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业了,唉!

那个SB经理真TNND不是个东西,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虽然本人不小心长的帅一点,吸引了他女朋友的眼球,那也不能怪俺不是?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长得像沱排泄物呀!

发可!发可!

一边恨恨的咒骂炒自己的老板,一边想像着老板女朋友修长的大腿、圆润挺翘的屁股、颤巍巍晃动的乳波使劲的打着手枪,恶意的把精华喷射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一想到那吝啬的肥婆房东绿着脸吃大便的表情,便不可抑制的邪笑起来。

老子就TM是个痞子,操!

一道异芒闪过夜空,整个小区的电力网突然闪了一下,电力很快就恢复正常,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只是房间里原本使劲发泄的曾健仁失去了踪影。

正在闭目享受喷射时潮水般快感的曾健仁被突如其来的寒意惊醒,只觉倾刻间全身汗毛根根倒竖,正在和右手发生超友谊关系的小兄弟缩进包皮里不敢伸出头来。

曾健仁茫然睁开双眼,脑际轰然一震,思想一片空白,天!

这是怎样一种美丽!

那完美的轮廓犹如空山灵雨般秀丽动人,那恬淡清逸的气质更是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曾健仁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天仙般女子那绝世无双清丽脱俗的美态震撼得邪欲全消,一时间迷失了自我。

这是不应出现在人间的绝代风华,这是钟天地灵秀之气而生的玉骨冰肌,那绰约风姿飘逸淡雅,完美的融入自然之中,却又卓而不凡飒爽独立,似大自然的美态尽皆在她一人身上飘散开来。

咦?等等,这仙子脸上极不和谐的沾污着白色粘稠物质,灵气逼人的美目射出刀锋般的锐利寒芒!那刀锋所指恰是自己?

曾健仁老脸一黑、欲哭无泪,TMD死老天,你想整我也不是这样吧,自己明明在房间里打手枪,怎么眼前会突然出现一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美女来,还TMD射她一脸。

如果是自己泡上她以后那或许会很爽,可是现在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不然自己只有等下辈子才有机会了!

曾健仁从未这么痛苦过,即使当年给死鬼老爸赶出家门时也没有这么痛苦。

耳边传来“呛啷”一声,眼前晃过一道绚丽的光华,光影消失时,一柄古朴长剑出现在眼前,剑锋直指曾健仁,剑柄所在,正是这绝代佳人的纤纤玉手。

曾健仁只觉一故无形压力逼来,最擅察言观色的他清清楚楚的在美人挂着精液的寒冰俏脸上看到“你死定了”四个大字,另加一个粗粗的惊叹号!

曾健仁吓得立刻举起双手,向后退去,却被什么东西挡住,嘴里慌乱喊道:“等,等等,小姐,请听我解释!”

佳人目光有意无意的向下一瞥,不自然的缩了一下,像是被针刺到,旋又露出鄙夷的神色,琼鼻冷冷的“哼”了一声。

曾健仁顿觉一道晴天霹雳在脑中炸响,胸口涌起一股无可抗拒的庞然巨力闷涨欲裂,“噗”的一声,口中鲜血狂喷。

一时间,曾健仁只觉得似乎所有的生命力都随着鲜血喷射出去,身体瞬间极度虚弱下来。

那佳人露出厌恶神色,身上衣服无风自动,凭空掀起一股气浪,将迎面飞来的血珠逼开。

曾健仁只道真的遇上仙女,一时间魂飞魄散,顾不得浑身无力,一边摇手告饶,一边下意识的手脚并用,拖着虚弱的身体后退,无奈身后墙壁死死挡住退路。

剑锋突进,却及胸而止,曾健仁的一颗心脏提到喉咙里。

忽觉周身寒意渐消,佳人盯着自己身后的墙壁俏脸上泛起难以置信的讶色,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惊疑不定,手中那要命的长剑也在犹疑不绝中失去逼人的气势。

曾健仁以尽量不惹人注意的缓慢动作费力的移动自己虚弱之极的身体避开剑锋,以免佳人措手将自己宰了,这才大口喘起气来,胸腔疼痛得像要裂开,眩晕的感觉潮水般涌上头来。

曾健仁最后的意识便是自己的裤子好像还没提起来……

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将曾健仁惊醒过来,刚刚惊醒便伸手要提裤子,却发现自己身着样式怪异的素白衣裤,环顾四周,竟是纸窗木门,几床椅柜充满古色古香的味道。

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不用掐自己,胸口的闷痛还没完全消散,那绝色的佳人冰冷的剑锋定然不是幻觉。

“圣主在想何事?”

一声温柔的声音蓦然在耳边响起,让惊魂不定的曾健仁心脏险些就那么衰竭下去了,无力的捂着胸口,寻声看去,只见两位天仙般的绝色佳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其中一位便是被自己射了满脸的女子,这时已清洗干净,更显清逸脱俗,只是俏脸如冰,目光游移于墙上,似不屑看他一眼。

而在她身旁,是一位美貌气质丝毫不逊色半分的女子,只是眉目中多了一分成熟与沧桑,气质中多出几分圣洁和婉约,周身散发出一种宁和安详的感觉,令人不自觉生出慕孺的心理。

眼前二人一似傲雪的寒梅,一似圣洁的白莲,让曾健仁沉醉于二人脱俗的美态之中痴然忘返。

“哼!”

虽然这次美人没用上功力,却也让心有余悸的曾健仁回过神来,迅速的缩到床角,慌张解释道:“这位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我刚刚失业,在家发泄愤恨,谁知您不早不晚突然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这实在不怪我啊!”

语气中极尽委屈,感染力十足,着实令闻者伤心,让听者流泪,要知道他曾健仁大学毕业前可曾经是校园内家喻户晓的首席推销员,虽然是业余的,但论嘴上工夫可谓该校当之无愧的王牌。

若是这女子一人前来,他曾健仁是打死也不敢这样说,只是他在商场打滚多年,察言观色的工夫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他见这冷面佳人始终落后那温婉佳人半步,猜想这领头女子地位必然高于她,而且此人神态气质散发出柔和宁静的感觉,他猜想定然有强烈的母性情怀,若能博得她的同情心,自己也就多了一张保护伞,唉,只是和这绝代的佳人矛盾更深了!

那佳人闻言怒道:“难不成还怪我!”

果然,那温婉佳人以眼神制止了冷面佳人的怒气,但转头再看曾健仁时,嘴角却逸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令曾健仁生出阴谋败露的感觉,不过看她神色似不像要追究什么,这才稍稍安心。

“呃,这位小姐贵姓?”曾健仁决定弄清楚状况先,彼此熟悉一下是第一步。

“免贵姓言,单名一个静字,这是敝徒秦梦。”言静温声介绍,语调缓慢优雅,却又落落大方,令曾健仁感觉十分舒心,心道这女子秀美绝伦、气质高洁典雅实乃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而且观其眉眼间温柔而不失灵秀,与之做伴定不会因温雅而失了乐趣,综上所述,此女绝对是拿来做妻子的绝佳选择。

心中虽胡思乱想,曾健仁嘴上也没闲着:“啊!言小姐,秦小姐,敝姓曾,名健仁……”

话音未落那秦梦便面色古怪的咬着唇撇过脸去,连看上去显得成熟一些的言静也忍俊不禁。

曾健仁心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一笑大家距离就近多了,脸上却一副苦笑模样解释道:“是据说是当初老爸老妈各从书里翻出一字为我取名,老爸翻了个健字,老妈好死不死翻了一个仁字,小弟便由此得名健仁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言、秦二女均忍不住掩嘴转过身去,娇躯颤抖不已,想来忍得十分辛苦。

好不容易二人笑完,转过身来,言静歉然道:“圣主恕罪,言静失态了!”那秦梦却还是冷冰冰的表情,想也是,哪个姑娘会对一个初见便射得自己满脸秽物的男人有好脸色呢?

曾健仁第二次听言静喊自己圣主了,不由有点心慌,想该不会莫名其妙的到了精神病院了吧?

“哦,没事,没事,由小到大这种事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早就习惯了。对了,言小姐为什么叫我……呃,圣主?还有,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言秦二女互视一眼,言静温声道:“此处是敝斋山门,斋名慈航,地处鲁淮山脉之中。敝门祖师飞升前留下仙训,他日将有一位异人以超乎吾等理解的方式降临敝斋,敝斋上下应奉其为圣主,听其号令行事。”言罢以一种期许的目光看着曾健仁。

曾健仁听得头大如斗,不过还是抓住了重点:一、这里是一个叫做鲁淮山脉的地方;二、眼前二位绝代佳人全要听自己的命令。

想到这里,眼中不由淫光四射,眼前浮现出自己偎红依翠,二位佳人罗衣飘飞、凝脂袒露的美妙画面来。

忽然一阵凛冽的寒意袭来,自己如坠冰窟,全身血脉僵硬,哪还有半点绮念。

这才发现那秦梦满面寒霜的盯着自己,如果不是还有言静在旁,自己恐怕早就给碎尸万段了。

心中不由暗恨自己太TM没修养了,怎么能这么想呢,要想也该偷偷想,哪有这么蠢当着人面意淫还流口水的!

见那言静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即使脸皮厚如曾健仁者也不由老脸微红。

干咳两声,打了个哈哈,故左右而言他,随口问道:“呃,不知道去深圳的车在哪里有搭?”

言静见自己清醒,优雅的拂了拂袖,曾健仁顿感寒意尽去,房间内阳光灿烂起来,心中暗暗称奇,心道自己定是遇上传说中的奇人了。

“恕言静识浅,据言静所知,神州之内并无一个叫深圳的国家!”曾健仁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言静美人不知在山中过了多久,学的是哪年的历史,神州之内只有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哪还有什么其他国家,便问道:

“呃,神州上难道还有很多国家不成?”

言静淡然笑道:“神州之内有北蒙原,西回藏,南楚雄,东天齐这四大国,四大国周遍邻属小国数十个,但也从未听说有一个叫深圳的。”

曾健仁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哪个星球?

大叫一声冲出房外,入目一片无边青山翠竹、云海群峰。

火红的夕阳渐渐沉入云海之中,染得漫天彩霞,一切都毫无异状,另一端……

曾健仁脑际轰然剧震,对着眼前的景象无力的跪了下来,另一端两个巨大的月亮正冉冉升起。

这下事情大条了!

“TMD死老天,你TNND不是这么玩我吧?”曾健仁一时接受不了,思绪有点混乱,不知该怎么思考,对着缓缓下沉的夕阳大声咒骂起来,一直骂到太阳不见了踪影,这才平静了下来。

回头一看,那秦梦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言静默默守在自己身后,见自己平静下来,这才莲步轻移,来到自己身边,紧挨着自己席地坐下。

晚风袭来,卷起言静身上淡淡的幽香飘过鼻端,夜空中月朗星稀,点点雅洁光线洒落云海。

二人就这么并肩而坐,曾健仁心头一阵温馨,依着言静,这一生的点点滴滴潮水般涌上心头。

看着沉思中的曾健仁,他脸上的那股淫痞之气随着沉思而渐渐褪去,原本俊秀的面孔上浮现出他这个年龄决不应有的沧桑气息,令言静颇感惊讶的便是那沧桑之中不时闪现出一点纯真,心中若有所悟。

也不知过了多久,曾健仁忽然抱头叹息起来。

看到痞气复又爬上曾健仁脸庞,言静淡淡一笑,以她特有的沉静语调问道:“圣主这般追悔,不知所为何事?”

“唉……”曾健仁深深叹了一口气,痛苦道:“早知能有今日,我这些年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惨!回想近年拼死赖活,真是不值啊!”

“哦?”言静闻言大感不解,早知晚知不是一样吗,就像人从生下来就知道自己要死,可是一样痛苦而无奈的在红尘中挣扎。

“你想啊,我这么多年拼命挣钱,在我的世界也就活得吊而锒铛,还不如去借TMD一大笔钱,活得逍遥自在,到时间,拍拍屁股闪人,多划算啊!”曾健仁唉声叹气不已。

言静无语,望天苦笑,师祖啊,这真的是我们的圣主吗?

“诶,对了!”曾健仁很光棍的抛开烦恼。

“恩?”言静不露半点心中所想,依旧那么云淡风清的样儿。

曾健仁涎着脸试探道:“你们真的什么都听我的?”言静垂目答道:“祖师仙训,弟子岂敢不遵!”

曾健仁看着近在眼前的绝代佳人,心儿狂跳起来,吞了口唾沫,大胆的凑过脸去,低声道:“真的什么都听?”

这次特意强调了“什么”二字,配上他猥亵的表情,任谁也知道他意之所指。

言静微不可察的深吸口气,转过头对曾健仁淡淡一笑。

曾健仁顿时感到天地亮了起来,眼前似百花盛开,迷醉中探首吻了过去。

言静不闪不避,静静承受曾健仁的轻薄。

任他的将自己柔唇敲开,卷过自己的丁香小舌,吸入她的大嘴中,心神依旧古井不波。

曾健仁见挑不起言静的回应,不死心下一双淫手探索而上,抚摩揉捏佳人的每一寸肌肤,尚嫌不过瘾,竟还探入佳人衣内挑拨逗弄,只觉佳人饱满的双乳入手滑嫩腻爽之极,如水般柔滑,如山般挺拔,丰盈而有弹性,忍不住探嘴去吸吻舔咬,柔嫩的乳峰在手中口中变换成各种形状,似乎稍稍用力便要挤出水来,一松手便又弹回到原状,扬起一波晃眼的乳浪,摇得人心神晃荡,血脉贲涨。

言静神色不变,依旧温柔淡雅的看着沉迷于自己肉体上的曾健仁,双手轻轻抚摩着曾健仁的大头,丝毫不受曾健仁挑逗的影响。

曾健仁偶然间抬头触碰到言静大海一般包容而宁静的眼神,只觉那眼神温柔而宽容,广袤而深邃,充满无比真切的体贴和关怀,像贤淑的妻子以动人的娇躯安抚着饱受挫折的丈夫,像温柔的姐姐以满腔的柔情照看着调皮捣蛋的弟弟。

焚心的邪火倏然消退得干干净净,心中不知为何泛起对言静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厌恶情绪。

言静又是淡淡一笑,这一笑令曾健仁感觉温馨、感觉亲切,感觉眼前的女子像是自己这辈子最最亲近的人。

言静双手轻轻抚摩着曾健仁的大头,柔声道:“请圣主帮言静整理一下衣衫,好吗?”

曾健仁呆呆的点点头,规规矩矩的把自己作怪弄得凌乱的衣衫一一整理好,才抓着言静的手说道:“静姐,我以后叫你静姐好吗?”

言静笑答:“圣主垂怜,言静受宠若惊。”脸上却哪有半点受惊的样子。

曾健仁见她同意,接着道:“既然静姐不弃,以后便叫我阿仁或阿健,又或者仁弟、健弟吧,但就是不要叫我圣主了,行吗?”言静盘膝正坐,柔声道:“称呼本就只是一个形式,只要心之所至,作何称呼又何必在意。”

曾健仁抓着言静的手不放,诚心诚意道:“小弟我自小被赶出家门,独自在社会飘荡,养成不少陋习难改,我……我……我真的好想有个温柔美丽的姐姐!”

言静见曾健仁真情流露,温柔的将曾健仁的大头揽到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怀抱躺在草地上,轻抚他的脸庞,轻柔应道:“既然阿仁弟弟坚持,静姐又怎么忍心拒绝呢!乖乖睡吧,好弟弟!”

从曾健仁的角度看去,言静秀美的面庞融入进那广阔深邃的星空中,既圣洁神秘又温柔亲切,曾健仁痴痴然的缓缓陷入梦乡中……曾健仁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爽了,当然,如果不是言静暗以玄功相护,挡住了深山的夜寒湿重,恐怕曾健仁这会儿就得发高烧了。

刚刚睁开眼,就碰上言静温柔清澈的眼神正在注视着自己,明丽的阳光铺洒在身上,空气中充满深山特有的灵秀气味,令人心爽神怡。

曾健仁感到浑身精力充沛心情极佳,爬起来蹭到言静身上,抱着言静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无赖兮兮的笑道:“静姐,早!”

言静不以为异,轻笑道:“早,阿仁弟弟!快去清洗一下,我们的客人就要到了!”那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雍容典雅仙韵飘飘,让曾健仁不经意间痴然忘语。

言静站起身来,牵着曾健仁的手向院中走去,曾健仁这才清醒过来。

言静边走边道:“我慈航静斋与蒙原圣门、回藏密宗皆是有着悠久历史的宗派,因种种问题,每四年有一次约斗,败方将四年内不得涉足天下纷争。”见曾健仁似明非明,又说道:“蒙原国是由数十个民风彪悍的游牧民族组成的国家,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经过数百年的争斗发展,蒙原圣门逐渐成熟并发展成其国内第一大宗教,他们信奉日月真神,崇尚武力和战争,认为只有不断的战斗才能推动人类自身的进步和发展,和平与安逸只能让人退步并走向灭亡。”

曾健仁来了兴趣,邪教啊?

有意思!

插嘴道:“有点歪理嘛!那密宗呢?”二人来到一个水缸边,言静让曾健仁坐在旁边的一块青石上,又从掏出一块绢帕,沾湿了水,温柔的替他擦起脸来。

曾健仁则嬉皮笑脸的双手环抱着言静纤柔的腰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情绪,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静姐做自己的妻子,否则这辈子都白活了。

此时耳边又传来言静的声音:“回藏国民族也很多,不过因青藏、回纥二族占有绝对的统治地位,国内状况较为简单,该国民众信奉密宗、可兰两大宗教,可兰教势力在回藏以北和蒙原交界,而密宗势力几乎遍部西陲之地,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向中原发展。而且密宗行事霸道,势力所及,绝不容其他宗教存在。”

说到这里,言静轻叹了一口气,收起手中绢帕,拉着曾健仁向下山的路走去。

曾健仁这才注意到,这慈航静斋竟无围墙,以山石密林组成一座天然的园林,数间竹舍看似毫无章法的分布于高耸的山头上,却又给人以错落有致的完美感觉。

这时言静又道:“中原地带地域繁华、物资充沛,反而仅以汉族占了绝大多数,天齐、楚雄两国在蒙原、回藏两国的虎视耽耽下世代交好,其周遍地带却因蒙回两国分裂为数十个小国,各有所属。我慈航静斋位于楚雄腹地,虽势不及密宗、圣门,却……”

曾健仁插口道:“却不能让那个什么圣门把战火烧到中原,闹得天下大乱,也无法坐视密宗大摇大摆的闯进中原,拆庙毁佛,对吧?”言静点头淡笑道:“阿仁弟弟真聪明!”

曾健仁见美丽的姐姐夸奖,不由得意洋洋,但又皱眉问道:“听静姐口气那两个国家宗教势力竟似庞大到能左右国家兴亡地地步?难道他们国家的当权者就如此放任吗?”

言静点头道:“两国民族组成复杂,游牧民族占了大多数。这些逐水草而生的民族虽然民风淳朴,却反而天生崇尚最为直接的武力方式、信仰坚定,平日里以部落的形式散居在广阔的大草原上不便统治,对于这样的民族宗教反而是最好的统治工具,更何况两国的帝王本就是宗教扶植的傀儡,又谈何放任。”

曾健仁想到了中世纪时权倾欧洲大陆的教廷,心中默然,转又问道:“难道这么大的中原就只有咱们一家出面来处理这么严重的问题吗?其他人干什么吃的?”

言静闻言轻笑,道:“当然还有其他志同道合的宗派,只是大部分都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唉……”也不知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

“哦……”曾健仁拍拍额头,“我知道了!”

见曾健仁贼兮兮的看着自己住口,言静笑而不语。

曾健仁却不放过她,涎着脸道:“如果我猜对,姐姐奖你聪明弟弟一个香吻怎么样?”

言静依旧那古井不波的温雅样,轻轻凑前在曾健仁的厚脸皮上吻了一下,微笑着柔声道:“乖弟弟说来听听!”

曾健仁呆了半晌,才有点魂不守舍的说道:“自然是虚荣功利心作祟,大家若凑到一起,必然要推举一个老大来,但任何一个成熟的势力都不会轻易让别的势力凌驾于自己头上的,否则便会在以后的对抗中处于弱势,那就意味着被吞并或者消灭。”

言静默然不语。

二人边走边说,不知过了多久,忽见前方山路已到了尽头,耳边传来人声,曾健仁疑惑的向言静看去。

言静笑道:“客人都到齐了呢!”

言罢牵着曾健仁的手向前走去,拐过一个弯,一片空旷的草地出现在二人眼前。

只见草地上已盘踞了二十多人,分为三方人马各自相距二十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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