快疯了,四处找你,谁知道你会躲在楼梯里自顾自地抽烟!”
宋泽下意识地撇过脸,不敢看阮舒眼里的灼灼泪光。
“我知道你一向喜欢把心事埋起来,以前我们在谈恋爱我管不着你。”阮舒伸出手,强行把躲躲闪闪的宋泽脑袋掰向自己:“可现在我是你老婆,老~~~婆~~~哎!!”
她将老婆这两个字咬的很重,让宋泽心里狠狠地抽了一下。
“我没有心情不好,你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的。”宋泽垂下眼帘,目光四处乱窜,正好落在阮舒饱满高耸的胸部上:“哇,美女你好大的事业线!”
咚!
“啊,痛,痛,痛!”
阮舒又是凶狠的一指,点在宋泽额头中央,戳得他阴郁的世界都震了一下。
像是看穿宋泽想要转移话题的想法,阮舒恶狠狠地捏紧小拳头,姣好白皙的脸蛋上,一道“给我老实点”的眼神射出:
“臭宋泽,少给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现在起来跟我回家!”
“额…我马上就来。”宋泽揉揉额头上的指印,在阮舒凶悍的目光下,谄笑道:“我收拾下…”
“我说…现在跟我回家!”阮舒架着对方胳膊,不容置否地,连拖带拽地将其带回了家。
上楼梯的时候,宋泽有些眩晕,脚步轻浮,阮舒不动声色的拦住他的腰身,让男人往她肩膀上略微靠一靠,然后一步步走回家。
宋泽知道,阮舒的肩膀只能在这一刻傍一傍,余下来的时光,他还得是家里的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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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家是一个小三居室,风格类似一个北美小家,温馨舒适,却又充满着阮舒特有的活泼与乐观,尤其是两人有一个共同的书房,进去有三张米色懒人沙发,而里面的墙壁,密密麻麻的全是书。
此时客厅里弥漫着温暖又诱人的香味。
正中央的小桌子上,放着简单却又充满心意的食物,山药芙蓉汤,台式卤肉饭,两个都是阮舒爱吃的,可惜都已经凉了。
宋泽心里微涩,她一直在等自己回家,饭都没吃过。
但阮舒走进门后,又从一边的电饭煲里取出闷在锅里的菠萝咕噜肉,海鲜豆腐汤---这是宋泽喜欢的口味。
“我就说啊,以后要买个大点的电饭煲,这样可以放多些饭菜,冬天时候我们都能吃上热的咯!”
“你可以吃完再等我吧,没必要在家里干等着。”
“那可不行。”阮舒极有气势地一挥手,又开始念叨:“生活必须要有仪式感,怎么能自己吃自己的,那我们不就成舍友了啊!”
阮舒在桌子上眯起眼睛,她有一双很妩媚很狭长的眼睛,很自然,并不是动过手术开眼角那种,而且望着人的时候,眼角还有个挑起的幅度,有一种勾人的,欲语还休的余韵。
她挥手招呼宋泽入坐,盛了一大碗海鲜汤给他的同时,碎碎念着:“今天菜场的虾仁不是很新鲜,所以我买了点海鲜菇做替代,可能味道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不过我很相信自己的厨艺,你快尝尝吧。”
宋泽坐下来捧起这口热汤,美美地喝了一口。
汤汁落入胃部,鲜甜带着热量,源源不断地从腹部传度过来,蔓延至全身,这热度似要延续至血液,再纳入心里,妥帖而温暖,让宋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沉醉其中,感觉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宋泽开始埋头苦吃,大吃特吃,像是刚从饥荒中逃难回来的灾民,在旁边的阮舒眼睛眯成两道月牙。
吃饱喝足后,宋泽打了个饱嗝,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刚想说话,却又被阮舒打断:
“喝一杯咖啡吗?”
“晚上喝咖啡?”宋泽很想拍拍对方脑袋,最后却是苦笑的收回念头:“这段时间我已经戒了咖啡,容易上瘾。”
“你上瘾的东西还少啊,五毒俱全!”阮舒白了他一眼:“抽烟,喝酒。”
五毒俱全这个词让宋泽听得有些不舒服,他刚想反驳两句,话题又被阮舒牵着走了。
“以后…”阮舒从桌子另一边丢过来一条烟,蓝色万宝路,双爆珠那款:“还是不要跑外面抽烟吧,你回家里,我给你阳台收拾一番,就去那儿吧。”
“我其实…早就不抽了…”宋泽轻声辩解:“你不喜欢我身上烟味,更不喜欢家里全是烟灰,我早就戒了,今天…今天只是忽然想抽…你也知道,男人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低落吧!”
“对不起…”阮舒低下头,将皎洁脸蛋遮蔽于阴影之中:“我想,是不是管你管的太多了,所以…所以你才不肯回家,明明有时七点能进门的,你却总要在外面逗留一会。”
虽然阮舒的表情难以分辨,但话语里的浓浓失落却让宋泽心里一沉,他沉默半响,思来想去总有股冲动想把自己降薪的消息告诉阮舒,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别多想,在公司里面我要管一个团队,话里话外总有点颐指气使的感觉,所以每次回家我都会在外面走一圈,消化消化情绪,我可不希望把工作上的不快带回家里。”
“原来是这样。”阮舒猛地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往日的笑容,声音清越入耳:“那是我多想了…”
可话说一半,她又用右手食指地敲击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很像一名狐疑的小侦探:“那你今天怎么回事,一声不吭地抽闷烟,而且,还抽的是最便宜的红塔山?”
啊?
宋泽心里顿时一凛,阮舒在观察力这方面的确很出众,自己的习惯,爱好,每一点都如数家珍,比如说他喜欢靠右侧睡,阮舒就强硬地把两人床铺换个位置,让自己面朝对方入睡,比如说他牙齿不太好,所以每次出门阮舒都会放好牙线,嘱咐他饭后一定要用,等等等等。
以前抽烟他喜欢利群,工作忙的时候手不离烟,阮舒不喜欢烟味,就摊牌要宋泽戒烟,而她又是极有条理,细心,且有计划的人,制定了一整套完善的戒烟计划,从每天减少多少量开始,然后逐渐换烟,换成烟味很淡的薄荷烟,女士烟,直至最后戒掉。
可以说,他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阮舒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今天抽的红塔山,绝对是不正常,且很离谱的行为,这如果解释不过去,她肯定又要耍一顿脾气。
不能说降薪,自两人结婚以后,阮舒就没有工作过,很多时候都是窝在家里看书,如果告知对方这个消息,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干着急,从另一方面而言,给这位满脑子,全身心都是自己的女人一个安稳,固定的生活,这是自己应该尽的责任。
---要说慌,但不能凭空乱造。
这是与阮舒交流的基本原则,否则以她敏锐的观察力而言,谎言不到一秒钟就会被戳破。
确定好想法后,宋泽习惯性地往右上方一瞟,正色道:
“最近大环境不行,老板考虑要从团队里面裁几个人。”
阮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她还是用充满求知欲的目光示意宋泽继续说下去。
“有一个人刚怀孕没多久,家里还有两套房要供,和她谈这个真的很残忍,我心里太过意不去,一时想不开,所以在楼道里抽会闷烟。”
“你心一直都这么软。”阮舒思索片刻,顺口接道:“有没有想过,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那你说该怎么办?”宋泽没好气怼道:“这十几个人都是我手下的兵,难道要HR找她们一个个过去谈降薪,离职吗?我不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做缩头乌龟,由着那些信任我的同事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不是你的过错,你没必要这么自责。”阮舒似乎明白宋泽在纠结什么,她轻拍后者的手,安慰道:“宋泽,其实很多时候,痛苦根源并不是你做了什么事,也不在于别人对你做了什么,更多存在于自己的想法,你感情剧烈的起伏,心情跌宕的不平,其实都是因为你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在某种方面施加的作用,我最失落的时候你曾经说过,如果适应不了,那就改变自己,我现在做到了,你也应该站起来。”
宋泽在桌子另一边猛地扬起头:“阮舒…”
她眯起眼睛点点头:“我明白你的,不用多说。”
此时此刻,宋泽才从另一种意义方面明白,他所认为自己是家里顶梁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阮舒在这么多年以来都默默支持着自己的工作,从没有怨言,也包容着他有时候极其古怪的脾气,如果说两人谁更需要谁,那答案毫无疑问的是,宋泽离不开古灵精怪,却温柔贤惠的阮舒,即便金钱方面而言…
两人之后又聊了许久,从认识之初,到后续恋爱间的各种趣事,直至最后小区灯光渐灭,逐渐,阮舒这才起身准备收拾,但宋泽今天却破天荒的挥手让妻子坐下。
他收拾起锅碗瓢盆,放入水池里加满水,再挤入一大坨洗洁精,刚准备大干一场,又听到客厅赶来的阮舒连声抱怨自己太过浪费。
将碎碎念的老婆推出厨房后,宋泽足足洗了五遍,确认碗筷比舔的还干净后,终于满意地点点头,想要离开厨房,阮舒却又适时出现在门口,熟稔的拿起麻布,擦拭起灶台。
宋泽不禁有些汗颜,这些年家务都由阮舒一手包办,他这几个碗就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此刻就知道,有时候某些闹出来的想法,该是多么可笑。
就在宋泽胡思乱想时,阮舒从后面抱住了他,将脑袋轻轻放入其颈窝。
“宋泽。”她像只猫儿一般,在耳边呵气如兰道:“我今天漂亮吗?”
阮舒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热气,有股柑橘与水蜜桃熟透以后混合的香味,很香,很甜却一点不腻。
她柔软又圆挺的胸部挤压在宋泽背后,即便隔着衣服,宋泽都能感受到其该有多么雪酥丰腴。
“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女人。”宋泽闻着一股股撩人心弦的气息,肯定地道。
“那…宋泽先生…”阮舒拖着长长的音调,纤细五指轻抚宋泽胸膛,一直往下,探入男人裤裆:“今晚要和这么美丽的小姐约会吗?”
但还未等宋泽回应,阮舒又伸出小巧的舌头,如蜻蜓点水一般舔了宋泽耳朵一下,刺激得后者喉结涌动,狂吞口水。
此时,他那半勃起的阴茎已经被阮舒窝在手掌心,悄无声息地撸动着。
“就是这种约会哦~”
包皮在娇嫩的手掌撸动下,从红嫩发胀的龟头上面剥离开来,然后又被手掌往上推挤,使得包皮又将龟头整个吞入,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宋泽整个人都站立不稳,只觉得阮舒手掌心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龟头上如同触电一般。
即便两人结婚已经一年之久,但阮舒在性爱上面之大胆,欲求之强烈,经常令宋泽面红耳赤,可以说,在做爱方面,宋泽和阮舒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说句难听的,在很多时候,他极其被动,简直可以说是乖乖挨操的那位。
“那快去床上约会吧!苏苏等不及了要!”
听到这句妩媚中又带着甜腻的回话,宋泽忽然从脊椎底部升起一股寒意。
即便阮舒背对着宋泽,令后者看不清表情,但他知道,古灵精怪的妻子必定露出了小恶魔般的表情。
不,有可能是那种,外人从来没见过的,唯有两人相处时才会流露出的…虐待狂般的表情。
阮舒从背后推宋泽进房间,一边走一边不忘撸动右手。
她恶狠狠地将宋泽推到床上,一双小手极为熟稔的剥去后者身上外套。
然后,她顾不得褪去身上白裙,纤长手臂伸向宋泽,在其动作之间,胸前一对沉甸甸,浑圆挺翘的乳房隔着白布在宋泽面前摄人心魄地荡漾,跳动着,显示出无与伦比的酥软。
阮舒脑袋凑到宋泽耳朵边,小声而魅惑地说道:“今晚要么你干死我,要么我干死你~~~”
这一刻,什么疲惫,什么降薪,什么房贷都被宋泽抛诸脑后,他猛地弹起身,按在阮舒只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上,猛地上翻,想要将其白袍褪下。
只听阮舒娇娇滴滴的一笑,衣服却是被卡在半路,急切之间取不下来。
但宋泽面前一对大白兔却已展露无遗,他痴痴地伸出手,尽情搓揉起来。
攫扁提尖,乳肉在指间四溢,而阮舒却被白裙盖住脸庞,她也不恼,却是咯咯笑着,甚至主动挺着胸脯让宋泽尽情舔舐。
“坏蛋,你这是强奸哦~”阮舒嬉笑着摇摆着身体,扭动翘臀用阴唇摩擦着他的肉棒:“宋泽先生,请放尊重一些,苏苏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不要乱来。”
等到宋泽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一颤,胯部出现明显的鸡皮疙瘩,掠过阮舒肥美的臀部时,她又妩媚一笑:“你可要按照步骤,一点点来操苏苏哦!”
“直到天亮都不能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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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在幽暗的房间里,一对男女在里面正打的如火如荼。
吧唧吧唧进进出出的潮湿水声,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加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为这个夜晚添加了极为淫靡的点缀。
男人横亘在绵软床垫上,肉棒高高指向天空,另一具雪白肥嫩,蜂腰蜜臀的女人身体跨坐其上,两瓣浑圆无暇,仿佛满月般的大白屁股,正迅速地吞咽着男人高举的肉棍。
“啊…舒服吗,苏苏的小穴感觉怎么样?”
丰满如磨盘的肉臀一下子砸在男人腿上,砸成滑稽的半圆肉饼,此时男人与女人的私密部位紧紧相连,彼此之间的阴毛早已被淫水浸润,纠缠在一起,早已分不清谁属于谁。
肉棒再次被整个吞没,甚至连睾丸都被对方热热的阴户按摩着,男人被刺激的反向弓起身体,低沉颤抖的吼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他奋力推着女人屁股,想要抵抗肉穴传来的那种蚀骨刮魂的快感,却无济于事。
只见女人借着男人托举力道,顺势翘高臀部,那被挤扁的美臀再次变回无暇的浑圆,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再次问道:“被苏苏小穴服侍的感觉如何?”
“舒服…好舒服…稍微不注意就要射出来…”身下的男人喘息着,终于忍不住叫出声:“稍微休息会好吗?”
“嘿嘿…好开心”女人只顾着听男人前一句话,并没有理会后者的祈求,只是拧着蛇腰,晃动蜜臀,以男人肉杆为圆心,摇晃扭动,由着男人肉棒在小穴里面翻搅,与阴道软肉互相攻讦,在嘎叽嘎叽的水声里,分泌出更多的白浊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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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
仍旧是吧唧吧唧进进出出的潮湿水声,只是少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女人娇媚呻吟声。
幽暗的房间里,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喝着。
他的胯下,一位眉眼间满是笑意的女人正埋首于此,脑袋上上下下,不紧不慢地轻缓耸动着,娇嫩欲滴的红唇正尽力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咕噜…咕噜…
巴滋…巴滋…
男人一边喝水,一边向着女人求饶:
“我喝点水啊…阮舒你也稍微休息会吧,都累了吧?”
听到男人的话,妩媚的女人并没有放缓速度,反而更加用力且快速的吞吐嘴里有些半软的肉棒,柔嫩的舌尖顺着马眼转去,像是要攫取里面每一滴精华。
“哼…”她一边用舌头翻卷着龟头,一边回应道:“宋泽先生真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的不要…肉棒却是硬邦邦地起来了…”
感受到龟头传来的柔软触感,男人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那是因为苏苏身体实在是太色情了啊!!”
“真是的。”阮舒给了宋泽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伸出手指轻轻谈了下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硬挺肉棒,在男人哎呦的痛呼声里,接过其手中的矿泉水,张开樱桃小嘴,浅浅的喝了一口。
接着,又将矿泉水沿着自己高耸的胸部倒下,在那瞬间,女人柔媚的酮体带着水渍,在淡淡的月光下,仿佛洁美无暇的新剥鸡蛋,圣洁仿佛天使,淫靡却如魔鬼。
此时此刻,捂着裆部的宋泽神色痴呆,眼里完全是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的身影。
阮舒转过身去,双手柔柔地搭在床铺上,双腿分开,浑圆天成的美臀朝后面高高翘起,双手伸至腿间分开两瓣肥美莹润的阴唇,露出满是白沫的淫靡肉洞,接着抛给宋泽一个骚媚无比的眼神:
“快,苏苏想要你像野狗一样干我!”
眼见妻子露出如此淫靡的姿态,宋泽那管得上自己连射四次,双脚打着颤儿来到阮舒高翘的屁股后面。
双手握住阮舒丰腴的臀肉用力分开,硬到无与伦比的肉棒无需引导,只需轻轻一松,就已经滑入早已湿润无比的销魂穴里。
“嗯~~~嗯~~~~”阮舒难耐地发出一声娇哼,这个姿势太过深入,能让龟头顺利的撞击到深处的花心,令她也忍不住发出阵阵酥媚入骨的嘤咛声。
“没…没事吧…”宋泽一边吸着冷气,一边问道:“这样不舒服吗?”
“当…当然,没事。”阮舒这个勾人妖精摇晃着圆滚滚的蜜桃臀,淫水直流的蜜穴一边吞吐着宋泽的肉棒,一边骚媚的扭过头看着满脸通红的恋人。
“快动起来啊,抓住苏苏的屁股借力,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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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后。
宋泽已经双眼发直,如同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而卧室地上,横七竖八得放着六个已经用过的避孕套。
阮舒一边将射完精的套子从男人半软的肉棒上面撸下,一边笑着说道:“再来一次,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哦!”
“啊?再来???一次???”宋泽吃惊地张大嘴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的要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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