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我无法接受先叹了口气,明明自己才是应该比谁都要高兴的人,但内心却莫名的淡然,感到不知所措,莫名有些焦躁不安。
所以我陷入了思考。
“呼……嗯,千反田,就是那个富农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千反田吧?”
我与她不是第一次说话,也不是初次见面,上次愚弟感冒时,特意穿着白色长筒袜与白色私服形成绝对领域过来探病的孩子,当时最让我吃惊的不是千反田小姐的美貌或高雅,也不是与年龄相对的彬彬有礼,而是愚弟的应对。
“那家伙居然冒着高烧专门出来应对那个女同学?我从来没见过那种事情……”
异性带着伴手礼来探望愚弟,这本身就是意料之外的事,弟弟只是感冒,即使不见面,电话一类应该都可以,但为了不传染给她,愚弟还是带着口罩起床和她聊天。
而且,两人每一句不经意间的对话,都充满了微妙的停顿与关切。
如果只有千反田小姐还好说,连弟弟也给我带来了同样的感觉,从他不自然的神色就可以看出,不过这也难怪,千反田小姐的打扮的确将自己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连我都有点羡慕。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愚弟。不像是折木奉太郎,而是另一个人。
最让我惊讶的还属当初我放在愚弟房间内的微型监控所拍摄的内容。
那孩子在愚弟睡去时低头献吻,并且在注意到他的生理反应后,她先是羞耻地环顾四周,犹豫片刻,观察着愚弟是否睡着,随后主动俯身脱去裤子,用樱桃小嘴努力含入他的巨根为其献上口交侍奉,从她努力的表情可以看出似乎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她用樱唇接住奉太郎释放出的欲望并努力饮下后,才缓缓起身清理痕迹,随后便悄然离去。
如果说那孩子做的这些事情已经让我感到惊讶的话,之后来探病的另一位戴着眼镜,蓝色私服搭配上黑色长筒袜,看上去文静而知性的美少女—十文字香穗也超出了我的预料,她不仅拥有着不输于千反田小姐的颜值与气质,同时对愚弟的感情应该也不输于她,在奉太郎睡着时做了跟千反田小姐一样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来那家伙在我不在的时间里攻略了不少美少女。
那天对我来说真是奇妙的一天,不同大家族的两位千金居然愿意为了愚弟的性欲做到这种地步,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狗血的三角恋还是什么后宫翅膀,不过两人对他有着强烈爱意是毫无疑问的,我确信那两人肯定能让这孩子的生活方式发生转折。
而今天千反田小姐又来到了这里,但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穿着打扮来诱惑愚弟,大概因为这次是带着古典部的人一起过来为愚弟庆生的吧。
恐怕作为当事人的奉太郎既没有提前知晓,也没有预料到。
他还是一如既往想要尽情享受连休,昨晚也毫无目的开始熬夜。
这就是三连休的前夜祭吗?
名副其实的低能量行为。
这样一来,应该就是所谓的惊喜派对吧?折木奉太郎一生都没有参加过的活动,突然在这里冒了出来。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刚才打的电话就是为了确认本人位置,当然我不会直接告诉他,因为这样才有趣,对弟弟来说也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不过,如果睡得不舒服的话,我还是给你一些建议吧。好好享受现充蔷薇色的突发事件吧,愚弟。
——即便如此。
“效果确实立竿见影,甚至可以说是超乎想象。今年让他去古典部,看来是中奖了”
确实,是我把自称节能主义、回避与他人接触的弟弟带入古典社的。
我相信他一定会被卷入某种纷争,生活方式的拐点也一定会到来,我的确带有这样的期待。
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了阻止废部必须要有部员。
但我并没有计算到接下来的改变。
在旅途中收到的信里写着感谢的话语。
虽然很可爱,但说实话我很困惑。
甚至有些不舒服,那个小学因同学与班主任的欺骗选择节能主义生活的奉太郎,初中在毕业作品设计中悄悄帮助女同学抵抗冷暴力的愚弟,即使他当时成为那个“绯闻女友”的英雄后,我依旧相信那孩子不会有超出自己预料的改变。
但折木奉太郎现在正在改变。虽然只是一点,但那确实是自己无法触及的存在。
“虽说是因为那两只偷腥猫刺激的缘故,但也差不多了吧……不过,要比我想象的快呢”

即使是节能主义者的折木奉太郎,也不能无视生物自然产生的性欲。
倒不如说,他的性觉醒在小学就有了,他在获取这类图书并加以利用方面也比周围的人早熟。
自然而然其中的一两本被别人发现的例子也多了起来,但这对于青春期的健康男生来说也很常见,顶多只是笑谈而已。
然而,折木供惠这个可怕的亲姐姐,曾经有一段时间频繁关心弟弟的性生活,这也是折木的节能主义侵蚀到性方面的原因之一。
结果,折木成了一个极其淡泊的高中男生,即使姐姐对他失去了以前的兴趣也无所谓。
“快把手挪开,这样就没法洗不了”
“不,根本没必要洗吧!”
那么。
这种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折木奉太郎的脑海中不断涌现出问号,与此同时,他也在不断的跟来自现实的诱惑战斗。
“怎么,姐姐要给可爱的弟弟洗身体,你就这种态度啊?”
“既然如此,至少要想办法处理下这一丝不挂的情况!”
一开始,折木只是单纯地在洗澡。
并没有什么特别状况,只是在假日的夜晚里悠闲的泡澡而已。
硬要说的话,这一天是他的生日,白天古典部的人过来祝贺,发生了极为稀有的活动。
要说有什么不同,也不过如此。
以前,千反田也来过这里,虽然那天折木醒后感觉身体特别虚,但她单独过来会先瞒着里志他们,今天的活动终于结束了,折木现在是这么想的。
但是。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现在立刻出去!”
“有什么关系嘛,以前我们还经常一起”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因为是一家人,就可以这样?”
折木一个人平静的泡澡时,姐姐毫无预告地闯了进来,说要身体紧贴帮他洗澡。
当然,因为要洗澡,自然什么都没穿。因此,当他看到突然打开的门时,就会看到毫无防备的姐姐。
幸运的是,蒸汽挡住了他的视线,虽然看不清一切,但还是看清楚了上半身的美景。
即使现在折木拼命地转过脸,怒吼着要出去,但那画面已经清晰地留在了他的脑海里。
身为男人的折木奉太郎,并不喜欢巨乳,而是喜欢平衡。
只要大小适中,即使是贫乳也无所谓。
从这个观点来看,姐姐胸前的物体兼具了快要失去平衡的大小与优美的形状,可以说是绝妙的景色。
对于折木奉太郎来说,这是一种近乎理想的母性象征。
正因为如此,他才必须尽快将闯入者排除在外。
要是让姐姐带着那样的东西贴身接触,恐怕要比任何人都要危险。
按照折木的经验,在这种情况下,可怜的弟弟往往会成为姐姐的玩具,至今为止也经历过无数次被害。
她故弄玄虚地接近弟弟,然后以此为乐子来玩弄弟弟。
这恐怕是全世界共通的姐弟被害模式。
特别是供惠有频繁利用这个模板行为的倾向,不过,即使这样,在入浴中直接乱入这样在色情漫画中出现的事情明显是不正常的,以前也从来没有过。
因此,弟弟认为姐姐的行动肯定隐藏着某种可怕的阴谋,强烈抵抗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从结论来说,那个预想也完全正确。
“适可而止!老姐不出去,我就出去”
“哎呀,就那么讨厌我?”
“别的女人还好说,和亲姐姐在一起没有半点喜悦”
“那可真奇怪啊,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
“那种事?”
“是啊,你以前不是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吗?以为还瞒着我吗?只要是你的事,我什么都知道”
“什么意思?事到如今,我就算暴露了一些秘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姐姐对他小时候的一言一行都记得清清楚楚,肯定现在又想拿出来玩弄自己,反正让人头疼的事情几乎都被知道了,已经被玩弄过了。
事到如今,折木相信已经没有再出现其他素材的余地了。
“以前,有一次我的内衣从洗衣篮里消失了,那是你干的吧”
折木立刻僵住了,完全没有想到的信息炸弹,在意想不到的时机出现了。
就连他自己,也把不方便的记忆封印在记忆深处,抛到忘却的彼方去了。
为什么在这种场合会出现这种东西呢?要出去的话,难道不应该早点出去吗?
初中以前的事情,事到如今在这里被拿出来,折木真不明白为什么。
难道这是个圈套?折木毫无根据的判断着。
“开什么玩笑,有什么证据?”
“真好可爱啊……为了不被发现,半夜两点偷偷跑到洗衣篮的弟弟”
他知道死神的镰刀正刺进自己的脖子。
“但这只是妄想的错觉的可能性也不是零”
“我想应该不会吧,如果那个色欲全开的弟弟只是想象中的存在,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看看”
是啊,绝对不会被看到。折木一边向世间所有宗派的神与佛祈祷一边把赌注押在了这一点上。
“就算你胡扯,也不可能……”
“然后开着微小灯光,拼命忍耐着声音,一边闻着内裤一边手淫”
折木眼前浮现出一张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而且,一边小声嘟囔着‘姐姐’一边射在纸巾里。其实他很想射在内裤上的吧?但为了不被发现,他拼命忍住了,真了不起”
——想死。
折木现在一心求死。
希望把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统统消除,将生命和身体在分子层面上分解,然后扔进大海。
怎么可能?
没想到,那一切都在姐姐的监视之下。
在现在看来,确实有些不合理之处,但对当时的折木奉太郎来说,这是他倾注了最尖端的知识和最大限度的智慧才得以实施的绝密项目。
明明连洗衣篮里的状况都记下来了,放回原处时也小心翼翼地做到没有任何差异。
现在就连那稚嫩的努力,也都白费了。而且还让最不应该知道的人知道了。
这样的话,活着也没用了。今后的人生只能用悲惨形成。他希望赶紧死亡,至少还能轻松些。
“你在想,为什么我连那么细微的事情都知道吧?”
完全没想到。
在那之前,折木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唯一思考的只有如何从地狱消失。
如果只有死,那只能欣然赴死。他已经钻牛角尖到这种地步。
但折木听到下面这句话的瞬间,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弟弟和姐姐重叠在了一起。
“因为,就在你射的那一瞬间,我……也跟你一起去了”
折木不明白她的意思。
姐姐在说什么?想说什么?目的是什么?折木陷入了一片茫然。
“你知道吗?女孩子被捏住阴蒂的时候,会感觉特别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姐姐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娇艳。
折木被那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姐姐动作迅速,握着折木的大手开始引导,这时折木才注意到,顺着引导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他不该看到的东西。
折木供惠的私处没有任何遮掩,那里只有一个黑三角,还有下面纵向延伸的条纹。
折木立刻移开视线,但那一瞬间的光景却强烈的刻在脑海里。
即使想消除,本能也不允许,即使想忘记,也只会适得其反。终于,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象征着男人的地方与姐姐相呼应产生了反应。
折木勃起的瞬间自然也被姐姐看在眼里。
“所以,当我看到你开口叫‘姐姐’的瞬间,我也……捏住了这里……就是这样”
“唔!等、等一下姐姐!”
折木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什么的奇妙触感,瞬间陷入了焦躁状态。
小小的突起。只要稍微用力,就会被压扁的存在,他没有亲眼见过真品,当然也没有接触过。尽管如此,折木还是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
刹那间,一股寒意从后背窜入。那是他非常熟悉的触感,肉棒充满精液的证据。
“就是这样,捏住”
折木想甩开她的手,但伟大的姐姐理所当然地预测到了他的行动,为了不让弟弟的右手溜走,早就用自己的右手牢牢抓住了。
身高和肩膀的高度都是折木占优,而且因为是男人,力量因为是在姐姐之上的,但他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等回过神来,折木的手指已经被姐姐强行插了进去,手指探入刺进花瓣——阴唇。
姐姐嘴里发出了从未听过的呻吟,伴随着忍受着某种东西的悲鸣,折木感受到姐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当他明白这是供惠达到高潮的证明时,他的性欲也达到了顶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于强烈的奔流,飞向墙壁。那种快感和气势,甚至超越了用姐姐的内衣自慰的禁忌,刷新了折木历代获得的最高快感记录。
“啊哈哈哈。好久没和你一起这样了……声音都忍耐不住了,很厉害吧?”
姐姐发自内心地高兴,折木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呆呆地回答。
“啊,老姐,我……”
射精后的男人一般会陷入极度虚脱的状态。
特别是在性交以外造成这种情况之下,由于没有结果的射精事实,以自虐为中心的消极情绪与打破男人本能的空虚感会同时降临,与射精前形成鲜明对比。
这就是俗话所说的“贤者时间”。
在贤者时间的最高潮,姐姐堂堂正正地对有着胆怯与自虐的折木下达了命令。
“叫姐姐,奉太郎”
“!”
他使用这个称呼,最多也就是小学末的时候。
上中学后一直叫她“老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知道了那个,再加上手淫的时秘密使用过的事,现在在这里要求恢复到以前的称呼。
太危险了。
折木的理性发出了警报。如果此时谦让,就会失去重要的东西。实际上,本人也明白这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反抗的场面。
“姐……姐姐……”
但毫无用处,本来折木奉太郎这个弟弟,无论何时都是无法违抗姐姐的。在性别与年龄差之前,作为人的地位是不同的。
更何况,以男人快感为诱饵,直接叫出名字的命令,他根本没有反抗的道理。
“很好,奉太郎真是个好孩子”
简直就像主人对小狗说话一样,与狗不同的是,在那之后,姐姐与弟弟的嘴唇重叠在了一起,直接开始了湿吻。
她伸出手绕到折木身后强行拽住他,让他仰起脸,尽情在弟弟嘴里凌辱挑逗。
接着,右手从自己的两腿间移动到折木的肉棒上,温柔而迅速地开始套弄。
刚才射精的肉棒,在姐姐的命令、深吻与小手的爱抚下瞬间恢复。
弟弟没有任何否决权。一直被姐姐单方面地疼爱着。小舌、玉手和被挤压成肉饼的玉乳柔软破坏了折木的最终防线。
时间还不到两分钟。
“呼呜!呼唔!”
折木的肉棒再次射出了精液。
以和第一次几乎相同的弹道,飞向浴室墙壁,留下了痕迹。
快感与悲鸣全部被紧贴着的供惠的小嘴吸去,射精的瞬间也都被她看在眼里。
“啊—啊!奉太郎的害羞地方都被我看到了。现在还像以前一样可爱,姐姐很高兴!”
浴室的墙壁上留下了被姐姐玩弄出的痕迹,虽然经过了两次毫无意义的射精,但折木的巨根还是在微微颤抖,坚硬的程度没有丝毫改变。
被打垮的精神与充满活力的身体。在思考之前,先把海绵体里的精液先行排出的生物。
就这样,折木奉太郎只射了两次,就彻底沦为姐姐的奴隶。
“怎么样?和姐姐一起手淫,很舒服吧?”
“……嗯”
“那把你射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再去洗澡吧!”
如果是平时的话,他大概会说些“姐姐不洗澡”之类的话。但对于已经变成射精奴隶的折木来说,连这句讽刺的话都因害怕无法说不出口。
——万一得罪了姐姐,不能继续下去的话?
而且,当姐姐来到更衣室,在弟弟面前暴露出不被热气掩盖的娇躯时,正是这句话的忧虑之处。
“会弄脏的,不能在这里射精”
这就是如同魔鬼般的宣告。供惠主动拿起浴巾,率先开始擦拭折木的身体。
“如果我在擦拭的过程中射了,那就直接结束。好好忍住”
他立刻明白了姐姐恶毒的意图。一边擦拭弟弟的可怜身体一边在擦完的地方一一开始小小的爱抚。
擦去头上与脸上的水气后,像小鸟啄食一般的亲吻与抚摸重复了好几次。擦完锁骨和前胸后,在凹陷处刻上她的专属吻痕。
到达腹部则在肚脐周围涂上唾液,在腿上的水分消失后,小舌开始偶尔舔弄大腿。
“完成了,你还是这么瘦啊”
但即使把水份擦干,也依旧还有一个地方没有照顾到。
“……怎么了,你想说了?”
“什么……都没有”
折木说的话没能说出口,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只要说出来,就全完了。
“呼……嗯。不过,我这边有点不满”
姐姐坏笑着弯下腰,看向与主人气势完全相反的地方,很明显对供惠爱抚做出反应,经过两次射精再次复活的巨根依旧精神抖擞。
“这、这个没办法,生理现象”
“那得射出来才行啊”
“说不要射的人,不是姐姐吗?”
当然想射,但正因为如此,不能在这个场合提出。把弟弟逼到这种境地的供惠还玩弄着弟弟青涩的性欲。
那是与可爱容颜相反的淫魔台词。
“你想和我Sex?”
折木的肉棒敏感地动了起来,尽管拼命忍耐,但象征男人的它还是遵从本能,颤抖着试图靠近姐姐的身体。
万一直接碰到,就会爆发。
就这样,两人一言不发的过了几分钟。姐姐露出了坏笑,弟弟依旧喘着粗气。
折木供惠尽情享受着对亲弟弟的射精管理。
“呵呵,还是忍住了,了不起”
折木只是站着忍耐,光是这样就消耗了惊人的精神力与自尊心,如果道歉能得到原谅的话,无论多少次都想道歉。
但无法对性欲生气,只能看着毫无道理,一如往常的折木供惠。
“那,那个,姐姐……太严厉了。差不多了……”
“不要,因为我现在很开心”
说完,供惠把脸凑近弟弟的肉棒,保持着几乎能呼吸到的距离,望着弱小的弟弟男性象征。
“在这轻颤的肉棒里,塞满了想和我Sex的欲望”
“都是谁的错啊?!”
“呀啊,我不是在嘲笑,只是高兴而已。现在还把我当成女人看待啊”
“诶、那种事情,老姐……”
啪供惠用手指弹了下弟弟勃起的肉棒,就像一脚踢向即将爆炸的炸药一样,这就是折木供惠的做法。
“姐姐才对吧?你打算说什么?”
受到致命伤的折木咬紧牙关忍耐着,规规矩矩地补充了刚才想说的话。
“……姐姐……哈,一直都很漂亮……现在比……以前更漂亮……”
“呼……嗯,这样啊”
这是弟弟对折木供惠的正确评价,现在,在做着这样残忍行为的她,表情和平常一样,只有表面上的柔和,无法想象隐藏在背后的施虐一面。
隐藏在她背后的面孔,就连亲人都看不清楚。谁也看不到折木供惠的真面目。
然后,姐姐得到了弟弟意想不到的告白,以此为基础策划着更猛烈的攻击。
“那这次就由你来擦拭那位美丽的姐姐吧”
“诶?!”
“很简单,刚才是我帮你洗澡,现在换人,有意见吗?”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摆脱了打击,但由于刚才的挑逗,折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巨根会走火。在这种状态下,折木不得不按照她的命令行动。
姐姐折木供惠毫无羞耻心地站在更衣室里,没有多余脂肪的匀称身材,雪白的玉乳与诱人的翘臀,还有三角处的小树林。
一开始只是看一眼就会勃起,想射进亲姐姐的重要地方。
虽然知道这毫无意义,但折木还是习惯性地用手遮住了巨根。
“快点,好好擦。事到如今还藏什么”
男人先来了一次深呼吸,洗头的时候直接屏住了呼吸。不然光是闻到秀发的味道,性欲就有可能爆炸。
“想看的话随意”
这不是许可,而是玩弄弟弟的命令。
“一边擦一边仔细观察,像这样仔细观察女人身体的机会可是很稀有的哦”
当然,射精是禁忌。折木无法逃避,睁开眼睛,发现姐姐的身体要比男人柔软得多,雪白的皮肤散发出了香味。
不行,折木想要放弃。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要是认真看了就无法忍受。除了在即将爆发的状态下忍住射精,尽快结束这种事情之外,别无他法。
他立刻回想起在亲人法事时听过的某个宗派的念佛经,给自己洗脑。考虑到气味的危险性,折木开始用嘴呼吸。
擦去上半身的水气后,迅速向下移动,尽量不碰到脸。
在清洗锁骨和胸部时,特别注意不要直接接触到酥胸。
到达腹部后,小心翼翼地低头,迅速地擦拭干净。
最后,以重新审视考试的心情,从上到下检查姐姐的身体,如果有湿的地方,就直接擦掉。
这正是清扫工作本身。只要反复这样行动,就能把精神打击降到最低,这就是折木的计划。
——但最难熬的地方,偏偏永远也做不完。
“怎么了?”
“……这里,不管擦多少次,还是湿的”
“那是因为你吧?”
姐姐突然把责任全部推给了折木。
“气势磅礴地射了两次,还一脸可爱地抬头看我,湿了不是很正常吗?”
“湿,湿了”
那确实是弟弟引起的生理现象。
从姐姐私处溢出的爱液,不管擦几次都无法解决。
证明姐姐的兴奋已经超过了底线,也就是和折木处于同样症状。
姐姐毫不隐瞒地向弟弟展示了女性快感的证明。不仅如此,反而还在炫耀。
“别玩了,快舔干净”
“舔、舔干净?”
“当然是让你舔啊”
在希望自己听错的弟弟面前,姐姐毫不犹豫地用手指分开小穴,流下的爱液直接增加了一倍。
“你看,只要把这里舔干净,就能结束了”
因为太过堂堂正正,折木好像产生了错觉,这不是一种极其禁忌的行为吗?
毫不吝惜地扒开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地方,直接暴露在弟弟眼前。
性欲开始时会分泌的所谓爱液。比想象中更白,看起来就像稀释后的精液。
“但是,不能射精”
这就是地狱般的拷问,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当场推倒姐姐,一口气把肉棒插到魂牵梦绕的小穴里。
当然,折木做不到这些。
这并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亲姐姐。
在合气道达人的折木供惠面前,虽然他是个男人,但姐姐却能在一瞬间制服没有任何锻炼的弟弟。
也就是说,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男人最渴望的地方就在眼前,自己可以仅舌头就能自由侵入。
真是屈辱。
明明知道不能违抗,但比屈辱更巨大的欲望驱使着折木,无法插入也没关系。
任何形式都可以,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想触摸到姐姐那柔软的蜜穴。
“我知道了”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折木按照她说的匍匐在地上,抬起头来,眼前是姐姐分开的小穴,美丽粉红。
完全没有网络上看到的黑色,美丽的阴唇和艳丽的粘膜在跳动,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白色半透明的液体从深处涌出,那是充满淫亵之水的雌泉。
“对,就这样,把舌头伸进去……呵呵,这就对了”
男人第一次接触姐姐的私处,充满淡淡苦味与酸甜,与其说是人体,不如说是水果。
温暖肌肤的柑橘。
名为折木供惠的果实。
对着果实的伸出舌头,吸取阴唇间渗出的淫荡爱蜜。
“……呜……怎……怎么样?奉、奉太郎……美味吗?”
一听到平时超然姐姐的娇喘声,折木就快感到要晕过去了。
但姐姐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喂,以前你拼命用鼻子自慰的胖次,就在这里哦”
无情至极的穷追猛打。就这么一句话,折木的内心就被她狠狠抓住了。
“有污渍的时候……就是前晚看着你手淫时的那个”
折木被抓住的心脏加速跳动。
“和那片污渍一样的东西,你现在正在大量吸收着……怎么样,高兴吗?”
折木的思考,只集中在一个点上。
——想射精。
受到怎样的谩骂都无所谓。总之,如果不把精液排出,真的会爆炸。
“哎呀,现在用那只手套弄几下的确就射了,但这样真的好吗?”
不知不觉间,折木的手靠近了肉棒,无意识中养成的习惯。这样一来,一切都结束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折木毫无头绪。
不想全部毁掉,追求快乐的理性,全力封印了射精的冲动。
但被压抑的冲动不仅不会消失,反而会积存在折木体内。肉棒的震动渐渐平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主人的意识更加敏锐。
“没错,忍耐一下。我会让你在更舒服的地方射出来的。如果在这里射,就太可惜了”
供惠完全掌握了愚弟的心理,把堆积的性欲与精液煽动到极限,又在射精前收紧。
就这样,折木觉得自己一直在姐姐所创造的炼狱中被折磨。
“咦,怎么了,你在摸哪?”
没有违反规则。这场闹剧是为了解决沾在腹沟上的爱液。这也在他的防守范围内。折木看准时机,下定决心突破一点。
“呀啊!不行!现在弄那里的话!”
既然如此,就一定要这么做。刚才姐姐在浴室里直接告诉他的,女孩子最脆弱的地方。用舌头包裹吸吮,最后用牙齿轻咬。
姐姐直接发出了悲鸣,供惠的柳腰开始弯曲,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既强势又得意的姐姐直接沦陷了。
比起胜利的喜悦,安心感要更为强烈。但得意忘形时间并不长,弟弟的胜利只持续了一分钟。
“……稍、稍微被偷袭了啊……不过,这个,不惩罚的话,呐”
话音刚落,供惠立刻站起身来,把弟弟按倒在地。
折木完全无法抵抗,摔倒在更衣室的地板上。
从一开始这种胜负就没有任何意义,反抗只会徒增伤害。
“如你所愿,我会让你射出来的”
供惠俯身凑到折木的身下,樱唇先是主动为龟头献上香吻,随后微张主动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反复含入又吐出,偶尔会让巨根直插到底,在她的喉咙处顶出一道凸起。
“做好觉悟,我会加倍奉还的”
姐姐一边这么说一边结束了口交。对折木来说,刚感受到快感突然消失让他很扫兴——但这是假动作。
“呐,这也是你手淫的素材吧?”
姐姐的玉乳夹住了涂满唾液的肉棒,左右开始不停地上下套弄侍奉,巨根在乳沟里开始了颤抖。
不需要说明也知道,这就是乳交。
而且,龟头还被姐姐的樱桃小嘴温柔地上下吞吐着,毫无疑问对折木来说是淫靡得过分的一幕,过于粗大的尺寸把她的紧窄口穴完全塞满,巨根随着姐姐的小口只能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灌满喉咙的充实坚挺令姐姐呼吸急促了起来,小巧鼻翼剧烈颠动喷出香气。
这是按照宣言,随时可以射精的姿势。
做梦时的光景变成了现实,一阵舒爽之极的吸吮感从身下传来,姐姐乖巧将肉棒含入口中缓慢吞吐,乳肉的挤压包裹也没有放松,折木轻揉着姐姐柔润的秀发,玉乳的柔软顺着肉棒传到了大脑,瞬间提高了折木的情欲。
一直被管理射精很容易就突破了底线。
“不、不行!要射了!姐……姐姐!”
第三次的射精在受到姐姐的口乳侍奉后,以惊人的速度让折木下身精关大开。
一股浓精在姐姐口中完全爆发,将她呛得一阵干呕,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往下咽去,但依旧有不少浑浊液体从她嘴角溢出,从美丽的红唇处向下流经雪白的香肩玉乳,尽管已经射精多次,但浓稠不减。
“姐姐……别勉强自己,停不下来……要射很多”
自己手淫时无法比拟的射精感与时长,不只是海绵体,还有从睾丸深处被吸吮出来的感觉。
“那个,姐,姐姐,该不会……诶?!”
肉棒感受到的快感打断了折木的话语,精液确实被吸出来了。
亲姐姐的樱唇毫不留情地篡夺了弟弟的精液。
她一改之前忍耐的方针,用上了清理口交这种强硬手段,娇艳的檀口被撑得微微肿胀,姐姐继续用她的樱桃小嘴吞吐着男人的粗硕肉根。
“不行!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反而更加用力地吸吮。
折木的身体不自主地弯曲着,与意识无关,由于之前的射精管理,囤积的射精欲和精液全都吸干,取而代之的是大脑内被注入了强烈的快乐。
意识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种因贫血而昏厥的感觉一直持续着。
胜负已定。正如宣言的那样,愚弟被亲姐姐导向了屈辱的境地,达到了高潮。
作为男人的自豪感被破坏了,当然男人并没有这种自觉。
折木奉太郎原本就不喜欢这种无聊的思想。
对于女人的摆布,他也并没有感到什么屈辱,恐怕是在跟千反田爱溜与十文字香穗这两位美少女的交往中养成的习惯吧。
按照姐姐的意思,被姐姐引导到高潮。他对这件事本身没有不满。只是这个过程过于虐心,忍耐也达到了极限,所以才会转而反击。
虽然从结果来说是彻底失败,一瞬间就立场互换了,但以失败换取快乐,对折木来说应该也谈不上什么不满吧。
他喘着粗气,在茫然中委身于曾经视为性对象的姐姐为他吸吮精液的快乐之中。
另一边的供惠,在充分吸出剩余精液后,终于放开了弟弟的肉棒。
精液填满了供惠的小嘴,当然还一直散发着男人种子的强烈气味,那味道绝非好东西。但她捂住小嘴,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
被疯狂快感敲打的折木,发出了极其羞耻的声音,看来是被姐姐的这种行为吓了一跳,一边摇着头一边勉强撑起身子走到了姐姐身边。
“喂,那种事情……没必要勉强自己”
听了折木的安慰,舔着嘴唇上残留精液的姐姐瞪了过来。
“我不想做的事,会勉强自己做吗?”
折木坦率地摇了摇头。
只要不是工作和义务,就绝对不会这样。
就像弟弟坚持“能不做就不做”的节能主义一样,姐姐也以“不想做就不做”的原则来开拓自己的人生。
供惠微微皱着眉头,拼命咽下喉咙里的白浊,这应该不是被强迫的义务。
“我只是想喝,仅此而已。你不必在意”
正因为是这样的姐姐,弟弟才会纯粹的相信那句话。正因为她桀骜不驯,所以才没必要说谎。
“而且,如果是你的精液……我并不讨厌”
折木不知道这是在逞强还是她的真心话,姐姐按照宣言一样吞下了最后一滴白浊,笑着抬头看他。
“你看,全都喝光了吧?你的精液被姐姐喝光了”
供惠以接住弟弟的精液并饮尽为傲。那笑容就像是在格斗游戏中获胜一样,单纯而朴素。
“话说回来,怎么样?舒服吗?要晕过去了?”
而且,虽然做出了那样的行为,供惠却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缠着弟弟质问。
想要躲开充满好奇心的姐姐是不可能的。
话虽如此,却无法用谎言来掩饰——“啊、嗯……”
奉太郎只好老实回答,姐姐再次用的小舌舔了舔他的脸颊。
“唔?!”
“呵呵,真可爱啊,奉太郎”
“什么啊,住手!”
“骗人,明明很高兴”
折木无法否定,供惠的呼吸与体温触及到脸颊,在唾液被涂上的瞬间,一股电流从愚弟体内流过。话虽如此,他也并不是单纯为被舔而高兴。
“我想吃掉折木奉太郎”
这种意志被姐姐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出来,他很高兴,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很好,该走了”
供惠拉起意识还不清醒的折木,强行把他拉出了更衣室。
“去哪里?”
“当然是你的房间”
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是现在国家考试的惯例问题,这个回答在一般的学校是看不到的吧。
“Sex,在你的房间”
“嗯”
折木就这样被姐姐拉着走,几乎无法拒绝,从以前到现在还是如此。
被拉着,拉着,就被带到姐姐想去的地方。
小学时,也有过无数次这样的经历,被卷入各种乱七八糟的活动之中。
而现在,姐姐正拉着弟弟的手爬上楼梯。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情景还和之前一样,但两人现在一丝不挂,已经射了三次。
已经深入到了禁断的领域。
——目标是在弟弟的房间上床。
这是一个从未有过的异常的目的地,折木自己也无法抑制到达那里的欲望,爬楼梯的脚步自然而然地加快了。
两人的距离缩短,站在前面的供惠,从她的秀发里散发出淡淡的气味。和小时候一样,温暖的香味。但除此之外,还混杂着腥臭与酸甜。
那是用舌头舔小穴时一样的味道,是性觉醒的女人香味。而那地方,现在就在眼前。
“景色不错吧?”
“唔!”
当然,这一切都在姐姐的计算之中。控制着在楼梯间被男人推倒的风险。
“别在意,想看就看,都已经看过了。不过,你不只是想看吧?”
“啊、嗯……”
“害羞什么?弄成这样的人,不是你吗?”
刚才好不容易品尝到的小穴,现在是既近而远。感觉就像是牵着走的小狗一样。
但这种微妙的距离,以及明显比一开始更兴奋的姐姐让折木无法忍受。
“房间到了”
折木被全裸姐姐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完全不同性质的地方。就连不怎么用心的家具现在看来都如此背德。
“都这么说了,赶紧睡吧”
“哇啊!”
一进房间折木就被推倒在那张床上,男人就这样仰面躺着,在毫无抵抗的状态下,勃起的肉棒一览无余。折木奉太郎这个性的牺牲品诞生了。
“你这个人啊,虽然身体像女孩子一样纤细,但只有这一点很了不起”
供惠用手指摆弄着弟弟的肉棒,感慨地说道。与她无聊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动作非常温柔,而且执拗。
“要你管”
“这是在夸我吗?像你这样的人,作为男人还是有用的”
手指稍微用力,感觉就骤然提高。
折木没有表现出任何抵抗。
只有巨根因爱抚再不规则地轻颤。
中途姐姐的红唇几次舔向弟弟的乳头,巨根的颤抖变得更为厉害了。
就这样,爱抚持续了一分钟,手指沿着巨根行走,那里已经完全恢复了。
准备完毕后,姐姐冷酷地下达了命令。
“所以暂时把这个借给姐姐吧!”
“……随你喜欢”
供惠就像盯住猎物一样,跨坐上愚弟的身体,跪坐在巨根正上方。
“骑乘位”这种在虚构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的女性构图。还有折木一直以来的妄想,这一切即将成为现实并降临。
“喂,姐姐……”
“别动”
亲姐姐的一句话就让折木的身体强烈地被束缚住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强暴你。你只需要数一下天花板上的污渍就行了”
“啊,我也不是讨厌,那个”
“强奸”这个凶恶的单词一出现,折木就着急否定。
“就是这样的设定,给本小姐闭嘴!”
差劲。但如果是那样的Play就无话可说了。
“呵呵,对想和姐姐上床的变态奉太郎来说,有什么比天花板更想看的东西吗?”
“那个……嗯,想看”
变态也好什么也好,他都无所谓。折木奉太郎绝对不会错过的东西就在那里。
“呼,那你就好好盯着看吧。姐姐和你交合的地方,被姐姐侵犯的地方,好好记在脑子里!”
无论是肉棒,还是蠢动着的小穴,现在都由姐姐管理。折木只能看着。就这样,小时候憧憬的和姐姐上床的梦想即将成为现实。
姐姐的小穴慢慢接近巨根,折木的期待感也在逐渐提高。
然而,就在靠近的前一刻,供惠的动作停止了。
“呐,奉太郎”
“……果然还是不行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要向你以及那两个孩子道歉,对不起”
“道歉?对什么”
姐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他。
“嗯……嗯呜……啊啊,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呵呵”
亲姐弟的性交。
禁忌的连接,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
由于供惠柳腰一口气坐了下来,折木的肉棒表面并没有感觉到第一次具体插入的感觉。只是有一点点的抵触感,好像碰到了什么一样。
只是,自己进到了憧憬的姐姐体内。光是这样,强烈的喜悦填满了他的胸口。
“快看,奉太郎!”
那是令人怀念的语气。
“真的做了!我真的和弟弟……做了”
姐姐刚上国中时,也就是弟弟借内衣手淫时的折木供惠。
当时的她,一看到新奇的、有趣的、感动的东西,就会这样拿给弟弟看。
能让她感动的东西确实很少见,但大部分都伴随着某种风险,折木每次都会陷入麻烦之中。
话虽如此,这种喧闹又新鲜的日子,对于思念姐姐的弟弟来说,无疑是幸福的。虽然他从来没有亲自说过。
现在,那个时候的姐姐,纯粹表达感动的折木供惠,作为性爱对象回到了弟弟面前。其实,光是这样就已经感慨万千了。
“要动了,忍不住,要说”
“嗯”
“你是处男,肯定很快就会射了,别太勉强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温不一样,第一次接触的女人折木感觉小穴十分炙热,巨根被柔软的触感包裹着,这就是真正的初体验。
折木好像听说过,世界上用方便面和温暖魔芋来自慰的人相当多,他也多少改变了一下这种认识。
这种糟蹋食品的自慰手段只能想象,但真人或许确实就接近这种感觉。
“啊,好厉害!奉太郎的在我体内活动着!”
就像第一次在没有辅助轮的情况下骑自行车的少女——看到在自己身上嬉闹的姐姐,折木产生了这样的联想。
“啊……我里面……肉棒在动……到达了我够不到的地方……真的融为一体了”
就像她单方面侵犯折木时的宣言一样,供惠没有让弟弟采取任何行动,主动加深了性爱的深度。
供惠努力屈膝,娇躯不停上下套弄着,用小穴来代替樱唇不停吮吸着愚弟的肉棒。为了享受近亲通奸这一禁忌,她用尽了全力。
看到亲姐姐如此努力,折木自然地伸出了手。
供惠也在同一时间伸出小手,两人在空中十指相扣在一起。
被支撑着的姐姐开始了更加剧烈地动作。
身体的跃动直接转换成对弟弟的刺激。
折木只有手臂能动,单方面的从姐姐那里获得快感。
不单单是肉棒,折木供惠这个女人的一切他都很享受。
供惠闭着眼睛喘着气,雪白的玉乳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吸引住了折木的视线。
随着动作的加快,供惠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娇媚地呻吟着,随着套弄的加快,渐渐开始大声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满是春意的红晕。
“呐,太棒了。奉太郎,你很不错啊……你跟我……很合得来……”
姐姐一心一意地在弟弟身上舞动,修长圆润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缠紧了他的后背,在一轮轮的征伐中发出宛如天籁的美妙之音让他感到怜爱不已。
“姐姐!”
“什么?”
“对不起,已经不行了”
“呼,这样啊”
为了回应折木的极限,姐姐站起身来,将肉棒抽出到最开始的地方——但并没有松开,而是停止了上下套弄。
“姐姐,不是这个意思”
“奉太郎,注意到了吗?你插进来的地方……在我最里面”
里面?想不出具体的画面。但是,唯一能插入的地方,在那里的是。
“怎么可能?”
“没错、姐姐的子宫口”
从供惠口中说出的这个单词,不由分说地刺激到了折木的中枢,这一反应立刻通过巨根传到姐姐的体内。
“子宫口,你的肉棒无数次想进入的地方”
两人牵着手,供惠尽可能地左右扭转,让折木的肉棒充分品味小穴的滋味,蜜穴的肉壁慢慢抚摸着阳具。
姐姐也享受着弟弟的肉棒触感,让他的龟头反复摩擦自己的G点,浪叫声也肆无忌惮地从她的小嘴里发了出来。
姐姐的小穴尽根包裹了肉棒,支配着一切,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开始降下,蜜穴被插得越来越深,娇媚的呻吟声不自觉地从红润的小口中发出,而弟弟的巨根已经开始了颤抖。
“想在子宫里射吗?想在姐姐的子宫里射精吗?”
她用孩子般的天真语气发出的淫乱挑衅,然而这实际上等同于命令。
“……嗯”
“变态!你是想中出姐姐的变态吧?”
“嗯”
姐弟俩的性爱一步步朝着目的地前进。奉太郎的肉棒尽根插入了蜜穴,在肉棒紧贴在子宫口的情况下即将迎来射精。
而现在,毫无疑问,姐姐也希望如此。
“既然如此,变态就该有变态的样子,如果忍不住,就玩弄姐姐的这里”
供惠将折木的右手引向“这里”。
这次折木没有像在浴室时那样抵抗,而是紧紧地捏住了阴蒂。
“如果你敢偷懒……我会一辈子把这种事情当成段子……今天的事,我要在别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说出来,没错,那两个爱着你的女同学也在其中”
认真的吗??
就连习惯姐姐行动的折木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这个姐姐也许真的会这么做,一想到千反田跟十文字听到这种事情的表情,这种恐惧心理让弟弟的理性直接坠入了深渊。
两人之间已经几乎没有理由对超越禁断的界限犹豫不决了。
“没错,把在浴室里那个气势汹汹的家伙插进来,一起去的话,一定会很舒服的”
随后,姐姐再次坐了下来,并没有再起身,而是低声说了一句触发G点的话。
“姐姐的子宫,现在随。你。使。用!”
供惠的阴蒂直接被弟弟用力拧住了。
“姐姐!要射了!”
姐弟俩的下半身同时开始燃烧,因性爱的欢愉而颤抖。
折木的精液射入了绝对不能进入的领域,阴蒂带来的快感也让小穴开始颤抖。
姐姐的子宫瞬间就被弟弟的白浊给填满,最后由于量大,在两人的交合处倒流溢出。
折木的身体动了起来,承载着供惠的体重,将肉棒顶向花心深处。
他的脑海中现在只剩下一个女人,并且还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姐,姐姐……”
刚说完,折木的嘴唇就被姐姐轻轻印上了上来,给他带来了如恋人一般的亲吻。
供惠放弃了骑乘,紧紧抱住弟弟的身体,两人紧贴在了一起。
姐弟俩全身心的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汗水,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舌头直接不停地互相缠绕吸吮。
双方都紧抱住对方的瞬间……折木再次射精了。
“唔!”
“~~呜!”
两人的第二次高潮,既没有抽送,也没有爱抚,只是抱在一起就达到了。两人同时失去了意识,除了互相连接在一起以外,没有其他的行动。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姐弟俩保持着固定姿势,一动不动,用无法确定焦点的瞳孔,互相凝视着对方。
当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时,呼吸已然平静,只有嘴边的一道银线连接着彼此。
“呵呵,终于,做了……以前明明还需要用自慰忍耐,现在真的做了”
“嗯……真的,跟姐姐做了——?”
折木为了确认,将还处于姐姐私处的右手伸了回来,但手指早已被染成了红色。
弟弟忘记了快感,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分开了与姐姐重叠在一起的上半身。
“老姐,先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
“什么啊……不是老姐,而是姐姐才对吧?”
“都流血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这血不是我的,而是姐姐”
面对弟弟的认真,供惠脸上流露出一瞬的困惑,但马上就变成了扑克脸,平静地告诉了弟弟真相。
“啊啊,那个既不是受伤也不是生病。严格来说,只是受伤的一种,没问题的”
“没,没问题……啊”
这时折木才恍然大悟。或许应该从一开始就怀疑这种可能性。
“什么嘛,这把年纪了还是处女,难道是病了?”
“不,不是、没那回事”
完全出乎意料。弟弟一直以为姐姐绝对不会有这种事,看上去言语是有点过分。但从姐姐的性格与人生来看,很自然就会认为她早就经历过了。
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在折木毕业之前,供惠的身体还是纯洁的。虽然在亲姐姐的引导下,折木夺走了亲姐姐的处女之身。
“如果只是处女,你是在哪里学的技巧啊?那个……口交的方法”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明明自己也是个处男”
确实如此。
折木仅凭只言片语就可以推算出很多事情。
本来,折木姐弟两人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即使没有亲眼目睹或亲身经历,仅凭信息与观察就能推测分析,把握大部分现象。
因此,他们的共同点是比别人更容易感到厌烦,会给人以冷漠的印象。
不同的是,姐姐只是单纯的追求着敏锐的洞察力。
“这个国家的人做事都很套路,一看就知道了。我想去世界各国看看不一样的东西”
折木也能理解姐姐曾经说过的话。
但共鸣是不可能的。
因为那是没有必要的事。
但他在心里的某个地方,也很羡慕姐姐这种生活方式。
那也是所谓的蔷薇色之一吧。
这样的姐姐,现在却一味地玩弄着弟弟,甚至连精液都饮尽,还献上了处女。
——自己有那样的价值吗?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折木试着道歉,虽然不知道自己就什么问题道歉。
对刚刚处女毕业姐姐的无礼吗?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了处女?两者或者都有。
或者说是不能坦率承认自己感情的逞强呢?
“没关系。反正你还在想处女一类的无聊事情吧?明明才刚毕业,去想这种狂妄自大的事情是没用的”
“狂妄自大……姐姐刚才不也跟我一样吗?”
“可惜,我已经不是了,都是你的错”
“那我也不是了,都怪姐姐”
“什么嘛”
“什么啊”
气势汹汹的对话停了下来,彼此留下了几秒的沉默。
两人的时间开始倒流,回到小时候,想起了因为一点小事而吵架的画面,如果是小时候的两人,之后应该会发展成轻微的斗殴,以姐姐九成以上的胜利告终,可是——“噗!啊哈哈哈哈!”
姐姐突然笑了起来。折木也跟着一起,险恶的气氛就此结束。
“怎么了,突然?”
“呐,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就算是像以前那样吵架,你的肉棒也会在我体内轻颤”
确实,即使是在像小孩子一样吵架,折木的巨根也在颤抖,不停的向姐姐发出求爱的信号。
“啊啊,那是因为……我也很高兴。能得到姐姐的第一次”
“呼嗯,那这个是夺取姐姐处女的喜悦之舞吗?不愧是变态”
“做梦也没有想过,现在我能在姐姐体内就很开心了”
“……嗯,那就好。作为姐姐,弟弟的童贞我也得到了。作为交换送上了处女,你没意见了吧?”
供惠一边炫耀着被弟弟夺走的纯洁一边像姐姐一样温柔地问道。
看到她的样子,折木终于下定了决心。想要坦率地承认自己的心情。
“嗯,太好了。第一次的人是姐姐”
每次不小心把“老姐”这个词换成“姐姐”的折木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只是被强制说了这么一句话,折木的精神就退化成幼儿。显然这是姐姐的计谋,但为了不让这场性宴就此停止,他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
但他绝对不讨厌。倒不如说,还想一直保持以前的样子。至少,在这场性爱结束之前。
确认了愚弟的状况后,供惠将状况推进到了下一个阶段。
“换个地方”
“地点?”
“下一次,你在上面”
在姐姐的催促下,姐弟俩上下颠倒。折木将那具白皙光洁,曲线玲珑的娇美女体推倒在床上,俯视着她——变成了正常体位。
“怎么样?不错吧?”
“这个嘛”
“你是变态可能感觉一样,但世上的女人和男人不可能都一样的”
在重力的作用下,供惠的玉乳慢慢向两侧舒展开来。
折木也看习惯了这方面的书,女人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的身影,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的渴望。
“我们都得靠彼此积累经验”
“彼此?”
“是啊,让我也有正常Sex的经验”
处女与童贞的交换仪式结束后,现在才真正开始。接下来,姐姐显然要让愚弟展示男人的一面。
但一旦站在这样的立场上,折木心中就浮现出一个朴素的疑问。
“事到如今,没问题吧?避孕什么的……”
关于这一点,姐姐至今没有任何解释。只是一味地强迫折木,根本没有时间确认。
“什么嘛,事到如今,再想这些已经完全晚了”
供惠愉快地笑着,但作为弟弟,他不想为姐姐的袭击和变故找借口。
——虽然不知道未来哪天跟对方上床的会是谁,但实际上在上床的情况下,这一点绝对不能疏忽。
这是处男高中生应有的,也是折木起码的矜持。如果对方是自己的亲姐姐,那就更重要了。
“我也应该早点注意。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才更应该注意。对不起”
知道弟弟是真的在意的姐姐反而露出了感激的表情,温柔地轻抚着折木的头。
“我不是说过了吗?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多虑,把手淫时想象的事情,对现在的我做一遍”
折木的言行不是为了明哲保身,而是担心对方的身体,姐姐很清楚这一点。
“真的吗?不用安全套吗?”
“多管闲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只需要想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所以,供惠反复说着挑衅性的话语。
只为了消除弟弟的恐惧感,为其注入来自亲姐姐的诱惑,煽动弟弟的内在雄风。
被弟弟玷污,夺走处女,被射满子宫的姐姐。
这样的姐姐却在寻求弟弟的情欲,并试图接受。
这样的构图成立后,与最初的体位不同的性欲,开始在折木心中萌芽。
“那、那我……要开始了,我想多了解姐姐”
就在折木打算毫不客气把她吃掉的瞬间,姐姐的小手巧妙地松开,在折木眼前摊开来。
“嗯……等一下。现在外面的月亮出来了吗?”
“月亮?啊啊,确实出来了”
据早上的天气预报说,白天会放晴,但从半夜开始会下雨,现在正如预报所说,夜空被云层覆盖,偶然会从云层尽头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月亮。
从表面上看,再过一分钟就会被云层遮住吧,真的是罕见的夜之女王。
“呐,帮本小姐把灯关掉”
“现在?”
“听话,快点”
虽然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折木也知道,有些女人因为害羞,Sex时想要关灯,那为什么一开始就不这么做呢?
还是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到现在才变得和一般人一样害羞起来了吗?
姐姐这种最强生物也是人类啊。
折木毫无根据地放下心来,按照她所说地调低灯光,再次看向床上。
那里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怎么样?奉太郎?”
月光像聚光灯一样在床上延伸,照在了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
供惠的娇躯被月光所包裹,在黑暗中就像瓷玉一样闪闪发光,她展露出一切,等待着把自己献给弟弟的那一刻。
周围没有任何无用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声音,时间缓慢地流逝着,折木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于一幅画中。
这里没有任何丑陋的东西。就连在折木心中熊熊燃烧的情欲,也被净化了。
“这样的话,就不会被什么多余的东西给打扰了吧?现在只有我能看见”
折木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身着美丽衣裙,被樱花包围的千反田,在樱花树下笑着看向自己。
那天在水无神社举行的雏鸟祭,那个叫千反田爱溜的女人就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折木心中。
那天,折木被周围的自然环境、还有春天来临时的阳光与盛开的樱花所包围,尽情享受着充满生命力的时光。
但现在折木所看到的这个地方,除了自己和姐姐之外,只有幽暗与冰冷的月光。就像真正的月亮一样,千反田跟姐姐就像是光与暗的两个极端。
尽管是完全相反的场面,折木却感受到那天跟千反田在一起时才有的强大引力。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为了让唯一的女人暂时背离这个世界而构筑的体系。
但与长年累月形成的祭祀不同,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根据只看了几秒窗外的姐姐做出的指示而实现的。
虽说这是偶然的结果,但她会根据瞬间的计算判断出状况,为彼此准备最好的舞台。折木再次想到。果然在所有方面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个人。
从现在开始,自己要疼爱那样的女人、姐姐、折木供惠吗?
折木的兴奋感高涨。
不想让她做出荒唐的事情,也不想让她感到悲伤。
想和这个人一起舒服起来。
童贞的冲动已经消失,只需要把意识集中在夜色中清晰浮现的姐姐身上。
“好漂亮!姐姐,非常的漂亮!”
“嗯,谢谢夸奖”
简直就是女神。
用深不见底的慈爱与包容力吞噬了雄性溢出的性欲,升华为自己的女神。
瀑布般的长发在枕边舒展开来,房间里弥漫着女性的香气,折木供惠成为了折木奉太郎的女神。
女神伸出双手,温柔地邀请了弟弟。
“过来,奉太郎,尽情来疼爱姐姐吧”
被引导的折木一边根据男人的本能侵犯着亲姐一边又回到小时候拼命呼唤对方的样子。
供惠无论全身被玩弄多少次,她依旧保持怜爱,回应着呼唤自己名字的弟弟。
姐姐。
奉太郎。
只有两人的名字在房间里不断交替出现,姐弟俩逐渐融合为一体。
不知何时开始雨,掩盖了两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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