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少年结束了一天的放羊,回到家。
“回来啦?”温柔的妇人走上前来,轻轻擦去少年额头的汗珠,“饭已经做好了,趁热吃吧。”
少年胡乱的将衣服脱下,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把衣服挂在架子上,对母亲点点头,便坐在木桌前大快朵颐。
“今天也是韭菜炖羊肉,你现在正在生长的关键期,多吃一点。”妇人也坐下来。
“妈,每次我都觉得不够吃。”少年小声说。
面前放着的饭碗足有脸盆大小,里面的肉也堆到了碗边,但在少年风卷残云的攻势下,短短片刻便少了一半。
母亲思索片刻,点点头说,“不急,明天繁衍术的材料就练成了,到时候你可别嫌肉太多。”
“太好了,”少年脸上露出喜色,他把已经一干二净的饭盆放下,“那我开始修行今天的功课了。”
母亲收拾完碗碟,少年已经在院中站定,早春的微风,还带着冬天的冷意,而少年毫不在意,他那宛如钢浇铁筑的肌肉逐渐变得赤红,浓密的白雾掩盖了他的身影。
少年闭上双眼,本能的驱使体内的热流行走于骨血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动,食物化做股股暖流,像小老鼠一样,在他全身窜动。
在暖流运行了九个周天之后,如乳燕归林一样,尽数注入他的下腹之中。
在这之间,毛孔的开合宛如针扎蚁噬,而热流注入下身,更是让少年的阳物逐渐膨大将裤子撑出一个明显凸起,勒的难受。
快了,少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修炼家传的纯阳功已有15年,修炼到百炼成钢,现在更是离纯阳不熄一步之遥。
明天就能结束了,少年吐气如虹。从三岁那年点化灵明,15年的风吹雨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如今总算到了尽头。
可惜父亲年前出了远门,不能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努力,少年有些郁闷。
在溪水中冲凉后,少年准备睡下。在他进屋前,瞥见雄鹰破开阴云,带着一个木盒飞到母亲身边。
父亲来信了吗?少年抱着这样的心思睡下。
……
第二天,少年醒来后觉得天色有些阴沉,他没多想,穿上衣服走到餐桌前,发现母亲正看着木桌发呆。
少年端起碗一口闷下,随后说到:“怎么了,是父亲那边有什么坏消息吗?”
母亲抬了抬嘴角,强笑道,“没事,你去忙吧。”见母亲不想说,少年耸耸肩,披上外套,出门放羊去了。
临走他大声喊道:“妈,别担心,一切有我。”
在少年走后,母亲攥紧了衣角,喃喃道,“是啊,我还有儿子,我还有天一。”
少年名叫天一,是个很大的名。
他也没有姓,据父亲说,有一个强大的仇人,咒杀了他们一脉的气数。
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焚毁,所以起了一个一般人压不住的名。
天一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这么多年都是叫他老爹。
老爹说,他们曾经有辉煌的历史,是绵延千年的术士家族。
战败后,祖庙被毁族人被诛,他隐姓埋名隐居山野。
“我跟你说,纯阳功不仅能斗法,它的真正用途是延年益寿,”老爹自豪的说。“我打不过他,还活不过他吗?”
好像还真活不过。过年后,老爹脸色凝重,“没想到被他走出这一步,我要准备一下,免得被杀上门来。”然后就渺无音信。
少年放完羊后,简单地清扫了一下石台,母亲将盛满不明液体的玉瓶打开,低颂着众生之母的祭文。
即便少年远远的听到只言片语,也让他气血翻滚,羊群更是躁动不安。
当液体在片刻后挥发干净,少年深吸几口气,定了定神,自信地对母亲说,“妈,你看着,今天我要练成纯阳不熄。”
母亲神色恍惚的点点头,喃喃道,“已经到这一步了吗?”
少年没有在意,只当是母亲也为他骄傲,他闭上双眼,熟练的运转起功课,一如既往的吐气活血,热流注入下身,一柱擎天。
在母亲面前勃起,多少让天一有些尴尬。
但体温逐渐升高后,他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随着热流依次进入下身,龟头有节奏地跳动。
恍惚间,他发现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解开他的裤带。
是母亲!
天一想说些什么,但他张不了嘴。
他费劲的撑开一点眼皮,模糊的看见母亲不知何时蹲在他面前。
“咕叽……嗞嗞……”
樱唇边上发出的响声,滑嫩的香舌开始在搅拌着温润的口水在口腔内的轻轻挑逗着马眼,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肉棒直接传到尾骨。
母亲一开始有些生疏,随着贝齿和香舌轻轻的抚摸龟头,好像找到节奏,像是面对一件珍宝,温柔细致的舔弄起来。
母亲握着着硕大的巨根,轻轻的上下抚摸着那紧致的外皮,左右摆弄着那两颗浑圆有力的龙珠,巨根巨大的热量弄得她嘴唇发干,偶然微微吐着粗气,小巧玲珑的舌头舔舐着一涨一涨的巨根,被肆意地在温暖的口腔中被搅拌着。
天一觉得胯下好像有一座火山,又像是一条巨龙在翻腾。而母亲好像是一位技艺精湛的驯龙高手,抚慰着狂怒的巨龙。
“不可以哦~我的儿子不能这么快~”母亲轻柔的低语。
她握起肉棒一口含住龟头,龟头直顶到她喉咙里的嫩肉。
伸长脖子,将整根肉柱含入喉咙,吞吐几下,半截肉茎竟就硬生生插入她有些痉挛的咽喉。
母亲柔软的喉咙紧紧的裹住天一的肉烟,快感如海潮般涌来。
“不行了”天一从喉咙中挤出低沉的吼声,仿佛一头疯狂的野兽正在醒来。
粗壮的肉茎一阵脉动,母亲觉得自己好像握住一个正要炸膛的枪管,她把青丝拢到耳后,“娘已经准备好了哦~”
下一刻,巨量的白色洪流从马眼喷薄而出,巨龙宣泄着自己的怒火,好像在下一场白色的暴雨。
白浊的精液迅速填满母亲的整个口腔,更多的沾到发丝和脸上。
母亲昂着头,任凭热辣灼热的精液喷在她娇美的脸庞上,双手仍是不住撸动肉棒和揉搓龙丸。
许久肉棒才逐渐绵软。
母亲娇艳的面容一片狼藉,秀发凌乱,双眼覆盖上厚实的精液,软乎乎的香舌在暮色中探出,绕着整根肉棒到龟冠舔舐了一圈又一圈,缓慢又详细地品味。
最后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在口腔的阵阵吮吸与舌头的灵动舔舐下,残留的全部精液彻底舔弄干净。
白嫩嫩的肉棒经过舔弄变得通红光亮,有点像过年吃的肉肠。
“为什么?”天一缓缓道。
母亲没有理他,自顾自地清理俏脸上的精液。
看着母亲青葱般的手指刮起白浊放入红唇,刚刚发射完的肉肠又跳动起来。
母亲清理了一下,睁开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粘稠的液体。她微微起身,从膝下取出木盒打开,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戒指。
“代主人见证,淫偶术士传至第10代传人天一。”母亲将精液吐到掌心捧着,粉红色的戒指浸泡在精液中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妈,你在说些什么?”天一有些不解。
母亲的口交帮他缓解了纯阳功的压力,现在他通体舒泰,即便刚结束处男,身体也毫无疲软的状况。
赤红的皮肤褪去,现在天一的皮肤是亚麻色夹杂着点点金色,夕阳还未落下,血色的余晖洒落,好像给天一披上了一层轻纱,宛若神人。
突然间,戒指上闪动的光芒化作万千光点飞入天一的身体,而老爹的声音从虚空中响起:“小子,当你听见这段话时,想必已经练成纯阳不熄身了,而我也假死脱身,你大可当我已经离去,两个甲子之内都不会再出现。天一,纯阳小成的你,已经成年了,是时候让你知道以前的事了。”
夕阳下的森林突然间斑驳,仿佛有千万男女攀至绝巅时的呻吟在耳边响起,陌生而庞大的记忆,缓缓在天一脑子里展开,疯狂的困意让他一声不吭便沉沉睡去,这是一个奇幻,疯狂,悲怆的梦境,他看到姑射山上的神人无分阴阳,弹指间宇宙生灭;西域的古老祭司从掌管繁衍的神明那里目睹了真理,用交合的爱液纹下禁忌的纹理;中土的狂人集伟力于一集,佛魔双修,非人似鬼。
记住了,祖师的理念是阴阳调和,共登极乐,不肖后代肖云霸道自私,逆练功法,不敬祖师,灭我三族,奴我三族,咒我三族。
是不共戴天之仇,然此一时,彼一时,孽子势大,不可力敌。
天道有常,此子纵横天下,盛极必衰,百年之后必是一捧黄土。
我年轻时曾得到一门死中求活之术,今闭死关,许是今生不能再见。不必悲伤,踏上自己的道路吧!
我留下五个法门,分别唤作无上阳炎,日月同天,万恶之首,天地同寿,心魔幽君。
无上阳炎乃取万火之精华,身化太阳,至阳至烈,威势至猛,然而修成之前稍有不慎便自焚而死,化一缕青烟,尸骨无存。
日月同天心观天地,同修阴阳,一息不绝便源源不断,最是绵长浩然,然而需要同修阴阳功法,水火对冲,不得善终。
万恶淫为首,淫者,不守礼法者,随心所欲,善恶自分,为祖师正统,修行中几无疑问,此法最重本心。
天地同寿长生久视,坐看沧海桑田而青丝不改。然而此法战力最弱。
心魔幽君天视地听,飘渺不定,然而极易走火入魔,堕入魔道,那肖云便是此道中人。
此五法,我都传与你娘,你自己选择是长生逍遥,还是璀璨流星。
老爹的声音远去,天一也从梦中醒来。他感觉有小猫在舔他,睁眼一看,他正赤身卧床,母亲伏于胯间,像小猫一样细致的舔弄。
天一并不是一个精虫上脑的人,15年的锻炼也培养出他的自制力。
他发现母亲与平时不同,往日的母亲常穿着农妇的衣服,虽然遮盖不住母亲傲人的身材,但看上去就是一个身材不错的普通农妇罢了。
而今天的母亲换上了一身轻薄的羽衣,月光下能模糊看到母亲白里透红的胴体,发现天一醒来后,她坐起身子,丰满的乳瓜荡漾出惊心动魄的风景。
胸前鼓起两个殷红的樱桃,乳晕好像是素白的绢纸上晕开的红云。
向上望去,短发齐肩,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明媚的双目晶莹剔透,小巧圆润的琼鼻秀婷,红润的樱唇娇嫩欲滴,漆黑的双目勾魂夺魄,燃烧着媚人的情欲。
天一挺身坐起,从皮相上看,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和母亲相差十万八千里,可从骨相上看,确实是母亲没错。
这时母亲撩起小腹的衣服,露出光洁的小腹和纹于其上的淫纹。
“天一,你收到你父亲的留言了吧,你父亲是一个强大的淫术士。如你所见,我是他最后炼就的淫术人偶。”母亲的眼神中露出悲伤“我没有修行的天赋,是你父亲用大量的精元为我锻体。但淫术人偶有一个弊端,基础的人偶必须每日摄入一次精元,你父亲临走时取百兽百肾之精为我稳住百日,如今百日已过,你父亲却传回这个消息……”
美母的眼边有些湿润,她也知道这一分别再难相见。
“平日我用易容术和基础幻觉遮掩面貌,如今你已是一家之主,又成了纯阳不熄身,我便不再遮掩,毕竟你看我这样,又如何静心修行呢……”
的确,楚楚可怜的母亲泪眼婆娑,即便天一心性坚定,但初尝肉味的身体不自觉兴奋起来。
“妈……”
“这个时候叫奴吕青便是。”吕青轻解罗裳,一身白润软肉便滑了出来,弧度圆润的大腿,挺翘的臀部,沉甸甸的乳房,以及下身神秘的幽谷一览无余。
片片缕缕的芳草贴在粉嫩的肉缝两边,阴唇也因为恰到好处的脂肪堆积显得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分外诱人。
母亲上前来,素手轻握肉棒,轻柔的压到幽谷密林之间,滚烫的肉棒摩擦着母亲清凉的肌肤,天一发觉母亲下面早已水流潺潺,密液沾湿了两人的性器。
吕青红着脸,感受着儿子的肉棒在股间跳动,双手抚摸着天一精壮的身躯,将乳瓜贴了上去。
圆润挺翘的脂球压在胸膛上,更是让天一的肉棒跳动不止。
“可以进来哦~”母亲用蚊蝇般的声音道。
得到母亲的首肯,天一一手抱住母亲,另一只手将龙头抵住她的壶口,下一刻,长龙入海,猛虎入林。
男孩的肉棒探入母亲的幽谷,细细的品味着母亲的每一条褶皱。
吕青双手抱着天一的头,香舌在儿子口中跳起了华尔茨。
双腿被儿子抱起,三浅一深的摆动肉臀。
“唔嗯~~嗯~啊啊啊~~进来了~~呜唔~~顶~~顶到了~~啊哈啊~~呜呜~~”母亲从喉管中发出诱人的娇声,天一的巨根也顶到了美母的花心。
从梦镜中得到的记忆来看,淫偶无不是身经百战的女性,母亲更是生有一子,然而天一却觉得母亲的花道紧致饱满,让他有种错觉,母亲是个刚破处也能高潮不绝的淫娃。
“娘是儿子的淫娃~”神秘的心灵之桥让母子心意相通,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在疯狂的交合中。
母亲的肉穴好像嫩到了极致,肉壁粉肉包裹纠着,轻轻地蠕动着,轻轻地向前一挺,龙头便已见底,狠狠地撞在滑腻如脂的子宫花心上。
双腿本能的向内夹紧,阴道内的粉肉更是从四面八方了上来,将紧裹其中。
天一用双手紧紧的钳住妈妈的细柳腰,一下下的挺耸起来,只觉妈妈的小穴层峦迭嶂,又紧又嫩,所触皆滑软黏腻,龙头每每顶至花心,都会被吸住马眼,酥酥麻麻,美妙至极。
当明月悄然徘徊于斗牛之间,少年发觉母亲的小腹亮起了暗淡的粉红色光泽,只稍稍看上一眼,便让人情难自己,血涌下身。
“哈……这是~娘的淫纹。”母亲喘着粗气道。
天一从记忆中得知,淫偶的淫纹是其状态的象征。
像这般亮起,正说明母亲已经春心萌动,将至高潮了。
少年稍微停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用力向内一挺,龙头挤开软嫩的穴肉,狠狠的撞在了娇嫩的子宫花心上。
眼见着妈妈这副不堪忍受的模样,少年的干劲越发旺盛,粗大的肉棒在花穴里飞快进出,一汪汪的水随着抽动四下飞溅,流的母亲股间到处都是。
很快便能明显的感觉到,母亲小穴在剧烈的收缩着,很明显妈妈的高潮快要来了,少年连忙将肉棒杵到底,龙头顶着花心,使劲的研磨。
只见空中飞舞着母亲修长的秀发,青丝因为汗水沾黏在了额头上。
娇美的脸颊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泛起了片片潮红,凤目微眯,贝齿轻咬下唇,呻呤声此起彼伏,抑扬顿挫,好似仙音。
“啊……呜……我……我……不行啦……嗯……”一口气抽动了几十下后,花壶忽然一阵痉挛,母亲颤抖的身子猛地停了下来,上身前倾趴在了胸膛上,小腹一抽一抽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摆子,阴道内的爱液如尿崩一样,不住地往外喷溅,却被硕大的阳根堵住,只有些许在少年的抽插中溢出。
在子宫口的龙头猛地感到一股股阴精扑面而来,让少年欲火燃至绝巅,他大力地抽插了几十上百下,像是岸防炮在向舰队宣泄滂湃的火力。
而刚高潮过后的人妻又是最敏感的时候,猝然间被汹涌的浪潮淹没,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嗯,嗯,啊哦哦~~”两只眼睛向上翻起,吐出舌头,肚腹间更是亮起了赤红如血的光芒。
当少年在连绵不断的抽插中越顶越深,“啵~”似乎少年进入了神秘的禁地,龙头被一个婴儿般的小口吸住,极致的快感从骨髓深处迸发,乳白的河流浇灌在粉红色的平原上,奏响灵肉合一的靡靡之音。
好一个“月夜扶儿长龙入,艳母花田重回春。”
滚烫的播种持续了片刻,母亲的脚绷直了,从朱唇中发出了宛若夜莺般的嘤咛。
山风拂过幽暗的盛林,天地间一时只听闻男女的喘息和风过青叶的沙沙声。
少年放开母亲的玉腿,巨龙缓缓滑出母亲的花道,拉出一条银线。
而密谷在一番恩爱后却紧紧的闭合起来,好像银行金库保存财宝一样将少年的精华牢牢地锁住。
“天一……”
熟悉且饱含爱意的女声把少年唤醒,少年细细打量着娇艳的美母。
映入眼中的是妈妈那温柔的笑脸。
黑色长发柔顺的披散在光洁的玉背上,遮盖住雪白的背部肌肤,却仍然无法隐匿那熟女特有的诱人腰部曲线,凸显着妖娆的腰部与浑圆的丰臀,半露在外的白嫩美腿略粗却绝不显得肥胖,一对白嫩玉足小巧可爱。
简单清洁后仍顽固黏在秀发上的点点精斑,大腿根隐隐发亮的爱液,让少年的巨龙又慵懒的抬了抬头。
少年又抱住了母亲,在她一声娇呼中重返花谷……
正所谓初尝肉味少年显神威,翻云覆雨熟妇登天门,一番欢爱,已是玉兔隐没,金乌初显之际,两人紧紧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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